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車百花石乳酒,那損失可就大了。奇怪的是螞蟻對馬匹可不怎麼欣賞它們,跑到它們身上的不多。它們也在驚懼者拋蹄。這將沈瑤琴可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嬌喚不止。她匆匆交待了幾句,即下令兩千騎男武士,開南壘鬥出擊了。此時已接近伏曉了。豔羅剎並沒有跟去,各級高手隨少夫人出征的已去了半數。壘中有兩大府主在,天色已明,尚有三四千人。金葉夫人沒有跟去,她是接下次中饋的人,薛金鳳將權責點交於她了。巫美娜迴歸自家座車時,這幾輛夫人的座車外,一隻螞蟻也沒有。那車廂中只有她的大傢伙李大壯在坐息,沒事人似的,對車壘有過一次驚天動地的大搏殺,他理都不理會。“大老爺,外面已殺了半夜,你也坐得住?”李大壯已在搓動雙手,並搓揉頭臉五官,已甦醒回來。他是由她身上所發泄出來的那股陰氣,才被誘發得坐不住了。那“寶貝”昨夜吃得順口,今夜已吃不到了,沒有回房。現在可回來了,一伸臂將她抱入懷中。他的身子已火燒似的燙人,而她那身子是陰涼似水,一來是在半夜裏被冷風吹了一夜,再者她本身也具有足量的陰氣。她立即被這火溶化了,聽到他悄悄的情話道:“美娜,救救我吧!身上燒得緊,讓我吃個早點。”“什麼早點,天已大亮了,哥哥,讓人知道了笑話死了。”“不會,只泡一下也好。”巫美娜伸手一摸,嚇了一大跳,那大傢伙更熱。心忖:“別真的熱壞了這支寶貝,老孃要用一輩子呢!”如是她只得驕嗔着答應他了。車不夠高,兩人入車得躬身彎背,站着是不能辦事。只得用老辦法,在牀邊上將就一次了,脱靴那是太麻煩了。她故意輕聲“唉嗯”著,協助他將那寶貝請了進去。李大壯已提氣伸腰,一股陰氣流入腹中,全身熱度才逐漸下降。猛的向外一拖,她已癱軟在牀上,昏暈過去了。她又醉了,卻非酒醉,而是心醉。李大壯已小心運作,來中和他運功後所摧動的陽氣。心身俱暢,五藏安和,燥氣已全被化解掉了。這一餐是冷燒餅夾熱油條,冷氣穿心,吃得有滋味。陰水下來之時,將他那支特大號的吸管泡得裏外通舒,酥酥麻麻的自在。巫美娜看他忘了在大白天,再者也怕真有事故,摸弄着他身上熱度已消退,便摧他爬起來。“哥哥,妹子剛來,不能戀牀,拜託,饒了我吧。”“你一夜到那裏去了,説個道理出來。不然,哥哥一不放你。”“與少夫請求,給你定下四房如夫人。”“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説什麼混話。”“你不是很想要麼?多找幾個女的送給你幹還不好麼?可惜,你身為二府主在石府或者不管在那裏,都不能亂幹,幹了人家一定要負責任,石府的聲譽已剋制了你。”“美娜,你瘋了麼?你才嫁給哥哥一天呀!”他雖然在講話,而卻在不停,他太需要了。“哥哥,妹子是天池聖母的徒孫,可是世上大門出身的人,師尊雖然因妹子不爭氣貪玩好鬥,但功夫傳出的卻非假的。妹子知道哥哥需要大量陰氣,才能調合你身上的大量的至高的陽氣。為了哥哥的至高武功成就,及咱們一世幸福,才要回一個文武全才的好妹子給你受用,妹子也可多喘幾口氣。”“你是什麼意思?哥哥聽不懂。哥哥只知道,新婚沒有幾天,便要納妾,這是對不起妹子,也對不起全石府的人去,不行。”巫美娜已被他抽的已承受不住了,看情況他還不飽哩。她很感動,也更愛他,要愛他就應該助他解決了這樁大問題。她一個人怎能供應得上這個大寶貝的需要呢,不出十天,全身的陰氣都抽走了,也挽救不了他。就好比:他是一具烈火,她是一碗冷水,火照水少,是澆不熄這烈火的。她只能暫時壓一壓而已,他如何變成這種情況,她不清楚。“哥,少夫人已答應了妹子,將景美儀妹子送給你了,你可還喜歡她吧!妹子可已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令少夫人答應下來的。”“是,是景家妹子?唉!真委屈地了。”“你不喜歡麼?嫌她身價低。”“不,不,是哥哥配不上地。她是石府的四大裙釵之一,進入石府比哥哥都早,不知人家是否也喜歡哥哥呢!”“要知道結果,快下來吧,讓妹妹去找她來,你可得温柔體貼些。”李大壯真的怔住了,也停了下來,身上的火氣已息了。“這就去找她來,來幹什麼,就是景妹子答應了,也得過幾年。”“大老爺,還過幾年,幾天都不能等,她若來了,我要你馬上幹掉她。假如你不想要妹子做寡婦的話。”“不予她我會死?你在説什麼混話。”“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身上的肉起栗發僵,血脈不通順流暢。”“這你怎的知道?”李大壯大吃一驚,既然是夫婦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即不能隱瞞自己的另一半,況且他是不善於撒謊,也不應撒謊。“我知道的還多哩,昨夜我才通暢了,現在是非幹不可,不幹到一個滿足點,你是不敢停止下來。你會一心兩用,一邊講話一邊做,一無妨礙。陰陽二氣飽和了才完事。妹子身子大,陰氣足,可也吃不消,救不了你。再者,那功夫有文字記載,你看不懂,妹子也差不多,三夜叉也多不了哪裏去。非找景家妹子來與你解釋不可,你敢去向少主問這種事嗎。先找可靠的來指導,你弄通了之後,再傳給我,再傳給三夜叉,咱們五個女人一齊來救你。五天之後,若是不足時,得再增加,你明白了麼?不然你立刻説不定何時何刻就變質了。”“你別嚇唬我,哪有這種事?”“妹子打個比方比方你就明白了。”“好,你説説看,若是真有理,説得與我的情況類似,哥哥便服了你。不然,你少來這一套,哥哥不上當。”“你且講仔細了,你吃過豆腐、豆子吧!喝過豆漿吧!這些東西,形狀不同,本質上是一個東西變的,不騙你吧!”李大壯大毛頭一點,這在下江是民間必有必食之物。這是來到大西方沒甚注意,車隊中有豆子,要上料餵馬,不能做豆腐。“好。還不太差,你體內之血,好比豆漿,內功加熱了,不知經過哪裏,不知怎的血要變化。一旦變成豆花,血管中就不通暢了。妹子那血又清淨似水,四通八達了,對不對?”李大壯傻了,閉上眼睛在思考。“妹子的陰氣不足,昨天乃是純陰之精,解救不了你,便越來越稀薄不足,今夜得快找個純陰足的。再者要問她一下商量商量,究竟是怎麼會事。”“她一次沒有幹過這種事,她怎會知道。”“少夫人有書文,可不用口説,看看則知。交給你看,你能知道麼?你現在先學書文,再看那書文,如何來得及。那書乃秘功絕藝,石家只有少主,少夫人懂。這兩人一心想幫你解決,那是都不方便與你親講身傳。所以最妹子看了同你一表演,實驗一次就明白了。是你那裏練的不對,或做的不對,糾正錯誤立刻痊癒,或者不會再錯下去。”“嗯,也許你説得有點道理。”“不是一點點,是大有道理。你不在意,血就變成豆花,豆花再變成豆腐,豆腐變成豆子了,不死何待。一旦成了豆腐,豆腐已不能再變成豆漿了。”“妹子,為夫真服了你了,乖寶貝,哥哥一輩子感激你。”“不必感激,自求你能活命,大家都快活。也許你小時候吃鹽吃多了吧!腎臟有問題。那裏變成鹽滷了,血已經過則凝固了。再不然是石膏吃多了,石膏也可蘸豆腐。”李大壯大吃一驚,這兩種東西都吃得不少也。再或那青空石乳吃得可真不少,吃成這麼大的一個大人主,心忖:“難道是它在體內作怪不成,要老子變豆子了,媽個小鬼乖乖妹子,還真有你的。”他已不敢再堅持己見了,若有美儀妹子相愛,那可是自己癩蛤蟆吃天鵝了。巫美娜提上褲子,臨走時,媚溜他一眼。這一眼之中包含了多少情,多少愛,又嗔惱他又撒嬌。運弄的他,那股子邪火又上來了,猛的一挺,便抖豎起來了。他是初嘗異味,這火是越撥撩越旺。這還了得,早年只是空想,現在真吃到口裏,是仔子嚼檳榔,吃得舌頭麻麻的,腦袋酥酥的,痛快也。吃上像來了,不吃就準備停屍罷,成了一隻特大號的人形“素雞”,練功如加火,越燒越旺了。車壘中男女都在清理殘餘下來的血螞蟻。她大姐已是供認的金字照牌──大人王二府主夫人也。走到那裏,男女們都得對她行禮如扇,以示尊敬。待她走過去之後,瞄着她那大屁股,幻想一下,這厚墩墩的個大妙物,可真是二府主的良配了,夠爽了。她先到崑崙族人那裏去探視了一番,當然這次大搏,他們只有看的份,只虛驚沒損失。回程時,便來至四裙釵的車頂閨房繡閣中了。別人都不在,只有景美儀一人在聚精會神的看一本薄薄的小書。巫美娜輕功高杆,上了車才打招呼,令景美儀措手不及,藏起那書,秀顏飛紅,尷尬也,神態頗不自然。巫美娜心忖:抓到了,這是她作賊心虛,少女情懷,不想讓人知道她在看一本奇經秘本,書中見解大有問題,怪招別用。她已看得沉迷其中,心惑惑意舒舒,春潮盪漾了,乃少夫人剛給她的吧!“好妹子,大姐來探望你了,這麼用功?”景美儀鎮定下來了,少夫人已交待過,要她以二府主首位如夫人之尊下嫁,徵求她個人意願。她當然不敢得意忘形,跪下來對沈瑤琴道:“願意。”“願意了便好,二哥是老實人,只有他們母子兩人,今後由你替他掌理着,少主與我不是小氣人,應是他名下的將來半份不少。真正名份跟大府主來到,進入大漠後再舉行。這時二哥身子不適,要作緊急救援,弄不活他,你等四五個人,統統是石府寡婦了。願意與否你先斟酌。”“美儀身許少夫人,萬死不辭,不必斟酌。”她心忖:搶都搶不到手,還斟酌個屁,最好是馬上定案,別弄得空歡喜一場。若真是寡婦命,這二府主夫人的名位還是值得的。那大傢伙不像短命鬼的像,多慮也。“本座賜下石府秘笈一本,速行閲讀,該怎樣做,你便清楚了,此乃少主與本座互相參考二哥身體狀況而寫成,已延誤多日,希望還來得及。”她接在手中已有些顫抖了,不啻是接下了石府中三份之一的權勢,一生成敗在此一紙令諭也。她回去之後,少夫人已將三個姐妹調離他去了。正看得心領神會,春心蕩漾之刻,卻被巫大姐問來。“大姐,新婚燕爾,怎的……”她在裝佯了,要巫美娜求她。也瞭解到那大傢伙已情況不妙,她大姐已應付不了也。現在麼?可得講究些方法了。猛幹只能救急,不足以治病。她小妹是現學現實,對這等事,大有女秀才味了。此秘笈乃由少主親書,少夫人加註,珍本妙法,世無其匹也。“好妹妹,這書是少夫人賜的吧。”景美儀只得站頭承認了,情態忸怩不安也,一個清倌人模樣。“昨夜大姐向少夫人推薦妹子向她要人。一來是報答妹子辛苦,將我族人維護周全,二來,二府主也中意妹子平時也經常暗中的照顧他。因之命大姐來請妹子去一下,幫大姐個大忙,一同照顧他一下,你可答應。”“二府主怎的了?”“大姐也説不上來,書可看完了吧,沒看完便快看,看完了快隨大姐去照顧他。”“已看得差不多了。”“那就好,以妹子的聰明伶俐,任何事都能辦得通也。”兩人手牽手,一同走去二府主的座車,四個小丫頭在車外站哨。自從來了夫人,她們的地位下降了,只負責為二府主洗澡換衣服。那大牀是不能躺下來滾一滾,與李大壯撒嬌了。為這大幹爹撒嬌的換成了大幹媽了,她們還真懷念過去時光。“大老爺,美儀妹子來看望你了。”“啊!請進。”景美儀心中懊惱着,他應該出來迎接一次,怎的魯莽,還要自己送到他口裏去跟他。想是這樣想,腳下慢下來。巫美娜也想到她有點羞怯情懷,在她背上推了把,將她硬塞了進去。蒼天!李大壯是打着赤膊,光溜溜的一個大怪物也。這形像可怎敢出來,被外人瞧見了呢!身上似剛從水裏撈上來的。她是順水推舟,沒有抗拒,被撲向這大傢伙懷中。且聽得,巫美娜那惡作劇似的嬌笑聲,車門已被帶上了,餘音傳耳。由李大壯身上發泄出一股濃濃的青空石乳的香氣,充鼻醉人。幾年下來,她們只吃到一點點這寶物。怎料到大傢伙滿身都是這種香氣,那是從全身毛孔中宣泄出來的餘氣,身子已火熱如炭了。人被摟着早就麻軟了,耳聽得:“妹子,乖妹子,好妹子,哥哥求你,求你答應哥哥一生一世來愛你。”摟腰的手抱緊了她,拖得像貼到一塊去了。她的秀頰貼着他的胸膛,耳聽得那裏已如萬馬奔騰也,他在呼長氣。他身上撫摸這麼個涼沁沁的大轎軀,能暫時壓一壓火焰也。她不便言語,只以雙手用力擁抱他那大身子一下。表達了她的情意,以後的你看着辦吧!她的頭只在他胸口附近,這還是他半坐在大牀上,不然,她那頭頂,只能有那大肚臍眼那般高而已。兩人站直身子,已不成比例。但,這可不關重要。將她抱起來打橫了坐在大毛腿上,一邊動手為她解衣,一邊悄聲道:“妹子,不要怕,不要怕,我會體貼温柔。妹子若不救哥哥,我會……”景美儀快速極了,伸那小玉手捂那大嘴巴,不准他説出“死”來。“乖妹了,我知道,你會答應,願諒哥哥的。”景美儀聽了這大傢伙向自己喃喃的痴説,心裏甜花了,美死了。“哥哥。”她已輕聲的哨了聲,打開這羞嫩的僵局。“嗯,可是有話要告訴哥哥麼?”“妹子,妹子要哥哥寵愛,要一生一世報答對妹子的恩情。”“哥哥識字不多,今後一切由你為哥哥作主了。”“還有大姐美娜。”“她當然也好,也認不得幾個字,那三名夜叉也是,家裏就由你當家了。最好能和協相處,家和萬事興。”“哥哥放心,妹子知道分寸,應尊敬大姐,愛護妹妹們。”“能像少主那般哥哥便心滿及足了。”“哥哥,現在覺得怎樣?”“抱着你這嬌軀,內裏便輕快多了。不知怎的,未同美娜時還好,現在可阻止不住了。我也不知怎麼辦,只想要你。”這種事,景美儀也想過,想與做是兩回事。這時已兩人合作,由他下手,她來配合著,如轉身伸臂,拍屁股,撩腳,甚快的將身上衣衫脱光了。景美儀是健美而曲線玲瓏的,本是頗為高挑身材的標準,太美了,那知在李大壯眼中卻似只可憐的小兔子似的,與他不成比例。這一陣子肌膚相親,還是她一生中首次被男人這樣擺佈。每一口肉,每一寸骨頭都有酥酥的感受,對有這麼個特大號的丈夫,不是驚懼而是喜歡,也是驕傲,她擁有的是天宇第一號。不知他要怎樣,也不知她能否吃得消,她不敢去摸它一下。李大壯就像手中捧着個大玩偶似的,向她身上又親又吻,又舔又擦,上下前後反來覆去的弄了一個夠,才戀戀不捨的罷休了。今天他比昨夜花招多了,多有情調。昨夜有點迫不及待,甚恐巫美娜醒來不幹了。要早早給她幹進去,板上打釘,釘子打上了,就跑不了也。現在不同,相聚已幾年了,平時也偷偷欣賞一下這個小美人兒。大家對對眼,心照不宣。懾於身份地位不同,李大壯不敢伸手調戲她,她也不敢借故接近也。萬一少夫人放下話來,那就不好為人了,弄得大家笑話。如今不同了,她是奉了聖旨般的,少主有親筆秘笈在。別人想看一眼,她還不捨得哩,此乃秘功心法也。是賜給她來作二府主的二夫人,這位子可也能壓死人。她保證,由大漠回來後不出五年,由她一手策劃,二府主門下也是人材濟濟,將帥一堂。那時她則美風有儀,一呼千諾了。李大壯可沒有她想的那麼多,正在發愁哩,他已仔細輕柔的摸撫着她那“小寶貝”,比之巫美娜小號了有三四倍,其中容不下一支小手指頭。一旦給她送去,她會不會像殺豬般的叫起來,弄得車壘皆知。老鷹幹麻雀!其中已油水滑滑,就是太少了些,怎辦?“哥,妹子想躺下來。”手指在其中游動着,暗自運用天雷掌心訣,以抬頭也能吸收些陰氣入體。粉腿已跨上,她氣喘悽迷了,喃喃的呻吟不止,騷蕩了。她心忖:那手指頭撥弄着就這麼舒坦,若是動真起來,真本實物……便是痛一下,又能如何的受又了。他是憐惜我,猶豫不決哩。這秘笈上寫的都是已做了之後的事情要領,沒有説怎樣挨他這頭一棒。得引誘地掃除心理上的障礙,鼓勵他快過去。如是她一翻身,順理成章的翻到他身上去了。李大壯也就仰躺着,成了她的肉蒲團,屁股墊了。這個小美人,爬到他的肚皮上,上下都空了一大截。他靈機一動,有了個好主意。悄聲道:“妹子,是個好主意。”景美儀爬伏在他身上,兩個頭接不到一塊去,肚皮靠那支火熱的大物。“什麼好主意?”“俗語説得好,這叫着倒澆蠟燭,是痛是不痛,由你作主了。我想你總有辦法將它坐進去。昨夜與你大姐的老漢推車,旗鼓相當,如今與你玩則不能用那一招了。哥哥正是無計可施,十八般招式,想遍了也難以用上。”景美儀立即便了解他話中之意,那是説要她主動要他哩,給他套上,若是痛麼,就慢慢坐,不痛就快一點。若癢得忍不住了,你就自我犧牲一次,向下猛坐,爽也。“容妹子試試看,可苦了哥哥。”不必問,這是它的原型,標準體態,虎口握不擺,壯也。她向前靠了靠,手握龍棒,心手相通,心溪感應,桃源滴漏,泉水波盪。趁此時機,棒攪溪口,上下撥動,肉顫骨款,腿雞支持。一屁股坐了下去,蓬門四裂,碧血渲頭。她櫻口嬌張,秀眉急皺,撐了一下,大物壘壘,難以再進。李大壯遊哉不動,壓氣鯨吸,牛飲如仰天承雨,一股陰氣下貫丹田。卡住了也,上下不得。坐又坐不下去,提又提不出來。她已混身失力,不能運作自如了。“妹子,哥哥且用化骨神功勉力收縮一下,你且忍一下。”景美儀雖然沒敢叫喊出來,眼角卻有情淚珍珠落。女人是水作的,一擠則將雨露擠出來了。令李大壯十分痛惜,果然便小了一半,不若剛才那麼巨大了。然而她還是坐不下去。兩隻大手伸來,端着她那圓屁股,左轉右旋,試圖蠕動一番。她覺漸入佳境之時,大手向下一按,一坐到底。“哥哥。”出口,人也暈眩過去。李大壯也急了,腰一躬已坐起來,急急口吻菱角渡口真氣給她。吃都吃了,只要過了一次關,以後則通暢無阻矣。陽氣灌入幾十口,人已喘過氣來,有驚無險。“妹子,原諒哥哥,撐着了,怎樣?”他抬了抬她,倒也無妨,其物神妙無妨,伸縮自如,韌力極大。略一拖動,其中已雨露滋潤,流水潺潺了。他心頭一寬,這姿式只宜小事蠕蠕,不可能大抽大拉,來往如鋸了。她已漸須適應過來,心感那大頭寶頂已點在內宮之外,內宮已旋撐磨擦吸緊其頭。她一想這正是大好時機來臨,閉口陰氣向外送放純陰之氣,由那獨眼中,直接攻入李大牡丹田中來了,這股氣如一股寒流。他們兩人都習得是九轉神功,李大壯立生感應,身子好像個大搖籃似的,抱着親寶具,前後晃盪。此乃似合已合,似離未離。在這離合之間,內中乃真空地帶,點蘸之際,美不可言。夾合相當,內宮之口與這大寶具相戲親親吻吻。以現在的語氣來解釋,那是活塞發動了,每動盪吻合一次,便產生一次點火作用。奧秘難測只能意會,不能言宣。這生生之火由其導引輸入李大壯身體中千關百穴。李大壯不知不覺,親吻着她那張嬌柔的小櫻桃,伸入大舌翻來翻去的舔吻着它,灌給她些純陽之氣。他覺得她氣力不足,兩人的真氣不能相通之敵,得互相交換對流,陰陽相補,他願意將自己多餘的送還給她。他這大身子總噸位足有她五六個大,她那點陰氣如似絲,還得一次連一次的以後退前,方才能生生不息。這便是由內口與主頂之相撞而發生的作用。他們之間像是多了一具新的奇妙的“心臟”臨時系統,一接觸,即發生奧妙力量出來。這股力量,天停無歇的在兩人之身體中運轉。這股力量已摧化了李大壯身體中的石化現象,但這也不是一次一下子便能達到目的也,那得繼續努力。即待將全身穴道經脈都打通了一遍,她才嬌喘着停了下來。李大壯看她疲勞的這樣,自是更加痛愛了。摟她在懷中,摸撫着她的玉背,數着她的脊骨節兒,有如摸撫着一個小狸貓般的。她一動不動的全身已飛揚酥散,飄飄如仙般的來享受他這大傢伙所賜予她的恩愛情意。她認為人生至此,了無遺憾也。可愛的大傢伙,天長地久,水浴愛河,愛河在那裏,就在這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