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風流,枉為人;不下流,枉為鬼!”
夜黑風高,位於豐都鬼城南郊之亂葬崗卻傳出這段歌聲,而且是反覆不已的歌聲!
磷磷鬼火隨着歌聲到處流晃,不知是那位仁兄有此時間及興致哩!
倏聽脆喝道:“死鬼!牙齒疼呀!”
‘呼!’一聲,十一股鬼火倏地聚在一起。
“哇操!麻妞!你進步啦!”
‘波!’一聲,剛聚下之十一股鬼火竟散成十二股。
“死鬼!你真行!多了一條啦!”
“哈哈!這一條送給你!”
“死鬼!狗嘴吐不出象牙!”
“此言差矣!鬼和狗恰似婦人撒尿,大叉(差)矣!”
“討打!”
‘咻!’一聲,一道紅影已經疾掠向半空中。
立聽:“哈哈!麻妞沒穿褲!”
“死鬼!別走!”
立見一道灰影疾掠而起,便掠向右側。
二道人影在墳間追逐着,沿途之鬼火被二人甩來甩去,可是,二道人影仍然相距五、六丈遠。
“死鬼!別拖啦!時候差不多啦!”
“你熬不住啦!”
“緊啦!死鬼!”
“老規矩!給個甜頭吧!。
“死鬼!接住!”
‘咻!’一聲,十個小褐瓶已經飛向前。
灰影反手一接,便加速掠向右前方。
不久,他已停在一個荒墳前。
紅影一掠落灰影身側,立即抬頭看天色。
灰影笑道:“免急啦!尚有半刻時間啦!坐!”説着,他已朝破了一大半的墓碑坐去。
紅影朝灰影膝上一側坐,立即雙手圈住他的頸項道:“想我嗎?”
“哇操!我若想起你這張麻臉,便吃不下飯,睡不着覺,作夢也會驚醒,我那裏敢想你呢?我的大麻妞!”説着,他已摸向她的右頰。
她立即偏臉道:“不準摸!忘啦!”
那雙手立即朝她的右乳一揉,道:“怪啦!你的全身上下可以任你摸,這張又嚇人又粗的麻臉,為何不准我摸?”
“你別管!喂!你來多久啦?”
“剛到!你為何遲到?”
“你別管!時刻差不多了吧?”
“不急!不急!麻妞!你究竟是哪裏人呀?”
“又來啦!不準多問!”
“我總可以知道你為何每月十八來此玩我吧?”
“你才在玩我哩!”
“少岔開話題!”
“你別得了便宜又賣乖,不准問!”
“本月是幾月?”
“八月!”
“咱們已玩廿四次啦!”
“錯!今年閏八月!咱們已玩二十五次啦!”
“死鬼!你為何如此計較!”
“我不想再玩啦!”
“不行!咱們已約妥,一定要玩滿三十六次!”
“行!這次讓我在上面?”
“不行?”
“那就再給個甜頭吧?”
“不行!此丹多吃無益!”
“我可以送人呀!”
“不行!任何人一吃它,必死,而且會死得很難看!”
“為什麼?”
“不准問!”
“好!我再……”
“時辰到啦!上!”
“好!待會再問!”
二人一起身,便各伸右掌朝墓碑正前方之地面按去,哇操!怪啦!
墓碑右側的地下竟‘軋……’叫啦!地面亦應聲現出一個四尺見方之大孔。
麻妞喝句:“下去!”便望向死鬼。
死鬼問道:“為何每次皆由我下去,不行!你先下去!”
“下去!”
“恰查某!兇什麼兇?”
死鬼一翻身,便由方孔掠入。
麻妞跟着一翻身入內,方孔立即合上。
‘軋……’聲音亦倏然中止。
麻妞翻身而入,便覺得被人抱上背部及臀部,她環臀一抱道:“死鬼!説實話,你究竟想過我否?”
“麻妞!你想我嗎?”
“想!想死你啦!日思夜想哩!”
“哇操!黑白講!我的耳朵根本沒癢過!”
“你這豬耳會癢嗎?”
説話之中,她已探掌欲擰他的左耳。
他倏地一低頭,便欲吻上她的雙唇。
她倏地向外一翻,立即落地道:“快活吧!”説着,她朝胸襟及腰帶一拉,便順手拉提紅衫裙。
黝暗的現場倏地一亮,因為,她果真如死鬼方才所言未穿褲,而且連肚兜也未穿,那雪白的胴體映得現場大亮。
甚至連她那張坑坑洞洞的麻臉也映得一清二楚哩!
上天真是不公平,既然賞紿她一幅魔鬼身材,偏偏配上這張麻臉,難怪她根本不讓男人撫摸親吻。
“哈哈!麻妞!你又沒穿褲啦!”
“去你的!我那次穿過褲啦?”
“你好殘酷喔!你一定夾死不少的蚊子吧!”
“去你的!它們進得了嗎?快脱啦!”
“麻妞!你怎會看上我?”
“不准問!”
“麻妞,你如何找到這個洞天福地呢?”
“喂,你煩不煩你?你已先後問過二十五次啦!”
“好奇嘛!麻妞!拜託啦!揭曉答案吧?”
“我先問你!你的身子是否更壯啦!”
“良心話!我從和你玩到今夜,未打過一個噴嚏及咳嗽!”
“我再問你!你是否不愁吃穿?”
“不錯!你每次之賞,已使我成為小富翁!”
“跟我玩,有否令你丟過臉?”
“當然沒有!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呀!”
“我問你,人生在世,求什麼?”
“江上兩條船,來來往往皆只為名與利!”
“不錯!世上皆逐名與利,你和我玩過之後,未損名,卻已添利,再加上身子更壯,又有得忙,你滿意了嗎?”
“大不滿意!不過……”
“少貪心!”
“別急嘛!聽我説完嘛!不過,尚能接受!”
“死鬼……快脱啦!”
死鬼脱下上衣道:“麻妞!你就讓我丟一次嘛!”
“丟什麼?”
“那個……那個嘛!”
“説白話!”
“男人讓女人生孩子的東西嘛!”
“死鬼!你休想!我才不想生孩子哩!脱啦!”
死鬼一脱褲,立即又道:“拜託啦!你一直不讓我丟,脹死我啦!”
“你不會去找別的女人呀?”
“你!你不是禁止我去玩別的女人嘛?”
“格格!你真乖!該幹活啦!”
“麻妞!今夜讓我在上面搞!”
“不行!躺!”
“恰查某!恰巴巴!”
“死鬼!你再嘀咕下去,便成為老太婆啦!沒出息!”
“我才不會哩!我只是喜歡逗你啦!”説着,他已躺入一個小池中。
墳內不但沒有棺材或枯骨,而且寬達五、六十尺見方,中間更有一池水,死鬼此時一躺下,正好將頭及腳踝擱在池外。
“哇操!冷死我啦!”
“少假仙!立正!”
立見死鬼胯間的‘小鬼’由歪垂而向上挺直。
“死鬼!別摸魚!”
立見‘小鬼’脹粗及變長。
“死鬼!尚差一寸!”
“麻妞!你的胃口越火啦!”
“少嚕嗦!快!”
立見‘小鬼’壯似一條嬰臂啦!
麻妞滿意點頭道:“死鬼!你該記住什麼?”
“第一!不準丟!第二,不準丟!第三!仍然不準丟!”
“很好!你若敢丟!我就把它咬斷!”
“你存心要憋死我啦!”
“你會終生感激我啦!”説着,她一入池,便張腿向下蹲。
不久,又壯又長的‘小鬼’全被她吞光啦!
只見她長吸一口氣,便徐徐吐氣。
她又徐徐吸氣,上身卻後仰向死鬼的肩,雙腿一交盤,便以雙手扣住膝蓋及將全身保持斜仰的姿勢。
死鬼見狀,立即正經八百的以右手按上麻妞的右肩及向外一拔,麻妞便似石磨般緩緩的旋轉着。
死鬼連挺三十六下,麻妞也連旋三十六圈。
死鬼稍用力,麻妞便加速旋轉,當她又旋轉三十六圈之後,死鬼快速拔手,她立即疾速旋轉着。
當她又快旋轉三十六圈之後,死鬼便放輕力道。
不久,麻妞又由快旋、中旋、轉為慢旋,而且皆各旋三十六圈。
然後,她又被挺得依慢、中、快各旋三十六圈。
接着,她反按快、中、慢各又各旋三十六圈。
時間悄逝,她終於來回三十六次被死鬼依‘慢、中、快’,‘快、中、慢’,各旋三十六圈,死鬼將手泡入池水,立即急喘首。
麻妞正在緩緩停止旋轉,倏見她的雙手離開雙膝,便反手按上他的胸膛雙乳下方,她那雙腳踝便扣上他的腿根。
死鬼喔了一聲,便徐徐吐氣。
麻妞一旋身,便將雙乳貼上他的胸膛道:“死鬼!快活吧!”
“哇操!憋死我啦!讓我丟吧!”
“不來!來!”
她將上身向後一仰,便將他扳坐在池中,兩人的下體仍然緊粘,她這一動,死鬼立即又急喘道:“麻妞!我會被你整死!”
麻妞格格笑道:“少假仙!你根本沒有泄身的現象!”
“你……你怎知道?”
“不告訴你!否則,下回一定會被你瞞過!”
死鬼長噓一口報,輕扶她那如脂的酥背道:“麻妞!我真不相信你會有這張大麻臉!實在太不相配啦!”
“雞婆!你管太多啦!”
死鬼問道:“麻妞!咱們真的要玩滿三十六次呀?”
“不錯!你每日別忘了吃藥!”
“可是,吃了那種藥,我的‘小兄弟’根本就抬不起頭,好可憐喔!”
“抬頭?有個屁用!只會撐破褲而已!”
“麻妞!你是女人!怎可説這種粗話!”
“媽的!女人就不能説粗話嗎?誰規定的!”
死鬼急道:“失禮!失禮!”
“老規矩!”
不久,她喘口氣,‘小鬼’立即獲釋。
死鬼喔了一聲,便停止搖臀。
麻妞一起身,便泡坐在池中。
死鬼急忙離池及站在一旁。
只見麻妞一吸氣,池水便迅速流入她的下身。
她一吐氣,池水一吐出,便掀起一陣浪潮。
她來回吸吐三十六次之後,方始起身穿衫裙。
只見她拋來一張銀票道:“老規矩!不準泄露!下月十八日準時見!”説着,她已按上壁上之凹石。
‘軋……’聲中,上方之主孔倏現,她已經掠射出去。
死鬼卻趴在池旁大口大口的喝了六口池水,方始穿上衣褲掠去。
不久,他消失於黑夜之中。
月復一月,翌年七月十八日深夜,死鬼讓麻妞來回旋轉三十六遍,她也摟他坐池不久,她便坐上右側池內吸吐池水。
死鬼仍在一旁瞧着。
不久,麻妞起身穿衫裙道:“滿三十六次了嗎?”
“是呀!我有些依依不捨哩!”
“格格!行!下月十八夜,再來一趟!”
“我……我……”
“怎麼啦?你如此急於離開我呀?”
“不是啦!我真的要再來一趟呀?”
“不錯,包你爽!”説着,她拋來一張銀票,便按上凹石。
方孔剛開,她已疾射出去。
死鬼仍然又連喝六口水,方始穿衣離去。
八月十六日晚上亥中時分,死鬼一到亂葬崗,立即又唱道:“不風流,枉為人;不下流,枉為鬼!”
他剛唱完一遍,便聽遠處傳來脆笑道:“死鬼!來!”
死鬼聞聲掠去,便見她靠坐在一個大墳墓碑前,她的身前,居然另有一位全身赤裸的姑娘閉目躺着。
死鬼怔道:“她是誰?”
“你別管!你不是一直想騎馬嗎?上!”
“怎可如此!”
“為何不可?你沒發現她除了沒有麻臉外,頗似我嗎?”
死鬼上下一瞧,搖頭道:“有一處不像!”
“何處不像?”
死鬼遙指道:“她少了一粒紅痣!”
“格格!死鬼!你把我瞧得如此仔細呀!”
“當然!我已被你摧殘三十六遍呀!”
麻妞格格笑道:“還有何處不像?”
“她的毛毛又少又不夠粗黑!”
“不妥啦!我如何交代玩吧!”説着,她拿起雞腿啃食着。
死鬼一脱光身子,果然立即進陣地單兵攻擊。
麻妞便邊啃邊欣賞着。
不久,死鬼乍聞血腥味,不由張望道:“有血!”
“格格!少土啦!你為她開苞,她當然落紅啦!”
死鬼低頭一瞧,立即怔道:“她尚是原裝貨呀?”
“當然!我豈會找個破貨給你,再玩吧?”
“她……她不會恨我吧!”
“格格!她根本不知被誰搞!”
“不大好吧!”
“婆婆媽媽的!快玩啦!”
死鬼立即地埋頭苦幹啦!
良久之後,麻妞拿起酒壺,便對着壺嘴飲酒。
子醜之交,死鬼玩了將近一個半時辰,只見他噓口氣,起身道:“過癮!麻妞!
咱們可以下去啦!”
“什麼時候啦?下什麼下?”
死鬼一瞧天色,搔首道:“失禮!我玩昏了頭!”
“丟了沒有?”
“算啦!丟不出來啦!”
“死鬼!你聽着,咱倆一刀兩斷,互不相欠,對不對?”
“可以扯平,卻不可一刀兩斷,我挺想你哩!”
“你不怕吃不下飯及做惡夢呀?”
死鬼搔發道:“我真的會想你哩!”
“隨緣吧!你一定要記住一件事,在未來三年內,你在每月十六,必會想搞女人,你可以熬!你若想搞,一定要找處女!”
“為什麼?”
“對你有益!”
“破貨若有花柳病,你便會有花柳病!”
“為什麼?”
“不准問!”
“好!我不問這個,你可以還債了吧?”
“我欠你什麼?”
“你以前一直喊‘不准問’之事呀?”
麻妞笑道:“好!那個墳叫做,‘天地穴’,我僱專家找了三年才找到它,那些池水可強筋固氣,你不妨多喝些!”
“那麼贓?怎麼喝?”
“少來!你不是每次喝它嗎?”
死鬼臉紅的道:“你是鬼靈精!”
“格格!其實,你若不喝它,光憑我的那些藥,你絕對經不起我搞,所以,我當然知道你喝過池水!”
“哇操!你真會套人!你當年為何找上我?”
麻妞臉兒一紅,立即低下頭。
“格格!其實這不能怪你!你當時才十七歲,血氣方剛啊!”
死鬼低聲問道:“她為何不找男人呢?她為何搞自已呢?”
“你為何不去問她呢?”
“你是行家嘛!”
“好!這年頭,重男輕女,只准男人嫖妓,不準女人偷人,她原是京城妓院一位名妓,某位官員為她贖身,金屋藏嬌於此啦!”
死鬼啊道:“就是那位老頭呀?”
“格格!你一定注意她很久吧?”
“我……我偶爾送布去,曾看過一位老頭啦!”
“不錯!便是他!你雖看他又老又風流,他的官勢不小哩!”
“他是什麼官呀!”
“你別管,以免惹麻煩,對了,提及此事,你以後每月十八夜,可以去搞她,她只被老頭開過苞,一直挺乾淨的!”
死鬼搖頭道:“不行!既不道德又會被砍頭哩!。
“格格!道德一斤值多少?你搞她,反而救了她哩!那老頭兩、三個月甚至半年才來一次,每次只搞一、二次,她多苦呀?”
“你太清楚了吧?為什麼?”
“不准問!總之,你搞她,就是救她,她絕對不會説出去!”
“可是,還有二名侍女呀?”
“傻瓜!她一吩咐又賄賂,她們敢説出去嗎?”
“這……我仍覺得不妥!”
“你自己的事,我不雞婆啦!”
死鬼想起一事道:“對了!你給我的那本冊子中,有一句‘蚌陽肥’,什麼意思?”
麻妞笑道:“不准你練那一段!”
“為什麼?”
“那是供女人練的!”
“原來如此!何謂蚌陽肥?”
“簡單!蚌多曬太陽,便會肥!”
“拜託!別亂蓋啦!”
“格格!你別費神,我鐵定不會告訴你!”
“好!好!你為何不讓我摸臉及親嘴呢?”
“因為,它是假臉!”説着,她朝耳後及下巴一摸,便卸下一張薄皮。
一張豔麗的臉孔立即出現。
死鬼目瞪口呆啦!“格格!魂掉啦!”
死鬼輕輕咳一聲道:“它是什麼?你為何戴它?多醜喔!”
“豬腦袋!”
“你不願意被我知道你是誰?”
“不!我防別人!否則,我今夜為何讓你瞧真貌!來!”説着,她一閉眼,便微翹着櫻唇。
死鬼一上去,果真印上櫻唇。
她摟住他,立即猛吻着。
良久之後,她鬆口道:“別忘了這一吻!”
死鬼嘆道:“刻骨銘心!終身難忘!”
“格格!收下!”
立見她由懷袋取出一小團物塞入他的手中。
“哇操!這是什麼?”
“麻臉!”説着,她戴上面具挾起裸女,立即掠去。
死鬼道句:“且慢!”便掠去攔住。
“死鬼!你是男人!別婆婆媽媽的!”
“你會不會再來看我?”
“會!不過,只是看你,你不一定看得到我!”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可否搞幾次?”
“隨緣吧!”
“請問芳名!”
“最後一個問題吧?”
“是的!”
“甄慧妃?”
‘唰!’一聲,她側掠而出,全飛向前方。
死鬼叫道:“耍我!你當然‘真會飛’啦!”
“多念些書吧!”説着,她已消失於黑夜中。
死鬼怔了一下,便望向手中之物。
他一攤開,赫見一張薄皮。
他瞧了不久,便依照麻妞方才之方式將它套上雙耳後及下巴。
他又輕按一陣子,喜道:“哇操!薄薄一片,絲毫不感覺它的存在哩!真贊!
真贊!”
他便小心的摘下它及收入袋中。
他向四周一瞧,立即掠去。
夜深人靜,沒多久,他已掠入‘楚紅梁坊’後院,他略加張望,一閃身,便啓窗掠入自己的小房中。
他噓口氣,便關妥窗及脱去衣褲。
他朝浴盆一坐,悄悄以巾潤水拭身。
這是他三年來之習慣,因為,他每次皆和麻妞搞得又濕又泥,所以,他皆先備水,沒多久,他已淨妥身,便換上乾淨衣褲。
他鬆口氣,便躺在榻上。
只見他徐徐吸口氣,便躺着運功。
通常練武者皆以盤坐或跌坐運功,他根據麻妞所指導,卻躺着運功,反正,他也不知道習武者是如何運功。
剎那間,便仰身望着胯間忖道:“哇操!今夜怎麼不脹啦?難道是因為搞過那馬仔嗎?”
他不由想起那馬仔。
他又想起老頭之馬仔,他全身一熱啦!
他下榻喝了三大杯冷茶,方始稍降‘火氣’。
他一躺上榻,便專心運功啦!
不久,他順利入定啦!
東方乍白,雄雞長啼,楚記染坊的三名學徒立即起來打掃、燒爐、打漱洗水,不久,死鬼的房門前也有一盆漱洗水。
他從六歲來此當學徒,憑他的聰明及勤快,如今,他已經是。
楚記染坊之第一把師傅,另外六位師傅亦對他心服口服!
加上他經常請六位師傅小酌幾杯,而且也樂意指導學徒,他—的人緣‘一級棒’,人人皆稱他為‘貴師傅’。
他又運功到天亮,方始端漱洗水入內漱洗。
不久,他端盆水倒入溝中,立即洗衣褲。
沒多久,他晾妥衣褲,立即步向飯廳。
楚記染坊一共有七位師傅,二十一位‘半桶師’及三位學徒,那二十七人皆已成家,只有死鬼和三位學徒住在此地。
楚記染坊之東家楚旺一家四口則住在右側的豪華莊院中。
楚記染坊乃是百年老字號,由於染工佳,交貨快,雖然工錢貴二成,仍然生意興旺,所以,楚旺旺啦!
可惜,楚旺‘出財不出丁’,他雖然發了財,正室卻只給他生了二個女兒,便生不出一男半女啦!
他私下蓄養的六名細姨居然也只替他生女哩!
這是他最大的憾事,如今,他正依照大夫的指示天天服藥,而且已經禁色半年,他準備好好的搞出幾個兒子來。
死鬼一入廳,學徒立即哈哈腰道:“貴師父!早!請用膳!”
“阿忠!今天吃什麼呀!”
“全是您最喜歡的料理!請!”
死鬼朝桌面一瞧,立即欣然入座。
膳後,他塞給阿忠一串錢,樂得阿忠連連道謝。
死鬼走入前廳,立即望向壁上之字條。
這是楚旺的規矩,他每夜會將工作分成七份,再以字條釘在壁上,死鬼瞧過自己的工作,他立即步向工作坊。
他的手下有三位‘半桶師’,他一向先準備妥材料及工具,他們一上工,便可以幹活,所以,他們最樂意跟他。
另外六位師傅則耍大牌的在上工之後,方始指揮及一起幹活。
死鬼在工作坊內忙了一陣子之後,立即開始調色。
他朝缸旁—站,便以右手握棒調動缸內之色料。
外行人只認為他在調色,其實,他已經以棒代劍在練劍招,棒尖更在缸內旋動不已及戮、削、挑、砍哩!
他調勻三缸之染色後,立即將待染之布一疊疊的拋向三個染缸旁。
一疊疊之布,便似薄紙般被他拋向缸旁。
他鬆口氣,便逕身返房關門運功。
辰時一到,六名師傅及二十一名半桶師便趕來報到,因為,楚旺之正氏很可能會來櫃枱坐鎮,遲到之人不但挨訓,還要扣工錢哩!
工作坊立即熱鬧啦!
死鬼那三位助手愉快的在缸旁染布,另外十八名半桶師卻被六名師傅指揮的忙來忙去哩!
不久,楚氏果然出現,她到工作坊瞧了一陣子之後,便返回櫃前瞧着帳冊,拔着算盤忙了起來!
她的孃家也開染坊,而且一直管帳,所以,她在這些的幫楚旺發了財。
她明知楚旺有六位細姨,她自已肚皮不爭氣,她一直不聞不問,不過,她為了泄恨,她暗攢了不少的私房錢哩!
不久,阿忠送來香茗行禮道:“夫人!請!”
“放着吧!快去幹活!更勤快便越能幹便越能學到東西!”
“是!是!”
沒多久,生意又上門,楚氏便陪笑招呼着。
不久,死鬼在工作坊瞧了一陣,便到櫃前協助楚氏招待客客人離去之後,死鬼便吩咐學徒將待染之布搬入工作坊。
楚氏一揮手,死鬼便湊前道:“夫人有何吩咐?”
“我家那死鬼尚須服藥多久?”
“快啦!再過一個月吧?”
“確實?”
“聞大夫親口告訴我,錯不了!”
“我的藥快喝光了,你再去配幾帖!”説着,她已遞來藥方及一錠銀子。
死鬼立即快步離去。
楚氏笑道:“我只要生下兒子,便要休了那個妖精!”
她眉開眼笑的哼歌啦!
聞記藥鋪是一家老字號,聞大夫更是豐都之首席大夫,所以,死鬼一到藥鋪,立即看見鋪內有三十餘人。
沒關係!
死鬼一向海派,一入藥鋪,正在為患者把脈的聞大夫便含笑朝他點頭,死鬼立即喊道:“大夫!早!”
“早!配藥呀?”
“是的!”
聞大夫立即向後喊道:“國兒!幫貴師傅配藥!”
聞大夫之孫聞振國立即應聲由後步出。
死鬼哈腰致謝,立即迎去。
聞振國立即取秤熟練的配藥。
死鬼低聲道:“國兒!春雪六人還在服這帖藥?”
“嗯!她們皆想替你的頭家添丁!”
“有希望嗎?”
聞振國低聲道:“難!”
“為什麼?令尊如何交代呢?”
“他由年青玩到現在,玩虛啦!”
“完啦!他一失望,我們又成為他的出氣桶啦!”
“他敢罵你嗎?”
死鬼笑道:“他當然不敢罵我,不過,我不喜歡看他罵別人之模樣!”
“忍!忍吧!反正尚有一年多的空檔時間!”
“對!他下個月才開始搞,她們即使有喜,也要懷胎十月哩!”
聞振國含笑道:“有錢人真會作怪!”
“你也是有錢人呀?可是,你很本份呀!”
“家教森嚴,我那敢不安份呢?”
“哈哈!你何時成親?”
“年底!別忘了來喝喜酒!”
“不敢忘!我早巳備妥紅包啦!”
“謝啦!貴師傅,你也該成家啦!”
“誰肯嫁給我這個‘羅漢腳仔(窮光棍)’呢?”
“貴師傅,你出手太大方啦!省些老婆錢吧?”
“行!改進!改進!”
聞振國將藥粉裝入三個瓶內道:“服法相同!”
“謝啦!”
聞振國收下銀子,便退還碎銀及銅錢。
死鬼道過謝,便含笑離去。
他在廳內向聞大夫道謝,便哼歌離去。
不久,他一返房,立即送出餘錢及三瓶藥道:“交差啦!”
楚氏喜道:“這麼快?聞少東配的吧!”
“是的!聞大夫只賣夫人的面子呀!”
“格格!喝茶吧!”
她立即將那塊碎銀賞給死鬼。
她對任何人都很嚴苛,唯獨對死鬼大方,因為,她常仰仗他辦私事,她能知道那六位細姨,全仗死鬼呀!
死鬼道過謝,便又入工作坊。
他喚來一名學徒指點不久,學徒一干活,他立即返房。
他又運功不久,便手持短劍練劍。
八月十八日晚上,死鬼又悄悄來到亂葬崗之荒墳前,他抬頭一看天色,立即皺眉道:“哇操!還有半個時辰呀!脹死我啦!”
他便捂着下體走來走去。
他由昨天便發現腹部發脹,今晨更是‘小鬼’發脹,它脹得又壯又粗,好似三天沒喝過一滴水般焦渴。
他不知已經暗罵麻妞幾千遍啦!
他決定喝池水解決啦!
他好不容易捱到子時,立即以雙掌按上碑前之地面。
‘軋……’聲中,方孔一現,他便翻身入內。
他迫不及待的趴在池旁,便猛喝水。
水入腹中,果真甚涼,他便不停喝着。
倏聽:“當心脹破肚皮!”
他一抬頭,便見麻妞含笑坐在池旁。
“哇操!你……你怎麼來啦!”
“不歡迎嗎?”
“不是啦!你不是説再見了嗎?還有,子時未到,你如何進來呢?”
麻妞脆笑道:“我想來看看你是去搞女人,還是來喝水,至於子時始能入此,完全是我唬你的!滿意了吧?”
“哇操!你真會耍我!”
“死鬼!我最近撿到一本秘笈,它叫‘鬼影’,你是死鬼,贈給你吧!”説着,她已拋下一本小冊。
死鬼接冊道:“你為何對我如此好?”
“補償你被我‘摧殘’三十六次呀!”
“你要不要再摧殘一次?”
“格格!免啦!死鬼!我建議你去搞那女人,因為,那老頭已奉調到北方任官,他至少要隔半年才會回來!”
“不行啦!不道德啦!”
“助人利己,你自己看着辦吧!”説着,她立即起身。
“麻妞!你要走啦!”
“嗯!這一別,要隔好久始能會面啦!”
死鬼一拉她,立即吻住她。
她輕推不久,便緊摟住他熱吻着。
良久之後,她附耳道:“死鬼!去搞她!助人又利己!聽我的話吧!”
“我……我……”
“這是真心話!搞她!”説着,她已遙按上凹石。
方孔乍現,她立即掠出。
死鬼跟着掠出道:“稍候!你姓甄,名叫慧……那個飛?”
“王妃的妃!”説着,她已掠向遠處。
死鬼怔了不久,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掠到南山頂之一座獨立莊院附近。
這莊院不但築着兩人高之石牆,牆內到處種着柏樹,外人根本瞧不見牆內之景,故被豐都百姓稱為‘鬼莊’。
死鬼向附近一瞧,便掠牆而入。
院中遍植百花,尚有小橋流水及涼亭,遠處有兩棟華麗房舍,此時舍內一片漆黑,死鬼便向右行去。
不久,他已聽見低沉的‘呃’叫,他不由止步忖道:“哇操!她又在自己搞啦?”
他的全身一熱,便小心行去。
窗扉緊閉,又有布幔深垂,外人絕對瞧不見房內之景,死鬼卻向屋頂一掠,再小心的揭開一片琉璃瓦。
那片琉璃瓦巳被他多次揭開及補過,如今,他由上向下看,便看見一個迷人的胴體,蹲在榻前地面上下挺動着。
此人正是被金屋藏嬌之馬仔,死鬼曾聽老頭喚過她‘雪姬’,此時的雪姬正在玩着她的寶貝哩!
死鬼一瞬也不瞬的在屋頂瞧。
就在他忘我之際,麻妞悄悄掠上屋頂,她疾彈出二粒黃豆之後,死鬼的‘啞穴’及‘麻穴’立即被制住!
他不由駭出一身的冷汗——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