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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來雁湖畔鴛鴦對

    這些事故,楊士麟等人是不明白的!他們是被恭敬熱情的被請到族長,即女皇的辦公集會的大廳中招待!茅頂板牆,地下鋪得是厚厚的羊毛地毯,桌椅是原木製成,拙樸穩實!楊士麟這方面屬百夫長級的有二十幾人,連朱玉的小弟朱珞算上!而女皇阿娃出場接待!嘉賓的有阿姿、阿姬、阿娜三個妹妹!女兒有六個阿妮等已全部出來陪客了!她的贅夫阿魯多隻出來應酬了一會便退出去了,一是這屬軍國大事,他沒有決定權而避免難堪,二來不懂漢語,沒語説插不上口去!他在家中的主要任務便是給女皇打棒槌,生產兒女!別的事,他是一概不管,由女皇自行料理!這裏不妨先提示一些這個原始部落小族的生活情況!他們也不知是在那個世紀中,祖先來到這個小地方落户生存下來,以湖為生,這湖便叫“來雁湖”!也可能是祖先四處遊牧,被雁羣吸引來,見到一羣羣大雁,飛向這裏循線定居生息下來!自今還是有雁羣棲息在湖畔!他們只牧不耕,生活單純,人少羊多,勞力過剩,又無別族來侵賂他們,飽暖之後唯一的樂趣便是打打棒槌,男歡女愛了!一般女人每天可以有四五個男人,由他們輪番上陣打棒槌,受得了也滿自在受用!若是一個男人每天要打四五個女人的棒槌,老湯製造不及,便離死不遠了!一般武功好,身子壯的人,只戲不泄尚可!普通人沒此能力,有資財權勢的男人有三妻四安,那只是養來做裝飾品,都空在那裏難過無聊而已!可不是每天每個女人都能捱上一棒槌!便是一男一女,夫妻恩愛,過了中年,每夜打棒槌也是吃不消,不可能!必須休息五六天才能不傷身體,歡愛到老!所以有七日一來複之説,七天也是天地奧妙中的一個極腕子,一星期一休息歡樂,是有所考據由古人設定傳遞下來的!長壽聰明的夫妻,便遵守這規約,身健不衰,心神和暢,萬事如意!酒是人類之思物,很久遠的時代裏即被人類各民族自行發明出來了!這一類人自不例外!他們是以蕃薯(地瓜)為原料造酒,酒味不佳,後來加入沙漠中所生的藥物——丹蔘摻入其中,如是酒味特佳而壯陽!男人們樂此不疲,酒喝足了,棒槌打得更勤快了!女人更加心服口服,大加激賞不已!漸漸演變成男人死得早,女多男少,分配不成比例均衡失調現象!如是每況愈下,發生了天大危機!因之,男人便成了特殊品,物以稀為貴,便時而發生女人的殺戮戰搏,爭此寶物!族長為求安定,規定了“公男制度”,避免慘案時起,騷擾不已!更進而將男性之棒槌加以鍛鍊,令它雄壯耐用!雖然人的數量不足,若仔細使用,保養良好,也還能相安無事,皆大歡喜!其法便是令男人自小加以嚴格訓練,除了鍛鍊四肢令肌肉發達之外,尚應鍛鍊那支女人專用的寶物——棒槌!每當夏日炎陽高照之時,令男人躺在沙灘上,運氣行功,使此物勃起如棒!衝血挺硬之後再以手拍打,沙燙水浸,冷熱交替!使其中海棉體保持長久不倒!如是長久運作,自然其物壯大而皮粗體實,有耐磨擦,持續久長,成為良器!她們認為手腳可以練得力大無窮,此物也能加工一番!如是有女教練指導,傳授運氣,按摩槌打捏弄之術,令它壯而有力!規定一男五女,互相奠定規矩,不得愉用,輪番伺候!雖然如此,還是不足分配!代代都是生女的多,生男的少,這事只有企求神明之外,實無良法!且説!:在室內對着聯話之男女,氣氛和協,不時傳揚着似銀鈴似的笑聲,互相之間的情感在急速的增加中!供茶獻果,眉目傳情,每人心中有數,主人們頻頻暗示,嬌容如花開般的展示出她們的熱情與媚力來!而男客們也漸漸放開胸懷,大膽的回應與挑動,開懷而期待着!其中只有楊士麟有五女陪着,其他女人無從插手來調他的胃口,他只能與女皇對答些問話,祈求彼此能多些瞭解,便道:“區區等率眾來此打擾了女主安靜,多蒙熱情關愛,有賓至如歸,像是回到自已家中的感受!”“正應如此才是,無需見外,來此便是天意安排,一家人!”“他們沿途辛勞多日,又經過一次大搏殺,其中有些人或許會對貴族姑娘們不規矩2”女皇聽了柳眉上挑,媚眼流光,笑得癲狂前倒後揚,玉手伸出袖間連搖着道:“相公無需顧慮,她們會自動調正,成雙成對,包君滿意,絕對打不起來的,也沒有人敢不領這份人情!”“她們都願意與壯士們做好朋友,歡樂今宵!”“是否能引起貴族男武士們的誤會,認為我等放肆了,調戲他們的妻妹!”“不會,他們還得感激你們的到來,減輕了他們的負擔壓力呢!”“這!區區實不明白?”“我們的姑娘們甚是開通,接待漢家郎十分周到,無微不至,如夫妻般的互愛互敬,宣勞安慰他們!”“待用罷晚宴之後,希望楊相公能允許他們,讓姑娘帶他們回家作客!”楊士麟暗吃一驚,若是如此人都散了,回到她們各自家中,被家中男人藏在暗處一刀宰了,那豈不這八百人所剩無幾了嗎?再忖,看她們上下之間,如此熱情洋溢,嚴加拒絕,難免不近人情,而且自己身邊有五個女人,而他們這一月多來,太也辛苦了!而那些遼人兄弟身為金人軍奴數年了,都是血氣方剛之人,這男女之愛將人比已,思之殷切!自不待言!若是有人願打,有人願挨,不出事故,那不是天作之合,償此大欲,得以舒解!“族主見愛,受寵若館,是他們的造化了!”“我族姑娘對歡愛之事,主張自然,但求兩情相説,不同你漢家規矩!”“是,是!區區作相了,如此甚佳!”“楊相公若不嫌棄,我有一女與你年齡相當,可以……”朱玉一聽,不待她説完,即刻加以封殺道:“我等皆是公於的妻子,族主的女兒姑娘們,應另找匹配才是!”楊士麟一笑點首加以補充道:“敬謝族主美意,區區不敢高攀貴幹金,這些妹子們,唉!請予體念下情實有為難之處!”女皇阿娃是準丈母孃看女婿,越看他越中意,雖然自己年老,但女兒卻青嫩得很,那知自願送上門去,卻打了回票!她也不急在一時,住久了自然有辦法讓你上鈎,非要吃你一口不可!“老身多言了,姑娘們不必介意,從長計議便是!”朱玉一聽,什麼從長計議,根本不許沾邊,再道:“族主寬戴多言,此事我大哥也表示過了,萬萬不可,不必再議!”女皇注視着她,連連點首,對這女孩子敢大權獨欖,醋勁大發,甚是為她可惜!若男入想打打棒褪,她怎能看得住呢!但不知她是什麼身份,這般難纏放刁,真是個眼中釘,肉中刺,小嘴巴雖利,卻不知她的武功如何?“説得也是,姑娘放心!”楊士麟立即轉變話題,談論些其他事故,消失掉這場風波!而朱玉向座上其他人望去!不得了;她那最小的弟弟朱珞才十二歲,七弟也只十四歲,對面各自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在向他們兩人,歡笑着下軟磨工夫,在用胃口呢!兩個弟弟將要掉進人家的情網裏去了!這還得了!危機也——六弟已十六歲了,五弟十七歲了,四弟與三妹是雙胞服,同是十八歲!這三人中六弟已是勉強,以不近女色為宜,七弟八弟絕對不可以!她是當機立斷,説幹便於,起身走向這兩個小弟面前道:“大姊我有話交待,跟我到屋外去!”她話罷轉身向屋外行去!朱珞、朱瑜不敢有違抗命,向姑娘們道聲:“失陪一下,我大姊有話説,少時便回來!”兩個姑娘並不在意,向他們作個小鬼臉,點頭答應了!兩兄弟匆匆起座而去!別人並不在意,身為主人的女皇,心頭一震,暗忖:“太豈有此理了,她自己的老公管的緊,不讓人家啃一口,還有話説,她還要干涉其他的人,混蛋,太囂張跋扈了也!”她當然更看得出那兩個少年,身材夠高,一身勁力,朝氣勃勃,是兩個童子雞,未乾過女人的人,正應要他們與自己的小女兒配對成雙!那是最好不過了,雙雙童男玉女,成就了這神仙眷侶!這小婊子是打意要棒打鴛鴦兩處飛,誠心的要拆散他們也!內心中甚是忿怒,暗伏殺機,她不馬上發作,卻存了心留了神!兩個小兄弟來至朱玉面前,見她美豔中,一臉秋霜,同時一怔躬身道:“見過大姊,請大姊教誨!”朱玉臉色暖和下來,秋霜不見了,又是一臉悽情、柔聲道:“弟弟!當日離家時,爹孃也曾交待大姊要照顧你們!”“是,是大姊,小弟年幼識淺,大姊關愛!”“這一路東來表現良好,大姊甚是安心,足以遙遙告慰咱們的爹孃了!”“不過,少門主帶領咱們來到此地,情況有些特殊,你等可看出來了沒有!”“她們很親切的樣子,待人便似親人!”“哦!這裏是處女兒國,專吃男人,是不吐骨頭的,一處大色陷,她正在刻意的佈置中,看來咱有一百個人,有九十九個半是要被自動的陷進去!”“這!姊,小弟不懂!”“我也不明白!”朱玉看他們一臉茫茫然,心更軟了,氣氛暖和下來,鼓鼓勇氣再悄聲道:“你們也知道,大姊已出嫁為少門主的夫人,有些話也不似早時那般難為情,不敢講出口來,咱們是親兄弟姊妹是不!”兩人拼命點首,心忖:屁話,不是親人是什麼!“是親人便應知道,大姊不會害你們,你等還未成人,對男女之愛,你們懂得麼,心中也喜歡女人是不是,想“幹”!”兩人嫩臉上霎時羞紅,像醉酒似的,被大姊説中心事了,多尷尬受不了也!“不過,想想可以,可不能真“幹”,那兩個小妖女,要勾你們與她“幹”吧!大姊看得出來,也很漂亮可愛!”“不過,咱們是武林世家,爹爹教了一身工夫,便是要闖道江湖,你等工夫練成了沒有,不必比你們的姊夫,便是與大姊交手,要宰了你們也不必第二招!你們工夫沒有練成,是不能近女色的!”“我説的用那支會撒尿的小棒槌,撞進小妖女的肉縫裏去,你們知道在那裏!”兩人一聽大姊説得這般露骨明白,垂下頭去不敢看她,心在忐忑直跳!“工夫沒練成就弄破了身子,那工夫則不必練,便待在這裏,一輩子同她們“幹”吧,一出江湖被人宰了,免得大姊難過!”“回家也沒辦法向爹孃交待,我又不能一輩子帶在屁股後面照顧你們!”“若是成人了,工夫練成了闖江湖,娶妻生子,成家立業,大姊沒話説!”兩人一聽,只嚇得全身冷汗,撲地向朱玉跪下,頭垂於地!“起來,別讓人見了笑話,知道便可,願意怎樣做,自己由自己管,自可同女孩做朋友談談話什麼的,倒也不妨,只是不能那個那個!”“你們知道是指什麼!一旦撞進去了,就由不得人,你們把持不住的,再者有方法工夫沒練成,也是不管用!”兩人站起來,心神震盪,大姊的話是非聽不可的!“大姊,小弟感激教誨!”“只要不暗自罵我多管閒事,大姊就安慰了!”“不敢,大姊比母好!”“人家要怎樣“幹”,那是人家的事,與你們無關,你六哥、五哥他們已大了,你們代大姊問問他們,要“幹”能不能把持住,不放走了老湯!”“若走了湯,工夫便沒有進境了,到此為止,再要補足那得三十年的時間,利害得失由他們自己決定!”“久後與人拼鬥時,拼命時不爭氣,別怨老爹藏私,沒有成全他們!”“至於你姊夫的工夫,不是老爹傳他的,只賠了三個女兒給他,是姊姊自願的,與你們無關,要想傳承姊夫的工夫,幾年後得由他自己教,姊姊也不知,這事你們懂吧,有不懂的可以問!”“小弟懂得,姊夫吃了靈芝,我們比不上!”“回去吧!免得小妖女們急得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三人目光相聚在一起,這是一番“親情”的大溝通,味道太甜!兩人回去了,朱玉信步走向一堆堆男女混雜的人羣,要看些門道!陡覺身後有個人跟了來,而且是個女的,令她一震,會是誰呢?男女走路時,落腳重點不同,朱玉有這學識!但,卻猜不出是誰來,只暗自戒備妨人偷襲,腳下也慢了!“朱家妹子,好興致!”“喔!是大姊,怎的也出來了!”這人是“聖刀會”坤堂主方採鳳!“屋裏妖氣沖天,老姊沒有人要了,不避避風頭行麼!”“説得也是,那位“乾堂”的嚴大哥人不錯,也配得上大姊去,何不兩堂合為一堂!”“人家不在意,現在可好了,要掉進蜜缸裏去了!”“説得是,大姊有意,妹子便替你牽這條紅線,大姊曾結過婚麼!”“結過一次,那鬼漢子不爭氣,死了!”“嚴大哥有四十老幾了,他呢?”“也曾有過那口子,兩人合不來跑了!”“這打擊也不輕,不論事成不成,這事先交給妹子我辦,男人嗎!你那楊兄弟可止現在我們五個姊妹!”“還有兩個妙人兒,早掛了號了,千萬別鑽牛角尖,由他怎麼幹都成!”“老天,往後這日子豈不難過!”“人家本錢足,小妹是死心眼,吃了秤砣了!”“真令人難以相信,他不是那種風流成性的人!”“就是這樣,大姊看得準,都是人情債,妹子也是他的債。高攀他了!”“唉!身為女人可是真苦!”“正是!這裏陰盛陽衰,色是刮骨的鐵刀,過了這個鋒頭,妹子要問問他,到底要做何打算!”“咱們要在此等多久呢?”“這裏恐怕要建立一個密窩,傷患復元了,應有所行動!”她們是越閒聊越近乎,雖有些代溝,不過方採鳳不是不好相處的人!而朱玉自小就養成了身為老大的派頭,主意不算少,也喜歡人家重視她!再者人家明排着是在替大哥拼命!而她應是多方面的連繫人,獨木難支,人多了便應謀求團結一致才是!沙灘上沒有頭頭們管着,天色暗下來!小娘子們人人賣風騷,打喔話兒,要身邊的漢於快來電!貓沒有不想吃魚的,大膽的已下手了,弄得姊兒嬌笑“咯咯”的浪叫!小膽的最後也變成大膽的了,誰也不會甘願做死人,像個石翁仲!語言不通,笑臉人人懂,絕不會認為姑娘是患傷風感冒!如是,吃肉喝酒,軟玉温香投懷來,便由得人慢慢撕着她吃了!一伸手,裏面根本沒有內衣褲,上下其手大是方便!飽了,醉了!羊肉吃得飽,人肉也不差,更美味可口!烈酒喝得足,口水也喝得足,那個男人不願意就地醉一番呢!乖乖!姑娘們都偎到男人的懷中來了,集體大合奏!醉了!酒香、肉香、人香那有不醉的漢子!那羣遼人,三四年沒摸到女人了,現在可不得了,那支棒槌便似剛從打鐵爐中拿出來的一截炭火似的,熱力足,硬度夠,雄糾糾的由不得人也!酒中帶有壯陽聚精的丹蔘,丹田中那股子火已順氣脈貫通全身上下了!你聽,在他懷中的那女人,下手摸着那火把了!乖乖!燙人的手,捏了捏便似捏在木棒子上,不見它扁呢!弄得她心口直顫,心忖:“可不得了,這東西怎的雄壯,老孃一生也沒吃過這麼壯的傢伙,嚇煞人的,啊!也甜死人的了!”那男的怎受得了一隻嫩葱也似的玉手來摸弄!急!急急!色急的不由人了!將她坐在膝頭上的圓屁股向懷裏一帶,,她焉有不知火候之理!那玉手捏住了頭頭兒便對準了關口,慢慢的坐下去,口中已叫得:“晤!晤!”的大喘氣了,舒坦極了!只吃了個頭頭兒,溪中的泉水玉湯,便感應得滲出來招應了!滑溜溜的向下坐,一坐到底,有燙的慌,又撐的慌,—口一口的在吞口水,上面的喉嚨裏也激起感應!她們是在昏黃夜暗的營火閃耀裏,炊煙裊裊下千多人的雜眾狂歡的熱情煊染中默默的偷情!心怕怕,情切切,愛似火,意綿綿……這種浪漫的情調,狂熱的燃燒,大膽的投入,忘我的迷惑!以獲得了至高至美的人生享受!驚喜參半,已酥麻的他們那怕刀斧加身,天崩地裂,死亡在即!他們也不願意分離,他們也不願意中止!在肉軟骨酥中,男的端起木筒杯大口仰喉又灌下一筒烈酒,他已口乾舌燥,需要再事增加些豐美的材料,以補充熱力的消耗!她也扭動着腰肢,磨轉着屁股,給他更多的美感,讓他領賂到其中的美妙!磨轉中貼實而包容,其軟如棉,其柔如唇吻,陰陰似涼,浸浸似滑!所謂温柔鄉便是指此了!兩隻如樹枝般的大手收藏在她的外衣中,撫摸着她胸前突挺起來的兩隻大仙桃兒,柔軟而又彈跳,入握心酥口饞!這是出之天性的愛慕留連,兒時貪吃依賴着慈母的這兩隻大物,已不復記憶,但心智中,卻有份下意識的懷戀感!捉摸着它,揉動着它,能令人心神獲得一份鹹有的寧靜安定!令人顫心的興奮而愛不釋手!這兩隻美好完善奇妙的大玩物,柔細粉嫩滑膩中肋感下使人陶醉不已!她這裏是兩座豐富的大寶藏,大庫房!這時已被人掠奪,揉動、佔有、摧化着,似扯緊了她那母性的擊線,拉動着靈魂之深處,激動起感情的心潮!在她體內洶濤波湧般澎湃着!已電擊着她每一條神經,每一根毛髮,她偶靠在這男人的胸懷中,留連忘返中!感受着,享受着這男人的對她的玩弄,對她的探索!她開始哨了,哼出他聽不懂的情歌,音韻輕柔而飄啼,已傳達出她的喜悦,招換着他仿徨的心魂!他不必聽懂歌中的詞意是些什麼?只灌溉入這束音節韻味兒,即足已貫穿刺透他的心,能使他記憶永新,百年不忘,這是情挑,如來自九天仙宮般的美妙!是在愛火的狂燃之中,燃燒出來的作品,不同與一般歌女們所唱的孤鸞悲鳴!她們以處在一個有音色的飄逸的美律中!雙手撫弄的奇妙裏,如撥動着一具神奇妙絕的琴絃!陰陽交合的顫動着,共同的來享受了一次人生美極、妙極、神極的時刻!朱玉與方採風遠遠的遙視着方場上有一千多人的歡宴場面,默默祝福他們的歡樂,各得所求,各遂所願!他們是形形色色,各自表演着各自認為滿意的角色!不能一一道盡説完!人生遇合無常,十分奇妙,其中的漢人們沒有遼人這般開放,不習慣這般浪漫!姑娘們得在他們食飽微醺之後,拉着他們的大手,遙視遠方向他示意!如是——人兒對對,手拉着手,肩靠着肩,渡向她的香巢——家!這番甜蜜的恩愛演奏,便得緩上一些時刻了!倩倩倔影中,是充滿了愛的刺激,情的訴求,彩繪了他們各自的人生!其中沒有滲雜着其他成份,是純純的他貪我愛!是偉大的,是神聖的,坦誠的,單純的欲!愛就是愛,原始的,真實的!不是金錢交易的,內藏醜惡的目的,或是威脅壓力的恐懼的!人的心田已清明如水,赤裸裸的生息在自然中,與自然結合在一起!與花開花落,禽鳥同棲,比翼雙飛,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們便是在大風中吹來的一粒種子,要在這一堆山花中,花蕊中播放出延續生命的神聖使命,讓“人”再生,讓花再開!水不凋謝!這些姑娘們手拉着手兒,將一個身體雄壯結紮的大男人拉回家裏來,拉回她自己的香閨中!而且是自由自在按着自己的意願所求,自由選擇的!那芳心中可真夠甜美興奮地了!不是嗎!打從她記事開始,所聽到的,所看到的,滿眼盡是親人們的悽情景象!男人!為了一個男人!為了他們那支棒槌的獲得與否而暗自愛心欲焚!這文寶器之不易獲得,不能專用,時而悽苦,時而癲狂,這情況已發生了數代!她不知自己的生父是誰,她不知自己的兄弟是誰!女人一旦生了男孩子,便由接生婆婆抱去了,集體撫養,為公有之物!母親也獲得些獎勵,便是可以再分配來一個青年體壯的男人與他人共享此物,期望她能再舉一男!此事如何能由她作主得了,如是,又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了!而生了女的便得留在家中自養了!因之,她們的親倩淡薄!母女當然不能共有一夫,而姊妹也不能,這姊妹之間到底誰是誰的種也甚難斷定!每個女人成長了之後,都在為自己將來的男人焦急憂怨!患得患失自在不言中!族中除了族長女皇,可以准許獨有—夫之外,便連她的親生女兒,也不能獨自享有一夫,除了那個接班人,小公主!也得等待很久,總得三十歲以上,樣樣都比同胞姊妹們優勝才能獲選!一般人即是命中註定要被三日打魚,五日曬網!五六個人才能共用一支棒槌!那也得挖空心事刻意向他獻媚伺候他快活,他才“幹”得有勁!若是他不滿意,那便糟透了,啞子吃黃蓮苦在心裏,向誰訴苦去!那是有多少悲局,同牀異夢,患得患失!所謂有得啃的已不錯了,還敢挑嘴、有的啃的也啃不到一支呢,便了此殘生!這時她內心中是興高采烈的意氣風發了!得感激老天爺幫忙,今日可是個百年難再的好日子!陡的由天上掉下來似的,是那麼令人興奮不已!由外面闖來了八百支棒槌,支支部是眼睛中會冒火的,喜歡着咱們這一羣姊妹們,有情有愛!不必問他是激起了如火一般的熱情,如鐵一般的愛慾!她早巳偷偷摸過了,好傢伙真夠勁,真夠壯的,保證貨真品高!她們之自願從軍服役,為全族執干戈,為女皇加威儀,也是有條件規定的!由十八歲起,憑着自己的容貌身材,合標準了,才能得此榮耀!待遇是可以分配到年青壯實的男人為夫,是五人一夫的,兩人不協調時,也有權更換,要男女來電加熱,真是困難重重也!不幸,懷孕了,便被淘汰出局了,得退役為民了!那得重新分配給中、老年人的男人,氣力不足,死氣淹淹!還得七八天、或十幾天來一次,不易滿足那是必然的,沒有青少年夠勁,只得將就着用用了,總比沒有好過一些吧!這名娘子軍名叫阿露,前三個月才被選徵入皇軍隊中服兵役!剛由軍訓教頭處訓練畢業了,榮任十夫長!工夫好,戰技高,年青漂亮,身材標準三圍合度,活潑甜美,性格温柔而開朗,朝氣勃勃,頗為自負!早在數年前,十四五歲時便立定心志要出人頭地,知所上進!憑其資賦才智,果然不負苦心人,她獲得了十夫長的社會地位!對族中的律令相沿襲了百年的現況,知之甚詳,欲想創造自己的幸福,便得提升自己的優秀條件,令人人見愛2她做到了,可也不敢不願匆匆忙忙將自己推銷出去,她要選擇個最好的贅婿!故而還是個青苗女,未被人“幹”過呢!如今奇蹟來了,八百個男人,多於她們全族男人的一倍,英俊的青少年,便有四百多人!她憑着優厚條件,立即物色了個俊俏雄健的少年朗,兩人一拍即合!這男人是由長安遠來的漢家郎,是“聖刀會”小會主的百名精選出來的弟兄之一!但他們初次相會時,他還十分羞澀,心跳臉紅呢!這情調將她的心都融化了,一見鍾情,希望能一生擁有他!撒下愛情的巨網,輕而易舉的將他俘擄了!兩人由生澀中漸漸開放互相吸引而愛慕,已閃電般的進入情況,愛苗初茁!她不通漢語,只會説一句“漢家郎”!初時相見,點首含笑時,她便是以這一句“漢家郎”的嬌呼,令他驚訝之餘而進入情況!他説他叫許明義,也是十夫長之一……她為他敬酒獻肉,指東指西的問他,要他説漢語,她用心的記憶!那是先由他們身上的各部位名稱開始學習,例如眼睛、鼻子、耳朵……開始!兩人邊説邊摸,其樂融融!阿露的漢語學了不少,也摸得他心頭癢癢的爽快自在,也驚訝她的聰慧強記,出口不忘,自許不及!果然,她扯着他的手來模她自己了,教他自己的番言!兩人便在我摸你,你摸我的情況中,—邊學識新事物一邊增加了愛的甜蜜感受!心有靈犀一點通,他愉快着跟她回家了!她的母親與妹妹們都以羨慕安慰恭賀的目光來迎接她們!當介紹完畢之後,領他進入她自己的閨房中,兩人已忘情的擁抱而接吻!所謂她的家——只是在一片斷崖下的一處窯洞,正面若有漢人六七間房間那麼大!兩邊築了兩條土磚矮牆,有户無門,離湖邊不算遠!家的對面便是一處羊柵,養了一百多頭羊!她們便以此為生,老少四個女人,一位是母親,兩個是妹妹,吃這百多頭羊,温飽有餘了,家中來了男人,顯得生氣勃勃!母親華髮早生,依規定她年已五十、四十歲時已分配不到男人了!這虎狼之年的時刻總算千辛萬苦中熬過去了!唯一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優秀的大女兒身上,盼望她一生幸福快活!“漢家郎”,老天:百年來只有上一代的太上皇曾擁有一個,連當今的女皇都沒有,不料乖女兒現在卻帶了一個回家來!母親的喜悦激動是形諳詞色的,她太高興了!這人的年青、文雅、雄健、挺拔,一眼便看清了他是個好人,不是個兇殘之徒!眉清目秀有氣質,是高貴的品種,雄壯得一身充滿了“勁”!洞中正面一大間是客廳,地上鋪得有木板,板上正中有一大方地毯,沒有桌椅几案,一面牆上掛得有各類武器、弓箭,另一面是些裝飾品:院落中的外角有間茅草蓬,那可能是便廁毛坑吧2許明義急着要去撒尿,所以一眼便能判斷不誤也!客廳之後是穿堂一道,兩邊各有房間三問,最後面是山腹深處,有必要時尚可加以開闢利用!阿露的房間與她母親那間斜對面,室門是錯開的,沒有門,每問只掛了羊皮簾子,以遮耳目!這是個大洞中的小洞,邊牆足有兩尺厚,內中牆上掛着一盞羊脂燈!地上是木板加地毯,牆上開了幾個小洞,那是衣櫃了!多的是毛皮被褥,空洞而單調!許明義並不在意這些,室中陰涼沒有異味,這已算不錯了!兩人站着擁吻撫愛了會,立即進入愛的情況!兩隻玉手替他寬衣解帶,將他的武器、百寶囊掛在牆上!衣服脱下來放到一處土洞中,皮靴脱下放在門外,一股子腳臭氣沖鼻而上,令她小妹大吃一驚,皺着柳葉眉扇鼻子!她是赤腳大仙,是個大腳丫於的美女,一生也沒穿過鞋子!不論冬夏寒暑便在沙堆中奔跑,腳底板已生繭像馬蹄,雖粗壯卻不臭!許明義向她溝通打手式,要“水”來清洗一次!可惜沒有洗腳的木盆,兩人想了會,只有去前院中將吃的水,用瓢兒向他身上淋下,慢慢清洗了一次!總算合力將這大事解決了,入夜氣温下降,還是真冷呢!他已一個多月沒有洗澡脱靴了;一路北來都是隨身滾,馬包中有一件皮氅,這便是他夜裏的寢具!迴歸房間,他已被痛愛着包裹在羊皮被中取暖了!他躺下來將頭臉露在外面,緊盯着這具美豔的姑娘,在卸下她的衫裙!她是又嬌羞又得意,展顯出她的玲殘嬌軀在情人眼下!在郎君殷段期待的眼波下扭動着大白屁股鑽入他的懷抱中!是肌膚初相接,纏綿更纏綿!在羊皮大被中她被這心愛的男人摸愛着!已心顫魂飛着來接受這第一次的交歡之樂,温柔的放鬆自己來仔細品味!這個多情的男人,不但下手也下口了,用大舌頭舔動着她的乳房,逗弄着兩隻紅棗兒讓他舔得心蕩無已,酥麻得混身脱力!在激盪的喘息中已神舒魂迷,似已進入飄渺的雲端,比之醉酒之時更加舒爽萬倍!任由他的放肆攻擊,他已向下偷襲了!手指沿着那高聳的肉阜而下,玉腿微張着,玉溪中已露濕蒼台!陣陣刺激的快感是由他指下產生的!便似幾個頑童在大湖淺水中戲耍,歡笑着互相追逐,那是踏着水露在上下探索,像是發現了一處幽洞秘穴,探頭探腦的在尋找寶藏!找吧,讓你打個夠!探吧,容你探個夠!這裏是處神秘幽谷,十八年來第一次經人尋探,讓你記牢了其中的一草一木,一丘一石,都是完整的,都是從未經人踏踐的處女地!他何償不是二十年來,初次接觸到這處神秘之谷,他留連珍惜!是好奇又滿足,一遍又一遍的探索撫摸着,愛不釋手!刺激得他慾火狂潮,意念告訴他,要他叩關深入其中,已刻不容緩了!那支棒槌已火熱着,怒氣沖天,雄壯難耐,似匹仰首裂鬃拋蹄的劣馬!它要向這幽谷中奔馳而去,已勒不住繮了!他血脹筋突,帶馬加鞭,一頭闖入這處不歸路……老天為證!“啊!”的一聲輕呼,打破了這份沉寂,玉體顫動了!他知道已經撞開了那一扇薄薄小門,馬頭已長驅直入,佔領下這處禁地了!望見她那秀臉上挑眉強自忍受痛苦的表情,是那麼柔順着將就自己的魯莽!他憐惜着,不敢兇猛的活動,輕聲安慰問候她道:“痛麼!”“有一點,慢些……”她忍耐着痛楚之來臨,他忍耐着火脹着的難耐,慢慢遊動,讓她適應!抽抽送送,進進出出!戲水於明潭,濕滑了馬頭,無障無礙,順遂如意!這份運作令他樂此不疲,心歡意舒,由淺而深,由慢而快!氣運用身,身體繃緊得就似一具鐵鑄銅燒的人兒,壯實雄健勇冠三軍!她則扭動着柳腰,掀動着屁股來迎接承受這次歡愛!吐吐吞吞,舌翻唇轉,她已快美的搖頭擺尾般的來表達了她已難以忍受的酥癢痠麻,溪水如泉湧般的流泄出來!已咬牙磨齒,那棵小櫻唇已扭斜着來極力的忍受!看起來似乎她是難過已極,痛苦萬分的形象!這令初上戰場毫無實戰經驗的許明義,在羊脂燈下看得真切無誤!他!嚇着了,他!憐惜了!他自認為她是為了他的猛撞緊馳而強自忍受到這萬般的痛苦!他後悔!他也在無可奈何中,強自剎車勒馬:他覺得自己的這匹劣馬,已漲大着更加粗壯火熱,不情願停頓下來!但,他深愛着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温柔甜美的姑娘,不忍心看到她為他的癲狂而痛苦,他有份至愛的憐惜!他願意一生一世將她似香花寶貝般的捧在手心中,不時的給予她輕憐蜜愛,讓她永遠笑口常開,嫋嫋歌唱着婉轉情歌!呈獻着花開一朵,放散出濃濃的部香,令他共同來分享她的花芳!然而!他想左了,正當她舒爽得呻吟呢喃,忘情飄遙之際,他卻木然不動了!他們之間的言語尚不能十分互通,這個懸崖勒馬,吊到她的胃口了!她不願意他停頓下來,她要他加足馬力,繼續跑下去!她舉起手,雙手拉緊了他的雙臂,意思是別離開她,願意讓他重壓下來!她那雙玉腿大張,玉足勾緊了他的屁股,一緊一緊的推動着!這是表示説,愛人!撞呀!再狠狠的向裏撞呀!別停下來,別拋錨了!我正在舒爽着呢!屁股也翹動上來,迎接着那棒槌,深伯他滑脱了出去!他怔得一怔,立即會意,慚愧!是他自己自作聰明而想左了,原來她眥牙裂嘴的表情不是難受,而是痛快!如是——便精神抖擻,氣貫馬首,憋着一口真氣不泄!兇狠勇猛的給她“幹”起來!這一次,他是拼了老命似的長拖短插,忽深忽淺,乍起乍落,花梢多端,狠字當頭,要大大的表現一番了!再無顧忌,勇往直前;衝鋒陷陣,百折不回了!只衝撞得其中已“噗嗤!噗嗤……”的在嬌叫哩!這更吸引起他的興趣,轉移了他的意識,專注在那美妙的“噗嗤”聲裏!“噗”聲是那當他狠撞而進時所撐出來的水聲,“嗤”聲乃是他狠提出時拉出來的水聲,動作快了,便合而為一的“噗嗤,噗嗤!”交相奏作起來了!不多一會,她已松去玉手,癱軟下來!口中“咿唔!咿唔!”着,上下合奏起來!喘息起伏,氣息淹淹!那本是明亮如寶石般含情帶俏的大眼睛,這時已閉合起來只餘一線!她醉了,她爽快的沉醉了!她已在雲空中飛翔了,如臂生雙翼般的越飛越遠!已昏迷死脱過去,便似嬰兒般的純潔微弱,氣息如絲!這一次——他可真的伯了,驚嚇了!那馬頭上不過剛有一絲絲的醉麻快感,這是由這一陣子的快馬加鞭而磨擦出來的!不料,神經裏被這一嚇,那絲些微的快感又嚇跑了!心忖:“壞了!壞了!她被我“幹”死了,這可怎辦……”他急了,有些悲哀,有些淒涼,深自後悔,早知她經不起這般狠“幹”,那便應當慢工出細活,一蹄子一蹄子的慢跑小馳!這下子可好,得意忘形,出了人命,明天如何交待!若是人在長安,發生了這種情況時,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抽出馬於來,便可偷偷跑掉,而現在人生地不熟,往那裏逃去!他只有再攻進去,塞住了別讓她泄了氣,舉手拍拍她那柔嫩的腮角!這棵豔頭美首,黑髮如雲,便似貨郎鼓似的!軟得如同堆濕麪糰捏出來的,挺不住了,失去知覺,僅餘一絲細氣尚在心口躍動!怎辦!有了!死馬當做活馬醫,以舌頭打開她的牙關,猛吸—口真氣在體內運轉一週,吐出來給她貫下喉去,直達丹田!一口再一口的向裏吹氣!心忖:“寶貝!寶貝!快快給我活轉來,為夫的再也不敢了,咱們是比翼鳥兒,尚有一段很長的快活日子要過呢,千萬拜託別先死了!”這法子雖笨,卻滿靈光的,她吸收了大量陽氣入體,漸漸甦醒回來!首先她覺得到一股氣直落丹田,令她全身酥麻中,氣息川流不息!更感到那妙物裏面,他那支寶貝壯大如昔,頂在內宮門口裏,火熱不減,由內宮唇肉吸住了它!這痠麻便是由此再轉達開全身,快美得不想動彈!她心愛極了,情郎,真壯呀,真會“幹”事!雙手抱緊了他的屁股,撫摸再撫摸,翹動着小櫻唇親吻着他,表達了她的愛心!“活了!活了!”他在心裏吶喊着,快慰極了!如響斯應,他們再事纏綿輕輕憐惜,細細的愛戀!這滋味只應天上有的神仙事,人生那得有幾回!兩顆心已甜得便似要將自己融化在對方口中,讓他永遠快活!在愛心的滿足,悲情的犧牲,也在所不惜!人到了愛至極端時,不是佔有,而是犧牲i只可惜,他們誰也不必犧牲,只享受這一刻的美妙!而他得到的只是心靈上的美感,而她卻已嚐到了已酥麻死了的快感,心身具醉!初次偷吃了次愛的“禁果”,已令她消魂蝕骨,樂走了魂,樂飛了魄!她羞羞的向他耳語道:“好哥哥,再來!”他意會到她的貪饞,她的浪漫情懷,喜歡被他“幹”!如是,似奉聖旨般的,抽動起來!不過,這次卻慢斯條理的用慢火久攻了,再也不敢狂撞這個小肉肉了!她也不摧迫他,只要那文火熱的棒槌挺硬如鐵的在活動,她就喜上娥眉尖!因為她上次的身上的酥麻尚未消退,這次她要細細品味其中的妙處!抽動時即激起波瀾,泉水再一次湧出!這是她第二次高潮,她忍受住了,沒有昏迷,這神妙的感受,無止無歇!心忖:“她真幸福!”而他卻並不快活,那是因為她那一“死”,將他的快活嚇回去了,棒槐上的酥麻感消失了,再沒回來!不過,他不後悔,慢慢的“幹”了大半夜,才疲勞得停止下來!在她被“幹”得半昏迷中停止下來,不敢驚動她,擁抱着玉人兒沉沉睡去!睡眠中他做了一個好夢!跟隨着楊公子,沙場揚威,攻城掠地,金兵被殺得屍骨橫路,奪下來的金銀寶物山集,他已升官了,身為千夫長,萬户侯!攻成名就,萬民敬仰,身畔的夫人便是露兒,迴歸故里,兒孫滿堂,居室寶殿,輝煌一室,高樓大廈,奴僕如羣,千呼百諾……他的武功高超,刀法精妙,玄功蓋世,令譽隨之!不覺已發蒼髯白,九旬以上,龍馬精神不亞少年,他一運氣,棒槌堅挺,歡愛不休,有此利器,大暢所欲,百戰不泄……夢景與真實相結合一致!這時他真的挺棒向阿露那妙話兒的內宮攻去,陰陽兩氣在體內調合輪轉不熄!阿露被他抱在懷中,雖然沒有做些好夢,卻似睡在雲堆裏似的!虛飄飄的神遊太虛去了!睡了一會覺,這時被他撞醒過來,發覺這棒槌在內宮中只輕微的震動!而耳中卻傳來他的打鼾的有規律的聲浪,分明是在夢中……卻怎的也會“幹”人呢!她覺得他一呼吸,那物便在裏面抖一下,可真奇妙!她雖然武功低淺,不明究竟,卻不敢打擾了他!她喜歡讓他壓着自己,要他睡在自己的肚皮上:她偷偷試着讓她的呼吸與他採出一致,如是兩人已糊里糊塗的將真氣貫通連成一氣了,形成一個與天地相配合的“太極式”,陰陽已正規的互交對流着!這令許明義的內功進入一個神妙的領域,莫明其妙的更上層樓!她也覺得自己已流渡在一個空靈的境界中,非常的舒適!不料!近處鄰舍中的雄雞啼曉,才將他啼醒了,破壞了這麼妙的好處!他忘其所以的被驚醒了,她夢消失,睡眼未睜便想爬起來!因為十幾年來,自練武時起,每天都有早課要做,已成習慣,在撒尿之前就得運氣打拳或者練刀!她卻雙手抱着他的屁股不放,令他翻不起身子來,陡的一展!完全清醒了,看清了是露兒在作怪,還想要他“幹”麼!不可以?他温柔痛惜的輕吻了她一口,發覺是躺在人家身上睡了一夜!心忖:“我説身子怎的這麼輕靈舒災,原來睡在肉蒲團上之故!”“露兒!小乖,讓我起來,咱們去院子裏練功夫去!”她眨目點首,松去手臂的環繞,那支血紅的大俸槌被抽出來了!此物被保養了一夜,還是濕濕的哩!有一股香氣,隨它泄流出來,他猛嗅着道:“好香!”露兒舉手握拳,捶了他一粉拳道:“亂講,拉我起來!”大手勾扯着玉手將美人兒拖了起來!兩人站着杏眼對龍眼,又忘情的擁抱在一起,互相摸弄屁股,貪戀這份温馨!真的不能再拖延了,練武是正事!想長命百歲,就得勤練不懈,此事絕對不能馬虎,若想不讓露兒做寡婦為自已哭泣悲傷,便應更加自勵精進才成!他有一種使命感,急速穿衣結紮,穿戴整齊與她一同出來!他在户外先對東方曙光中的東來紫氣,運息行氣!立覺比平日往時,氣息通順無礙,身輕如球般的充足!不覺一躍而起彈起三丈多高,比往日多了一丈!心忖:“幹了她一次,怎會有這大的好處呢!奇怪,總聽人説:“女色是練武的人刮骨的鋼刀”!而自己卻似找到了助功的良藥,邪門!”只聽她對他一聲嬌媚的歡呼,讚賞他輕功不俗了,三丈高,很好!與人打架打不過人家時,可一躍三丈逃之天天,老命可保,回家來妹妹給你吃奶,補一補,妹子只能躍起一丈多呢!他獲得美人兒的讚美,如是落地後,打出一套拳腳工夫,霎時拳腳虎虎生風,威武非凡,趙打越順暢起勁了!他心中有數,奇怪得摸不清門路何在,的確功夫比平時增長一倍!怪事!吃了仙丹了不成!啊!她那具妙話兒,就是仙丹妙藥麼?這本是自我解嘲的想法,他想不透,便不去想它!打罷了拳腿再練刀法,要趁着氣血通順之時,在心愛的人面前,表現一番他是大丈夫好漢於的氣慨!長刀出鞘,隨手將刀匣丟給露兒道:“接着,看哥哥的刀法,請妹子指點!”他忘了她是個番女,這話多半她是聽不懂的!不過,她也能領會,這個好哥哥是要耍刀給她看!一套萬聖刀法施展開來,刀刀揮出一流冷風,“嗤嗤”有聲,力有千鈞,招式嚴密,如電閃雷鳴,虎嘯龍吟般的威煞……此時,附近每户人家,“幹”了一夜姑娘的兄弟們陸續出來了!見了許明義的刀法,是“聖刀會”的哥們,俱被震住了!。誰能喝上幾兩酒,吃幾碗面,大家心裏有數,因為每年—度秋季時節,桂子飄香時,兄弟們要較技論藝的!那個十夫長,也不是由會吹牛皮,拍馬屁得來的!都得在大校場中公開贏來的,比鬥十分激烈,是經得起跳戰的!而今,不得了也,這小許以具有百夫長的功力了,邪門!“萬聖刀法”人人皆會,是看家吃飯的老本錢,上至老會主、少會主、各級頭領,凡是由聖刀會出身的人,有多大份量,一望便知!這小許他媽個老巴子的,“幹”了那個頂不借的好姑娘,“幹”出狠勁來了!功夫增進得像換了個魂似的,而自己嗎,老湯已跑了兩次了,身子似輕飄飄!這想法絕非蓋人,有人老湯已跑三次了,他可真不要命了!大家在一片喝采鼓掌中,場外這刻已飄近一個幽靈人影!一閃而至,他是楊士麟,被人折騰了—夜,一早出來看看一眾屬下的情況如何!是否掉在温柔鄉中,都爬不起來了!看了許明義的刀法功力,便暗自記下了,有機會時得提拔他一下,是個人才,當此世局多事之秋,應身下無遺珠!刀招一氣呵成,演完了才抱拳向大家道謝道:“兄弟們多抬愛了,謝謝捧場!”“喂!小許,你今天可是太露臉了,昨夜可爽吧!”“陳大哥,有勞關懷了!”他轉身向阿露處行去,將刀歸鞘,早課完了,該盟洗一番!那個老岳母可是一夜都沒睡,偷聽着露兒房中的動靜!那一陣陣的“噗嗤!噗嗤!”的浪騷聲,她當然知道是由那裏,怎麼弄出來的,便是聽了,也替女兒蕩心消魂!時間可真長久呢,露兒這小乖可真是好命的人呀!老丈母孃已炙好了羊肉片、羊奶茶、薄麥餅、鹽粉、青菜等食物,十分豐盛!她雖然言語不通,但那關愛的眼神意態,絕不亞於他自己的母親!那是要為他補充所消耗的體力呀,要他與女兒永浴愛河呀!他們一家人共同坐在正屋地毯上分享這份天倫之樂!:兩個小妹於是情竅初開,見了他增些羞怯之情,心頭鹿鹿的躍動着!老丈母孃指指點點,要他多食用些!露兒將慈母的心意向他簡單解釋,許明義則猛點尊頭,表示領會了!飯後他們手攜着手回到皇宮前大草場上集結!進行中露兒已表達出依依難台難分的情緒,手握得死緊,身子卻在發抖!他不明所以的來安慰她!道:“露兒!哥哥報一次到,由百夫長清點過人數,—無缺失,大家無事,咱們還可以在一起玩,一總無甚事可做!”“平時他們弟兄會相聚在一起賭博,今天哥哥不幹了,咱們去附近玩玩!”但阿露並不高興,而且淚水像珍珠般的滾落下來!許明義百般呵護安慰,也喚不出伊人的笑靨,説了許多永遠相愛,絕不負心的情話但這姑娘還是悲悽不已,撲在他懷中飲泣!他真誠的痛惜她,心頭也被她的離情別緒所感動弄得心酸酸的!他舔着粉腮上一滴滴落下來的珍珠兒,卻不明白只離開一會,她怎會如此傷心!露兒自然清楚,依據族規國法,今夜他們便得分離,由另一位娘子軍來取代了她的地位,這一分手雖非永別,卻是勢在必行!皇家軍在職的有兩千人,剛好是他們七百男人的三倍!也就是説,今夜與明夜已輪不到他們在一起了:他法定數目是應有三個女人來輪值伺候他!她吃到了被這雄壯男人猛幹的滋味,如何甘心憑白讓給別人呢,而且還不知道是張三是李四,當然是戀戀不捨了!她爭到第一輪已經是三分之一的幸運兒了!那個女人不清楚這第一次是最好的,最純的,是足味的,果然,皇天有眼,她選對了他是個金童配她這玉人!兩人都是新手上陣,最是公平,而又歡愛無窮!可能這一分手,她們也要集結,應該換班了姑娘,這甜頭、這老湯不是專供你一個人喝的,寶物少嗎,大家要分而食之!因之,她哭得真傷心,不是假的!她費了甚大的工夫連比帶説,才令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心忖:這真是豈有此理了,這理由卻是她們的公理不是私理!再者,三個女人,那不是更好麼,皆大歡喜也!這意思他不敢表示出來,那會顯得自己無情無義,他的名字是“明義”呀!他怎敢破壞了她對他這份濃濃的愛心情意呢,愛是自私,佔有的,她沒有錯!這多情的姑娘,專情的小姐,貞潔的娘子,情深愛切,他得替她解決困難!他思忖了些時有了好主意,向她道:“露兒,哥哥發誓只愛你一個人,可以向楊公於報備,只娶你一個人,別的女人我不要她,這樣不是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嗎!”她聽了眼神猛的一亮,漸漸便在思考中消失了興奮,表示這主意不上路!因為這不是他的問題,是女皇與族人不會原諒她的自私,那要被處罰的!再者,你家楊公子身邊便是有五個女人,也是大家分而食之!可見咱們兩族人對那“棒槌”的事有共同觀點,不可以私人專用!他五個,你三個,我已經大佔便宜了,還不知足,族中除了女皇一人有這權利!女皇會暴怒着道:“你想做女皇麼,小妖女!打亂你這臭屁股,要你三個人分一個也分不到!”她哀聲嘆氣表示他這提議行不通,得另想辦法!他明白了之後,又再行千思萬想,替她解決這個棘手問題!久久之後——“露兒,哥哥又有好主意,你可以介紹比較平日要好的女朋友,三個人大家在一起協力合作,有禍大家擔,有福大家享!”“是好朋友便能和穆相處,不會吵架了,而我麼,便由她安排沒有意見!”阿露一想,退一步看,這是較好的辦法!那寶物由好朋友分享,自然比陌生的人分享來得合倩合理!如是,她燦眉笑了,點頭答應下來,立即分手去找尋好朋友去了!他望着她的背影,那屁股自已已用過了,扭起來十分蕩人心懷!心忖:千萬別弄兩個四不像的醜鬼回來,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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