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未之交,劉瀚正在山道上飛掠,倏見前方三十餘丈外之山道折轉處有二位青衫文士在山道上奕棋。
他微微一怔,立即剎身止步。
立見右側青衫文士道:“連環炮!”
左側青年文士怔了一下,便苦笑道:“巧著!高明!”
“客氣矣!辦正事吧?”
“行!以免忠良遭害!”
“是呀!”
說著,右側之人已把棋子收入袋中。
左側之人則持棋盤起身。
劉瀚拱手道:“二位大叔好雅興!”
左側青衫文士笑道:“山野之流,只能自娛而已!”
“客氣矣!在下正是劉瀚!”
“名不虛傳!長勝幫已垮?”
“是的!二位大叔方才語中似含玄機,可否賜告?”
左側青衫文士便側身指向後方遠處道:“前方便是落鷹谷,現有上千人佈於谷之上中下各處,似欲對某人不利!”
“唔!這些人是何來歷?”
“為首之三人乃是華山陰陽雙煞之心腹!”
劉瀚恍悟的點頭道:“承告!他們在等我!”
“雙煞毀於公子?”
“是的!”
“果真仁勇雙全,佩服!”
“不敢當!在下該如何向二位大叔申謝?”
“心領!公子不妨繞由左峰頂再居高臨下出手!”
“好!歡迎二位大叔蒞駕鄭州!”
“改天吧!請!”
劉瀚一拱手,便掠向左側岔道。
那知,他一近峰角,立見六包物品帶著火花及硝煙味道被擲來,劉瀚駭得立即揚掌劈去及緊急剎車。
砰砰聲中,立見它們轟響而炸開。
大批灰煙迅即爆卷而出。
一股令人作嘔的腥味立即飄出。
劉瀚急忙蹲下及揚掌連劈。
卻聽砰砰連響,崖壁紛落。
土石剛墜下,便有上百人由壁上躍出,大批暗器更漫天疾射而下。
劉瀚慌啦!
劉瀚首次覺得駭怕啦!
因為,他出道以來,一直太順利啦!
因為,如今之連串暗襲太突然又太詭啦!
他只知道揚掌疾劈著。
叭叭聲中,暗器紛碎。
暗器中之毒針、毒水及毒煙便碎濺向四方。
劉瀚的通玄功力在如此危險之時刻,終於發揮效果,它把所有的掌力、暗器及撲近之人全部震開。
那批人便紛紛被震死及死於毒物之中。
不過,現場仍然混沌不明。
劉瀚之雙眼仍被硝煙及毒煙薰得掉淚!
他早已閉眼蹲著疾劈不已!
倏聽呼一聲,他急忙循聲向後劈去。
叭一聲,被擲來之棋盤紛碎,不過,大批細針卻似牛毛般紛射而出,那二位青衫人亦早已通向遠方。
劉瀚繼續劈出之一記掌力立即震飛毒針。
二中青衫文土為之又駭又怒!
立聽他們仰首長嘯。
峰巒立即滾下大批的大石塊!
大批樹幹亦緊接著滾下。
劉瀚眯眼一瞧,不由大駭!
集中生智,他立即掠向二位青衫文士,因為,他研判此二人不會把自己置於危險地區,即使如此,他也可宰他們“墊底”。
不過,他一掠出,便覺胸口發悶。
他的神志也為之昏沉。
他知道此乃因為吸入大量毒煙之故!
他必須先脫離現場。
於是,他追向二位青衫文士。
那二人駭得卯全力疾掠而去。
轟轟聲中,大石及樹幹紛落。
爆響如雷!
地動山搖!
劉瀚似流星般激射啦!
二名青衫文士駭得立即躍落崖下。
因為,他們寧可摔死,也不願被劉瀚劈成粉身碎骨呀!
那知,劉瀚也跟著躍下。
而且,他恨極的連連劈掌。
轟轟二聲,那二人已經粉身碎骨。
不過,劉瀚也似殞石般落下。
勁風撲面,底下一片白茫茫!
不久,他墜入白霧中,居然伸手瞧不見自己的雙掌,他在害怕之下,立即瞪眼向下一瞧,他便加速墜下。
倏聽咻咻二聲細響,他便聽出似有二條線由兩側疾射而來,他不由更駭的忖道:“此地怎會有兩個人呢?”
他直覺的揚掌劈去。
叭叭二聲,他已加速墜下。
卻聽咻咻二聲,二線也緊追不捨。
叭叭二聲,他的背部乍疼,臀部也一疼。
接著,二線繞身疾卷三圈。
劉瀚便似肉粽般被綁著。
不過,他立覺被綁處又冰又疼!
一種難以形容得刻骨滋味使他一時提聚不了功力。
呼一聲,他下墜速度一緩,眼前立現碧綠。
他立即發現下方是個大潭!
它居然綠得令他一眼即心生好感哩!
他向上一瞧,立見上方罩著濃霧!
他無心推敲濃霧之成因,便望向四周。
見自己被吊在潭之上空。
長線之另一端赫然是兩位女子,她們手持長線坐著,她們的雙臂裸露,長髮垂肩半遮胸脯之間。
她們的臉也被長髮遮去大半。
劉瀚是由長髮及半掩之乳房研判她們是女子。
立聽右女道:“那條線先沾上汝?”
“我……我……二位是……”
“嚕嗦!說!”
“我想想看!”
他乍見右線綁住自己的背部,立即付道:“恰查某(兇女人),我偏不讓你得意,你兇什麼兇嘛!”
他立即道:“臀部!”
左女立即格格一笑!
哇考!那笑聲居然脆甜似珠走玉盤哩!
右女立即道:“胡說!吾明明先制住汝!否則,汝必會振臂劈線,她之線便不可能纏上汝之臀部!”
左女格格笑道:“休多廢話!照規矩來吧!”
右女冷冷一哼,立即振動右腕。
細索立似波浪般延伸向劉瀚。
劉瀚倏覺東西在背、胸之線一鬆,壓力立減。
他直覺的鬆口氣。
倏覺臂上乍緊,他便先墜下再迅速翻身。
他不由啊叫出聲。
倏覺胸口一緊,他立見左線已由臀、腰、腹、腳纏捆住他。
他不由暗駭道:“這是什麼手法呀?這是什麼線呢?瞧它如此細,為何卻捆得令我發疼及使不出勁呢?”
咻一聲,劉瀚已望向左女。
左女乍見劉瀚滿頭灰粉,立即翻腕一甩。
咻聲之中,劉瀚已墜向潭中。
他不由叫道:“我的銀票會弄溼呀!”
“死要錢!哼!”
撲通一聲,劉瀚已落潭。
一陣冰寒立即使他打個哆嗦!
他不由憶起長白山上天池之冰涼滋味。
他倏覺全身一緊,便被拉離潭中。
叭一聲,左女扣住他的腰眼,便挾他入內。
倏覺珠光耀眼,劉瀚直覺的閉上雙。
砰一聲,他已被拋落一塊硬物上。
他不由唔叫睜眼。
立見自己置身於一塊石板上。
他的眼光餘波卻瞥見不該看見的方寸之地,因為,左女之長髮只垂到臍間,下體完全清潔溜溜呀!
非禮勿視,他急忙閉眼。
左女卻格格一笑,便疾按劉瀚的左右“肩井穴”。
劉瀚全身倏僵,不由瞪道:“你要幹什麼?”
“快活呀!”說著,她仰首一甩,長髮便飛落腦後。
一對聖母峰立現。
劉瀚不敢相信的道:“快活!”
“是呀!有緣千里來相會,理該及時行樂!”
說著,她的右手已向後一抽。
刷一聲,劉瀚立覺被綁處一陣割疼!
不過,那條細線迅即離體。
他不由鬆口氣。
不過,他立即吸氣道:“住手!”
因為,她的十指已經侵犯他的禁區呀!
“格格!它若不站起採,如何快活呢?”
“不!不行啦!”
“格格!少正經!它不是站起來了嗎?”
原來,劉瀚自從三妻有喜之後,至少已經八個月沒有沾過葷腥,他的小兄弟早已經蓄足“火氣”啦!
所以,它迅即昂頭而立!
“格格!好貨!太好啦!”
說著,她立即上馬,她不由暢玩著。
劉瀚料不到自己會在垂危之際遇上這種事,他不由又憶及上回在蘭州被那位冒牌女車伕“妖姬硬上弓”之事。
他急於解脫啦!
於是,他故意道:“你是誰?她又是誰?你們怎會在此地?那條線究竟是何寶貝?它怎會那麼厲害!”
“格格!別急!汝一下子問一大串,吾該如何答呢?”
“依序答吧!”說著,劉瀚已暗中吸氣。
那女子便邊玩邊道:“吾叫徐百合!她叫洪攻瑰!二十一年前,吾二人為一個男人在上方約鬥,那知會不慎墜入此地!”
說至此,她冒出一句“好貨”,便一陣子疾頂。
劉瀚的功力便在此時湧出“氣海穴”。
他倏地扣住她的雙腰。
“啊!汝……啊……玫瑰!救吾……”
劉瀚立即全力催動功力。
立見大股大股的氣流自她的體中洩入他的子孫帶,劉瀚暗暗叫好之餘,立即一掌按上她的“膻中穴”。
叭一聲,她已溢血掛啦!
劉瀚匆匆推開她,立即穿上溼衣。
叭一聲,洞口凸石上已經被一條細線繞卷而上,只見細線倏緊,右女已經自右洞內直接沿線疾射而來。
劉瀚立即疾劈過去。
右女一翻身,使騰向上方。
劉瀚閃到洞口,立即疾劈。
倏見她擰腰側翻居然又避開這記掌力。
劉瀚立即連劈不已!
他的掌力便似天羅地網般罩向她。
砰一聲,她已吐血墜向潭中。
劉瀚立即再劈一掌。
轟一聲,她已粉身碎骨。
劉瀚不由鬆口氣道:“查某!三八查某!”
倏覺小腹一脹,他立即在洞口盤裡行功。
他立覺體中增加不少的功力。
他便忍住驚喜的行功著。
半個多時展之後,他已氣納丹田收功。
他一睜眼,立即看見浮於潭面之碎肉,他不由忖道:“此二女怎會為一個男人火拼呢,那男人一定是位大帥哥!”
於是,他便轉身入洞。
立見那女子瞪著死魚般眼睛,劉瀚忖道:“算啦!人死為大,何況,我還吸收她的功力,把她埋掉吧!”
說著,他便朝洞內之地面一按!一聲沉聲之後,地面已經出現一坑。
他一見長度不足,便又按向上方。
沉響之後,赫見坑內有一個凹扁之鏽盒。
他便揚手一招。
咻一聲,扁盒已入他的手中。
他立即由盒隙瞧見內有紙張。
於是,他好奇的剝掉已鏽之盒蓋。
不久,他已抽出一張斑黃之紙。
他攤開一瞧,立即一怔!
因為,紙上有模糊字跡道:
“姑蘇城外寒山寺,寺後荒墳別洞天;
胡彪有眼卻無珠,浩嘆舍近又求遠!”
劉瀚不由瞧得一怔!
他又忖不久,便把它送入懷袋。
他乍摸到錦盒,立即忖道:“哇拷!我方才被“恰查某”拋入潭中,盒內之銀票會不會泡溼啦?”
他立即取出它。
不久,他一揭盒盞,立見銀票只是外層微溼而已!
他一見金額及店章皆清楚,不由鬆口氣。
於是,他埋妥徐百合。
然後,他把洞內及洞口之二條細線卷妥。
他收妥它們,便準備離去。
因為,他要上去宰掉剩下來的惡人呀!
不久,他朝洞口一站,便望向上方。
白茫茫之霧使他決定一股作氣的衝過它們,於是,他提足功力向上掠去。
咻一聲,他已經掠上八十餘丈高,就在他的衝力將停頓之際,他發現自己正在白茫茫的霧區之中。
他朝壁上一踩,便打算借力向上衝。
那知,他一踩上壁,靴下一滑,身子便下滑。
他不由暗叫可惜。
他便定神調氣護身。
他探手朝壁上一摸,立即摸到又溼又滑的壁上,他立即明白這片霧已經使壁上又溼又滑啦!
他更明白二女被因此二十餘年之原因啦!
他不由又緊張又憂!
不久,他向下一瞥,便躍落洞口之凸石上,他向下一瞧,便有了主意。
唰一聲,他又掠向上方。
叭一聲,他的右腳已踩上霧區下沿之一塊凸石。
他立即使勁向上掠去。
咻一聲,他終於遙見上方之微光,他正在欣喜,衝力卻已經即將結束,於是,他不由又喜又急。
情急之下,他的雙掌疾抓向壁上。
叭叭二聲,他已抓扣著壁上,他的雙膝朝壁上一貼,便吊住身子。
他心知光明在望,便使出左臂向上爬。
叭一聲,他的左手一抓住壁,右手便向上—抬。
他便交互使臂的向上爬去。
終於,他已爬出霧區。
他向上一瞧,立見天色未暗。
於是,他瞄向附近的上方。
他乍見一塊凸石,便朝它爬去。
不久,他踏上凸石便掠向上方。
途中,他又跺過二塊凸石,立即掠向崖沿。
他絕處逢生般大喜。
他鬆口長氣便望向附近。
立見那些屍體及亂右樹幹多已不見,不過,現場的殘痕仍然使劉瀚既心有猶悸又火冒萬丈哩!
他立即沿山道掠去。
他由現場之經過收拾,他研判出自惡人之同伴,他略估過自己陷潭時間之後,他不死心的朝前方追去。
他全力飛掠不已!
入夜不久,他邊掠邊聽出前方有不少人在掠縱,他不由欣喜的忖道:“謝天謝地,我可以除掉這些人渣啦!”
不過,他擔心誤傷他人。
於是,他不吭聲的跟去。
又過半個多時辰,立聽:“老大!歇歇腿吧!”
立聽一人沉聲道:“不行!非趕到鄭州集合不可!”
“有此必要嗎?劉小子已經掛啦!”
“另有任務!少廢話!”眾人便默默的掠去。
劉瀚聽得暗喜道:“贊!我沒追錯人!”
他不由暗暗的謝天謝地。
醜初時分,他便已經遙見上火光乍現便出現一個火圈,立聽—人沉聲道:“快到啦!保持肅靜!”
立見火光已繞圈二次,立即消逝。
那批人便緩速掠去。
劉瀚便先停在一株樹後。
不久,立聽一人上前沉聲道:“參見主人!”
“免禮!棋鬼兄弟呢?”
“稟主人!他們已經和劉小子墜入落鷹澗內!”
“唔!妙!汝等如何創造造這份佳績!”
“稟主人!屬下在壁內挖坑躲人,再於峰頂布石木大陣,並且由棋鬼二人誘劉小子前往火藥地區!”
他便略述經過。
“很好!太完美啦!有賞!”
“謝謝主人!稟主人!劉小子已向棋鬼承認殘殺二位幫主!”
“臭小子!吾必宰其母,淫其妻,殺其子!”
“稟主人!屆時,請賜屬下們先玩劉小子之三妻!”
“沒問題!大家一起玩!”眾人不由大喜!
因為,袁仙子三女乃是公認之大美人呀!
劉瀚卻聽得大怒哩!
於是,他悄悄的行近他們。
立見中年人取出一疊銀票道:“賞給大家吧!”
“謝謝主人!”
眾人不由貪婪的望著那疊銀票。
劉瀚卻一口氣疾劈出八記掌力。
爆響如雷!
人飛樹倒!
六百餘人便在剎那間驚慌而死。
居中之三位中年人立即騰掠向上。
劉瀚早已有備,他立即又連劈出三記掌力。
合該此批人在劫難逃,立見他們吐血墜下。
劉瀚恨恨的再劈一掌,便把他們劈飛向山下。
其餘之人駭得疾逃向山下。
劉瀚便沿途追殺著。
不久,一批少林羅漢堂高手先行趕到山下,他們正好攔住自山上逃下之人,他們立即不客氣的猛攻著。
劉瀚見狀,不由大喜!
他又劈死三十六人,便追殺散逃之人。
不久,羅漢堂弟子們紛紛趕來攔殺著。
流雲堡的高手們也出現啦!
宇文世家高手也來悽熱鬧啦!
不久,昔日在杭州倖免一死的二千餘人已經全部掛啦!
劉瀚便申謝道:“搜屍!善後!”
“是!”劉瀚便先行返莊。
途中,立見孟峰父子已率三十人掠來,劉瀚便上前申謝。
孟峰便吩咐那三十人返莊歇息。
他們父子倆便與劉瀚入莊。
立見池氏、劉梅及袁仙子三女含笑自廳中行出,劉瀚便含笑道:“沒事啦!坐!大家請坐呀!”
五女便含笑止步。
不久,八人已經依序而坐。
孟峰含笑道:“方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瀚答道:“二千餘名杭州黑道餘孽欲作怪,我已經和大家收拾他們,目前正由大家搜屍及善後!”
“這批人真不死心哩!”
“他們先在落鷹澗佈局欲殺我哩!”
“會有此事?”
劉瀚便道出惡人之連串猛攻。
諸女聽得花容失色。
天嬌女立即問道:“汝如何脫困呢?”
劉瀚便善意的欺騙道:“我暫在落鷹澗壁上行功逼毒!”
“好險!”
“是呀!”“我便跟那批人回來山上!”
“太可惡啦!”
劉瀚向劉梅道:“娘!孩兒替親人復仇啦!”
“真的呀!太好啦!”
“孩兒在長沙消滅長勝幫之後,由該幫密室搜出一本密冊。”
“冊內詳列他們每次搶參,劫財殺人之資料,劉家屯便毀於他們之手中!”
劉梅咬牙切齒道:“可惡!你有沒有多殺幾人?”
“有!幫中之四、五千人全都死啦!”
“死得好!我了卻一件心事啦!”
孟峰道:“天理昭昭!長勝幫還是難逃天理!”
眾人會意的點頭。
劉梅道:“瀚兒!你尚未用膳吧!”
“是的!孩兒先沐浴吧!”
“好!”孟峰父子便含笑離去。
劉瀚便入房匆匆沐浴著。
浴後,他收妥那兩卷細線及那張紙,立即入廳。
立見袁仙子三女已經坐在桌旁,桌上不但擺著宵夜還有她們坐月子之魚雞肉,可謂豐盛之至!
劉瀚吸口氣道:“真香!一起吃吧!”
“好!”三女便陪他進食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到前院散步。
立見遠方山上尚有不少火把,劉瀚道:“方才宰二千多人哩!”
天嬌女道:“這些人真會躲,事先毫無消息哩!”
劉瀚點頭道:“我們今後要多加小心!”
“嗯!”
袁仙子道:“長勝幫及這批人一滅,天下已無大幫派,相公不妨邀各派同時掃殺各地黑道人物,永防後患!”
“哇拷!好點子!”
天嬌女點頭道:“對!打鐵趁熱!”
劉瀚道:“吾明日和爹研究此事!”
天嬌女又道:“銀莊的資全又吃緊啦!”
劉瀚怔道:“會嗎?出售各地藥材的資金才送入銀莊三天,原先不是還有三千餘萬兩黃金嗎?”
“胡彪昨天借走三千萬兩白銀!”
“哇考!他是誰?他為何借如此多錢?妥嗎?”
“他在南昌城經營茗行及陶瓷器,他為擴大經營而來借錢,他以大批地狀作保,不會有事!”
“他叫什麼名字?”
“胡彪!”
劉瀚心中一動的忖道:“胡彪!“恰查某”那張紙上也提過胡彪,他們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這……”
他立即問道:“古月胡,彪悍的彪嗎?”
“是的!哥怎會緊問此人?”
劉瀚稍忖,便道:“我拾過一張紙!返房瞧瞧吧!”
三女便跟著返房。
不久,他已取出那張紙及那兩卷細線。
袁仙子立即道:“蛟筋!天呀!如此長的蛟筋!”
劉瀚怔道:“這是蛟筋!”
“是的!”
袁仙子便取一卷線及抽視著。
開封一美立即抽視另卷細線。
天嬌女便翻閱那張紙。
立見她低聲道:“哥!寒山寺後之荒墳內必有寶物!”
“當真?”
“是的!繕函者口氣夠傲!足以採信!”
“若真如此!那些寶物該給胡彪吧?”
“不妥!胡彪並非善類!”
開封一美補充道:“據爹昨夜表示,胡彪年青時拐誘不少女子之財物,爹深悔銀莊人員借錢給胡彪!”
劉瀚點頭道:“不會為虎作倀吧?”
“不會!他安份守已十餘年!”
“看來些這批寶物或許超過二千萬兩!”
“是的!”
天嬌女道:“哥明天去瞧瞧現場吧!”
“好!但願真的有實物,以便協助商人!”
三女便含笑點頭。
不久,袁仙子道:“相公!此細線系經蛟筋及烏金冶煉而成,若以它綁身,即使大羅神仙也掙脫不了!“劉瀚吃過這種虧,便默默點頭。
袁仙子道:“它們含有冰寒之氣,相公取自何處?”
“落鷹澗的崖壁中!”
“原來如此!落鷹澗果真似傳聞般可怕!”
劉瀚便默默點頭。
不久,他收妥它們,便服丹行功。
三女便各返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少林羅漢堂住持便率二名弟子各拎二個包袱入莊,正在用膳的劉瀚立即快步出迎。
“阿彌陀佛!打擾施主!”
“不敢!大師有何吩咐?”
空聖大師道:“昨夜共由屍上搜出過四包銀票,施主收下吧!”
“不!贈給大家吧!”
“心領!施主之銀莊正在協助各地商人,這四包銀票可幫上忙!”
“好!謝謝大家!”
“客氣矣!”二僧便把四包袱放在桌上。
“告辭!”
“謝謝大師!恭送!”
三僧便含笑離去。
劉瀚送走他們,便持包袱入房。
不久,他向親人略述此事,便繼續用膳。
膳後,袁仙子三女便入房清點銀票。
劉瀚則入孟府會見孟峰。
不久,二人已密商如何消滅天下黑道殘餘勢力。
良久之後,劉瀚便進出那張紙。
孟峰立即道:“此紙必出自徐百合之手!”
劉瀚忖道:“真準!”
他立即問道:“爹如此確定?”
“不錯!此事須由胡彪說起!”
“胡彪來借走二千萬兩?”
“是的!此乃銀莊人員之疏忽!不過,他所提供之地狀至少值三千萬兩,不會造成損失!”
“會不會為虎作倀?”
“不可能!胡彪自十條年前便專心經商及淡出江湖,黑道勢力如今已弱,他更不可能再作惡!”
“太好啦!”
孟峰道:“胡彪年青時,不但文武雙全,而且俊逸,他卻利用此天賦拐騙財物,不少女子因而人財兩失!”
“真可惡!沒人制裁他?”
“有二位女子纏住他,他因而未再拐誘其他的女子!”
劉瀚不由想起徐百合及洪玫瑰。
立聽孟峰道:“那二位女子是徐百合及洪玫瑰,兩女一向正邪不分的任意行事,遇上胡彪之後,便一直糾纏他!”
“據悉,胡彪皆與她們有夫妻之實,卻無法取捨,經過一段時日之後,兩女便失蹤,迄今未再出現!”
劉瀚問道:“她們會不會私鬥?”
“胡彪承認有此可能!”
“好複雜哩!”
“是的!二女之任性,可由此證明!”
“嗯!徐百合富裕嗎?”
“據聞,她曾佈施色身自一名大盜手中取得一批寶物,此乃她雖比洪玫瑰醜,仍令胡彪難以取捨之因!”
“原來如此!”
“賢婿不妨先去探探!”
“好!”
孟峰道:“徐百合一向詭計多端,賢婿探墳之際,必須防範內外布有機關埋伏或者毒物!”
“好!”
二人又敘不久,孟峰便出去連絡各派。
劉瀚一返家,便向三妻道出“姑蘇行”。
袁仙子道:“賤妾略諳機關埋伏,賤妾與相公同行吧!”
劉瀚問道:“妹復原啦?”
“是的!”
“好!”二人便返房更衣易容。
不久,二人已由後門離去。
沒多久,他們已搭車離城。
劉瀚輕摟她道:“妹當真復原啦?”
“是的!”
“孩子給妹增添不少的麻煩吧?”
袁仙子含笑道:“二位乳孃細心呵護孩子,賤妾不累!相公四處奔波涉險除惡,賤妾敬佩及深愧無法相助!”
劉瀚含笑道:“我能順利除惡,全仗妹之贈功呀!”
“客氣矣!”
二人便依偎的情話綿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