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藥王的樹屋住下,白天研習毒經,也找機會探問天照國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為意,有問必答,和盤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縱情肉慾,肆意淫樂,悦子來自一個鮮廉寡恥的國度,那裏的女人,以取悦男人為務,悦子初嘗禁果,自然樂此不疲,而為了得到凌威的歡心,更是曲意承歡,投其所好,凌威卻是得寸進尺,利用自己過人的天賦,加上種種荒淫的玩意,既滿足獸慾,也使悦子沉溺肉慾的歡娛裏。
凌威天資穎悟,短短的幾天功夫,便已窺毒功門徑,九陽功也藉着攝取悦子的元陰,再上層樓,踏入第二層的境界,悦子卻懵然不知,只道縱慾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機會進行他的詭計。
經過幾天的籌畫,凌威已經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懷故國,決定試驗她的忠貞,有機會便要使悦子斬斷故國之思,全心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們要走了?”悦子看見凌威穿衣,奇怪地問,原來這幾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纏腰,還是第一次穿上整齊的衣服。
“不是,讀了幾天毒經,我要出去採藥,實地觀察,要兩三天後才回來。”
凌威搖頭道:“你別四處跑,待我回來。”
“不帶我一起去嗎?”悦子幽幽地説,這幾天和凌威朝夕相對,心裏可捨不得和他分開。
“你的功力減弱,不宜亂跑,好好的給我將養幾天,知道嗎?”凌威關心似的説。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裏,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沒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體,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動。
“還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萬別去,免招危險。”凌威故意説,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恥,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機會。
“我有泯縱隱身衣,他們瞧不見的。”悦子囁嚅道,泯縱隱身衣便是那襲黑色的緊身衣和披風,一邊是黑色,反轉來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國秘方處理,可以反光,加上獨門的輕功身法,在不同的環境裏,泯縱隱跡,神效無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聽到她的呼吸聲,卻瞧不見她的身影。
“甚麼瞧不見,你能瞞過我麼?”凌威冷笑道,經過悦子的指點,他找出了竅門,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強,自然騙不倒你,除了三位長老外,我敢説沒有人能夠發現我的。”悦子抗聲道。
“隨便你吧,記着我説過的話,好自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説,他們已經談過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當。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後,一定會回來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沒有回答,冷哼一聲,便掉頭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為昨夜他悄悄點了悦子睡穴,潛了進去,一把火燒光他們用來謨拜的大神神櫳,還留下蛛絲螞跡,讓他們以為是悦子所為,縱然相信悦子為和子所害,也不會饒她的。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換上黑衣,直奔國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隨在後,也沒有勸阻,有心讓她走上絕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櫳前舉行的,可是悦子抵達後,發覺神櫳已燒成灰燼,大吃一驚,趕忙隱身暗處,靜觀其變。
待了不久,只見二長老和三長老領着眾弟子列隊而來,她們沒有頭巾,眾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緊隨着二長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會身穿白衣的。
從她們的禱告,才知道神櫳前兩天為叛徒破壞,大長老自戕贖罪,二長老和三長老晉升級,統領中土的事務,聽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長老已歿,如何還有人主持公道。
“時辰到了,成人大典開始!”現在已是大長老的二長老叫道。
一個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陽物走到大長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長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見時,總會生出恐懼的感覺,現在心情卻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陽物暴起時,比這根傢伙還要駭人,卻能讓她快活,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這時和子拜倒大長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陽物,捧在頭上,低聲説道:“求大長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願意向大神獻身,便寬衣登壇吧。”大長老接過陽物道。
這時行列裏僅有的幾個男弟子,把一個四尺見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長老身前,再鋪上了準備好的雪白絲布,便成為和子破身的祭壇了。
待祭壇安置妥當,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躺在木台上。
“淨身。”大長老繼續説。
淨身是由幾個男弟子執行的,他們用一種異香撲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動人,青春煥發的裸體上塗抹,他們抹得很仔細,塗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變質,幾雙大手無所不至,猶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愛撫玩弄。
和子未經人事,那裏受得了這樣的碰觸,初時只是輕吟淺嘆,後來卻是耐不住地嬌哼叫喚,左推右拒,閃躲着那些刁鑽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沒有理會,分別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還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頭上的兩個,除了頭臉粉頸,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連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還在漲卜卜的峯巒上輕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兩個更是放肆,他們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張開,架在肩上,每人緊握着一隻纖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腳掌足趾輕吻淺吮,空出來的手掌,扶着滑膩雪白的粉腿,在上邊摩娑遊走,朝着大腿根處邁進,一個五指如梳,在微微賁起的陰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爾還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撥玩弄,另外一個卻淨是在股縫中間巡梭點撥,用指頭把香油擦在細小狹窄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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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呀……住手……不要這樣……呀……大力點……你們……你們癢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親一下大神的陽物,讓他保佑你吧!”大長老把大神的陽物,刷滿香油,送到和子唇邊説。
和子已經學過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駕輕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樣的。
儘管悦子聽過不少成人大典的事,還是第一次親歷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見旁觀的女弟子,個個都是春意撩人,有幾個還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學着她們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來,不禁懷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時光。
那裏知道凌威卻是藏身不遠,還把她的舉動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隱匿的奧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為人發現,雖然他也是瞧得慾火如焚,恨不得可以發泄,可是眼看計畫進展順利,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了。
從香油的氣味推測,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種催情藥物,大長老給和子外擦內服,加上幾個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發,破身時便可以痛楚大減。
“給我……唉……快點給我……癢呀……!”和子嘶叫着説。
大長老知道差不多了,點頭示意,在和子身下的兩個男弟子,便温柔地張開了緊閉在一起的陰唇,把香油注了進去。
“和子,大神現在給你成人,成人後,你便是他的女兒,只要盡力給他辦事,他自然也會保佑你事事如意,從心所欲的,你知道嗎?”大長老把大神的陽物在粉紅色的肉洞磨弄着説。
“是……是了……給我……快點給我吧!”和子哀求着説,雖然她給幾個男弟子按住,卻還是努力地弓起纖腰,迎向大長老手裏的陽物,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時,大長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陽物也順勢地送進肉洞裏。
“痛嗎?”大長老愛憐地問,徐徐抽出進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陽物,一縷鮮紅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貞便是這樣獻給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氣説。
大長老讓和子喘了幾口氣,手中的陽物再次排闥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幾個男弟子也繼續逗弄着和子的身體,催發她的情慾。
抽插了十數下後,和子的痛楚大減,開始扭動纖腰,迎合著陽物的抽送,大長老手中的陽物也愈進愈深,抽插亦更是頻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嬌哼幾聲,嬌軀一軟,便沒有氣力似的急喘着。
大長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陽物,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輕揉幾下,一股奶白色的液體便慢慢流了出來,原來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這時晉升為二長老的三長老説:“從此和子便是你們的頭兒,你們稱為和組,聽和子的命令辦事。”
悦子心裏暗歎,和子為了滿足她的野心,差點把自己害死,現在目的已達,卻不知有甚麼好處。
“和子剛剛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會給你們分派任務。”大長老説:“但是在這幾天裏,你們給我把悦子那個叛徒擒回來,她燒了神櫳,必定急於逃走,那裏知道我們舉行大神的測試時,已經派出大神的使者封鎖所有進出的道路,她的身上塗有蛇涎香,倘若沒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還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這幾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沒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盡,事後便倒頭大睡,怎會燒了神櫳,而且她怎會冒犯大神呢。
凌威卻是暗叫僥倖,看來毒手藥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為甚麼使者沒有向他襲擊,那裏知道當日服下的迴天丹是用各種奇藥練成,不獨使他脱胎換骨,還讓蛇蟲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聽到這裏,凌威靈機一觸,故意暴露身形,無聲無色地在悦子身後掠過,他的舉動果然驚動了兩位長老,當她們追蹤而至時,凌威已經無影無蹤,但是悦子卻給她們發現了。
悦子還道自己在震撼之中,無意給人發現,那裏知道是凌威乾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圍,已無退路,唯有高聲訴説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還有一線生機。
“賤人,事到如今,還在胡説八道!誰人不知我從來沒有嫁人,更沒有兒女,和子怎會是我的女兒?”大長老怒罵道:“給我殺了這賤人!”
凌威心中一緊,雖然使悦子陷入困境,還想留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卻挺身而出,説道:“大長老,這賤人如此可惡,可不能讓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辭莫辯,亦是欲辯無從,在眾人的圍攻下,終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這賤人還沒有成人,正好讓她下地獄受苦,為甚麼不殺她?”大長老皺着眉説。
“一定是野男人把這個賤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會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説。
“不錯,還是你想得周到。”大長老點頭道:“剝光她的衣服,縛在這個木台上,讓我檢驗一下。”
不用多少時間,悦子便一絲不掛,手腳都用牛皮索縛緊,大字似的躺在剛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長老蹲在悦子身下,兩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陰户裏,使勁左右張開,窺視了一會,然後嘿嘿冷笑道:“你們輪着來看,看看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嗚嗚……不要看……殺了我吧……嗚嗚……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這樣的羞辱實在比死還可怕,而冤枉也是無望昭雪了。
悦子哭盡管哭,眾人還是輪着張開她的陰户,檢視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後,盡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罵無恥淫賤,便是大罵叛徒,還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卻乘機大肆手足之慾,肆意摧殘,苦的悦子死去活來,彷佛是身處地獄,任由惡鬼欺凌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體內掏挖了幾下,然後罵道:“賤人,那個野男人躲在那裏?”
“……嗚嗚……殺了我吧……嗚嗚……我甚麼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後悔沒有聽從凌威的話,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問了,待會請多幾個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長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無辜的……求你們別傷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難逃,可不願凌威為她而死。
“這賤人已非完璧,殺了她也不用在地獄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惱恨地説:“可是不殺她又怎能服眾?”
“錯了,大神對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長老冷笑道:“來個人,把這賤人的浪逼颳得乾乾淨淨,可是弄傷她。”
一個男弟子應聲而出,手執鋼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恥毛颳去。
雖然悦子已經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處來回滾動,卻是恐怖異常,何況那男弟子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撐起嬌嫩的陰唇,剃刮次餘,也不忘手足之慾,她咬着牙沒有求饒,因為她知道求饒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淚,任人魚肉。
悦子的陰户已經是牛山濯濯,白裏透紅的肉飽子,更是光潔可愛,可是中間的裂縫,經過數不清的指頭掏挖後,卻是微微張開,露出了裏邊紅撲撲的陰肉。
“二長老,可記得當年如何對付那個通敵的婊子麼?”大長老陰險地説。
“記得,我們讓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幾天,便癢得她死去活來,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還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長老詭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長老吃吃笑道:“你也給她的浪逼刺兩個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別弄死她呀。”
“不……嗚嗚……殺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這個叛徒,難道還可以活下去麼?”和子陰毒地説:“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後還要讓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們母女狼狽為奸,冤枉好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悦子詛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禍,讓她們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臨頭,還牙尖嘴利?”和子罵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還叫甚麼!”
當和子指派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時,二長老也着人用香油塗滿悦子的牝户,自己卻把尖利的銀針染滿了香油。
改變了藏身地點的凌威興致勃勃地偷窺着,看見幾個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數不清的指頭輪番探進粉紅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慣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慾火高漲,他也知道二長老給悦子和銀針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藥物藉着刺青種入她的身體,更是説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長老快點動手,全然沒有拯救悦子的念頭。
二長老動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悦子下體摸索着,好像在找尋下針的位置,接着銀針便刺了下去,雖然悦子的嘴巴給縛的結實,可是銀針刺體時,喉頭裏還是發出驚心動魄的悶叫,身體沒命地扭動,汗下如雨,讓人知道她是多麼的痛苦。
“你們給我聽着,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了。”大長老目視眾弟子説:“這幾天你們別碰她,待二長老完工後,還有她的好看。”
“大長老,要幾天才能完工麼?”和子訝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間也要讓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長老答。
已經三天了,這幾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監視着他們這一羣人,他盜了一套潛縱隱身衣,藉着過人的天資和從悦子探問回來的心法,藏身隱跡已是頗見功力,乘機還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穫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慘無人道的折磨,不獨沒有理會,還興奮異常,有幾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發泄了慾火。
要救走悦子,本來不難,白天不説,入夜後,只有一個女弟子看守,悦子那裏能夠逃走,所以他們全是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過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為他們夜夜春宵,太多飢渴的女人,使他們忙得不亦樂乎。
雖然兩個長老武功高強,凌威自信還可以應付,他還有一着殺手,就是下毒,可以輕易毒殺敵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沒有使出這殺着,不是生出惻隱之心,而是發覺這羣自稱天照教,卻是天照國的人,大有利用價值,他們為了錢,殺人放火,無所不為,還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來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為己用的野心,儘管不知如何下手,卻也不願把他們誅殺,就算不是這個原因,凌威也捨不得殺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們淫蕩放浪,而且內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們的元陰,對他的九陽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殺掉了,實在浪費。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該動手救人了,因為二長老已經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遠。
“好手藝!”大長老嘖嘖有聲地讚歎道。
這時悦子身上,已經多了兩條渾身翠綠的怪蛇,盤據着一雙粉腿,生動逼真,還好像蜿蜒蠕動,朝着悦子的大腿根處爬去,猙獰恐怖的蛇頭,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鋭鋒利,血紅色的蛇信,卻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隨時便闖進粉紅色的肉縫裏,煞是駭人。
“二長老,不是用了春風油麼?為甚麼她好像沒有知覺?”和子奇怪地問。
“痛也痛死了,如何還有知覺。”二長老説:“遲些時春風油便會發作了。”
“不錯,而且以後每七天便發作一次,那時除非是當婊子,不然癢也癢死她了。”
大長老笑道:“最少要三個月,春風油的藥力才會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嗎?”和子失望地説。
“她這個樣子,如何再挺三個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還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二長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氣,目光散亂,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縛的結實,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沒有分別。這幾天水米全無,也不拉不撤,本來以她的修為,再挺七八天也沒有問題,但是嬌嫩的下體給二長老紮下了萬數千針,卻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記不起暈倒了多少次,到了後來,銀針紮下時,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來,儘管二長老不再下針,下體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這賤人已經得到報應,就讓她躺在這裏等死,昨天我在東邊找到一個男人的屍體,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經解決,也是你們起程的時候了,待我和二長老送你們出發,順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來吧。”大長老説。
悦子只道凌威慘遭蛇吻,傷心得心如刀割,頓覺天旋地轉,再次暈倒過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驚,迴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藥王的屍體,誤把馮京作馬涼,倒覺寬慰。
悦子醒過來了,渾身還是疼痛不堪,呻吟一聲,發覺手腳已經解開,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睜眼一看,竟然看見了凌威的臉孔。
“我死了……我還是死了……主人,我對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説。
“你還沒有死,不用害怕,沒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牀上説。原來凌威待天照教眾人離開後,便把悦子救回來了。
“……痛死我了……我要報仇……他們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説。
“這裏還痛麼?”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體撫摸着説。
“是……呀……舒服呀……再給我摸幾下……!”悦子嘆息似的叫,原來凌威的手掌上了藥,手掌過處,悦子便痛楚大減,也慢慢清醒過來了。
“不痛了吧。”凌威細心地抹遍了傷藥,這是從毒經裏學來的,救下悦子後,就近採了草藥,用來給她療傷,他雖然是鐵石心腸,但是悦子對他還有用,可不會讓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嗚嗚……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撲入凌威懷裏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説。
“甚麼也別説了,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沒事了。”凌威柔聲説。
悦子肉體的創傷,已經差不多康復了,可是每當她看見盤據着牝户的一雙惡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淚,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們的魔掌之下,有時真想把牝户切下來,但是這樣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這雙惡蛇不獨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痛苦,每隔幾天,還用那恐怖的舌頭侵擾牝户,癢得她死去活來,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這時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採藥,想起這個給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熱淚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無死所,這個世界裏,只有凌威,才會為她冒險犯難,奔波勞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發作時,讓她得到滿足。
悦子不知如何報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會後悔。
凌威回來了,他真是去採藥,只是採的是毒藥,卻不是悦子想的傷藥。看見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噓寒問暖,奉茶送巾,倒像一個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傷怎樣?還痛嗎?”凌威問道。
“好多了,今早已經不痛。”悦子甜絲絲地答。
“這樣明天我便要離開這兒了。”凌威説。
“我們上哪裏去?”悦子意外地説。
“我要去明湖,你喜歡上哪裏都可以。”凌威殘忍地説。
“主人,你……你不是答應收我為奴嗎?”悦子粉臉煞白地説:“你去哪裏,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許我曾經有這個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聽我的。”凌威搖頭道。
“主人……嗚嗚……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別趕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沒有説話,心裏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來是無家可歸,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條,二來淫毒未解,未來的三個月裏,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滿足。
悦子見他默言不語,只道是下了決心,想到全因自己魯莽,自己受罪不説,也連累凌威冒險營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荊條,捧在頭上,“撲通”
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説:“主人,你責罰婢子吧,可別趕婢子走呀!”
“你已經吃了這許多苦頭,我又怎能責罰你呢?”凌威心裏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饒婢子一趟吧!”悦子號哭着説。
“要是天照教答應讓你回去,你怎麼辦?”凌威嘆氣道。
“我只想把他們碎屍萬段,如何還會回去!”悦子悲聲叫道。
“倘若我説不淮殺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驚疑道。
“我還沒有答應要你。”凌威冷冷的説。
“要是主人説不殺,我當然不敢殺。”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殺多少也沒關係,女的卻一個也不許殺,你做得到麼?”凌威臉色轉霽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頭説。
“特別是和子,不獨不能殺,更不能傷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齒,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償還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歡呼着撲入凌威懷裏,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還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夠,要她永遠受苦才成。”
“沒問題,可是暫時卻不能和他們衝突,倘若你答應如此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臉上的淚水説。
“婢子答應,婢子永遠也不會違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説。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罰你……”凌威詭笑道。
“是婢子不對,自然要領罰!”悦子毅然道:“就算給主人打死,也是活該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饒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動,倘若問她凌威有甚麼不好,悦子心裏或許會説,是那沒完沒了的慾火,使她應接不暇,然而也是這個原因,使她不能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