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日,不少地方居民僱和尚、道土唸經普渡‘好兄弟’,布順卻正在‘愛航普渡’。
因為,吳佩瑚剛才一遇上他,立即摘下面具及張臂迎來,他一摟住她,四片唇兒便粘在一起。
四隻腳默契十足的移向房中,上身卻一直粘着。
入房之後,衣衫立即被驅逐出境。
二人翻身上榻,立即宣戰。
‘管哥,姐有了你的孩子啦!’
‘真的?叫她多保重。’
‘會啦!你真偏心,人家竟然沒有孩子。’
‘你偷懶呀!’
‘才不是哩!你把姐伺候得欲死欲仙哩!’
‘你難道不爽嗎?’
‘沒有那麼爽啦!’
‘好,今天保證爽。’
‘人家要留下來十天,好不好?’
‘歡迎!’
‘明年,姐和我一定要有一人生個兒子,吳家不能斷嗣。’‘萬一生女兒呢?’
‘我們會再來找你。’
‘好現實喔!只位老人孩子而已!’
‘討厭,你知道人家愛你,人家要生孩子,你要復仇,咱們只好暫時分別了嘛!’‘你們真的肯嫁我嗎?’
‘人家還怕你甩掉哩!’
‘不會啦!’
‘姐姐諳面相,她説你會有多妻多妾呀!人家出身較差,你若看不起人家,人家一定會自殺。’‘黑白講,胡思亂想。’
‘管哥,人家不會干涉你娶多少妻妾,你別甩掉人家,好不好?’‘好,我發誓。’
‘你真好。’
説着,她立即送上香吻。
她的白臀也旋得更疾啦!
良久之後,她迎頂道:‘哥,你發現人家多會了幾招吧?’‘是呀!挺爽的哩!’
‘爺爺有一本“御女冊”,人家留了下來嘛!’‘哈哈!你真有心哩!’
‘人家要讓你高興嘛!’
‘很好,追魂錐説你們焚家匿居啦!’‘是的,東海王的手下去找過人家嘛!’‘他為何如此做呢?’
‘此人最傲嘛!他到處託人找你,小心些!’‘安啦!我已經燒掉那幅面具,也不提包袱啦!’‘你仍得小心些!’
‘我知道!’
‘對了,哥,我告訴你一件秘密,追魂錐是女的。’‘哇操!真的呀!’
‘上回,她帶我們離去之第三天,她殺了七十名撼天幫弟子,我發現她的褲襠有血,她一定是“月信”來了。’‘不一定啦!説不定是別人之血呀!’
‘聽我説嘛!接連三天,她皆悶聲不言,而且身上時有血味,這正是女人“月信”來時之特徽。’‘真的呀?’
‘還有,我偷看過她的包袱內,居然有不少的布團,那正是女人“月信”來時所需要用之物,她鐵定是女人。’‘可是,她的胸脯扁扁呀!’
‘唔!你偷看啦?’
‘不是啦!我習慣如此打量男人俾預測他是否健壯。’‘格格!傻瓜,我女扮男裝時,也是以布條來束平雙乳呀!瞧!’布順一見榻前布條,立即道:‘好可憐的奶奶喔!’説着,他立即吻脹右乳。
她樂得盡情發泄着。
良久之後,她後力不繼的側躺,布順立即反攻。
他一宰再宰,宰得她連連求饒。
良久之後,他才哆嗦的道:‘給你。’
‘深,弄深些!’
‘行!’
他摟起圓臀,立即送入‘紀念品’。
‘好哥哥!’
兩人滿足的愛撫着。
歡樂時光甚易消逝,十天一晃即逝,這天晚上,她依依不捨的遞出一個錦盒道:‘哥,這是吳家之一半產業,你收了吧?’‘我用不了呀!你收了吧。’
‘我們尚有一半,哥,我得走啦!’
布順立即摟住她。
她送上香吻,便猛吸吮着。
良久之後,她方始提包袱掠去。
布順搖搖頭,便打開錦盒。
立見十張一百萬兩銀票置於盒內,他不由雙手一抖。
良久之後,他解下腰帶,便折妥銀票藏於腰帶內。
他籲口氣,便返回房中。
十日之相處,二十次之慾仙欲死‘肉搏戰’,使他嗒然若失的怔了好一陣子,才含着及握著「日月珠’運功。
深夜時分,他立即開始練招。
他根據追魂錐的指點平靜的練招,完全不似過去急於搶攻,他練到今天,終於有了大突破。
這十天,他每天仍然練一個時辰,今夜,他更努力的練到天亮。
他漱銑之後,立即取鐮刀在前院揮砍地面之草,這是他此番自悟之方式,他既可除草,又可溶入招式。
他天天如此割草,而且是一段段的割,他剛割完後院之草,前院之草又已經長出,他可以割個沒完沒了。
此外,院中亦不會太難看哩!
半個時辰之後,他便返房用膳。
膳後,他練功不久,立即上榻歇息。
為了安全,他便顛倒陰陽的作息着。
時光飛逝,中秋再度來臨,他對着明月遙思死去的家人一陣子,他立即又入房專心的練招。
沒多久,倏聽後院傳出砰響,他收招上前一瞧,便見一人吃力的爬起來,他怔了一下,便見對方渾身浴血。
他正欲上前,便聽見遠方傳來衣袂破空聲,他便隱於一簇海棠後。
那名傷者踉蹌走了六步,便聽一聲:‘在那兒!’立見七名青衣人跟着一名青衣中年人掠來。
布順忖道:‘撼天幫的人。’
他立即疾掠而起及遙劈向中年人。
中年人向右一閃,身後之一名青年立即中掌飛出去。
布順一落地,立即猛攻向中年人。
不出五招,中年人已經腦袋開花。
另外五人立即叱喝的揮劍撲來。
布順急於速戰速決,立即大開殺戒。
不久,五人皆已經慘死。
他立即扶起傷者道:‘振作些,你是誰?’
那人手抓胸襟,一直昏迷不醒,布順急中生智,他立即抱對方入房及取出那兩顆‘日月珠’。
他將它們分別貼在對方的前後心,便注視着。
此人年約三旬,相貌頗為端正,此時因為失血過多而略顯蒼白,不過,他的相貌頗令布順惺惺相惜。
‘日月珠’果真不凡,那人呻吟一聲,立即弱聲道:‘鷹……鷹……’‘兄台振作些。’
‘你……是誰?’
‘在下胡彬,兄台負了何傷?’
‘懷……中……藥……一粒……’
布順立即自懷中取出一個瓷瓶道:‘是它嗎?’‘嗯!’
布順倒出三粒白丸,便送入對方的口中。
對方咽藥不久,精神稍振的道:‘謝謝!’
‘你有不少的外傷,如何治?’
‘捏破白丸抹上即可。’
布順立即小心的脱去血衣及捏破藥丸逐一抹上傷口。
良久之後,他取出自己的乾淨衣衫供對方穿上之後,他立即赴後院準備收屍及發財一番。
不久,林中又多了一些屍體,他又找了八千多兩銀子。
布順返房一見對方已睡,便在椅子上運功着。
天亮時分,後院又傳來掠行聲音,他立即掠去。
立見一名老者站在牆內瞧着地上血跡,布順不由暗責道;‘哇操!我怎會如此苦呢?這下子有麻煩啦!’老者瞧了一陣子,便朝前行來。
布順現身道:‘老先生有何指教?’
‘你是此地之人?’
‘正是!’
‘你為何戴面具?’
‘有何不妥?’
‘我懷疑你非此莊之人!’
‘乞丐趕廟公,你太過份吧!’
‘唔!好衝的口氣,你知道我是誰嗎?’
‘即使是天王老子也一樣,出去。’
‘媽的!你敢趕老夫?’
‘你若不走,我就要趕你。’
‘你可知道我乃勞餘嗎?’
勞餘,布順立即想起一件事。
原來,布順甫到成都不久,便遇到勞餘,當時,勞餘表明身份欲收他為徒,他掉頭一走,根本不吭半句。
時隔四、五年,想不到會在此見面。
布順立即搖搖頭道:‘你不是勞餘。’
‘唔!你見過真正的勞餘嗎?’
‘不錯。’
‘是不是他?’
立見他的右手朝額上一抓,立即轉為紅臉人。
‘不是!’
他再度一抓,市順又搖頭道:‘不是!’
他又抓了三次,布順方始道:‘就是他,你真會變哩!’‘呵呵!若非如此,我豈配活到今天,你在何處見過我?’‘你不記得每付面孔之出現處嗎?’
‘我似浮雲飛來飛去,何必費神記此事呢?’‘七年前,我在洛陽見過你。’
‘呵呵!你一定在大相國寺看過我。’
‘不錯!’
‘胡説,我一向不去那個鳥地方。’
‘哇操!你明明在笑,為何唬人?’
‘那是因為你不瞭解我,小子,摘下面具來!’‘你自己來摘吧!’
‘夠狂,你會生死兩難。’
‘你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
‘人稱我為“千面人”,我有多重身份,不過,我自認為好人。’‘屁!你一定是壞人。’
‘媽的!你真的皮癢了,出招吧!’
‘別弄壞我的地方,咱們到林中去打。’
‘你不會故藉開溜吧?’
‘你才該打算溜哩!走!’
説着,布順已掠出後牆。
牆後罕有人走後,加上又接近森林,布順一直掠到林中深處,方始在一片寬敞處止步轉身,立見勞餘也跟着止步。
‘小子,你師承何人?’
‘你怕啦!’
‘我不願誤傷朋友之後人。’
‘屁,你看不出我的來歷,別在茅坑畫妝,臭美啦!’‘媽的!小子,出招!’
‘慢,説清楚再打。’
‘有屁快放。’
‘你若落敗,怎麼辦?’
‘媽的!你太狂啦!任你處置吧!’
‘可信嗎?’
‘媽的!我以此袋財物作保。’
説着,他已自杯中掏出一個包拋向一株樹前。
布順道:‘你有多少銀子?’
‘二十萬兩左右。’
‘算啦!別比啦!’
‘為什麼?’
布順一翻腰帶,夾出一張銀票射道:‘送給你。’勞餘接住銀票,立即拆開。
他乍見‘一百萬兩銀子’,不由一怔!
他又仔細瞧過銀莊店號,又瞧過字跡、印信,不由一怔!
布順揮手道:‘送你啦!走吧!’
‘你……你是誰?’
‘走啦!走啦!’
勞餘彈回銀票道:‘不行,我得教訓你。’
‘好,你若輸,怎麼辦?’
‘任你處置,你若輸呢?’
‘任你處置。’
‘嘿嘿!不必,老夫要你身上的財物。’
‘行,出招吧!’
‘好,看招!’
身子一閃,生死招已經攻出。
勞餘乍見招式詭異,立即向左掠去。
布順收招道:‘滾,別打啦!’
‘媽的!再來!’
‘你不準再躲,如何?’
‘出招吧!’
布順果真再度出招。
勞餘掌指交攻,總算拆了一招。
布順卻源源不絕的攻出‘生死招’,他的功力經過‘日月珠’煉化,已經成為潛勁十足的韌性掌力。
勞餘試碰二掌之後,掌心已經發麻。
他全力出招啦!
布順一見他如此狼狽,立即忖道:‘難得遇上這種高手,我何不利用機會好好的磨練一下呢?’他立即撤去三成功力出招。
勞餘壓力雖輕,不敢疏忽的仍然搶攻着。
兩人又拼攻一個時辰之後,勞餘道:‘平手,如何?’‘你氣喘啦!罩不住啦!’
‘豈有此事?’
‘小心啦!’
‘呼!’一聲,布順已經全力出招。
勞餘已經有些後力不繼,乍見漫天掌影夾着潛勁回捲而來,他暗暗叫苦之餘,立即喝道:‘停!’布順收招道:‘服輸了吧?’
‘已逾一個時辰啦!’
‘咱們有此約定嗎?’
‘有,你忘啦!扯平吧!’
説着,他順手收口小包,便欲溜之大吉。
布順攔住他道:‘先把話交代清楚。’
‘説吧!’
‘不準再讓我遇上,否則,你一定不好受。’‘媽的!你太狂了!’
‘我夠資格狂,答不答應?’
‘好啦!’
‘還有,未來三天之內,若有人來打擾我一律認定是你泄密,今後,你便是我的生死大敵。’‘媽的!你吃定我啦?’
‘不錯,如何?’
‘我總不能在外面替你擋呀!’
‘你不但要擋,還要回避我。’
‘媽的!氣死老夫。’
布順立即揮招攻去。
勞餘閃道:‘住手,我依你啦!’
布順哈哈一笑,立即掠去。
勞餘忖道:‘太可怕了,此人是誰呢?’
他思忖不久,便垂頭喪氣離去。
且説布順一返莊,便見傷者靠在門柱旁道:‘他走啦?’‘是的!我得毀去血跡。’
説着,他拿起鋤頭,立即鋤去血跡。
不久,他掠出牆外,繼續沿途鋤去血跡。良久之後,他一見林中之血跡已經混亂不可辨,他方始返莊。
他洗過手,立即入房。
傷者忙道:‘謝謝閣下。’
‘客氣矣!傷勢穩定了吧?’
‘是的!謝謝!’
‘又來啦!你怎會得罪那批人?’
‘我叫獨孤傑……’
‘等一下,你是四大世家之一獨孤世家主人呀?’‘正是,慚愧,在下不慎中毒,又遭一百餘名撼天幫人員圍攻,若非閣下搭救,在下已經含恨歸陰。’‘撼天幫之人該殺。’
獨孤傑取出一個錦盒,便揭蓋道:‘盒內之物乃是天山異寶血鷹,它泡水可以泌出靈液,專治陰毒內傷。
我赴天山派洽借出此寶,途中先後遭到四個黑道幫派之搶殺,想不到連老甲魚也來湊熱鬧。’‘老甲魚是誰?’
‘就是方才之人,此人貪財,忽正忽邪,頗難應付。’‘既然貪財,該算是壞人,我下回不會再饒他。’‘在下可否相托一事?’
‘請説!’
‘在下借血鷹欲為家父解毒,在下如今負傷恐會延誤時間,可否請閣下先行將血鷹送交家父?’布順忖道:‘我也該出去歷練一下了,何況結交獨孤世家,有利於日後的復仇,我何不趁做一件善事呢?’他立即點頭道:‘可以,不過,撼天幫若追來,你該怎麼辦?’‘放心,他們志在血鷹而已!’
説着,他立即送出錦盒及一支小劍。
布順將盒及小劍入懷道:‘我即刻啓程!’
‘感激不盡!’
布順返房稍加整理,立即由前門離去。
獨孤世家位於洛陽,它距離宜昌甚遠,布順離莊之後,立即直接掠入林中,再沿林掠上山。
他急於救人,決定抄山路趕去。
不久,他在石後含妥一粒‘日月珠’立即全力掠去。
立見他似閃電般飛掠着。
原本跟蹤之‘老甲魚’勞餘見狀,嚇得立即止步啦!
布順仗着功力及‘日月珠’之助,不停的趕路,破曉時分,他終於接近洛陽城,他收妥‘日月珠’,立即吐口氣。
他滿意的邊走邊忖道:‘太好啦!我已成為飛人啦!’他曾經偷窺過宏偉的獨孤世家,他當時覺得自己十分的渺小,如今,他傲然挺胸的行向獨孤世家。
不久,他已經接近獨孤世家大門,立見一名青年注視他。
他立即默默遞出小劍。
青年神色一變,立即行禮道:‘敝上安否?’‘正在養傷。’
‘血鷹已到手了嗎?’
‘嗯!’
‘太好啦!謝天謝地,請!’
布順立即含笑跟入。
青年快步入廳之後,立即向廳前中年人道:‘主人已託人送來血鷹。’中年人立即點頭望向布順。
布順一上前,中年人立即拱手道:‘幸會,在下石永堅,掌總管。’‘見過石總管。’
‘不敢當,聽説血鷹已送至,是嗎?’
布順立即遞出錦盒及小劍。
石永堅恭敬的接過它們道:‘請閣下入廳稍歇。’‘可有客房供歇息?’
‘有,請!’
不久,二人一入客房,布順立即點頭道:‘可以啦!’石永堅一出去,布順立即含珠運功。
石永堅卻在眾人欣喜期待中送血鷹入密室。
立見獨孤傑之妻洪荃迎前道:‘血鷹真的送到啦?’‘是的!那人已入客房歇息。’
‘先解毒吧!’
石永堅立即奉上小劍道:‘請主人收下劍令。’洪荃立即收下小劍。
石永堅一入內室,立即啓盒取出一隻狀似鷹之紅色物體,只見他走到榻前,立即輕輕扳開榻上老者牙關。
不久,他已將血鷹塞入老者口中。
站在榻前之二位中年人立即以雙掌分別按上老者之二處穴道。
倏見血鷹尾端轉為黑色,石永堅喜道:‘奏效啦!’洪荃上前道:‘切脈。’
石永堅立即按上老者的左腕脈。
良久之後,石永堅道:‘二位稍減功力。’
二名中年人會意的立即點頭。
不久,石永堅喜道:‘醒啦’
他一收手,立即徐徐挾出血鷹。
立見它已由紅色變成黝黑。
他將血鷹泡入一盆水中,立即籲口氣。
老者剛呻吟一聲,洪荃立即道:‘爹,血鷹已為你吸毒了。’老者徐徐睜眼,立即望向她。
‘爹,你醒啦!’
‘風……風府……期……期門……’
‘風府及期門穴尚有餘毒嗎?’
‘嗯!’
石永堅三人立即皺眉,因為,此二處重穴最難解毒呀!
洪荃問道:‘可否透體解毒?’
‘試試看吧!’
他一見血鷹仍是黑色,他不由輕輕搖頭。
老者弱聲道:‘傑……傑兒……’
洪荃道:‘爹,相公尚未返回,他託人送來血鷹。’‘傑……兒……他……’
‘相公只是受了小傷而已,爹別擔心。’
老者喘了不久,立即閉目歇息。
半個時辰之後,血鷹顏色已經轉紅,石永堅便將它放在老者的‘風府穴’上,四人立即注視着。
良久之後,血鷹顏色一直未變,洪荃立即道:‘由口中試試吧!’石永堅立即又將血鷹送入老者的口中。
老者連喘良久,可是,血鷹仍未變色,洪荃嘆道:‘血鷹只能有此功效而已,看來已經難以挽救啦!’石永堅道:‘屬下先上去招呼那人吧!’
‘妥善招呼。’
石永堅立即行禮退去。
不久,他一來到客房外,布順已經行功完畢。
布順收妥‘日月珠’,便下榻啓門。
石永堅入門道:‘銘謝閣下送來血鷹。’
‘不敢當,傷者已經復原了?’
‘人已清醒,不過,尚未復原。’
‘怎會如此呢?血鷹不是功效奇特嗎?’
‘傷者所中之毒甚烈,而且拖延太久。’
‘怎麼辦呢?’
‘恐怕無能為力啦!’
‘這……我可否去試試看?’
‘這……好……請……’
布順立即跟入內室。
石永堅行禮道:‘稟夫人,便是這位兄台送來血鷹。’洪荃行禮道:‘感激不盡。’
‘不敢當,請取一碗清水。’
説着,他立即取出兩顆‘日月珠’。
珠光乍射,密室立即大亮,四人立即注視二珠。
石永堅盛來一碗水,布順便將二珠放入水中,立聽洪荃道:‘閣下可否賜知此二珠是何珍寶?’布順早已由獨孤傑為了血鷹挨宰而決定守住‘日月珠’秘密,所以,他立即道:‘在下也不知其名稱。’‘家父有救嗎?’
‘不知道,不過,珠水可以解毒,姑且一試吧!’‘謝謝!’
立見碗中之水一陣漣漾浮動,眾人不由大奇。
不久,水面一平靜,布順便取珠道:‘試試看吧!’石永堅立即撫起老者及徐徐灌入清水。
碗中之水剛灌光,老者便啊了一聲,布順不由暗駭道:‘完啦!嗝屁啦!我又要良心不安啦!’洪荃卻欣然走向遠處。
老者又啊了三聲,便全身哆嗦。
‘基裏咕嚕’聲音更傳自他的腹中。
石永堅道:‘備衣。’
説着,他抱起老者,便步入牀旁之布簾後面。
另外二名中年人迅速的捲起榻上的寢具,便另鋪寢具,然後捧着衣衫站在一旁,布順不由一怔!
一陣腥臭不久,便聽老者道:‘好生招待恩人。’他那聲音立即使洪荃呼道:‘爹,你……’
‘放心,快招待恩人。’
洪荃喜極而泣,她匆匆拭淚向布順行禮道:‘謝謝恩公。’‘不敢當。’
‘恩公,請!’
‘稍候,請各位匆泄出二珠之事。’
‘遵命,請!’
布順欣然跟去。
他一返房,洪荃便欣然離去。
布順愉快一笑,立即在椅上運功。
不久,莊內已經洋溢着喜氣。
晌午時分,老者率十二人入內,立見那十二人一起下跪,老者則含笑拱手道:‘老朽銘謝恩人大德。’‘不敢當,大家快起來。’
眾人一起來,老者立即道:‘老朽中毒一個多月,自忖已經難以獲生,恩人可謂賜老朽重生矣!’‘不敢當,在下該告辭矣!’
‘不!恩人且容老朽侍候幾日。’
‘心領!’
洪荃問道:‘恩公可否賜知外子近況?’
‘好,他先後被四個幫派劫殺,湊巧他負傷昏倒我處,我將他救醒之後,始有機會送來血鷹。’‘感激不盡,外子尚在貴處否?’
‘正是,他負傷甚重,至少要靜養半個月。’‘恩公府上是……’
‘宜昌!’
‘好地方,可否請恩公先用膳再詳敍?’
‘好。’
‘請!’
不久,他們已經步入花廳,只見廳內備妥二桌佳餚,老者含笑招呼布順入座,便和洪荃及六名青年入座。
布順甚為飢餓,立即不客氣的用膳。
膳後,他們移入客廳,立見侍女送入水果。
老者含笑道:‘請!’
布順便不客氣的取用水梨。
不久,布順道:‘撼天幫重創令郎,勞餘欲湊熱鬧,在下已經全部打發,不過,尚擔心其餘之人前去打擾令郎。’老者點頭道:‘謝謝!小犬在宜昌有友人,必會連絡,請放心。’‘太好啦!’
‘閣下可否賜知名諱?’
‘在下胡彬,古月胡,彬彬有禮之彬。’
‘謝謝!請閣下務必多住幾天。’
‘好,不過,在下想出去逛逛!’
‘請!’
布順籲口氣,立即離去。
他在城內逛了不久,便發現‘承恩畫坊’內有不少人,而且,櫃後之二人果真是李彩虹及李彩玉姐妹。
他的心兒一陣激動,立即入內。
店中其有十八人在賞畫及三人在櫃前等候,布順斜身站在一幅‘仕女圖’偷瞧着二女。
二女熱練的包妥字畫,便收攤頷首致謝。
立即又有三人自動取下字畫步向櫃前。
不久,又有六人入內賞畫。
布順瞧了半個時辰,她們也忙了半個時辰,布順一見李彩虹比以前秀麗,他立即欣慰着。
倏見一頂官轎停在門前,立見李氏出轎。
只見李氏含笑步入,二女立即喊娘。
‘招呼客人,娘只是瞧瞧而已。’
説着,他便自行入座。
侍女立即送來香茗。
布順一見李氏沒有什麼改變,亦心中一安。
他又瞧了不久,立即放心的離去。
洛陽文風冠於全國,名勝古蹟比比皆是,布順如今已經有錢又有閒,所以,他愉快的逛着。
尤其,他救了獨孤仁,又發現李家姐妹平安,他愉快的離去。黃昏時分,方始返回獨孤世家莊中。
獨孤仁一家三代立即又設宴招待。
膳後,布順和他們稍聊,立即返房含珠運功。
※※※
第三天黃昏時分,布順逛景一返回,便見石永堅含笑迎來道:‘敝上已託丐幫飛函報平安,請閣下放心。’‘很好,老主人復原了吧?’
‘是的!’
布順一入廳,便見洪荃迎來道:‘恩公請用膳。’‘請!’
只見桌上擺了三壺酒,獨孤仁更含笑道:‘小犬今日函報平安,老朽亦已經全部復原,請閣下多喝幾杯。’‘好,恭喜啦!’
他們立即取用酒菜。
膳後,布順道:‘在下該告辭啦!’
‘閣下就搭車南下吧!老朽欲派人接回小犬。’‘好吧!’
立見洪荃端來一個紅盒道:‘區區心意,請笑納。’‘心領!’
‘這……閣下嫌棄乎?’
‘我一向如此,請收回!’
獨孤仁道:‘閣下別讓老朽抱憾。’
‘別如此説,這樣吧!本城有貧民否?’
‘約有三百餘户。’
‘請你們以無名氏致贈他們米、油及現銀,好嗎?’‘這……就由老朽來吧!’
‘不!我一向如此,請收下。’
説着,他已經取出一張十萬兩銀票。
‘閣下真是仁心仁行,佩服!’
‘不敢當,您也不必抱撼了吧?’
‘唉!又讓閣下破費矣!’
‘不!我一向到處散財,謝謝!’
説着,他立即返房。
洪荃低聲道:‘爹,他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呢?’‘聽他的嗓音,年紀尚輕,可是,他的修為,反應及器度卻甚為成熟,不知他出自何門派?’‘爹意指……’
‘環兒一直注意他,對嗎?’
‘爹欲將環兒匹配他嗎?’
‘嗯!不知他是否成家?俟傑兒返家再議吧!’‘好,爹……這二張銀票出自宜昌嗎?’
‘正是,它們出自承發銀莊宜昌分號,錯不了。’‘他充滿了神秘哩!’
‘不錯!他或許有隱衷。’
‘是的,爹,他不受禮又破財,咱們可否錦上添花?’‘也好,咱們也捐一萬兩銀子吧!’
‘是!’
‘鐵霸未再來犯吧?’
‘是的!他可能認為爹已經不治。’
‘他的毒掌實在可怕,他遲早會再來要咱們投效,唉!’‘爹別操心,咱們聯手退敵吧!’
‘我擔心他會帶人來犯呀!’
‘這……若真如此,挺棘手的。’
‘我原本欲利用聯姻留下胡彬,可是,卻又不便啓齒呀!’‘愚媳向他提親,好嗎?’
‘太冒昧了,算啦!’
兩人立即各自返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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