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的皮膚喔!’
‘好圓的臀兒,搖起來一定夠勁。’
‘是呀!你瞧她們的毛毛那麼多,癮頭一定不小哩!’‘當然,吳老鬼是色中餓鬼,他的孫女一定也色得很。’‘哈哈!咱們今夜有得玩啦!’
三名中年人便是淫穢的評價論足着。
二女又羞又氣,立即叱道:‘住口!’
‘哈哈……想玩了嗎?奉陪。’
一名中年人立好揪住欲褪褲。
此二女正是崛起江湖二年餘的‘雲河雙嬌’吳佩珊及吳佩瑚,她們之祖正是‘雲河山翁’吳鋒。
提起吳鋒,每位女人皆又恨又怕,因為,他既好色武功又高,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罕能逃出他的‘色’掌。
立聽吳佩珊罵道:‘無恥!’
吳佩瑚接道:‘下流!’
那名中年人朝褲帶一拉,二女立即驚叫一聲。
……
‘砰’一聲,兩女立即撞倒。
徐天強一彈身,立即踏上二女的左乳,他的足尖一貫氣勁,二女疼得尖叫一聲,立即無法動彈。
徐天強立即哈哈連笑。
三名中年人更樂不可支啦!
布順怒火沖天,雙手立即似車輪猛劈不已!
‘砰……’聲中,三名中年人的背部各捱了二至三掌,只聽他們各自慘叫一聲,便吐血朝前方飛去。
布順不由暗喊‘全壘打’!
他毫不停頓的掠向徐天強及猛劈出掌力。
事出突然,徐天強尚未定下神,掌力已經劈來,他吼句:‘臭小子……’立即一併雙掌猛劈出渾厚的掌力。
‘轟!’一聲,布順立即落地。
徐天強雙臂麻疼,身子亦被震退一丈餘。
二女被他足下震力一震,立即慘叫吐血。
布順一見佔上風,立即猛劈着。
徐天強見狀,只好向右閃去。
布順得理不饒人的猛劈不已!
他雖然只有三成的‘生死招’火候,那變化莫測的招式配上他那充沛的功力立即逼得徐天強硬行出掌對招。
現場立即轟轟連響。
沙石更是到處飛濺着。
二女被掌勁卷刮之下,立即昏迷。
二人連拼十二掌之後,徐天強終於吐血飛出去,布順見狀,立即打鐵趁勢的全力猛劈出充沛的掌力。
‘砰!’一聲,徐天強的臉部已經成為‘番茄醬’。
布順揮揮手道:‘過癮!’
他一見三名中年人已經躺地不動,立即掠到他們身旁一一戳上他們的死穴及搜出他們懷中之物。
不久,他搜出三張面具,立即欣然沒收。
他又搜過徐天強的財物,不由大喜,因為,他又‘大豐收’啦!
他—見二女張腿昏迷,不由瞼紅。
他考慮不久,立即收妥財物及搖醒吳佩珊。
吳佩珊剛嗯了一聲,他立即溜之大吉。
他這一溜,便溜入林中,再更衣戴上面具。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經泡在酒樓上房的浴缸中,他一邊整理銀票一邊清點,一顆心兒樂得猛跳曼波啦!
如今,他已有二百餘萬兩銀子啦!
他起身穿衣之後,立即將包袱放在枕旁翹腿躺着。
他思忖不久,不由暗樂道:‘神眼,你真是鐵口直斷呀!我不但已經轉運,而且真的要變成大富翁啦!’他立即想起那兩顆可愛的‘日月珠’,他便啓盒瞧着。
珠光乍現,他便放心的收妥。
不久,他吩咐小二送來酒菜,便悠哉的用膳。
膳後,他便拿包袱赴銀莊將大大小小的銀子、元寶,兑換為整張的銀票,再以新巾包妥包袱。
他便悠哉的在宜昌城內逛着。
大約過了一個半時辰,他居然看見雲河雙嬌緩慢的並肩行來,他不由暗笑道:‘媽的!你們為何不臭屁啦!’他便大大方方的行去。
雲河雙嬌一醒來,立即先服藥。
她們匆匆洗淨身子,便穿衣及取大石砸碎徐天強四人。
此時,她們準備投宿好好的養傷。沒多久,布順一見她們步入‘平安客棧’,他立即暗笑道:‘你們也迷信的祈求平安啦!’他目送小二帶她們行向後院,他便步入客棧。
掌櫃立即道:‘大爺有何吩咐?’
‘有上房否?’
‘有,大爺挑吧!’
説着,他已指向牆壁。
布順一見壁上的房間木牌少了天字牌,他立即道:‘地字房吧!’‘是,請!’
他拿下木牌,便在前帶路。
不久,布順已步入天字房對面,他拋出一錠銀子道:‘下去吧!’‘是!’
房門一開,他立即含笑躺在榻上。
立聽對房傳來細聲道:‘姐,我傷得不輕哩!’‘我也一樣,死老鬼。’
‘誰救了咱們?’
‘我沒看清楚。’
‘他若趁機玩,咱們就完了。’
‘但願他是女人,否則,咱們無地自容啦!’‘是呀!真衰喔!胸上這淤痕不知會不會消失哩!’‘會啦!內傷一愈,便會沒事,運功吧!’
‘好吧!’
布順暗暗一笑,亦起來運功。
※※※
翌日上午,布順出去逛了一圈,他終於發現城郊有一棟獨立莊院大門上貼着紅紙,紙上寫著「售內洽’三個字。
他立即敲門道:‘買主來啦!’
立見一名青年喊句:‘來啦!’便快步奔來。
側門一開,他便上下打量布順。布順一遞出五千兩銀票,他立即哈腰陪笑道:‘大爺,請!請!’布順一入內,便印象不錯,因為,前院種了不少的花,而且百花盛放,他便愉快的步入大廳張望着。
‘大爺,此屋乃是前任府城大人之產業,他因為調職售屋,您住進來之後,一定會平安發大財。’‘很好,再瞧瞧別處吧!’
青年便帶着他內外瞧着。
兩人重新返廳之後青年立即道:‘大爺中意否?’‘中意,多少?’
‘八千兩銀子。’
‘你抽多少?’
‘不敢,在下任職府城,不敢胡來。’
‘行,要不要辦個手續?’
‘當然要,請稍候!’
説着,他立即匆匆離廳。
不久,他捧來地狀及讓渡書道:‘大爺請過目。’布順那懂這些呢?不過,他仍然裝模作樣的翻閲一陣子,再取出八千兩銀票道:‘你清點一下吧!’青年便仔細瞧着銀票。
‘沒問題,恭喜大爺。’
布順取出一張二百兩銀票道:‘不會太少吧?’‘貪財,謝啦!鎖皆在此,請收下。’
説着,他已自櫃內取出一大串鎖。
‘行啦!’
青年立即欣然行禮退去。
布順籲口氣,便坐在椅上忖道:‘我至少得在此練上一、二年,我是不是該僱個人來炊膳及整理莊院呢?’不久,他搖頭道:‘算啦!小心為要。’
他立即步入房中運功。
從那天起,他除了偶爾入城購買米菜之外,他都在房中運功及練招,根本不理睬外界之消息。
時光飛逝,一晃便過了一年,莊內之草已經有半人高,他的‘生死招’火候亦已經有了六成啦!
他太滿意啦!
這天上午,他入城購物時,便發現已經是端午節,他隨興的買了一串粽子,便託店家僱二十名工人。
他返莊不久,便有二十人前來報到,他立即道:‘你們若能把莊內之草在日落之前除盡,我各賞你們十兩銀子,如何?’‘行!行!’
哇操!那有這種好差事,那二十人不但立即回家帶來工具,而且另外邀了三十人,他們便聯手幹活。
布順便愉快的返房運功。
黃昏時分,他出來一瞧,便見煥然一新,而且割下之雜草已經運光,他立即取出一張一百兩銀票交給其中一人。
他們連連道謝,方始離去。
布順一入廚房,便欣然取用粽子。
入夜之後,他循例在房中練招一個半時辰,方始沐浴更衣及洗淨衣衫晾妥,再返房運功。
子初時分,倏聽右牆角傳出輕響,他立即收功來到窗旁。
不久,他已經瞧見二人張望而來,他仔細一瞧,便瞧出那兩人是白天來割草之人,他立即不屑的一笑。
他便故意上榻脱靴及蓋棉被躺下。
不久,果聽對面兩個房內皆有人聲。他微微一笑,立即赤足起身,再悄悄的打量着。
他一見對面二房皆未關門,他便走到右側房內。
不久,便見一人捧着一堆物品進來。
他一伸手,立即扣住對方的喉嚨及制昏他。
他順手一託,便將對方及物品放在地上。
他便含笑行向另一房。
只見對方正在扳櫃門上之鎖,他立即道:‘別白費勁啦!’‘啊……你……你……’
‘你真大膽呀!’
‘我……你別逼我。’
説着,他已由懷內抽出一把短匕。
‘來呀!戳死我,你便發財啦!’
‘你……找死。’
説着,他立即揚匕奔來。
布順隨意一抓,便抓住對方之右手,他先拂住對方的‘啞穴’,再扳着對方的匕尖緩緩的戳向他的腹部。
對方嚇得立即全身發抖。
‘哼!不知死活的傢伙!’
説着,一把短匕已戳入對方的腹部。
他一制住對方‘麻穴’,便將二人一起挾走。
不久,他已經挾二人出莊及掠入林中。
他挖了一個大坑,立即制死二人。
他埋妥屍,立即返莊。
他將物品擺妥之後,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便發現有二人分別在莊前及莊後張望,他一認出他們是除草之人,立即猜忖他們是二賊之友。
他立即暗道:‘你們最好別進來送死。’
他便又返房練招。
當天晚上,他便熄燭坐在廳內運功。
亥初時分,右牆角果然又有二人翻牆而入,他立即躲在廳門後,沒多久,那二人果真已經一起入廳。
他左右開弓的立即扣住二人之頭頂。
他翻掌一拂,二人立即昏迷。
他挾着二人前往林中,立即制住死穴及埋屍。
他揮揮袖,立耶返莊歇息。
翌日起,再也沒人前來打擾,他便全心練招。
他已經領悟了不少的妙招,加上充沛的功力支持,他又勤練到年底,便已經能夠順利施展‘生死招’。
這天晚上,他正在練招,倏聽遠處傳來一聲慘叫,他的心中一動,他立即掛妥包袱,再循聲掠去。
不久,他已在村中發現—大羣青衣人正在圍攻二名青年,地上已經躺了一具屍體及二名傷者,顯然,雙方剛開戰。
他為了增長見聞,便躲在樹後觀看。
不久,他已經認出二位青年的招式,他再仔細一看他們的身材,立即認出她們乃是女扮男裝的雲河雙嬌。
他立即暗自搖頭道:‘這二位查某有夠恰,但願她們打勝。’慘叫聲中,又有二名青衣人吐血飛出。
青衣人們怒吼的猛攻着,他們一陣急砍猛殺之後,徒手之二女便已經招式稍亂,布順不由暗暗搖頭。
不久,吳佩瑚的文士巾一被砍掉,秀髮立即飄出。
‘媽的!母的哩!’
‘幹!留活口,戳爛她。’
‘好呀!’
二女齊聲叱喝,立即猛劈雙掌。
戰況立即激烈不已。
青衣人們前仆後繼的攻了半個多時辰,二女的臀部及背部已經掛彩,不過,她們仍然潑辣的猛攻着。
布順正在考慮要不要出手,倏聽官道方向傳來衣袂破空聲音,他立即悄悄的掠上大樹枝椏間。
不久,三位紫衣女子已經聯袂來到現場,布順乍見右側女子,心兒一陣劇跳,不由暗呼道:‘裘明珠。’他尚未定下心神,裘明珠已經格格笑道:‘雲河漢嬌,你們也有今日呀?’‘你們是否需要援手?’
立見一名青衣人掠來道:‘請二位姑娘不要架樑。’裘明珠叱句:‘什麼東西!’右袖立即射出一道白光。
‘卜’一聲,一把柳葉鏢已射入那人的心口。
慘叫聲中,那人立即倒地。
立見四名青衣人掠來,裘明珠不屑的道:‘本姑奶奶無意為雲河雙嬌出力,你們別自已前來送死。’那四人立即離去撲攻雲河雙嬌。
吳佩珊叱道:‘裘明珠,你只會這一套嗎?’‘格格!別分心,當心臉蛋兒破相。’
雲河雙嬌一見青衣人又在拚命,立即全神出招。
剩下的十七名青衣人喊殺撲攻不久,二女又先後掛彩,不過,只剩下八人,而且,他們正在向兩側逃去。
雲河雙嬌不甘心的立即追殺着。
裘明珠格格笑道:‘你們可別趁機溜啦!’
‘放心!’
二女追殺不久,立即聯袂掠到裘明珠面前,裘明珠格格笑道:‘你們這樣子還能夠和本公主拼嗎?’吳佩瑚叱道:‘沒問題。’
‘算啦!我也不趁人之危,你們在此一決高下吧!’雲河雙嬌道:‘行!’立即離去。
明珠不屑的道:‘死鴨子嘴硬,哼!’
一直不吭聲的少女立即道:‘姐,聽説吳鋒就在這附近,他明夜若來此地,咱們可能要吃虧啦!’‘哼!他敢如此不要臉嗎?’
‘萬一他污了咱們又滅屍,怎麼辦?’
‘這……你不想參戰嗎?’
‘你不是要找布順嗎?別在此地浪費時間啦!’‘不行,我不能留下笑柄,走!’
二女立即掠向別處。
布順飄落地面,不由暗暗一嘆。
不久,他按老規矩搜出死者財物,再埋妥他們。
他返莊之後,默默點過銀票及現銀,不由想起裘明珠,她的一嗔—笑及叱喝之話立即紛紛浮現於他的腦海中。
這一夜,他失眠了。
翌日晚上,他運功至戌中時分,便又掛包袱出去。
他一到昨夜拚鬥之處,便發現林中役人,他便掠上一株大樹及盤坐在樹葉茂密的枝椏間等候着。
不久,裘明珠二女已經抵達,立見她道:‘她們不敢來嗎?’‘姐,她們最好別來。’
‘妹,你真不適合出來闖哩!’
‘爹不放心你嘛!’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有何不放心之事呢?’‘你忘了你獲悉布順失蹤之後,你是何德性!’‘我……算啦!別提那冤家。’
‘姐,你真的愛他啦?’
‘我……我也不知道。’
‘姐,你得拿定主意,萬一單于公子又來……’‘別提他,煩死人啦!’
二女立即一陣沉默。
倏聽‘刷……’一聲中,雲河雙嬌果真掠來,她們一掠落裘明珠身前,裘明珠立即道:‘你們挺守信的嘛!’吳佩珊道;‘裘明珠,你先坦告一件事。’
‘客氣些,你又不是官老爺。’
‘你究竟愛不愛單于飛?’
‘幹你何事?’
‘他似乎對我有意哩!’
‘格格!你想吃我的剩菜呀!’
‘住口,你和他上牀啦?’
‘不要臉,果真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倏聽遠處傳來冷哼,吳佩珊立即道:‘爺爺,臭丫頭在罵你。’裘明珠姐妹立即神色—變。
※※※
她一掠到現場,乍見只有一女,她不由一怔!
她仔細上前一瞧,不由尖叫道:‘姐!’
布順迷迷糊糊醒來,她立即一腳踢開他。
裘明珠下體一疼,立即呻吟一聲。
她急忙抱起老姐道:‘姐,怎麼是你呢?嗚……’裘明珠一清醒,立即掉淚。
布順一起來,急忙張望的找到衣衫,立即匆匆穿上。
裘明娥為老姐邊穿衣邊道:‘你不準走。’
裘明珠嘆道:‘讓他走吧!’
布順問道:‘怎麼回事?’
裘明娥叱道:‘少來,我還要問……’
裘明珠道:‘妹,抱我回去。’
‘他呢?’
‘我會告訴你,走吧!’
布順道:‘等一下,下毒之二人呢?’
裘明珠道:‘死啦!算啦!’
‘我……你……’
‘妹,走吧!’
裘明娥只好抱走老姐啦!
布順原本欲追,卻又打消念頭。
他乍見包袱,立即道:‘你們的東西……’
立聽裘明娥道:‘給你啦!’
他立即怔住啦!
不久,他打開包袱,便瞧見銀票、明珠、現銀及六個藥瓶,他怔了一下,立即摸道:‘她的手下安排玩她嗎?’倏見附近另有二灘血,地上尚有劇列運動留下的痕跡,布順怔了良久,仍然想不出一個道理。
破曉時分,他一聽見交談聲,他便拾起包袱。
他又掠上樹,便取下自己的包袱。
他沿林掠返莊內,立即發呆啦!
※※※
一聲炮竹破舊歲,大年初一,布順仍然在練招,因為,他和吳鋒交手之後,他發現自己尚未完全悟透‘生死招’。
此外,他還發現六個瓶內所裝之藥皆夠補,所以,他每餐後服用一粒,他的精神也因而更加的充沛振奮。
至於吳鋒三人湊上之三百餘萬兩銀票更令他樂了一陣子。
不過,他已由那三灘血猜忖雲河雙嬌及裘明珠皆給他玩過,那種血便是男人們津津樂道的‘開苞落紅’。
他實在不明白為何發生這事?
為了復仇,他忍受慣了侮辱,他更養成‘等’的習慣,他決定好好的練招,不去想這些目前無法解決之事。
晌午時分,倏聽敲門聲音,他拭過汗,立即戴面具出去啓門。
立見二名青年站在一名中年人後面,布順立即拱手道:‘恭喜!’中年人沉聲道:‘恭喜,可否入內一敍?’
‘請!’
‘你不先問我們的來歷嗎?’
‘不必,因為,我也不希望你們問我的來歷。’‘果真獨樹一格。’
四人立即魚貫步入。
院中之雜草立即使布順打算再僱個割草工,他不由暗責自己居然疏忽這些天天看得見的雜草們。
入廳之後,布順道:‘有何指教?’
‘你認識此物嗎?’
説着,中年人已由袖中抽出那支黑錐。
布順心中一跳,立即望向中年人,不久,他已經認出中年人的身材頗似那位持錐戳別人印堂的黑衣蒙面人。
他立即搖頭道:‘不認識,説説吧!’
‘它叫追魂錐,它專飲惡人之血,它專破惡人之印堂,它要使惡人即使入地府也百世難以超生。’他的語氣越來越冷峻,布順一想起每具屍體的印堂破孔,立即暗驚的忖道:‘哇操!他為何突然來找我呢?’中年人收妥追魂錐道:‘它的主人亦名叫追魂錐,他因為抽不開身,特地託我前來此地轉達一件事,請你合作。’布順忖道:‘少假仙,你便是追魂錐。’
中年人立即望向兩位青年。
那兩人朝頸項一掀,便卸下面具及露出秀髮。
赫然便是雲河雙嬌,布順立即心兒狂跳。
‘認識她們嗎?’
‘雲河雙嬌吧?’
‘正是,你瞧過她們嗎?’
‘瞧過。’
‘你很坦白,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務,你們説吧?’吳佩珊問道:‘我們和裘家姐妹拚鬥時,你在場吧?’‘是的!’
‘你和先祖拼過吧?’
‘是的!’
她立即尖叫道:‘你為何如此做?我和你有仇嗎?’吳佩瑚亦叫道:‘你真該碎屍萬段。’
中年人哼了一聲,二女立即低下頭。
布順籲口氣道:‘你們還記得令祖如何戲辱她們嗎?’吳佩珊道:‘她們是自取其辱。’
吳佩瑚道:‘你只為了那幾句話便幫助她們嗎?’布順點頭道:‘是的!’
吳佩珊道:‘你真該死。’
布順道:‘我最恨恃強欺負女人之人。’
‘她們是趁危挑戰,你知道嗎?’
‘我只在乎令祖之言詞而已。’
‘你算什麼?你配管這種事嗎?’
‘配,因為,我殺了徐天強四人。’
二女不由啊了一聲!
布順立即道:‘你們還記得如何被他們戲辱嗎?若非我出面,你們還能和裘明珠鬥嗎?我配不配管?’二女立即低下頭。
中年人沉聲道:‘可有此事?’
二女立即輕輕點頭。
中年人沉聲道:‘你們甘心了嗎?’
二女又輕輕點頭。
中年人望了布順道:‘你可否摘下面具。’
‘有此必要嗎?’
‘有,因為,你不會戴面具,漏洞百出。’
布順立即摘下面具。
二女偷瞥一眼,立即抬頭注視,哇操!誰不喜歡‘大帥哥’呢?她們的芳心深處不由一陣‘地震’!
中年人點頭道:‘你們先進去吧!’
二女立即默默起身。
布順原本欲問,卻立即剎住。
中年人道:‘你在那夜玩過女人吧?’
‘我……我被迷藥所迷。’
‘你想知道內情嗎?’
‘想,請説。’
‘你先辦完一件事吧?’
‘什麼事?’
‘好好的,似對待妻子般各和她們玩一遍。’布順哇操一叫,立即起身道:‘別這樣子。’中年人取出追魂錐道:‘當時,它的主人皆在場,他不願意雲河雙嬌因為此事和你樹敵,你明白吧?’‘我……他為何要這樣做?’
‘他和你一樣很憎恨侮辱女人之人,他欣賞你的勇氣,他不願意女人添加你的麻煩,滿意了吧?’‘想不到他如此照顧我,此念和她們來此有關嗎?’‘她們要求如此做!’
‘她們為何要求如此做呢?’
‘女人心,海底針,你自己問她們吧!’
‘我……她們肯告訴我嗎?’
‘瞧你的手腕啦!’
‘我實在不願意如此做。’
‘你一定要如此做,你別瞧不起女人,尤其是不可以瞧不起雲河雙嬌,她們若投身黑道,再佈施色相,會怎麼樣?’布順皺眉道:‘她們會如何做嗎?’
‘以她們的任性,為了復仇泄恨,她們一定會如此做,何況,她們親口道出這個計劃,你不宜忽視。’‘我……我……’
‘你不是壞人,所以,我才勸你順她們的意思。’‘你要我接納她們嗎?’
‘我毫無此意,她們也不會逼你為她們復仇泄恨。’‘她們太划不來了吧?’
‘女人心,海底針,挺難捉摸的。’
‘我……’
‘我一向寡言,我該走啦!’
‘你為何知道我做了何事?我住在此地?你尚需道出那件事呀?’‘明日此時,我會再來。’
説着,他便向外走。
布傾注意他的背影忖道:
‘他一定是追魂錐,他和她們為何如何做?他們會不會設計宰我呢?’他立即傷腦筋啦!
倏見吳佩瑚入廳道:‘家姐要見你。’
布順立即起身跟去。
他一跟入房,便見吳佩珊全身赤裸而立,他立即低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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