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竹聲中,硝煙滾滾上天聚成祥雲,三百六十家古文物店同時開啓店門,六萬餘人同時到各店內申賀着。
這些人多是礦場、工場及店員們的親人,自家人若不捧場,誰來捧場,所以,他們先造成熱絡的氣氛。
蔣河四人更與崑崙派弟子們到各店面申賀着。
大批軍士更抽空向管弘這個老長官申賀着。
當天,可謂人氣沸騰!
各店面亦引來不少的遊客。
這一天共售出一千八百五十件仿古董。
古董現世紛紛引來遊客之欣賞及購買。
不出十天,倉庫之存貨已經只剩下五分之一。
管弘三人之投資已經全部回收。
於是,他們各賞下人們一個月工資。
這天,管弘與蔣河把三成紅利送交給海風道長,海風道長深感意外的連連推辭,良久之後,他才收下其中之十萬兩銀票。
經此一來,崑崙派弟子們每天皆巡視店面、工場及礦場。
試銷一成功,便加僱一千名工人趕工。
另外,他們繼續挑選春秋戰國時期文物予以仿製。
又過三個多月,不但產品供不應求,更有蘇杭富户、古董商在長安等候大批購買古董,足見生意之旺。
更有不少行家提供意見,管弘便聘用三十名行家協助。
如今,他們的財力已足,他們為增加礦源,便經由官方許可在陝西甘肅交界以及陝西北方探採礦源。
‘人一走運,高山也擋不住’,不出半年,他們已經採到七十六處礦源,其中有八處鐵礦,他們便大力開採。
蔣河更提供三千萬兩之資助。
管弘便擴充一倍工場及人力。
陝甘人力為之充分發揮。
四十餘萬户因而獲得温飽。
管弘棄官從商已經鹼魚翻身啦!
最樂的人是張康,他的長安客棧幾乎天天客滿,他不但早已還錢,而且已有二萬餘兩的儲蓄,他終日笑不合口啦!
他經常返留侯祠上香叩謝老祖宗。
他順便向宗族親人炫一番啦!
經由管弘之介紹,張康在端節時分與一名杜曲村十八歲黃花大閨女熱熱鬧鬧的成親,他險些樂透啦。
他終於結束光棍生活。
他的族人也不敢再叫他‘羅漢腳’啦!
這天,大內終於下令駐守長安之軍士全部歸建,管弘獲訊之後,便在各酒樓內同時設宴送行。
他不但走過每張桌,更各贈每人二錠白銀。
不少將士為之涕淚交零。
管弘只是訓勉每人勤練戰技保護疆土。
這—餐足足聚了大半天,方始散席。
三日後,大軍一開拔,管弘便與蔣河率城民沿途列隊送行,眾將士不但淚湧如泉,頻頻的揮手道別。
此景不由令遊客們悚容。
眾人才明白這位古董商竟是大元帥及巡撫哩!
二萬名大軍一走,立即補足六千名軍士及衙役,管弘卻似操軍般編組各工場、礦場及店面人員,他吩咐眾人提高警覺。
第十天一大早,張康便派—名小二送一張字條給蔣河,蔣河立即看見娟秀的字跡‘黃河五蛟住長安客棧’。
他立即向小二道:‘叫張康別動聲色,我會立即處理!’説着,他已賞小兒一塊碎銀。
小二立即申謝離去。
蔣河便把字條交給妙手空空。
妙手空含笑道:‘終於有人來送死啦!’
蔣河問道:‘大魚或小魚?’
‘黃河五蛟只配為中魚,不過,他們有五六百名手下!’‘通知崑崙派吧!’
‘汝沒信心?’
‘黑白講!我只怕有漏網之魚!’
‘安啦!吾邀他們到渭水一戰。汝主攻,吾三人善後。’‘行!’
‘吾先去瞧瞧吧!’
説着,他已含笑籬去。
蔣河便仗劍會見盧秋穗二女。
不久,三人已易容仗劍離去。
且説妙手空空先入城不久,便見五位魁梧中年人率三十人由遠方街道行來,妙手空空立即認出他們是黃河五蛟。
他便停在一家估衣鋪前靠壁等着。
街上行人甚多,來往之人卻紛紛避開這批人。
因為,他們長得滿臉橫肉,腰間皆鼓鼓的,稍為在外走過之人皆知道他們便是身攜兵刃的江湖人物。
而且必是敗類型之江湖人物。
所以,人人敬鬼神而遠之。
不久,他們已瞧見妙手空空,不由止步。
妙手空空便上前笑道:‘歡迎光臨長安,有何指教?’立見居中之大蛟道:‘逛逛!’
‘歡迎!此地並非開封,明白否?’
‘老偷兒!汝此言何意?’
妙手空空沉容道:‘吾已宜洗手逾十年,吾最在意此三個字,汝明知吾之忌諱,為何甘觸黴頭?’立見二蛟哼道:‘賣過的女人,永遠是娼!’‘汝把吾喻為娼?’
‘哼!你想怎樣?媽的!偷了大半輩子,等偷不動時就宣佈不偷,然後不準人揭汝之疤,汝算老幾呀?’妙手空空點頭道:‘朱老二!汝吃了熊心豹子膽,汝一定有人替汝撐腰,否則,汝沒有幾個卵蛋敢公然胡吠!’‘哼!吾一人即可擺平汝!’
‘是嗎?’
刷一聲,蔣河己自五十餘丈外掠落妙手空空的身旁。
黃河五蛟乍見此身法,不由神色齊變。
妙手空空道:‘朱老二!汝再吠呀!’
二蛟立即喝道:‘老偷兒!來吧!’
説着,他已大步行來。
妙手空空倏地向前一閃,便揚手一按。
卡一聲,細針已經射去。
‘啊!閻王針!啊!’
啊叫聲中,二蛟那張臉已成蜂窩。
他剛倒地,其餘之針已駭退另外四蛟。
他們乍退,後面三十人立即撞成一團。
蔣河閃身拔劍立即疾砍猛劈。
寒光乍閃,三蚊已被斜砍成二塊。
另外三蛟立被劈撞上那批人。
蔣河順勢疾劈三掌,立即超渡他們。
行人為之慌逃!
妙手空空上前一踩二蛟背心,立即震死他。
妙手空空一蹲下,便開始搜屍。
蔣河三人見狀,亦開始搜屍。
立見三名小二出來道:‘老爺子!需幫忙否?’妙手空空道:‘叫十部車來!’
説着,他已各拋給他三人一塊碎銀。
三名小二樂得奔向遠方叫來十部馬車。
妙手空空拋屍上車,再向小二道:‘弄乾淨!’‘是!’
不久,他們已押車離去。
他們一到墳場,便劈坑埋屍。
不久,妙手空空已各賞車伕一塊白銀。
蔣河笑道:‘冒牌貨挺管用哩!’
妙手空空拍拍懷袋道:‘吾隨時攜六支備用哩!’‘外公有遠見!’
‘呵呵!江湖混越久!膽子便越小!’
‘客氣矣!外公是江湖老前輩哩!’
‘呵呵!汝方才沒聽見朱老二在損吾嗎?’
‘自找死路!’
説着,他倏地望向遠方。
妙手空空一眯眼,便低聲道:‘南宮隆!他是當今南宮世家主人,他已入城三天,他一定瞧見方才之熱鬧情景。’‘他是善類吧?’
‘是的!南宮、宇文、慕容及百里四大世家皆正派,而且實力不弱,若能搭上他們,必可高枕無憂!’説着,他已含笑迎去。
來人共有二位,他們便是南宮隆夫婦,立見他們一掠到妙手空空身前,便拱手道:‘參見桂老!’‘呵呵!賢伉麗遊長安呀?’
‘是的!桂老已使古城再展芳華矣!’
‘不敢當!’
‘客氣矣!長安人一致擁戴桂老及懷思!’
‘不敢當!請多指教!’
‘方才除惡之人便是令孫乎?’
‘是的!雕蟲小技矣!’
妙手空空回頭向蔣河點頭。
蔣河便摘下面具上前拱手道:‘晚輩參見前輩及夫人!’南宮隆夫婦乍見蔣河人品,不由動心的含笑點頭,南宮隆立即道:‘不簡單!果真後生可畏也!’‘不敢當!’
南宮隆含笑道:‘當今天下,除公子外,沒人能夠有此成就,更沒人能夠獲得近百萬人由衷擁戴也!’‘不敢當!’
‘吾昨天與海風道長及三位長老聊過,他們一致推崇公子之人品及武功,公子日後必可領導武林!’‘不敢當!晚輩只求能夠守成!’
‘客氣矣!公子稍使力,便造成復古風潮,佩服!’‘不敢當!’
妙手空空呵呵笑道:‘別吵死人,請!’
盧秋穗上前取走蔣河之劍,便與金氏掠向遠方。
南宮隆夫婦不由望向她們。
妙手空空含笑道:‘她們一直暗助小孫,海涵!’南宮隆含笑道:‘得道多助矣!’
四人便含笑掠去。
他們一入城便直接進入長安客棧,張康豎起拇指道:‘罩!’蔣河含笑低聲道:‘謝啦!準備酒菜!’
‘行!請!’
不久,四人已坐入廂房中。
張康低聲道:‘剩下之三百餘人全走光啦!’‘很好!’
張康斟妥香茗便含笑離去。
南宮隆道:‘吾見過此人,挺直爽的!’
蔣河點頭道:‘是的!他是留侯之後人!’
‘原來如此!公子可知上回險涉官司之因?’‘可能受人中傷及誣陷!’
‘高明!此事乃一批長安商人所為!’
他便道出內情。
蔣河苦笑道:‘人心真可怕!昔年,他們擔心長安再亂而爭相售產,若非晚輩出面,他們豈能如願呢?’妙手空空笑道:‘由他們發泄一下吧!’
‘是!’
南宮隆道:‘他們目前又在設法打擊仿售古文物!’妙手空空道:‘他們無法得逞,因為,吾人取材於史冊!’‘他們打算以濫採礦,聚財謀亂為由予以打擊!’‘莫名其妙!’
‘他們散播令孫趁火打劫致富仍貪婪聚財,更結合道家子弟形成勢力,後者頗觸朝廷之忌諱!’妙手空空道:‘一派胡言,小孫一直不介入管大人之事!’‘人言可畏!最主要的,他們己自長安銀莊取得一份資料,此資料詳列銀莊被兑走十萬兩金票之數目及時間!’蔣河不由神色一變!
妙手空空皺眉不語啦!
南宮隆道:‘他們多次向吾之一名弟子親人請教如何設陷,吾因而獲悉此事,請二位妥加準備因應,以免受害!’蔣河立即申謝。
妙手空空道:‘民不與官鬥,該收啦!’
南宮隆道:‘暫避風頭為宜!’
蔣河便默默點頭。
南宮隆道:‘長安已繁榮,公子可以遍訪各派矣!’妙手空空點頭道:‘好點子!’
蔣河立即申謝。
不久,張康率入送入酒菜,蔣河四人立即取用。
沒多久,南宮隆問道:‘公子數度入漢口除惡吧?’蔣河點頭道:‘是的!他們太囂張啦!’
‘的確!八十六年前之正邪對決,使雙方皆元氣大傷,白道並不願輕啓戰端,導致黑道勢力高漲!’‘長安一役使黑道勢力錯愕,漢口一役使黑道勢力稍斂,不過,他們一直在查探是何人所為!’妙手空空道:‘吾人只能重點除惡矣。’
‘此乃海上明燈,足以振奮人心矣!’
妙手空空苦笑道:‘黑道人物找不上吾人,卻讓一批氣度狹窄商人胡整,此事實在令人啼笑皆非!’‘此乃朝廷不知您老苦心矣!’
‘不敢當!吾人的確已發財,怨不得朝廷。’‘您老令人佩服!’
‘呵呵!乾杯!’
‘幹!’
二人便欣然乾杯。
雙方便歡敍長安榮景。
良久之後,方始散席離去。
妙手空空立即返木屋告訴二女。
蔣河則把此事告訴管弘。
二人商量不久,便決定暫避風頭。
於是,管弘便下令出售工場、礦場及店面。
此訊一出,立即造成搶購,不出二日,連存貨一併售光。
管弘便向蔣河申謝及奉還三千萬兩以及出售蔣河移交之二十家礦場和三十六處工場之金額,此外,他另贈一個紅包。
紅包內便放着三張一百萬兩銀票。
此外他另贈崑崙派六十萬兩白銀。
然後,他把剩下的大鈔埋入莊中。
他們便先行深居簡出着。
蔣河便與妙手空空易容展開天下之旅,他們每到佛道門派,便上香再各添一百萬兩油香以攀交情。
盧秋穗二女利用深夜把大鈔埋入留侯祠之柴房地下,便女扮男裝的到天下各名勝古蹟暢遊着。
就在他們離開長安二個半月之後,皇上詔告天下,禁止民間採礦,現行礦場自即日起一律封閉。
向管弘買下工場、礦場及文物店之商人們不由傻眼。
不過,他們盤算過存貨,便發現不會造成虧損。
他們便利用採出之銀、鋁、銅礦製成古董予以出售。
奇貨可居之下,他們順勢漲價,反而小賺一票。
他們便任由官方封礦及關閉工場。
他們把文物店改為其他店面經營着。
採礦之工人及師傅們也不吃虧,因為,他們早已由這些年收入不少,他們便互相湊錢一起經營小生意。
整個長安城仍維持榮景。
不過,別處的礦場可有不少人吃虧。
他們只好自認衰尾啦!
這天上午,蔣河及妙手空空一入杭州,便先遊西湖一番,那知,他們一遊進翠堤春曉,便見前方一陣哎唷叫聲。
接着,便見一位中年人匆匆的掠來。
遠方則有六人匆匆的追來。
妙手空空空乍見中年人,便低聲道:‘瞧仔細啦!’説着,他已踏前六步接近十八人。
那十八人乍見中年人掠來,便欲問,可是,前方之三十餘人又閃又退,他們只好跟着要閃退。
妙手空空便朝一名胖子推去及故意晃向左前方。
胖子哎唷一叫,便撞向前方。
人羣為之—亂!
中年人方才乍見眾人閃退,便直接掠來,眾人如今一亂,他急忙翻身斜掠而下,妙手空空便以肩撞上他的右肩。
他哎唷一叫,便跌成金元寶。
蔣河立見他自中年人的懷中掏出一盒及扣入左袖中,他乍見如此迅疾準備的手法,不由望向中年人。
中年人卻毫不停留的再度掠起。
不久,他已和那六人消失於遠方。
不少遊客為之破口大罵。
不久,妙手空空已和蔣河入湖泛舟,妙手空空一啓盒,立即又合妥盒。
他便傳音道:‘驪珠!’
蔣河不由一怔!
‘上岸再説!’
蔣河便操舟泊岸。
他拋給船家一塊白銀,二人便上岸離去。
不久,他們已住入湖濱樓上房。
妙手空空關妥門窗,立即啓盒。
立見盒內有一粒拇指大小的圓珠,怪的是,它不似其他珠般泛出耀眼的光芒,他不由多看一眼。
妙手空空便一合右掌握珠吸氣。
立見他點頭道:‘正是它!’
‘我想起來啦!張康以前曾為廉售一粒寶珠而火大鬧事哩!’妙手空空含笑道:‘可能便是它!因為,它已經罕見!’‘世事果真變化無常,它繞一大圈竟回此地。’妙手空空笑道:‘方才那位中年人叫做金豹,他是一位飛賊!’‘他遇上祖師爺啦!’
妙手空空忍不住呵呵一笑,再低聲道:‘追金豹的六人便是杭州金環幫人員,他這下虧大啦!’‘是呀!吃不到羊肉,反惹一身騷!’
‘呵呵!不錯!汝含它行功吧!’
‘好!’
‘它會透出涼氣,可滋潤元陽,別擔心!’
‘好!’
蔣河一接珠便送入口中。
立覺口中一陣清涼。
他一脱靴便上榻行功。
立覺涼氣沿喉而下,胸口立暢。
他便專心行功着。
妙手空空便出去端茗返房悠哉的品茗。
不到一個時辰,蔣河便發現全身的功力似添加‘大補丸’般充滿活力而且加速運轉,他不由大喜!
須知,他先後又獲崑崙派贈送二粒九陽丹,他的體中已經充滿亢陽之氣,驪珠屬陰正可滋潤它們。
所以,他的體內真氣澎湃着。
他便小心的行功着。
此時,飛賊金豹正在拚命的掠逃向杭州東門外二十餘里外的許家屯,三名中年人正加速的接近他。
他回頭一瞧此三人,不由神色大駭!
因為,此三名中年人便是金環幫內、中、外三堂堂主,他們其中任何一人便可以將金豹扁得滿地找牙齒啦!
於是,他使出吃奶的力氣疾掠向前方。
倏見居中中年人一揚手,一個金環已經帶着刺耳的咻聲射向金豹的背心,金豹不由大駭。
他急忙順勢翻身便欲避過金環。
卻見右側中年人疾射出一環。
接着,左側一人也疾射出一環,金豹被逼以懶驢打滾躲過金環。
三位中年人趁勢已逼近金豹。
金豹驚駭不已!
立見居中之中年人連劈出三記掌力。
砰一聲,金豹的右膝已被劈斷。
‘啊!堂主饒命呀!’
刷刷刷三聲,三名中年人已掠落金豹的周遭。
金豹急忙忍疼趴跪叩頭求饒不已!
砰砰砰三聲,三位中年人已各賞他一腳,立見他在慘叫聲中,不但鼻青臉腫,斷腳處更是血流如注。
‘饒……命……小的……下回不敢啦!’
‘驪珠呢?’
金豹忙探懷欲取盒乞饒。
那知,他的手一時抽不出來,因為,杯中之盒已逝呀!
他急忙張望向附近地面。
‘裝蒜?哼!’
砰—聲,金豹便又挨—腳。
‘饒命!珠……珠盒不見啦!’
三名中年人不由神色齊變!
他們立即似‘傳球’般來回的踢踹着金豹。
金豹哀嚎不已!
他的斷肢更已經離體。
他自知逃命無望,他倏地順着被踢出之際,掏出懷中之那包財物便聚足剩下之力道,疾擲向一名中年人的胯間。
事出突然,中年人的子孫帶立即被砸中。
他厲叫一聲,便抱着子孫帶倒地。
立見鮮血溢出他的指間,他立即暈死過去。
金豹不由厲笑一聲。
一名中年人立即一掌劈上金豹的子孫帶,他慘叫一聲之後,當場便碎舌自盡,二名中年人不由一怔!
他們不由又恨又悔!
立見其中一人上前搜屍。
另一人則匆匆欲救同伴。
他乍見同伴的子孫帶已破而且泛出黑血,他的神色—變,立見那包財物之外表已經染黑血。
他立知小包內含毒粉。
他不由又恨又悔!
立見六人匆匆掠來!他立即喝道:‘買棺入殮李堂主!’‘是!’
立見另一名中年人上前道:‘沒有!’
‘這……會不會被人在中途接走啦?’
‘不可能!瞧他方才之錯愕神情,他不會把珠交給別人,何況,這傢伙一向獨來獨往又疑心重,他不會相信別人!’‘這……難道掉於途中啦?’
‘頗有可能!’
於是,二人便留下一人及率七人循原路找去。
他們便動員沿途弟子一直朝前尋去。
黃昏時分,他們便進入雷音塔後方三里外之一個莊院中。
立見—名馬臉中午人正坐在大廳瞪着他們。
‘參見幫主!’
‘嗯!珠呢?’
‘稟幫主!金豹已死,卻找不到珠。’
‘逼他吐出來!’
‘他已死!’
中年人便道出經過。
‘飯桶!汝三位堂主平日太逍遙啦!’
二位中年人不由低下頭。
這位馬臉中年人便是杭州首霸金環幫幫主金宗,立見他破口大罵及翻桌劈椅,二位堂主便默默挨訓。
良久之後,金宗吼道:‘搜,一定被人拾走啦!’‘是!’
‘派人到各銀樓瞧瞧可否有人售珠?’
‘是!’
二位堂主便匆匆率人離去。
金宗恨恨的哼一聲,便入座沉思着。
立見一位冶豔馬仔入內道:‘幫主息怒!奴家侍候幫主!’説着,她便上前欲好好的替金宗‘抓龍’一番。
金宗卻一掌劈飛她出廳。
馬仔慘叫一聲,她一落地便連連吐血。
‘賤人!吾把珠借汝把玩,汝竟被偷走!哼!’‘幫主饒命!’
‘去你的!賤貨!’
砰一聲!馬仔已被劈死。
金宗卻餘怒未消的蹬眼冷哼!
莊內其餘之人駭得紛紛避而遠之。
七日之後,金環幫的一千餘名弟子仍然在杭州城內外查訪着驪珠的下落,蔣河終於收功吐出驪珠。
妙手空空含笑道:‘放入盆中吧!’
盆中盛着清水,蔣河便放珠入水道:‘外公!我可能已經進入如意心法第九層,不過,我無法確定!’‘呵呵!照照銅鏡吧!’
蔣河便穿靴到銅鏡前一瞧。
立見自己的眼神不似以前之灼灼泛光,兩個太陽穴亦由鼓凸而平整,他不由喜道:‘英華內斂吧?’‘正是!’
‘太完美啦!’
‘吾出去備膳,汝先淨身吧!’
‘好!’
不久,蔣河己在房內欣然沐浴。
浴後,他戴妥面具便收珠入盒再放入懷袋中。
他一入前廳,便見七名大漢逐一注視大廳之人及詢問着,他稍聽,立知他們在找驪珠,他立即從容行向妙手空空座旁。
立見一人攔道:‘汝是誰?來此幹什麼?’
‘我叫曹誠!遊西湖!’
‘可有瞧過一個錦盒,內有小珠?’
‘沒有!’
‘別答得太快,仔細想想!’
‘的確沒有!’
那人便讓道詢問另外一人。
蔣河便坐上妙手空空的對面。
不久,那七人已匆匆離去。
小二們立即快步送出酒菜。
蔣河二人互視一笑,便悠哉的取用酒菜。
膳後,他們便直接返房歇息。
入夜時分,他們便出來夜遊西湖。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經來到金宗的莊院外,立見一名青年靠坐在牆旁打瞌睡,妙手空空便一掌讓他睡到飽。
他們便躍入牆內。
立見二名青年也靠坐在壁前酣睡,他們便上前超渡此二人。
原來,金宗的賭場在半個月前由一名賭客的抵押品中獲得此粒驪珠,他們不識貨的直接呈交給堂主。
堂主乍見此寶,便向金宗報喜。
金宗乍見此寶,不由大樂!
他不但泡珠水而飲,更向愛妾炫寶。
此訊湊巧被遊西湖的飛賊金豹知道,於是,他利用午歇時分潛入房內竊珠打算逃之夭夭。
那知,一名廚房人員乍見到他,便吶喊召人。
金豹因而被一路追趕着。
結果,他死於非命。
金宗越想越不甘心,便逼手下天天找殊。
如今,人人皆累歪啦!
金宗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因為,他一再的生氣加上失眠,他如今正在昏昏沌沌的歇息,下人們也趁機打瞌睡。
一向守備嚴密之莊院,如今已似無人之境。
蔣河二人便沿途暗殺着。
終於,妙手空空潛入房中超渡金宗。
他便專心尋找財物。
蔣河則繼續逐房的宰人。
不久,妙手空空已含笑開啓地室入口,他略一觀察,便擲入金宗之屍,立見兩側壁中疾射出沒羽箭。
金宗當場被射成蜂窩。
妙手空空含笑道:‘報應!’
他便含笑步入密室。
立見內有一箱銀票,五箱黃金、五箱白銀以及五箱珍寶,他微微—笑,便先行包妥那一箱銀票。
接着,他取被單包着金銀珍寶。
他尚未包妥,蔣河己入內道:‘這麼多呀?’‘不錯!先埋在林中,再送入銀莊兑換大鈔!’‘好!’
二人便一起包妥金銀珍寶。
良久之後,他們已來回的拎財物入遠方林中。
深夜時分,他們便埋妥財物。
於是,他們入莊埋屍入地室。
然後,他們便在房內歇息。
翌日上午,二位堂主已率三十人準備前來捱罵,他們乍見大門敞開卻沒人防守,大廳內又沒人,他們不由一怔!
他們稍忖,便直接入莊。
那知,他們一入門,蔣河已自門後左右開弓的劈掌,當場便有二十七人慘叫飛出!剩下之五人不由大駭。
蔣河再補一掌,便劈死他們。
妙手空空立即關上大門。
二人便劈坑邊搜屍邊拋屍入坑。
不久,他們已包妥一包財物。
他們便掃妥地面及埋屍。
然後,他們便又啓門以待。
妙手空空更直接到塔前觀光着。
不到一個時辰,他便瞧見一百餘人各拎一個包袱匆匆前來,他心中有數的先返莊再與蔣河隱在門後。
又過不久,這一百餘人便匆匆入內,蔣河二人便—起劈殺着。
不久,蔣河追到莊外,便宰光欲逃之人。
二人立即拾撿着包袱及散落的銀票。
午前時分,他們已收妥財物及埋妥屍。
‘外公!他們怎會有如此多的銀票呢?’
妙手空空含笑道:‘財源有三,其一是向店家所收之規費,其二是昨夜賭揚之收入,其三是妓院之收入。’‘他們的油水這麼多呀!’
‘是的!這二批人一直沒回去,必會引來其餘的人,咱們先填飽肚子,再準備好好的超渡這批人吧!’‘好!’
於是?蔣河便入內炊膳。
妙手空空則出莊隱在樹後監視着。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在大廳內用膳。
膳後,妙手空空便又出莊監視。
蔣河則在廳內行功備戰。
不到半個時辰,妙手空空一掠入大門,蔣河已收功掠去,不久,二人便又躲在門後守株待兔。
立見一批人匆匆張望而入。
蔣河二人不客氣的大開殺戒着。
慘叫聲立即又引來—批人。
其中一人更以嘯聲示誓。
蔣河立即在大門口疾劈不已,他放手疾劈之下,每記掌力至少造成四五十人之傷亡,他的信心不但大增,殺機為之更加的強烈!
不久,他們已超渡這二批人。
不過,立即又有一批人疾掠而來。
蔣河便迎前大開殺戒。
妙手空空便專打落水狗。
又過不到半個時辰,除十二人逃逸之外,他們已經宰完剩下的人,他們立見遠方有遊客在張望,他們便入內關門。
不久,他們已攜財物由後門離去,他們便先埋妥財物。
然後,他們繞一大圈再直接入城。
不久,他們已在客棧內沐浴歇息。
此時的金環幫人員正在彼此通報此事。
黃昏時分,他們已經在莊內外發現同伴屍體。
他們駭得掉頭而逃。
不少人便直接離開杭州。
翌日上午,大批軍士及衙役已在莊內外善後啦!
金環幫為之瓦解。
無數的人額首稱慶着。
三日後,蔣河二人一批批的把財物換成大鈔。
他們更在各銀樓出售珍寶。
七日之後,他們各增加三百六十張十萬兩金票啦!
蔣河更樂,因為,他不但功力大增,招式也更具威力啦!
他們便暢遊江南!
他們亦趁機除惡!
此時,蒙國王宮前,正有二位勇士左手持盾右手持刀的在一個圈中拚鬥,遠方有大批人在喝彩以及觀戰。
蒙王率王族、大臣、國師及各部落酋長坐在宮前瞧着。
這是蒙王欽定的元帥選拔,十八個部落各推派一名勇士參加,每人皆必須先經過五項激烈之比賽。
前二項是,每人騎馬各射三箭及擲三槍,再以中靶得分排出高低,同分者可以並列名次第三項是摔交。
第四項是騎馬進行長槍搏鬥。
最後一項是持刀在地面搏鬥。
後三項採抽籤配對抗賽,勝者可獲一分。
經過這一連串之搏鬥,如今由庫洛之兄庫諾與一位勇土依威進行對決,因為,他們的積分並列前茅。
他們在三項搏鬥中一直沒有碰上,如今一拼之下,二人居然平分秋色,所以,二人皆卯足勁的拚鬥着。
蒙人尚武又關係到元帥人選,所以,加油聲雷動。
庫洛更是吶喊連連!
杜正寬也跟着吶喊着。
因為,庫洛平日時常指點杜正寬戰技呀!
杜正寬的宏亮喊聲立即引起蒙王的注意,他一見杜正寬己似一名勇土,他的印象為之轉佳。
他不由注視着杜正寬。
又過不久,庫諾與依威揮刀一砍,火光乍濺,二刀稍震開便又粘上,二人便各以刀硬壓向對方。
加油聲倏停,人人屏息注視着。
二刀便拉鋸般你來我往着。
倏見依威振臂砸盾而去。
庫諾不甘示弱的砸盾迎來。
砰一聲,二盾便粘在一起。
二人便似鬥牛般推向地方。
二人全身肌肉為之抽抖着。
又過良久,庫諾已壓制而上。
依威倏地仰身向後倒,右足尖卻倒蹋而上,庫諾剛追攻而來,當場被蹋上他的子孫帶。
他慘叫—聲,便倒在地上。
羣情為之太譁,因為,依威已違反規則。
庫洛立即推開身前之人奔出。
杜正寬也跟着奔出。
立見六名依威的族人也奔出。
立見依威翻身而起,便一刀砍向庫諾。
庫洛大吼一聲,立即衝來。
杜正寬情急一奔,居然直接飛來。
庫諾忍疼揚盾一擋,依威便又揮刀再砍,杜正寬一掠近,立即—腳踢向依威之刀,不少人為之驚呼。
因為,此舉險之又險呀!
噹一聲,依威的刀立被蹋飛。
他的虎口一疼立即溢血。
他不由疼叫出聲。
庫諾方才一使力,下體再疼,如今,他已捂下體呻吟着。
杜正寬二話不説的立即抱他離去。
眾人不由歡呼不已!
因為,杜正寬做得太漂亮啦!
蒙王立即瞪向依威的酋長。
只見酋長雙眼—瞪,立即離席。
他上前拾起刀,便步向依威。
依威不由駭退。
酋長怒喝一聲,依威立即下跪。
酋長上前—揮刀,依威的腦瓜子已被砍落。
歡呼聲立即停止。
蒙王便起身訓叱一番。
然後,他召來杜正寬,宣佈封杜正寬為元帥,眾人豈能不服!
蒙王見狀,不由哈哈一笑!
杜正寬卻怔怔的憨笑着。
不久,依威的屍體己被抬走。
大批柴火一架妥,便開始烤肉。
蒙王一封帥,眾人便循例要慶賀啦!
庫洛送兄返房之後,便邀巫師前來診抬着,良久之後,他一見老哥已睡,便送巫師黃金申謝着。
他便到廣場加入慶賀的活動。
他望着大臣向杜正寬致意,他不由大喜!
他充滿成就感啦!
不久,大批獸肉及酒己送到現場!
蒙王便宣進行慶賀活動。
於是,十六名勇士上前迎下杜正寬,他們便來回的向上拋杜正寬,蒙人也便跟着吶喊着。
良久之後,杜正寬方始落地!
立見三位少女各端一碗酒向杜正寬行禮。
庫洛便喊道:‘喝!’
杜正寬便連喝三碗酒。
眾人便又歡呼着。
不久,遠方傳來鼓聲,眾人便和着鼓聲唱歌。
杜正寬便笑哈哈的跟着唱歌。
立見居中少女一上前,便和他跳舞。
杜正寬便跟着跳舞。
於是,男男女女對對出來跳舞及唱歌着。
不久,蒙王已和王后加入歌舞行列。
王族及大臣們也一對對的歌舞着。
半個多時辰之後,大公主尤絲一到杜正寬身前,那位少女便行禮退開,二人一禮,便開始歌舞着。
氣氛為之更加的熱烈!
蒙王及王后互視一眼,便微微一笑。
美人愛英雄,蒙王便決定採取懷柔政策。
又過良久,蒙王一揮手,鼓聲立停。
不久,眾人已欣然吃肉喝酒。
大公主尤絲便眉目傳情的與杜正寬在一起吃肉及喝酒。
良久之後,鼓聲再揚,大公主便邀杜正寬共舞。
青年男女便一對對的歌舞着。
王后一見幼女尤美一直拒絕勇士之邀舞及默默的吃肉,知女莫若母,她立即帶尤美入宮內勸着。
尤美卻只是低頭不語。
又過一個多時辰,天色一暗,蒙王便入宮,王后便道出幼女之心思,蒙王當場便訓叱尤美一頓。
不久,蒙王便與王后返房。
尤美便悶悶不樂的返房。
不久,國師、大臣及酋長們已離去。
年青男女便暢玩着。
他們便邊喝酒邊歌舞着。
深夜時分,慶賀封帥已成為男女歡樂啦!
一對對男女紛紛牽向遠方。
大公主更與杜正寬合騎一馬馳去。
良久之後,二人已坐在草地上。
她一解衫,便抓着他的手按上自己之乳按揉着。
他覺得好玩的揉個不停。
她已喝不少酒,如今被他一揉,不由春心蕩漾!
春潮更似汪洋大海般澎湃!
她迅即剝光自己。
她摟吻着他!
她順手剝光他。
不久,她已妖姬硬上弓啦,雄偉的小兄弟立使她一陣裂疼!
她稍停不久,便又進攻着。
因為,不遠處已傳來隆隆炮聲呀!
良久之後,她一翻身,便教杜正寬幹活。
宏偉的小兄弟轟得她胡説八道不已啦!
良久,良久之後,她已樂昏啦!
杜正寬越玩越好玩,便玩個不停。
不久,小公主尤美悄悄前來剝光身。
她上前一摟杜正寬,便自動獻身。
金剛杵一入蓮宮,她疼得一抖!
不過,她咬牙承受着。
杜正寬卻不知温柔體貼的轟個不停。
良久之後,他方始在顫抖中送出紀念品,尤美滿足的笑啦!
她便緊摟着他。
又過良久,她方始起身整裝。
不久,她跛足般離去。
下體雖疼,她已充滿笑意,杜正寬便把玩着大公主之雙乳。
良久之後,她呻吟的醒來。
她一見他把玩雙乳,不由眉開眼笑。
她不由吻着他。
他也好玩的吻着她。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整裝返回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