一聲呻吟之後,竺夭奇緩緩的睜開雙眼,他一見到天涯浪女立即道:‘湯兒,你就是湯兒吧?’
天涯浪女雙眼含淚,連連點頭道:‘是的。’‘姥姥。’
‘呵呵,好小子,你總算復原了。’
‘復原了?姥姥,我這是短暫的清醒嗎?’
‘不是,你的清楚時間是在辰時,現在已是申之交子,是你的好女婿荃兒替你解毒的。’
‘天呀,我真的解毒了?天呀,我……咯……’天涯浪女上前擰斷鐵鏈,咽聲道:‘爹,這些年來苦了你啦!’説完,已經抱着他放聲大哭。
竺天奇想不到自已能在時隔一、二十年尚能解去劇毒,悲喜交集之下,立即也放聲大哭。
哭聲動天,涕淚直流。
倏聽樓上傳來一聲尖叫道:‘我為何會在此地?’四人神色一凜,立即朝樓上掠去。
他們在半途中,立即遇見疾掠而來的程玉燕,只見她倏地止身以掌護胸叱道:‘你們是誰?’
竺天奇顫聲道:‘燕妹……我是天奇呀?’
‘住口,誰是你的燕妹。’
天涯浪女倏地跪在地上,泣道:‘娘,你在十九年前被東海仙姬的魔女含月迷失心智,是爹他……’
‘住口,我沒嫁人,怎會有你這個女兒呢?’‘燕抹,我……’
‘住口,我……我不要聽。’
説完,捂耳轉身欲逃。
天涯浪女道聲,‘娘,湯兒冒犯了。’右掌一抬,一縷指風疾射向程玉燕背後‘志堂穴’。
程玉燕冷哼一聲,向有一閃,就欲奔去。
竺天奇身子一閃,上前扣住她的右肩,急道:‘燕妹,你聽我説。’‘不要聽,我不要聽,放我走。’
老嫗上前拂住她的‘黑甜穴’道:‘她剛醒來,一時無法接受這些陌生之事,先讓她休息一下吧。’
天涯浪女立即抱着她回房。
老嫗朝神色慘然的竺天奇道:‘好小子,別急,先讓老身替你把這些亂髮修剪一番,好讓她明日認認你吧。’
‘謝謝姥姥。’
熟睡中的魏荃只覺鼻尖一癢,他情不自禁的張口欲打噴嚏,那知,立即被兩片濕潤,温暖的櫻唇封住。
他睜眼一瞧,立即發現是出自坐在榻沿的天涯浪女之傑作,他立即虎背一兜,緊緊的將她摟入懷中。
雙唇立即貪婪的吸吮着那兩片櫻唇。
天涯浪女熱情的迎合著他,可是,當他的怪爪要替她寬衣解帶之對,立即被她當場逮個正着。
‘哥,別驚動別人嘛!’
‘可是,我們那套你吸我頂,靜悄悄的無噪音呀!’‘雙姐正在等待你救她哩!起來用膳吧。’
魏荃貪婪地在雙峯撫摸片刻之後,方始起身,天涯浪女拿着他的外衣邊服侍他穿上邊柔聲道:‘哥,我拿你的一套衣衫給爹穿,你不介意:吧?’‘榮幸之至,還合身吧?’
‘你們兩人皆是標準身材,合身之至,爹很高興哩!’‘娘穩定些了沒有?’
‘還好啦!你待會替雙姐打通經脈之時,我再與爹配合一番,相信一定可以奏效的,用膳吧。’
‘咦?怎會有燒餅油條呢?’
‘我下山去買的呀!’
‘你一大早就下山啦!你昨夜有沒有睡呢?’‘人家興奮得唾不着嘛!你不知道人家多麼的以你為傲,又多麼的高興,恨不得陪你好好的瘋一番哩。’
‘好呀!那就來吧。’
‘去你的,現在不行啦!用膳吧。’
‘唉!秀色可餐,飽矣。’
‘少來,吃不吃?否則,我要硬塞了。’
‘吃,吃,好恰喔。’
‘格格,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哥,雙姐長得比我還要美,不過,卻比凌觀音還要冷,那是因為身子不適之故,可別怪她。’‘我知道,你也吃呀!’
‘好嘛,還有,姥姥已經決定將雙姐許配給你,你待會可要“上路”些,免得傷害她們的自尊心,拜託,拜託。’
‘這……不妥吧?’
‘妥啦!姥姥是無極派掌門卓三畏之胞姐,長姐如母,卓三畏最聽她的話了,這對你有利哩。’
‘哇操,有拍這個馬屁的必要嗎?’
‘有,卓掌門對於揭發凌雲龍的陰謀最有影響力,他講一句話,比你的千百萬語還要管用。’
‘這……好似有點挾恩圖報哩!’
‘討厭,你又在拖泥帶水了,你想一想,你待會救她之時,是不是要碰她的身子,你叫她還能嫁給誰呢?’
‘這……’
‘討厭,不跟你談啦。’
‘別這樣子嘛,我……我答應啦!’
‘嗯,這才乖。’
‘哇操,我又被你擺一道啦!’
‘少來,當你在快樂之時,不知該怎麼感謝我哩!’‘快樂?我……’
‘格格,我的這身武功皆是姥姥從那本“玉女真經”傳授,雙姐身具“六陰絕脈”,比我優秀,又專心修練,“玉女功”比我強多了。’‘格格,我提醒你呀!當你和她要飄飄欲仙之際,可要當心她把你的那根大炮管咬斷。’
魏荃雙頰一紅,道:‘哇操,你呀!有夠三八。’‘格格,夫妻情趣嘛!來喝些豆漿吧。’
‘人家要你喂。’
‘討厭,又不是三歲小孩。’
説完,拿起湯匙勺了一匙要喂他。
‘不要,人家要你用口喂。’
‘刁民,你不怕我吐口水呀?’
‘你的口水是香湯津液,多多益善。’
天涯浪女低啐一聲:‘受不了,點子王。’立即喝了一口豆漿,然後吻上他的雙唇,緩綴的將豆漿渡了過去。
‘哇操,有夠好吃。’
‘討厭,夠了吧。’
‘哇操,那有食量這麼小的,小娃娃也要喝兩百西西哩!’‘討厭!’
那碗豆漿,若在平時,早就一飲而盡了,可是,此時卻耗了將近半個時辰,方始把它解決。
兩人又柔情蜜意的敍述衷曲一陣子之後,方始來到雙雙姑娘之房外,兩人剛‘立定。’
老嫗已經含笑啓門。
入內坐定之後,老嫗指着身穿一襲白衫,雙眼緊閉盤坐在佈置素雅榻上的冷豔少女道:‘荃兒,她就是雙兒,’
魏荃由她那白皙的肌膚、梆眉、瓊鼻、櫻唇,甚至被他透視發現的高聳雙峯,知道天涯浪女所言不虛。
他立即頷首道:‘姥姥,請指點施救之法。’‘我先把雙兒的運功心法告訴你,煩你循序打通她的穴道,記住,宜緩宜徐。’説完,立即道出她的運功路線。
魏荃聽了一遍,知道‘前進路線’及‘停留地點’之後,含笑道:‘兩個時辰之後,必有佳音回報。’
老嫗欣喜得雙眼含淚,突然起身盈盈下跪。
魏荃道聲:‘姥姥,請你別折煞荃兒。’一股柔勁應手而出。
老嫗將真力一提,硬要拜謝,那知,雙膝似被兩團棉花墊住般,她連試幾次,方始紅着臉站起身來。
雙雙姑娘悄悄的目睹此事,信心陡生,那對鳳眼異采一閃,立即閉上。
天涯浪女見狀,暗暗欣喜之下,立即扶着姥嫗離去。
房門一關,雙雙倏然伸出略顫的柔荑就欲脱去衣衫,魏荃立即道:‘毋需寬衣,請運功固守丹元,靜待真機會合。’
説完,連人帶椅飛到榻前。
雙雙又羞又緊張,全身不自然的輕顫着。
魏荃盤坐在椅上,沉聲道:‘心如止水,妄想俱滅,靈神顯感,返撲歸真,姑娘,我要下手了。’説完,雙掌緩緩的提起。
一縷真氣立即緩緩的自雙雙的‘百會穴’透入,另外一縷真氣自‘氣海穴’輸入,雙雙立即神色一整。
她原本以為他雙掌會接觸到自己的身子,因此,又羞又緊張,此時一見他竟能隔空輸功,不由敬佩交加。
不過,她反而在擔心他會後力不繼哩。
因此,她在一處穴道貫通之後,立即揚起柳眉暗示他可以繼續打通下一個穴道,樂得魏荃立即照辦。
不到半個時辰,上半身已經完工了,不過,由於她的下半身筋絡堵塞萎縮,因此,進展便相對的緩慢下來。
有恆為成功之本,魏荃發揮無比的耐心及耐力過關斬將,汗逐漸的自他豹額上透出,不久,他的全身濕透了。
她那白哲的面孔逐漸的紅潤了。
在窗外護法的老嫗欣喜的淚水簌簌直流了。
明月亮懸空中,一縷悠揚的簫聲飄蕩於紅樓院中,這是紅樓史無前例的情景,真是喜氣重重呀!
一股雄渾的歌聲伴隨簫吟唱着,
長夏江村風日清,檐牙燕雀已生成。
蝶衣曬粉花枝午,蛛網添絲屋角晴。
落落疏簾邀月影,嘈嘈虛枕納溪聲。
久斑兩鬢如霜雪,直欲樵漁過此生。
品簫的是天涯浪女,吟唱的是竺天奇,魏荃、老嫗、雙雙及程玉燕四名聽眾坐在椅上聽得如痴如醉。
程玉燕經過梳理打扮,已經容光煥發,只見她那對鳳眼倏然浮現淚光,同時起身緩緩的走向竺天奇。
歌聲方歇,她已經聲喚道:‘奇哥。’同時撲入他的懷中。
竺天奇緊緊的擁她道:‘燕妹,苦了你啦。’‘奇哥,你也吃了不少苦哩。’
‘燕妹,這—二十年來皆是姥姥救了我們,我們過去向她致謝吧。’兩人剛起步,天涯浪女也拭淚跟了過來。
‘呵呵,別多禮,別多禮,緣,這全是緣,這些年來招待不周之處,尚析你們別見怪哩。’
説完,上前一一扶起他們。
竺天奇含笑道:‘燕妹,咱們兩人能夠重見天日,全是魏少俠以血解教,咱們理該也向他致謝。’
程玉燕剛含笑點頭,倏聽‘叭’一聲,魏荃已經跪在地上道:‘魏荃拜見岳父、嶽跟大人。’説完,叩了三個響頭。
天涯浪女羞赧的立即跪在他的身邊。
竺天奇哈哈一笑,上前扶起二人,道:‘上天垂憐,競在我瘋瘋顛顛之際,送來這個乘龍快婿,哈哈,’
四人重新就座之後,老嫗含笑道:‘今日真是喜事重重,道説不盡,雙兒,去把姥姥榻下那壇酒拿來吧。’
雙雙立即羞赧的離去。
天涯浪女亦入內取來瓷杯置於各人之身前。
不久,院中立即飄溢着香醇的酒味,眾人互敬一番之後,由魏荃將自己的身世及遭遇説了一遍。
眾人對‘字內雙仙’捨己為人的情形敬嘆交加。
眾人對魏荃能夠除去為患多年的‘坎離蛇’及服食它的內丹,更是暗暗道奇,敬佩不已。
倏聽天涯浪女將魏荃戴着斗笠,穿着短衣、草鞋參加天下第一堡的趣事説了出來。
眾人聽得頻頻莞爾微笑不已。
在魏荃敍述自己夜闖天下第一堡之後,竺天奇肅然道:‘想不到凌雲龍居然恐怖到這個程度,後果堪慮哩。’
老嫗頷首道:‘不錯,我必須去提醒我那位不成材之弟弟,免礙他糊里糊塗的將無極門置於萬劫不復之地。’
雙雙立即道:‘姥姥,雙兒跟你去。’
‘這……還是過陣子吧,你先把本門武功及玉女心法練熟些吧。’‘這……好吧。’
老嫗欣慰的一笑,道:‘我的孃家是無極門,卻嫁給那個不爭氣的庸醫宇文庸,這全怪我意氣用事。’
‘雙兒出世不久,她的雙親即被宇文庸的仇家殺死,他出外尋仇卻一去不見人影,我只好帶着雙兒住在此地了。’
竺天奇急問道:‘宇文前輩會去那兒呢?’
‘誰知道,他經常神經兮兮的為了尋找一味藥草就一年半載不見人影,讓他去自生自滅吧。’
一頓之後,她突然含笑對魏荃道:‘荃兒,姥姥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成與不成,請你立即回答。’
魏荃暗感頭大,卻含笑道:‘姥姥,請吩咐。’‘荃兒,你看雙兒如何?’
‘這……冰清玉潔,蘭心蕙質,人間絕色。’‘繆贊矣,姥姥想將他託付給你,如何?’
‘這……荃兒家世卑微……’
‘呵呵,別提那些俗不可耐的理由,還有其他的理由嗎?’魏荃苦笑道:‘荃兒方才不便詳述與寒英莊那些妖女鬼混的情形,荃兒不配與雙雙姑娘……’
天涯浪女忙道:‘別聽他的,全是那些妖女自己找他的。’‘哇操,湯妹,你……’
‘我……我怎麼樣,雙姐是我的好姐姐,我們早已相約共侍—夫,你如果再不上路,我們就……西腰娜娜,吹了。’
魏荃滿臉紅通,訥訥無言。
天涯浪女起身牽着宇文雙雙的柔荑走到老嫗的面前,一見到魏整尚低頭不語,她立即上前拉起他。
在天涯浪女的指揮之下,魏荃與宇文雙雙朝老嫗拜了三拜之後,眾人欣喜的舉杯道賀着。
老嫗樂得呵呵笑個不停,那壇酒不知不覺的見底了,二女留下來收拾現場,魏荃四人分別回房了。
他想起方才的情景,正在又羞又喜之際,倏聽一陣急促的喘息聲音,他凝神顱聽片刻,不由雙頰一紅。
‘加農炮’立即站了起來了。
原來,竺天奇夫婦正式進洞房,‘補辦手續’了。
他們的聲音除原本甚低,偏偏魏荃的聽力特強,不聽也不行,越聽越難過,他只好脱去外衣,以被矇頭了。
倏聽一陣輕細的步聲傳入房中,他掀被一瞧,立見天涯浪女笑嘻嘻的道:
‘以被捂面,害羞啦?’
魏荃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低聲道:‘別喳呼,凝神傾聽。’天涯浪女凝神一聽,立即聽見一陣‘奇哥’、‘燕妹’輕呼聲音以及密集戰鼓聲音,她的嬌顏倏地抹霞。
‘討厭,怎麼專聽這種事嘛!’
‘哇操,強迫中獎,不聽也不行,所以,我只好以被捂臉啦!’説完,怪爪已在替她寬衣解帶了。
‘不要嘛,雙姐在等你啦!’
‘討厭,怎麼專找人家的麻煩嘛!’
‘找麻煩?我忘了飄飄欲仙的滋味啦!’
‘哎唷!欺負弱小呀!’
説完,立即在她的右峯吸吮起來。
天涯浪女喔了一聲,喚句:‘哥。’立即替他除去衣衫。
不久,兩具雪白的身子已經粘在一起了。
‘哥,用玉女心法,免得驚動別人。’
魏荃搖搖頭,摟着她下榻之後,立即在房中來回走動起來,同時低聲道:
‘這招“陳倉暗渡”不錯吧?’
‘討厭,那有將武功招式應用到這方面的,喔……酸溜溜哩!’‘哇操,學武之目的,除了健身之外。當然也要廣加應用呀!湯妹,你來一式“旋轉乾坤”吧。’
天涯浪女低啐一聲,圓臀輕輕的旋轉起來。
‘哇操,贊。’
‘哥,你會不會怪我強迫你與雙姐成親?’
‘不會啦!不過,挺彆扭的,她太嚴肅啦!’‘格格,那是習慣使然,雙姐在這二十餘年來一直在與死神掙扎,加上爹孃又吵又鬧,她那有歡顏呢?’
‘不過,我相信過了今夜,在你的諄諄訓誨,“加農炮”的征服之下,她一定會終日歡顏呢。’
‘哇操,別對我期望太大。’
‘格格,你能連克寒英莊那五個妖女,如今又學會“玉女心法”,生殺大權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中矣!’
‘哇操,聽你這麼一分析,我豈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夠資格到東海仙姬宮去會會含月了嗎?’
‘這……’
‘湯妹,瞧你緊張成這付模樣,我只是信口胡説而已,我連該宮在何處?如何通行該宮那些迷陣全不知道,怎能去呢?’‘哥,我並不傻,你能順口説出這兩點,表示你已經仔細的想過這個問題了,我贊成你去。’
‘爹曾去過該宮,多少知道如何去,至於陣法方面,雙姐是權威,你不妨向她請教一番,不過……’
‘不過,怎麼樣?’
‘仙姬宮那批妖女不但熟稔各派武功,而且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人家怕你大心軟,會着她的道兒哩。’
‘哇操,咱們一起去,你下一個命令,我就一個動作呀?’‘不,雙姐方才邀我共悟玉女心經上面那套雙人聯手之“翩翩雙飛”劍法,至少要耽擱一個月哩。’
‘那我去赭山宰風雲幫的狗腿子,屆時再會合,如何?’‘好主意,不過,經此一來,你可不能吃腥了哩。’‘哇操,少胡扯,有了你,我早就將那些女人視若糞土哩。’‘黑白講,還有雙姐哩。’
‘是,是,我會嘗試着接納她的。’
‘哥,你真好。’
天涯浪女被心上人這麼一誇獎,士氣大振,那管會不會吵了別人,立即開足馬力繼續疾旋着。
魏荃來式‘貴妃醉酒’,在身子搖搖晃晃之際,炮口在洞內頂、磨起來,雖無噪音,卻也收到同樣的效果。
天涯浪女這下子更爽不可言了。
嬌喘呼呼之中,汗水及‘海底原油’滴滴答答的向地板滴落着,譜成一道迷人的‘交響曲。’
在丈餘外另外房中的宇文雙雙自從與天涯浪女分開之後,起初坐在鏡前回憶着方才之甜蜜情形。
及至聽見天涯浪女的急促的鼻音,她方始晤出他們已經展開‘肉搏戰“,因此,立即好奇的收聽着。
她今年已經是二十三歲,該發育的部位早就成熟透了,因此,在收聽盞茶時間之後,便覺得全身燥熱了。
她只好換上睡袍。
可是,此時一聽見這種排山倒海的聲響之後,她的一顆心兒似鹿撞般疾跳,口兒也為之乾燥似火。
她連喝三口水,方始覺得舒服些,可是,那排山倒海的聲響尚未結束,立即又多了天涯浪女的‘哥……哥……’低呼聲音。
天涯浪女叫聲‘哥。’宇文雙雙的心兒就為之震顫一番,不到盞茶時間,她已經呼吸急促了。
汗水也浮現額頭了。
她情不自禁的在榻上愛撫自己的雙峯了。
天涯浪女的叫聲越來越響,宇文雙雙揉得更劇烈了。
鳳眼一片悽迷。
瓊鼻連聳。
檀口半掀。
銀牙輕咬。
慘,慘,災情有夠慘重。
宇文雙雙渾然不知津液的已將睡袍掩濕了一大片。
宇文雙雙正在接受欲焰的煎熬,天涯浪女卻正搭乘‘太空梭’在仙境之中飄呀飄,晃呀晃的。
‘哥……夠……夠啦,雙姐……’
魏荃親了她一口,將她放在榻上,匆匆的穿上外衫,立即光着腳丫於朝宇文雙雙的房間行來。
宇文雙雙驚喜交集,自動打開房門之後,立即羞赧的上榻面對牆壁側躺,一顆心兒險些躍出口腔。
魏荃見她如此的‘上路’,將房門一關,外衫一脱,大大方方的‘登堂入室’躺在她的身後。
‘雙姐。’
她低‘嗯……’一聲,立即閉眼仰躺着。
他乍見睡袍那片‘污染’,雙眼一亮,立即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身子也緩緩的貼了過去。
她緊張的渾身輕顫,明知不該如此糗,卻難以自抑。
她顫抖更劇了。
他心知時機已經成熟,立即一邊吸吮她的粉頸,酥胸,一邊除去她的睡袍、肚兜,然後‘登山邀遊。’
她情不自禁的頻呼:‘荃弟’了‘
那聲音似黃鶯初啼,逗得他倏地來式‘霸王舉鼎’大刀闊斧的遠攻近打,猛頂狠鈎起來了。
她哆嗦連連,束手無策,只好任其宰割了。
魏荃得意萬分,若非擔心驚動別人,他一定振嗓長嘯了,因此,他將那股盛氣完全發泄於衝鋒陷陣之中了。
宇文雙雙歇斯底里的呼叫一陣子之後,癱軟如泥了。
她拿着毛巾羞赧的擦試魏荃的汗水。
他輕柔的愛撫她的胴體,道:‘雙姐,你真美。’‘荃……弟……我……我愛……你……’
魏荃拿起毛巾輕柔的擦試她的胴休,柔聲道:‘雙姐,聽湯妹説你精通陣法,可否指教一二。’
‘不敢當,彼此研究吧,你是否要赴東海仙姬宮?’‘高明。’
宇文雙雙以被覆住她及魏荃的身子,道:‘此地入夜氣温陡降小心些。’魏荃將右臂伸入她的頸下,輕輕摟住她,柔聲道:‘雙姐,你智慧如海,可否將今後武林大事略加指點了’
‘不敢當,目前首要之急,在拆穿凌雲龍的假面具,使各大門派鄙視他,進而合力圍剿他。’
‘高明,如何進行呢?’
‘你上回所採用之計甚妙,此番他們必然仍在緊張之中,你目的別管他們,不妨先去對付風雲幫。’
‘先去對付風雲幫呀?’
‘不錯,伺機除去幫主施磊、逼幫主日月客,制住副幫主朱天容以鮮血替他解毒鼓勵他反正。’
‘哇操,高明,接下來呢?’
‘你出任風雲幫幫主。’
‘哇操,別嚇我,要讓我當土匪頭呀?’
‘不錯,率領那批嘍囉去對付天下第一堡。’‘哇操,好一招驅狼吞虎,不過,風雲幫是天下第一堡暗中培植起來的,他們豈會去對付天下第一堡。’
‘誠如你所言,風雲幫是天下第一堡暗中支持的,凌雲龍一定不會讓太多人知道這項機密,所以,你才有機會呀。’
‘哇操,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呢?高明。’
‘嘖。’他立即送她一個香吻。
她羞赧的自動又送上一記香吻。
這一吻又香又長,直到喘呼呼方始分開,魏荃輕撫她的右頰,道:‘雙……
姐……你真美……’
‘荃弟……你真強。’
説完,雙頰再度滾燙。
魏荃情不自禁的再度印上那張櫻唇。
好半晌之後,兩人方始互摟而眠。
破曉時分,宇文雙雙輕輕一拂魏荃的‘黑甜穴’,她剛坐起身子,立覺下身一陣裂疼及酥酸。
她立即憶及昨夜之旖旎風光,因此,她喜孜孜的穿上衣衫,又親了他—下,方始進入浴室洗身。
她洗淨身子,走出浴室,立即聽見一陣鍋鏟聲音及聞到香味,她便含笑朝廚房行去。
果然不錯,正是天涯浪女在做早膳,她羞赧的道聲:‘湯妹,讓我來吧。’就欲接過鏟子。
‘雙姐,你剛“那個”,休息一下吧。’
她羞赧的立即蹲在灶前招呼柴火,同時羞赧的道:‘湯妹,謝謝你帶他來…
…我……我……好……好……’
‘雙姐,別説了,自己姐妹,何須如此客氣呢?他不錯吧。’‘太強了,還好有你幫忙。’
‘雙姐,這還是他手下留情哩!’
她將魏荃連闖‘五關’之事説了出來。
宇文雙雙羞赧的道:‘他真的這麼厲害呀?’‘雙姐,我們很幸運的遇上這位史無前例的傑出人物,我們聯手助他創出,—段“金氏紀錄”,知何?’
‘我同意,我已經鼓勵他奪取風雲幫主寶座了。’‘啊,好一步險棋,他同意了嗎?’
‘津津有味哩。’
‘格格,他呀,天不怕,地不所,越危險之事,越感興趣,不過,咱們可要好好的替他設計一番哩。’
宇文雙雙嫣然一笑,兩人立即邊做菜邊雞裏瓜拉討論著。
半個時辰之後,六人坐在大廳用膳,老嫗目睹愛孫春風滿面的情形,她樂得胃門大開,多吃了一碗飯。
竺天奇夫婦昨夜補行洞房手續之後,更加的恩愛,胃口更是大開,因此,桌面上的東西,被吃得一乾二淨了。
‘哇操,好一對現代女易牙,真令人回味哩!’老嫗呵呵一笑,道:‘荃兒,你這輩子口福不淺哩!’‘呵呵,那裏,是她們太聰巧啦!’
眾人歡敍片刻之後,魏荃含笑道:‘姥姥,爹,娘,我打算獨闖風雲幫,奪取風雲幫的領導權。’
他接着將構想提了出來。
竺天奇含笑道:‘好主意,不過,別傷了朱天容。’‘莖兒知道,荃兒還打算借重他哩!’
‘我對風雲幫完全不瞭解,不過,想必是高手如雲,你此番獨自前往,務必要小心為要。’
‘是,荃兒會小心的。’
宇文雙雙含笑道:‘荃弟,你不是要研究陣法嗎?走吧。’魏荃朝老嫗諸人點點頭,立即跟着她步入房中。
不知道是兩人捨不得分離,或是陣法真的繁複難學,魏荃足足的花了七天,方始豁然貫通。
在這七天之中,三人如膠似漆,恩愛有加,老嫗欣慰的在第二天立即動身趕往天下第一堡打算勸無極派掌門卓三畏回頭。
竺天奇夫婦則加緊修修生疏一、二十年的武功。
魏荃將‘追風三十六式’劍訣錄下,交由天涯浪女繼續修練。
就在忙碌之中,離別的時刻終於來臨,魏荃易容成為‘玉面真君’齊富益依依不捨的離開紅樓了。
沿途之中,他發現勁裝人士來回奔馳,他知道必然是因為自己夜闖天下第一堡之餘波盪漾,不由暗暗得意不已。
他越往赭山走,越發現更多的拚鬥,哇操,狗咬狗,一嘴毛,管他是死是活,他只是冷眼旁觀,吸收作戰經驗。
是不知道他易容失敗,不似‘玉面真君’或是‘玉面真君’的名頭太大,沿途之中,顯然沒有‘生意’上門。
他樂得輕鬆,繼續悠悠哉哉的早出而行,日沒而息。
他終於在六月中旬到達長江中游米倉蕪湖了。
他準備要找風雲幫的麻煩了。
他進入蕪湖酒樓,立即發現廳中已近客滿,他不由眉頭一皺。
小二張頭晃腦一陣子,陪笑道:‘大爺,請跟小的來吧。’説完,立即帶着他行近窗旁那付座頭。
那付座頭端座一位相貌俊逸絕倫的青年書生,此時,他正在舉杯欲飲,乍見小二帶人過來,立即昂首一瞪。
小二陪笑哈腰道:‘這位公子,出門在外,您對面沒有人坐,可否讓這位大爺,小的向您陪禮啦!’
俊逸書生朝魏荃一瞧,乍見他那張賽逾潘安的面孔,略一沉吟,立即頷首輕嗯一聲。
‘謝謝,大爺,您請。’
魏荃含笑朝書生點點頭,坐定之後,朝小二吩咐道:‘照來一份吧。’‘是,馬上來。’
小二離去之後,魏荃端起香茗邊飲邊向廳中打量着。
只見廳中坐了十餘名黃衣大漢,他們目中無人,高談闊論,又配帶兵刃,分明是風雲幫主人。
‘哇操,很好,我喜歡,算你們倒楣。’
不久,酒萊送來了,一對布衣爺孫女也走進大廳了,瞧那位白髮老頭向掌櫃的哈腰陪笑情景,分明打算混碗飯吃。
掌櫃的不耐煩的點點頭道:‘好吧,早點唱早點走吧。’布衣清麗少女將手中琵琶朝胸前一靠,指尖輕拔,立即揚出一段清揚的音符,那些風雲幫眾立即鬨然叫好。
魏荃暗笑道:‘豬哥性發作了,很好,我喜歡。’布衣少女脆聲道過謝,道:‘小女子小青侍候各位大爺一段“曲江對酒”。’‘好呀。’
‘好清脆的聲音喔,嘿嘿。’
‘一片飛花減卻春,風飄萬點正愁人,
且看欲盡花經眼,莫厭傷多酒入唇,
匯上小堂巢翡翠,範邊商冢卧麒麟。
細推物理須行樂,何用浮名絆此身。‘
歌聲清脆,宛似黃鶯初啼,眾人聽得大樂,竟有不少人自動舉杯,響應少女殷勸,大口乾杯哩。
一曲既完,掌聲如雷,喝采連連。
那十餘名風雲幫眾更是揚噪猛叫不巳。
布衣少女哈腰連連道謝不巳。
老者取下瓜皮帽遂桌接下賞銀,可是,當他接近風雲幫那批人物,立見一人取出一錠金元寶。
老者忙陪笑致謝,那知那人卻陰笑道:‘叫小青過來領賞吧。’‘是,是,小青,你來一下。’
小青應聲是,帶着勉強的笑容的走了過來,那人倏地抓住小青的右掌,邊撫摸邊陰笑道:‘嘿嘿,好嫩的小手,來,喝杯酒吧。’小青一邊掙扎,一邊搖頭道:‘大爺,請恕罪,小青不會飲酒。’‘不會飲酒?愛説笑,喝。’
‘大爺,小女子真的不善飲。’
‘叭。’一聲,那人重重的一拍桌面,陰聲道:‘你別敬酒不喝,喝罰酒。’布衣老者忙道:‘大爺,你請海涵……哎唷。’那人冷哼一聲,右側那名大漢右掌一揚,老者立即捂胸飛了出去,‘嘩啦’一聲,立即桌毀椅破。
小青立即尖聲叫道:‘爺爺。’
老者一拭嘴角鮮缸,立即又踉蹌走了過來。
那名大漢嘿嘿一笑,上前揪住老者前襟,陰聲道:‘老鬼,識相些,叫小青把那杯酒喝下吧。’
‘小青……別喝。’
‘媽的,賤骨頭。’
右臂一振,老者立即飛向牆壁,這一下若讓他撞上,即使不死,至少也要折斷骨頭,半年下不了榻哩!
酒客們立即驚呼出聲。
魏荃正欲出手,倏見藍影一閃,坐在他對面的那名浚逸書生已經疾射而去,及時接住老者輕飄飄的落地。
‘哇操,好功夫。’
那名大漢陰聲道:‘楞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插手管風雲幫之事。’聲音方歇,一式‘黑虎偷心’,疾劈而去。
俊逸書生冷哼一聲,身子一閃,右掌一抬,‘叭。’一聲,那名大漢的額心已經開花,帶着怪叫向後倒去。
‘上。’
‘唰……’的一聲,那羣大漢餓虎惡狼般的圍住俊逸書生。
酒客們嚇得紛紛奪門而出。
掌櫃的正欲上前勸架,立即被為首那名中年人一掌推倒在地,嚇得急忙爬入櫃後求神祈佛不已。
中年人冷哼一聲,道句:‘做掉。’立即拉着小青坐了下來。
俊逸書生喝道:‘慢着,別傷無辜,到外頭去。’‘嘿嘿,讓他挑風水吧。’
俊逸書生將老者一放,立即朝外行去。
一陣暴吼:‘殺。’之後,大漢持刃疾撲而去。
俊逸書生冷哼一聲,身子飄閃,如山掌勁‘轟隆’劈出,場中立即傳出一陣陣的慘叫聲音。
中年人再也坐不下去了,只見他取出判官筆疾撲而去。
場中正在激鬥之際,二十餘名黃衫大漢自大門外疾掠而去,迅速的包圍住鬥場,雙眼齊皆獰視着俊逸書生。
魏荃自始至終一直邊用膳邊觀戰,因為,他算準了那批風雲幫眾再多也是一堆垃圾而已,根本不夠俊逸書生清掃。
倏聽一陣宏聲喝道:‘住手。’一名體態魁梧的老者率先行入,一名滿臉病容及一名精悍英挺的中年人隨後跟入。
院中諸人立即拱手道:‘參見堂主。’
此人正是風雲幫內堂堂主黃志權,立聽他沉聲道句:‘免禮。’那對眼睛立即威稜畢現的瞪着俊逸書生。
俊逸書生冷哼一聲,昂首望天。
黃志權臉色一沉,陰聲道:‘閣下是誰?為何橫加架樑?’‘本公子梅傲陵,替貴幫教訓這批色狼。’
‘嘿嘿,很好,令尊是誰?’
‘少嚕嗦,動手吧。’
黃志權冷哼一聲,頭一鈎,身後那人立即振劍撲來,一攻前胸,一擊下腹,一出手就想把梅傲陵斬成三段。
梅傲陵冷哼一聲,右手一抽,系在腰上緬鐵軟刀應手而出,真力一貫,寒芒熠熠生光,端的是一把好刀。
只見他斜劈兩刀,不但化開兩人攻來招式,同時犀利反擊。
兩人倏退又進,閃電般疾攻而去。
梅傲陵連攻十三刀,刀鋒劃中精悍英挺的中年人,熱血飛濺之下,那條右臂連刀飛墜在地上了。
病容中年厲吼一聲,疾攻而去。
梅傲陵清嘯一聲,身子一閃,六刀疾劃而出,立聽‘啊’一聲慘叫,病容中年人已經攔腰斷成兩截。
黃志權剛喝聲:‘住手。’一見愛將已被斬腰,厲吼一聲之後,一股山崩海裂般掌勁連人撲了過去。
梅傲陵快如閃電的將左掌一劈,右手緬刀疾向黃志權的雙目疾點而去,魏荃不由暗暗喝聲採。
黃志權一側頭,掌式依舊直前。
梅做陵將緬刀一顫,斜划向黃志權頸項,刀式犀利,逼得黃志極不得不回掌相救,二人乍合即分。
黃志權喝聲:‘好刀法。’全身立即畢剝作響。
梅敞陵豈容他將功力運足,一式“鳳點頭‘直刺他的咽喉。
黃志權身形遊動,五指齊張,‘金針穿絲’疾抓而去。
兩道人影立即翻躍不已。
魏荃一見黃志權的雙掌逐漸變紅,心知他即將使出殺着,立即端着那盤‘糖酣排骨’持着筷子走了過去。
兩人拚鬥越來越激烈,招招辛辣,宛如風雷進發。
梅傲陵豪氣勃發,緬刀有如追風馭電,發出絲絲氣勁,鋭嘯刺耳,猛悍之中,透出奇奧絕學。
‘嘿嘿,原來是丐幫之人呀,很好。’
雙掌一上一下,一招‘君臨天下’疾推而去,兩股隱含燥熱腥味的粉紅氣團,已經滾滾疾卷而去。
風雲幫眾嚇得紛紛向四周閃避。
梅傲陵身子一閃,緬刀直刺黃志權前胸,右腿橫掃他的小腹,一氣呵成,快如閃電,端的厲害,見黃志權倏退疾進,右掌一招‘力碎東山’直攻黃志權前胸,緬刀一式‘系扇泛香’
回劈他的下腹。
梅傲陵身子一彈疾身向半空中。
黃志權神色一獰,‘單于射鵰’及‘昭君出塞’,帶着腥氣疾劈而出,立即封住梅傲陵及他的退路。
梅傲陵神色大駭,緬刀疾舞,左掌疾劈。
‘轟……’聲中,梅傲陵帶着悶哼似斷線的風箏般疾飛而出,黃志權卻踉蹌連退三大步。
三名大漢身子一彈,長劍一揮準備落井下石。
魏荃‘呸。’一聲,含在口中的三塊排骨疾射向那三名大漢,他的身子亦疾閃向梅傲陵。
‘砰砰砰。’三聲,那三人穴道受制,不約而同的倒栽葱昏倒在地上,魏荃卻挾着梅傲陵飄落在地上。
不過,他卻神色尷尬的將左掌自梅傲陵的胸膛移開,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摸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
梅傲陵本已負傷,胸膛—被摸,急怒之下,當場暈倒。
魏荃疾在他的身上連拍六掌暫遏他的傷勢之後,立即抬頭望着緊逼而來的黃志權。
黃志權沉聲道:‘好功夫,閣下是誰?’
魏荃取了緬刀含笑道:‘先接找一刀再説吧。’‘嘿嘿,很好。’
雙掌一揚,‘閻王索命’及‘夜鬼遊魂’帶着腥氣疾卷向魏荃,四周大漢立即喝聲:‘好招式。’
魏荃一式‘卧看彩雲’閃了開去。‘屠龍一式’帶着耀眼的光芒疾攻而去,立聽‘波’
的一聲脆響。
黃志權的額心立即濺血,他不相信的伸手欲摸,可是,剛伸手到途中,立即‘砰。’一聲倒地氣絕。
‘嘿嘿嘿,多謝各位讚賞。’
那些大漢聞聲猛醒,立即奪路而逃。
魏荃從屍體中摸出一疊銀票挾着梅傲陵走入大廳之後,立即將梅傲陵放在一付座頭上啦。
他取出一張百兩銀票遞給掌櫃的道:‘這是我的酒資及賠償貴店的損失,你看夠不夠呢?’
‘這……我……不敢收。’
‘莫要緊張啦,又沒有外人看見,不拿白不拿。’‘謝……謝謝。’
魏荃哈哈了笑,走到老者的面前,將那疊銀票塞入他的懷中,道:‘從後門走,別拋頭露面了。’
‘這……恩公可否賜告名諱,俾立長生牌位……’‘哈哈,小事一件,何需如此隆重,快走吧。’‘謝謝,謝謝。’
魏荃含笑目送他們走向後院之後,側首一見梅傲陵的臉上已是一片火紅,他立即皺眉思忖着。
掌櫃的忙道:‘大爺,這位公子的傷勢不輕哩!’‘我知道,待會若有人來此尋仇,煩你轉告他們,我今夜子時在白馬山紫燕洞前等他們來送死。’
説完,挾起梅傲陵揚長而去。
其實,不需他吩咐,因為,他剛走出大門,立即有人在後面遠處恭送,他佯作不知的大步朝前行去。
出城之後,他倏的開足馬力,一溜煙的疾掠而去,兩三個縱躍之後,立即消失得不見人影了。
紫燕洞,洞甚深,為道教聖地,俗稱‘白馬洞天’,香火甚盛,魏荃是聽人提過,方始信口説了出來。
此時已是申酉中時分,香客漸少,魏整朝四周略一打量,立即朝遠處林中掠去,打算找個隱密處救人。
尋尋又覓覓,終於讓他找到一個山洞,他向四周默察片刻,抬取一些枯技在洞口布了一個陣式,方始入洞。
洞中曲折,他走到盡頭之後,方始盤坐在地。
他將梅傲陵放在膝間,一摸他的雙頰一片滾燙,眉頭一皺,仔細一瞧梅傲陵的前襟有個焦化的掌印,他不由一凜。
他立即解開他的前襟,那知,落眼之處,赫然是一粒通紅的花生米般乳頭,他情不自禁的道:‘哇操,果然是母的。’
他猶豫片刻之後,咬牙卸下那條束住雙峯的白色抹胸,立即看見兩座活蹦亂跳的乳峯哩!
唯一美中不足的那座雪白的右峯上有五道紫淤的指痕,他暗一皺眉,右掌立即顫抖的按在右峯上面。
哇操,好嫩,好滑,好富有彈性喔。
他連吸數口氣穩定心情之手,真力一貫緩緩的在右蜂輕揉,那五道指痕立即逐漸消逝。
她那火紅的雙頰也逐漸的恢復正常。
一聲呻吟之後,棉傲陵的雙眼緩緩的睜開,魏荃忙將右掌移開。
梅傲陵抬頭一瞧自己的裸露雙峯,叱聲:‘大膽。’右臂一拗鋭利的真力疾撞向魏荃的胸口。
魏荃疾扣住她的‘曲池穴’道:‘姑娘,請聽……’‘鬆手,快鬆手呀!’
魏荃將她朝地上一放,立即原式不變的挪移出三尺外。
梅傲陵乍見這種絕技,神色一凜,渾然忘了遮掩雙胸,坐起身子怔怔的瞧着,那對乳峯立即不住的顫動着。
魏荃眉頭一皺,疾射而去。
‘你……站住。’
‘哇操,傻鳥才會站住哩。’
魏荃疾射出洞口,閃出陣式之後,倏地隱在一株樹後。
他探頭一瞧她果然神色慌張的在洞口疾奔,他心中一陣不忍,立即閃入陣中扣住她的右腕朝外一拋。
他倏地一閃疾掠入洞中去調息了。梅傲陵穿妥衣衫之後,朝洞口瞧了一陣子,神色亦變幻—陣子之後,立即掠上洞口附近那株樹上。
‘國防重地’遭襲,雖是為了救自己,可是,自己如果不弄清楚對方的來歷,這輩子可要遺憾終身了。
何況,他是那麼英俊、瀟灑、武功又那麼高,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她豈能不等待呢?
她在這兒等待,魏荃為了迎接子時之決鬥,在洞中專心調息着。
直到亥初時分,他方始走向洞外,準備先去勘察地形。
他剛除去洞口之陣式,立聽‘唰’一聲輕響,他回頭一見是梅傲陵,不由暗暗叫苦道:‘哇操,陰魂不敢,該怎麼打發她呢?’他尚未想定主意,梅傲陵已經朝他拱手道:‘小女子丐幫之女凌傲梅,承蒙搭救,感激不盡。’
‘哇操,凌傲梅,梅傲陵,倒過來報名也行得通,好名字,哇操,丐幫人多勢眾,一被纏上即陰魂不散,少惹為妙。’
他立即沉聲道:‘些微小事,何需掛齒,老夫已忘名姓矣。’‘老夫,你……你……’
‘嘿嘿嘿!’
凌傲梅只覺那低沉的笑聲似鐵錘般在自己的心口連捶三下,逼得自己心顫耳鳴,不由得神色大變,她倏地想起那位亦正亦邪,卻貪好女色的‘玉面真君’一向是以三聲低沉笑聲來表達他的憤怒心意,她蹬蹬蹬後退了。
魏荃好意冷哼一聲,方始飄然離去。
那聲冷哼反而激起凌傲梅的傲氣,只見她忖道:‘不可能,他若是玉面真君,我豈能保住清白身子。’
她立即彈身射去。
可是,她剛射出丈餘外,懊地又止步忖道:‘可是,他若非是玉面真君,怎會有那麼精湛的功力呢?’
她思前又想後,左思又右想,任憑她一向有‘鬼靈精’之綽號,由於關係自己太密切之故,一時竟做不出結論。
她終於脱口嘆了一聲。
她一見玉面真君的身影,已經消逝了,掠上樹頂辨明方向之後,毫不猶豫的朝山下方向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