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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戒之在貪是名言

    山東地大物博又人多,一向以農工商聞名於世,相對的,大批黑幫也一直依附於山東各大城鎮。

    每幫因而氣焰高漲!

    想不到這回卻被通殺。

    因為,戰豪夫婦按照白輝揚之指點,日夜在山東各地襲殺黑幫,他們之掌力及劍罡一直大量的宰人。

    不到二十天,三十七個黑幫已全部被滅。

    每幫之倖存人員紛紛遠走高飛。

    山東人紛紛額首稱慶。

    最樂之人便是洪傳,因為,他知道是戰豪夫婦之傑作。

    他上回取十張一千萬兩存單之後,便沿途領出銀票,他再派人送印章給白輝揚以及積極部署着。

    他由年輕便結識羣豪,如今可説是識遍山東羣豪。

    他匆匆返莊,便召集子孫吩咐着。

    他們再攜銀票分途邀人相助。

    眾人再赴山東各地邀羣豪相助。

    他們把人力集中於沿海一帶,他們買下所有的船廠再組合成六個大廠,再安置貧民學習造船及修船。

    他們另安排貧户出海捕魚。

    他們更自行送魚入各城出售。

    這些工作皆須大批人力,他們因而安置三十餘萬個貧民,他們皆預付每人一年工資,以便貧民安家。

    他們便集中火力的推動這些工作。

    他們以大批人力及財力全力衝刺着。

    如今,三十七幫一垮,他們又有新生意。

    他們買下黑幫所控制之生意,再安置河北貧民。

    他們天天忙得不亦樂乎。

    此時,戰豪單獨到淮安幫大門前。

    二名青年立即瞪視他。

    他立即陪笑作揖道:“我叫杜明!我想見杜香主!”

    “沒這個人!”

    “杜寶呀!人稱杜十四呀!”

    “他死啦!”

    “死啦!鄭美呢?”

    “也死啦!”

    “怎麼可能呢?”

    青年便道出經過。

    戰豪問道:“他們埋在何處?”

    “亂葬崗!自己去找!”

    “謝啦!”

    戰豪立即離去。

    他一返客棧,便向白蓮道出此事。

    “哼!死得好!報應!”

    戰豪道:“今夜宰淮安幫吧!”

    “我不想多留在此地一刻,殺吧!”

    “好!”

    二人背妥包袱,便結帳離去。

    二人一到淮安幫,那二名青年便瞪道:“汝又來幹啥?”

    “超渡你們!”

    二名青年不由一怔!

    白蓮拔劍上前疾砍,便超渡他們。

    慘叫聲立即引來十人。

    戰豪一劈掌,便超渡他們。

    附近之人不由駭然止步。

    戰豪便劈向左側諸人。

    白蓮便殺向右側。

    二人便又開殺戒。

    尤其白蓮更恨得大開殺戒。

    慘叫聲便與轟聲交響。

    杜能見狀,便下令衝殺。

    他卻匆匆返房。

    他一入房,便取出二包銀票匆匆掠向後方。

    戰豪便在人羣中疾劈不已!

    白蓮方才一見廳內之人消失,她立即掠去,如今,她一見一人拎二個包袱掠出,她立即疾追而去。

    杜能乍見此人追來,便咬牙疾掠。

    那知,白蓮閃電般掠近,便揮劍斜砍而下。

    十丈長之寒光便掃過杜能。

    杜能只叫一聲,身子已成兩片。

    白蓮便上前沒收那二包銀票。

    她便先攜銀票入一房及塞入櫃中。

    然後,她到外圍砍殺着。

    又過盞茶時間,地上已有一千八百餘具屍體。

    白蓮便匆匆返房取出二包銀票。

    二人便匆匆離去。

    二人直接上山,再入洞埋妥二包銀票。

    這是二人在山東之一貫作法,二人決定先除惡,日後再挖出財物交給白家之人到處協助貧民。

    二人便沿運河掠向南方。

    午前時分,二人一入寶應城,便先用膳及探聽。

    膳後,他便前往金寶幫。

    金寶幫人員尚未獲訊,此時正在大吃大喝着。

    戰豪二人一到門前,便劈砍而入。

    不久,戰豪破窗入廳,便站上一桌疾劈向四方。

    轟聲又與慘叫聲交響。

    羣邪剛駭,已紛紛被劈死!

    幸逃出來之人,迅被白蓮超渡。

    不出盞茶時間,二人已入內搜財。

    然後,二人直接離去。

    二人便先上山埋財再出發。

    當天晚上,二人已入金陵城。

    二人仍先用膳,再向小二探訊。

    膳後,二人又出征。

    首先,二人殺入金揚幫中。

    戰豪仍先劈殺着。

    白蓮仍在左翼砍殺着。

    二人便由前殺到後。

    二人一返前院,便見一批人奔入。

    戰豪便上前劈殺他們。

    然後,二人入內搜財。

    接着,二人攜財離去。

    二人不管沿途人員之反應,便飛掠而去。

    二人便先上山埋財。

    然後,二人入城再開殺戒。

    這夜,二人又共宰六幫才離去。

    他們再把七批財物集中埋妥。

    他們便連夜離去。

    他們便入浙江先後宰十二幫。

    他們再入福建及兩廣大開殺戒。

    他們先後又宰二十七幫。

    然後,二人殺入江西及安徽。

    接着,他們殺入兩湖。

    十日後,他們殺入河南。

    七日後,他們殺入河北。

    六日後,他們殺人山西。

    他們更在太原城宰四幫。

    雪花紛飛之中,他們在深夜返回杏花村莊中。

    他們入房不久,白家姐妹已仗劍入房。

    白蓮笑道:“是我們!”

    白如霜喜道:“蓮姐回來啦?”

    “是的!此地安好吧?”

    “風平浪靜!”

    白映雪低聲道:“雷電雙煞夠威風!”

    白蓮笑道:“這是我們的萬兒嗎?”

    “是呀!黑幫皆喪膽啦!”

    “此趟殺得真過癮!咦?你們……”

    她不由望向二女之腹部。

    二女不由羞喜的低頭。

    戰豪一見二女之腹部又圓又挺,不由大喜!

    白蓮問道:“有喜啦!”

    “嗯!”

    “格格!豪哥!恭喜!”

    戰豪便含笑點頭。

    不久,二人便先沐浴。

    白家姐妹便親自入廚煮麪。

    又過一陣子,戰豪便與三妻共享消夜。

    膳後,他們便先歇息。

    戰豪卻樂得一直睡不着。

    她乾脆起來行功着。

    天剛亮,他便收功出房。

    他便先入園欣賞梅花。

    不久,白蓮含笑前來道:“樂得睡不着吧!”

    “是呀!”

    “你真行!一炮而紅!”

    “咳……湊巧啦!”

    “過分客氣,虛偽也!”

    立見白家姐妹行來,戰豪一見她們的大肚子,他忍不住漾滿笑容的上前道:“多睡一陣子吧!”

    白如霜道:“足矣!”

    “爹在不在?”

    “不在!爹目前可能在湖南安置貧民!”

    “夠辛苦!”

    “相公及蓮姐才辛苦哩!”

    白映雪道:“是呀!不到半年就殺遍天下黑幫,夠累的!”

    戰豪含笑道:“過些時日,再宰漏網之魚!”

    “倖存之黑幫恐怕早已解散!”

    “未必!這些人劣性難改,只會暫避風頭而已!”

    “有理!”

    白蓮笑道:“這回先立威,下回再通殺!”

    戰豪便含笑點頭。

    白如霜道:“真令人敬佩及欣喜!”

    白蓮問道:“助貧工作順利吧!”

    “超乎預期之順利,各地羣豪皆大力相肋!”

    “順水人情也!”

    戰豪笑道:“人之常情也!休怪他們!”

    白蓮便含笑點頭。

    白如霜道:“又動用八張一千萬兩存單!”

    “無妨!儘量花吧!”

    “大弟昨天又回來取走印章及九張存單!”

    “無妨!”

    不久,侍女已來請他們用膳。

    他們便欣然入廳用膳。

    膳後,他們便出莊散步。

    他們一到溪旁,便坐上木椅賞景。

    白如霜道:“各礦迄上月底,共賺入二千餘萬兩白銀,各鐵礦收成佔大宗,明年必可倍增收入!”

    戰豪點頭道:“很好!該送些冬衣給眾人吧?”

    “他們多已自行添購冬衣!”

    “很好!”

    白蓮道:“勿寵壞這批人,我們必須面對天下貧户!”

    戰豪點頭道:“有理!”

    白如霜道:“據爹及外公函示,首次進行助貧工作,必須投入大批人力及財力,俟累積經驗之後,才會產生利潤!”

    戰豪笑道:“我已有心理準備,儘量花錢吧!”

    “外公在山東之投資,日後必有大利潤!”

    她便略述內容。

    戰豪喜道:“高明!”

    白映雪道:“可喜的是,糧價去年大降,今年又降三成餘,而且皆豐收,可減少貧民不少的支出!”

    “好事!”

    “是的!”

    他們便歡敍着。

    當天晚上,白蓮一入老公之房,便投懷送抱。

    戰豪吻道:“憋了半年餘,不好受吧?”

    “還好!到處宰人,發泄不少哩!”

    “我卻憋得夠難受哩!”

    “死木頭!為何不告訴我?”

    “我怕你太累呀!”

    “死木頭!”

    二人便寬衣解帶。

    二人一上榻,他便撫雙峯道:“它們更偉大啦!”

    “胡扯!豐滿啦!扯什麼偉大嘛!”

    他便又吮又撫着。

    不久,她向上一挺,便迎賓納客。

    他順勢入關,便開始進攻。

    二人便暢玩着。

    各種花招妙式紛紛出籠。

    良久,良久之後,他才暢注甘泉。

    白蓮吸口氣,順勢採功。

    他酸得叫好!

    他暢抖着。

    不久,她才起身行功。

    他便閉眼回味着。

    此時,白輝揚正在長沙酒樓與一批人暢飲,這批人包括長沙知府莊進以及三十八名長沙城之地主。

    此宴由地主們託莊知府邀白輝揚。

    地主們欲把田賣給白輝揚。

    原來,天下之糧在去年及今年皆豐收,糧價亦由官方引導下降二年,如今已經只剩下一成餘之利潤。

    大家皆預估明年又會降糧價,才急於賣田。

    他們會算,白輝揚更精明!

    所以,他們自前天便提此事,白輝揚一直不答允。

    所以,他們抬出莊知府。

    莊知府文武全才,又是白輝揚之好友,他受託邀宴之後,他已在席間三度請白輝揚多加考慮。

    白輝揚卻一再表示田價太貴。

    莊知府便請地主降價。

    所以,此宴才延續迄今。

    結果,白輝揚仍不滿意田價。

    此宴至此而散。

    莊知府便邀白輝揚入府衙。

    二人一入衙,便入書房。

    莊知府道:“白兄!他們已讓步,這價格已夠合理呀!”

    “莊兄!吾志在安置貧户,吾若買田,只會增加財力負擔,卻無法安置貧户,請多包涵!”

    “原來如此!”

    一頓,莊知府道:“他們若再降價,白兄肯買田嗎?”

    “莊兄該知他們售田之意,吾不宜涉險!”

    “這……”

    莊知府無言以對啦!

    不久,二人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白輝揚便離開長沙。

    他繼續到處邀羣豪安置貧民。

    他一批批的撒銀票。

    又過十日,白龍一送來銀票,白輝揚便膽氣大壯。

    他便深入貴州到處投資着。

    他又入雲南投資着。

    他終於又耗光一批巨銀。

    他便循原路回頭看各地之進展。

    他發現各地皆只是小有起色而已!

    這天下午,他一入長沙,各地主便邀宴。

    他婉拒之後,便巡視各地。

    天未黑,莊知府已含笑道:“辛苦!”

    白輝揚道:“萬事起頭難呀!”

    “的確,不過,此功德堪稱空前!”

    “不敢當!吾只是替人跑腿而已!”

    “白兄何不道出此善士之姓名,吾必請朝廷褒揚他!”

    “心領!他不喜名利!”

    “真難得!”

    “莊兄又來做説客啦?”

    莊知府苦笑道:“那批人仍不死心,他們願再降價三成哩!”

    “何苦呢?”

    “他們如此誠意,白兄考慮吧!”

    “吾須先問問大善人之意!”

    “吾靜候佳音!”

    “行!”

    於是,白輝揚直接離城。

    他估計戰豪二人該已返村,他便趕返杏花村。

    他一入莊,果見戰豪夫婦及愛妻皆在座。

    他便含笑入莊。

    戰豪出廳迎道:“爹!辛苦矣!”

    “小巫見大巫!汝才辛苦!”

    “不敢當!爹忙到未返莊過年,我真過意不去!”

    “哈哈!忙得夠愉快矣!為善最樂也!”

    “謝謝!”

    二人一入廳,四女便起身迎接。

    白輝揚一見二女已大腹便便,便含笑道:“坐呀!”

    不久,六人已依序入座。

    白輝揚向戰豪道:“高明!黑幫絕跡矣!”

    “該有漏網之魚吧?”

    “有!不過,皆已解散或避向外地!”

    戰豪便含笑點頭。

    白輝揚道:“大家皆在談論此事及研究你們之來歷,白道的氣勢已升,百姓已可安居!”

    戰豪含笑道:“好現象!”

    白輝揚道:“助貧迄今,小有起色,尚待努力!”

    “謝謝爹!”

    洪如玉道:“武當派建議我們買田哩!”

    白輝揚點頭道:“正常矣!因為,武當俗家弟子之親友多投資田地,他們皆擔心明年會虧本!”

    “原來如此!”

    “吾也在湖南遇上此況!”

    白輝揚便略述經過。

    洪如玉道:“他們降價否?”

    “他們已降至五成左右!”

    “怎會如此呢?”

    “他們擔心明年會虧錢,因為,他們皆欠債!”

    “原來如此!”

    白輝揚道:“買田無益於助貧,吾才反對此事!”

    戰豪道:“買吧!拉這些人一把吧!”

    白輝揚道:“糧食豐收二年,已造成糧價下降二年,明年可能又會降糧價,你不妨再三思!”

    戰豪笑道:“無妨!善用不義之財吧!”

    “可是,此例一開,必會引來更多人賣田哩!”

    “買多少算多少吧!”

    “好!”

    他們便品茗歡敍着。

    經此一來,戰豪及白蓮在當天晚上又易容離村,他們便先前往山東挖出取自黑幫之財物。

    然後,他們以麻袋裝財物返莊。

    他們便把財物交給白家姐妹。

    他們再赴各地取財返莊。

    白輝揚則率二子攜走所有的存單及二個印章。

    他們便沿途領錢,再先到湖北買田。

    他們再入湖南買田。

    他們還來不及接收田,羣豪已率地主來賣田。

    他們便來者不拒的買田。

    他們便託羣豪代為接收田地。

    此訊一傳出,欲賣田之人紛紛趕到。

    白輝揚父子便在長沙交易着。

    白龍兄弟便一批批的自銀莊領錢。

    戰豪自己之存銀便先被耗光。

    石友財名下之存銀也一批批的出現。

    接着,四川的地主也來賣田,由於有峨嵋、青城及崆峒三派之人同行,白輝揚只好答允。

    不過,三派也答允協助接收及管理田糧。

    這夜,白輝揚一見只剩下十張一千萬兩存銀以及三百餘萬兩銀票,他估計再撐不了多久那知。

    翌日下午,戰豪便與白蓮各攜來兩大麻袋的銀票,白輝揚為之驚喜,便略述現況。

    三人略敍之後,戰豪夫婦便離去。

    白輝揚便放心的繼續買田。

    他更每夜率二子詳加登記所買之田地資料。

    又過半個月,洪傳已率二十人前來協助。

    他們小心的處理這個空前龐大之投資。

    又過一個多月,才未見賣田之人。

    於是,他們一起攜田狀及剩下之銀票離去。

    他們一返莊,立知二女已在半個月前各生下一對兒子,乍添四孫的白輝揚不由樂得哈哈一笑!

    洪傳也為之大樂!

    不久,戰豪已來會見他們。

    洪傳便與白輝揚邀戰豪入書房。

    白輝揚便先送出剩下之存單及銀票。

    戰豪道:“爹留用吧!”

    “已無人再賣田……”

    “各地貧户可能還需要錢哩!”

    “好!”

    “辛苦爹矣!”

    白輝揚道:“吾總算見識人性之貪婪及盲從矣!”

    洪傳道:“他們如此做,未必聰明!”

    “若趨勢不變,今年該又會降糧價,他們先賣田,的確可以減少虧本,足見人性之投機矣!”

    “世事難料,今年説不定會有變化!”

    “當然!”

    戰豪笑道:“無妨!該再付耕種之工具及工資吧!”

    白輝揚道:“吾皆已付給羣豪!”

    洪傳道:“頗不易管這些田地哩!”

    白輝揚點頭道:“是呀!又多又廣哩!”

    洪傳道:“羣豪之中,若有人起私心,我們也奈何不了!”

    “的確!”

    戰豪笑道:“無妨!這些全是不義之財呀!”

    “賢婿夠豁達!”

    戰豪笑道:“糧價若跌,我們可以不賣糧嗎?”

    白輝揚點頭道:“可以!不過,我們會積壓一批資金!”

    “我們可再撐好幾年吧?”

    “當然!”

    “好!今年糧價若跌,我們就不賣糧!”

    “安矣!”

    洪傳道:“糧倉宜設高處,以防水災!”

    “好!”

    經此一來,洪傳二人安心啦!

    不久,他們便去探視白家姐妹及四嬰。

    翌日上午,他們又率那二十人出發。

    戰豪便欣然同行。

    他們一出村,便以二人為一組的赴各地巡視。

    由於白輝揚父子已抄妥所有的田地資料,眾人便持這些資料去巡視各地田地以及吩咐着。

    他們吩咐勿賠價賣糧。

    他們吩咐在高處建糧倉。

    白輝揚則與戰豪巡視助貧情形。

    他們發現各有賺賠,他們賞錢給賺錢之貧民,他們繼續貼補虧錢之生意並又預付一年工資。

    他們便天天掠縱巡視着。

    這天,他們由雲南繞入四川。

    他們訪三派並瞭解田地現況。

    他們各交給三派三百萬兩銀票供三派週轉。

    他們一到陝北礦場,便受到眾人歡迎。

    他們一問之下,立知又大賺。

    於是,他們賞每人一個月工資。

    他們再沿途領錢,終於領回六千餘萬兩銀票。

    他們已連本帶利的回收啦!

    他們一入山西北方礦場,便發現大賺。

    因為,鐵礦及煤礦既豐收又暢銷。

    他們仍賞每人一個月工資。

    他們領走三千餘萬兩銀票。

    白輝揚又喜又安心啦!

    他們繞了一大圈,已耗三個多月,他們便先返莊。

    立見四女各抱一嬰迎來,他們為之大喜。

    戰豪一見四子又帥又壯,不由逐一抱着。

    他不由大樂的入廳。

    不久,洪如玉道:“爹已返山東,各田地皆正常!”

    白輝揚道:“我們自礦場領回九千餘萬兩哩!”

    他便略述內容。

    四女為之大喜!

    洪如玉道:“霜兒二人有眼光!”

    白如霜道:“這是相公之善報!”

    “是呀!”

    白輝揚道:“華中之產業卻虧多於賺哩!”

    洪如玉道:“正常!因為,別人已挾走肥肉呀!”

    “有理!”

    戰豪笑道:“礦場收入已可補洞,放心吧!”

    眾人便含笑點頭。

    白輝揚道:“剩餘之銀票,可以存入銀莊吧?”

    戰豪便含笑點頭。

    洪如玉問道:“明年該繳不少的賦吧?”

    白輝揚道:“當然!”

    “憑良心説,我們如此助貧,該免賦!”

    “算啦!繳吧!”

    “嗯!”

    戰豪笑道:“無妨!我們不缺這筆錢!”

    洪如玉道:“你真令人佩服!”

    “不敢當!”

    不久,戰豪便與三妻各抱一嬰返莊。

    他足以縱橫天下,卻彆扭抱子,不由苦笑。

    白蓮笑道:“多抱幾天,便可生巧!”

    他不由一笑!

    “我查過資料,我們又買回二河城那些田!”

    “世事多變呀!”

    “的確!”

    他們一返莊,便放四嬰上榻。

    他們便入廳品茗。

    白蓮問道:“今後,我們可以每年扯平嗎?”

    戰豪點頭道:“沒問題!”

    自如霜道:“山東至廣西沿海之船廠及捕魚,該可小賺,礦場收入,可貼補田地及華中產業之虧損!”

    白蓮問道:“糧價若跌呢?”

    “我們只須支付耕户之工資及耕種田地之開銷,這些開銷可能必須領幾百萬兩予以貼補!”

    “礦收貼補不了嗎?”

    “是的!耕户及田地太多呀!”

    “大意不得!”

    “是的!”

    戰豪笑道:“你們沒估算利錢之收入吧?”

    三女立即點頭。

    戰豪笑道:“安啦!老天有眼啦!”

    三女便會心一笑。

    不久,戰豪便入房沐浴。

    白蓮邊為他搓背邊道:“幫白家留後吧!”

    戰豪怔道:“我上回不是叫你選一嬰姓白嗎?”

    “她們皆已取妥名呀!”

    “安啦!我會努力,下胎就可解決此事!”

    “謝啦!”

    “今夜陪我快活吧!”

    “陪陪她們吧!她們撫育孩子,夠辛苦的!”

    “明夜再説!”

    “你真疼我!”

    “傻阿蓮!”

    “死木頭!”

    二人不由一笑!

    浴後,他便欣然整裝。

    又過一陣子,四人便欣然共膳,戰豪一見燉雞及魚肉,他便向白家姐妹道:“多多進補!”

    白家姐妹便含笑點頭。

    白蓮道:“我上個月買回三十株參供二位妹子進補!”

    “這才配為大姐呀!”

    白蓮笑道:“我又訂三十株參,近日該可送到!”

    “太好啦!”

    他們邊膳邊敍着。

    良久之後,他們才膳畢,便入園散步。

    又過一陣子,他們才返房探視四嬰。

    然後,戰豪與白蓮返房。

    她亢喜的剝光身子。

    他也迅成原始人。

    二人一上榻,她便翻身上馬。

    “哇操!太色急了吧?”

    “你嚐嚐吧!”

    説着,她已貼上雙峯及吸氣。

    小兄弟乍入關,便被壓縮着,她的那條陽關大道,不但變成羊腸小徑,更緊縮着。

    “好阿蓮!這是什麼怪招?”

    她嫵媚一笑,卻不吭半句。

    他立覺小兄弟的腦瓜子被一團軟物粘住,此團軟物忽脹忽縮,竟似在吸吮着它。

    “喔!好酸喔!”

    倏覺豐腸小徑一脹,便又緊縮!

    然後,它忽脹忽縮着。

    那團軟物更似水蛭般緊粘着。

    他又酸又酥一陣子,小兄弟已受不了的嘔吐。

    “好!……好阿蓮!”

    他又抖又叫着!

    她一吁氣,便徐挺緩扭着。

    他為之大暢!

    他又抖又叫好着。

    不久,她下馬道:“妙吧?”

    “妙透啦!”

    “你上回送我一批功力之後,我在你外出時潛修,才有這份成就,不過,挺傷你的功力哩!”

    “無妨!妙透啦!”

    “我先行功吧!”

    “好!”

    她便含笑行功。

    她欣然回味着。

    此時,二河城杜家村民多正在用膳,他們經由戰豪之助及地主之巴結,他們多已改善生活。

    杜安平一家七口正在欣然用膳。

    倏見木門外有一女在敲門。

    杜安平之子杜財便上前問道:“大嬸找人?”

    “請問杜安平是否還在此地?”

    杜財點頭道:“是的!你稍候!”

    説着,他已匆匆入內。

    此女年約四旬,她長得秀麗,配上綢緞衫裙,她雖無華麗的首飾,卻透出一股不凡的氣質。

    不久,杜安平一到,便注視此女。

    此女立即低聲道:“汝還記得二十三年前之事否?”

    “啊!是你!”

    杜安平便匆匆望向外面及左右。

    此女低聲道:“四下無人,請放心!”

    “你……你要來看那孩子嗎?”

    “是的!他呢?”

    杜安平低頭道:“死啦!”

    “啊!怎會如此?”

    此女芳容失色,全身立晃!

    杜安平道:“他夠偉大!村民皆懷念他!”

    此女立即道:“他如何死的?”

    “他在江南殺惡人,卻被惡人所殺!”

    “啊!此傳聞是真?”

    “是的!”

    “汝怎讓他練武呢?”

    “道長看上他,他也喜歡,何況,你沒交代此事!”

    “這……屍體呢?”

    “聽説被人分……分屍!”

    杜安平不由掉淚!

    此女更是淚下如雨!

    不久,此女一拭淚,便遞出一張銀票。

    杜安平道:“不行!我已對不起你!”

    “收下吧!”

    此女一拋銀票,便轉身匆匆離去。

    杜安平一拾起銀票,忍不住泣道:“阿豪!”

    不久,杜財匆匆來到杜安平身旁道:“怎麼啦?”

    杜安平一拭淚,便默默入內。

    他便直接入房泣淚着。

    杜氏匆匆入內道:“阿豪之娘來過啦?”

    “嗯!”

    “她不該遺棄阿豪呀!”

    “她一定有苦衷,她挺傷心的!”

    “唉!好人不長壽呀!”

    “是呀!”

    且説那名婦人含淚離去之後,她出村不久,便見一部馬車在路旁等候,她匆匆上車,便吩咐啓程。

    馬車一動,她又淚下如雨。

    良久之後,她才拭淚嘆息。

    她不由想起痛苦的往事。

    那是二十五年前之往事,她叫梅怡香,其父梅可風當時擔任福建巡撫,他當時才四十歲。

    梅可風是江蘇金陵人,他雖然生活在金陵這個肉慾橫流的地方,他卻聰明過人及一直勤讀。

    他才二十歲便登金榜狀元。

    他在當年便擔任岳陽縣令。

    他勤政愛民又操守廉潔,他的政績昭卓。

    翌年,他便娶當時的禮部侍郎朱忠之女為妻。

    翌年秋天,他便獲一女,可惜,其妻卻血崩而亡。

    朱忠便安排梅可風返吏部任官並照顧外孫女。

    梅可風就此未再娶。

    他的仕途卻一帆風順。

    他才四十歲,便擔任福建巡撫。

    他不但一直未娶,更疼愛女兒梅怡香,她不但知書達禮,更經常協助老爸整理公文。

    梅可風上任才半年,他的轄區晉江便出事。

    此事是一件姦殺未遂案。

    案情是這樣的:

    晉江有個富户名叫許登旺,他有個獨子叫許永富,許永富好事學不會,壞事卻無所不通。

    這天上午,許永富率家丁戰義出遊到晉江海邊漁村,他倏見一名少女彎腰抱魚網,他立見雙峯。

    他的色心立旺!

    他一見四下沒人,便支走戰義。

    他一上前,便餓虎撲羊的抱住少女。

    他霸王硬上弓。

    少女掙扎不久,便被他破關而入。

    他亢玩着。

    他泄慾之後,便心生歹念。

    於是,他掐勒着少女之頸。

    少女掙扎一陣子,終於昏迷。

    他才匆匆離去。

    那知少女命大,沒多久便被鄰婦發現。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少女悠悠醒來。

    不久,她向婦人哭訴着。

    婦人便先送她返家更衣。

    當少女的老爸捕魚上岸後,婦人才告訴此事。

    此仁兄名叫林大海,他有一子一女,其妻又早逝,他一聽此事,立即找來保正研究此事。

    於是,保正陪林大海父子到晉江衙申冤。

    當時的縣令名叫聞彬,他是個貪官,他一聽過案情,便派人押來許永富對質,許永富當然否認。

    經過一番吵鬧之後,聞縣令下令退堂。

    他便吩咐許永富返家候傳。

    他更吩咐林大海父子返家候訊。

    當天晚上,許登旺便密訪聞縣令。

    他上路的孝敬三千兩白銀。

    聞縣令便詳加指點着。

    良久之後,許登旺才申謝離去。

    他一返府,便召入戰義又曉以大義又哄騙着。

    戰義被疲勞轟炸之下,終於點頭。

    許登旺便詳加指點着。

    翌日上午,許登旺便‘大義滅親’的押戰義入衙。

    聞縣令一升堂,便客氣的問案。

    戰義見狀,便安心的坦承罪狀。

    他更按許登旺之指示詳述姦殺少女之經過。

    聞縣令不由暗喜!

    他打鐵趁熱的召來林大海父女。

    不久,林大海之女雀兒便表示兇手不是戰義。

    戰義卻一口咬定自己姦殺她。

    聞縣令喝叱一番,雀兒便心怯害怕!

    林大海也嚇得發抖!

    聞縣令便令雙方在口供上畫押。

    於是,戰義被押入牢。

    聞縣令又在當天晚上收到五千兩銀票。

    他快馬加鞭的呈案入府衙。

    他與知府是‘同路人’,他只孝敬三千兩白銀,知府便把此案向巡撫府報備,並擇定行刑吉日。

    當時,梅可風出巡,代理之吏兩三下的批准此文。

    不到一個月,戰義便被斬首示眾。

    那年除夕前一天,戰義之兄戰勇一返晉江,才知道老弟因為姦殺村女,早已經被斬首示眾。

    他不相信之至!

    他立即查訪着。

    他終於找上林大海父女。

    雀兒便哭訴冤情。

    戰勇不由聽得大怒!

    他一見雀兒挺着大肚子,便詢問孩子之爹。

    雀兒便泣述孽種是許永富之種。

    戰勇為之一喜!

    他便指點林大海父女。

    他更送他們一塊白銀。

    他不吭聲的暗查各衙吏。

    他更觀察許永富之動態。

    戰勇自幼好動又喜歡玩槍弄棒,他才十二歲,便跟着一批大人到處送貨做生意,他混得挺自在的!

    他在查明一切之後,便向同伴辭行。

    他一直住在林大海家中。

    終於,雀兒生下一女。

    他便一直等候雀兒恢復身子。

    二個月後,他率林大海父女抱嬰到福州告狀。

    他一狀告到梅可風面前。

    他要求許永富到案驗血。

    梅可風一下令,官吏便送上此案。

    他詳閲之後,立知有鬼。

    他便調來知府、縣令及許永富。

    他詳詢之下,知府三人皆同鼻孔出氣的否認。

    梅可風不由大怒!

    於是,梅可風派人自許永富指尖取六滴血。

    他再令雀兒抱女上公堂取血。

    許永富諸人立知不妙!

    然後,他混合這二批血。

    立見二批血水乳交融。

    知府及縣令為之變色。

    又過一陣子,許永富已俯首認罪。

    他便被押入大牢。

    戰勇不屑的一哼,便率走林大海父女。

    梅可風便追查二吏之罪。

    二吏終於坦承受賄。

    許登旺也坦承行賄。

    於是,許永富被斬首示眾。

    二吏亦丟宮。

    許登旺則被判十五年勞刑,他便天天被押着做工。

    他只做三年餘之苦工,便一命嗚呼哀哉!

    梅可風為之歉疚!

    不過,此案並末影響他的政績,加上湖南巡撫病故,他便順利的升調到湖南巡撫這個好差事。

    那知,他啓程欲上任之第一天晚上,她的愛女便在客棧失蹤,而女兒房內卻留着一封信。

    信中只有一行字‘汝女換吾弟戰義’。

    他恍然大悟!

    他匆匆派人赴衙報案及尋女。

    戰勇自客棧劫出梅怡香之後,便連夜趕路。

    他便先在山上躲一個多月。

    然後,他在一個夜晚挾梅怡香到老弟墳前。

    他便在墳前姦污梅怡香。

    梅怡香一直含淚承受着。

    因為,她要代父贖過。

    戰勇泄恨之後,便帶她在山區流竄。

    他日夜的姦污她。

    她一直默默的承受着。

    終於,她明珠暗結。

    他卻繼續姦污她。

    他更變賣她的首飾維生。

    她終於在洪澤湖畔之山中生下一子。

    戰勇便為於取名為戰豪。

    他更在孩子的臂上刺戰豪二字。

    又過三天,他們在山中遇二名獵户,此二人一見梅怡香甚美,便心生淫念的撲攻着戰勇戰勇便奮力抵抗。

    他吩咐她速逃。

    梅怡香便抱子逃下山。

    戰勇雖拼死一人,卻被另一人殺死。

    梅怡香卻匆匆逃入杜家村。

    她更匆匆逃入杜安平家中。

    杜安平夫婦便先安置她。

    然後,杜安平邀三十人上山。

    他們終於抬回二具屍體。

    梅怡香一見戰勇已死,便請眾人埋屍。

    當天晚上,她便請杜安平二人撫育戰豪。

    她只留下一塊碎銀便在翌日離去。

    她沿途探聽之後,終於遇見慈父。

    她不由淚下如雨。

    梅可風只能又嘆息又勸着。

    她只道出被污,卻未道出生子。

    她從此深居簡出。

    她跟着慈父之調動而住過多處。

    她卻不提親事。

    梅可風亦不提此事。

    如此,梅可風已是吏部尚書,他此次出巡就率女出宮透透氣,今天,他們便住在洪澤城。

    梅怡香一見洪澤二字,更想起戰豪。

    她早在宮中由慈父口中多次聽見戰豪在江南除惡,她的心中正在懷疑,卻聽見戰豪之死訊。

    所以,她早就想求證此事。

    她便在今日趕返杜家村。

    她終於證實戰豪已死!

    她心疼如割!

    她充滿歉疚!

    她為之沿途溢淚!

    良久之後,她才拭淚嘆息。

    她回想往事,不由更疚。

    她決定向慈父道出此事。

    她要了結這一段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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