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加上細雨綿綿,包發和四女品過茗,立即含笑道:“好一個殺人的日子,今夜一定有生意!”
他們便返房各自運功。
子初時分,果然有六百餘人分別由兩側城牆角落掠入,他們有恃無恐的掠入,根本未注意先前入城之人在何地?
不久,便有七百餘人在陣中胡奔亂砍啦!
守城之軍士立即鳴笛通知。
不久,包發已率四妻及兩位太子掠到現場。
蕭姬立即含笑道:“先讓他們互相殘殺吧!”
他們便在兩個陣式外等侯。
軍士們立即送來油傘。
他們撐傘等侯半個多時辰,兩個陣內只剩下八人在原地靜坐,另有七十令人尚驚慌奔跑着。
包發他們便入陣先宰掉那八人。
不久,他們又宰掉那三十餘人,便挾屍出陣。
他們一直忙到天亮,方始運出所有的屍體,大理人則早已自動搜光一批批的屍體及運至凹谷埋葬。
半個時辰之後,蕭姬親入陣補強昨夜被弄亂之土石。
晌午時分,他們方始返殿沐浴更衣。
膳後,他們便聯袂歇息。
翌日起,上萬名大理人由城門一直挖到王宮,不到半天,他們埋妥兩條長繩供守城之人拉繩示警。
又過了四天,大理黃金又誘來五百餘人當第一人陷入陣內之時,王宮的鈴噹噹便一陣急響,包發便抱蕭姬率三妻及兩位太子前進。
他們一抵達現場,便見兩個陣內皆有人在胡奔及砍殺,大太子不由低聲道:“這陣式大奇怪啦!”
二太子道:“可否訓練一批人住在附近民宅應急呢?”
蕭姬點頭道:“可以呀!”
他們又瞧不久,便入陣宰掉剩下之人及挾出屍體。
緘民又自動前來搜屍及運屍。
一回生兩回熟,不出一個時辰,他們已攜財物返殿歇息啦!
翌日上午,兩位太子各在一個陣外指點一百人出入陣式,這兩百人不但武功較高而且甚為忠心,此時皆專心學習。
他們學之七天之後,便開始在夜晚實習。
包發和大子又指點他們六夜,他們已能順利出入陣式。
蕭姬便指點他們在白天入內補強陣式。
十二月七日曉上,又有六百餘人陷入陣中,那兩百人一到現場立即先觀戰,不久,包發他們也含笑掠來。
上千名城民更欣然前來看熱鬧。
不久,那兩百人入陣宰掉剩下的四十一人,便挾出屍體。
不到一個時辰,那六百餘人只留下財物的被人埋於凹谷。
翌日天亮,蕭姬便指揮那兩百人補強陣式。
午後時分,管定率兩百都馬車返城,由於那兩百名車伕來自中原,包發便在宮內等候着管定。
不久,大理人已將兩百車的各種參搬入國庫。
煉妥之藥粉則迅速搬上車。
不到一個時辰,兩百名車伕已領賞運走藥粉。
管定笑呵呵的和段王聊了不久,便會見包發。
包發含笑道:“爺爺辛苦啦!”
“呵呵!小事!此事頗愉快!”
他不由又呵呵一笑!
立見他自懷中取出一卷黃帛道:“吾此次入宮診治皇上,他特賜封吾為太醫,另賞金二十萬兩哩!”
包發立即含笑瞧着聖旨。
“恭喜爺爺!”
他便將聖旨遞給蕭姬。
管定笑呵呵的道:“吾出關見過參童,吾贈他三十瓶保命散,他回贈三十瓶參丹及那三百車參!”
“哇操!爺爺不虛此行也!”
“呵呵!不錯!這些參丹正好給姬兒及孩子們派上用場,那兩百車參則可以和藥,大理七大聖藥可以揚名啦!”
他不由呵呵一笑!
包發喜道:“爺爺果真面子大!”
“呵呵!另有一事!參童明年來訪!”
“太好啦!”
“他一聽汝是吾孫婿,他便連連嘆息!”
“為什麼呢?”
“他有一孫女原本欲匹配汝呀!”
“哇操!我已經嗝屁啦!”
“這便是他嘆息之因呀!”
他不由又呵呵一笑!
管春含笑道:“爺爺一定另有安排!”
“不錯!參童之孫女明春欲來此瞧瞧藥材!”
説着,他便含笑望向蕭姬。
蕭姬笑道:“我不反對!”
“呵呵!汝果真聰明!”
包發忙道:“不妥!千萬不妥!”
“呵呵!何事不妥!”
“這……這……”
蕭姬嗔道:“你別如此過敏!”
包發臉兒一紅,便低頭飲茗。
管定喝口香茗道:“參童一生在關外採參,中原之參全由他供應,他已經決定自明年起,每月運參至昆明!”
管春喜道:“爺爺包銷參啦!”
“不錯!吾已交給他三百萬兩黃金,今後財源滾滾啦!”
他不由又呵呵一笑!
不久,他喝口香若道:“是否有不少黑道人物死在此地?”
包發點頭道:“三千人左右!”
管春問道:“莫非已傳遍中原啦?”
“不借!吾由北到南不止十次聽人談及大理高手如雲,外人難以生還,吾因而研判有不少黑道人物死於黃金!”
包發含笑道:“姬妹在城內佈陣之功也!”
“呵呵!很好!參童之孫女也擅長佈陣,你們可以砌磋一番!”
蕭姬立即含笑點頭。
管定道:“吾研判必有更多的人前來送死,所以,吾此次購回不少的材料,吾要以毒針超渡他們!”
眾人便含笑點頭。
管定向包發道:“吾已僱人修妥五湖諸人之墳,並僱一人長期整理它們及按節慶祭拜一番!”
“謝謝爺爺!”
“五湖及四海之墳上各長一株半人高低楊花木,此乃吉兆,據説庇佑子孫發達,汝之現況正好吻合此兆也!”
眾人不由嘖嘖稱奇。
管定又道:“昆明之藥集規模大於輝罷,大理藥粉最暢銷,目前以每日銷售一百瓶保持長期供應!”
包發道:“爺爺名揚四海啦!”
“呵呵!保命散每日只售二十瓶,而且改以半兩之包裝哩!”
“爺爺夠欣慰啦!”
“是的!吾不虛此生矣!”
他們又聊了一陣子,方始用膳。
膳後,管定立即和管春開始配裝毒針。
當天晚上,又有四百餘人掠過城牆,在不遠處民宅內守候之人立即喚醒同伴,不久,他們已經掠到陣式旁。
倏見守城之人咕咕叫了兩聲,他們立即隱於城牆內側。
不久,又有十餘人先行掠上牆,他們向內一瞧,便瞧見城內有人在狂奔及互砍,他們不由大駭!
兩人立即掠出城外通報。
不久,兩名中年人掠上城牆一瞧,立即沉聲道:“胡梅他們已經入陣式,附近必然有人埋伏,咱們先退吧!”
“走!”
卻聽一聲冷哼,包發已經疾掠向夜空。
管定及管春更是疾掠而來。
原來包發乍見城牆有人觀望,立即急於封殺這批人,所以,他在夜空疾掠及翻騰之下,便已掠出城。
他乍見右側城前站了不少人,立即撲去。
城牆上的中年人立即喝道:“殺!”
他們甚駭來人之身手,偏偏他們尚在牆上,所以,他們通知同伴撲攻,自己卻已打算溜之大吉啦!
城前那批人果真傻乎乎的向包皮射出暗器。
包發雙掌一勢便將暗器全部送還。
慘叫聲中,便有三十餘人捱了暗器。
包發一落地,便全力劈掃着。
他那充沛功力立即催動如山的掌力大開殺戒。
轟轟聲中,血肉立即紛飛!
慘叫聲更是密集伴奏着。
城上之兩名中年人剛掠起,管定的毒針立即超渡他們,管春再出手,便以毒針超渡城上的其餘之人。
他們一掠出城外,便在外圍以毒針宰人。
不出盞茶時間,這一批七百餘人已被超渡。
管定及管春立即親自將死於毒針之屍體埋於城前地下。
他們擔心毒針誤傷大理人,立即和包發小心的拾針。
陷於陣內諸人則已經全滅及紛紛被車運出。
他們忙了一個多時辰,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管定便開始指導大理人配合參煉藥,管春和包發及兩位公主則開始配裝鐵管及毒針。
兩位太子則指揮那兩百人補妥陣式及城前之拚鬥痕跡。
入夜之後,管定便在金庫內外布毒。
第四天晚上,又有三百餘人陷入陣中,這回,包發諸人迅速到現場協助宰掉陣內之人,並且將屍體搬到遠處民宅中。
不到一個時辰,果真又有七百餘人前來,這批人頗為精明,他們在兩百餘人陷入陣中之後,便有人發現不對頭。
包發諸人立即由城門出去。
他們一接近,立即依序發射暗器。
一陣慘叫之後,城前之人已經全滅。
包發請人召來馬車,便小心的搬屍上車。
天亮時分,城內外的屍體已經全部埋光啦!
包發不便現身,便由管定諸人清理現場的毒針。
為了避免有人由他處潛入,段王下令加派人手作定點監視,入夜不久,便有八百人進入各處隱妥。
一個時辰之後,另外八百人便前去接班。
此時,城門內的陣式又有四百餘人在狂奔及互砍,包發諸人率那兩百人迅速入內宰人及送屍體入民宅。
這一夜便只有這宗生意啦!
天亮之後,管定諸人便趕製毒針。
入夜之後,每位定點防守之人皆攜鐵管隱妥啦!
不出一個時辰,便又有三百餘人陷入陣中。
包發諸人立即入陣宰人及運走屍體。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只見上千人掠到城前兩側,便一批批的入內,包發一見為首之人,立即準備出擊啦!
因為,此人便是安徽地面的大哥大袁衝呀!
他向管定諸人一打手勢,便各持妥鐵管。
不久,果真有人發現不對勁的告警。
包發七人立即出城掠向左側。
咻咻連響之中,立即慘叫連連。
不過,袁衝果真騰空迅速掠去。
包發全力一劈,立即劈碎袁衝。
他立即掠向城前右側。
那批人正聞聲而掠來援助,包發一迎上,便疾劈雙掌,現場立即又慘叫連天及血肉紛紛飛。
包發便來回追殺着。
卻聽城內東南方向傳出慘叫聲,正在城同運屍之兩百名高手立即掠去,包發諸人亦全力誇耀戰果。
立即有人以笛音報平安。
包發諸人又追殺不久,便宰光那批人。
他們連夜清理屍體啦!
天亮之後,兩百名高手立即補強陣式。
管定則事人拾毒針及清理現場。
面對如此密集的搶劫攻勢,段王下令加派人手,尤其在亥時起便由三幹人在各地準備宰人。
管定是更是加強金庫前之布毒。
此時,管定率兩百人中挑一百人協助出城宰人。
當天晚上子初,又有三百餘人陷入陣中,城前之八百餘人剛發現不對勁,包發已和管定先行掠向兩側。
他們先截住退路,立即左右開弓的發射毒針。
慘叫聲中,人羣紛倒。
其餘之人正欲抵抗或散逃,管春三女已率那一百人分別掠向兩側以毒針傷人,戰局迅即結束。
管春立即率那一百人掠返殿中裝填毒針。
不到一個時辰,便有六百餘人掠來,隱在城前地面的包發諸人便和那一百人一起發射毒針。
一陣慘叫之後,那批人立即全滅。
管春便又率那一百人入殿填毒針。
可是,這一夜並無第三批人前來送死。
天亮之後,五千餘名大理人迅建出城拾針及運走屍體,因為,包發不想讓人知道他們以毒針傷人。
他不想嚇退那些敗類!
他要以黃金誘殺那些敗類。
當天晚上,果真又有兩批人前來送死,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闖入陣內不久,便先後被超渡。
接下來之六個晚上,每夜背有上千人分作一批或幾批的前來,包發諸人亦不客氣的超渡他們。
凹谷便被這近兩萬具屍體塞滿,而且因為不少人死於毒針,腥臭也漸濃,管定立即下定駐心。
他配妥化屍粉,立即親自灑遍現場。
滾滾黃煙便不停的飄上天空!
屍臭更是散出老遠。
足足耗了一個時辰,方始化淨所有的屍體及兵器,管定籲口氣,立即吩咐大理國人勿輕易接近此地。
接下來的七個晚上皆無生意上門,管定立即建議歇息。
他派人埋妥凹谷之屍水啦!
段王派人自成都購買的魚肉年貨一送達,大家便準備過年啦!
包發亦開始贈送黃金給此次協防之人員啦!
這個年大家欣然渡過啦!
大年初六,包發易容和兩百名車伕運送一百車藥粉及不少藥材前往昆明,因為,他要瞧瞧沿途之情形。
那知,沿途平安無事的抵達昆明,藥商們紛紛前來探聽藥粉及藥材,包發則在城內逛了半圈。
不久,他已由民宅沿暗道潛入書房。
他默聽不久,便溜入佛堂。
白夫人立即欣然迎來。
“向娘拜個年!”
“很好!大理沒事吧?”
“年前宰了將近兩萬名欲劫金之人!”
“天呀!大家沒事吧!”
“沒事!他們分批來送死!”
“難怪我聽人説大理人很兇悍!”
“我看那批壞蛋快死光啦!”
“但願如此!”
“此地平安吧?”
“嗯!”
“白銘傳沒有刁難吧?”
白夫人笑道:“他大年初一便趕來拜年哩!”
“算他識相!”
“今天又運來藥粉及藥材,娘代為處理吧!”
“好!”
兩人又敍不久,包發便立即由暗道離去。
他便在城內冷眼旁觀着。
大理車伕們則忙於採購日用品及布匹。
他們以十人為一組的採購,不但可以殺殺價亦可以保障安全,可是,仍有人不長眼的找上他們啦!
午後時分,十名大理人捧着剛買的日用品邊聊邊送上馬車,卻見三十餘人匆匆前來,立即拔刀沉喝道:“不準動!”
那十名大理人一拋出手中之財物,便由懷中取出長管。
一陣咻響之後,那三十餘人立即嗝屁。
遠處之人立即駭呼殺人啦!
那十名大理人按照段王的吩咐攜物品上車,便在原地等侯。
不久,其餘的大理人匆匆奔來。
差爺亦匆匆趕來。
那十名大理人立即敍述經過。
店家亦紛紛作證。
不久,白銘傳聞訊趕來,他弄清楚情況之後,立即留下十名大理人之姓名,便任由他們離去。
他下令運走屍體立即高去。
包發隱在人羣中,不由暗樂。
卻見三人瞪着白銘傳,便匆匆離去。
包發便默默跟去。
不久,那三人時入昆明客棧後院,包發立即入後院傾聽着。
“古老大,徐進他們全掛啦!”
“誰下的手?”
“十名大理人以毒針射殺他們!”
“會有此事?”
“是的,大理人果真難惹!”
“媽的!等吾會合朱幫主,立即踏平大理!”
“是!古老大!那狗官袒護大理人!”
他立即加油添醋的説着。
“媽的!今夜宰掉狗官!”
“是!需調多少人?”
“全部調來!把狗衙也燒啦!”
“是!”
那三人立即匆匆離去。
包發稍忖,立即行入後院。
他剛行入後廳,便見兩人挺立在一間房門前,他不由忖道:“媽的!先讓你們多活一陣子吧!”
他便到前廳訂妥一房。
不久,他往入房中運功等侯着。
又過了一個時辰,只聽:“古老大!一共調集六百餘人!”
“行!吩咐他們子時動手!”
“是!”
這回,包發跟那三人離去啦!
那三人進入十餘個酒樓之後,便開始用膳。
入夜之後,那三人果真沿途調集人手,沒多久,六百餘人已經前往城外的林中取出他們的兵刃啦!
包發雙掌疾劈,立即劈死九人。
他不客氣的大開殺戒啦!
這批人只是三等貨色,包發又追殺不久,便宰光他們。
包發擔心引來他人跟蹤,便掠入林中。
半個時辰之後,他又返房監視古老大啦!
不久,古老大派那兩人出去找人啦!
包發便含笑上前敲門。
“門沒關!敲什麼敲?”
包發含笑入內道:“古老大!”
“你是誰?”
“朱幫主座前……”
古老大喜道:“朱幫主到啦?”
“剛入城!”
“太好啦!朱幫主可以欣賞狗官的腦瓜子啦!”
“是嗎?”
唰一聲,他已抓向古老大。
古老大一翻掌便欲反扣包發。
包發一翻腕,便扣住他的右腕及用力一折。
古老大之右腕立即應聲而折。
古老大疼得一張嘴,包發便卸開他的下巴。
包發順手製住他便含笑用膳。
沒多久,他已聽出那兩人匆匆奔入後院,他上前合上門即隱在門後準備超渡這兩個爪牙啦!
不久,那兩人果真冒失的入房。
包發疾扣住他們的後頸便向右一扭。
卡卡兩聲,那兩人立即掛啦!
古老大駭出一泡尿啦!
包發放下屍體,便上前道:“身為老大為何無膽?”
説着,他已合上古老大的下巴。
“僥……饒命!”
“行!朱幫主朱彬吧?”
“是……是的,是他逼在下入夥的!”
“他為何沒找我入夥呢?”
“這……在下不明白大爺的意思!”
“幹!你若不找他,他會找你?”
“不,朱幫主此次為了趕大理劫金召集各路人馬呀!”
“唔!他打算何時劫金?”
“元宵夜子時!”
“高明!他通知你們在何處會合?”
“周家集!”
“何時?”
“戌時前!”
“他已找了多少人?”
“四千餘人,他要湊成八千人!”
“唔,他勢在必得哩!”
“大爺若參加,大事必成!”
“有理!我該如何見他呢?”
“他昨夜在輝縣,明日必可到昆明,他的人皆戴皮帽!”
“你很合作!”
他立即一批發戮上他的死穴。
不久,他將三具屍體藏入柴房,立即離去。
他一出城,便掠向輝縣。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聽見哈哈笑聲,他一見笑聲自馬家溝一帶,他立即小心的掠去。
只見不少人圍圈席地喝酒,另有二十餘名裸女則在火旁大跳豔舞,哈哈笑聲則出自一位壯漢。
此人便是以刀法雄猛聞名的朱彬,此時,他正摟着一名裸女猛吃豆腐,那馬仔亦浪笑佯掙扎着。
包發便取出短匕悄悄行去。
不久,他一催功,短匕便疾射穿朱彬之嘴。
他趁亂上前大劈特劈啦!
慘叫聲再度密集響起。
隆隆聲更是刺耳!
那羣人驚慌散逃啦!
包發毫不留情的全力追殺着。
他來回追殺一個多時辰,方始隱在朱彬陳屍附近。
不久,果然有上百人先行回來。
接着又有三批人陸續回來。
他們正在商量今後的去處,包發已經再度的猛劈特劈啦!
那批人嚇得破膽的連爬帶滾而逃啦!
包發又追殺不久,便宰光他們。
他便隱入附近林中等侯着。
天亮不久,果真又有江湖人物混在人羣中瞧着現場之慘狀,沒多久,他們已經匆匆離去啦!
包發便由林中一路跟去。
不到一個時辰,這批人先後會合四批人繼續離去。
午前時分,他們已會合另外三百餘人離去。
包發跟入荒山,立即由後猛劈。
慘叫聲立即驚飛林鳥。
那批人駭破膽的沿路而逃,包發身形如電的又追殺一個多時辰,至少又宰了一千五百人啦!
他籲口氣,立即掠上山頂。
輝縣出現了一位大煞星之消息,不出三天便傳遍天下,黑道人物聞名喪膽的不敢再南下啦!
包發一返大理國,那些車伕尚在途中哩!
他便向管定諸人敍述此次之經歷。
管定含笑道:“此地該可清靜啦!”
二月二日上午,在管定建議之下,大理國一起祭拜福德正神,因為,他是土地公,專管土地生財之事呀!
祭拜之後,家家户户欣然加菜啦!
這些祭品由包發所贈,當然皆大歡喜啦!
翌日上午,在邊境防守之煙士快騎送入一函,段王一見函上之參童兩字,立即派人請來管定。
管定一拆信便含笑道:“參童來啦!”
他立即陪段王去迎接。
他們一到邊境,便見大隊馬車停在遠處,車伕們在客房前喝水,管定立即含笑掠向客房。
一陣呵呵笑聲中一名瘦高老者已經出來。
“童兄久候矣!包涵!”
“呵呵!理該如此!”
立見一名少女跟來行禮道:“參見管爺爺!”
“呵呵!大美人!歡迎!”
“不敢當!”
“呵呵!先來見見王爺吧!”
參童訝道:“幹嘛驚動王爺呢?”
管定含笑道:“你是參王爺呀!”
“呵呵!胡扯!”
三人便含笑迎去。
管定立即介紹道:“王爺!他便是參王童輝煌,她是參王唯一的孫女童彩靈,關外第一美女也!”
參童兩人忙行禮。
段王還禮道:“久仰!歡迎之至!”
“打擾矣!”
“請!”
他們一上車,車隊立即跟來。
當他們近城門之時,樂隊已奏樂迎賓啦!
參童未曾受到如此之禮遇,一張嘴樂得合不上啦!
入城不久,他一瞧遠處的藥材,立即頻頻點頭。
童彩靈更是美目沿途閃爍着。
他們一到王宮,王后已率兩位太子及兩位公主和管春迎接,段王立即含笑為雙方介紹及事眾入宮。
參童望向管春道:“女大十八變,好一位大美人!”
管春含笑道:“若和彩靈妹妹一比,醜矣!”
童彩靈忙道:“姐姐客氣矣!”
參童呵呵一笑道:“包公子該尚有一妻吧?”
管定呵呵笑道:“行!不過,吾先言明,她一出現,你可別叫!”
“呵呵!當真有此人間絕色乎?”
“呵呵!記住!只准看不準叫!”
管春立即含笑入內。
不久,包發雙手牽着兩女出現啦!
童彩靈怔了一下,雙眼立即連閃異彩。
參童雙目一睜,那張嘴已經張開。
他急忙以手捂嘴。
包發含笑行禮道:“晚輩包發參見童老及姑娘!”
參童望向管定,雙唇雖抖卻説不出話來。
管定含笑道:“詐死埋名!”
參童吐口氣道:“來!”
説着,他已伸出右手走向包發。
管定含笑道:“發兒!童老欲探汝之修為!”
“請指教!”
雙手立即緊握。
參童只覺好似握住一團棉花,他的功力根本使不出勁,他立即收功笑道:“果真名不虛傳!”
包發含笑道:“童老客氣矣!請坐!”
參童便呵呵一笑的入座。
倏見童彩靈道:“公子可賜教劍招否?”
“這……”
參童笑道:“公子代吾教訓丫頭吧!”
包發拱手道:“請指教!”
管春立即返房取來自己的劍交給童彩靈!
大公於便送來自己之劍。
童彩靈跟到眾人身前二十餘丈處,便引劍訣而立。
包發向地上一揮,她立即喝句看招攻來。
她不但身法迅速而且劍指南山,包發便順勢閃身還招。
她卻五掌一按振劍疾刺而來。
包發斜刺她的劍身便及疾削而下。
她倏拋劍再以左手接劍疾挑向包發胸前。
蕭姬不由緊張啦!
包發疾旋一圈,便斜削向她的右脅。
她卻立掌如刀的切向劍身。
包發一撤劍。立即飄身再刺。
她一旋劍便擾向包發之右肩井穴。
包發向外一旋,她已緊追而至。
包發原式旋一圈,她立即又追刺而上。
包發振劍粘上她的劍身,便將它震偏。
她卻一掌疾按向他的左肩。
包發塌肩閃身,便避過此招。
他若在此時出劍必可傷她,他卻故意多退兩寸餘,果見她劍交右手,立即一口氣的攻出三招。
包發立即見招拆招。
兩人立即展開快攻。
她攻得興起,身子也疾閃不已!
包發似走馬燈般迴繞她的身邊從容接招着。
倏見她五指一屈便疾彈出五縷指力。
包發一見這方向正好對準段王,他若迴避,段王必險,於是,他聚功揮劍迅速的截下那五股指力。
噹噹連響之中,她愕然收招啦!
包發收劍道:“姑娘雙手萬能!佩服!”
她一見包發手中之劍完好如初。
立即抱劍行禮道:“佩服!”
參童卻沉容道:“丫頭!汝險些誤傷王爺!”
童彩靈立即行禮道:“王爺恕罪!”
段王含笑道:“姑娘好身手!”
參童道:“丫頭!人外有人吧?”
“是的,靈兒心服口服矣!”
段王含笑道:“請坐!”
包發兩人立即含笑入座。
立聽參童道:“吾一路聽人提及貴國兇險,如今終於明白是包公子在此坐鎮,難怪!”
他不由呵呵一笑!
管定含笑道:“年前有近兩萬名黑道人物分批欲來劫金矣!”
“人為財死,呵呵!”
“的確!這批人明知此地兇險,偏偏卻來送死哩!”
“呵呵!是呀!”
童彩靈問道:“公子曾在上月趕輝縣大開殺戒吧?”
參童呵呵笑道:“是呀!吾也聽過此事哩!”
包發點頭道:“是的!”
參童笑道:“殺得好!西南道上沒有黑道人物矣!”
包發含笑道:“童老一來,羣邪迴避矣!”
“呵呵!全仗汝先清道也!”
“理該效勞!”
“呵呵!很好!”
眾人又歡敍不久,便欣然用膳。
膳後,參童便邀管定去瞧他所運來之參,管定心知他另有所求,他便含笑陪着參童出去啦!
管春便陪童彩靈出去欣賞藥圃。
不久,參童自車上端出兩瓶泡妥之成形人蔘道:“不賴吧?”
管定含笑道:“極品!開個價吧?”
“非賣品!”
“唔!請吩咐吧?”
“吾只此一孫女,汝安排她和春兒在一起吧!”
“童兄欲結此門親事?”
“不錯!”
“童兄不計較名份乎?”
“吾希望他們日後有一子承續童氏!”
“令孫可承續呀!”
“小心為要!”
“童兄此言何意?”
參童低聲道:“北方那批狄子似欲動!”
管定皺眉道:“當真?”
“頗有可能!他們在去年底在大漠買回五千餘匹馬哩!”
“另有何跡象?”
“那批狄仔已三個月未買醉矣!”
“還有呢?”
“來往邊關之人皆採夜行,還有……據吾手下之報告,迄今為止,至少已有上千狄仔隱於邊關關內!”
“他們能躲在何處?”
“沒人注意啦!”
管定道:“狄仔若欲入關,汝必首當其衝!”
“是的!所以,吾必須有所安排!”
“好,吾答應此事!不過……”
“汝有條件?”
“是的,吾請汝攜回三支信鴿,狄仔若動,便遞個消息!”
“行!”
“謝啦!吾待會就客串一次紅娘!”
“謝啦!”
他立即捧出那兩瓶參。
管定便含笑陪他入殿。
不久,他送一瓶參給段王,便含笑入內。
他一見到包發立即道:“他向我提那件事啦?”
包發皺眉道:“無法拒絕嗎?”
管定立即敍述狄人可能入犯及參童答應遞信之事,包發變色道:“若真有此事,怎麼辦呢?”
“打場硬仗!”
“官軍擋不住嗎?”
“難!官軍安逸過久,狄人天生體健好戰,一人足抵五人,若有人接應,邊關必不堪一擊!”
“速通知大內吧!”
“理該通知!不過,仍須仰仗參童之合作!他之孫女不凡又有仰慕之意,你就答應此事吧!”
“我先和姬妹四人談談吧!”
“理該如此!”
管定放下那瓶參立即離去。
不久,包發已邀兩位公主陪他進入蕭姬之房,蕭姬立即含笑道:“爺爺前來替她提親了吧?”
包發一點頭,便敍述狄人可能入侵之事。
三女立即為之色變,大公主道:“據傳狄人善戰而且嗜殺哩!”
包發道:“童老願攜信鴿返宅為咱們報訊!”
蕭姬道:“我不反對此親事!”
兩位公主也點頭贊成。
包發道:“我打算陪童老出關一趟!”
蕭姬道:“別如此!我怕……”
包發道:“我會小心的!”
大公主道:“先通知大內,好嗎?”
包發點頭道:“好吧!”
他們又敍不久,管春便含笑入房。
蕭姬問道:“她呢?”
“她和童老陪王爺!”
包發道:“爺爺方才替她提親,春妹意下如何?”
管春含笑道:“她是一名得力助手!”
包發道:“此事就此決定!我去見爺爺!”
他立即離去。
蕭姬問道:“她有否提及狄人之事?”
管春答道:“有!她研判狄人在今年上半年會入侵,而且邊關必失陷,童家的產業亦會付之一炬!”
“當真?她們為何不先入關?”
“她們早在去年底便進行此事,目前正在加緊採參!”
“她們尚有心情采參呀?”
“童家在關外投入不少的財力及心血!”
蕭姬立即不語。
管春道:“我在十歲那年曾在童家附近瞧過一批狄人,他們既高大又野蠻,憑心而言,我很怕狄人!”
大公主道:“先通知大內加派守關吧!”
“嗯!”
不久,管定已和包發入殿,段王便招呼他們入座。
管定含笑向段王道:“童老惜才,童姑娘慧眼識英雄,發兒亦已同意,今日又多一段良緣矣!”
段王含笑道:“大喜也!惟礙於現狀,恐無法大肆慶賀矣!”
參童含笑道:“吾不在意那些俗套!”
段王含笑道:“最起碼之禮不可免也!”
他立即吩咐下人備宴。
此外,蕭姬四女及兩位太子夫婦也被邀前來觀禮,包發及童彩靈便先向參童叩頭行大禮。
接着,他們在向管定及段王夫婦行禮。
童彩靈正欲向蕭姬四女行禮,她們已含笑上前牽她入座,參童瞧得甚喜,不由呵呵一笑!
眾人不由歡叔着。
當天晚上,王宮大殿設宴慶賀這段良緣,參童和管定喝得大爽,兩人不由託酒罐到客房內續喝着。
包發則陪童彩靈入房。
一對紅燭陪上大紅喜字及全新的寢具使童彩靈的雙頰更紅,那對美目亦歡欣的頻閃異彩。
包發卻問道:“我可否多瞭解狄仔?”
童彩靈點頭道:“他們在距今七百餘年前由一百餘人來到關外,由於種族不一,他們便被逐出數百里!”
“他們先偷參和海盜們易貨,大約一百餘年,他們的子女和海盜們通婚,不但人口激增,財物也迅速增加!”
“在本朝開朝之時,他們便已經有六萬餘人,他們開始由海盜處學武及搶劫本領,他們又由官軍學會行軍打仗!”
“大約又過了六十年,他們因為採參屠殺關外百姓逼使官軍圍剿,因而展開長達三年之遊鬥!”
“結果,他們之男人死了五萬餘人,官軍雖然陣亡十餘萬人卻將他們逐出數百里外的海邊荒區!”
“他們的女子被逼又和海盜們通婚,迄今,他們不再公開殺漢人,不過,他們的戰士已逾二十萬人!”
包發哇操叫道:“這麼多呀?”
“嗯!海盜已和他們合為一族!”
包發問道:“他們的武功高明嗎?”
“大部分皆是中下水準,不過,他們的招式凌厲配上彪悍體型及個性,他們至少可以發揮百萬大軍的實力!”
包發駭然變色啦!
童彩靈道:“如今的狄王不但武功甚高又甚聰明,他的身邊各有一位謀士及一百名虎將,使他深獲民心!”
“據採參人之報告,如今至少有一千名狄人潛在關內各地,這批人不但諳武,而且受過訓練,其內應力道甚可怕!”
包發道:“狄人有何特徵?”
“體型比一般中原人高出一個頭,眼珠黑又藍,喜食肉,武功招式頗似中原之點蒼派既快又猛!”
包發點點頭便籲口氣。
童彩靈道:“我曾模擬他們入關之情形,目前的官軍抵抗不了半天,他們由北攻向南,依地形優勢三天必可入大內!”
“哇操!這麼快?”
“嗯!其中若無百姓協助抵抗將減少一日的時間!”
“當真?”
“不錯!他們的騎兵既疾又猛,既可擲槍射箭又可揮刀傷人,地面步戰更以三人為一伍其具殺傷力!”
“他們於去年向蒙古人購入快馬更可增加機動力,中原之街道更可方便他們及早進佔大內!”
包發默然不語啦!
童彩靈道:“狄人圖謀中原達數百年,此次爆發出來之力量必是石破天驚,中原之一場大浩劫也!”
包發道:“我必須阻擋此事!”
“難!你即使殺狄王,也阻擋不了!”
“我一定要試試看!”
“聽説你在一夜間殺過六千餘名黑道人物!”
“是的!”
“你的功力已貫通生死玄關嗎?”
“是的!”
“你在殺那六千餘人後,累否?”
“有些累!”
她籲口氣道:“我助你多維持一天的功力!”
“行嗎?”
“行!我自幼吃參喝參,功力雖未貫通生死玄關,卻甚具論韌性及耐力,我可以把功力贈給你!”
“不妥!”
“我已是你的人,你可以保護我吧?”
“我一定保護你,可是,你的功力得來不易呀!”
“我不喜歡這麼客套,準備吧?”
“這……”
“我注功給你,你再運功三天左右,來!”
“這……需否先請示爺爺?”
“爺爺知道我會如此做!”
説着,她已由懷中同一個瓷瓶。
她將瓶中的靈丹全部吞下,便上榻運功。
包發見狀只好上榻運功。
一個時辰之後,她並掌按上包發背部之命門穴便覺一股反震力道,她便吸氣凝神等候包發之配合。
不久,震力倏消,她便注入一股功力。
包發多次由五湖大師及四海道長手中吸收過功力,所以,童彩靈試探不久,便放心的將功力徐徐注入他的體中。
子初時分,她徐徐收掌,上身不由微晃。
她閉上雙眼,便倒在榻面。
不久,她昏睡在榻上啦!
包發卻全身散發參香哩!
保命散及火蟬的功力開始溶合她的功力啦!
蕭姬諸女未聽戰鼓不由暗怔着。
天亮不久,童彩靈悄悄出房,立即站在門前。
不久,宮女一來,她便吩咐宮女勿入房。
她會見參童立即道出此事。
參童取出一瓶參丹便安置她在客房。
她服下整瓶參丹立即運功。
她剩餘的功力便緩緩運轉着。
參童在旁守護良久,方始離去。
蕭姬四女入房一見包發在運功及滿室參香,她們怔住啦!
大公主便在榻旁守護着。
此時的段王早已派人以快騎送函赴成都示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