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時分,梅怡香搭車入洪澤城不久,她一吩咐車伕停車,她除付過車資,另賞車伕一塊碎銀,以酬謝他連夜趕車。
不久,她進入一家小食堂,便先訂妥早膳。
然後,她借店家之房換上乾淨衣裙。
她一出來,便默默用膳。
膳後,她一結帳,便直接赴府衙。
因為,自從她昔年遇劫之後,她們父女只要出宮,必住入沿途之衙,她知道老爸夜宿洪澤府衙中。
她一到府衙,衙役便行禮及放行。
她一入後廳,立見慈父正在散步。
她便上前行禮道:“爹金安!”
梅可風一看愛女雙眼浮腫,他立知她痛哭過,他為之心中一疼,不過,他含笑道:“免禮!膳否?”
梅怡香答道:“女兒已經膳畢!”
“汝今日在衙歇息,吾今日尚巡此地!”
“是!”
不久,她已入客房歇息。
不久,洪知府已陪梅可風用膳。
膳後,二吏便先巡視田地,再巡視貧户住處,梅可風仍然詢問貧户工作及生活現況,貧户皆歌頌大善人之恩德。
梅可風不由更加好奇。
因為,他出巡以來,到處聽見貧民歌頌大善人,可是,沒人知道大善人是誰,大家只知杏花村白家出面行善。
梅可風不由向洪知府詢問道:“汝可知大善人是誰?”
“此人該是杏花村白輝揚!”
“他只是出面行善吧?”
“此乃掩飾之詞,他忌諱樹大招風呀!”
“據山西府報告,白家並無此財力!”
洪知府為之無語。
梅可風問道:“這些產業是盈或虧?”
“虧多於賺,白家最近才派人才補錢及付工資!”
“他們一直積欠工資?”
“不!他們已先預發一年工資,如今才過八個多月,他們又預發明年之工資,他們有心要改善貧民之生活!”
“真難得!”
“稟大人!請為此善士爭取免賦,以嘉惠更多的貧民!”
“嗯!有此必要!不過,吾須先作進一步瞭解!”
“大人英明!”
梅可風動此一念,便提前結束在洪澤城之巡視。
當天下午,他便率女共車離去。
他更吩咐四位侍衞改赴山西杏花村。
馬車馳上官道不久,梅可風便低聲道:“掃過墓嗎?”
梅怡香搖頭道:“沒有!”
“汝昨天不是去‘他’的墓嗎?”
梅怡香一搖頭,便又溢淚!
“怎麼啦?出了何事?”
梅怡香便趴跪在老爸的面前道:“爹恕罪!”
“坐!坐!別如此!”
“女兒昔年不該瞞爹!”
“説吧!”
“女兒曾育一子!”
“啊!那孩子發生意外啦?否則,汝昨夜怎會如此傷心?”
“他……他死啦!女兒之過也!”
她不由淚下如雨!
梅可風遞巾道:“待會再敍吧!”
她一取巾,便拭淚止泣。
她先制妥情緒,才道出昔年被辱生子及托子之經過。
梅可風道:“汝該育那孩子!”
“女兒擔心會拖累爹呀!”
梅可風嘆道:“那孩子如何死的?”
“他在江南除惡,卻遭惡幫夾殺,他慘遭分屍!”
説着,她又溢淚。
“他叫戰豪嗎?”
“是呀!”
梅可風正色道:“想不到這孩子如此爭氣,汝該以他為傲!”
“女兒若早幾年來見他,他必不會死!”
“看開些!這全是命呀!”
“女兒該怎麼辦呢?”
“看開些!好嗎?”
“是!”
“吾此行要赴杏花村查詢大善士底細,汝可有良策?”
“這……隱名行善之人,多有忌諱,宜先除去其忌諱!”
“嗯!上策!”
梅可風便利用此問題轉移愛女之哀思。
這天上午,他們以四騎一車進入杏花村,梅可風之一身官服加上四名侍衞之武將服裝,一直吸引沿途人員之注意。
村民更紛紛出來探視着。
畢竟此村罕有這種大人物呀!
不久,一名侍衞便下馬向一人問道:“白輝揚住何處?”
那人便仔細的指點着。
侍衞一上馬,便率眾馳去。
他一近白府,便先下馬上前道:“白員外在否?”
門房乍見此打扮,便暗怯的點頭道:“在……大人是……”
“吾來自京城,請通報!”
“是!是!”
門房便奔入廳報訊。
白輝揚夫婦正率二子與戰豪夫婦在廳內登記整理所有的產業,他乍聽門房報告之後,便望向門前之人。
他立即道:“先收走吧!”
説着,他已出廳。
戰豪七人便搬物品離廳。
白輝揚一出大門,梅可風父女已含笑下車行來,侍衞立即道:“吏部尚書梅大人來訪!”説着,他已側身而立。
白輝揚忙上前行禮道:“參見大人!”
梅可風含笑道:“免禮!冒訪矣!”
“榮幸之至!”
“請!”
七人便依序入莊。
不久,四名侍衞已站在廳前。
白輝揚陪梅可風父女入廳一坐,侍女便送茗。
白輝揚便招呼他們品茗。
白龍則邀四名侍衞入側廳歇息。
不久,梅可風道:“吾此次奉旨出巡,沿途欣聞貧户歌頌員外之善行,吾特地前來一訪及申謝!”
“不敢當!”
“貧民如此多,實乃朝廷之過及辱也!”
“言重矣!貧户之中,不乏因自甘墮落而貧!非朝廷之過也!”
“難得員外如此深明大義!”
白輝揚道:“天下如此廣,人性如此複雜善變,朝廷如何能夠面面俱顧呢?盼大人勿再如此的客氣!”
“百姓若皆如員外之想法,天下安矣!”
“難矣!人性貪婪自私,稍失意,便怨天尤人矣!”
“的確!員外既知貧户中有可惡之人,仍濟助乎?”
“是的!該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佩服!”
“不敢當!”
梅可風問道:“員外怎會以置產僱工方式助貧呢?”
“一來,此乃長久之計!二來,可避免貧户養成依賴心理!”
梅可風嘉許道:“高明!”
“不敢當!”
“不過,以此方式助貧,需大批資金支應哩!”
“是的!”
“聽説不少的產業皆虧錢,是嗎?”
“是的!因為,精華區產業皆已有主!”
“員外仍在填補虧損乎?”
“是的!”
“此金額甚巨,壓力不小哩!”
“的確!盡心行事吧!”
“朝廷能幫何忙?”
“不敢添朝廷之麻煩!”
“言重矣!朝廷該協助員外,以便多助貧民幾年!”
白輝揚道:“恐會引起其他商人之不滿!”
“他們若肯助貧,也可獲助!”
白輝揚道:“若能減些税賦,該可多支撐一陣子!”
“吾會爭取此事!”
“謝謝大人!”
“客氣矣!員外一直獨力助貧乎?”
白輝揚搖頭道:“在財力上,另有大善士助財,在人力上,少林武當等五派及二萬餘名各地羣豪共襄盛舉!”
“不簡單!朝廷也無法號召如此多人相助!”
“天下的確亂過一陣子,眾多貧民之苦狀,也落入世人之眼中,所以只要有人一出面號召及先行,大家便會跟行!”
“有理!員外夠偉大!”
“不敢當!大善士才偉大!”
“員外方便賜告大善士之來歷否?”
“抱歉!大善士再三叮嚀,吾不便違背!”
“想不到世上會有此善士!”
“的確!”
梅怡香問道:“抱歉!大善士代表一人或一批人?”
白輝揚道:“一人!”
“員外助貧迄今,已投入多少資金?”
“若以一千萬兩為單位,已近九十個單位!”
梅可風父女為之變色。
梅怡香道:“世上何來此鉅富?”
梅可風點頭道:“據銀莊統計,近二十年來之最大存户是石友財,他在華中及江南各銀莊各存一千萬兩白銀!”
白輝揚暗緊張道:“朝廷已盯上此事啦?這……”
梅怡香問道:“石友財便是大善士乎?”
梅可風含笑道:“吾向銀莊一查,即可明白!”
“爹!此名會不會是化名?”
“有此可能……”
倏聽一陣蹄聲由遠傳來,白輝揚向外一看,梅可風父女已望向門前,立見一名軍士匆匆下馬問道:“梅大人在此乎?”
門房立即點頭道:“在!”
軍士匆匆入廳下跪道:“恭請大人拆閲急函!”
梅可風便上前取函。
他拆函一看,不由變色。
他立即率女出廳朝南方三跪九叩着。
然後,他喝道:“即刻返宮!”
“是!”
梅可風入廳向白輝揚道:“抱歉!吾須即刻返宮!”
“恭送大人!”
“免禮!吾會為大善人爭取減賦或免賦!”
“謝謝大人!”
立見四位侍衞匆匆上馬。
梅可風父女向白輝揚一禮,立即上車。
不久,他們已匆匆離去。
白輝揚一入廳,戰豪諸人已搬物入廳。
白輝揚道:“吾首次看見如此正氣凜然之官吏!”
洪如玉道:“是呀!他雖然匆匆來去,卻已深深鼓勵我們!”
“是呀!”
戰豪道:“他若入銀莊一查,我可就躲不了啦!”
洪如玉怔道:“會嗎?沒人知道石友財是你的化名呀?”
“我名下之存銀也一併領光呀!”
白輝揚變色道:“糟!吾競忽略此事!”
洪如玉道:“黑幫早已傳出汝之死訊……”
戰豪含笑搖頭道:“瞞不了明眼人!”
“這……影響大不大!”
“無妨!至多引來倖存黑幫之襲擊而已!”
洪如玉變色道:“他們敢來送死嗎?”
“大有可能!他們不知我與蓮妹便是雷電雙煞!”
“有理!我們必須小心啦!”
他們便詳加商量。
且説梅可風搭車一出村,便把公文交給愛女。
梅怡香閲過公文,不由變色!
梅可風低聲道:“皇上早已龍體失和,皇上此次駕崩,太子必已登基,太子必因展開人事佈局而召吾返宮!”
“會不會引發動盪不安?”
“不會!皇上早已安排太子臨朝一年餘!”
“此事有利於爹吧?”
梅可風一瞥車外之侍衞,便搖頭道:“不詳!”
梅怡香便住口及收妥公文。
他們便日夜換車趕路。
四名侍衞亦改搭車護送着。
他們終於返宮,梅可風便匆匆入靈堂行大禮。
他一出來,便有三吏低聲向他報告。
接着,內侍召他入御書房。
他立見太子已穿上龍袍,他便叩頭唱喏。
太子立即召他起身及密商着。
梅可風乃是太子之師,他的清廉勤政深受皇上倚重及太子之尊敬,所以,太子一登基,便召他返宮詳商朝政。
翌日上午,新皇召集文武百官宣佈人事。
以宰相為首的二十一名官吏便奉旨辭官。
梅可風正式接任宰相。
宮外之官吏則作局部小調整。
接着,新皇詔告登基喜訊。
新皇亦循例免賦三年。
此外,除重犯外,餘皆大赦。
此外,另有一連串德政紛紛詔告施行。
梅可風一升任宰相,便天天全力輔君安朝。
他忙得忘了追查石友財存領金額情形。
梅怡香欣喜老父位極人臣,也漸忘此事。
天下民心卻為之振奮歡騰。
白輝揚諸人更是大喜。
洪傳更老懷大開。
因為,朝廷一免賦,他們的產業每年至少可省下五千萬兩白銀,免賦三年之收益已夠驚人。
此外,免賦必可激勵百業暢旺。
如此一來,他們不會再虧錢啦!
又過一個月餘,新糧一收割,又是大豐收。
天下眾地主皆注意朝廷所公告之糧價。
梅可風在此時發揮決定性的力量,他以‘穀賤傷農’四字獲得新皇同意糧價維持去年之價格。
新皇更指示官倉繼續存糧。
於是,天下各衙公告糧價維持下去。
此訊立即造成成千上萬人之槌胸頓足,因為,他們因為研判錯誤而賣田,他們至少已失去一成五之利潤。
最樂之人是白輝揚夫婦。
他們不由佩服戰豪之遠見及器度。
這夜,白蓮在老公身上‘顛鸞轉鳳’道:“我們發財啦!”
他撫揉雙峯道:“是呀!”
“拜託!輕點嘛!你想捏破它們呀?”
他哈哈一笑,便揮戈連頂道:“你輕點嘛!你要扭斷它呀?”
“死木頭!”
她更放浪的玩着。
各種花招紛紛出籠。
良久之後,二人才暢然收兵。
翌夜,戰豪含笑進入白如霜房中,他一見二子睡得香甜,他便摟着她道:“辛苦!我不知該如何申謝?”
“相公言重矣!”
他輕撫香臀道:“方便嗎?”
她立即臉紅的點頭。
因為,她早已渴盼此刻呀!
不久,二人已寬衣解帶。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
二人便把二子放上椅。
二人一上榻,他便輕撫雙峯道:“我不想增加你們之負擔!”
“我們明白!”
“它們更美啦!”
她不由臉紅道:“進補及哺子之故!”
“辛苦!”
他便邊吻邊撫胴體。
沒多久,她已亢喘着。
春潮迅即氾濫。
她成親之後,只與老公圓房一次,便因老公出徵及有喜,她一直等了一年餘,今夜才有機會再快活。
她為之熱情奔放!
他一見此狀,便欣然上馬。
小兄弟一入關,她立即一抖。
小兄弟一動,她也跟着動。
二人便合譜‘青春交響曲’。
他為犒賞她,便賣力的墾田。
她為之大暢!
她終於欲仙欲死!
雙峯更似噴泉般噴溢着乳汁!
他這才暢注甘泉!
她樂得呻吟着。
他又温存良久才下馬。
這夜,她睡得又香又甜。
翌夜,戰豪便向白映雪報到。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
然後,二人一起製造噪音。
良久,良久之後,她已欲仙欲死。
又過一陣子,他才送上愛的禮物。
她為之又抖又呻吟。
她滿足之至!
二人便情話綿綿的温存着!
從此,三女排班般輪流與老公快活。
戰豪便大享豔福。
白輝揚則率二子去出巡,這回,他們沿途回收賣糧及賣礦之錢,他們皆在當地就存妥錢。
他們皆以石友財名義存錢。
他們因而攜回十八張一千萬兩存單。
他們大方的賞羣豪及耕户、貧户。
賺錢越多之下人便獲得越多之賞。
管帳之羣豪也沾光的獲大賞。
時光飛逝,一晃之間,免賦三年已經期滿,戰豪在這三年中,一共增加八十七張一千萬兩存單,他已全部回收。
貧户及耕户因連連獲賞而大大的改善生活。
羣豪亦因賞而大增儲蓄。
六年前賣田之人卻險些氣死啦!
朝廷卻在此時宣佈減賦二成,而且遍及各行業。
此外,銀莊利錢亦降一成。
這二劑強心針立使商人及地主受不了啦!
買!大家一致要買產業!
可是,原先有產業之人卻不肯賣。
於是,買方找上白輝揚!
他們更動員五派及羣豪關説!
尤其地主們更積極行事!
他們已忘記三年前急於賣田之景。
白輝揚早已與親人會商妥此事,便阿沙力的售產。
洪傳也大方的賣船廠、船、馬車及其他的產業。
他們皆按昔年買進之價格賣產。
地主及商人為之又喜又申謝。
他們對於自行開創之礦、船……產業,就以市價售產。
五派及羣豪若欲置產,他們便優先出售。
不到三個月,他們已賣光產業。
他們因而金銀如山。
他們便先存妥一百五十張一千萬兩存單。
他們各贈五派三百萬兩白銀。
他們各贈羣豪一千兩。
他們各贈耕户及貧户十五兩。
他們吃肉,他們便讓所有的參與人員皆喝湯。
眾人為之樂透。
這天,戰豪各送洪傳及白輝揚六千萬兩銀票。
洪傳二人驚喜的連連申謝着。
戰豪再把二、三百張存單埋在房內之地下。
他再把石友財印章埋在白蓮的牀下。
他的另一收穫是白家姐妹在這三年中,又各生下二個兒子及一個女兒,白蓮因而選二個男嬰承香火。
白蓮更早已幫白家姐妹絕育。
三女便輪流陪老公快活。
人心便是如此的現實,一向默默無聞的杏花村如今已天天增加不少的人車,因為,每天至少有十批人拜訪白府。
他們多是申謝的五派及羣豪。
此外,也有人率女來訪及暗示攀親之意。
白輝揚夫婦趁機詳加挑選。
不出三個月,他們終於挑妥二位門當户對的媳婦。
那年冬天,白龍及白虎兄弟同時拜堂。
賀客盈廳,好不熱鬧。
就在二隊新人慾拜堂之時,白府前突然湧人大批人,這些人在剎那間佔滿整條街,而且每人皆拔出刀劍。
雙方親人及賀客為之大駭!
戰豪及白蓮卻含笑一起出廳!
不久,戰豪朝門口一站,問道:“有何指教?”
立見一名中年人嘿嘿笑道:“汝是誰?”
“陸仁!”
“汝與白輝揚有何淵源?”
“他是家嶽!”
“嘿嘿!汝是白輝揚之半子,所以,汝先出來送死嗎?”
“你與家嶽有仇?”
“沒有!不過,吾與金銀有仇!”
“你怨嘆自己沒錢嗎?”
“不錯!吾更不滿白輝揚遍賞數百萬人,獨漏吾人!”
“你幫過家嶽嗎?”
“幫過!”
“在何處幫過呢?”
中年人喝道:“吾人若在這三年餘期間砸場,燒田,你們能賺錢嗎?這便是吾人所幫之事,明白否?”
戰豪笑道:“蓮妹!他説得有理嗎?”
白蓮哼道:“狗屁不通!他若敢搞鬼,今日不會站在此地啦!”
“哈哈!聽見沒有!”
中年人哼道:“此言何意?”
戰豪笑道:“你若砸場,早已被宰啦!”
“臭小子!汝不想活啦!”
“想!我有三位嬌妻,我又有財富,我當然想活啦!”
“既然如此!讓開!”
“哈哈!鳴炮!奏樂啦!”
説着,他突然劈出雙掌。
轟聲如雷,中年人及近百人立被劈死。
血肉及刀劍紛飛!
驚呼聲及慘叫聲交響。
賀客為之駭喜交加!
戰豪一劈掌,便閃出大門疾劈向兩側。
轟聲便與慘叫聲交響不已!
血紛疾飛!
刀劍紛射!
遠處之羣邪紛逃。
白蓮見狀,便抓劍騰掠而去。
她一翻身,便揮劍砍向地面。
十餘丈之寒光立即砍死二十人。
她一落地便疾砍不已!
寒光交閃,血肉紛飛!
斷劍紛射,屍體紛倒!
剎那間,三百餘人已經倒地。
羣邪一被夾殺,不由心慌意亂。
戰豪二人卻大開殺戒着。
又過不久,街上已有上千具屍體。
戰豪二人仍追殺着落跑之人。
又過一陣子,他們又宰六百餘人。
他們一會合,便互視一笑!
不久,他們已返莊換上乾淨衣物。
然後,他們掠向白府。
他們立見村民正以人車抬運走屍體。
戰豪笑道:“屍上有財物!快發財呀!”
立見二人自二屍中各取出銀票及白銀,不由大喜!
村民們亢喜的搜屍着。
終於,村民門只搜到五十餘萬兩財物。
眾人樂透啦!
大家亢喜的運屍上山掩埋。
然後,眾人趕回來喝喜酒。
二對新人便在血腥中完成人生大事。
戰豪及白蓮更成為眾人巴結之對象。
因為,眾人已明白他們是雷電雙煞!
他們卻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戰豪更是一直打哈哈着。
新人一入洞房,戰豪便協助招呼賀客入座。
然後,他陪眾人暢飲着。
白輝揚夫婦更樂得提前出來敬酒。
接着,二對新人一前一後的敬酒。
白家的陳年汾酒便‘通海’的任眾人暢飲着。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方始賓主盡歡而散。
戰豪便與三妻率子女返莊。
他們便先安置子女歇息。
他們再入廳品茗。
白如霜道:“謝謝豪哥及蓮姐解危!”
白家姐妹在這三年中,已改口稱呼老公為豪哥啦!
戰豪笑道:“這批人挺會選吉時送死哩!”
三女不由一笑!
白蓮道:“他們若提前動手,挺麻煩哩!”
戰豪道:“他們過於自信啦!”
“今後若有人敢來動手,必難防範!”
“有理!我們大意不得哩!”
“是呀!”
又過一陣子,他們才返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