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布順雖然在涼亭前望著明月,他卻無心賞月,因為,裘明珠的叫疼聲越來越密集及越響亮啦!
她已經叫了半個時辰,布順不由又急又擔心!
他多次欲入房瞧瞧,卻皆被裘明娥勸止。
東海王也好不了多少,他為了怕下人偷笑,他把自己關在房中,不過,他來回的走,根本沒有坐下過片刻。
終於,‘呱……’嬰啼嘹亮出現啦!
東海王瞄向砂漏,不由暗叫道:‘子時!好小子!挺會挑吉時哩!’立聽:‘是位公子!恭喜!’
東海王忍不住哈哈一笑,立即衝出房外。
布順更是一陣風般疾掠而入。
立見裘明娥道:‘父王!順哥!是位公子!又白又壯哩!’‘哈哈!太好啦!’
布順忙道:‘父王!就讓他姓裘吧!’
‘不行!’
‘為什麼?我出自誠心呀!’
‘哈哈!本王明白!不過,長子必須承父姓,來日方長呀!’‘是!是!’
倏聽裘明珠又叫道:‘啊!疼呀!’
立聽婦人道:‘啊!尚有一胎!公主忍著些!’布順及東海王立即怔往啦!
不久,果然又傳出‘呱……’嬰啼聲。
‘恭喜!又是一位公子!’
東海王不知哈哈大笑道:‘妙哉!’
布順道:‘父王!此子可以姓裘了吧?’
‘可以!哈哈!本王無牽掛啦!哈……’
裘明娥立即恭喜著。
不久,總管也率人前來恭賀著。
東海王大爽之下,立即紛紛打賞著。
良久之後,二位侍女各抱一嬰出來,東海王和布順樂得各抱一嬰。
良久之後,二嬰一哭,便送入房中哺乳,布順一見裘明珠左右開弓的欲哺乳,他立即幫忙託著一嬰道:‘珠妹!辛苦啦!’‘好累!好疼喔!’
立聽裘明娥道:‘姐!僱二個奶孃吧?’
‘不!我要自己來!’
‘也好!我幫你,別影響順哥練武。’
‘是呀!’
不久,二嬰已經酣睡,布順便摟著裘明珠聊著。
良久之後,她醉入夢鄉,他方始離去。
荒島立即洋溢著喜氣及朝氣。
翌日起,布順和島上之人拆招得更起勁啦!
晌午時分,宜昌城內卻傳出慘叫聲,只見天哥及地哥穿著衣衫正在和七十餘人拚鬥,因為,大家要利用他們逼出布順呀!
天哥及地哥在這段期間似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所幸單于振和單于世家之人在暗中解圍,否則,他們早就死啦!
他們一路躲躲閃閃迄今,他們打算回來宜昌等候許彬,那知,他們正在吃肉,便被這批人邀出來猛攻啦!
單于振在遠處瞧著挺著急道:‘爺爺!快救他們吧!’‘不急!他們尚挺得住,咱們已經摺損五百餘人哩!’‘唉!許彬為何不出面呢?’
‘他必然在練功,為了大局,咱們要拼下去!’‘是的!’
倏聽遠處傳來:‘天哥!地哥!’
‘大山!大海!快來打他們!’
‘行!’
立見大山大海疾衝過來。
他們將銀票送給親人之後,曾在二個月前返宜昌,那知,莊毀人失,他們一探聽,便出去找許彬諸人。
如今,他們正好趕上這場架。
二人加入不久,便又有一百餘名江湖人物趕來,立聽大海道:‘先閃吧!’‘好!’
四人一起猛踢狠踢之下,立即突圍而去。
沒多久,他們一近碼頭,正好遇見金姬帶三百餘名男女下船,天哥立即喊道:‘美人兒!快來幫幫忙呀!’這句‘美人兒’便使金姬大爽。
她立即問道:‘怎麼回事?’
‘先趕走他們吧!’
‘上!’
她立即帶三百餘名男女迎去,只見六十名男人雙手一揮,藍汪汪的毒沙一灑過去,便有六十餘人慘叫。
他們一沾上毒沙立即起泡及爆出血水,更可怕的是連他們沾上之人也跟著起泡及全身癢疼難耐。
這正是唐門霸道暗器,不過,它名叫‘心心相印’哩!
其餘之人尚未及逃避,立即又捱了‘心心相印’。
現場立即慘叫連天。
不久,那批人已經嚥氣啦!
金姬格格笑道:‘很好!很好!’
唐門主人唐柏立即含笑道:‘吾並未吹噓吧!’‘格格!對!柏哥一向實實在在做事嘛!’
‘哈哈!找個地方用膳吧!’
‘好呀!走!’
眾人立即愉快的步入酒樓。
天哥二人更是催促小二速送來烤雞及蹄膀。
小二離去之後,金姬立即問道:‘那些人為何找上你們?’地哥急道:‘他們要找許彬呀!’
‘許彬究竟在何處?’
‘鬼知道!他不知死到那兒去啦!媽的!我真後悔交上這位朋友,我們被他吭得到處捱打,真是王八蛋!’‘他真的有日月珠嗎?’
‘有!’
‘聽說它救過你們?’
‘對!我吐血斷臂,一、二天就搞定啦!天哥肚子捱了一刀,一天就搞定啦!那個珠很罩哩!我應該向他借!’金姬不由和唐柏交換一個眼神。
金姬又問道:‘雙仙三人呢?’
‘小仙和小慧早就死在成都啦!是被一群王八蛋砍的啦!’‘大仙呢?’
‘不知道!那房子早被燒掉啦!她可能被燒死啦!’‘許彬會不會也被燒死呢?’
‘不會啦!我問過別人,房子先燒掉,許彬才去成都!’‘會不會是許彬燒的?’
‘不會啦!現場有不少的屍體,而且也轟轟響了好久!’‘你們為何又返宜昌?’
‘許彬如果沒死,他一定會來此地。’
‘有理!’
說至此,烤雞及蹄膀已經送來,天哥二人立即猛吃。
金姬和唐柏互換一個眼色,立即品茗。
不久,酒菜一送來,她們立即取用。
膳後,金姬召來掌櫃道:‘我要包此地一個月,如何?’‘歡迎?’
‘你開個價吧!’
‘宿五百兩銀子,食費另計,如何?’
‘行!下去吧!’
說著,她已經遞出一張五千兩銀票。
掌櫃不由歡天喜地而去。
金姬呼天哥四人入內歇息,唐柏便令弟子們入內歇息。
金姬和唐伯一入上房,她立即摟住他道:‘柏哥!咱們只要掌握這對寶貝,許彬遲早會送來日月珠吧?’‘不錯!事成之後,咱們共享吧!’
‘好呀!咱們先享樂吧!’
‘好呀!’
……
此時,追魂錐扮成中年人進入洛陽李彩虹姐妹之畫坊,她取出一張字條,便直接遞給櫃後的李彩虹。
‘布順託我帶口訊!’
李彩虹雙目一亮,立即望向她。
她微微一笑,立即點頭。
李彩虹道句:‘請!’便將字條交給老妹。
追魂錐便含笑跟入內廳。
李彩虹斟茗道:‘請!’
追魂錐卸下面具,道:‘小妹林玉琴!’
‘歡迎!他平安嗎?’
‘謝天謝地!’
追魂錐取出銀戒道:‘順哥吩咐小妹以此戒作信物。’‘不錯!此乃家父贈給公子的。’
‘順哥曾在年初來看過你們。’
‘啊!他為何不招呼我們?’
‘他不敢!因為,他的仇家甚厲害,而且,他擔心仇家會傷害你們,所以,他沒有會晤你們。’‘我明白!’
‘小妹想確定二位姐姐是否欲託附終身於順哥。’李彩虹臉紅的點頭道:‘是的!公子救命大恩,沒齒難忘。’‘好!順哥復仇之後,會來接你們!’
‘謝謝!’
‘你們不必再拋頭露面及懸賞找順哥,以免發生意外。’‘好!家父可能明年初榮調入大內,我們可以放心啦!’‘恭喜!’
李彩虹遞過銀戒道:‘日後可憑它進入大內。’‘好!我一定交給順哥!’
‘姐跟布公子是……’
‘有名有實之夫婦!’
‘啊!參見姐姐!’
‘不敢!小妹只想報恩而已!’
‘罷了!咱們形同親姐妹,毋須客氣。’
‘是!最近有不少人在找日月珠及許彬,可和順哥有關?’‘許彬及布管皆是布順之化身,日月珠在他的手中。’‘原來如此!小妹放心了!’
‘小妹近日欲會見布哥,姐姐可需傳話?’
‘這……請他珍重!’
她道句:‘好!’立即戴上面具。
二人行過禮,追魂錐立即寬心離去。
沒多久,畫坊提前打烊,二女已經返家報喜訊啦!
當天晚上,追魂錐故意在山區亮出‘日月珠’,不出半個時辰,她一見有人上山,她立即愉快的由後山離去。
因為,她要南下去見吳佩珊姐妹,她必須把人引上北方呀!
舟馬交行,半個月之後,她終於來到西湖,她在晌午時分來到吳家姐妹居處門前,便聽見一陣嬰啼。
她不由含笑忖道:‘吳佩珊分娩啦?’
她一見附近無人,立即掠入牆內。
她利用花木掩護來到窗外,正好看見吳佩珊抱著一嬰在哺右乳,吳佩瑚則抱著一嬰在哺左乳。
追魂錐怔道:‘一箭雙鵰,雙胞胎呀!’
立見吳佩瑚道:‘姐,這兩個小傢伙挺貪吃哩!’春風滿面的吳佩珊笑道:‘他們長大不少哩!’‘是呀!誰也不會相信他們才出生三天哩!’‘是呀!妹!咱們該取個名吧?’
‘你不是要留供管哥取名嗎?’
‘不行啦!你下個月即將分娩,我又走不開,他又不知道咱們住在此地,孩子不能拖太久呀!’‘有理!當初我不該懷孩子!’
‘無妨!大不了忍耐一年。’
‘姐!我聽說外面很亂,他會不會出意外呢?’‘安啦!他那麼罩,追魂錐又護著他,不會有事啦!’‘但願如此!’
‘放心啦!你即將分娩,把心情放鬆些!’
‘我每想起你分娩時之苦,我就怕哩!’
‘不錯!那種疼真夠受的,不過,一天後就沒事啦!’‘我……唉!女人真苦呀!’
‘黑白講!當你抱孩子時,就不會苦啦!何況,你還樂了十天呀!’‘不錯!那十天真令人難忘!’
‘妹!我倒想起一件事,你肯和裘明珠共處嗎?’‘我……我真難接受,不過,他若堅持,我會忍耐!’‘唉!全怪咱們太任性才害了爺爺!’
‘算啦!忍耐些!’
‘唉!為了他,忍耐吧!’
追魂錐立即欣慰接道:‘對!’
二女神色一變,齊叱道:‘誰?’
追魂錐由窗口遞入黑錐道:‘是我!’
‘啊!請進!不!稍候!’
吳佩珊急忙匆匆取衫遮住雙乳。
追魂錐道;‘我不入房了!聽著!他目前正在潛練武功,你們別去找他,我一定會把喜訊轉告他。’‘謝謝!請告訴他,我生了一子一女,瑚妹下月也將分娩。’‘沒問題!尚有何事?’
‘他好嗎?’
‘功力大進!放心吧!’
‘謝謝!’
追魂錐一收錐,立即欣然離去。
十天之後,她孤舟劃近東海王之王國,立見一人掠來道:‘站住!’‘吾乃追魂錐!’
‘啊!是你!有何指教?’
‘大公主在否?’
‘在!’
‘吾欲見她,請代為通報!’
‘請稍侯!’
說著,他立即匆匆掠去。
追魂錐掠上岸,便靠立於大石旁。
此時的布順正在廣場單挑‘九宮劍陣’,東海王則愉快的抱一個孫子坐在椅上觀戰,裘明珠亦欣然抱一子觀戰。
大腹便便的裘明娥亦含笑在旁觀。
那青年掠到東海王面前,立即行禮道:‘稟王爺!追魂錐求見大公主。’‘唔!珠兒!你聽見吧?’
‘速迎他入內!’
青年立即行禮掠去。
東海王道:‘賢婿歇會吧!’
‘是!’
人群一散,立即收招退下。
裘明珠立即道:‘順哥!追魂錐來啦!’
‘太好啦!人呢?’
‘快進來啦!’
東海王含笑道:‘你們聊吧!’
說著,他已抱孫入內。
果見追魂錐從容行入,布順一上前,立即道:‘辛苦啦!’‘哥!你原來在此地潛修呀!’
‘是的!出了何事?’
‘一報佳音,二報近況!’
‘太好啦!先報佳音吧!’
‘吳佩珊在半個月前分娩一子及一女,吳佩瑚下月也分娩。’‘天呀!太好啦!她們好嗎?’
‘很好!她們已經忍耐和“她”共處,恭喜!’‘這……我尚未和“她”談這件事哩!’
‘擇機談談吧!’
‘好!近況呢?’
‘至少已有四萬人為了日月珠而死。’
‘天呀!會有此事,武林豈非全瘋了?’
‘差不多!我故意到處現日月珠,逗得他們疲於奔命,另外,我已經引七千餘人消滅海家幫了。’‘高明!不過,為何要如此做?’
‘海家幫已被鐵霸控制。’
‘原來如此!謝啦!’
‘談談你吧!’
‘我已娶了她們,珠妹分娩二子,我讓次子姓裘,娥妹捐出一身的功力,我不能辜負了她們。’‘理該如此!你何時離去?’
‘我只知道修為增加不少,卻不知是否可以出去復仇?’‘別急!我要陪你去見一個人,她可以進一步提升你的修為。’‘好呀!何時走?’
‘我候你!’
‘好!我和她們談談!請坐!’
‘她們知道你我之事嗎?’
‘不知道!我不便擅自洩密!’
‘也好!先復仇再說吧!’
二人立即並肩行去。
裘明珠姐妹立即含笑迎來。
雙方行禮之後,便入廳就座。
布順道:‘二位妹子!他欲介紹我去見一個人,此人可以增長我的修為,因此,我可能必須暫時離開一段時間!’裘明珠點頭道:‘祝哥成功!’
‘謝謝!我去稟報父王吧!’
說著,他立即入內。
沒多久,他已經向東海王報告,立見東海王點頭道:‘好!帶一瓶靈藥去吧!事了之後,速即返島!’說著,他已自櫃內取出一個瓷瓶。
布順接過瓷瓶,立即致謝入丹房。
立見裘明娥遞來包袱道:‘哥!珍重!’
‘我知道!你分娩之時,多小心!’
‘我知道!姐會照顧的!’
布順輕輕摟吻一下,方始和她步出。
不久,他和追魂錐在二女陪送之下躍上小舟。
追魂錐熟練的拍按海岸,小舟迅即馳去。
不久,她一脫出漩流區,布順立即跟著以掌催舟。
兩人便愉快的催舟飛馳而去。
她摘下面具噓口氣道:‘哥!嘗過徜徉海洋的樂趣嗎?’‘這是第一次,挺心曠神怡的!’
‘我一向愛海!更在海底練成這身的武功,所以,我愛海!’‘如何在海底練武呢?’
‘這是一門速成的練武方式,因為,海底有強勁的水壓,運功之際,似重山壓頂,不過,反而可以激發體中的潛能。’‘我仍然不懂,如何在海底呼吸呢?’
‘簡單!你瞧!’
立見她取出錦盒及捏著「日月珠’泡入海水。
立見海水不停的向外溢出,布順好奇地道:‘珠可避水呀?’‘不錯!我練功之處乃是一個洞穴,洞口有二粒避水珠阻止海水溢入,我才可以順利的在洞內練武。’‘原來如此!你吃什麼呢?’
‘魚呀!海底多魚,信手可捉呀!’
‘若有機會,帶我去瞧瞧吧!’
‘我現在便要帶你去瞧瞧!’
‘真的呀?太好啦!那人也住在那兒呀?’
‘不!他另住別處,不過,他也是住在海底,你先在那兒適應一段時日的海底生活,再去見他吧!’‘好呀!’
兩人便靠坐在舟上及各以一手揮動海面催舟馳去。
‘哥!我去見過二位李家姐妹,李大人將在明年初升調入大內,她們已經同意關閉畫坊及停止懸賞找你。’‘很好!好官終於出頭了,你替我表示過心意吧?’‘是的!她們欣然接受及願意等候你,屆時,你可以憑此銀戒入大內。’說著,她立即取出銀戒為布順戴上。
‘太好啦!我毫無牽掛啦!’
‘哥認識單于振嗎?’
‘單于世家的老主人嗎?’
‘是的!’
‘認識!怎麼的?’
‘他率單于世家的人一直在暗助天哥及地哥!’‘喔!他們為何如此做?天哥二人怎麼啦?’‘你一走,眾人為了日月珠,除了拚鬥之外,不少人慾擒天哥二人脅迫你,所以,他們罕有安定的日子哩!’‘我害了他們及單于世家。’
‘我研判單于振欲培植你對抗鐵霸,因為,他是一位智者及仁者,他一直視鐵霸為武林的大患。’‘若是如此,我該見見他。’
‘不錯!單于世家對四大世家頗具影響力,咱們若能獲得四大世家之助,必有充沛的實力對抗鐵霸。’‘好!我會好好結交單于振,鐵霸有否現身?’‘他已經出來接近一年,不過,他一直隱密行蹤,身邊又有近百名護衛,我多次欲接近他,皆無法突破。’‘他敲了東海王一百萬兩哩!’
‘聰明!他要養不少人呀!其實,東海王之財物大多是不義之財,他必然不會因為此事而心疼吧?’‘的確!他似已看開,他欲潛修道家心法哩!’‘不可能!他傲慣了,靜不下來!不過,他若能留在島上,必可善終,否則,鐵霸遲早會再狠狠敲他一筆。’‘我該早些宰掉鐵霸!’
‘別急!黑白兩道及不少隱居之人物皆已經出來,他們遲早會捲入爭殺漩渦中,讓他們先消耗鐵霸的力量吧!’‘他們會不會被鐵霸控制呢?’
‘不會!他們各有一套生存的方法,目前值得擔心之事,鐵霸暗中控制之人不知有多少,以及鐵霸會不會來搶日月珠?’‘他一直未介入搶珠吧嗎?’
‘沒有!他似乎故意要讓黑白兩道拼哩!’
‘他不擔心自己的手下被拚死嗎?’
‘我便是擔心他任憑二、三流手下搶珠,他若只留下一流高手,屆時,他便可以率他們輕易消滅對手。’‘咱們該怎麼辦?’
‘我已安排朋友查此事,但願有所突破。’
‘我該練武多久呢?’
‘大約半年吧!罷了!我先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吧!我帶你去會見之人姓鐵,單名建,他正是鐵霸的胞弟。’‘哇操!怎麼回事?’
‘鐵霸比鐵建長二歲,不過,鐵建的資質及成就皆高於鐵霸,所以,器度狹窄的鐵霸便設計殘害鐵建。
當時,鐵建和鐵霸一起闖海底“不歸洞”,結果,鐵建以智慧及功力帶鐵霸進入從沒人進入過的不歸洞中。
該洞有一株“不歸果”,其功效足以起死回生,鐵霸猝襲鐵建,他將鐵建劈死之後,立即服用不歸果。
這正是鐵霸全身不畏刀槍及掌力逾嶽之原因,當時,他認為鐵建已死,所以,他放心的出來闖霸業及享受著。
鐵建在掌力及身之時移筋走脈心法將“命門穴”向右移出半寸,再佯死,他雖然瞞過鐵霸,卻因為鐵霸運功而誤了時辰。
原來不歸洞之陣式自動按時辰運轉,當鐵建起身之時,已經陷入陣中,而且遭遇陰風侵襲昏迷。’‘哇操!他的修為頗高,怎會昏迷呢?’
‘鐵霸那一掌雖未劈死他,卻使他負傷。’
‘有理!我是豬腦袋。’
‘你挺關心他哩!當他醒來之時,下半身已經癱瘓,他以堅定的意志及智慧努力一天一夜之後,居然另有奇緣。’‘太好啦!什麼奇緣!’
‘他獲得不歸丹及不歸掌法。’
‘哇操!太好啦!好人出頭啦!’
‘不!不歸丹只能救他,他因為陰風滲入骨髓,下半身子迄今仍然癱瘓。’‘可惜!他練成不歸掌法了嗎?’
‘不錯!以他的智慧苦練三十五年迄今,他已將不歸掌法濃縮成為三招,可謂招招奪命,式式追魂。’‘厲害!你怎會遇上他?’
‘他馴服一隻海龜代步,曾到過我練武之處,我的錐招如此厲害,也是獲得他的指點,他真是武學奇才。
我老是覺得你的“生死招”有些憋扭,可是我也挑不出缺點,所以,我帶你去見見他,希望他肯指點你。’‘沒問題啦!他會給你面子啦!’
‘不見得!他的脾氣古怪!我打算以“日月珠”讓他嘗試打通下體的經脈,如果奏效,他必然肯指點你。’‘有理!不過,有效嗎?’
‘應該有效!日月珠可真神奇,我在這些時日一直含它運功,我的功力比以前精進兩成左右哩!’‘恭喜!’
‘謝謝!我已經七年沒有見到他,但願他尚在人世。’‘他若尚活著,而且恢復行動,鐵霸就死定啦!’‘不!他絕對不會手足殘殺,所以,你別提復仇之事。’‘好!’
‘哥!你知道金姬這個人否?’
‘聽過!怎樣?’
‘她和唐門走得很近,此女一向甚具野心,以她的財力及美色,若結合唐門的毒物,必然可以混水摸魚坐大勢力。’‘鐵霸會不會收伏她?’
‘我便是擔心此事,即使她未被收伏,遲早必會為害,我聽她的弟子多次提及許彬,所以,我想了解一番?’布順忖道:‘不!我不能讓她知道我和金姬鬼混的事。’他立即道:‘我和她沒有瓜葛。’
‘哥日後若遇上她,得小心些!’
‘好!’
林玉珍遙望海面不久,點頭道:‘今日漲潮,咱們取個巧吧!’立見她的雙掌劈向左後方,舟首便偏向右前方,她連劈不久,立即收手道:‘順流而入,咱們可以省不少的力。’‘妙透啦!’
她依偎在他的懷中道:‘哥!我可否求你一件事?’‘求?太客氣了吧?說吧!’
‘我可否請裘、吳姐妹們為林家留個後代?’‘好呀!不過,你至少要生一對兒子。’
‘為什麼呢?’
‘你這麼美,武功又如此高,咱們的孩子一定是最優秀的。’‘我同意這個觀點,不過,我擔心練武太勤傷了身子故無法受孕哩!’‘不可能!老天不會如此殘忍!’
‘但願如此!哥!吻我!’
……
半個時辰之後,她一收功,便望向四周。
不久,她輕撥海面,舟首便向左馳去。
又過半個時辰,她已經將舟首頂在一塊凸島上,她和布順一掠上去,她立即拖舟上島道:‘哥!把銀票及衣物放在舟上吧!’‘不會有人前來吧!’
‘不會!罕有人過得四周暗流!’
說著,她已埋妥銀票及衣物。
他只留下一瓶東海靈藥及日月珠,便含笑望著她。
‘哥!口含珠,跟我下去!’
說著,她已含住日月珠及牽著他的左手。
二人一彈身,便躍入海中。
林玉琴劃左手及踢動雙腳,便牽著布順遊向海底,天色雖暗,二顆‘日月珠’卻光華大盛。
林玉琴熟稔環境加上‘日月珠’震開海水後,沒多久,她比以前更輕易,更迅速的牽布順游到一處明亮的洞前。
她一扭腰,二人便站在洞內。
布順取珠張望道:‘好妙!不知先人如何開闢的?’‘此處原本被海流衝捲成一個洞道,經過唐朝一名修道士楚謙的闢建,終於有此規模,我已經將他枯骨埋在洞內。’‘他有否成仙呀?’
‘沒有!只成一堆枯骨而已!進來瞧瞧吧!’說著,她已牽他入內。
洞道稍彎,不久,便到達一?e敞的洞室,果見正中央些前有一座小墳,她立即道:‘哥!上前致意一番,好嗎?’‘好呀!’
二人立即上前下跪。
不久,二人已由左側彎道處進入一個小洞室,立見室內中央有—個凹池,池中似有水又似沒水,他立即好奇撫摸著。
‘哥!這是海底之氣,我全仗此氣淬鍊筋骨哩!’‘你在此地運功嗎?’
‘是的!’
‘我明白了!難看你“那兒”彈力十足!’
她立即臉紅的道:‘海底之氣—直由“那兒”入體。’‘真奇妙!我嚐嚐看吧!’
‘我便是要讓你嚐嚐它的妙效!’
他立即含一珠及捂一珠於‘氣海穴’的坐入凹處。
果覺一股震力湧入,他立即吸氣。
不久,他的印堂已經澄然泛光,她不由暗喜道:‘夠啦!哥的功力已經足以對抗鐵霸,實在太妙啦!’晌午時分,二人已經來到一處洞口前,她指著字跡斑駁的上方,他立即依稀辨出‘不歸洞’三個大字。
他輕輕點頭,她立即另取一珠放在洞口右側之凹處。
立聽洞內傳出沉喝道:‘子午線!’
她立即道:‘晚輩陪外子前來求見您老!’
她便牽布順沿中央一步步的行去。
洞內被雲霧罩得混混沌沌,不過,她取二珠分別照著自己的雙腳尖,他便清晰的一步步跟入。
不久,雲霧全逝,立見一名長髮老者盤坐在洞室中央,她一下跪,布順便跟著下跪道:‘參見前輩!’‘嗯!好人品!丫頭!你有福氣!’
‘銘謝金言!請瞧瞧此二珠!’
說著,她已經奉上雙珠。
老者雙手各握一珠,雙目立即神光大盛。
不久,他抬頭問道:‘日月珠嗎?’
‘正是!您老果真博聞!’
‘呵呵!日月珠!世上果真有日月珠!想不到吾能夠目睹日月珠,真是大快人心,好丫頭!謝啦!’‘不敢當!請您老疏通筋絡吧!’
不久,雙珠光華大盛,布順二人知道他在運動,立即默默坐下。
一個時辰之後,老者噓口氣道:‘日月珠果真神奇,吾可以重見天日矣!不過,吾欲先瞧瞧你的招式。’布順立即緩緩施展‘生死招’。
他的功力大進,所以,他甚為滿意的收招。
卻見老者道:‘錯!’
‘錯?請指點!’
‘生死一線間,你一出招,便貪生怕死,完全不符合“置之死地而後生”之旨,招式之威力至少失去一倍!’老者望向林玉琴道:‘他真的是你的良人?’‘是的!’
‘吾要證明!’
‘這……哥!來!’
不久,兩人一絲不掛的摟吻著。
……
不久,兩人已經互摟而眠。
半個時辰之後,老者汗下如雨,長髮皆溼。
兩顆‘日月珠’光華乍盛,立即轉弱。
他放下雙珠,立即按上雙膝運功。
足足過了半天,只見老者噓口長氣,立即徐徐起身,林玉琴起身道:‘恭喜老爺子!恭喜!’老者呵呵一笑,邊走邊道:‘美夢成真!太好啦!’‘呵呵,丫頭,你可知吾發過一個誓嗎?’
‘請明示!’
‘助吾復原之人,必可圓滿完成一個心願!’‘外子有此福份嗎?’
‘沒問題!說吧!’
布順道:‘請指點掌招!’
‘好!給吾一個月的時間!’
不久,二人已經順利出洞。
良久之後,二人一返洞,她立即放下日月珠道:‘哥!你可知道我目前最迫切要做何事嗎?’布順摟著她道:‘孕育孩子,對嗎?’
‘你……太聰明啦!’
四片唇兒立即粘住啦!
……
海底深洞瀰漫著春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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