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整天,由大釵及大侍為聞湘講解武當等八大門派之淵源,以及各派的成名絕學哩!
聞湘用過晚膳之後,便在房中回憶各派的絕學,同時暗中以“破天指”和它們比較及拆解。
他越想越有趣,立即沉醉於其中。
一直到亥初時分,突見天狗妃穿着一襲透明的白色紗縷推門而入,他當場瞧得目瞪口呆了!
因為,她的身上除了那件紗縷之外,別無他物,那迷人的胴體在他的鋭利眼神下,可謂一覽無遺。
她見狀之後,撫媚的笑了。
她知道自己的姿色已經在他的心中穩住了,大鳳及大侍二人所佔的份量實在是微乎其微了。
她的雙肩一聳,那件紗縷立即滑落在地上。
那具傲世的胴體全部免費供他參觀了。
“歡迎嗎?”
“是!”
“美嗎?”
“聖潔無瑕!”
“你的嘴兒越來越甜了!”
“真的,我不敢騙你。”
“寬衣吧!”
“是!”
説着,兩三下就清潔溜溜了!
那“話兒”饞媚的“哈腰點頭”行禮了。
她撫媚的一笑,立即上榻趴跪妥。
他迫不及待的立即長跪在她的臀後,雙手朝纖腰一摟,下身一挺,就準備要“登堂入室”!
她朝那“話兒”一抓,道:“別急,我該復仇嗎?”
“該!”
“當真?”
“真的,大侍説得有理,是莊繼武種的錯因。”
“你肯助我復仇嗎?”
“肯,請吩咐!”
“好,自明日起,我會另有安排,進來吧!”
説着,立即移開纖掌。
他順勢一挺,立即飛渡玉門關。
“喔!它更具威力了,聞湘,你疾挺一百下之後,然後尿尿,直到我叫停,你才停止吧!”
“是!”
“開始吧!”
他果真邊默數邊疾挺猛頂着。
當一百下來臨之時,他吁了一口氣,果真開始“交貨”,她一催陰功,不客氣的吸引他的功力。
好一陣子之後,她才沉聲道:“停!”
他吸了一口氣,立即停止射擊。
她只覺下身一涼,心知又被他吸回一部份功力,於是,立即扭臀甩開那“話兒”,然後盤膝調息。
真氣一湧,她立即發現自己的功力已經超過原來的功力,她立即忍住驚喜,全心全意的運轉真氣。
他見狀之後,立即也開始調息。
大約過了一個半時辰,只見天狗妃的右掌一翻,五指一彈,立見六尺外的太師椅臂“卜……”連響。
她欣喜的雙眼立即一濕。
她彈起身子,停在椅旁一摸,立見椅背上面有五個分餘深的小洞,她激動的全身不由一震。
行了,她已經邁出成功的第一步了。
不久,她回頭一瞧聞湘站在榻前望着自己,她顫呼一句:“好聞湘!”
立即自動的投懷送抱。
四片唇兒緊緊的粘住了。
不久,他將身子一斜就欲摟她上榻。
她立即鬆口氣道:“夠了,沐浴吧!”
他的神色一窒,不知如何應對?
“好吧!你去找大鳳吧!”
他欣然應聲是,立即赤裸裸的離去。
她原本要出聲制止,可是,一想莊中只有自己五人,便打消念頭逕自進入盥洗室沐浴了。
聞湘挺槍沿着廳門而出,她正欲由梅樹旁入陣之際,突覺右側遠處傳來一聲輕響,他立即側首一瞧。
卻見院中只有花木隨着晚風輕輕的搖曳,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便由梅樹閃入,迅速的入陣而去。
不久,他進入前棟精舍了。
突見右側那株玉蘭花後面閃出一道黑影,在殘月疏星照耀之下,立見那是一位披頭散髮的怪人。
只見他身穿齊肩虎皮上衣,下身穿着一條虎皮短褲,足下空無一靴,分明是光着腳丫子。
雙臂肌肉高鼓,雙腿肌肉不但高鼓而且分成瓣狀,渾身散發着一股原始的,粗曠的氣息。
那對雙眼雖然被亂髮所遮,卻褶褶泛光,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內功。
只見他朝四周張望一陣子之後,立即趴在地上聳鼻嗅聞着,不久,居然被他找到聞湘諸人平素通行之處足印。
他連嗅帶找,沒多久,終於讓他爬入大鳳她們所住的精舍了,立見他起身悄然移向屏風暗處。
此時,大鳳喜出望外的正與聞湘作樂,那迷人的“交響曲”由房中清晰的飄了出來。
她那隆呼聲音更是清晰可聞。
只見怪人的全身一顫,雙眼寒芒大盛,立即循聲悄然移去。
當他接近大侍房外五尺遠處,大侍正被吵得不得安眠,她剛欲起身斟茶,倏聞一陣異味。
須知,她精研歧黃,嗅覺一向甚為靈敏,那怪人的模樣分明已經多日沒有洗澡,值此夏日,當然有異味。
大侍的心中暗詫,立即凝神默察。
剎那間,不但異味更濃,而且傳來一種微乎其微的移動聲音,她的心中一凜,立即悄悄的握住榻前細繩。
那是,她們彼此通風報信的裝置,只要一扯動,每位少女榻旁的風鈴自然會發出聲響的。
她悄悄的拉了“一長兩短”,立聽一陣“當……當…當…”鈴聲,大鳳的叫聲倏地中止了,大侍卻暗自後悔了!
因為,這會驚動來人呀!
果然不錯,鈴聲甫響,房外立即傳來一聲輕刷,她喝聲:“來人逃往廳中了!”
立即疾掠向房門。
她剛打開房門,立見聞湘自房中撲出,她朝廳中一指,立即撲去。
她剛掠到廳中,立聽聞湘喝道:“他在後院!”
不錯,他倆掠到後門口,立見一名怪人四肢着地疾速的爬躍着,他倆頓時傻眼了!
不久,大釵也來了,她朝那人一瞧,立即失聲叫道:“天狗吠!”
大侍失聲問道:“什麼?他就是天狗吠?”
不久,大鳳也來了,只見她邊理亂髮邊道:“不錯,就是他,我曾在漢陽城郊見過他,別去惹他。”
“大鳳,快説説他的武功路子!”
“他對敵之際,一直趴躍,不但來去如風,而且掌方可及五丈外,一般高手根本無法抵擋及防禦。”
“咦?他找到路子了,糟糕,他朝姑娘那兒移去了!”
聞湘見狀,立即閃入陣中。
他剛抵達出口,立見天狗妃正在到處縱躍,那怪人則果真來去如風的騰躍着,口中低吠不已!
他立即喝道:“住手!”
那怪人原本剛騰起身子,聞聲之後,立即硬生生的在半空中一折身子,同時朝他撲來了。
面對這種聞所未聞的怪招,聞湘不由一怔!
立聽天狗妃喝道:“聞湘,閃開,別傷他。”
聞湘身子一頓,一見怪人已經撲到身前三尺處,他立即向右一閃。
怪人落地之後,低吠一聲之後,原本欲再度躍擊,卻見他的雙眼一轉,立即寒光折折的望著聞湘。
就在此時,大侍三女已經跟來,她們朝現場一瞧,立即掠到天狗妃的身前,嚴密的防護着她。
聞湘原本打算要再度閃開,一見怪人望着自己,他便好奇的打量趴跪在地上的這位怪人兩人就默默的對視着。
天狗妃四女心中暗詫,卻不敢吭半聲。
不久,只見那怪人低吠一聲,站起身子。
聞湘心中一凜,立即蓄勢以待。
怪人突然面向聞湘走了過來,口中低吠連連,不過,雙眼之光芒卻出奇的平和及柔順了。
聞湘心中一顫,凝立不動。
大鳳緊張的張口欲叫,並被大侍伸手製止。
突見怪人走到聞湘身前二尺遠處,望着他伸出雙掌。
聞湘亦緩緩的伸出雙掌。
“叭叭!”
二聲,四隻手握住了。
怪人低鳴一陣子之後,雙眼突然溢出一對明亮的淚珠,聞湘沒來由的心中一顫,鼻頭一酸,就欲掉淚。
怪人倏地大吠一聲,鬆手疾躍而去。
聞湘啊了一聲,就欲追去,立聽天狗妃道:“別追!”
他硬生生的剎住身子望着怪人落地之後,趴躍在地上到處嗅視,沒多久,便由他進來的路線離去了。
天狗妃吁了一口氣道:“聞湘,回房休息吧!”
聞湘道句是,立即離去。
天狗妃朝三女一示意,便行向大鳳那棟精含。
不久,她們四人坐在廳中椅上了,立聽天狗妃沉聲道:“你們知道方才那人就是天狗吠了吧?”
三女齊皆點頭應是。
天狗妃又道:“由天狗吠方才之舉動,他分明與聞湘大有淵源,對嗎?”
大侍點頭道:“不錯,此人至今未曾説過一句人話,分明本性未瞑,若非有血肉淵源,他不會有此異舉。”
“不錯,先師和我早就打算要攏絡他,想不到他今夜自動前來,大侍,你走一趟襄陽探探聞湘的家世吧!”
“是,小婢何時出發呢?”
“即刻啓程,沿途小心!”
大侍起身應是,立即回房。
天狗妃又道:“你們二人自明日起聯手替聞湘喂招,入夜之後,輪流陪他,若是有喜,準你們分娩。”
“是,多謝姑娘的恩賜!”
“總之,別讓他恢復記憶,回房歇息吧!”
“是!”
※※※※※※
日子在平靜中消逝了半個月,聞湘在三女的喂招之下,招式更加的純熟,反應也更加的靈敏及迅速了。
尤其在夜夜春宵之後,他不但身心皆暢,功力也更加的凝淬,全身散發着温文儒雅的魅力了。
這天晚上亥初時分,大侍趕回莊中了,天狗妃及大鳳、大釵三人立即坐在廳中聽她作簡報。
“姑娘,小婢有兩事稟報。”
“説吧!”
“聞湘自幼與一位老祖母在隆中山下相依為命,平日擔任車伕工作,在加入本莊前不久才兼任伐木工及販木工作。他平日甚為孝順,其祖母因為他之失縱,原本卧病在牀,可是,在第七天上午卻硬朗來操持家務了。據常接近她的一對柴氏母女表示,其祖母原本病危,卻離奇的恢復健康,而且硬朗不少,分明是菩薩顯靈所致。據小婢的判斷,可能是被不願現身的江湖高手所救,可惜,時隔三月餘,無法查出蛛絲馬?。”
“他們一直只有兩人生活在一起嗎?”
“是的,而且日子過得很清苦哩!”
“嗯!另外一件事呢?”
“藏外紅相活佛在本月初率領十三名紅衣喇嘛赴嵩山向少林挑戰,莊繼武身負重傷,至今未愈!”
天狗妃失聲叫句:“當真?”
驚喜的站起身子。
大侍含笑點頭道:“他是傷於番僧之火焰刀掌力之下。”
“什麼?火焰刀重現江湖了?”
“是的,聽説另外那十二名番僧的大手印功力亦有九成左右,少林十八羅漢已有九人當場重傷而死亡!”
“很好,真是報應,那批番僧目前在何處?”
“雁蕩山。”
“唐龍呢?”
“死了,除了留下二十一名年青婦女及少女供番僧宣淫之外,其餘之人全被劈死,聽説血流到山下哩!”
“好狠的番僧,他們怎會突然進入中原呢?”
“聽説是神算公子孔一銘之父孔天榮以鉅金禮聘而來的。”
“原來如此,看來中原武林這場熱鬧有得瞧了!”
“是的,少林已經飛鴿遍告各大門派要聯合聲討番僧哩!”
“哼!不要臉,平日自認公平比武,遇到事情,專會以多欺少,真是丟盡了習武者的精神。”
三女不便置評,便默然以對。
只聽天狗妃又問道:“你有沒有遇過天狗吠?”
“沒有,而且也沒有他的消息。”
“有否遇上本莊的姐妹呢?”
“我見過七鳳及八鳳,當時正由丐幫長老在演講殲滅番僧大事,有關番僧之惡行就由她們透露的。”
“很好,面對此種變局,你們三人有何計劃?”
大鳳含笑道:“咱們不妨等其他的姐妹返莊之後,再作決定!”
大釵接道:“小婢也贊成如此做。”
大侍接道:“姑娘是否可以在綜合姐妹們的報告之後,由聞湘以百泉莊莊主的身份,赴嵩山參加殲滅番僧的行動。”
“嗯!好主意,再説下去。”
“以他的武功應該可以獨力對付紅相番僧,其餘十二名番僧亦無法抵擋各派的聯攻,勝算必然可以預期!”
他們必然會大事慶祝一番,屆時,再由聞湘當?向莊繼武質問那件事,看他如何自圓其説。
“好主意,好主意,這比宰他千萬刀還夠他受的。”
“姑娘,你可知道“火焰刀”之招式?”
“沒有,姥姥並沒有蒐集到!”
“姑娘,聞湘那五指齊出之招,可否雙手齊施?或者集中於一指射出,效果可能會更強。”
“嗯!好主意,明天就讓他試一試吧!辛苦你啦!歇息吧!”
説着,立即起身離去。
※※※※※※
翌日用過早膳之後,天狗妃含笑問道:“聞湘,你有沒有想過要左右開弓施展“破天指”呢?”
“沒有!”
“你有沒有想過將五指力集中在一起發射呢?”
“沒有!”
“試試看吧!”
“是!”
二人立即朝練功房行去。
她們一進入練功房,正在練劍的大侍三女立即收招行禮,天狗妃含笑道句:“免禮!”
立即坐在椅上。
聞湘飄到那塊生鐵前方丈餘外,倏地開始演練拳法,剎那間,他的身子只剩下一縷藍煙了。
四女欣然頷首暗贊不已!
倏見聞湘的雙臂一揚,一陣“乒……”聲響之後,那塊生鐵已經出現一個小圓圈了哩!
四女身子一震,立即瞧見那個小圓圈乃是由十個小指洞所連成,她們欣喜的互相張望着。
突見聞湘又清叱一聲,右掌一揚,生鐵立即又“乒”了一聲,立見那個小圓圈中央出現了一個大圓洞。
聞湘徐籲一口氣,停下身子了。
天狗妃欣喜的道:“好聞湘,你終於辦到了!”
聞湘微微一笑,突朝小圓圈吹了一口氣。
“叭!”一聲,那個小圓圈整個的向後飛出去了,四女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不約而同的走了過去。
天狗妃揀起那個小圓圈,以右手小指伸入洞中一一搓摸之後,堅決的道:“大侍,就採用你的建議吧!”
“是!”
“聞湘。”
“是!”
“從現在起,你開始練習在任何狀況下,從任何角度發射“破天指”,記住,別太逞強累了身體。”
“是!”
“大侍,你們三人協助他吧!”
“是!”
天狗妃離去之後,大侍含笑道:“聞湘,我們三人分別站在三個方位向你發射暗器,你以指力破解它。”
“是!”
三女立即至兵器架旁各拿起一袋暗器系在裙旁。
聞湘立即掠到屋中央。
三女身子一掠,準確的站在他的身側二丈遠處,聞湘望了她們一眼,默默的點點頭。
大侍立即掏出一枚金錢標疾射向他的心口。
聞湘將右掌一揚,那枚金錢標立即被震碎在八尺遠處。
大鳳立即取出一粒鐵蓮子疾射向他的右膝。
聞湘隨意的一彈右手食指,那粒鐵蓮子馬上被彈碎。
大釵見狀,立即朝他的後腦射出一把匕首。
聞湘一揮右掌,立即將它彈斷及震飛回去。
三女替他做過熱身運動之後,立即緊湊的從各個角度分別發射了十樣暗器襲向他的前後大穴。
聞湘信手揮彈,一一將它們“三振出局”。
三女一使眼色,疾速的在他的過身穿掠,一把把暗器毫不留情的發射向聞湘的穴道了哩!
聞湘這下子被逼得必須偶爾閃避暗器才可以過關了。
大侍一見暗器剩下不多,居然左右開弓發射兩樣暗器,大鳳及大釵立即也如法泡製的攻擊了。
聞湘被逼得不但必須左右開弓彈退暗器,而且不時的閃身了。
所幸,沒多久,三女的暗器先後用光了,立見大侍上前道:“聞湘,當今武林無人奈何得了你啦!”
聞湘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聞湘,你是受限於必須施展破天指,否則,你只要揮掌震開暗器,我們三人早就受傷了。”
“大侍,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必須遵照姑娘的吩咐,我必須達到她所要求的境界,我非成功不可。”
“我們三人會盡力幫忙的,你耗了不少的功力,歇會吧!”
聞湘點點頭,立即盤坐在椅上。
三大清理妥現場的暗器碎片之後,並相繼去準備膳食了。
※※※※※※
日子一晃又過了七天,聞湘在苦練之下,逐漸的接近天狗妃的目標了,三釵及四釵卻在此時回來了。
根據她們的報告,在這短短的七、八天之中,居然有三十餘個黑道組織投靠番僧,成立了一個“濟世會”。
該會會主當然是紅相番僧,另外那十二名番僧皆是護法,各黑道組織之“角頭老大”分別榮膺副會主之職務。
該會為了立威,就近血洗天台派及莫幹派,而且事後集體姦淫該派的女人,上自老太婆,下至十歲稚女全部一網打盡。
於是,由少林為首的各派掌門人聯名下帖挑戰。
時間:八月中秋子時正。
地點:廬山五老峯。
而負責送帖的人是少林達摩堂住持無壟大師及該堂八大護法,他們是神情肅然的聯袂登上雁蕩山。
翌日上午,他們九人卻渾身赤裸的並排陳屍山下,丐幫弟子獲訊之後,立即趕往現場處理。
經過診視之後,他們九人同樣的“脱陽而亡”。
如此殘害佛門弟子清譽及性命的行為,除了引起各派弟子的憤慨之外,更使他們暗自憂心不已。
因此,他們除了提早動身趕往五老峯之外,分別派出高手在雁蕩山監視,嚴防該會向各派實施各個擊破陰謀。
天狗妃聽至此,先吩咐二女下去休息,再與大侍三女研商對策。
最後,所獲得之結論者,俟諸女全部返莊再説,目前,仍然全力協助聞湘進一步精諳破天指力。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一批批的少女先後返莊了,她們的報告內容多是番僧之兇?及各大門派已經在五老峯集結之事。
其餘的則是一些細微的江湖小事。
不過,據她們先後的敍述,投靠“濟世會”的幫派日益增加,成員不但已經破萬,而且不乏好手哩!
最後兩人五侍及六侍終於回來了,她們帶回來一件令人震驚的消息,那就是天狗吠居然加入濟世會。
而且,他是提着衡山派掌門遊川橋的首級去當見面禮的。
紅相番僧在大悦之下,封他為總護法,高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哩!
天狗妃在震驚之餘,吩咐諸女不得將此事讓聞湘知道,然後,立即與諸女開始會商對策。
經過長達兩個時辰會商之後,決定要讓聞湘出馬了。
由於大鳳及大釵已經有喜的?象,天狗妃便留下十一釵及十二釵陪着她們,其餘之人於當晚出發。
用過晚膳之後,諸女便開始易容及整理行李,天狗妃則與聞湘在房中吩咐他如何進行計劃。
亥時一到,以天狗妃及聞湘為首的二十三名藍衫勁裝少年,分別登上四部華麗馬車魚貫出發了。
每部車之車轅上面各有兩名少女端坐着,一人駕車,一人留神沿途的動靜,設想甚為周到。
另外十四名少女分別躺在車廂中歇息,除了準備隨時應付狀況之外,亦準備於一個時辰之後駕車。
天狗妃和聞湘摟躺在鋪上軟被之車廂中,立聽她吐氣如蘭的低聲問道:“聞湘,你全記住我吩咐之事嗎?”
“記住了!”
“説一遍!”
“抵達雁蕩山之後,獨自上山,沿途之中若有誰敢盤問或阻擋,一律痛下殺手,唯不準施展破天指。”
“很好,見到紅相番僧之後呢?”
“向他挑戰,若有誰敢代他出戰,一律痛下殺手,唯必須俟紅相番僧出手之後,才可以施展破天指。”
“很好,你有把握嗎?”
“有!”
“如果遇到上回闖入本莊的那位怪人,你該怎麼辦?”
“這……你方才……請指示!”
“看他是敵是友再作決定,他若是敵,則予以除去。”
“是!”
“萬一不敵,你該怎麼辦?”
“發出長嘯通知你,再朝山下突圍。”
“很好,你此番的目的在於試探他們的實力,別太勉強!”
“是!”
“要不要尿尿?”
“這……行嗎?”
“行,你別動,全靠我的。”
説着,立即起身寬衣。
不久,兩人赤裸裸的摟吻及愛撫了!
肉慾的昇華頓使二人的體温暴漲至“漲停板”,在呼吸急促之中,她翻身貼壓在他的身上。
只見她將桃源洞口一張,立即吞下“香菇頭”,同時暗運陰功徐徐的擠壓“槍身”
和吸吮“香菇頭”了。
他乍嘗這種酥爽的快感,不由雙眼一眯。
她立即將右頰貼在他的腮旁,徐徐運轉着陰功。
馬車在崎嶇道路徐行,晃動之下,另增一種磨擠快感,不但他樂不可支,她也爽得眉開眼笑。
一個時辰之後,八名少女分別自車廂中出來換班之後,馬車再度啓行,她徐徐的吐氣收功道:“妙嗎?”
“真妙!”
“想尿了嗎?”
“嗯!”
“尿吧!不過,別尿太多!”
他輕嗯一聲,果真哆嗦的“交貨”了。
她俟他關妥“倉庫大門”之後,起身調息了。
他卻閉眼回味一陣子之後,悠悠的睡着了。
盞茶時間之後,她依偎在他的身邊,以薄被遮身含笑進入夢鄉了。
※※※※※※
“宇內名山水,越中盡之。越中名山水,西湖天台,雁蕩盡之。”
雁蕩山不但突兀無寸土,攀攀奇峭,而且山中來水,峯下來溪,這是中國名川大嶽所沒有的特色。
因此,世稱雁蕩山為“山水窟”。
不過,自從藏外紅相活佛率領十二名番僧血洗雁蕩山主唐龍諸人之後,此山被稱為“肉窟”了。
此地為何被易名為“肉窟”呢?
因為番僧好淫,尤其在嚐到中原女子的細皮嫩肉美味之後,更是樂此不疲。
那些黑道人物為了迎合他們,當然從各地擒來“正點馬仔”,隨時隨地侍候他們,那些馬仔為了活命,只好強顏歡笑了。
因此,雁蕩山是個活生生的香肉窟了。
絲絃終日響個不已。
作樂浪笑聲音此起彼落着。
這天上午,天狗妃她們那四部馬車抵達平陽縣了,她們進入客棧之後,先行包下整個的後院,再吩咐小二送來酒菜。
諸女循例做了安全檢查之後,便開始用膳。
天狗妃脆聲道:“聞湘,你全部記妥了吧?”
“是的!”
“由此行往南雁巖的路線也知道了吧?”
“是的!”
“累不累?”
“不累!”
“好,你在半個時辰之後出發吧!用膳吧!”
他應聲是,立即專心用膳。
天狗妃則低聲吩咐大侍一陣子才開始用膳。
半個時辰之後,聞湘朝天狗妃行過禮,立即朝後牆掠去。
他的身子一閃而逝,兩粒淚珠卻在天狗妃的眶中一湧而出。
聞湘離開客棧之後,朝四周一瞥,立即朝山區行去。
他一步接着一步平穩的前進,體中之真氣一絲接着一絲的湧起,神經亦一條接着一條的繃緊了!
由於受到番僧惡?之影響,雁蕩山周遭百里商家之生意一落千丈,就好似“股票市場崩盤”般。
沿途之中,人車稀少,即使有人出現也瑟然快步離去,如此一來,反而替聞湘省了不少的障得。
一個時辰之後,他終於來到南雁巖山下半里遠處,他抬頭一瞧,便發現光禿的半山腰轟立着一大片華麗建築物。
由該批建築物沿着山道到山下共計有十處崗亭,隱約可見有不可的黑衣人在沿途探頭探腦着。
他知道那些人就是放哨的衞兵,他暗暗冷笑一聲,便朝遠處的山道入口平穩的走了過去。
他尚距入口二十餘丈,立即聽到“咻!”一聲,一支強矢已經疾射而出。
他將右掌一揮,那支強矢温馴的立即“向後轉”疾射回去。
“啊!”一聲慘叫,那人正欲閃避,卻被那支強矢從背後射入,“砰!”一聲,連人帶箭被釘在地上了。
“哎呀……救命呀……痛死我了……”
立即有一名大漢上前替他拔箭。
其餘的四名大漢“媽的!”
“幹!”
連罵,同時揚劍疾衝而來。
聞湘一見他們的腳步虛浮,分明只是一批仗勢欺人的小混混,他便不屑的繼續向前行去。
那四人以為這個小子被嚇呆了,立即奔得更疾了。
來了,死神在招手了,就在雙方距離一丈遠之時,聞湘的雙足仍然向前行,雙掌卻飛快的各揮兩下。
“砰!……”
聲中,只見那四人各自慘叫半聲,便倒地斃命,那四顆首級此時已經是“腦袋開花”了。
另外那位剛替中箭者拔出強矢的老包回頭一見那四人之慘死模樣,嚇得立即腳底抹油,急忙朝遠處跑去了。
他很聰明,並沒有往山上跑,否則,敵前逃亡,死路一條矣!
那位負傷者痛得哀叫道:“救……救……我呀!”
聞湘原本被那四人的死狀嚇怔了,此時一聽見哀叫聲音,他的神智一醒,立即狠下心朝前行去。
他剛走出丈餘遠,立即有十餘支強矢射出,他的雙掌一揮,完璧歸趙的將它們震了回去。
一陣慘叫聲音之後,只見六名大漢倉惶逃向左側遠處。
聞湘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穩步朝山上行去。
不久,山上遠處傳來剌耳的竹哨聲音了,一波波人潮向山道疾撲而來,兵刃在烈陽照耀下,褶褶生輝。
哇操!
真是殺氣騰騰呀!
若換了別人,早就掉頭跑掉了。
聞湘首次面對這種場面,心中難免會七上八下的,因此,他未待前頭之人撲到,便揮動雙掌疾劈不已!
掌聲如雷,地動山顫。
慘叫如雷,血肉紛飛。
剎那間便有三十餘人被劈成粉碎,其餘倖存的人不是被掌力餘勁掃中,便是被屍體之血肉擊中。
因此,當場便有二十餘人倒地慘叫着。
其餘的人似見了鬼魅般掉頭就狂奔而去。
聞湘想不到自己會如此罩,嚇得臉色蒼白的望着自己的雙手,一時不知道自己正置身於險境中哩!
一直到聽見一縷清細的聲音射來,他抬頭一見是一粒黑色藥丸,當場就一揮右掌劈了過去。
“波!”一聲,那粒藥丸當場被震碎。
卻見一蓬黑煙及細如牛毛的小針應聲飛濺着。
他早已由大鳳諸人的口中聽過這種“子母彈”,見狀之後,左掌迅速的一抬及一振。
那些黑煙及細針在一陣翻滾之後,立即倒飛而出。
立見一名黑衣中年人硬生生的剎住身子,然後使出“鐵板橋”功夫將身子仰倒在地上,才險又險之的逃過一劫。
他嚇得冷汗一流,雙腿一陣酥軟。
聞湘痛恨此種小人,在對方仰倒下身子之際,右掌一拂,一道陰柔掌力悄悄的拂向對方的下身了。
“砰!”一聲,那人的胸腹好似被炸藥炸中般五臟狂濺而出,立聽他慘叫連連的翻滾掙扎着。
這是他以暗器傷人的報應,聞湘懶得多瞧他一眼,便將身子一彈,疾掠過那片血海屍谷。
他尚未落地,便有六位瘦削中年人自道路兩側石後疾撲而出,他在暗駭之際,雙掌再度疾劈不已。
“轟……”
聲中,有三人當場被劈飛出去,另外三人雖沒被擊出“全壘打”,卻也各中了“二壘安打”。
只見他咬牙捂着腹部或肩部傷處狼狠而逃。
聞湘落地之後,仍然繼續前行着。
他剛前行三十餘丈,倏見兩側石塊後面擲出六束細長形圓物,“嘶……”聲中,火焰及濃煙瀰漫着。
諸女並沒有以這種炸藥供他實驗,他並不認識它們,不過,他直覺的認定它們並不是好玩的。
於是,它們剛出現,他的掌力便將它們劈個正着。
“轟隆……”連響。
石碎塵揚!
血肉紛飛!
慘叫如雷!
聞湘雖然及時飄退出十餘丈之外,乍見那些大石被炸成碎石及那十餘具屍體被炸成粉碎,不由大駭!
畢竟他尚是一隻“菜鳥”呀!
硝煙及灰塵逐漸消散着,一股人潮卻自遠處山道疾奔而來,聞湘一瞧見那些人的矯捷身法,立即吸口長氣。
他再度穩步前進了。
片刻之後,十名大漢揮劍疾攻而至。
其餘的八十餘人向兩側一包抄,就欲圍住聞湘。
聞湘仍是老套,雙掌疾劈向前方那士人,然後,一口氣朝右側那四十餘人攻出了綿綿密密之狂勁!
這是他被大侍及大鳳及大釵以暗器快攻所鍛練出來的“東方超級快車”掌力,若非資本雄厚,豈敢如此浪費呢?
現場再度慘叫連連了!
血肉紛飛之慘狀令人恍如置身於阿羅地獄,左側那四十餘人及倖存的八名大漢瞧得全身發冷了。
他們欲逃,可是雙足卻不聽使喚。
聞湘將雙掌一揮,震飛擋在路前的那三名大漢之後,旁若無人的繼續沿着山道行去了哩!
那四十餘名大漢嚇得呆若木雞,不敢亂動了!
聞湘繼續走到一處迴轉處之際,他立即發現山道的另一側隱藏着不少人,而且不乏有人爬在山壁高處哩!
他朝山壁一瞧,倏地雙臂一振,並掌推出一掌。
“轟隆!”一聲,整個的山壁被他劈了一個二丈方圓的大洞,立見四名大漢帶着垂死慘叫飛了出去。
碎石紛落,隱在山角的那些大漢開始閃躲了。
聞湘似閃電般疾掠到現場,只見他抓起落石好似在練習“投球”般左右開弓疾射而去了。
那些大漢尚未站住身子,便有四顆首級被石塊擊中眉心或太陽穴,當場慘叫栽倒在地上“嗝屁”了。
其餘的大漢齊聲怒吼,疾撲而至。
聞湘仍是雙掌疾揮猛掃,剎那間,便有二十餘條人命被牛馬將軍拘往鬼門關去報到了哩!
不過,遠處立即又撲來百餘人,現場的大漢見狀,精神一振,咬緊牙關再度猛撲狠攻着。
聞湘身子似鬼魅般飄閃,雙掌似厲鬼般疾動,分別從各種不同的角度出掌攻擊。
慘叫聲音源源不絕!
血肉到處飛濺着。
怒吼聲音此起彼落着。
一批批黑衣大漢似潮水般奔馳着。
看來“濟世會”打算要活活的累死聞湘了!
黑潮洶湧之中,只見聞湘那道藍影似有似無,不過,那股黑潮卻始終接近不了他的身旁一丈內。
他們若以暗器攻擊,來得快,去得更快,倒楣的仍是他們。
他們只好一波緊接一波進撲了!
不到盞茶時間,聞湘的身旁丈餘外已經出現了一圈人牆,立見聞湘振掌朝前方一劈而去。
“轟!”一聲,那些屍體當場被擊飛出去,立即只有十餘名“衰尾郎”負傷慘叫連連的掙扎着。
聞湘將身子朝前一掠,雙掌又沿途打掃,等他落在百餘丈遠處之時,鬼門關又多了三十餘條冤魂了。
他無暇欣賞自己的成果,因為,他已經被八名魁梧中年人圍住,而且正遭對方以銅棍不停的揮砸着。
他一邊閃身一邊觀察對方的陣式變化。
這門學問是由八鳳她們八人所授,他下了將近半個月的苦功,才領到“畢業證書”
,因此,他瞧了片刻,便瞧出漏洞了!
只見他朝“巽位”一踏,雙掌“指天劃地”一振,立即有一名中年人連人帶棍的被震出二十餘丈之外。
其餘七人見狀,不由大駭。
聞湘趁隙快馬加鞭疾攻,片刻之間,便又有二人“嗝屁”了。
他正在追殺之際,倏見站在遠處人?人疾掠出十六人,他的念頭一閃,立即轉身疾撲向那十六人。
雙掌更是毫不客氣的先過去招呼了。
“啊……”
慘叫聲中,當場折了四人,其餘之人見狀之後,立即再度疾撲而來,企圖施展“人海戰術”了。
他將雙臂一振,全力撲殺了。
立見他周身之人好似被炸藥所炸般,不停的向外飛出,半空中頓時不停的飄灑着血雨了!
好駭人的功力呀!
好霸道的掌法呀!
那?人越打越心寒了!
自山上奔來之人剎住身子猶豫不決了!
不到半個時辰,聞湘已經擺平那百餘人,繼續穩步行去了,遠處的那些人嚇得不約而同的轉身逃去了。
倏聽一陣暴吼:“該死!”
只見山角處掠出六道紅影,六把金光閃閃的禪杖揮動之下,逃得最快之六名大漢立即被砸飛出去。
那百餘名大漢嚇得轉身撲向聞湘了。
聞湘曾由天狗妃的口中聽過紅面番僧及他的十二名手下,因此,乍見那六人,他立即知道他們是十二名番僧中之六人了。
於是,他疾催功力,準備痛宰他們了!
那知,那六名番僧居然狠心的殺自己人立威,聞湘的心中一火,倏地以“白鶴沖天”將身子拔高二十餘丈。
這手絕頂輕功立即震住現場之人。
他卻將雙臂一劃,左足尖朝右腳背一踏,身子立即平空朝前平射出了三十多餘丈遠處了!
立聽一名番僧喝道:“放暗器!”
那些大漢正在瞧得神魂顛倒,聞言之後,立即取出暗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高處的聞湘射去。
聞湘朝一枚射至附近的金錢鏢一踩,藉着它的衝力,身子向前一彈,立即又射出三十餘丈。
那些暗器完全落空,紛紛向下墜落了。
那些大漢紛紛閃躲了。
那六名番僧卻聯袂後退緊盯著聞湘。
聞湘在衝勢將歇之際,倏地連續施展六個“鷂子翻身”,一口氣翻出三十餘丈之後,才俯衝而下。
他所俯衝之處乃是一塊約有五十餘坪大小的平坦石地,現場搭建一排木亭,平日專供遊客飽覽風光的。
他尚未落地,便有三十餘名黑衣大漢自山上攔截而來,一大蓬暗器更是毫不客氣的先行射來了。
聞湘將左掌朝一批暗器一劈,右掌隨後又掃去,以便預防遇上類似“子母彈”之暗器哩!
他的身子趁隙自暗器破洞之中疾穿而出。
那三十餘名大漢一見他的掌力那麼雄渾,身法那麼迅疾,紛紛將手中的兵刃朝他一擲,然後轉身逃去。
聞湘此時只距地面三丈餘高,由於衝力甚疾,他根本無暇避開那些疾射而至的刀劍,只好出掌揮去。
“乒乒”聲中,那些刀劍應聲而折,他的衝速也稍減不少!
不過,那六名番僧卻趁機站在六合方位,留出中央一個大圈,準備恭侯聞湘的大駕了哩!
聞湘畢竟欠缺江湖經驗,加上方才殺得太順手了,因此,立見他朝地面劈出一掌,然後翻身欲降落地面。
倏聽六名番僧齊聲暴吼,身子疾射而來。
那六把純金禪杖織成一片嚴密的金網齊砸而來。
事出突然,聞湘此時正是頭下腳上,見狀之後,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揮掌朝那片金網疾劈過去。
“鏘……”聲中,金網倏地一散。
六名番僧只覺右臂痠麻,不由自主的後退一大步。
聞湘卻覺雙臂麻痛,心中一陣震顫,他正在暗駭之際,一見六名番僧各退一大步,他不由大喜。
他立即翻身飄落地面。
落地之後,他立即覺得氣血一陣翻湧,雙臂劇痛,那張白裏透紅的臉孔亦忽紅忽青閃動着。
六僧見狀,不由大喜。
一陣暴吼之後,他們輪杖疾攻而來。
聞湘一咬牙,強提真氣抑住翻湧的氣血,同時施展身法閃躲着。
六名番僧一見他只躲不攻,打鐵趁熱的全力攻擊了。
杖風如雷!
金光閃閃!
聞湘的頭髮被杖風掃得散亂了!
不過,他卻發現翻湧的氣血已經乖多了,他在閃躲之際,悄然連吸三口氣,緩緩的貫氣於雙臂了。
哇操!
雙臂很痛哩!
他知道必然在方才震傷了雙臂,可是此時情況危急,他若再不還手,遲早會被砸成肉餅的。
於是,他忍痛提聚功力於雙臂!
倏聽遠處山下傳來一聲長嘯,接着是一聲齊喝:“破!”
聞湘的心中一動,忖道:“姑娘要我施展破天指嗎?”
他尚未拿定主意,倏見六名番僧各將金杖朝上一舉,接着分成六個方位就欲砸來。
瞧他們的杖端顫動不已,分明是已經聚足功力,準備要在這一擊之中,將聞湘“三振出局”了。
哇操!
你要我死,我豈可讓你活命。
聞湘的雙掌倏抬,接着一翻,一彈,兩道指力朝正面那名番僧的眉心及心口疾彈了過去哇操!
生死在此一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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