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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神清氣爽雙龍抱

    明月當空,布順雖然在涼亭前望著明月,他卻無心賞月,因為,裘明珠的叫疼聲越來越密集及越響亮啦!

    她已經叫了半個時辰,布順不由又急又擔心!

    他多次欲入房瞧瞧,卻皆被裘明娥勸止。

    東海王也好不了多少,他為了怕下人偷笑,他把自己關在房中,不過,他來回的走,根本沒有坐下過片刻。

    終於,‘呱……’嬰啼嘹亮出現啦!

    東海王瞄向砂漏,不由暗叫道:‘子時!好小子!挺會挑吉時哩!’立聽:‘是位公子!恭喜!’

    東海王忍不住哈哈一笑,立即衝出房外。

    布順更是一陣風般疾掠而入。

    立見裘明娥道:‘父王!順哥!是位公子!又白又壯哩!’‘哈哈!太好啦!’

    布順忙道:‘父王!就讓他姓裘吧!’

    ‘不行!’

    ‘為什麼?我出自誠心呀!’

    ‘哈哈!本王明白!不過,長子必須承父姓,來日方長呀!’‘是!是!’

    倏聽裘明珠又叫道:‘啊!疼呀!’

    立聽婦人道:‘啊!尚有一胎!公主忍著些!’布順及東海王立即怔往啦!

    不久,果然又傳出‘呱……’嬰啼聲。

    ‘恭喜!又是一位公子!’

    東海王不知哈哈大笑道:‘妙哉!’

    布順道:‘父王!此子可以姓裘了吧?’

    ‘可以!哈哈!本王無牽掛啦!哈……’

    裘明娥立即恭喜著。

    不久,總管也率人前來恭賀著。

    東海王大爽之下,立即紛紛打賞著。

    良久之後,二位侍女各抱一嬰出來,東海王和布順樂得各抱一嬰。

    良久之後,二嬰一哭,便送入房中哺乳,布順一見裘明珠左右開弓的欲哺乳,他立即幫忙託著一嬰道:‘珠妹!辛苦啦!’‘好累!好疼喔!’

    立聽裘明娥道:‘姐!僱二個奶孃吧?’

    ‘不!我要自己來!’

    ‘也好!我幫你,別影響順哥練武。’

    ‘是呀!’

    不久,二嬰已經酣睡,布順便摟著裘明珠聊著。

    良久之後,她醉入夢鄉,他方始離去。

    荒島立即洋溢著喜氣及朝氣。

    翌日起,布順和島上之人拆招得更起勁啦!

    晌午時分,宜昌城內卻傳出慘叫聲,只見天哥及地哥穿著衣衫正在和七十餘人拚鬥,因為,大家要利用他們逼出布順呀!

    天哥及地哥在這段期間似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所幸單于振和單于世家之人在暗中解圍,否則,他們早就死啦!

    他們一路躲躲閃閃迄今,他們打算回來宜昌等候許彬,那知,他們正在吃肉,便被這批人邀出來猛攻啦!

    單于振在遠處瞧著挺著急道:‘爺爺!快救他們吧!’‘不急!他們尚挺得住,咱們已經摺損五百餘人哩!’‘唉!許彬為何不出面呢?’

    ‘他必然在練功,為了大局,咱們要拼下去!’‘是的!’

    倏聽遠處傳來:‘天哥!地哥!’

    ‘大山!大海!快來打他們!’

    ‘行!’

    立見大山大海疾衝過來。

    他們將銀票送給親人之後,曾在二個月前返宜昌,那知,莊毀人失,他們一探聽,便出去找許彬諸人。

    如今,他們正好趕上這場架。

    二人加入不久,便又有一百餘名江湖人物趕來,立聽大海道:‘先閃吧!’‘好!’

    四人一起猛踢狠踢之下,立即突圍而去。

    沒多久,他們一近碼頭,正好遇見金姬帶三百餘名男女下船,天哥立即喊道:‘美人兒!快來幫幫忙呀!’這句‘美人兒’便使金姬大爽。

    她立即問道:‘怎麼回事?’

    ‘先趕走他們吧!’

    ‘上!’

    她立即帶三百餘名男女迎去,只見六十名男人雙手一揮,藍汪汪的毒沙一灑過去,便有六十餘人慘叫。

    他們一沾上毒沙立即起泡及爆出血水,更可怕的是連他們沾上之人也跟著起泡及全身癢疼難耐。

    這正是唐門霸道暗器,不過,它名叫‘心心相印’哩!

    其餘之人尚未及逃避,立即又捱了‘心心相印’。

    現場立即慘叫連天。

    不久,那批人已經嚥氣啦!

    金姬格格笑道:‘很好!很好!’

    唐門主人唐柏立即含笑道:‘吾並未吹噓吧!’‘格格!對!柏哥一向實實在在做事嘛!’

    ‘哈哈!找個地方用膳吧!’

    ‘好呀!走!’

    眾人立即愉快的步入酒樓。

    天哥二人更是催促小二速送來烤雞及蹄膀。

    小二離去之後,金姬立即問道:‘那些人為何找上你們?’地哥急道:‘他們要找許彬呀!’

    ‘許彬究竟在何處?’

    ‘鬼知道!他不知死到那兒去啦!媽的!我真後悔交上這位朋友,我們被他吭得到處捱打,真是王八蛋!’‘他真的有日月珠嗎?’

    ‘有!’

    ‘聽說它救過你們?’

    ‘對!我吐血斷臂,一、二天就搞定啦!天哥肚子捱了一刀,一天就搞定啦!那個珠很罩哩!我應該向他借!’金姬不由和唐柏交換一個眼神。

    金姬又問道:‘雙仙三人呢?’

    ‘小仙和小慧早就死在成都啦!是被一群王八蛋砍的啦!’‘大仙呢?’

    ‘不知道!那房子早被燒掉啦!她可能被燒死啦!’‘許彬會不會也被燒死呢?’

    ‘不會啦!我問過別人,房子先燒掉,許彬才去成都!’‘會不會是許彬燒的?’

    ‘不會啦!現場有不少的屍體,而且也轟轟響了好久!’‘你們為何又返宜昌?’

    ‘許彬如果沒死,他一定會來此地。’

    ‘有理!’

    說至此,烤雞及蹄膀已經送來,天哥二人立即猛吃。

    金姬和唐柏互換一個眼色,立即品茗。

    不久,酒菜一送來,她們立即取用。

    膳後,金姬召來掌櫃道:‘我要包此地一個月,如何?’‘歡迎?’

    ‘你開個價吧!’

    ‘宿五百兩銀子,食費另計,如何?’

    ‘行!下去吧!’

    說著,她已經遞出一張五千兩銀票。

    掌櫃不由歡天喜地而去。

    金姬呼天哥四人入內歇息,唐柏便令弟子們入內歇息。

    金姬和唐伯一入上房,她立即摟住他道:‘柏哥!咱們只要掌握這對寶貝,許彬遲早會送來日月珠吧?’‘不錯!事成之後,咱們共享吧!’

    ‘好呀!咱們先享樂吧!’

    ‘好呀!’

    ……

    此時,追魂錐扮成中年人進入洛陽李彩虹姐妹之畫坊,她取出一張字條,便直接遞給櫃後的李彩虹。

    ‘布順託我帶口訊!’

    李彩虹雙目一亮,立即望向她。

    她微微一笑,立即點頭。

    李彩虹道句:‘請!’便將字條交給老妹。

    追魂錐便含笑跟入內廳。

    李彩虹斟茗道:‘請!’

    追魂錐卸下面具,道:‘小妹林玉琴!’

    ‘歡迎!他平安嗎?’

    ‘謝天謝地!’

    追魂錐取出銀戒道:‘順哥吩咐小妹以此戒作信物。’‘不錯!此乃家父贈給公子的。’

    ‘順哥曾在年初來看過你們。’

    ‘啊!他為何不招呼我們?’

    ‘他不敢!因為,他的仇家甚厲害,而且,他擔心仇家會傷害你們,所以,他沒有會晤你們。’‘我明白!’

    ‘小妹想確定二位姐姐是否欲託附終身於順哥。’李彩虹臉紅的點頭道:‘是的!公子救命大恩,沒齒難忘。’‘好!順哥復仇之後,會來接你們!’

    ‘謝謝!’

    ‘你們不必再拋頭露面及懸賞找順哥,以免發生意外。’‘好!家父可能明年初榮調入大內,我們可以放心啦!’‘恭喜!’

    李彩虹遞過銀戒道:‘日後可憑它進入大內。’‘好!我一定交給順哥!’

    ‘姐跟布公子是……’

    ‘有名有實之夫婦!’

    ‘啊!參見姐姐!’

    ‘不敢!小妹只想報恩而已!’

    ‘罷了!咱們形同親姐妹,毋須客氣。’

    ‘是!最近有不少人在找日月珠及許彬,可和順哥有關?’‘許彬及布管皆是布順之化身,日月珠在他的手中。’‘原來如此!小妹放心了!’

    ‘小妹近日欲會見布哥,姐姐可需傳話?’

    ‘這……請他珍重!’

    她道句:‘好!’立即戴上面具。

    二人行過禮,追魂錐立即寬心離去。

    沒多久,畫坊提前打烊,二女已經返家報喜訊啦!

    當天晚上,追魂錐故意在山區亮出‘日月珠’,不出半個時辰,她一見有人上山,她立即愉快的由後山離去。

    因為,她要南下去見吳佩珊姐妹,她必須把人引上北方呀!

    舟馬交行,半個月之後,她終於來到西湖,她在晌午時分來到吳家姐妹居處門前,便聽見一陣嬰啼。

    她不由含笑忖道:‘吳佩珊分娩啦?’

    她一見附近無人,立即掠入牆內。

    她利用花木掩護來到窗外,正好看見吳佩珊抱著一嬰在哺右乳,吳佩瑚則抱著一嬰在哺左乳。

    追魂錐怔道:‘一箭雙鵰,雙胞胎呀!’

    立見吳佩瑚道:‘姐,這兩個小傢伙挺貪吃哩!’春風滿面的吳佩珊笑道:‘他們長大不少哩!’‘是呀!誰也不會相信他們才出生三天哩!’‘是呀!妹!咱們該取個名吧?’

    ‘你不是要留供管哥取名嗎?’

    ‘不行啦!你下個月即將分娩,我又走不開,他又不知道咱們住在此地,孩子不能拖太久呀!’‘有理!當初我不該懷孩子!’

    ‘無妨!大不了忍耐一年。’

    ‘姐!我聽說外面很亂,他會不會出意外呢?’‘安啦!他那麼罩,追魂錐又護著他,不會有事啦!’‘但願如此!’

    ‘放心啦!你即將分娩,把心情放鬆些!’

    ‘我每想起你分娩時之苦,我就怕哩!’

    ‘不錯!那種疼真夠受的,不過,一天後就沒事啦!’‘我……唉!女人真苦呀!’

    ‘黑白講!當你抱孩子時,就不會苦啦!何況,你還樂了十天呀!’‘不錯!那十天真令人難忘!’

    ‘妹!我倒想起一件事,你肯和裘明珠共處嗎?’‘我……我真難接受,不過,他若堅持,我會忍耐!’‘唉!全怪咱們太任性才害了爺爺!’

    ‘算啦!忍耐些!’

    ‘唉!為了他,忍耐吧!’

    追魂錐立即欣慰接道:‘對!’

    二女神色一變,齊叱道:‘誰?’

    追魂錐由窗口遞入黑錐道:‘是我!’

    ‘啊!請進!不!稍候!’

    吳佩珊急忙匆匆取衫遮住雙乳。

    追魂錐道;‘我不入房了!聽著!他目前正在潛練武功,你們別去找他,我一定會把喜訊轉告他。’‘謝謝!請告訴他,我生了一子一女,瑚妹下月也將分娩。’‘沒問題!尚有何事?’

    ‘他好嗎?’

    ‘功力大進!放心吧!’

    ‘謝謝!’

    追魂錐一收錐,立即欣然離去。

    十天之後,她孤舟劃近東海王之王國,立見一人掠來道:‘站住!’‘吾乃追魂錐!’

    ‘啊!是你!有何指教?’

    ‘大公主在否?’

    ‘在!’

    ‘吾欲見她,請代為通報!’

    ‘請稍侯!’

    說著,他立即匆匆掠去。

    追魂錐掠上岸,便靠立於大石旁。

    此時的布順正在廣場單挑‘九宮劍陣’,東海王則愉快的抱一個孫子坐在椅上觀戰,裘明珠亦欣然抱一子觀戰。

    大腹便便的裘明娥亦含笑在旁觀。

    那青年掠到東海王面前,立即行禮道:‘稟王爺!追魂錐求見大公主。’‘唔!珠兒!你聽見吧?’

    ‘速迎他入內!’

    青年立即行禮掠去。

    東海王道:‘賢婿歇會吧!’

    ‘是!’

    人群一散,立即收招退下。

    裘明珠立即道:‘順哥!追魂錐來啦!’

    ‘太好啦!人呢?’

    ‘快進來啦!’

    東海王含笑道:‘你們聊吧!’

    說著,他已抱孫入內。

    果見追魂錐從容行入,布順一上前,立即道:‘辛苦啦!’‘哥!你原來在此地潛修呀!’

    ‘是的!出了何事?’

    ‘一報佳音,二報近況!’

    ‘太好啦!先報佳音吧!’

    ‘吳佩珊在半個月前分娩一子及一女,吳佩瑚下月也分娩。’‘天呀!太好啦!她們好嗎?’

    ‘很好!她們已經忍耐和“她”共處,恭喜!’‘這……我尚未和“她”談這件事哩!’

    ‘擇機談談吧!’

    ‘好!近況呢?’

    ‘至少已有四萬人為了日月珠而死。’

    ‘天呀!會有此事,武林豈非全瘋了?’

    ‘差不多!我故意到處現日月珠,逗得他們疲於奔命,另外,我已經引七千餘人消滅海家幫了。’‘高明!不過,為何要如此做?’

    ‘海家幫已被鐵霸控制。’

    ‘原來如此!謝啦!’

    ‘談談你吧!’

    ‘我已娶了她們,珠妹分娩二子,我讓次子姓裘,娥妹捐出一身的功力,我不能辜負了她們。’‘理該如此!你何時離去?’

    ‘我只知道修為增加不少,卻不知是否可以出去復仇?’‘別急!我要陪你去見一個人,她可以進一步提升你的修為。’‘好呀!何時走?’

    ‘我候你!’

    ‘好!我和她們談談!請坐!’

    ‘她們知道你我之事嗎?’

    ‘不知道!我不便擅自洩密!’

    ‘也好!先復仇再說吧!’

    二人立即並肩行去。

    裘明珠姐妹立即含笑迎來。

    雙方行禮之後,便入廳就座。

    布順道:‘二位妹子!他欲介紹我去見一個人,此人可以增長我的修為,因此,我可能必須暫時離開一段時間!’裘明珠點頭道:‘祝哥成功!’

    ‘謝謝!我去稟報父王吧!’

    說著,他立即入內。

    沒多久,他已經向東海王報告,立見東海王點頭道:‘好!帶一瓶靈藥去吧!事了之後,速即返島!’說著,他已自櫃內取出一個瓷瓶。

    布順接過瓷瓶,立即致謝入丹房。

    立見裘明娥遞來包袱道:‘哥!珍重!’

    ‘我知道!你分娩之時,多小心!’

    ‘我知道!姐會照顧的!’

    布順輕輕摟吻一下,方始和她步出。

    不久,他和追魂錐在二女陪送之下躍上小舟。

    追魂錐熟練的拍按海岸,小舟迅即馳去。

    不久,她一脫出漩流區,布順立即跟著以掌催舟。

    兩人便愉快的催舟飛馳而去。

    她摘下面具噓口氣道:‘哥!嘗過徜徉海洋的樂趣嗎?’‘這是第一次,挺心曠神怡的!’

    ‘我一向愛海!更在海底練成這身的武功,所以,我愛海!’‘如何在海底練武呢?’

    ‘這是一門速成的練武方式,因為,海底有強勁的水壓,運功之際,似重山壓頂,不過,反而可以激發體中的潛能。’‘我仍然不懂,如何在海底呼吸呢?’

    ‘簡單!你瞧!’

    立見她取出錦盒及捏著「日月珠’泡入海水。

    立見海水不停的向外溢出,布順好奇地道:‘珠可避水呀?’‘不錯!我練功之處乃是一個洞穴,洞口有二粒避水珠阻止海水溢入,我才可以順利的在洞內練武。’‘原來如此!你吃什麼呢?’

    ‘魚呀!海底多魚,信手可捉呀!’

    ‘若有機會,帶我去瞧瞧吧!’

    ‘我現在便要帶你去瞧瞧!’

    ‘真的呀?太好啦!那人也住在那兒呀?’

    ‘不!他另住別處,不過,他也是住在海底,你先在那兒適應一段時日的海底生活,再去見他吧!’‘好呀!’

    兩人便靠坐在舟上及各以一手揮動海面催舟馳去。

    ‘哥!我去見過二位李家姐妹,李大人將在明年初升調入大內,她們已經同意關閉畫坊及停止懸賞找你。’‘很好!好官終於出頭了,你替我表示過心意吧?’‘是的!她們欣然接受及願意等候你,屆時,你可以憑此銀戒入大內。’說著,她立即取出銀戒為布順戴上。

    ‘太好啦!我毫無牽掛啦!’

    ‘哥認識單于振嗎?’

    ‘單于世家的老主人嗎?’

    ‘是的!’

    ‘認識!怎麼的?’

    ‘他率單于世家的人一直在暗助天哥及地哥!’‘喔!他們為何如此做?天哥二人怎麼啦?’‘你一走,眾人為了日月珠,除了拚鬥之外,不少人慾擒天哥二人脅迫你,所以,他們罕有安定的日子哩!’‘我害了他們及單于世家。’

    ‘我研判單于振欲培植你對抗鐵霸,因為,他是一位智者及仁者,他一直視鐵霸為武林的大患。’‘若是如此,我該見見他。’

    ‘不錯!單于世家對四大世家頗具影響力,咱們若能獲得四大世家之助,必有充沛的實力對抗鐵霸。’‘好!我會好好結交單于振,鐵霸有否現身?’‘他已經出來接近一年,不過,他一直隱密行蹤,身邊又有近百名護衛,我多次欲接近他,皆無法突破。’‘他敲了東海王一百萬兩哩!’

    ‘聰明!他要養不少人呀!其實,東海王之財物大多是不義之財,他必然不會因為此事而心疼吧?’‘的確!他似已看開,他欲潛修道家心法哩!’‘不可能!他傲慣了,靜不下來!不過,他若能留在島上,必可善終,否則,鐵霸遲早會再狠狠敲他一筆。’‘我該早些宰掉鐵霸!’

    ‘別急!黑白兩道及不少隱居之人物皆已經出來,他們遲早會捲入爭殺漩渦中,讓他們先消耗鐵霸的力量吧!’‘他們會不會被鐵霸控制呢?’

    ‘不會!他們各有一套生存的方法,目前值得擔心之事,鐵霸暗中控制之人不知有多少,以及鐵霸會不會來搶日月珠?’‘他一直未介入搶珠吧嗎?’

    ‘沒有!他似乎故意要讓黑白兩道拼哩!’

    ‘他不擔心自己的手下被拚死嗎?’

    ‘我便是擔心他任憑二、三流手下搶珠,他若只留下一流高手,屆時,他便可以率他們輕易消滅對手。’‘咱們該怎麼辦?’

    ‘我已安排朋友查此事,但願有所突破。’

    ‘我該練武多久呢?’

    ‘大約半年吧!罷了!我先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吧!我帶你去會見之人姓鐵,單名建,他正是鐵霸的胞弟。’‘哇操!怎麼回事?’

    ‘鐵霸比鐵建長二歲,不過,鐵建的資質及成就皆高於鐵霸,所以,器度狹窄的鐵霸便設計殘害鐵建。

    當時,鐵建和鐵霸一起闖海底“不歸洞”,結果,鐵建以智慧及功力帶鐵霸進入從沒人進入過的不歸洞中。

    該洞有一株“不歸果”,其功效足以起死回生,鐵霸猝襲鐵建,他將鐵建劈死之後,立即服用不歸果。

    這正是鐵霸全身不畏刀槍及掌力逾嶽之原因,當時,他認為鐵建已死,所以,他放心的出來闖霸業及享受著。

    鐵建在掌力及身之時移筋走脈心法將“命門穴”向右移出半寸,再佯死,他雖然瞞過鐵霸,卻因為鐵霸運功而誤了時辰。

    原來不歸洞之陣式自動按時辰運轉,當鐵建起身之時,已經陷入陣中,而且遭遇陰風侵襲昏迷。’‘哇操!他的修為頗高,怎會昏迷呢?’

    ‘鐵霸那一掌雖未劈死他,卻使他負傷。’

    ‘有理!我是豬腦袋。’

    ‘你挺關心他哩!當他醒來之時,下半身已經癱瘓,他以堅定的意志及智慧努力一天一夜之後,居然另有奇緣。’‘太好啦!什麼奇緣!’

    ‘他獲得不歸丹及不歸掌法。’

    ‘哇操!太好啦!好人出頭啦!’

    ‘不!不歸丹只能救他,他因為陰風滲入骨髓,下半身子迄今仍然癱瘓。’‘可惜!他練成不歸掌法了嗎?’

    ‘不錯!以他的智慧苦練三十五年迄今,他已將不歸掌法濃縮成為三招,可謂招招奪命,式式追魂。’‘厲害!你怎會遇上他?’

    ‘他馴服一隻海龜代步,曾到過我練武之處,我的錐招如此厲害,也是獲得他的指點,他真是武學奇才。

    我老是覺得你的“生死招”有些憋扭,可是我也挑不出缺點,所以,我帶你去見見他,希望他肯指點你。’‘沒問題啦!他會給你面子啦!’

    ‘不見得!他的脾氣古怪!我打算以“日月珠”讓他嘗試打通下體的經脈,如果奏效,他必然肯指點你。’‘有理!不過,有效嗎?’

    ‘應該有效!日月珠可真神奇,我在這些時日一直含它運功,我的功力比以前精進兩成左右哩!’‘恭喜!’

    ‘謝謝!我已經七年沒有見到他,但願他尚在人世。’‘他若尚活著,而且恢復行動,鐵霸就死定啦!’‘不!他絕對不會手足殘殺,所以,你別提復仇之事。’‘好!’

    ‘哥!你知道金姬這個人否?’

    ‘聽過!怎樣?’

    ‘她和唐門走得很近,此女一向甚具野心,以她的財力及美色,若結合唐門的毒物,必然可以混水摸魚坐大勢力。’‘鐵霸會不會收伏她?’

    ‘我便是擔心此事,即使她未被收伏,遲早必會為害,我聽她的弟子多次提及許彬,所以,我想了解一番?’布順忖道:‘不!我不能讓她知道我和金姬鬼混的事。’他立即道:‘我和她沒有瓜葛。’

    ‘哥日後若遇上她,得小心些!’

    ‘好!’

    林玉珍遙望海面不久,點頭道:‘今日漲潮,咱們取個巧吧!’立見她的雙掌劈向左後方,舟首便偏向右前方,她連劈不久,立即收手道:‘順流而入,咱們可以省不少的力。’‘妙透啦!’

    她依偎在他的懷中道:‘哥!我可否求你一件事?’‘求?太客氣了吧?說吧!’

    ‘我可否請裘、吳姐妹們為林家留個後代?’‘好呀!不過,你至少要生一對兒子。’

    ‘為什麼呢?’

    ‘你這麼美,武功又如此高,咱們的孩子一定是最優秀的。’‘我同意這個觀點,不過,我擔心練武太勤傷了身子故無法受孕哩!’‘不可能!老天不會如此殘忍!’

    ‘但願如此!哥!吻我!’

    ……

    半個時辰之後,她一收功,便望向四周。

    不久,她輕撥海面,舟首便向左馳去。

    又過半個時辰,她已經將舟首頂在一塊凸島上,她和布順一掠上去,她立即拖舟上島道:‘哥!把銀票及衣物放在舟上吧!’‘不會有人前來吧!’

    ‘不會!罕有人過得四周暗流!’

    說著,她已埋妥銀票及衣物。

    他只留下一瓶東海靈藥及日月珠,便含笑望著她。

    ‘哥!口含珠,跟我下去!’

    說著,她已含住日月珠及牽著他的左手。

    二人一彈身,便躍入海中。

    林玉琴劃左手及踢動雙腳,便牽著布順遊向海底,天色雖暗,二顆‘日月珠’卻光華大盛。

    林玉琴熟稔環境加上‘日月珠’震開海水後,沒多久,她比以前更輕易,更迅速的牽布順游到一處明亮的洞前。

    她一扭腰,二人便站在洞內。

    布順取珠張望道:‘好妙!不知先人如何開闢的?’‘此處原本被海流衝捲成一個洞道,經過唐朝一名修道士楚謙的闢建,終於有此規模,我已經將他枯骨埋在洞內。’‘他有否成仙呀?’

    ‘沒有!只成一堆枯骨而已!進來瞧瞧吧!’說著,她已牽他入內。

    洞道稍彎,不久,便到達一?e敞的洞室,果見正中央些前有一座小墳,她立即道:‘哥!上前致意一番,好嗎?’‘好呀!’

    二人立即上前下跪。

    不久,二人已由左側彎道處進入一個小洞室,立見室內中央有—個凹池,池中似有水又似沒水,他立即好奇撫摸著。

    ‘哥!這是海底之氣,我全仗此氣淬鍊筋骨哩!’‘你在此地運功嗎?’

    ‘是的!’

    ‘我明白了!難看你“那兒”彈力十足!’

    她立即臉紅的道:‘海底之氣—直由“那兒”入體。’‘真奇妙!我嚐嚐看吧!’

    ‘我便是要讓你嚐嚐它的妙效!’

    他立即含一珠及捂一珠於‘氣海穴’的坐入凹處。

    果覺一股震力湧入,他立即吸氣。

    不久,他的印堂已經澄然泛光,她不由暗喜道:‘夠啦!哥的功力已經足以對抗鐵霸,實在太妙啦!’晌午時分,二人已經來到一處洞口前,她指著字跡斑駁的上方,他立即依稀辨出‘不歸洞’三個大字。

    他輕輕點頭,她立即另取一珠放在洞口右側之凹處。

    立聽洞內傳出沉喝道:‘子午線!’

    她立即道:‘晚輩陪外子前來求見您老!’

    她便牽布順沿中央一步步的行去。

    洞內被雲霧罩得混混沌沌,不過,她取二珠分別照著自己的雙腳尖,他便清晰的一步步跟入。

    不久,雲霧全逝,立見一名長髮老者盤坐在洞室中央,她一下跪,布順便跟著下跪道:‘參見前輩!’‘嗯!好人品!丫頭!你有福氣!’

    ‘銘謝金言!請瞧瞧此二珠!’

    說著,她已經奉上雙珠。

    老者雙手各握一珠,雙目立即神光大盛。

    不久,他抬頭問道:‘日月珠嗎?’

    ‘正是!您老果真博聞!’

    ‘呵呵!日月珠!世上果真有日月珠!想不到吾能夠目睹日月珠,真是大快人心,好丫頭!謝啦!’‘不敢當!請您老疏通筋絡吧!’

    不久,雙珠光華大盛,布順二人知道他在運動,立即默默坐下。

    一個時辰之後,老者噓口氣道:‘日月珠果真神奇,吾可以重見天日矣!不過,吾欲先瞧瞧你的招式。’布順立即緩緩施展‘生死招’。

    他的功力大進,所以,他甚為滿意的收招。

    卻見老者道:‘錯!’

    ‘錯?請指點!’

    ‘生死一線間,你一出招,便貪生怕死,完全不符合“置之死地而後生”之旨,招式之威力至少失去一倍!’老者望向林玉琴道:‘他真的是你的良人?’‘是的!’

    ‘吾要證明!’

    ‘這……哥!來!’

    不久,兩人一絲不掛的摟吻著。

    ……

    不久,兩人已經互摟而眠。

    半個時辰之後,老者汗下如雨,長髮皆溼。

    兩顆‘日月珠’光華乍盛,立即轉弱。

    他放下雙珠,立即按上雙膝運功。

    足足過了半天,只見老者噓口長氣,立即徐徐起身,林玉琴起身道:‘恭喜老爺子!恭喜!’老者呵呵一笑,邊走邊道:‘美夢成真!太好啦!’‘呵呵,丫頭,你可知吾發過一個誓嗎?’

    ‘請明示!’

    ‘助吾復原之人,必可圓滿完成一個心願!’‘外子有此福份嗎?’

    ‘沒問題!說吧!’

    布順道:‘請指點掌招!’

    ‘好!給吾一個月的時間!’

    不久,二人已經順利出洞。

    良久之後,二人一返洞,她立即放下日月珠道:‘哥!你可知道我目前最迫切要做何事嗎?’布順摟著她道:‘孕育孩子,對嗎?’

    ‘你……太聰明啦!’

    四片唇兒立即粘住啦!

    ……

    海底深洞瀰漫著春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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