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心寶與“汝陽王”王宇、“絕劍派”少主司馬追、“霸槍派”韓仁、“巴蜀侯”公孫述、“隴西侯”傀囂共六個男人及“神簫幫”少主蕭雪梅一個女子,喚來十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左右隨侍,唯獨張心寶左右空着,等候豔名四播的趙飛燕姊妹倆來臨。珠簾掀處,眾人眼睛一亮,驚豔趙飛燕雙胞姊妹的粉妝玉琢,絕代風華,果真儀態萬千,明眸顧盼生妍,笑盈盈梨渦淺處,靈秀之氣驟現,難怪皇帝要為之神魂顛倒,在座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哪能望塵一二分。“參見諸位王爺、爵爺,趙飛燕姊妹有禮!”慧詰眼神環顧四周,停在張心寶帶有西域血統,面如冠玉俊挺的臉龐上。“這位公子人中之龍,倒是初會!”趙飛燕妹妹飛霞輕啓櫻唇,如出谷黃鶯,聲揚妙曼。“趙姑娘!你有所不知,剛才談笑間頃刻退敵!媲美前輩“天絕老人”司馬不仇,來來!快快來服侍“快劍財神”張心寶爵爺!”“汝陽王”王宇熱心介紹,唯恐趙飛燕姊妹不知。“奴家姊妹倒是曾經聽聞,近來武林新秀,百年奇葩,傳奇致富的“快劍財神”,原來是這麼個青年俊彥人物,趙飛燕姊妹真是三生有幸。”趙飛燕姊妹明眸深邃處,閃透一絲妖異螢光,藉着敬酒,衣袖遮蓋,動作飄逸輕盈,不露痕跡。張心寶是何等人物,對這驟現即逝的魔光太熟悉了,瞬間眉間白痣輕微抖顫,更加證實心中所想沒錯,好奇之心大熾,倒想見識見識這雙胞絕色美女有何花樣可耍。“客氣!別聽王兄瞎吹捧,在絕色尤物面前倒不能説假,其實剛才我趁那個魔頭不注意之際,在他的黃絲帶上彈上點“蝕骨粉”而已,哪叫什麼出神入化的快劍!”張心寶從懷中拿出一個細緻的小瓷瓶,晃湯一下隨即收入。“汝陽王”王宇看見小瓷瓶一晃,頓時呆立當場。“張爵爺!倒是手法詭異,也該算是一絕!”“絕劍派”司馬追臉色一寬,倒也釋懷,覺得酒味特別香。“是呀!該算是一絕,張兄,有空得教教我啊!”“霸槍派”韓仁興致盎然説道。“噢!張爵爺真壞!鬼靈精怪的,唬人功夫一流,想不到在場眾英雄都看走了眼,您還有什麼鬼玩意兒,借我看看……”神簫少幫主蕭雪梅嬌聲嗲氣,眼波流轉,就要倚身過去,但是接觸到趙飛燕的凌厲眼神,一時又低頭不語。張心寶訝異的看在眼裏,暗忖:“蕭雪梅堂堂一幫少主,怎會有這般表情,事有蹊蹺……”“張兄深藏不露!您這個朋友我交走了,本幫今天起啓用“寶通”銀票!”玄鐵幫劉玄欽佩不已,存心結交張心寶。張心寶暗忖:“歷史上説過,“漢光武帝劉秀”未稱帝前,曾擁立沒落的王族劉玄為皇帝,成語“推心置腹”記載的莫非此人?成語“得隴望蜀”指的正是為巴蜀為根據地的公孫述,及隴西的傀囂,劉秀啊劉秀!你有苦受的。我倒是需要親近他們,探個虛實,尋找劉秀,為其當皇帝鋪路……”陪侍的大姑娘們頻頻殷勤勸酒,騷勁十足,在座的都是王爺、侯爺、財神,誰不想屏雀中選,陪君一度春宵,尤其對“財神”張心寶頻送秋波,卻礙於趙飛燕姊妹,無技可施。趙飛燕離席,走到古錚案前,撫起琴來,輕吟低唱。琴聲優柔裊繞,叮叮咚咚,綿綿不絕,傾訴少女春懷,情困愁腸,眾人聽得如醉如痴。歌聲繞梁,餘音盪漾,如黃鶯、喜雀上枝頭,高低迴旋,曲調悽怨,如少女為情郎拋棄,哀傷動人。“莫遇皇家郎,一入侯門深似海……”吐盡心中一切哀痛,歌聲轉入悽絕,訴説風塵十丈難。座上如花似玉的少女感同身受,黯然淚下,個個蹙眉靜坐,思緒澎湃。“俠骨柔情,英雄氣短!不愛江山愛美人,古今大有人在……”張心寶聽不懂古代音律,只覺好聽,但太哀怨了,有感而發。“好!好!好!千古絕唱!好個“俠骨柔情,不愛江山愛美人”!”“汝陽王”王宇振奮異常,戒心鬆懈,鼓掌叫好。歌聲、琴聲戛然而止,趙飛燕姊妹聽聞張心寶有感而發的肺腑之言,雙雙眼迸異樣光彩,飄身貼向張心寶。神簫幫少主蕭雪梅神色黯然,痛如錐心,噙着淚水縱身離開。“不愛江山愛美人……”在座各人思緒奔馳,有的暗歎,有的傷神,有的高興。“神弓守戰”墨攻看得眾人表情一清二楚,暗忖道:“主公啊主公!您是神乎,是魔乎……一句妙喻,使得眾人思緒浮現臉上……真是智慧高超。”“張爵爺!奴家閲人無數,今天總算選上一個風流倜儻,萬中選一的“情種”,請您為奴家姊妹高歌一曲,以解思愁好嗎?”趙飛燕柔聲細語,差點咬上張心寶的耳垂。張心寶真是無心插柳,柳卻成蔭,已喝得七分醉意,無意間觸及兩姊妹酥胸,温暖柔軟若綿,不醉也得裝醉,看她們變什麼戲法,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暗忖:“我那會唱現代的什麼歌曲啊!這怎麼辦,戲要作下去啊!有了!黃安唱的那首“新鴛鴦蝴蝶夢”可以應景一下,不過只能清唱了!”在座眾人鼓掌叫好,十幾位姑娘更是鼓舞,手都拍紅了。“咳!咳!”清清喉嚨,帶着八分醉意,緩緩昂首高歌:“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愛情兩個字好辛苦……”“蹦!”本想盡力伴奏的古錚,卻為彈奏人的感動而斷了弦。個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噙着淚水,欷噓不已,感動得哭泣出聲。如夢如幻的愛情,化成蝴蝶之愛,太美好了!人世間的悲哀化成片片,飛逝…趙飛燕姊妹倆憬然而悟,限定這個曠世奇男子,應排除萬難,就是丟了性命也在所不惜。只要蝴蝶的瞬間璀璨絢麗,不要行屍走肉,供人蹂躪。“脱離!脱離!脱離!脱離!脱離!脱離!脱離!……”趙飛燕內心嘶吼。“不受控制!不受控制!不受控制!不受控制!不受控制!不受控制……”妹妹飛霞心在滴血、掙扎、吶喊。廳內寂靜無聲,男人也受了感動,只想到——-“不如温柔同眠……不如温柔同眠……”“張兄!棒極了!小王對音律頗有研究,此曲只應天上有,請您寫下詞曲,我可要好好研究,編一曲“蝴蝶霓裳羽衣舞”,必定璀璨繽紛,獻給父皇……張兄近年來可能有奇遇吧!記得小時候我們時常玩在一起,現在的張兄簡直換一個人似的,經商一帆風順,武功又超人一等,小時候懦弱的個性全然不見了!”“汝陽王”王宇讚賞一番,隨着試探笑道。“王兄!小時候我們還打過架,當時打不贏你,在你的大腿上狠咬了一口呢!説到奇遇,我在一個山洞內找到劍譜秘笈及一筆財富,所以經商做起生意。”張心寶搪塞道。“張爵爺!請接受這個彩花球……請君憐愛……”趟飛霞嬌羞遞給張心寶一個綵球,轉身偕同飛燕離開酒席。“咳!難得!自從“燕飛春來閣”開幕以來,飛燕姊妹倆主動拿彩花球給人這還是頭一遭,張兄弟真是豔福不淺,一箭雙鵰……”霸槍派韓仁酸溜溜道。“韓兄!司馬兄!佳人有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也差不多了,看得上的姑娘,任君挑選,後話就不多説了。”“汝陽王”王宇笑嘻嘻説道。“王兄!現在是道消魔長,紅絲帶蒙面人之一使用“截電指”絕技,與本幫有點淵源,我想趕回隴西報告父親,查探“截電指”來歷,張爵爺及在座諸位,有空非常歡迎到隴西一遊,兄弟先行告退!”“隴西侯”公孫述喝完前後一杯酒,作揖敍禮説道。“喔!彩花球……就是留宿嗎……這倒是另有一番情趣。”張心寶轉身在軍師墨攻耳邊説了幾句話。“神弓守戰”墨攻聽得張心寶囑咐,怔立當場,回神轉身離開燕飛春來閣。濡濕的煙霧水氣,流雲飛瀑烏黑亮髮,雪白透明薄紗瀉地,粉紅的褻衣圍兜,襯托趙飛燕的玉肌冰膚晶瑩剔透,吹彈欲破。閨房內,檀香氤氲,滿室飄逸,狀頭銅鏡裏倚斜着婀娜倩影,煙霧朦朧縹緲,旖旎春光滿室映紅,卸妝後,流雲披肩,粉紅的褻兜和牀頭明亮銅鏡相映成趣。不懂得擄獲男人心,會如此巧思安排嗎?趙飛霞閃着一雙翦水秋瞳,如花笑靨載着梨渦淺綴的輪廓,款款深情,痴望着温文爾雅的張心寶。舒服啊!張心寶與飛燕姊妹泡在圓形寬大的檀香水盆內,赤裸相對。背後有飛燕温柔擦拭,飛霞的雙降隨戲水波紋晃盪顫動,乳暈圈小,乳頭如豆,白嫩如凝脂的乳房一握有餘。張心寶虎背熊腰,臂膀結實有力,八塊腹肌均勻排列,下水前的驚鴻一瞥,寶貝傢伙竟然如此碩長,看得飛燕姊妹倆心跳如鹿撞,早已神魂飄搖,垂涎欲滴。“張郎!為何郎意慵懶?是否嫌棄我兩姊妹殘花敗柳,而興致蹣跚?或者情趣不深,使君黯然?”飛霞柳眉一蹙,明瞳落淚,幽怨柔訴。“非也!非也!是我見猶憐,這男女樂事,應喜極歡暢,但見你姊妹倆有淡淡的幽愁,我不喜歡勉強行事,如果不説個明白,今晚作罷,無法成為紅顏知己!”張心寶強忍尤物當前,攻心説道。飛燕姊妹訝然,撫今憶昔,時光荏苒,鎖眉沉思,輕咬櫻唇,毅然決定,趙飛霞黯然説道:“張郎!曾經有異人傳授飛燕姊妹倆“奼女情鎖收陽放陰大法”,並且受其“情鎖魔種”的控制,如不服從聽命,私處內如萬蟻噬咬,痛苦難當,生不如死!”“張郎!妹妹説得不錯,您是曠世奇男子,觀微細膩洞徹,我倆不需隱瞞,這種大法在男女交媾時行功,男人飄飄欲仙,元陽內功無形中被情鎖吸盡,明知卻欲罷不能,漢皇就是死在魔功“奼女情鎖大法”的。”飛燕哀怨説道。“張郎!“奼女情鎖收陽放陰大法”非常厲害,只有上頭交代任務時才使用,一般高手還不夠格,除非絕頂高人,上頭會交代是“收陽鎖”或“放陰鎖”,兩種大法功能截然不同。”飛霞接道。“喔!你們的上司是誰,有這般厲害?何謂“收陽鎖”及“放陰鎖”,這種大法要如何才能破?”張心寶好奇問道。“張郎!剛開始練此魔功大法時,身輕如燕,體態温柔,功力驟增數倍,到後來每個月如果不服用解鎖丹,就生不如死,痛苦難當,私處如決堤洪水,飛霞妹妹,其他的你説下去!”飛燕悲哀説道。“張郎!“收陽鎖”又稱“死亡鎖”,一夜纏綿後,吸盡男人的內力元陽,男人樂極生悲,脱陽血肉枯乾身亡,非常醜陋:“放陰鎖”則是把“情鎖魔種”植入男人體內,三十天內需找我們姊妹……”飛霞臉泛紅潮説道。“張郎!要破魔法非常困難。男性得俱備極陽與極陰兩種罡氣,還需懂得引導男性那……那東西。正道人士大都就純陽而未到極陽,邪魔外道皆就純陰而末到極陰,兼具極陽和極陰者簡直鳳毛麟角,千千萬人中不得其一。”飛燕黯然説道。“張郎!主使者是誰您最好別問,除非能破除我姊妹倆身上的“情銷魔種”,才有辦法與主使者一搏,要不然知曉後只多一條亡魂而已,此有前例。”飛霞含情説道。“飛燕!飛霞!那麼今晚又為何留宿於我,既然你們已告知秘密,想必不可能加害於我吧!”張心寶試探問道。“張郎!今晚上頭交代使用“收陽鎖”,肯定要置張郎於死地,但是我姊妹已經商議過,今晚陪您盡興!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也決不會傷害張郎!”飛燕噙淚説道。“飛燕!這麼説你們不使用“收陽鎖”了,這上頭必定知道,叛變之心昭然,你們不是會沒命嗎?”張心寶繼續問道。“張郎!“輕衫羅紗盡褪終不悔,蓬門春宵到此為君開”。”趙飛霞含羞輕聲嗲嘆道。“張郎!“只要暫時擁有,何需天長地久”,求您盡興以後馬上離開這裏,別再相見,我姊妹倆形態將驟現蒼老,枯萎醜陋,這段纏綿回憶永記張郎心中就好了……”飛燕幽怨道。張心寶愕而惶恐,沉思片刻後説道:“飛燕!飛霞!我張心寶何其幸,能得佳人如此垂青,只為自己一夜逍遙,而致兩位絕世佳麗亡魂,那是千古罪人,非男子漢、大丈夫所為!我就極陽與極陰兩種罡氣神功,但能否破除你們身上的“奼女情鎖收陽放陰大法”,解除痛苦枷鎖,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我發誓,只要我能活命,盡形壽也要護着你們。”趙飛霞感動莫名,擁向張心寶,櫻唇片片點在臉上、嘴唇、渾厚胸膛,梨花露珠的淚水潤張心寶滿臉。飛燕為痴情所感,真愛昂沸,毅然起身,盡褪身上薄紗,拉開粉頭的蝴蝶結,粉紅肚兜驟然掉落地面。雙峯乍然突顯顫抖,肌如脂玉,纖腰光滑,玉腿修長,交叉處烏雲密佈,私處若隱若現。張心寶抱起趙飛霞,跨出檀香水盆,緩緩走到銅鏡卧牀,平放玉體,拿起乾絲巾,輕柔擦拭,頭、雙峯、柳腰、玉腿……突然唇印片片,落雨般飛點飛霞全身。張心寶背面感受到熱烘烘的體温,飛燕用身子拭擦着,黑糊糊的體毛貼在背部抖動……一陣陣酥癢從下面會陰穴直奔丹田,受了麻、癢、酥的刺激,寶貝傢伙已然蹦起。“張郎!這個……龐然大物……望君輕觸愛憐……”飛霞呻吟輕顫,承受着飛吻片片,雙眸迷濛,臉泛桃紅,微喘不已。“飛霞!我的兩極陰陽罡氣,要攻入你的私處,別意亂情迷,你應盡力誘導,看看能否盡化情鎖魔種,以免受到反噬而走火入魔!”張心寶神采奕奕,正色説道。“飛霞!快聽張郎的話,我已經挑撥他的陰陽罡氣,聚集在寶貝上,應保持氣定神閒,導入體內,盡化魔種,解除情鎖。”飛燕急促關心説道。張心寶如意盤坐對面,抱起癱軟的飛霞,跨坐在自己的大腿兩股之上,雙手摟在背後,掌心頭住任、督兩脈運功,右陽、左陰兩道罡氣徐徐導入體內。飛霞回神,氣定跨坐,雙腿勾着張心寶背部,腳心互貼,如騎馬般,往前承受張心寶的寶貝傢伙挺進。烈火灼熱直奔飛霞下體,丹田小腹的“情鎖魔種”受此燥熱陽剛罡氣震醒,如獲至寶,貪婪擺動吸噬,濡陰氣包繞。“陽罡”及“陰罡”交纏不休。飛霞受此刺激,忍不住顫顫、抖動、滑行,如醉如痴,欲罷不能。瞬間背後的任、督兩脈極陰罡氣奔竄至丹田,潑辣十足,衝撞此股陰煞。“陰煞魔種”正在享受無比陽剛罡氣的滋潤,不知覺間,被極陰罡氣衝得震離極剛陽氣,如鼠遇貓兒般,猝地流竄深隱而沒。“嗯……嚶!”飛震臉泛紅,香汗漓淋。“啊……喔……”飛霞瞬間顫抖、抽搐不住,已經心力交瘁,柔軟若綿的身子癱在張心寶身上,糾結纏抱,猶在顫動。“不勝情醉……功敗垂成……不勝情醉……功敗垂成……不勝情醉……功敗垂成……不勝情醉……”飛霞輕聲細語,喃喃不斷,熱淚濡濕張心寶胸前。“噗!噗!噗!噗!噗!”飛燕急忙運指連點飛霞背部。“唉!少女情懷碰上曠世情緣孽障,這是天意……張郎神功雖然厲害,也只能壓制“情鎖魔種”暫緩發作,無法根治……除非……”飛燕輕聲嘆息。張心寶翻身將飛霞平放於牀上。飛霞心情太過激動,無法平息,被飛燕點住穴道昏厥,以防止火入魔。此刻臉上表情充滿着幸福、自信、美滿,如嬰兒般酣睡,看得姊姊黯然落淚。“張郎!您給飛震的幸福太多了……”飛燕擦拭眼淚道。“飛燕!快告訴我解除“情鎖魔種”的辦法,主事者是誰,無論如何要拯救你們跳脱這情鎖苦海。”張心寶激動,握着飛燕纖纖玉手問道。飛燕臉色微變,忽然警覺,附在張心寶的耳運,輕聲告知主事人姓名,狀似親密,舌頭伸入張心寶嘴內,阻止他驚駭而發出聲音。“哎喲!張郎!快抱我……我受不了……”飛燕故意淫蕩嗲呼,要張心寶趕緊進入她體內,神色慌張。“真是的!放倒了一個,你還不怕……看你妹妹……”張心寶何等機伶,見飛燕告知主事人後,動作詭異,超乎尋常,此刻眉心白痣顫動示警,知道“魔魁陰後”出現。於是假戲真做,寶貝傢伙挺進飛燕體內,充塞得飛燕哇哇叫痛,狠狠咬住張心寶眉頭,烙下深深齒印。兩極陰陽罡氣齊攻,壓制飛燕的“情鎖魔種”。翻雲覆雨片刻,見飛燕傾力配合,換招變式,浪叫不停,職業性的作態,心裏明白。眉心白痣顫抖不停,警告“魔魁陰後”隱在某處觀看,不能大意,如果再曲意作假,絕對瞞不過“魔魁陰後”,只得展現碩長傢伙實力,撥開飛燕修長玉腿,猛然頂進,勇往直前,賣力抽動。飛燕的職業性作假漸漸形成呻吟,渾身蠕動如蛇,死纏着張心寶盡心配合,香汗漓淋,氣喘不休。雙雙各展神通,頻頻變招換式,交相纏鬥不下一個時辰,飛燕飄飄欲仙,極樂莫名,牀巾濕了一大片,已然癱瘓。張心寶也渾身舒暢,全身汗毛豎直,傾瀉這一年來的壓抑。“劈啪!劈啪!”張心寶微笑輕拍飛燕雪白屁股。“可以起身了!“魔魁陰後”已經走了,真是差勁,不要臉……足足看了一個時辰,也不知道隱藏在那裏偷窺……”張心寶憤憤説道。“張郎!奴家累死了……骨骼差點散了……您也太厲害了,難怪“魔魁陰後”捨不得走,可能躲在銅鏡內自我操作,還可能找上您這個至寶呢……”飛燕柔聲細語,酸溜溜説道。“張郎!“魔魁陰後”此大法功成時,曾經狂言,除非秦始皇復活,放眼當今武林,無人可以匹敵!傳説秦始皇練就了“千年陰陽雙修大法”,可以剋制,現今看張郎神勇,您的兩極罡氣或許可以與她一鬥……”趙飛燕訴説着原委道。“飛燕!我才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如果不小心被魔魁陰後下了“情鎖魔種”而受控制,那不倒了八輩子楣!拿我來他的魔功,可真是生不如死,我不幹!”張心寶心有餘悸説道。“張郎!説得有理,奴家也捨不得您……不應做沒把握的事,奴家謹記在心。”趙飛燕嗲聲説道。“飛燕!我要回侯爵府了,我會想辦法解救你們姊妹倆!這兩天就安排送你們到安全的地方隱藏,給“魔魁陰後”來個措手不及。”張心寶堅定説道。“張郎!謝謝您的承諾,奴家倚攔企首以待,我姊妹終於跟對人了……我們太幸福了……”趙飛燕噙淚輕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