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萬籟俱寂。
荒郊野外,杳無人影!
突聽一聲:“大仔,你猜師父現在在幹嘛?”
“唱歌!和姥姥在唱‘一支小雨傘’!”
“咦!你怎麼知道?”
“哈哈!算算日子,師父和姥姥一定會面了,你不記得師父以前最喜歡在明月下或雨中唱這首歌吧?”
“對呀!大仔,我們也來唱‘一支小雨傘’吧?”
“不行!‘天堂門’那些傢伙可能快要到了。”
聽聽“唰”一聲,盧梭自一株大樹上躍落在馬路當中,他伏地側聽半晌之後,叫道:“大仔,有蹄聲了哩!”
只見青影一閃,何弼輕飄飄地出現在盧梭的身前,只見他凝神傾聽半刻,頷首道:“不錯!有四個人!”
“咦?大仔,你怎麼知道有四個人?”
“哈哈!你還早得很哩!起來吧!別忘了先點‘細尾’的‘軟麻穴’及‘笑穴’,再釣‘大尾’的!”
説着,他飄然朝前馳去!
盧梭磨拳擦掌地將雙手到處揮拍着!
“得……”
—陣急驟蹄響自遠處傳來。
盧梭低笑一聲,故意慢吞吞地向前行着。
“喂!胖子,讓開!”
只見前面兩匹健騎上的大漢暴喝一聲,兩條烏漆漆的馬鞭夾着嘯聲,齊向盧梭的後腦抽到。
盧梭腳尖一點,人已騰空而起,雙手疾速地在兩人的“軟麻穴”上拍了一下,立聽兩聲慘叫!
“砰!砰!”兩聲,那兩人高舉着手,墜倒在地。
兩匹疾衝而來的健騎,向前如飛而去。
“媽的!太用力啦!失禮!失禮!”
後面那兩人眼看同伴受制,各自把馬一拍,人未到,長鞭已搶先出手,兩人兩騎,跟着猛衝而上。
“啪!啪!”兩聲,盧梭已伸手撈住那兩條馬鞭,只見他略一用力,便把那兩個大漢都拉下馬來。
只見他手腕倏然一翻,那兩人尚未看清他使的是什麼手法,兩人只覺腰間一麻,便站在路邊,動彈不得。
盧梭對兩人瞥了一眼,只見一人斜舉馬鞭,一人卻把手臂抬得高高的,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狀至滑稽。
“呵呵!你們再兇呀!”
只見他繞場一擊,分別在四人的“笑穴”上輕輕地點了一下,那四位大漢立即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着。
那聲音充滿了痛苦及憤恨,聽來份外的刺耳。
盧梭一皺眉頭,叫道:“媽的!有夠難聽!怪不得大仔會走得遠遠的,害我一個人在這裏受罪!”
説着,他在原處直打轉!
盞茶時間之後,那四人把眼淚也笑出來了!
不過,那聲音卻已經沙啞了!
盧梭仰首望着遠處,道:“媽的!‘大尾’的怎麼還不來呢?”
他走到一名大漢的身邊,問道:“喂!你們的老大什麼時候來?”
“哈哈……快…………快……哈哈……快了……”
盧梭瞪了他一眼,喝道:“快你的頭,還要多久?”
“哈哈……三位……哈哈……舵主……哈哈……馬上……哈哈……會……哈哈……來了……”
“媽的!黑白講!”
説完,他一掌摑了過去。
“哈哈……哎唷……”
“砰”的一聲,那人已摔倒在地,不過,卻仍然哈哈笑着!盧梭等得不耐煩之下,一一詢問另外三人,最後的答案完全一樣,拳打腳踢,破口大罵一頓。
所幸,過了不久,遠處傳來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盧梭神色一喜,緩緩地走到一株大樹前,倚樹等待。
黃塵滾滾,只見八匹健騎疾衝而來。
馬上之人顯然已經發現那四人,只聽一聲暴喝:“停!”
一陣馬嘶過後,那八匹健騎已經剎住了衝勢。
只見一名黃衣大漢躍下健騎,掠了過來,問道:“魯元,你們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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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人笑得聲嘶力竭,氣喘如牛,一時説不出話來。
盧梭叫道:“他們中了‘大家樂’啦!”
那名大漢剛才沒有發現盧梭,聞言之下,不由嚇了一跳!
“你……你是誰?”
“崑崙強!崑崙猛!崑崙刮刮叫,本人正是崑崙小俠‘大金剛’盧梭,叫你們的頭兒過來!”
“媽的!報個名來,扯得又臭又長的,真是王大娘的裹腳布!”
“媽的!你這個王八蛋、雞蛋、鴨蛋、鵝蛋生出來的混蛋,竟敢對本小俠不敬,真是皮在癢啦!”
説完,他一記“百步神拳”疾劈過去!
“轟”的一聲,那人立即被劈飛出去。
只見一名身材瘦削,雙臂及膝的紅衣壯漢自馬上疾射而出,雙臂一伸,立即抱住了那名大漢!
只見那名大漢叫聲:“舵主……”立即吐血氣絕!
那紅衣壯漢兇目一瞪,暴喝一聲:“可惡!”立即將那具屍體擲向盧梭,身子亦隨後撲了過來。
盧梭迅速抓起一名正在狂笑的大漢,擲了過去,身子卻疾退丈餘。
“砰!啊!”聲中,兩具屍體已墜落在地。
紅衣壯漢落地之後,迅即撲了過來。
盧梭見他中計,立即一拳劈了過去!
突聽一聲暴喝,一位紅衣和尚及女尼各劈出一掌迎了過去。
“轟!”一聲,盧梭蹬蹬蹬連退三大步。
那三名紅衣人亦後退三步才止住身子,不由大駭!
“大仔,‘火攻甘蔗田——嚴重啦!’”
“媽的!棺材內放炮一吵死人了!”
三名紅衣人聞聲,各出兵刃,疾撲向盧梭。
盧梭劈出一掌,立即掉頭就跑!
長臂紅衣壯漢怒喝一聲,右掌一揮,疾抓向盧梭的命門穴。
倏見青影一閃,“啪”一聲,何弼已扣住了那名壯漢的右掌,同時笑道:“喲!
老兄,你的手好長喔!“
那名壯漢只覺眼前一花,立即被來人扣住手掌,正在大駭之際,突覺自己的內力疾瀉而出,不由驚呼出聲。
紅衣和尚大喝一聲,一鏟搗向何弼的胸側,只見他轉了一下身子,那甚具威力的一鏟,立即鏟向長臂壯漢!
嚇得紅衣女尼叫道:“小心!”
紅衣和尚硬生生地收回力道,陡覺一道無形氣勁襲近身子,嚇得他慌忙朝左側一閃!
“嘶嘶!”馬匹慘鳴之中,兩匹健騎已被當場擊斃!
紅衣女尼見機得快,即躍離健騎,她身後的一名大漢卻慘叫一聲,右腿當場被劈碎,疼得他慘叫出聲。
更慘的是,他的另一條腿也被馬屍壓着,疼得他一直喊救命。
另外三名黃衣大漢忙上前援救他。
何弼瞧了那位相貌妖治的紅衣女尼一眼,暗忖道:“媽的!怪不得細仔會求救兵,原來是出現了這位三八尼姑!”
紅衣女尼一見這個武功高強的俊小子怔怔地瞧着自己,心中立即有了主意,只見她突然格格浪笑起來。
纖足輕邁,蛇腰款扭,媚眼頻飛!
那兩團豐乳誇張地顫抖着。
何弼心中有數,輕輕地鬆開了內力已快被吸光的長臂壯漢!
紅衣女尼以為自己的媚術奏效,笑得更迷人了!
兩人的距離由五尺逐漸縮為五尺、三尺、兩尺……
何弼咧着嘴,裝出一副“豬哥”模樣!
突聽“唰”的一聲,紅衣女尼右腕一抖,拂塵疾罩向何弼的臉孔,嚇得盧梭高呼一聲:“哎唷!”
何弼哈哈一笑,踏前一步,雙掌齊揮。
紅衣女尼不由“哎唷!”尖叫一聲。
只見何弼的左掌扣住她的右腕,右掌卻用力地捏住她的左乳,她在又驚又痛之下,當然會叫出聲啦!
紅衣和尚見狀,振鏟欲攻。
何弼哈哈笑道:“別急!還輪不到你!”
説着,他早已運起“無極心法”,疾吸紅衣女尼的內力。
紅衣女尼只覺一陣脱力,顫聲求道:“小金剛!原來是你!請原諒小女子的無知之罪!
哎呀!“
“小女子?媽的!奶子這麼大了,還是小女子!”
“裂”的一聲,紅衣女尼的前襟立即被撕下一大片。
好兩團雪白又高聳的豐乳整個地呈現出來。
何弼奪過她的拂塵,促狹地以尾端輕輕刷着紅衣女尼的那對豐乳,道:“媽的!
又腫又大的還是小女子嗎?“
紅衣女尼只覺酥酸難耐,內力更是疾瀉而出,慌忙哀求道:“小金剛前輩,小的不敢啦!”
“媽的!小的!小個鬼,是爛的!爛女人!爛尼姑!”
“是!是!我是爛女人,爛尼姑!”
“哈哈哈!罵得好!”
“小子,你欺人太甚!”
“呼呼!”兩聲,紅衣和尚一鏟搗了過來。
何弼左腕一推,將紅衣女尼推了過去,立聽一聲慘叫,紅衣女尼已被一鏟刺進背後。
“媽的!爛尼姑,是他害死你的!你去找他算帳!”説完,身似閃電,掠入對方羣中,雙掌疾劈!
“啊……”慘叫聲音,交相響起!
鮮血四處濺灑!
紅衣和尚逞強揮鏟抵抗,死得最慘,只見他頭碎、肢殘、胸炸、肚腸現,駭得盧梭身子直抖!
何弼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之後,嘆道:“走吧!”
説完,他轉身緩緩地行去。
盧梭從未見過他如此的兇殘,立即怯生生地跟在他的後頭。
他哪知何弼在撫摸紅衣女尼的豐乳之後,血氣方剛的他,立即欲焰高漲,只好以殺戮來發泄情慾呢?
洛陽城郊,駱六爺三夫人房外,鬼魅般出現一道人影。
他正是何弼。
聽聽房內傳來二夫人及三夫人的低語交談。
“師姐,依你看老鬼能不能抵擋得住那兩位煞星!”
“嗯!很難説!此地雖然調集了不少的高手,可是瞧那兩名煞星沿途殺人的武功及手法,挺難對付的!”
“師姐,那個小冤家會真的是小金剛嗎?”
“師妹,事隔這麼久了,你還對他如此的念念不忘,若讓師兄或是老鬼知道了,你可有的罪受哩!”
“師姐,此事只有你知道,你如果不説,他們怎麼會知道呢?唉!師姐,我實在厭倦這種鳥籠生活哩!”
“師妹,忍着點,本門已經正式大舉,公主也已經離京了,不出半年,整個的武林必定是咱們的啦!屆時……格……”
“唉!師姐,你別高興得太早!‘天堂門’本身不和,加上有大小金剛出面搗蛋,萬一各大門派一聯手,後果不堪設想哩!”
“唉!我也真搞不懂門主夫人為何會起異心呢?”
“是呀!門主對她那麼好!門中大權又整個交給公主去處理,她們何必另外培植勢力,搞得咱們無所適從!”
“唉!不管它啦!夜深了,我該回去啦!”
“師姐,反正老鬼今夜不會去找你,就住在這裏吧!
咱們好好地聊一聊?“
“這……”
何弼聽到此處,心中一動,低聲道:“芝麻花開!”
二女想不到窗外會隱藏外人,一想起方才所談的知心話,不由大駭,兩人相視一眼,暗暗提聚功力。
只聽三夫人低聲問道:“誰?”
“小金剛!”
“啊!”
窗户一開,何弼朝二人做個鬼臉。
三夫人驚喜交集,竟説不出話來。
何弼低聲道:“不歡迎我嗎?”
“歡迎!歡迎!”
她低聲道:“到秘室去!”
何弼頷首道:“好點子!走!別忘了帶點酒菜!”
説完,他徑自飄向涼亭。
大地一片黝黑,院中空無一人,他輕輕地一按開關,“軋軋”幾聲過後,石桌一移,立即現出一個黝黑的洞口。
一股微黴之氣立即飄了出來!
看樣子她們已經甚久沒有進入秘室了。
只聽“唰!唰!”兩聲輕響,二夫人及三夫人各持着食盒及兩壺酒疾馳過來,不久,立即來到近前。
“嗯!好香的味道!菜香、酒香,人更香!”
三夫人啐道:“貧嘴!下去吧!”
説完,二人帶頭走了下去!
何弼心知二女此舉表示對自己沒有敵意,輕笑一聲之後,立即跟着下去,不久,即已達地面。
三夫人將入口封住之後,迅即取出夜明珠置於牆角,室內立即大放光明,兩人迅速地將菜餚擺在桌上。
何弼走近一瞧,不由叫道:“哇!好料理!你們的動作可真快!”
三夫人脆聲道:“公子,實不相瞞,今晚六爺原本要來此地,臨時有事,沒有來此,這些東西全是現成的,不過,涼了一些而已!”
“哈哈!看到你們,我就全身熱血沸騰了,吃點涼的東西比較好一點!”
二女格格連笑不已!
三夫人斟了三杯酒,脆聲道:“公子,恭喜你事業有成,我敬你!”
“慢着!慢着!説清楚再喝!”
“格格!公子,你別裝樣啦!放眼當今武林,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會令天堂門傷腦筋呢?
我先乾為敬!“
説完,她一飲而盡!
何弼哈哈一笑,一飲而盡。
二夫人隨即又舉杯道:“公子,很高興能夠與你見面!幹!”
説完,她一飲而盡。
“喲!二夫人挺乾脆的哩!好!”
三人你來我往,尚未舉箸,已幹光了那壺酒。
三夫人迅即自櫃中取出一罈酒,脆聲道:“公子,酒逢知己乾杯少!人家今晚可要好好地喝幾杯!”
説着,她迅即剝光了身子。
何弼一見到她那副迷人的胴體,立即熱血沸騰,手一招,笑道:“哇!三夫人,你更加迷人啦!來!”
三夫人扭腰抖乳走了過去,嗲聲道:“公子,人家是真心陪你喝酒,你可別在人家的身上動手腳哩!”
何弼心知她在擔心自己的會吸她的內力,立即哈哈笑道:“寶貝,我捨得辣手摧花嗎?”
説着,一把摟住她。
兩張嘴唇迅即粘在一起!
何弼的雙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躍着!
翻山越嶺!
尋幽探勝!
三夫人身似滑蛇一直扭動着。
二夫人卻神色變化莫測,她既想趁機制佐他,以便奪個大功勞,又怕萬一失手,會後果不堪設想!
突聞三夫人喘噓噓地道:“公子,你不是熱嗎?”
“哈哈!本來有點熱,不過,經過甘霖一滋潤,現在可涼快多了!”説着,右掌在她的胸口抹了一下!
三夫人羞得粉拳不住地捶着他的胸膛!
何弼握住她的粉拳,笑道:“寶貝,你忘了我的身上充滿了‘機關’啦!萬一有了閃失,可怨不得我哩!”
二夫人聞言,立即想起對方的怪異武功,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三夫人卻嗲聲道:“人家不管啦!脱衣服吧!”
她説完,雙手一掙,立即開始替他寬衣解帶。
何弼卻趁機把玩她的那對豐乳。
三夫人喘噓噓地把何弼剝光之後,一見他那虯結的肌肉,炭黑的身體,不由性慾大增。
何弼只覺身子一暢,暗暗提氣護住丹田之後,笑道:“二夫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既來之則安之吧!”
二夫人一見到何弼的那根寶貝,春心倏然一蕩,立即含笑站起身子。
衣衫一卸,何弼不由眼睛一亮!
雪白如脂的肌膚。
高聳的雙乳!
平坦的小腹!
修長的雙腿。
白皙的肌膚。
構成一副傲世的胴體!
何弼低聲嘆道:“媽的!駱六這個老鬼真是混蛋,任憑‘良田荒蕪’,整天在外面‘亂開槍’!”
二夫人聞言,嬌顏倏紅,款款走了過來!
何弼右臂一鈎,將她摟到身前,張口吸吮着她的雙乳!
二夫人美目微眯,擅口輕掀,受用至極!
好半晌之後,只聽三夫人嗲聲道:“師姐,你先來吧!”
二夫人一瞧三夫人方才所蹲之處已經濕了一大片,立即搖頭道:“師妹,姐姐還挺得住!
你先來吧!“
何弼笑道:“大家一起來吧!”
二女格格一笑,頷首不語!
何弼左擁右抱,走向榻去。
三夫人輕輕地倒在榻上,雙腿一曲一分,擺開了架勢。
二夫人會意地將身子蹲在她的頭部,輕輕地撫摸她的雙乳。
三夫人蓮舌輕伸,開始在二夫人的穴內舔舐起來。
何弼見狀,甚覺好玩,上了榻之後,身子一伏,也加入了進去。
三夫人身子不由一陣哆嗦!
看何弼強健的下身,二夫人不由讚道:“果然是根寶貝!”
説完,她上身微傾,雙唇微啓!
何弼會意地以右手摟着她的酥肩,和她熱吻着。
左掌再度在她的雙乳活動着。
三夫人卻禁不住強烈的性慾刺激,開始旋動下身了!
沒有“啪……”的劇烈肉捕聲音!
只有“滋……”的磨豆漿聲音!
不!還有三人的氣喘聲音!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三夫人嗲聲道:“公子,來吧!人家越弄,心裏越癢得要命哩!”
“哈哈!沒問題!”
他説完,身子已騎了上去。
“啪……”清脆的聲音之中,傳來三夫人喃喃呻吟聲:“唔……唔……真爽…
…好爽…
…美爽爽……美死我了……唔……哎唷……唔……“二夫人悄悄地伏在內側,頭一低,開始吸吮着三夫人的雙乳!
三夫人遭到兩面夾擊,更是快感連連,滿口胡説八道,身子胡顫亂抖,猛搖猛晃了!
半個時辰之後,只見她長嘆一聲:“美死我了!”立即無力地攤開了四肢,瞧她那副陶醉滿足的神情,令二夫人為之一蕩!
只聽二夫人低聲道:“公子,師妹的功力尚未全復,等她歇會吧!”
何弼微喘喘地頷首。
“公子,你也歇會吧!讓我來!”
何弼剛躺在內側,二夫人早已迫不及待地補了上去。
但何弼暗暗作個比較,發現她雖比瑩妹差了一截,卻稍勝三夫人半籌,立即伸出雙手把玩着那對豐乳。
半晌之後,二夫人好似瘋狂般疾速地旋動着下身。
何弼只覺全身舒暢連連,不由放開那對豐乳。
此時,三夫人已經喘過一口氣,只聽她嗲聲道:“公子,小心些!這是師姐自創的絕活!”
只聽她湊近何弼的耳邊低聲道:“公子,忍着點!只要你讓她爽,保證你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何弼會意地忍住滿身的舒暢,暗暗運起“無極心法”。
半個時辰之後,突聽二夫人“喔……”連叫不已!
她不再動了!
她每叫一聲,立即猛力一頂。
越頂越叫!
越叫越頂!
何弼只覺尿意頻頻!
就在他快要尿出來之際,只聽二夫人叫聲:“啊!”立即伏在何弼的身上,身子開始顫抖、抽搐着。
過了一會,二夫人已呻吟連連,情不自禁淚流滿面!
何弼不由怔住了!
三夫人卻神秘地微笑着。
盞茶時間之後,二夫人長嘆一聲,鬆開了摟住何弼的雙手,滿足地道:“公子,怪不得師妹會如此的懷念你!”
何弼親了她一口,笑道:“寶貝,你真令人難忘!”
何弼哈哈一笑,躍下榻,抓起一塊滷肝嚼着。
三人重新人座,由於情感交流,氣氛倍增融洽!
此時的二夫人已經將何弼視作天神,不但口服,心更服了,只見她似在侍候情郎那般柔情蜜意,百般體貼。
三人的胃口甚佳,八道佳餚幾乎盤底朝天。
那壇酒也喝得一滴不剩了。
三夫人正要再去取一罈酒,只聽二夫人脆聲道:“師妹,請稍候,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公子!”
何弼心知正題來了,立即含笑道:“寶貝,請説吧!”
“公子,請問你為何要與‘天堂門’為敵?”
“哈哈!有三個原因!第一,我看不慣天堂門的作風。第二,我要重振崑崙派的聲威。
第三,我要找天堂門的公主談一件事。“
“唔!前兩個原因,我明瞭!也有同感!至於第三個原因,可否請公子作進一步的説明?”
“可以,不過,請問天堂門的公主是不是駱晶晶?”
“不錯!”
“公主之母是不是名叫小蓮?”
“不錯!咦?此事乃天堂門的機密,公子,你怎會知道?”
“哈哈!我當然知道,再請教一事,小蓮之母是不是天山派的曹雪蓮?”
“這……我只知道門主夫人的武功出自天山派,不過,不知其母是不是曹雪蓮?”
“哈哈!那就錯不了啦!你們聽我説一段真實的故事吧!”接着,他將蕭景義、董坤昔年和曹家結仇的經過説了一遍。
他足足地説了一個時辰!
二夫人聞言之後,立即陷入沉思。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她堅定地道:“錯不了啦!不錯!
董前輩昔年留下來的那塊古玉,如今正掛在公主的身上。“何弼聞言大喜,立即自衣衫袋內取出董坤的那本小冊子,翻開封底,指着那個古玉圓形問道:“是不是這塊?”
二夫人瞧了一眼,點頭道:“不錯!正是公主自幼即佩掛的那塊古玉,師妹你一定也有見過吧?”
“不錯!公主極為重視那塊古玉,除了每次下水練功把它卸下以外,那塊古玉從來沒有離開她的身邊。”
何弼鬆了一口氣,喜道:“真是‘鴨米豆腐—熙阿彌陀佛’,這下子可以證明家師昔年並沒有做出對不起曹家的事了。”
二夫人問道:“公子,令師孃這些年來一直在何處?”
“喔!抱歉!方才我漏了這一段!”
於是,他把姥姥黃怡梅的遭遇説了一遍。
二夫人沉思半晌,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公主會拜左相為義父,原來她想借助左相對令師孃展開報復。”
何弼嚇了一跳,急忙問道:“報復?怎樣報復?”
“我也不清楚,不過,以公主的武功及天堂門高手如雲,原可採取暗襲的手段除去令師孃,她如此地大費周章,必有其用意。”
何弼立即沉吟不語!
二夫人及三夫人也陷入沉思。
好半晌之後,只聽何弼問道:“二位認識駱瑩瑩吧?”
二女點頭道:“認識呀!她是我們的小師妹,前陣子被關了起來,咦?莫非是公子把她救走的?”
“不錯!她正是家師的孫女,自幼即被天堂門搶走的!”
二夫人點頭道:“我知道此事!啊!我明白了!莫非公主打算命令小師妹桃代李僵,換下令師孃身邊之孫女,再……”
何弼右手一拍膝蓋,叫道:“好點子!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竟讓我把她的計劃破掉了,哈哈!真爽!”
三夫人笑道:“公子,先別太大意,公主作事一向出人意料之外哩!”
何弼笑道:“沒關係!孫悟空雖有七十二變,仍然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我只要以不變應萬變,看她如何搞鬼?”
三夫人問道:“公子,你莫非有何良策?”
“我也不知道這招行不行得通?不過,只要讓我碰見天堂門的人,我就鬥鬥他,就像今夜,我也鬥鬥你們一般!”
説着,他輕輕撫摸三夫人的雙乳。
三夫人“哎唷”叫了一聲,慌忙跳了下來!
那隻右掌不住地輕揉着下身。
口中不住地嘖嘖呼疼!
何弼哈哈連笑着。
二夫人含笑道:“師妹,天色可能快要破曉了,你上去招呼一下,免得那些丫頭以為咱們出事了哩!”
三夫人霍然一驚,道:“哎呀!我差點忘了此事哩!”
説完,她匆匆着衣,走了出去。
二夫人俟三夫人走了以後,如法泡製地跨坐在何弼的腰間,一面輕輕地扭動着,一面脆聲問道:“公子,你如果遇見公主,你如何對付她?”
何弼笑道:“文的!武的!牀上!地上!任她選!”
二夫人嗲聲道:“公子,人家的那招絕活,如何?”
“哇!真爽!”
“公子,你可知道公主可使絕活一個時辰?”
“什麼!一個時辰呀!那我不屁滾尿流才怪!”
“格格!我不是在騙你的!此外,公主天生異稟,身具‘寶甕穴’,依我的估計,你必須費一番的勁,才可制伏她!”
“寶甕穴?”
“不錯!這是萬人之中才有一個,一般人沒有,唯有公主才有,實屬怪異。”
“啊!會有這種東西呀?”
“格格!不錯!此穴甚為罕見,聽説擁有此穴的人,都是大富大貴,宜男之人哩!”
“什麼叫做宜男之人?”
“格格!專門生壯丁的啦!”
“喔!原來如此!媽的!竟有這種穴,真是奇聞妙事!”
“格格!公主自幼修練‘牡陰功’,若非上回被一個愣小子破壞了她的練功,就是大羅金仙也無法對付她哩!”
“唔!我想起來了,那個愣小子名叫盧梭,乃是我的拜把兄弟,怪不得當時公主會狠揍他一頓,又追了一天一夜哩!”
“喔?有這種事情,説來聽聽嘛!”
何弼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右乳,將盧梭墜湖未死,撞破駱晶晶練功,被她追打一天一夜的情形説了出來!
二夫人聽得格格直笑,連道:“有趣!”不已!
她那騷穴隨着她的笑聲,不住地顫抖着,爽得何弼渾身舒暢,情不自禁地摟着她走向榻去。
二夫人會意地道:“公子,把我當作是公主,好好地幹一場吧!”
“好呀!”
戰火再度點燃了!
何弼使用“七淺三深”穩紮穩打的!
二夫人施出絕招當仁不讓。
旗鼓相當,平分秋色!
一個頻頻施出“牡陰功”,一個立以“無極心法”相迎,誰也不讓誰一步。
二夫人一見何弼的模樣,也暗暗自豪不已!
陡聽她一聲悶哼,身子不由一顫!
她只覺穴心發酥,全身一陣懶洋洋的!
她情不自禁呻吟出聲!
就在這時,秘室頂端突然傳來兩聲“軋軋”輕響,接着三粒白色藥丸自台階上輕輕地滾了下來。
三縷淡淡的煙霧立即冒了出來。
突聽二夫人呻吟道:“公子……饒了我吧……喔……”
“哈哈!如何饒法呢?”
“請別再運功了!”
何弼知道她已經開始尿了,於是立即緊急煞車!
二夫人鬆了一口氣,嘆道:“喔!美死我了!”
“哈哈!可以過關了吧?”
“格格!自然可以過!咦?迷香,快閉氣!”
何弼閉氣之後,一見室內飄浮着縷縷淡淡白色的煙霧,心中暗感不妙,立即爬起身子以指在榻上寫着:“誰?”
二夫人以指寫道:“不知道!師妹可能已經出事了。”
只見她躍下榻,撕下二截牀巾,取出一罈酒,將牀巾潤濕之後,立即遞過一截,同時以牀巾捂鼻系在後腦。
何弼如法泡製,隨即跟着穿妥衣衫。
只見二夫人手提一張椅子,悄悄踢開頂端的石桌。
立聽“崩……”連響,一大蓬細針自出口射了下來。
白色藥丸亦隨紛紛投入。
二夫人帶着何弼退避開後,不由焦急萬分。
看樣子,出口已被封死,對方存心先以迷香迷倒自己二人。
何弼低聲道:“跟我來!”
説着,他接過那張椅子悄悄掩了過去。
此時,頂上的暗器已斂,何弼小心翼翼地避過地上的藍汪汪淬毒細針,悄悄地登了六級石階!
只見他運腕一擲,那張椅子疾射而上。
“奪……”連響,那張椅子釘滿了細針。
何弼運集全身的功力護住全身,隨後疾掠而上,只聽一聲:“射!”立即又有一批毒針自四周射了過來。
何弼長嘯一聲,疾使“雲龍三現”身子連折三下,雙掌朝四周揮拍,已經射出涼亭十餘丈。
身子落地之後,迅疾朝四周一瞥之後,怒吼一聲,身子一撲,雙掌立即罩向就近那三名黃衣大漢。
“砰……”聲中,立即傳來慘叫聲。
何弼痛下殺手,身子疾撲。
“百步神拳”利於遠攻,他又出手似電,盞茶時間之後,已經將十二名黃衣大漢解決得清潔溜溜了!
突聽牛金甲喝道:“住手!”
何弼循聲一瞧,只見駱六爺寒着臉坐在院中,虎王及牛金甲分別站在他的兩側,正緊盯着自己。
還有八名紅衣壯漢站在駱六爺的身後。
三夫人則神色慘敗的跪伏在地。
何弼念頭電轉,立即有了主意,聽他傳音道:“牛總管,咱們不是已經談妥條件的,你幹嘛來這一套?”
牛金甲不由一怔,道:“小子,你在説什麼?”
“牛總管,可否借一步説話?”
“不必!”
何弼瞧了駱六爺一眼,故意嘴巴連掀,佯作在傳音,事實上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不由令牛金甲大疑!
牛金甲立即喝道:“小子,你在搞什麼鬼?”
何弼神色一冷,喝道:“好!姓牛的,是你先不仁別怪我不義!”説完,自懷中掏出一個小包袱。
包袱一開,他取出牛金甲的那張血書,陰聲道:“姓牛的,你如果有種,就一直站着別動!”
説完,他抖手一擲,拋給駱六爺。
“虎王”探腕接住那張血書,呈給駱六爺。
血書一攤開,牛金甲不由神色大變。
駱六爺一見那張血書上面所寫的內容,不由得神色大變,立即瞧着不言不語的牛金甲了。
牛金甲駭得魂飛魄散,慌忙跪伏在地,道:“六爺,小的冤枉!這小於詭計多端,千萬別中了他的陰謀!”
何弼淡淡地道:“六爺,請問你的大夫人跑到哪兒去了?請你看看這截布條是不是尊夫人所穿之衣衫?”
駱六爺凝目一瞧,身子倏然一顫!
牛金甲剛欲爬起身子,駱六爺已陰聲問道:“牛總管,你怎麼説呢?”
牛金甲急中生智,道:“六爺,你請明察,一定是這個小子陷害了大夫人然後故意要栽贓在小的身上!”
何弼不由哈哈大笑着。
牛金甲聽得心驚膽顫,急思對策。
駱六爺卻沉着臉,未置可否。
何弼收住笑聲之後,道:“六爺,請你看一看牛金甲的後臀是不是有一個元寶疤痕,那是尊夫人送給他的哩,哈哈!”
駱六爺立起身子暴喝道:“小子,別胡説!”
牛金甲卻早已身子一縱,疾射出去。
駱六爺右腕一揮,一道金光疾射而去!
牛金甲悶哼一聲,落地之後,一陣踉蹌,就欲摔倒!
駱六爺神色一冷,朝虎王一使眼色。
“唰!”一聲,黃影疾掠,立聽“裂!”的一聲,果然在牛金甲的雪白臀上出現了一個元寶疤痕。
牛金甲心知不妙,早已右掌一劈,身子疾射而去。
虎王陰聲一笑,左掌右指揮了過去!
“砰!”一聲,牛金甲立即飛出丈餘外,只見黃影一閃,虎王探掌抓起穴道受制的牛金甲掠回駱六爺的原處。
“砰”的一聲,將他重重擲在地上。
牛金甲顧不得叫疼,慌忙開口求饒!
駱六爺朝何弼一瞧,陰聲道:“小子,説!”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虎王乍見何弼之時,早已怒火填膺,此時一見他對六爺無禮,怒吼一聲,立即撲了過來。
身子未到,兩股狂勁已劈了過來。
何弼存心盡殲現場諸人,一見他自動送上門來,迅即提聚功力,一記“百步神拳”朝虎王劈去!
左掌同時又“追加預算”劈了一拳!
“轟!”一聲,虎王只覺氣血翻湧,雙掌欲折,身子被震得倒飛出去,倏覺背心一疼,不由發出一聲慘嚎!
“砰”的一聲,重重地墜落在地。
鮮血狂噴,身子直顫抖!
看樣子已經準備要去“報到”了!
眾人不由一陣驚呼!
跪伏在地上的三夫人卻暗暗欣喜着。
駱六爺情不自禁地後退着!
何弼哈哈笑道:“六爺,別怕!咱們説清楚了再打!
你一定記得尊夫人和牛金甲離府之日子相差不遠吧?“駱六爺寒着臉頷首不語。
“媽的!你可真大牌!幹嘛不答話!”
駱六爺不由雙目一冷,瞪着何弼——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