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真領著兩個妖嬈的婢女走進了石屋,便看見一個美貌女子元寶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綠色的繡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可是這時美目帶淚,粉臉含悲,卻是狠狽極了。
那是因為她的手腳反縛身後,嘴巴也給絞成布索的天青色絲帕緊綁,最苦的是有一根繩索繞著粉頸,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減輕喉頭的壓力。
“妹子,縛成這樣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從腋下取出香噴噴的繡帕,揩抹著百合粉瞼上的汗水說。
“……哦……哦……!”百合軟弱地扭動著綁成粽子似的身體,喉頭裡發出淒厲的哀叫。
“告訴我七星環在哪兒,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動手解開了百合口裡的羈拌說。
“沒有……沒有七星環。……放開我……嗚嗚……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說話,便尖叫著說。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不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我不會放你的。”原真輕撫著百合的臉蛋說,暗念百合雖然給禁制了武功,又不飲不食的這樣縛了一天一夜,也不該苦成這個樣子,看來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嗚嗚……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來如此!憋尿是很苦的,這一趟便讓我幫你,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說出七星環藏在那兒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來銅盤,便動手解開百合的褲子。
“不……讓我自己來……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卻是不理,單手便把百合提起,讓她靠在牆上,硬把褲子剝開,褪到膝下,露出了裡邊杏黃色的騎馬汗巾。
這時婢子已經把銅盤捧來,原真把銅盤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麼沒有毛的!”原真皺著眉頭說,原來百合腹下無毛,光脫脫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聲叫道,可是語聲未住,一縷金黃色的液體便自緊閉著的肉縫中間,“淅淅瀝瀝”的汨汨而下。
過了一會,百合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看見原真和兩個女婢目光灼灼的望著光裸的下體,卻也羞的粉臉通紅,討饒似的道:“姐姐,請你給我穿回褲子吧。”
“騷逼髒兮兮的,要抹乾淨才成。”原真用扯下來的汗巾揩抹著百合的牝戶說:“你究竟把七星環藏在哪裡呀?”
“我哪裡有七星環,也從來沒有進過遊採的寶庫,你們逼死我也沒有的。”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沒有,哪用半夜離開元昌?!而且龍游幫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聲說。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趕著離開,真的沒有碰龍游幫,也沒有七星環呀!”百合解釋道。
“沒有毛的騷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丟下汗巾,纖纖玉掌在百合賁起的玉阜撫玩著說。
“別碰我……不……你幹甚麼?”百合驚叫道,雖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讓人狎玩,還是使她羞憤欲絕。
“女人只會在赤條條的時候,才說實話的。”原真詭笑著吩咐兩個婢女道:
“你們剝光她吧!”
“不要……你……你們汴海派號稱名門正派,怎能這樣對待女孩子!”百合驚怒交雜地叫。
“這裡只有我們幾個,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還分正邪幹嗎。”原真冷笑著道:“還是把七星環交出來吧。”
“我真的沒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辯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聲,點頭示意,兩個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剝下來,由於手腳反縛,脫不下來時,便把衣服撕下,不一會,百合便赤條條的不掛寸縷,衣服也是支離破碎了。
“好一雙漂亮的奶子!”原真捧著百合的乳房狎玩著說:“聽說你還沒有嫁人,可有讓男人碰過沒有?”
“別碰我!”百合叫道。
“讓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嬌笑,用手張開百合的陰戶,窺視著粉紅色的肉洞說。
“不……嗚嗚……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來不是黃花閨女,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讓你說話了。”原真失望似的說,卻把纖纖玉指慢慢的探了進去。
“不……嗚嗚……為甚麼這樣……不要!”百合厲叫道。
“這個騷逼可以讓女人快樂,也可以讓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訴我七星環在哪裡,這裡便要受罪了!”原真發狠地掏挖著說。
“咬喲……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不要……一定還在遊採那裡,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著說。
“真是犯賤。”原真罵了一句,從懷裡取出一個瓶子,說:“知道這是甚麼嗎?
這是三度春風油,是一種十分利害的春藥,只要用上一點點,就算是黃花閨女,也要春情勃發,最少要三度春風才能解掉藥力,普通的男人,沒有兩三個,也不能煞癢哩。”
“你……你想怎樣?”百合害怕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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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可以幫你記得七星環在那裡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戶點撥著說。
“你……你也是女人,為甚麼這樣狠毒!”百合尖聲叫道。
“我是女人?!不錯,就因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讓你說話。”原真吃吃嬌笑道。
“相信我吧……嗚嗚……我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懇求著說。
“這三度春風油花了我一兩金子,只好全給你受用了。”原真嘆了一口氣,便把瓶子裡異香撲鼻的粉紅色液體注入掌中,塗抹在賁起的桃丘上。
“不要……沒有……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樣叫也不能讓原真住手,她還把指頭強行闖進嬌嫩的肉縫,探索著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來。”原真抽出指頭,在百合的裸體上揩抹著說。
兩個女婢取過繩索,穿過百合反縛身後的手腳,便把她吊在樑上。原真卻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縛緊,使她再也叫不出來。
“剛才不說,現在也不用說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來了,這塊尿布用來接著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溼這塊尿布時,我回來再問,要是還不說,便再換一塊,你總要說出來的。”原真撿起地上的騎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戶裡,塞了一角進去後,發覺不會掉下來,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飛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淚汨汨而下,下體開始麻癢,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風油已經發作了。
“天氣真熱,你們快點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應該樂一下了。”原真吩咐兩個婢女說。
兩婢去打水時原真回到房間,脫下衣服,她的皮膚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較粗,陰戶張開,毛皮疏落,在窺伺的凌威眼中,遠遠比不上百合那樣嬌嫩可愛。
凌威早已跟來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環,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漁人之利,但是這時他卻相信百合沒有盜去遊採的七星環,汴海派的許太平和原真上當了。
做不成漁人,凌威可不是沒有收穫,他看上了百合,決定待會把她救走,然後一親芳澤,雖然原真怪里怪氣,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窺浴,便是等待機會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補邪功,增長功力。
這時兩個婢女捧著浴水進來了,她們不待原真吩咐,齊齊寬衣解帶,赤條條的給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舉止怪異,凌威差點便要硬闖進去,來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兩婢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慾,兩婢侍浴為名,卻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獻媚,後來幾人乾脆躺在地上,一個婢女和原真擁吻,另一個卻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著那敞開的牝戶。
初時凌威還道她們作那假鳳虛凰之戲,惋惜之餘,也是瞧的血脈沸騰,可是過不了多久,卻是目定口呆,因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從洞穴裡,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來是一個人妖。
雖然凌威大吃一驚,卻是暗叫僥倖,要是色迷心竅,胡亂闖進去,可不知會多麼狼狽了。
“護教,外邊有個現成的,為甚麼不去和她樂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頭問道。
“急甚麼?不讓她嘗清楚三度春風油的利害,如何會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會讓她樂個痛快的!”原真吃吃“嬌”笑,道:“上來,今晚是你們兩個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離開,決定待原真作樂時,把百合帶走。
可牢裡的百合已經是難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縛了一天一夜,本來是四肢麻木,渾身痠痛,完全沒有了知覺,這時體裡卻如蟲行蟻走,癢的不可開交,特別是塗滿了三度春風油的下體,更是癢的她香汗淋漓,喉頭裡“依哦”哀叫,奮起殘存的氣力,在半空中沒命地扭動。
百合苦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男人推門而進,他算不上英俊,可是頭角崢嶸,身裁健碩,流露著奇怪的魅力,來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來救你的。”凌威示意噤聲,便一手託著百合的纖腰,一手解開把她吊在半空的繩索。
百合不是想做聲,只是嬌軀落入凌威強壯的臂彎裡時,體裡的麻癢便變得更難抵受,哼唧的聲音,也變得高亢起來。
凌威強忍著毛手毛腳的衝動,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腳解開,不出所料,才鬆開了繩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緊緊纏在凌威身上,飢渴地磨擦著,喉頭裡的悶叫,更使人血脈沸騰。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膚,使凌威愛不釋手,要不是不想驚動原真,差點便要就地宣淫,迴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發狠地在粉臀擰了一把,沉聲道:“別胡鬧,快點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無地自容,身上卻是軟弱無力,但口中的布索還沒有解開,想說話也不成,急得臉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嬌軀搭在肩頭,單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撿起了破爛的衣服,便提氣輕身,縱身遁走。
百合爛泥似的伏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壓著他的背脊,玉腿貼著長滿了須渣子的臉龐,蒲扇似的手掌還按著那渾圓豐滿的粉臀,兩人彷佛連成一體,羞的芳心卜卜亂跳,但是別說她虛弱得氣力盡失,就算還有氣力,卻感覺已經成為這個男人的一部份,願意永遠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當然不會投店,來的時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發現一個山洞,決定暫時在那兒藏身。
山洞還算乾淨,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時,她卻死纏不放,口裡“哦哦”哀叫,誘人的裸體還在凌威懷裡亂扭。凌威可不以為怪,因為百合渾身火燙,走路時,手掌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進股間,發現原真塞入牝戶裡的汗巾,已是溼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風油已經使這個美女春潮洶湧了。
“你想說甚麼呀?”凌威解開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說。
“救我……救我呀!”百合嬌喘細細,忘形地拉著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軌,如何還按捺得住,隨手抽出了汗巾,指頭便探進了粉紅色的肉縫裡,雖然裡邊溼的利害,但是緊湊嫩滑、暖烘烘的感覺,更使他流連忘返。
“給我……!”百合發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聲,拔出陽物,把百合按倒,便騰身而上。
“哎喲……慢點……我給你掙爆了!”百合嬌哼一聲,雙手推拒著叫。
凌威頓了一頓,讓百合喘了幾口氣,便繼續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陽物,一寸一寸地擠了進去,終於盡根而入,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也不抽插,讓陽物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龜頭抵著洞穴深處,運勁把肉棒在洞穴裡彈跳著。
“……呀……動呀……呀……快點……!”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興奮,抄起百合的粉腿,開始縱橫馳聘。
百合閉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嬌軀上香汗淋漓,連乳峰也凝結著晶瑩的水點,可見剛才戰況的激烈。
儘管發洩了慾火,凌威還是留在百合的陰道里,繼續享受裡邊緊湊的感覺,最讓他回味的是當她得到高潮時,那種奇妙的抽搐,在狹窄的洞穴裡,倍是清晰鮮明,使他樂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給許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內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樣,元陰難固,縱然高潮迭起,他也卻沒甚麼得益。
“你……你是甚麼人?”休息了好一會,百合已經回覆了神智,徐徐張開眼睛,低聲問道。
“我是快活門的門主凌威。”凌威輕吻著百合的櫻唇,說出準備好的話,偽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為了七星環麼?”百合幽幽地說。
“武林中人那個不想?”凌威笑道:“不過,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塗蟲是中了人家的詭計,把你當作代罪羔羊,七星環可不在你的手裡。”
“是遊採那老狐狸的詭計,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百合咬牙切齒道:“還有汴海派那個賤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卻是男扮女裝的。”凌威說。
“他……他便是雄娘子麼?”百合驚叫道。
“應該是了。”凌威無意說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對。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從中來,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來。
“別哭了,現在沒事了。”凌威勸慰著說。
“……呀……你……你起來再說吧!”百合顫聲叫道,原來凌威說話時,身體不動,陽物卻彈跳了幾下,自然使她如驚弓之鳥。
凌威也不為已甚,抽身而出,順手在地上撿了塊汗巾,揩抹身上的穢漬。
百合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但是身體裡忽然的空虛,卻又使她有點依依不捨,偷眼看見凌威的陽物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臉通紅,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覺。
“可要我給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勢要動說。
“討厭!”百合害怕地爬起來,搶過汗巾,嗔聲道:“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
凌威開懷一笑,自顧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亂的抹去穢漬,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給原真剝下來時,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體,衣袖撕開,玉臂袒露,褲管破爛,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氣裡,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時何日才能雪恥報仇,禁不住又哭起來。
“待會我去給你找點衣服,不用發愁的。”凌威柔聲道。
“謝謝你,但是我的武功……嗚嗚……看來無法報仇了。”百合傷心地說。
“別擔心,讓我試試能不能解開汴海派的移經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盤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雙掌探出,運起內功,強行給百合通經活絡,他的內功既高,又精通醫道,果然水到渠成,解開了汴海派的移經手。
百合感激之餘,可想不到這個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強,對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來。”凌威接著說。
百合欲言又止,結果還是含羞不語,凌威也沒有理會,逕自去了。豈料回來時,百合已是芳縱渺然,再探原真宿處,他和兩個美婢相擁而睡,也百合縱跡,看來是自行離去的,不禁有點氣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第二天,凌威已經有了主意,決定留下,於是賃宅而居,靜觀其變。
元昌,是龍游幫的大本營。龍游幫勢力極大,幫眾橫行,連官府也不放在眼內,凌威住了幾天,便發覺城裡外馳內張,除了龍游幫的幫眾,城裡還有很多帶刀掛劍的武林中人,從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來人,看來都是為了七星環而來的。
凌威化名“李偉”,寫了個“專醫奇難雜症”的布招,喬裝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醫訪查消息,從而結識了幾個龍游幫的幫眾,還曾經夜探龍游幫,見過遊採,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麼樣子,奇怪的是龍游幫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幫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現,在她失縱後,便傳出了七星環被竊,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給她盜走,凌威卻知道不是那麼簡單,一來龍游幫只是虛張聲勢地追緝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遊採的住處更是守衛森嚴,二來也沒有聽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測高深。
凌威本來有點進退維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來了,撿於是決定留下來,靜觀事情的發展。
他的居處在河邊,對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樓》,凌威不是為了方便尋歡,而是料到妓院多半與龍游幫有連繫,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發覺選擇是正確的,花月樓根本便是龍游幫經營,更是幫眾經常出入的地方。
從宿處往花月樓的道路,要繞一個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輕功,掠河而過,卻是便捷無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樓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裡不獨聽到消息,還眼界大開,耳聞目睹不少青樓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樂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樓沒甚麼人客,龜奴鴇母不是聚在一起闔牙,便是調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愛這時窺探,由於他武功高強,雖是大白天,也不愁讓人發現。
這一天,花月樓新來了一個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個寡婦,丈夫死了還不到半年,相依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熱孝在身,再嫁也不成,為了生計,自願賣身當娼,幾個鴇母龜奴,正圍著她評頭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聽聽話話,一定客似雲來,說不定還可以嫁入豪門為妾,那便大富大貴了。”鴇母秋娘說。
玉娟滿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要是你不聽話,這裡有的是皮鞭藤條,還有一些專門對付婊子的刑罰,莫謂我言之不預呀。”秋娘繼續說。
“不……我……我會聽話的。”玉娟害怕地說。
“聽話便成了,我也不會隨便難為你的。”秋娘笑道:“現在把衣服都脫下來吧。”
“……就在這裡?”玉娟駭然望著身旁幾個虎視耽耽的龜奴叫。
“不錯,要脫得光光的,讓大家看清楚,也好讓你習慣一下在男人面前脫衣服。”
秋娘笑吟吟地說。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當著眾人身前,寬衣解帶,任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剩下肚兜內褲時,已是羞得頭也抬不起來,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樣也脫不下去。
“你們兩個幫她一下吧。”秋娘向旁邊的兩個龜奴示意道,這是她慣用的伎倆,用來泯滅玉娟羞恥之心。
兩個龜奴早已躍躍欲試,餓虎擒羊的撲了過去,在玉娟的驚叫聲中,拉開了玉手,三扒兩撥,把僅餘的衣服全撕下來,接著單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條條的按在膝上。
“你……你們幹甚麼?”玉娟恐怖地掙扎著叫。
“不許動!”秋娘寒聲道:“有些人客喜歡把姑娘縛起來幹,你是不是想試一下?”
“不……嗚嗚……不要縛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卻也不敢再動,事實亦動不了,兩個龜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還有意無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當婊子便要大方一點,看看摸摸有甚麼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習慣了。”秋娘說:“知道嗎?”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說。
“這便對了。”秋娘說:“生過孩子沒有?”
“沒有……”玉娟滿腹辛酸說。
“她的奶子又圓又大,我還道已經生過孩子哩。”龜奴笑嘻嘻地說,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撫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過孩子的。”秋娘哂道:“讓我來瞧瞧她的騷逼吧。”
玉娟還沒有聽明白,兩個龜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來,還把粉腿左右張開,駭得她趕忙掩著腹下,尖聲大叫。
“住聲,把手拿開。”秋娘冷冷地說。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說,儘管已為人婦,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內,可從來沒讓人看過她的身體,這時當著幾個陌生人赤身露體,怎不羞的無地自容。
兩個龜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練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嬌軀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撐地上,承託著身體的重量,減輕足踝傳來的痛楚,這樣卻頭下腳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戶了。
“陰毛濃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撥著說:“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麼?”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聲飲泣。
“說呀,偷了人沒有?”秋娘手上一緊,發狠地撕扯著茂盛的恥毛問道。
“咬喲……沒有……沒有!”玉娟哀叫著說。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會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撥草尋蛇,指頭便朝著粉紅色的肉縫鑽進去。
玉娟可不敢掙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戲侮,但是當秋娘張開了她的桃唇,指頭在裡邊輕輕搔弄時,卻情不自禁地扭擺纖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還很鮮嫩。”秋娘滿意地抽出指頭說。
“大姐,讓我們教她兩招吧。”龜奴不懷好意地說。
“別做夢了,快點刮光她,送去南莊。”秋娘說。
“送給那老頭子麼?”一個龜奴抗聲道:“她可不是處女呀!”
“這是幫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嗎?”秋娘罵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頭子。”龜奴嘀咕著說。
“玉娟,待會兒我送你去一處地方,那裡都是老闆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萬別放刁使潑,更不許亂說話,否則便要吃苦,說不定還要丟了性命,知道了沒有?”秋娘說。
“是。”玉娟含著淚答應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場的死囚還要難受,死囚還知道去的是刑場,她卻不知道往哪裡去,只知道身在轎中,送往一處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還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轎外張望。
儘管天氣仍然很熱,玉娟還是有點涼意,除了是夜涼如水外,也因為身上只穿著一襲紫色的輕紗,紗衣下面,便甚麼也沒有了,而腹下涼滲滲的感覺,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淚。
在秋娘的吩咐下,幾個龜奴把她身上的毛皮颳得乾乾淨淨,雖然沒有弄痛了她,可是身體每一寸的地方,都讓幾個野獸般的男人徹底地玩弄,猶其是牝戶,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肉洞進進出出,任人盡情狎玩。
想起剛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腸寸斷,但是心裡也知道,自己淪落青樓,這樣的侮辱卻是在所難免。
就在這時,轎子停下來了,耳畔聽到秋娘叫門的聲音,然後轎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點見過老爺吧!”秋娘打開轎門,扶著玉娟下轎說。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爺在那裡,只好朝著身前襝衽為禮,接著記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紗衣,胴體在衣下約隱約現的樣子,禁不住粉臉發熱,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麼?”一把沙啞的聲音說。
“是個小寡婦,但是嬌嫩新鮮,騷穴又緊又窄,差點容不下我的指頭,和黃花閨女差不多。”秋娘諂笑著說。
“也罷,記著有女孩子便要儘快送來吧。”沙啞的聲音嘆氣道:“你請吧,上次送來的女孩子在後邊,也把她帶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聽得秋娘離開的聲音,心裡愈發惶恐,手足無措之際,忽然給人從後摟著纖腰,儘管知道是那個神秘的老爺,卻也禁不住驚叫起來。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會疼你的。”老爺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說:“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讓你過癮麼?”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滿腹辛酸,垂著頭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體弱多病,那裡有閨房之樂。
“不知道麼?那便讓我給你樂個痛快吧!”老爺淫笑一聲,擁著玉娟的纖腰走動道。
“……老爺,解開奴家的眼睛,讓我自己走吧。”玉娟囁嚅道。
“別忙,去到地頭才解開吧。”老爺毛手毛腳道。
走了一會,玉娟感覺已經走進了一個房間時,老爺卻按著她的肩頭,詭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無奈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發覺身下是一張軟綿綿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沒有?”老爺把玉娟的雙手拉到頭上說。
“洗過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緊張,忽地“喀嚓”一聲,雙手不知給甚麼鎖上了,扣在頭上,急叫道:“放開我……讓……讓奴家侍候你吧!”
“不,讓我侍候你好了。”老爺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說。
玉娟的一雙粉腿給他拉到頭上,左右張開,分別鎖上了,身體元寶似的曲作一團,纖腰欲折,接著腹際一涼,知道紗衣的下襬掉了下來,下體再沒有一絲半縷,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禿禿的,妙呀!”隨著老爺的聲音,乾枯的手掌已經覆在玉娟的大腿根處,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撫玩著說:“是給秋娘刮光的嗎?”
“是……是的……”玉娟顫聲答道,老爺的指頭長著尖利的指甲,指頭在賁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撥時,使玉娟不知是痛還是癢,身體裡彷如蟲行蟻走,渾身發軟,氣息啾啾。
“好香!”老爺笑嘻嘻道。
“不……不要這樣……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來,原來她感覺老爺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頭臉貼在牝戶上亂擦,尖利的鬚根擦在敏感的肌膚,使她魂飛魄散,可是叫聲未止,溼淋淋軟綿綿的舌頭還開始在方寸之地舐掃起來。
玉娟奮力地掙扎著,嬌軀沒命的扭動著,纖腰左搖右擺,可是怎樣也逃不了老爺的舌頭,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絃了。
老爺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時,雙手自然也不會閒著,輕而易舉地便扒開了紗衣狎玩著玉娟的身體,上探峰巒、下掏蟹逼,尋幽探秘,無所不至。
“喔……大力一點……呀……別進去……呀……咬死我了……不……呀……
老爺……求求你……噢……別再弄了呀……饒了我吧!“玉娟無助地嘶叫著。
老爺卻是置若罔聞,手口並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體,還用指頭硬把肉洞張開,毒蛇似的舌頭蜿蜒而進,熟練地在春潮洶湧的洞穴裡抽插起來。
“呀……不……快點……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嬌軀急顫,忘形地尖叫起來,老爺也在這時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頭在裡邊亂攪,待玉娟樂極之際,便如長鯨吸水似的運功狂吮,把陰精吸得點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虛弱的完全沒有氣力,爛泥似的癱瘓榻上,動也不能動,心裡卻奇怪老爺停住了動作,沒有繼續侵犯。
要是玉娟沒有矇眼黑巾,或許會看見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子盤膝坐在地上運功調息,當然她就算看得見,也不知道這怪老頭是吸去她的元陰後,正在練功。
凌威卻知道老頭在修練一種採補邪功,這種功夫比較醃瓚,入門也容易,但是功效卻與九陽神功相差甚遠,可沒聽過江湖裡甚麼人習練這種邪功,那老頭的功力高明,看來修習已久,更使他暗暗稱奇。
在花月樓探得秋娘奉遊採之命,供應女子給這老頭淫辱,凌威便追縱而至,存心看看遊採要巴結甚麼人,見到那老頭後,發覺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頭運功完畢後,笑淫淫的爬了起來,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說:
“再給你樂一趟好麼?”
“老爺,放開奴家吧,這樣難受死了。”玉娟喘著氣說。
老頭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舉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蒙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從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沒有那樣難受,舒了一口氣,看見眼前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爺,可是手腳還是不能動彈,身上的紗衣也撕開了,光脫脫的胴體在燈下纖毫畢現。
“現在給你樂多一趟吧!”老頭笑嘻嘻脫下衣服道。
“老爺,解開我吧!”玉娟羞叫道,發覺自己躺在一個奇形怪狀,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臺,四周卻有些古怪的木條,上邊連著皮索木枷,手腳便是給鎖在木條上面。
“這是老夫發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無邊。”老頭怪笑道:“快活過後,才放開你吧。”
玉娟雖然害怕,卻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看見老頭已經脫掉褲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陽物,心裡便生出異樣的感覺。
“小乖乖,這雖然是遊採的仿製品,沒有老夫宮裡的快活床那麼多花樣,卻也能讓你快活過神仙了。”老頭扳動其中一個扳手,縛著玉娟手腳的木條便慢慢移動,待木條不動時,她的四肢也大字張開,老頭怪笑一聲,便跨上床去。
儘管老頭年紀不小,仍然是雄風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採補的功夫,也不以為怪,但是對快活床,卻是興致勃勃,特別是看見老頭撥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夠隨意擺佈著玉娟的身體,任他肆意姦淫,更覺刺激,渴望仿製一臺以供淫樂。
在快活床的擺佈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頭姦淫,既不能逢迎獻媚,也沒法閃躲趨避,簡直和強姦沒有分別,她本是良家婦女,床第的經驗不多,老頭又使出邪功,特別持久耐戰,自然弄的她棄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爺……呀……讓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給你……
呀……乾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樂夠了?”老頭奮力衝刺著說:“討饒可不是這樣子的,要叫好哥哥,說小婊子樂夠了!”
“呀……好……好哥哥……呀……饒了小婊子吧……呀……夠了……小婊子樂夠了!”玉娟忘形地叫。
“這可不夠呀,叫……叫多幾趟,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的聲音了!”老頭喘著氣說。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裡的叫,螓首狂搖,粉臉扭曲,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饒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給我吃個乾淨的!”老頭哈哈大笑道,抽出陽物,拉動扳手,使快活床徐徐豎起,玉娟頭下腳上倒立身前,硬把陽物塞進了玉娟的櫻桃小嘴,頭臉卻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裡邊湧出來的瓊漿玉液,自己卻在玉娟口裡爆發了。
老頭得到發洩後,才把玉娟放開,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動也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