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湘糊里糊塗的在香車錦榻上面睡覺,米高卻急得滿頭大汗了!
原來,他一見聞湘毀去車?離去之後,便掠上他的馬車內,準備等侯那批流氓們來自投羅網。
他打開那些彩品瞧了一陣子之後,含笑忖道:“這小子挺聰明的哩!”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突聽:“吳師父,馬車在那兒,那人一定躲在車內,你可要替我們三人出口氣呀!”
“哈哈!易如反掌,小事一件,帶路。”
米高自廉縫一瞧,立即發現一位相貌威猛的中年人在八位青年的簇擁之下,昂首闊步行來。
那三位老包則恨恨的在前帶路。
他微微一笑,立即端坐不動,右手卻自懷中掏出數塊碎銀,悄悄的捏成了二十餘粒小銀珠。
那匹瘦馬被綁在車旁樹幹,它一見到那批人,立即低嘶不已。
一個老包走到近前,罵聲:“畜牲!”
立即揚腳踹向馬臀。
瘦馬驚嘶一聲,身子一蹦,馬蹄一踹。
“砰!”一聲,那人的右腳被踹個正着,立即慘叫倒地。
另外兩人齊聲大罵,卻不敢上前。
立聽吳姓中年人沉聲道:“先瞧瞧秦帆的傷勢吧!”
那兩人應聲是,立即上前欲扶。
米高疾彈出兩粒銀珠,“叭!叭!”二聲,正中那二人的右腰眼,立聽他們“哎唷!”一叫,摔倒在地上。
吳姓中年人立即盯着車廂沉聲道:“尊駕何人?既敢暗算他人,為何不敢現身與吳某一晤呢?”
米高冷哼一聲,掀廉而出。
他那森冷的眼神朝吳姓中年人一盯,只見對方低頭後退一步,他不屑的道:“鼠輩,算你們倒楣!”
身子一彈,雙手立即連揮!
銀珠一陣激射之下,那人人先後中珠倒地。
吳姓中年人疾揮猛閃,總算沒有中珠,他正在暗自慶幸之際,卻見米高盯着他逼過去了,而他嚇得立即向後轉及跑步走。
米高冷哼一聲,雙掌一揮,剩下的銀珠傾巢而出。
吳姓中年人“哎唷”一叫,立即栽倒在地上。
由於角度不湊巧,他當場摔破鼻樑,立即鼻血急流,可是,為了顏面,他當場不敢再吭出半聲了。
米高冷哼一聲,道:“你們之中,誰敢再吭半聲,老子便宰誰!”
説完,大搖大擺的回車上去睡覺了。
那十二人可真識相,雖然凍得疼痛不堪,卻不敢吭出半聲哩!
天色漸暗,林中的蚊子出洞了,它們找到這十二具一動也不動的大“貨源”之後,立即大加菜了!
好東西要與好朋友分享,它們吸飽喝足後又去呼朋引友了,沒多久,那十二人被叮得鼻青臉腫了。
所幸,當時尚未流行“登革熱”,否則,那十二人非“嗝屁”不可。
儘管如此,他們可真受足了罪,因為,被蚊子叮過之處又痛又癢,偏偏他們又無法抓癢,真是有夠戚慘!
終於,有人呻吟出聲了。
米高冷哼一聲,立即剝光他的身子及制住他的“啞穴”,這下子,那位老包真是“悶聲享受”了。
其餘之人嚇得不敢再吭聲了。
米高一直等到子夜時分,一見聞湘尚未回來,才思考一陣子之後,便麼直趕往江邊了哩!
他尚未抵達江邊,立即發現唐龍率?在圍攻“神算公子”孔一銘,他冷眼旁觀一陣子,便逕自趕往江邊。
當時,現場尚有一大?“豬哥”在排隊,他默默的移動身子尋找好一陣子之後,失望的離去了。
他在城中走了一大圈,一見商店已打烊,他便進入一家酒樓喚來酒菜默默的取用着了哩!
半個時辰之後,他重回江邊尋找了。
又過了好一陣子之後,他失望的掠向馬車停放處。
他尚未抵達該處,立見那十二人已經消失不見,另有五名老人坐在車旁地面上用着酒菜。
他一見那五人是“漠北五邪”時,立即悄然離去了。
他的功力如果沒有流失,他根本不把“漠北五邪”放在眼中,此時,卻必須識時務的暫時迴避。
不過,他為了避免聞湘冒冒失失的闖回來,他只好隱在遠處林中仔細的打量偶爾經過之路人。
漫漫長夜枯等一人,這滋味挺不好受哩!
所幸沒隔多久,漠北五邪已經離去,米高暗暗鬆口氣之餘,仍然隱在原地,以免被那五邪回來“臨檢”逮到。
朝陽終於再現,他苦笑一聲,立即又掠向江邊。
只見江邊仍有不少的“豬哥”在等侯上陣,他遍尋不著聞湘之後,只好再回到車廂中等候F。
那知,他調息一個多時辰,又睡了一覺,醒來之後,仍然不見聞湘的人影,他暗感不妙了!
他換了一副面具再度入城尋找了!
找呀找,他找到江邊了,此時,江邊已經曲終人散,聞湘正在酣睡,天狗妃正在調息,只有那些雁蕩山高手在四周站衞兵。
米高做夢也想不到聞湘會有如此離奇的遭遇,他暗罵一聲:“免崽子!”
立即又到酒樓去解悶了!
酒入愁腸愁更愁,他低頭喝悶酒了。
此時,聞湘那部馬車卻正由章萬財駕離林中馳向襄陽哩!
原來,竟萬財在經過一番擁擠之後,終於在黎明時升上車“交貨”,愉快的步向大相國寺哩!
他在寺前轉了一圈,根本沒有看見半部馬車,他在火大之下,由於熬夜又“交貨”
,疲累之下,就找家客棧休息了。
等他醒來之時,已近晌午時分,他不甘心的再到寺前一瞧。
這回,那位小沙彌來了,他終於明白聞湘躲在林中避禍了,於是,他匆匆的往林中趕去。
當他來到林中,只見到馬車及那匹餓得低嘶不已的瘦馬,他立即大大的叫道:“臭小子,你可真會享受呀!”
那知,他掀開車廉,卻只看見那批彩品,他怔了一下,便朝四周邊喊邊瞧,如此一來,他瞧見地上的血?及混亂痕?了。
他直覺的以為聞湘被那批流氓找到了,而且由那些血?,他以為聞湘被宰了,甚至被埋了,他越想越害怕了!
於是,他套上馬車,匆匆的離去了。
沿途之中,他除了歇息及為瘦馬加料之外,一直匆匆的趕向襄陽,如此一來,米高豈能找到他了。
當米高在申酉之交,醉薰薰的來到林中,一見馬車已經不在,他頓足暗罵一陣子之後,便赴客棧休息了。
因為,他認定聞湘一定趕回襄陽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當然先回客棧好好的睡一覺了。
※※※※※※
黑夜再度籠罩大地了,天狗妃駕着馬車離去了。
出城五里餘遠之後,只見她由布廉後取出一隻信鴿擲向半空中,立見它繞飛一圈,朝前飛去。
她默默的馳車,暗中卻眼觀四面,耳聽八方。
卯初時分,正是黎明前的最黑暗時分,卻聽前方遠處傳來一陣急驟的蹄聲,她立即放緩馬速。
不久,八位以黑巾蒙面的勁裝女子各跨一匹健騎自遠處疾馳而來,天狗妃立即勒住那八匹白馬。
一陣馬嘶之後,那八位女子已經停在車前,立見她們整齊劃一的拱手行禮,脆聲道:“八鳳恭迎主人!”
天狗妃立即沉聲道:“搜!”
八女齊聲應是,立即疾射向馬背上凝坐着。
天狗妃立即沉聲道:“大鳳,二鳳,上車接人,餘六鳳設法毀去此車。”
立即轉身進入車廂。
她一入車廂,一見聞湘睜眼躺在榻上,她立即上前制住他的“黑甜穴”,然後取出一張面具為他戴上。
此時,二位蒙面女子已經掠入車廂,天狗妃沉聲道:“剝下他的衣衫。”
三女立即迅速的卸下聞湘的襖褲。
天狗妃自櫃中取出一套儒衫放在榻旁,道:“替他穿妥之後,你們抱着主人及小甜的屍體逕自返莊。”
三女應聲是,立即替聞湘穿上儒衫。
天狗妃替他戴上一頂皮帽又穿上稍嫌窄緊的錦靴,一見二女已經抱着屍體離去,她便又打開木櫃。
她將小木箱以巾包妥,再系在聞湘的胸前,然後挾他掠出車廂,立見其餘的六女已在車前恭候。
她掠上一匹健騎,道句:“事成之後,即刻返莊!”
六女立即疾馳而去。
※※※※※※
在中國藥史上,河南輝縣西北方的馬家橋乃是藥商雲集之所,因為相傳神農氏曾在該地以百泉之水調配草藥。
該地有座藥王廟,不但規模宏大,殿閣十餘檻,而且因為藥商每逢會集時都前往膜拜,因此,香火一直鼎盛。
藥王廟建在半山腰,在它的右下方靠近山下之處有一處佔地五十餘畝的豪華莊院,名曰:“百泉莊”。
該莊不但紅牆綠瓦樓閣林立,而且泉水蜿艇繞過每棟樓閣間,界橋、湖亭、水閣、涼亭、鵲橋、蘇門處處可見。
可惜,大門口釘着一塊金字銅牌道:“謝絕參觀!”
致令多少人士悵然而歸,只能隱在遠處山上乾瞪眼。
經過有心人的觀察,住在莊中的人雖然年紀不一,卻是温文儒雅書生之打扮者,久而久之,敬而不便上前打擾。
當然也有武林人物好奇的在夜晚潛入莊中欲瞧究竟,可是,他們剛踏入莊中,便覺眼前一片迷濛!
伸手不見五指!
東奔西跑老半天,結果卻在原地打轉。
最後,莫名其妙的被人“三振出局”了。
久而久之,沒人敢來瞧熱鬧了。
這天晚上,星光滿天空,殘月高懸,卻有一匹健騎打破山林的寂靜來到莊前,她正是天狗妃。
她剛下馬,便有兩名書生啓門相迎,她輕嗯一聲,立即挾著聞湘入門,只見她東飄西閃一陣子,便來到大廳前面。
立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嫗率領十八名少女站在廳口相迎,天狗妃乍見老嫗,立即雙目一濕,咽聲道:“姥姥!”
“唉!臚l,究竟出了何事,入廳再聊吧!”
廳中壁前擺着小桌,桌上擺着一對白燭,一對白花,壁上掛着那婦人的畫像,天狗妃見狀,立即放下聞湘,跪地嚎道:“師……父……”
她邊哭邊爬行到靈前才放聲大哭。
老嫗示意一位少女挾起聞湘,再上前扶起天狗妃,問道:“孩子,人死不能復生,究竟出了何事呢?”
天狗妃拭去涕淚,咽聲敍述事情的經過。
老嫗聽得悚容上前探視聞湘的脈象。
不久,她突然“呵呵……”連笑,諸女不由一怔!
“值得,主人的犧牲太值得了,此子不但已經貫通生死玄關,而且以他的根骨,正可以修練“破天指”!”
天狗妃失聲道:“真的嗎?”
“不錯,不過,從現在起,六侍、八鳳及十二金釵必須每隔六個時辰以處子純陰先凝鍊他的功力及經脈。”
天狗妃芳容失色道:“她們二十六人全都要犧牲呀?”
“不錯,由於主人所吸收的功力太雜,必須以她們的處子純陰來煉化它們,否則,他遲早會有內功自攻之厄。”
天狗妃會意的點了點頭。
老嫗一望天色,道:“大鳳、二鳳,你們先跟我來吧!”
二女立即低頭跟她離去。
天狗妃朝諸女道:“各位姐妹,咱們已經相處十餘年,你們雖是在不同的情況下來到此地,不過,先師沒有虧待過你們吧?”
諸女立即點點頭。
其中一女更啓唇道:“姑娘,你和主人不但教養小婢,而且也改善小婢親人的生活,我們該為你效命。”
“唉!先師和我原本打算在復仇之後,讓你們返鄉嫁人,可是,經此一來,你們的清白必毀,我……太對不起你們了!”
“姑娘,你別如此説,小婢誓必終身追隨。”
説着,立即盈盈下跪。
其餘諸女亦下跪作同樣的表示。
天狗妃含淚咽聲道:“謝謝……謝謝,快請起,快請起!”
諸女齊聲應是,立即起身。
天狗妃道:“大釵、二釵,你們替他淨身及修剪顏面吧!”
兩位少女齊聲應是,立即抬著聞湘離去。
天狗妃嘆了一口氣,立即低頭回房沐浴。
※※※※※※
亥中時分,天狗妃換上一身白色宮妝,頭插一朵白花進入一間豪麗的套房,立見老嫗和大鳳、二鳳起身相迎。
她道句:“請坐!”
立即坐上首座。
老嫗欣然指着在榻上酣睡的聞湘道:“他的情況比我估計得還要理想,明早即可授他內功心法了。”
“他已被師父施過功,真氣已可自行運轉,何需再授心法呢?”
“不錯,他的真氣已可自行運轉,不過,若能由他駕御運轉,不但可以早日凝流,更有助練習破天指。”
“原來如此,大鳳,你準備妥了吧?”
“準備妥了,多謝姑娘的關心。”
老嫗接道:“孩子,你放心,我只是要他吸收她們的純陰之氣,並不會對功力有多大的影響。”
大鳳含笑道:“姥姥她方才已經恩賜一粒迴天丸了!”
天狗妃點頭道:“他已服下失心丸,往事正在逐漸的消失,我會讓他記住你們每個人的!”
“謝謝姑娘的厚愛。”
“唉!太委屈你們了!”
老嫗朝窗外一望,道:“時辰差不多了,準備吧!”
二鳳立即上前掀開聞湘的錦被及褪開他身上的睡袍,立見他渾身赤裸的昏睡着。
天狗妃道:“姥姥,若不制住他的“黑甜穴”,效果是否更佳?”
“沒多大的影響!”
“姥姥,施功約需多久呢?”
“盞茶時間吧!”
“姥姥,我想讓他記住大鳳她們每個人,好嗎?”
“孩子,你真善良,好吧!”
二鳳立即上前替他穿妥睡袍及解開他的穴道。
聞湘睜眼一望見天狗妃,立即起身躬身道:“主人。”
天狗妃指着老嫗,道:“她是姥姥。”
“是,姥姥!”
“她是大鳳。”
“是,大鳳。”
“她是二鳳。”
“是二鳳。”
天狗妃指着老嫗問道:“她是誰?”
“姥姥!”
“很好,她是誰?”
“大鳳!”
“很好,大鳳是你的人了,她要陪你練功。”
聞湘的神色一片惑然。
老與含笑向大鳳一頷首,大鳳立即羞赧的寬衣解帶。
“聞湘,讓二鳳幫你寬衣吧!”
“是!”
不久,兩人已經裸埕相對了。
大鳳羞赧的摟着他朝榻上一躺,天狗妃及二鳳立即羞赧的低下頭坐回遠處的椅子上去了。
大鳳將身子一翻,立即貼在他的身上,老嫗含笑道:“聞湘,只有你的人才會對你這樣子,懂嗎?”
“懂!”
大鳳立即羞赧的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老嫗含笑道:“聞湘,你別亂動。”
“是!”
老嫗立即欣然的將雙掌分別按在他的“百匯穴”及“擅中穴”,真氣一催,他那話兒自動的“立正致敬”了。
剎那間,它使脹得又粗長又抖動不已!
老嫗含笑一頷首,大鳳立即吸氣跪坐雙膝。
只見她將桃源洞口對準“香菇頭”緩緩的坐了下去,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立即使她的柳眉一皺。
不久,她終於沈坐到底部了,老嫗一使眼色之後,正欲催功之際,卻見大鳳已經自動的哆嗦起來。
老嫗怔了一下,忙探視聞湘的脈象。
片刻之後,她欣然催促道:“二鳳,快寬衣。”
説着,立即朝榻前的那條細繩連拉三下。
二鳳立即開始脱去衣衫。
天狗妃驚喜的道:“姥姥,他怎麼啦?”
“他……他可能是九龍元陽體,大鳳下,二鳳上!”
大鳳苦笑道:“小婢起不來了!”
老嫗神色一怔,立即上前朝她的雙腋一叉,便拉起來。
“叭!”一聲,一股處子鮮血立即在那話兒頭部灑了下去,二鳳立即咬緊牙根迅速的沈腰坐了下去。
老嫗將大鳳扶在椅上問道:“大鳳,你不要緊吧?”
“還好!”
就在此時,只見一陣白影閃動,房中迅即站滿了白衣少女,老嫗忙道:“大釵、二釵……乾脆全部寬衣啦!”
諸女怔了!
可是,當她們看見大鳳及二鳳的模樣之後,會意的自動寬衣解帶,一時白影紛飛,香風陣陣!
沒多久,房中已站滿了燕瘦環肥。
老嫗將一粒迴天丸塞入大釵的口中,道:“你快上來吧!”
説着,立即上前“拔出”二鳳。
大釵見義勇為的立即上榻“接棒”!
天狗妃將一粒迴天丸交給二釵服下,然後脆聲道:“他可能是九龍元陽體,因此,今晚要偏勞各位了。”
諸女立即一一上前服下“迴天丸”。
不久,老嫗又“拔出”大釵,二釵立即“上陣”。
沒多久,諸女便在榻前列隊等候“點召”了,大鳳及二鳳穿上衣衫,上前協助一一“拔出”諸女。
老嫗仔細的探視著聞湘的脈象及膚色反應一陣子之後,欣然道:“奇才,他果真是千萬之中難以尋一的九龍元陽體,行了。”
這時,天狗妃朝三鳳問道:“馬車處理妥了吧?”
“是的,連同馬屍一併以化屍粉蝕化並加以埋妥了。”
“沒人追蹤吧?”
“沒有,當時分別由五鳳她們四人在四周監視着。”
“很好,辛苦你們啦!”
“姑娘太客氣啦!”
“你們六人知道事情的經過了吧?”
“知道了,小婢很高興有此動勞良機。”
“委屈你們了!”
“姑娘太客氣了。”
不到一個時辰,便已經有八名少女接受“點名”,立見聞湘的膚色逐漸轉紅,老嫗樂得連叫:“太好啦!”
諸女更欣然接受“點召”了。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居然又有六名少女接受“點召”了,聞湘的全身全部被紅煙所籠罩住了!
老嫗欣然道:“孩子們,快上,記住,當體內深處欲顫抖之前,必須立即出聲,大鳳、二鳳,你們可要立即救出她們。”
“是!”
老嫗果真老謀深算,不到半個時辰,其餘的十二名少女居然全部被“點召”完畢,聞湘的遍身紅霧亦轉成白霧。
老嫗嘆道:“可惜,倘差半分火候。”
大鳳立即問道:“小婢是否可以……”
“沒辦法,你的元陰已破了,除非……除非……”
天狗妃忙道:“姥姥,你別做傻事。”
“孩子,老身當年早該隨令師祖別世了,你們出去吧!”
“不,姥姥,你別傻!”
“孩子,主人皆犧牲了,老身已經活了七十五年,夠啦!”
説着,倏地朝前襟一抓,立即撕開衣衫。
天狗妃咽聲喚句:“姥姥!”
立即下跪。
諸女亦泫然下跪。
老嫗含淚道:“傻孩子,凡事必須一鼓作氣,若錯失這分良機,他日定必要多付出數十倍的代價,出去吧!”
天狗妃叩了三個響頭,立即離去。
諸女亦相繼的叩頭離去。
老嫗拭去淚水,分開破衫,上榻沈腰下坐。
只見她將雙掌朝腹部一按,全身的功力立即疾泄向聞湘的體中,立見那些白霧帶着耀眼白光逝去。
老嫗的七孔溢血。
她那嘴角即浮現出笑容。
聞湘只覺腦門一震,立即暈去。
不久,天狗妃率領諸女行入房中,只聽她悲嚎一聲:“姥姥……”
立即率領諸女跪地放聲大哭。
聞湘立即被吵醒了,他一見到天狗妃跪地大哭,他立即也跪在她的右側默默的低頭不語。
不久,天狗妃拭淚起身道:“大侍、二侍,重殮姥姥吧!”
二女應聲是,立即抬着屍體離去。
“聞湘,和大鳳、二鳳去淨身吧!”
“是!”
他們離去之後,天狗妃咽聲道:“十一釵,十二釵,你們把此地整理一下,其餘的姐妹跟我去擇墳地。”
“是!”
※※※※※※
殘月,稀星在空中高掛着,百泉莊蘇門旁花木間卻多了三個小墳,諸女跪在墳旁含淚以掌擁土堆墳。
好半晌之後,天狗妃起身道:“姐妹們,咱們必須化悲傷為力量,先回房休息,明日開始練武吧!”
諸女齊聲應是,立即離去,不久,現場只剩下天狗妃及聞湘二人,天狗妃指着老嫗的墓碑道:“姥姥死了!”
“是,姥姥死了!”
“姥姥是為了助你練功而死的!”
“是!”
“你要好好的練功,以報答姥姥的大恩。”
“是!”
“走吧!”
她立即率着他通過陣式回到房中。
她盤坐在榻上,指着身前空位道:“學我的模樣坐好。”
“是!”
她一見他已經盤膝坐妥,便指着他的“氣海穴”道:“想一下,此地是不是有一股暖暖的東西浮湧出來。”
“有!”
她暗一欣喜,立即指着他臍中央“神闕穴”道:“那東西是不是跑過來了?”
“是的!”
“它們是不是正要跑向他處?”
“是的!”
“好,閉上雙眼,看它們跑到何處吧!”
“是!”
他一閉上雙眼,她立即看見他的額頭一亮,她驚喜若狂的忖道:“天呀!他的武功究竟到達何種境界了呢?”
她立即默默的打量着。
只見他的臉部瑩亮剔透,那些摔傷及毆打傷痕早已消失無影,她不由得瞧疑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聽他道:“主人,我要尿尿!”
她的雙頰一紅,立即帶他進入盥洗室。
她剛掀開馬桶蓋,他已經“掏槍射擊”了。
“叭……”
聲中,馬桶底下的木板居然應聲而被貫穿,她又驚又喜,立即悄悄的打量他那“話兒”。
它那“碩偉”的模樣立即使她的春心一陣盪漾!
她只覺身子一軟,慌忙自池中汲出泉水沖掉地上的尿液,不久,它們便沿着竹孔泄出室外了。
不久,他收槍拉褲站在一旁了。
她帶他回到榻上盤坐妥道:“你方才的動作就是調息,你從現在開始調息,未經我的吩咐不準停止。”
“是!”
他立即閉眼開始調息。
她的心中一動,道:“等一下,睜開雙眼調息吧!”
“是!”
她一見他雖然望着自己,額上卻立即泛出瑩光,她在驚喜之餘,立即吞下三粒藥丸閉眼調息。
一直過了一個半時辰,她才睜眼醒轉,她一見他的臉部,白裏透紅,雙眼澄徹,心中不由一蕩。
她朝窗外一望,一見天色未亮,便下去拉上窗廉,然後脱去衣衫,不久,一具傲世胴體出現在房中了。
“聞湘,醒來吧!”
“是!”
“脱衣吧!”
“是!”
他的衣衫一脱,原本略帶古銅色的肌膚已經變成白裏透紅,胯下那“話兒”則軟綿綿的低垂着。
她吸了一口氣,自動摟着他。
哇操!
似這種“免費大贈送”的情景,若讓那些豬哥聽見或者看見了,不把他們氣得吐血才怪哩!
“聞湘,摟我,像我這樣的摟着,會嗎?”
“會!”
兩人立即緊摟着。
她在他的雙唇一吻,道:“這叫做吻,會嗎?”
他道句:“會!”
立即吻了一下。
“很好,吻久些,吻用力些!”
兩人立即熱辣辣的吻着。
沒多久,她已經雙頰酡紅,嬌喘吁吁了,只見她的娥指朝那話兒輕捏數下,卻見它仍然軟綿綿的。
“讓它站起來吧!”
“是!”
“拍!”一聲,那“話兒”倏地在她的腹部“打了”一下,她好似被當胸拍了一掌,立即呻吟出聲。
片刻之後,她摟着他倒入榻上,立即翻身坐在他的腿間,然後,門户大開的將“貴賓”帶入洞中。
客滿,大客滿!
燙,火辣辣的痛燙。
酸,沒來由的酸。
酥,徹骨的酥。
她開始輕扭緩搖了!
房中立即傳出一陣陣“低八度交響曲”。
不到盞茶時間,她低聲道:“聞湘,你會如此扭搖嗎?”
“會!”
“好,再記住這招!”
她立即開始前挺後頓着。
沒多久,她邊挺邊問道:“會這招了嗎?”
“會!”
她道聲:“好!”
立即摟着他向內側一滾,他當場貼在她的身上,立聽她道:“先扭搖一下吧!”
“是!”
他立即輕扭緩搖着。
她只覺又酥又癢,忙道:“用力些,快些!”
他立即猛扭狠搖。
“對,再用力些,再快!喔!很好!”
她閉眼享受了!
盞茶時間之後,她突然問道:“聞湘,你記得那招挺頓嗎?”
“記得!”
“開始吧!”
“是!”
他剛用力一頂,她立即打個哆嗦!
他剛抽槍一頓,她立即喔了一聲。
“好,就是這樣子,繼續吧!”
“是!”
他不停的疾挺猛頓了。
她邊迎合邊低聲叫好。
不久,她忘形的高聲喝采了!
他對她最“死忠”了,一見她如此的高興,當然更賣力了,房中立即回湯着“青春交響曲”。
她那喝采聲音更是不停的伴奏着。
香汗亦汩汩外流着。
終於,她的喘息聲使她的喝采聲忽斷忽續了,而且,隨着時間的流逝,她的喝采聲音越來越低了。
終於,她只有呻吟的份兒了。
終於,她哆嗦連連的“交貨”了。
“聞……湘……尿……尿……”
他應聲是,身子倏地一顫,一股“激流”立即疾射而出。
痠痛之下,她忙叫道:“停……停……”
“是……”
“激流”果真應聲而停了!
她只覺全身舒暢萬分,便摟着他道:“聞湘,我是你的人了!”
“是!”
“聞湘,我是你的妻子,你懂嗎?”
“妻子,你是我的妻子!”
“對,對,睡吧!”
她略一擰腰,他便自動側躺在一旁,她捨不得讓那寶貝離開,便將下身一站,緊摟着他了。
不久,她累乏的入睡了。
他將雙眼一閉,沒多久,便也入睡了。
※※※※※※
黃昏時分,她睜開雙眼,立即看見他在望着自己,而自己仍然緊貼着他,她不由全身一熱。
她正欲退身,卻覺洞中仍然“客滿”,她的心兒一陣盪漾,當場就想再和他大戰三百回合。
可是,她立即又擔心他和自己的功力是否會有所耗損,於是,她立即道:“聞湘,起來調息吧!”
“是!”
她盤膝一運真氣,頓覺功力似有增加,她在驚喜之下,急忙收功睜眼打量着他。
卻見他雖然睜眼望着自己,全身的肌膚卻白裏透紅,一片瑩亮,她驚喜的險些叫出聲來。
她知道自己已經由他所泄出之“補品”中得到好處了,她立即連吸數口氣,定下心神調息。
半個時辰之後,她欣喜的醒轉了。
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功力居然又收回一部份啦!
“聞湘,起來淨身吧!”
“是!”
二人進入盥洗室之後,她略一運功驅寒,然後開始掬水淋身,他卻抓起木杓,一陣子急衝猛淋。
她心知他已經寒暑不侵,立即全心抹皂沐浴。
他跟着抹皂,然後開始搓洗身子。
好半晌之後,兩人才擦乾身子回房着衣。
她發現他的那件藍衫頗為合身,略一思忖,便知道一定是十一釵平時易容外出之服裝,因為她與他的身材相去不遠。
她越瞧他越順眼,好半晌之後,才和他離房。
二人甫入廳,立即看見桌上擺着熱騰騰的四菜一湯及一小鍋飯,她的雙頰不由自主的一陣酡紅。
顯然,其餘諸女皆很關心他們二人哩!
“聞湘,用膳吧!”
“是!”
入桌之後,她剛吃三、四口飯,他已經吃完一碗飯,正在添飯,她立即含笑道:“別急,多吃些菜吧!”
“是!”
這回,他斯文多了,不過,飯量並無稍減,一直將那些飯、菜、湯全部掃光了,他才停下筷子。
她以紗巾輕拭嘴角之後,再將紗巾遞給他。
他果真也斯文的輕拭嘴角。
她知道他一來連餓多餐,二來,他的食量一向甚大,所以沒有被他的“海量”嚇住,不過,她卻一直含笑望着他。
不久,她取回紗巾,道:“聞湘,出去走走吧!”
“是!”
她出廳之後,指着一株梅樹解説通行之法,同時牽着他朝前行去,不久,便已經抵達前面一棟精舍。
立見大鳳含笑上前行禮道:“姑娘,你好!”
“你好,聞湘,她是誰?”
“大鳳!”
大鳳樂得眉開眼笑了!
“大鳳,姐妹們歇息了嗎?”
“沒有,正在練武哩!”
“唉!她們剛破身,行動不便,該早點歇息哩!”
“無妨,大家只是在研究陰陽劍陣而已。”
“真的呀?有結論了嗎?”
“頗有進展哩!”
“太好啦!讓我瞧瞧吧!”
“好的,請跟小婢來吧!”
説着,立即朝前行去。
當他們穿過精舍大廳進入前院之際,天狗妃剛一示意,聞湘立即沿着那株梅樹右側逕自行去。
她跟在他的身後,一見他順利的穿行過陣式,不由暗喜他的記憶力之強及反應之佳了哩!
大鳳回頭一瞧聞湘單獨跟來,不由一怔!
天狗妃嫣然一笑,立即先行入廳。
立見諸女收招行禮道:“姑娘好!”
天狗妃含笑道:“每位辛苦了,我方才聽大鳳説你們演練陰陽劍法頗有進展,特來瞧瞧!”
大侍含笑道:“姑娘請上座,讓小婢與二侍獻獻醜吧!”
天狗妃立即朝椅上一坐,同時指着左側那張太師椅道:“聞湘,坐!”
聞湘道句:“是!”
立即入座。
大侍及二侍並肩上前行禮,然後,拔劍一捏劍訣施展起來。
天狗妃對這套劍法甚為熟稔,俟她們使完之後,含笑道:“果然甚具火候,不過,另有部份缺失。”
説着,立即上前解説演練着。
二女心悦誠服的道過謝,立即重又演練起來。
天狗妃的心情特佳,不厭其煩的指點六遍之後,含笑道:“大家辛苦啦!下去休息吧!”
諸女立即行禮離去。
“聞湘,好不好玩?”
“好玩!”
“想不想學。”
“想!”
“好,我從頭教你吧!”
“是!”
她立即走到塊六尺高、三尺寬,一尺厚的生鐵五尺前面,道句:“你瞧清楚啦!”
“立即揚掌劈去。”
“砰!一聲,生鐵晃了一晃,立即出現一個淺掌印,她一瞧掌印,立即知道自己的功力至少消退三成。聞湘跟着揚掌一揮,生鐵不但未晃一下,更未發出半聲,她立即含笑道:“別急,先聽我解説嘛!”
那知,“嘛”字方落,生鐵上面突然傳來一陣“沙……”聲音,立見鐵屑沿着鐵板向下滑,赫然出現一個清晰掌印。
她瞧得目瞪口呆了。
片刻之後,她不敢相信的上前一撫摸,立即發現那塊利刃無法一戮而透的生鐵已被貫穿了。
她在驚喜之下,全身不由一顫!
哇操!
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突覺一陣冷風撲面,她略一張望,立即發現距離那塊生鐵三尺遠之木牆,也出現一個掌印,她整個的怔住了!
聞湘卻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後哩!
不久,一陣冷風又將她吹醒,她略一思忖,立即道句:“聞湘,你等一下!”
然後匆匆的朝門口掠去。
沒多久,她拿着一本紙張泛黃,字?模糊的小冊疾掠到聞湘的身前,立即翻閲着。
她找到那頁記載“破天指”口訣之後,立即思索着。
小冊中完全是蠅頭小字,聞湘望了一眼,根本就是有看沒有懂,他不願多看,便打量着壁前兵器架上的兵刃。
天狗妃曾由其師的口中獲悉“破天指”之心法,可是,由於她倆限於功力,無法演練,便只略涉皮毛。
那情形就好似咱們唸到“生理衞生第八章”時,只是片言雙語帶過,根本沒有深入研究。
她此番研讀一陣子之後,便陷入沉思。
右掌五指不由自主的忽彈忽縮不已。
聞湘閒得無聊,一見她的五指忽彈忽縮,立即也跟着彈縮着。
好半晌之後,她一見到他的學動,心中一顫,忖道:“他方才跟隨着我一劈便有駭人之威,我何不試試看。”
主意一決,她立即脆聲道:“聞湘,瞧清楚啦!”
説着,右掌疾抬,翻腕疾彈出五指。
她立覺功力抵達指瑞之後,便無法透出。
聞湘跟着抬掌翻腕疾彈,可是這回卻不靈了,她上前撫摸生鐵,立即發現它仍然好端端的。
她苦笑一聲,道:“明天再説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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