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聲之中,酒肉喇嘛卓天笑眯了雙眼。微笑之中,留漢春風滿面。
留漢以怪招逼得大同府衙二吏就範及領出存銀之後,他把一百六十二萬兩交給徐知府防洪。
他便直接離開大同城。他亢然沿官道林中飛掠着。金翔只跟蹤盞茶時間,已瞧不見留漢。
他因而返客棧向宇文玲報訊。留漢卻一口氣日夜的趕返酒屋。他方才便道出此事。
難怪卓天會大樂。不久,卓天含笑道:‘可有其他的心得?’留漢便道出在各地之見聞。他特別道出金陵人搶購‘小參’之事。
卓天呵呵笑道:‘這叫做井底觀天啦!’‘正是!真好笑哩!’‘不錯,明夜又是月圓,上峯加菜吧!’
‘好呀!大師父!您更年輕啦!’‘呵呵!好小子,汝果真進步啦!不錯!吾經由食參行功,不但功力激增,整個身心也挺愉快哩!’
‘可喜可賀!’‘沾汝之光也!’‘不敢!若無大師父!那有我呢?’‘呵呵!很好!汝該開殺戒啦!’
留漢怔道:‘開殺戒?’卓天含笑道:‘汝沒發現中原之黑道猖獗嗎?區區一名程虎便使官方忙如此久,足見黑道勢力已該減矣!’
‘有理!我該如何下手呢?’‘由小及大!先暗後明!’
卓天便含笑指點着。留漢不由連連點頭。不久,留漢便請教着。
卓天便邊飲酒邊指點着。良久之後,留漢才欣然到遠處池中沐浴。
不久,他泡坐在池中道:‘此地雖然荒涼,卻可以無憂無慮!那似在中原天天提心吊膽呢?’
他不由鬆口長氣。良久之後,他才返酒屋。不久,他已到屋後取用烤肉。卓天含笑道.‘喝壺酒吧!’
‘好!’留漢拿起酒壺便仰首而飲。不久,他哈口氣道:‘夠勁!’
卓天含笑道:‘此酒雖不似中原酒之甘醇,卻挺純哩!’
‘有理!它雖辣卻夠勁!’‘不錯!恰似醜人心善!’‘大師父説得好!’
卓天含笑道:‘遇過喜歡的女人否?’‘沒有!我那有此心情呢?’‘緣未到矣!’‘大師父為何沒有女人呢?’
‘命運坎坷呀!’他不由又道出自己之身世及遭遇。
留漢道:‘有大師父之例在先,我該怎麼做呢?’‘秘密除惡!公開娶妻!’‘這……會不會遇上母老虎呢?’
卓天呵呵笑道:‘怎會呢?汝幼時能脱劫,上回又自雪蟒肚中生還,此乃大福之命,汝必有賢妻’‘謝謝!’
‘汝若遇上喜歡的女人,就直接娶她吧!’‘我想先帶她回來此地。’‘沒此必要,生子之後再返此地吧!’‘為何要等到生子之後呢?’
卓天含笑道:‘女人只要生子,便會死心塌地的跟着男人。’‘當真?’‘嗯!汝不妨一試!’‘我……好吧!’
卓天含笑道:‘喬鶴之孫女頗適合汝!’‘喬鶴!羣英堡之喬鶴?’‘不錯!’
‘不妥吧?羣英堡之人皆挺傲哩!’留漢便道出他對羣英堡之觀感。
卓天笑道:‘勿以偏概全,吾只服喬鶴而已!’‘他如此行呀?’‘不錯!’
卓天便道出喬鶴之事蹟。留漢問道:‘他自己不立堡,為何讓子立堡呢?’
‘此必是其妻之主意,他甚怕妻!’‘怕妻?’‘嗯!河東獅吼!’‘妻有何可怕呢?’
‘呵呵!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汝日後再體會吧!’‘我……好!’卓天含笑道:‘喬鶴學貫天下招式,吾不便把吾之招式授汝,所以,汝須靠喬鶴增長汝之招式。’
‘他肯嗎?’‘汝只要娶他的孫女,他必會助汝!’‘問題是他的孫女肯嫁給我嗎?’
‘呵呵!大同銀莊已幫汝打開知名度,汝只須繼續除惡,必可提高聲望,屆時,羣英堡會自行巴結汝!’
‘以我的招式,可除惡嗎?’‘沒問題!汝皮堅肉硬又通玄關!汝只要一直衝劈,必可無敵!’
‘當真?’‘不妨一試!’‘好!我須以本名除惡嗎?’‘當然!’
‘此舉不是違背大師父之秘密除惡原則嗎?’
‘呵呵!相反,汝以本名除惡,再以面具匿跡,然後結合羣英堡以及各派一舉除盡惡人,汝必可名利雙收。’
‘哇操!挺動人的,如此容易嗎?’卓天含笑道:‘當然不會如此順利,汝不妨如此行事。’
卓天便含笑指點着。留漢喜道:‘大師父,您真是天才!’
‘呵呵,喝酒!喝酒!’
説着,他已暢飲。留漢便欣然跟着飲酒。卓天一爽,便源源不絕的指點着。留漢聽得大喜,不由順勢哄着卓天。
卓天為之大悦!兩人便邊享用酒肉邊歡敍着。入夜之後,二人才返屋行功歇息。
翌夜,圓月乍現,二人便各攜一個木桶掠上峯,當他們一到峯頂之時!果見雪田中處處皆是大參。
二人便挑參而食。二人飽吃一頓之後,再裝滿二桶參。
然後,二人再開始行功。留漢的充沛功力使他在一個時辰內便吸收參氣。
於是,他收功再吃參。然後,他又開始行功。因為,他知道此次返中原除惡,必會耗不少的功力及心力呀!
他便徹夜的吃參及行功着。翌日上午,那些參便消失無蹤,二人便拎桶下峯。
他們一返酒屋卓天便笑道:‘一路順風!’‘謝謝!我會盡早回來!’
‘記着帶妻小回來!’留漢臉紅道:‘可遇不可求啦!’‘呵呵!依汝之氣色,紅鸞星動矣!’
‘大師父少哄我啦!’‘呵呵!去吧!沿途小心!’‘是!’
於是,他拎起包袱便直接離去。他似流星疾射,沿途之人皆以為眼花哩!他經過這段期間之淬鍊,內外功夫皆已大增矣!
他每掠一次,便遠達百丈。他的足尖乍沾地,身子便又飛射而出。他似馭風而飛哩!
午後時分,倏聽女人叫道:‘死……死啦!啊!’他急忙剎身張望着。
立見前方遠處之草叢連動,一陣怪聲之中,又傳出女子叫道:‘死……死啦!’他立即湧出濟弱扶強之正義感。
於是,他改以左掌拎包袱及聚功力於右掌。他立即小心的掠去。
倏聽怪聲大作,那女子又連連叫死!此外,另有急促的喘聲。草叢亦加劇晃動着。他立即揚掌落地。
那知,他卻看見一對男女光着屁股撞倒在草中,兩人之下體更是動個不停,他不由暗怔道:‘怎麼回事呢?’
倏見白光一閃,他立即看見那女子的右掌由摟背倏地拍上男人的背心‘命門穴’,立聽那男人啊叫吐血。
留漢不由啊叫一聲。那女子乍聽啊叫,不由望來。立見她抓起石草便擲向留漢。她迅即翻身跪起及擲出那男人。
然後,她抓起衣物及一個包袱,便轉身掠去。留漢正在怔!當場被土草擲上身。他直覺的向右一閃。
他一見對方又擲來男人,再向右閃。他一見她抓物掠去,立即追去。刷一聲,他已攔住她。
卻見她擲出衣物便劈出一掌。留漢一反身,便劈出右掌。轟一聲,那女子已吐血飛出。
手中之包袱卻仍然緊抓不放哩!砰一聲,她一落地,後腦已撞上一石。她慘叫一聲,立即嗝屁。留漢怔了一下,便掠前取下包袱。
他一打開包袱,立見裏面全是一疊疊的銀票,他不由忖道:‘死要錢!難怪她雖然已經負傷,仍抓着包袱不放哩!’
他包妥包袱,便掠到那男人身前。卻見那男人已經氣絕。
他稍忖,便劈二坑埋妥二屍及衣物。然後,他拎包袱又掠向東方。他不由邊掠邊忖着這件怪事。
又過半個多時辰,他遙見渝州,便放緩速度。不出盞茶時間,他已從容行近城門。立見一批人在佈告欄前議論著。
他好奇的上前一瞧。不久,他為之心兒急跳。
因為,公告內容是渝州銀莊昨夜遭劫財焚燒,官方懸賞緝兇,他不由想起草原上之那對男女。
於是,他從容入城。接着!他進入一家酒樓用膳。他果真聽見酒客皆在談論此事。他便邊膳邊歸納着。
膳後,他便結帳離去。一陣子之後,他果真遙見不少人在火場內外搜索着!他不由忖道:‘光憑那對男女就可以做此大案嗎?’
於是,他直接出城。不久!他已坐在草原沉思着。因為,他決定先在此地除惡啦!
不久,他拎起包袱便掠向西方。他便沿途飛掠着。天未亮!他已進入酒屋,立見卓天起身道:‘出了何事?’
‘我又獲得一批橫財啦!’説着,他便把包袱放上牀板。
他一打開包袱,便取出自己之衣物。
卓天拿起一疊銀票一瞧,便點頭道:‘皆是五萬兩大鈔!
這是官方銀莊之銀票,咦!渝州銀莊。’
立見他指上一束銀票紙條上之戳記。‘是的!渝州銀莊昨夜遇人劫財縱火!’‘喔!有人學習咱們這一套啦!’
‘不良示範哩!’‘汝如何取得它?’留漢便略述經過。‘呵呵!汝須當心長針眼!’留漢怔道:‘長針眼?’
‘呵呵!笑談而已!此女顯然欲獨吞贓銀,才會以身誘殺那男人,難得會有如此狠之女子哩!’
‘難怪大師父叫我別惹女子!’‘呵呵!不錯!敢在外行走之女子,皆有兩下子呀!’
説着,他便翻視每疊銀票。
良久之後,他拿着一本空白銀票及一個鋪章及私章道:‘此女夠狠,這本銀票可説是價值連城哩!’‘當真?’
‘不錯!只要仿字跡填寫金額再蓋妥大、小章,便可在天下各地通用,它們當然是價值連城呀!’
‘這……太可怕了吧?’‘呵呵!怕什麼?官方只收賦不除惡,該教訓一頓。’
‘這……大師父當真要動用這些空白銀票呀?’‘沒此必要,不過,仍須備用!’
‘免啦!我們的銀票已經夠多呀!’‘呵呵!安啦!吾不會亂搞啦!’留漢不由鬆口氣。
卓天笑道:‘汝就從渝州開始除惡吧!’‘好!’卓天便含笑指點着。
不久,留漢便吃三株參返自己的牀板上行功。卓天卻望着空白銀票沉容忖道:‘吾就借花獻佛吧!’於是,他翻閲着銀票。
不久,他已挑出十張出自渝州銀莊之銀票。首先,他瞧過鋪章及私章,他發現完全吻合。
他欣然注視這十張銀票上之字跡及墨色。他不由滿臉笑容。於是,他欣然吃參行功着。
午前時分,留漢已攜包袱離去。他便沿途飛掠着。
卓天則把十張渝州銀票、空白銀票、大小章以及自己的衣褲和麪具一起包妥放於牀板上。然後,他拎那包銀票離去。不久!他已把它埋入荒洞之地下。
他一返酒屋,便換上白衣褲及戴帽離去。他也是疾掠向東方。
破曉時分,他已離開渝州。他便戴上面具搭車續行。
當天晚上!他一投宿!便借來文房四寶。他便研墨試寫着。良久之後,他才調妥墨色。
接着,他依據十張渝州銀票仿字跡。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已在一張空白銀票上寫妥一百萬兩白銀整。
他詳加比對之後,才滿意的一笑。於是!他逐一繕寫着。深夜時分,他已寫完那些空白銀票。
他一共繕妥一百七十張一百萬兩銀票。接着,他打開鋪章之盒及按勻盒上之印泥。他便依位置逐一蓋妥鋪章及掌櫃之章。
然後,他把它們擺在桌上及熄燭歇息。翌日上午,他已欣然離去。他一出城,便入林。
不久,他已在林中深處以內功震碎二章及埋入地下。然後,他沿山區掠去。
翌日上午,他便以善心人士趙德身份進入甘肅巡撫府,他請張巡撫僱工整治甘肅境內之黃河水面以及河堤。
他大方的交出十張大鈔。張巡撫大喜的保證會即刻動工。
張巡撫忍不住作揖申謝。張巡撫更親送他出府及作揖送別。他險些笑出聲來。
他便又入山區趕路。這天,他又交十張大鈔給陝西巡撫辛克用。然後!他趕到太原把十張大鈔交給山西巡撫周道。
接着,他沿黃河兩岸各巡撫府委託此事。然後,他沿長江下游各巡撫府委託治洪。
這天,他一見尚剩二十張大鈔,於是,他進入貴陽委託貴州巡撫利用這二千萬兩銀票改善貴州之大小道路。
他愉快的離去啦!他便焚燬這張面具及衣褲。然後,他戴上一副年輕人面具及換妥藍衣褲及錦靴。
他再度進入甘肅,果見工程已進行甚多。他便沿陝西及山西暗中驗收成果。
果見此二區也如火如荼的趕工防洪。他愉快的沿着黃河中下游巡視着。他終於發現各地皆正在趕工着。
他更瞧見多處河堤立旗!旗上寫著「趙大善士防洪’六字。他説多爽便有多爽,他為之胃口大開。然後,他沿長江下、中、上游巡視着。
他更在中途入貴州巡視。他發現各地皆在清泥及築堤。
他發現貴州各地皆在鋪路及修路。
他經常聽見人們在讚揚趙德。他樂啦!他直接返酒屋啦!他自我慶賀的暢飲一整天啦!
此訊經由各巡撫上奏,皇上為之龍心大悦。皇上便諭褒揚趙德。
於是,天下各衙皆大張旗鼓的褒揚趙德之善行。百姓們為之傳播此訊。大家頗想瞧瞧這位神秘的大善人。
翌年初,朝廷拚命的要找趙德啦!因為,經過官吏在去年底結過帳,朝廷居然首次虧帳。
而且金額多得駭人。諸吏為之大駭!他們便邊重算邊核帳。
半個月之後,他們終於查出關鍵在於渝州銀莊所短缺之一千餘萬兩銀票,以及那一百七十張一百萬兩銀票。
他們再核對之後,便由墨色及字跡發現此一百七十張大鈔皆在同一時間由一人所繕!他們為之大疑。
於是,他們召渝州銀莊掌櫃入京。掌櫃一瞧之下,立即矢口否認他開過這批銀票。
他更發誓自己沒開過一百萬兩以上之銀票。他更道出他在案發之後,便被關入渝州縣衙之大牢中。
諸吏因而相信他的供詞。因為!這一百七十張大鈔皆經由各吏用於防洪及修路呀!
他們知道有人在開玩笑。他們更知道此人便是趙德。
他們更知道趙德在坑朝廷。
於是,他們把此事啓奏皇上。皇上不由大怒!渝州掌櫃當場被斬首。
皇上便諭各衙密逮趙德。皇上更以連升三級及賜金三十萬兩鼓勵諸吏。此外,皇上諭以朝庫彌補此破洞。
同時,皇上限各銀莊不準再流通十萬兩以上之銀票,現行流通五十萬兩以上銀票一回收,便送返朝庫。
皇上嘔得三天食不知味。那些巡撫們一獲密旨,不由嚇出冷汗。他們暗駭趙德之膽大。
他們慶幸未被降罪。所以,他們僱人繪妥趙德之畫像。
他們以褒揚趙德名義張貼畫像。他們皆懸賞三萬兩黃金。
各大街小巷幾乎皆貼趙德之畫像。不少人因而連在夢中也在喊趙德哩!趙德,造了利天下之功德,卻被朝廷視為缺德哩!
卓天卻悠哉的天天吃喝着。若有人來求診,他便妙手回春。他每逢月圓,便上峯吃參及攜着返酒屋。
身心皆暢的他為之日益年輕。他的日子過得逍遙之至。
且説留漢在趕返渝州之後,他便在白天到處逛,入夜之後,他便監視他所探悉之黑道幫派。
渝州只有渝州幫及向陽幫二個黑道幫派,其餘皆是小混混,這二位大哥大這陣子實在又煩又怒。
因為,官吏天天來向他們要兇手。因為,渝州之白道人物也盯上他們。
他們遍問過手下,卻沒人承認劫渝州銀莊。偏偏此案太大,他們無法以人頭頂罪。
他們向官方反映此案可能出自外地人之手,官方卻令他們逮人,他們險些氣炸,可是,他們也不敢發作。
這天,喬植父子率三百名高手陪大同城之三吏一起進入渝州城,因為,他們要比較兩銀莊之作案手法是否相同。
徐知府一見到劉縣令,便道出來意。劉縣令便搬出大批現場資料解説着。
喬植父子便率眾到渝州銀莊看現場。不久,他們發現渝州銀莊之珍寶被焚燬。他們更發現多項異處。
於是,他們進入渝州幫及向陽幫盤查着。留漢一見羣英堡已出面,便決定下手。
入夜之後,渝州幫眾正在鬱卒的用膳,留漢一到大門前,便劈死看門之二人!然後,他直接掠入。
立見六人叱喝的掠來。他一劈掌,便超渡他們。立見二十人叱罵的掠來。
他便掠近及劈掌。轟聲之中,此二十人立即嗝屁!立見三十人又匆匆掠出。
其餘之人亦紛紛跟出。他便決定在廣場大開殺戒。他不願入內,以免遭暗算。他便提足功力打算衝拼一場。
那三十餘人便揮劍疾撲而來。留漢一劈雙掌,便超渡他們。其餘之人駭得立即緊急剎車。
不久,渝州幫幫主丁中在廳口喝道:‘汝是誰?’‘留漢!’
‘呸!汝為何不名叫流血?’‘我流汗,你們流血!’
‘住口!本幫與汝何冤何仇?’‘冤仇可大哩!程虎昔年劫大同銀莊害我被官方懷疑,你們此次敢劫渝州銀莊,我絕不饒你們。’
‘住口!我們未劫渝州銀莊!’‘死鴨子嘴硬!’‘住口!本幫當真沒做此案!’‘不見棺材不掉淚,殺!’
説着,他已掠向廳口。丁中吼道:‘做掉他!’‘是!’立見上百人揮劍衝來。
留漢便劈出雙掌。轟聲之中,慘叫不已!血肉紛飛之中,八十人已死,其餘之人則吐血飛出。
羣邪乍見此景不由大駭!留漢一翻身,便又劈出雙掌。噪音之中上百餘人已經傷亡。
丁中驗吼道:‘衝!衝呀!’吼聲之中,他反而後退。他的手下們見狀,不由更駭!因為,誰也不願當‘炮灰’呀!
留漢卻沿途疾劈着。慘叫聲中,血肉紛飛着。丁中不由駭得轉身掠向廳口。
留漢遙劈一掌,便震碎丁中。其餘之人駭得哭爹喊娘。
人人只知拚命的逃。
留漢便向左疾追猛劈着。不久,他追出牆外,便又超渡六十人。然後!他沿街掠去。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殺入向陽幫中。他二話不説的遇人便劈着。
他經由方才在渝州幫之劈殺,他改進不少的招式,他亦提升速度,他更在換氣中加速催功劈殺着。
所以,他如今已衝殺入向陽幫之餐廳中。轟聲如雷!人飛桌破!
佳餚及餐具為之紛飛!不少人為之駭躲地下。他便沿途劈掃不已!
又過不久,眾人已奪窗而逃。他便追殺向右側。然後,他追向左側。
卻聽遠處已有拚鬥聲及慘叫聲。他掠前一瞧,立見藍衫人已在砍殺向陽幫弟子。他便含笑離去。
不久,他一近渝州幫,立見大批衙役正在內外忙碌。他知道已達到自己的目標啦!
於是,他欣然離去。他一入林,便換下血衣褲。然後,他埋妥血衣褲再戴面具入城。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在酒樓用膳。此時,徐知府正與喬寬、劉縣令和另外二吏在渝州幫之大廳中秘密會商着,屍體及財物則由衙役押車送走。
五吏密商不久,立即離去。他們一到向陽幫,便下令搜財及善後。他們不由心照不宣的互視一笑。
不久,他們已結伴返回縣衙。他們便派大批衙役連夜清點銀票。劉縣令便派人邀來城中之富户及商人。
他便當場拍賣二幫之珍寶。由於價格公道,又可給劉縣令面子,眾人紛紛購買珍寶。不出一個時辰,這批珍寶已換回近二千萬兩銀票。
天亮時分,銀票及金銀已匯成三千餘萬兩銀票。於是,劉縣令又出售二幫之大小產業。此舉又取得二千餘萬兩銀票。
他們一估算,仍與渝州銀莊所失之銀差一千餘萬兩。五吏便又會商着。
良久之後,他們才決定把此一千餘萬兩列為呆帳。渝州及向陽二幫因而成為劫渝州銀莊之兇手。
喬寬便以率領羣英堡高手‘英勇’消滅此二幫二千餘人居首功,徐知府四吏則以協辦列名於奏摺中。
五吏便聯名上奏。銀票則送交四川巡撫暫管。不過,此金票並未對外公佈。
他們便以秘奏方式呈上奏摺。皇上閲過奏摺,不由龍心大悦。徐知府四吏因而獲賞。
徐知府更返宮升官。喬寬便升任大同知府。
表面上喬植未介入五吏密商陣容,他卻受五吏之託尋找留漢,因為,他們要封住留漢之嘴。
所以,留漢大開殺戒之翌日,便被喬植遇上。
喬植便邀他入酒樓宴謝。他頻頻敬酒申謝及恭維着。
留漢亦打蛇隨棍上的捧着。
雙方簡直是相見恨晚。膳後,二人已啓程離去。這天下午,二人已返回羣英堡。
當天晚上,喬植便以盛宴招待留漢。席間,喬植頻頻推崇留漢及敬酒。羣英堡人員紛紛向留漢敬酒。
眾人早已經由金翔的口中獲悉留漢在大同府衙大顯掌力,眾人一見堡主如此推崇他,眾人立知堡主想吸收他。所以,眾人上路的敬酒。
此外,留漢不計較大同銀莊坑陷他而慨捐出存有三十六年餘之本金及利錢,眾人皆大表敬佩。
何況此銀用於防洪!更獲眾人之敬。所以,眾人欣然敬酒着。
若非留漢自幼便被酒肉喇嘛天天薰酒,他今日非醉不可,雖然如此,他一返客房,仍然呼呼便睡。
喬植一上榻,便撫着愛妻的胴體。小別勝新婚加上欣喜,使喬植的欲焰高漲。
不久,他已亢然‘巡田水’她也熱情迎合著。
良久之後,他才暢然下馬。不久,他已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