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穴道全解開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輕吻著百合的耳垂說。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說不出話來,只是勉力地摟緊凌威的肩頭,不讓他離開。
歇息了好一會,百合才長噓一聲,喘息著說:“……門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經恢復了。”
“可以讓我起來吧?”凌威訕笑似的說,他不是累,只是想發洩熊熊慾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著凌威,說:“你還沒有……別憐著我,全給奴家好了。”
“你還要麼?”凌威奇怪地說。
“不是,但……但你這樣怎麼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還有其他人嘛!”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讓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懷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詭笑道。
“百合已經康復了,這妖女還有甚麼用?”冷春氣憤地說:“殺了她吧,這裡哪一個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別殺我……嗚嗚……你們要我幹甚麼也行,不要殺我!”夕姬放聲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寶似的縛在快活床上,任人魚肉。
“她也有幾分姿色,殺了太浪費,留下來給你出氣吧。”凌威笑道。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僱了幾輛大車,把眾女送往九陽神宮,那裡地方寬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這些有家歸不得的美女,感恩圖報,正是理想的人選。
眾女都是歡天喜地的離開三才宮,只有夕姬例外,凌威採盡她的元陰,武功盡失,冷春卻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頭,但是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來順受,以淚洗臉了。
來到了九陽神宮,悅子和花鳳早已抵達,她們奉命監視兇邪兩魔,相機盜取練制極樂丹的秘方,凌威前來九陽宮,也因為在淫魔遺物中,找到了極樂丹的秘方,不欲悅子涉險。
九陽神宮立時群雌粥粥,彷如眾星拱月,凌威自然豔福無邊。
過了幾天,凌威正預備強行收復長春谷時,陶方卻領著絳仙和妙玉前來,原來絳仙利用極樂丹逼得唐門歸順快活門,妙玉也刺殺了汴海的許太平,並採得七大門派和黑寡婦知道凌威未死,約期在青城會面,共謀對策。
絳仙等初來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樣,目迷五色,讚歎不絕,妙玉再也不敢生起異心,立誓效忠凌威,這時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陽神君一脈,更是崇敬。
凌威人強馬壯,又有地利,輕易誅殺雙魔,收服長春谷後,凌威決定讓冷春悅子留守長春,絳仙帶著妙玉赴雲海找賈似報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則往青城,探聽七大門派消息,相機報卻給他們伏擊之辱。
青城之會,是青城派發起的,凌威先後殺了四劍,三老又一死一重傷,雖然還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門黎筍,聞得凌威吞併了龍游幫,害怕會找青門報仇,遂急邀各派商議,可是還沒到會期,卻是噩耗頻傳,先是汴海許太平暴斃,汴海派忙於推舉掌門,不能參加,接著華山的白霜失縱,也不知派甚麼人與會,使他憂心忡忡。
到了會期,華山三怪來了兩個,還有一個老怪魚新,早已命喪凌威之手,崑崙派也來了兩個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婦。
“夫人,再待一會好嗎?還有少林,點蒼和崆峒的師兄未到。”黎筍說。
“少林的大師有事,不用等了,點蒼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黑寡婦搖頭道。
“你們等的要是崆峒雙奇,那便不用等了,他們倆和三奇一起學法,不會來的。”
忽然有人說道,崆峒三奇為玄陰妖后所殺,已是傳遍江湖了。
眾人循聲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婦都認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膽出現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殺了他們麼?!”黑寡婦森然道。
“不錯,不獨他們要死,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名門正派也跑不了。”凌威目露兇光道,他探得七派沒多少高手赴會,又自恃九陽神功已練至第五層,少有敵手,總能全身而退,決定採取霹靂手段,主動出擊,報卻當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羅網,可省了我們的功夫。”黑寡婦冷笑道。
“我專誠而來,便是要再見識一次你們倚多為勝的功夫。”凌威哂笑道:“你這個小寡婦嘛,可要剝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麼變的!”
“狂徒!”崑崙派的兩個高手怒罵一聲,揮劍便刺,華山雙怪也道有便宜可撿,趁機出擊,要把凌威置諸死地,給魚新報仇。
凌威早已有備,雙掌一錯,以攻為守,接著便聽得幾聲慘叫,崑崙兩高手竟然給他一舉擊斃,華山雙怪也受了重傷。
黑寡婦曾經和凌威對壘過,想不到幾月不見,便變得這樣利害,嬌叱一聲:
“諸位大師還不出手!”
緊接著佛號連聲,十八個和尚不知從那裡走了出來,團團把凌威圍在中間。
凌威進來時,已經在周圍查探,看清楚沒有伏兵,豈料伏兵卻在這裡,再看那些和尚雙目精光外露,太陽穴高聳,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發現崆峒雙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惡,請來少林的十八羅漢陣,這一趟你插翅難飛了。”黑寡婦寒著聲說。
“狡猾的賤人!”凌威怒罵一聲,知道棋差一著,決定脫身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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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婦一聲號令,羅漢陣便慢慢轉動,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搶攻。
雖然眾僧還沒有布好陣,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擋了三記重手,凌威還是不能破圍而出,眼看陣法的空隙愈來愈少,不敢遲疑,運集全身功力,大喝一聲,便朝著缺口奮力一擊。
眾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邊的同門,右手卻發勁迎擋,一聲轟然巨響之後,凌威的身體便如斷線風箏似的飛出陣外,只見他步履踉蹌,看來是受了傷,黑寡婦等人相顧駭然,竟然不敢上前攔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飛而去。
黑寡婦等轉頭再看眾僧,只見他們已是東歪西倒,有幾個還口吐鮮紅,受了重傷,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羅漢陣號稱無敵,除了當年的九陽神君曾經破陣而出外,還沒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雖然受傷,總算逃脫,實在聳人聽聞。
凌威可不知道這一戰使他變成七大派的頭號敵人,更不知道從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實他已經受了重傷,那有空想到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頭裁倒地上,滾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威才從昏迷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發覺已經天黑了,自己卻倒在草叢裡,周身疼痛,血脈不調,正要爬起來時,卻聽得人聲,趕忙屏息靜氣,不敢動彈。
“小雯,沒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聲音說。
凌威心中一緊,說話的原來是黑寡婦。
“沒有,夜路真不好走,差點便給石頭絆倒了。”另外一把比較嬌嫩的聲音說。
“在這裡歇一會再趕路吧。”黑寡婦說。
“夫人,表小姐在陸家好像有點不大稱心,未必能讓他們遷離溫安的。”小雯說。
“嫁夫如此,怎會稱心,但是溫安靠近元昌,與那魔頭近在咫尺,別人可沒問題,我和那魔頭作對,恐怕會連累他們吧。”黑寡婦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紀青青,武功卻這樣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還是個色中魔王,出道以來,已敗壞了不少女孩子的名節,玉芙身世堪憐,可不能讓她受累了。”
黑寡婦嘆息道:“白霜的失縱,他多半脫不了關係。”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憂心道。
“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還有些小功夫,擋一陣應該沒問題的。”黑寡婦說。
“不知道少林方丈會答應出山麼?”小雯說。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這樣的惡賊,一定會答應的,最難的是眾人齊心,而且他兩次中伏,再找到截擊的機會可不容易。”黑寡婦道。
“往日點蒼也很熱心誅奸除害,但這一趟卻諸多推託,也不派人來,真是奇怪!”
小雯說。
“一定有問題的,我見過少林方丈後,再上崑崙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婦說:“到了渡頭,你僱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逕上少林,會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身受重傷,一定不會放過黑寡婦,此時非但不能動手,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凌威深懂藥物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裡躲了幾天,就地取材,待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了幾天,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表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伺機報復。
豔孃的家已經除下豔幟,變成凌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豔娘姊妹相稱,凌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恆河沙數,很難找的。”豔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闆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凌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日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只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與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婦,三人住在一所大宅裡,婢僕也很少,更難打聽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
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裡只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了。
這時一個白皮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凌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藝,儘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裡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凌威也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風的感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甚麼你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家人,有甚麼不行的?”陸楠嘆氣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家的香菸,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誰給你成人嗎?如果不是我,楠兒如何和你洞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迷姦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陸家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孃家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們何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了,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注站在旁邊傻笑的兒子說。
“記……記得……是……是不是……剝光她……呵癢……然後……然後用雞雞……給……給她煞癢!”陸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嗚嗚……你的爹爹不是人,別聽他的話呀!”玉芙杜鵑泣血似的叫。
“這樣忤逆的話怎能說出來呀?”陸鏗搖頭道:“楠兒,你的媳婦兒太不像話了,初歸新抱,落地孩兒,以前定是可把她寵壞了,不好好地教訓一下,如何當陸家的媳婦呀?!”
“爹爹……怎……怎樣教訓她呀?”楠茫然問道。
“我會教你的,先剝光她再說吧!”陸鏗森然道。
“不……救命……嗚嗚……你……豬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縮作一團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麼……罵人……!”陸楠不滿地說。
“楠兒,動手吧,讓她吃點苦,以後便不敢罵你了。”陸鏗怪笑道。
“是……孩兒……孩兒聽……爹爹的話!”陸楠唸書似的說。
儘管玉芙哭聲震天,陸鏗父子卻是無動於衷,也不懼讓人聽見,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陸楠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芙說。
“沒孃的孩子最可憐,喜歡吃便吃吧!”陸鏗愛憐地說。
玉芙已經放棄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陸楠把她按倒床上,嬰兒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頭,嘖嘖有聲地吮吸著。
“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們父子一定會讓你痛快的!”陸鏗笑嘻嘻地撫摸著玉芙的粉腿說。
“不要碰我……嗚嗚……你們都是禽獸!”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縉作一團,閃躲著陸鏗的怪手。
“真要犯賤麼?”陸鏗抓著玉芙的足踝,強行把粉腿張開,說:“楠兒,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東西給你。”
陸楠滿心不願的抬起頭來,依照陸鏗的指示,他雖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頭上,用腿壓著粉臂,雙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動彈,光裸的陰戶卻朝天高舉。
“放開我……嗚嗚……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麼……好東西呀?”陸楠好奇地問。
“是木珠子!”陸鏗從懷裡拿出一串木珠說。
“是……是項鍊嗎?”陸楠一頭霧水道。
“讓爹爹弄給你看吧,很有趣的。”陸鏗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間摩裟了一會,便把木珠塞入裂開的肉縫裡。
凌威瞧的興奮,想不到陸鏗竟然如此折騰自己的兒媳婦,原來這串木珠叫做“九轉失魂珠”,九顆徑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來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轉,能讓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貞九烈,也要乖乖的脫衣服。
在豔孃的香巢裡,凌威曾經試用過這東西,金寶銀寶固不用說,豔娘閱人不少,也是叫苦連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膚,她便渾身一震,待陸鏗把木珠塞入洞穴時,還劇烈地扭動,差點便掙脫了陸楠的羈絆。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聲大叫,沒命地閃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進去呀?”陸鏗使力制住玉芙說。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進去的,看看進得去多少吧。”陸鏗怪笑著說。
“這……這有……甚麼好玩?”陸楠撇著嘴巴說。
“待會你便知道了。”陸鏗手上繼續使力,木珠一顆一顆地擠進狹窄的洞穴,玉芙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淒厲了。
“……一……兩粒了……三……四……”陸楠喃喃自語地計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顆!”陸鏗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漲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說。
“嗚嗚……不!”玉芙喘著氣泣叫道,除了子宮漲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卻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癢。
“不是……全弄進去……可……不好玩的I”陸楠意興闌珊道。
“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哩!”陸鏗拉著牝戶外邊的珠串,慢慢的拉出來。
“卜”的一聲,一顆木珠從肉唇中間溜了出來,粗糙的木珠擦在緊閉的肉唇時,使玉芙生出難以言喻的麻癢,使她禁不住吐出陣陣銷魂蝕骨的聲音。
木珠一顆一顆的離開玉芙的肉洞,她的叫聲也愈來愈是媚惑動人,身體亦失控似的顫抖起來。
“她尿……尿了!”陸楠看見晶瑩的水點隨著木珠流出體外,不禁驚叫道。
“還早哩!”陸鏗的指頭在肉縫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進洞穴裡說。
“不……住手……呀……癢……不要……呀!……”玉芙艱難地在床上蠕動著叫。
陸鏗怎會住手,還在陸楠的慫恿下,把七顆木珠硬擠進玉芙的陰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陸鏗卻開始把木珠抽出來,下體的酥麻痕癢,又使她魂飛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讓……讓我試……試!”陸楠興奮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聽話了麼?”陸鏗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亂摸。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玉芙急喘著說。
“這便對了,楠兒,你吃奶奶吧,讓為父和你的媳婦兒生孩子吧!”陸鏗滿意地說。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嬌道。
“待會再玩,現在吃奶奶好了。”陸鏗哄孩子似的說,他口裡說話,手上卻忙不迭地脫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陸楠分明是個白痴。
陸鏗名是為了傳宗接代,不惜扒灰,說不定是看上了玉芙,發洩獸慾,要是傳揚出去,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陸鏗躊躇滿志的回到房間,赫然發現有一個年青後生踞坐房裡,大吃一驚,叫道:“你是甚麼人?”
“我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凌威有恃無恐道。
“甚麼?”陸鏗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誰了。
“崆峒門人強姦兒媳,也還罷了,女的卻是黑寡婦的表妹,就算有了孫子,也活不長呀。”凌威訕笑道。
“你……你想怎樣?”陸鏗老臉變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來,聽我說。”凌威笑道。
陸鏗知道就算沒有把柄在凌威手裡,也是逃不脫的,只好乖乖坐下,誠惶誠恐的樣子,說明他已經完全屈服了。
凌威開門見山,查問黑寡婦的身世來歷,陸鏗也有問必答,不敢隱瞞。
黑寡婦是南宮世家的媳婦,沒有人見過她的廬山臉目,陸鏗雖說是姻親,也沒有見過,家裡只有一個寡母,嫁入南宮家後,母親也搬進了夫家,玉芙說她是個美人兒,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臉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兒時莫逆,兩人便姊妹相稱。
至於黑寡婦為甚麼給七大門派辦事,據說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內情。
凌威問不出甚麼,最後威脅陸鏗作內應,監視黑寡婦的動靜行縱,為了使他不敢生出異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顆同心丸,才揚長而去。
凌威知道的愈多,卻愈覺得黑寡婦神秘莫測,聞說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綺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殘,才能一雪兩敗之辱,然而她現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門索人,想起她或許會上崑崙,決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崑崙名列七大門派,自然不是徒有虛名,一套卅六式的嘯雲劍法傲視江湖,只是劍法太過深奧,美質良材更不易尋找,門徒雖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沒有出類拔萃的高手,掌門人錢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為門人愛戴,所以凌威在崑崙山附近的鄉鎮聽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問題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婦要是前來,定必從錢崗身上入手。
儘管內傷未愈,凌威可不懼崑崙一派,卻也沒有打算硬闖,因為此行是為了黑寡婦,可不願打草驚蛇,於是易容改扮,裝作觀光的遊人,登山遊覽,晚上寓居靠近錢崗住處的寺院,靜候黑寡婦出現。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機自行療傷,也靜心思索一個武學上的問題,記得為了截殺淫魔,急切間曾經逆運真氣,強行發掌,雖然威力驚人,但是無以為繼,要是一擊不中,便自陷絕地,而這逆運真氣之法,卻是九陽真經所不載,只是當時因勢利導,誤打誤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夠找出其中的關鍵。
待了幾天,凌威的傷勢已經痊癒了七、八成,相信再靜修三天,便可以回覆舊觀,但是逆運真氣的問題,可沒有太大的進展,只是隱約感覺不是無法解決,卻不知如何付諸行動。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裡,凌威自然不好過,所以聽到錢崗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後,倒花了很多時間在她經常出沒的地方盤桓,存心一睹芳顏,看看是否言過其實,可惜事與願違,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幾次要夜探錢府,但是想到此行是為了黑寡婦,不宜節外生枝,只好廢然而止。
這一天,吃過早飯,凌威如常外出,經過錢府門前,赫然看見一個紅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錢崗的女兒相似,怎會放過,趕忙悄悄跟縱。
那個女子一身火紅色的勁服,揹負長劍,貼身適體突露出了妙曼動人的曲線,更見英氣勃勃,芙蓉如臉柳如眉,鼻如懸膽,唇若塗脂,真是人間絕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見紅腫,還泛著迷霧,好像哭過似的,而且嬌靨煞白,俏臉含愁,不類傳聞中錢崗的女兒若芷,使凌威大為奇怪。
錢若芷是錢崗的獨生女兒,母死後,與父親相依為命,性格活潑開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為錢崗疼愛。
凌威隨著紅衣女郎來到一處古木參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揚聲叫道:
“我要見柳香君!”
隔了一會,一個漢子從林後出來,招手道:“隨我來。”
凌威隱蔽行藏,隨後而去,看著紅衣女登上精緻的小樓,於是施展輕功,在暗裡窺探。
小樓里布置華麗,一個花信年華的女子,懶洋洋的斜倚繡榻,她豔麗迷人,風情萬種,彷如盛放的鮮花,身上穿著紫色羅衣,倍添幾分豔色,正是紅衣女求見的柳香君。
“原來是若芷小姐,有甚麼貴幹呀?”柳香君看著獨自進來的紅衣女錢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藥!”若芷寒著臉說。
“對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現在怎樣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錢若芷悽然道。
“沒有用的,縱然是點了睡穴,睡夢中也要吃苦,解開穴道時,更是辛苦十倍。”
柳香君搖頭道。
“二……二孃,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場,賜下解藥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來軟的麼?”柳香君訕笑似的說:“記得我入你家門後,你從來沒有叫過我,背後還說我是不要臉的狐狸精,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後恭,真的是個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罵,隨你好了,只要放過爹爹,就算殺了我也行!”
若芷忍氣吞聲道。
“我要殺你,前兩天你帶人硬闖時,早已殺光了,還用待今天嗎?”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應給本教效力,我自會依時送上解藥的。”
“你要他助紂為虐,塗炭生靈,他是死也不會答應的,要是你給他解毒,他答應從此退出江湖,不過問你們的事。”若芷說。
“我曾經告訴過你,同心丸是沒有解藥的,只有極樂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顆才可以,要是明天他還不答應,也不用極樂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變色道。
“我甚麼?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這個小賤人大卸八塊才怪!”柳香君寒著臉說。
“二孃,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賜下極樂丹,讓他再想多幾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個硬骨頭,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發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顆極樂丹,用指甲劃開兩半,說:“這半顆極樂丹可以讓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力又會再發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賜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價的。”柳香君詭笑道。
“甚麼代價?”若芷愕然問說。
“你的貞操!”柳香君冷冷的說:“以前你不是喜歡說女孩子的貞操最寶貴嗎?
要救你的老頭子,只有用最寶貴的東西來交換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結舌,不知如何是好。
“這半顆極樂丹要用你的童貞交換,七天後,要是錢老頭還不答應,我再給你半顆,那時我會給你找一個強壯的男人,然後每次給你添一個男人,倘若錢老頭最後還不給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殘忍地說。
“你……你這個毒婦,既然這樣恨我,為甚麼不殺了我!”若芷臉如金紙,咬牙切齒地罵道。
“當日你讓我受了多少閒氣,現在也是讓我消氣的時候了。”柳香君吃吃嬌笑道:“我不會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應也可以。”
若芷的俏臉忽紅忽白,顯示著心裡的鬥爭,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極樂丹給我!”
“不用忙,你先脫光衣服,讓我看看是否處子才成,要不是處子,今兒便給你找一個男人!”柳香君得寸進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淚在柳香君身前寬衣解帶,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身體,露出了裡邊大紅色的抹胸,和白絲的騎馬汗巾。
“脫,要脫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異色叫道。
若芷滿腔悲苦,咬著朱唇,解開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條條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條斯里的走下床來,婀娜多姿地繞著若芷走了一個圈,冷冷的指著一張方桌說:“躺上去!”
若芷已經沒有選擇,只好含淚爬了上去,側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這樣,要雙腳著地,仰臥上面,讓我看清楚你這個小蹄子的騷逼!”柳香君森然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你太過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悲憤莫名地叫。
“對呀,我就是要這樣。說不定,我還會改變主意,再要你和幾個男人睡覺哩!”
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你……!”若芷悲叫一聲,無奈雙腳著地,朝天仰臥,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蓋著身上重要的部位,淒涼地閉上美目,等待噩夢的開始。
柳香君冷笑一聲,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若芷,那張臉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幾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麼人也不放在眼內,論相貌身裁,自己半點也不差,在錢家時,為了完成任務,更不惜低聲下氣,討好這個小賤人,豈料她不識好歹,針鋒相對,處處為難,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時已經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發現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雙峰入雲,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著軟綿綿的粉乳問道:“這雙奶子真的沒有讓男人碰過麼?”
“你道人人都是這樣無恥麼?”若芷心高氣傲,如何受得這樣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賤人!”柳香君怒罵一聲,發狠的在漲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聲說道:“讓我看看你那無恥的騷逼吧!”
若芷倔強地抿著朱唇,默不作聲,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經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討饒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無瑕,青春煥發的胴體,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強的樣子,更覺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張開,掰開了緊閉的肉唇,低頭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時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壞了這嬌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雖然不是痛不可耐,卻也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
“真的還沒有破身!”香君窺視著洞穴的深處說。
若芷難過得淚下如雨,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別說任人查看身上最隱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貴的童貞即將毀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賤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為一個老頭子犧牲麼?”柳香君訕笑著說。
“別說廢話了,動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會不珍惜自己的童貞,近半年裡,更做過數不清的美夢,夢見自己躺在一個英俊偉岸的後生懷裡,讓他輕憐蜜愛,在耳畔細訴著他的濃情厚愛,儘管夢醒時,她總是羞得臉紅耳赤,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卻不知多麼渴望有一天夢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體,獻與心愛的男人,如何會想得到結果是要毀在這個惡毒的女人手裡。
“這裡有六個大男人,可要找一個給你開苞呀?”柳香君殘忍地說,青蔥玉指卻在粉紅色的嫩肉上撩撥著。
“不……不要!”若芷觸電似的劇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顫聲叫道。
“那便讓我親手給你破身吧!”柳香君縮開了手,取過若芷解下來的白絲汗巾,鋪在她的胯下說:“七天後,你要是還想要極樂丹,我一定會給你挑一根大陽物,搗爛你的騷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墮冰窟地叫。
“不錯,要那老頭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勸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
柳香君惡毒地說,她不獨為了解恨,也要使錢崗屈服。
“你……!”若芷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極樂丹這樣名貴的東西,我答應用你這個賤人的身體交換,已經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換,便把腿張開吧。”
“來吧!”若芷暗咬銀牙,張開了粉腿說。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齊整柔嫩的茸毛說:“還沒有男人,恥毛便這樣茂盛,不是淫賤蹄子才怪哩!”
儘管若芷悲憤莫名,仍然強忍怒火,沒有做聲,她知道柳香君佔盡上風,和她鬥口不獨於事無補,最後還是自己吃虧,心裡卻暗暗罰誓,只要有機會,不惜任何犧牲,也要報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細記住了!”柳香君吃吃嬌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張開。
下體讓人強行張開,自然是難受,但是肉體的痛楚,怎樣也比不上心裡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經讓這惡毒的女人毀掉了。
柳香君的指頭在肉洞裡比劃一下,感覺若芷在顫抖,心裡更是暢快,故意唬嚇著說:“小賤人,有人說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盡甘來,疼痛過後,以後便有你的樂子了!”
“……呀……不……!”儘管若芷使勁地咬緊朱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卻也耐不住發出如泣似訴的嬌哼,除了是行將破身的恐怖,也因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無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癢是痛,難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讓若芷受罪,明白看見肉洞嬌小靈瓏,卻還是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硬擠進狹窄的陰道,痛的若芷粉臉變色,嬌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頭碰到那片嬌嫩的薄膜時,她可沒有破關而進,反而把指頭抽出來,使若芷恐怖倍增。
這樣進進出出,柳香君的指頭生出濡溼的感覺時,她卻忽地奮力急進,強行盡根闖了進去。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痛呀!”若芷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劇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繼續肆虐。
柳香君卻是置若罔聞,指頭深陷肉洞裡,起勁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創痛,還不住訕笑辱罵,發出野獸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淚下如雨,終於吃苦不過,號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柳香君繼續殘忍的掏挖了幾下,發覺若芷已是了無聲色,才冷哼一聲,抽出了指頭,一縷鮮紅也自裂開的肉縫裡,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羅巾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芷才從昏迷中酥醒過來,發覺下體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卻還是強忍悽酸,掙扎著爬起來,看見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自己的白絲騎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絞,悲聲叫道:“還不給我極樂丹?”
“我不會騙你的,極樂丹不是在桌上嗎?”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若芷轉頭尋找,果然看見半顆極樂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趕忙收起,手忙腳亂地掛上了抹胸後,含淚叫道:“你……你把汗巾還我。”
“不行,這是極樂丹的代價,如何能還你!”柳香君揮動手中絲帕說。
若芷絕望地厲叫一聲,胡亂穿上衣褲,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傳來柳香君銀鈴似的笑聲,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