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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嬌蠻公主變綿羊

    何弼哈哈一笑,又問道:“既然與崑崙派沒有仇,那一定與老和尚有仇啦?”

    “沒!沒有!”

    “怪啦!既然如此!你説什麼‘不倫不類’?”

    “這……這……”

    “哼!又要檢查口腔嗎?”

    説着,他作勢又要卸他的下巴。

    “是……是咱們門主與……啊……”

    只見一柄匕首自窗外疾射過來,正中大漢的“命門穴”,慘叫聲音未歇,只見他頭一偏,已經氣絕!

    何弼喝道:“看住他!”身子已射了出去。

    只見一道纖細人影朝他望了一眼之後,迅速鑽入人羣之中,何弼喝道:“別跑!”

    立即撲了過來。

    大鷹展翅,疾逾閃電!

    人羣立即一片混亂及駭呼!

    “要命的人,卧倒!”聲似暴雷,令人心悸!

    混亂的人潮也真聽話,“砰……”聲中紛紛卧倒!

    人人跌得鼻青臉腫,可是沒有人叫疼!

    那道纖瘦人影怔了一下,迅疾射出。

    何弼不諳提氣縱躍之法,憑着一股氣衝出之後,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他的雙腳已陷入堅硬的碎石地面內。

    “媽的!別跑!”

    只見他雙手一按地面,雙腳拔出地面之後,迅即追去。

    只見他一縱即是四丈餘遠,口中同時喝道:“卧倒!”

    路人不約而同地卧倒及閃避着。

    何弼三個縱躍之後,已經超越那人。

    震駭萬分的那人一揚纖掌,朝他劈去。

    “砰”的一聲,何弼被劈得飛出丈餘,一瞧那人又揚掌劈了過來,身子朝側一滾,迅又彈了上來。

    “轟!”一聲,沙石四濺!

    那人見一掌落空,正欲再度出掌,只覺足踝一疼,已被何弼雙足絆倒在地,不由“哎唷”

    叫了一聲。

    何弼暗罵一聲:“媽的!又是女人。”

    身子早已壓了上去。

    那名少女只覺身子一顫,雙掌倏地一推!

    “啪”的一聲,何弼已一把扣住她的雙腕!

    那少女又羞又急,尖聲叫道:“放開我!”

    説完,她用力一掙!

    何弼只覺她的內力疾瀉過來,心中暗一冷笑,坐在她的腹部,笑道:“放開你?

    各位,她殺了人,應該放她嗎?“

    路人爬起之後,低聲議論,卻無人搭腔。

    那名少女只覺全身脱力,驚駭之下,顫聲道:“你!你是誰?”

    “包青天!”

    “你!再不鬆手!我可要叫啦!”

    “叫?好呀!快叫呀!”

    那少女反而不敢吭聲了!

    “媽的!你怎麼不叫啦?”

    “我……”

    陡聽一聲暴喝傳來:“大膽小子,竟敢當眾姦淫良家少女,還不與大爺到官府投案去…

    …“

    聲音未歇,兩名四旬大漢自一家茶樓內掠了出來。

    何弼瞄了兩人一眼,喝道:“大膽盜賊,昨夜讓你們溜了,今夜竟敢來此,走!

    咱們一起到官府投案去!“

    那兩人聞言,怔了一下,只見右側那人怒道:“小鬼!你在胡説什麼?”

    説着,他右足朝何弼的脅下踹來!

    何弼冷哼一聲,右掌一翻,抓住他的足踝之後,猛地朝外一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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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一聲,那名大漢直飛出去!

    只見他四肢一劃,腰一挺,就欲翻過身子。

    何弼見狀,“啊!呸!”一聲,一口痰即射過去。

    “啊!”一聲慘叫過後,只見那名大漢手撫胸口,身子直墜下去。

    另外那名大漢神色劇變,疾撲過去。

    何弼冷笑一聲,拔下那名少女的髮簪,疾擲過去。

    那名大漢一聞,破空之聲,頭也不回地右掌一揮,劈出一道掌力。

    那支髮簪稍頓之後,筆直射去。

    “啊!”一聲怪叫,那名大漢手撫着後腰疾墜了下去,落地之後,踉蹌三步之後,勉強站了起來。

    另外那名早已一個倒栽葱,腦袋開花慘死當場了!

    民眾不由譁然驚呼!

    “差爺來了!差爺來了!”

    何弼抬頭一瞧,果見遠處有六匹健騎疾馳過來,瞧那些騎士皆是全副武裝,分明是差爺,心中一凜,急忙站了起來。

    那名少女倏地一把抱住他的右腿,呼道:“強暴喔!強暴喔!”

    何弼一怔,正欲推開她,倏聽女飛龍脆聲道:“何公子,別慌!”

    何弼鬆了一口氣,朝她微微一笑之後,對那位少女笑道:“大聲一點!還要把頭髮弄亂,衣衫撕破呀!”

    那名少女一見他那麼沉着,怔了一下之後,重又叫了起來。

    何弼一見差爺已經躍下馬,立即也叫道:“大人,強暴呀!快來呀!”

    由於他大聲喝叫,不知不覺之中貫注了內家真氣,因此,聲音甚為宏亮,遠處聞聲而來之人,立即圍得水泄不通!

    那名身中髮簪大漢迎上那位帶頭差爺,只見他將衣襟一掀,露出一塊澄黃之物,那位差爺神色不由一肅。

    那位大漢湊上前去比手劃腳低語一陣子。

    那位差爺聽得頻頻打量着何弼,神色越來越冷!

    只聽他嗯丁一聲,道:“管爺請放心,下官會秉公處理的!”

    那位朗聲道:“辛苦大人啦!”

    説完,他得意的朝何弼瞄了一眼,雙手一負,退到一旁。

    那位少女見狀,雙臂一鬆,踉蹌地走向那位大漢。

    她的一身功力已經全部“樂捐”啦!

    何弼鬆口氣,朝那位差爺一揖道:“多謝差爺搭救,你如果晚來一步,小的不但要失身,恐怕也將一命嗚呼哀哉!”

    那位差爺神色一冷,喝道:“住口!”

    何弼果然立即閉上雙唇!

    “哼!惡人先告狀,本官問你,地上那具屍體是不是你殺的?”

    何弼搖搖頭不語!

    “本官在問你,你為何不答話?”

    何弼自懷中取出一錠金元寶,迅疾在地上寫道:“大人,你不是命令在下‘住口’嗎?

    在下有幾顆腦袋敢抗命呢?“

    那位差爺氣得身子一顫,喝道:“你説話呀?”

    何弼好似憋了甚久,一有機會,立即喝道:“不是!”

    那位差爺只覺兩耳生鳴,心兒狂跳,好半響才定下,心神,只聽他沉聲問道:

    “把名字報上來!”

    “何弼!”

    “大膽!”

    “在下不敢!在下姓何,何仙姑的何,弼是輔弼的弼。”

    “哼!果真如此!”

    “在下豈敢欺騙大人!”

    “哼!諒你也不敢!何弼!”

    “在!”

    “何弼,據管爺方才所述,那位施爺乃是被你摔死,另外這位管姑娘被你當眾調戲,此事當真嗎?”

    “大人,地上那人身子那麼壯,我又年輕又瘦,你看,我有力氣摔死他嗎?至於那位姑娘方才還一直拉着我的大腿,此乃大人你所目睹,大人,依你豐富的辦案經驗,法眼稍稍一瞧,不難發現是誰在調戲誰?”

    “這……這……”

    管姓大漢立即喝道:“姓何的!大丈夫敢作敢當!

    施品文乃是死在你的手下,現場這麼多的朋友可以作證!“説完,他朝四周喝道:“哪位朋友肯作證?”

    敢情他們這批人平常的“考績”並不佳,因此,並無人肯出面作證!

    何弼淡淡地道:“姓管的,別瞪眼睛啦!大人我有話要説!”

    “哼!説吧!”

    “大人,這個查某在南北小吃館殺死一個男人,我追她到此地,正要把她抓住,他們兩人就來了,後來大人您們也來了!”

    那位少女忙道:“大人,您別聽他在胡説八道!”

    那位大人卻早已由她的神色之中,暗暗有數,但因她們乃是左相之人,自己豈敢得罪,因此,道:“何弼,你有何證據?”

    “大人,請您派人去南北小吃店看一看?”

    “好!牛達、符霖,你們去瞧瞧!”

    “是!”

    女飛龍略一沉思,立即跟了過來。

    那位少女忽然湊近管姓大漢身邊,低聲將自己一身功力已經完全瀉光的情形,低聲説了一遍。

    管姓大漢瞧得神色大變,偷偷打量着何弼。

    何弼卻瞧也不瞧他一眼,朝那位差爺問道:“大人,可否賜告尊姓大名?”

    “哼!少套關係!”

    何弼碰了一鼻子的灰,心中罵得要死,只好朝人羣一瞧。

    人羣之中,三三兩兩低聲交談,以何弼的功力稍一注意聽,立即聽出對方原來是當今朝廷左相之人,心中不由有個譜。

    人們似乎甚為同情何弼,可惜懾於左相的勢力,無人敢出言。

    就在這時,只見方才那兩位差爺抬着“南北小吃店”的那具屍體,神色惶恐地走了過來,而且頻頻朝那位差爺使眼色。

    那位差爺頷首輕“嗯”了一聲,問道:“何弼,你説此人乃是死於這位姑娘之手,不知你有否人證?”

    那位少女朝四周瞧了一眼,道:“是呀!當時你們兩人坐在一起,説不定是他趁隙下手的哩!請大人明察!”

    “嗯!有理!”

    何弼忙叫道:“不對!她怎麼知道我和此人坐在一起呢?”

    那位少女神色倏變,無言以對。

    管姓大漢陰聲道:“小子,你別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當時我們兄妹正坐在樓下,所以瞧得一清二楚!”

    “哼!你們坐在樓下?臭蓋,這位姑娘,你不準説話,請問你這姓管的,當時少爺我是坐在哪個位置?”

    “這……”

    那位少女不屑地道:“哼!誰不知……”

    何弼吼道:“住口!姓管的,你説!”

    “這……這……”

    女飛龍倏然喝道:“好啦!田捕頭,聽聽牛達及符霖報告吧!”

    “你……你是誰?”

    牛達忙道:“大人,她……”

    女飛龍喝道:“閒話少説,報告案情吧!小二,你隨時作補充!”

    牛達恭應一聲:“是!”隨即將小二及掌櫃所述之言及兩位酒客之證言,仔仔細細地説了出來了。

    管姓大漢聽得神色頻變,低頭沉思詭辯之計。

    田捕頭在官場混了二十幾年,豈有不知情況不妙之理,因此,分別仔細地詢問店小二及那兩名酒客。

    陡聽女飛龍叱道:“大膽!竟敢滅口!”

    何弼抬頭一見兩道寒光分射向管姓大漢及那名少女的胸口,情急之下,疾運功力,雙手一招!

    “咻!咻!”那兩把匕首一轉向,立即射向何弼!

    何弼會吸不會接,又不敢閃,生怕匕首會射傷身後之人,忙叫道:“公主,你來接一接吧!”

    女飛龍淡淡一笑,雙手一翻,輕鬆地接下那兩把匕首。

    何弼鬆了一口氣,朝四周一瞧,叫道:“媽的!見不得人的王八蛋,龜孫子,既然敢傷人,為何不敢出來見人!”田捕頭六人早已跪伏在地,顫身不語!

    人羣中立即一陣紛紛議論!

    女飛龍沉聲道:“田勁,你們還不把人押回去!難道要讓這兩人跟着死了,你們才高興!”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他説着叩了頭,慌忙站起身子。

    “田勁!”

    “下官在!”

    “明兒一早,本官即要看筆錄及口供,知道嗎?”

    “是!是!”

    “走吧!”

    “是!”

    女飛龍由於泄了身份,不便再公然露面,立即低聲道:“何少俠,此地人多口雜,你可否隨我再入大內一趟?”

    “這……有必要嗎?”

    “嗯!好吧!”

    兩人再度順到大內之後,只見女飛龍自內取出一套黑衫,道:“何少俠,請更衣,咱們到提督府去瞧瞧!”

    説完,她匆匆回房內。

    半晌之後,兩人悄悄掠了出去。

    女飛龍由於在城郊乍遇何弼之時,被他吸走了逾半的內力,因此,在縱躍屋脊及牆院之中,常倚仗何弼出手攙扶。

    何弼在出手之時暗運“易筋心法”一試,果然阻止了吸取她的內力,心中欣喜之餘,乾脆攙着她,由她指引方向,疾掠而去。

    女飛龍又羞又喜,不知如何形容!

    她在心服口服之餘,一顆芳心早已係在他的身上了。

    她由於文武全才,自視甚高,根本不將那些凡夫俗子放人眼中,在被何弼修理過後,恨不得咬他的肉,飲他的血。

    直到和何弼進一步接觸,瞭解他的來歷及武功之後,她實在羨慕蕭紅能夠與何弼長相廝守。

    儘管落花有意,流水卻似無情,偏偏她自己無法啓口,又沒有人替她作媒,她實在急躁萬分。

    因此,兩人隱人提督府院內一株大樹之後,她緊緊地依偎在心上人的懷中,享受着這短暫的温馨。

    大廳內,提督大人正和左相府之師爺低聲交談。

    女飛龍悄聲將兩人的身份告訴何弼之後,低聲道:“看樣子左相果真有問題,少俠,此事該如何處理?”

    “這……官家的事,我完全不懂……這……”

    “何少俠,看樣子他們必在串供,打算敷衍塞責哩!”

    “公主,反正死的是他們自己的人,別管他啦!”

    “不!左相自恃為三朝元老,平日對父皇不大尊敬,難得有這個機會!應該好好地給他一個教訓!”

    “唔!公主,你要整整左相呀?”

    “嗯!”

    “哈哈!這個我最拿手了,待我想一想!”

    女飛龍睜着美目瞪着何弼,柔順得像只綿羊。

    半晌之後,何弼低聲道:“公主,咱們到相府去,我偷偷地耍幾套魔術嚇嚇那個老傢伙,好不好?”

    “這……好吧!不過,相府戒備森嚴,咱們可要小心些!”

    “我知道!”

    半個時辰之後,何弼及女飛龍蒙着黑巾,飄入了相府的院中,兩人隱伏盞茶時間之後,只見前院乃是由兩名大漢來回巡邏。

    女飛龍低聲細語片刻之後,悄悄撿起數粒小土塊。

    此時,正有一名大漢悠悠哉哉地自兩人身前丈餘外晃了過來。

    女飛龍曲指連彈!

    那大漢低“嗯”了一聲,身子一軟。

    何弼身子疾射而出,在那名大漢未倒在地上之前,早已一溜煙地將他拉挾了回來,交由女飛龍制了他的黑甜穴。

    兩人剛藏妥那名大漢不久,另外一名大漢又晃了過來。

    兩人如法泡製也擺平了那名大漢。

    在女飛龍的指引下,何弼攙着她悄悄地躍上了左相府房外的一株大樹。

    只見一名神色陰鶩,白面無鬚的錦服老者將雙手背在背後,神色不寧地在房內來回走動着。

    “他就是左相鈕政方,看樣子他必是在為方才之事傷神哩!”

    “哼!活該!這傢伙一副老奸的模樣,我一看就討厭,咦?有人要進房了。”

    果然,只見房門一開,一位年約雙十的絕色少女走了進來,只聽女飛龍低聲道:“她名叫駱晶晶,乃是左相的義女。”

    房中依稀傳出駱晶晶脆聲道:“爹,你還在為那些芝麻小事煩心呀?”

    “唉!寶貝,端平這丫頭精明似鬼呀!”

    “哼!爹!你放心!知道此事之人,此時皆已説不出話了!”

    “寶貝,你已派人……”

    “格格!不錯!死無對證,看那丫頭如何察起!”

    “嘿嘿!寶貝,我就知道你有辦法,來!親一個!”

    他説完,摟着她又親吻又揩油!

    女飛龍乍聽駱晶晶已將那些人滅口,正在駭怒之際,乍見他們這對父女居然上演這幕醜劇,不由震怒不已!

    只見駱晶晶格格連笑,身似狡蛇般扭動,欲拒還迎!

    左相氣喘呼呼地到處嗅吻着。

    那雙手更忙着替她寬衣解帶!

    不久,房中一亮,駱晶晶只剩一條褻褲了。

    女飛龍羞得閉上雙目垂下了頭。

    突聽何弼低聲“咦”了一下,悄聲道:“公主,你瞧她的奶子……”

    女飛龍聞言,更是羞得要命!

    “公主,她的右乳好似特別的大哩!”

    女飛龍強忍着羞澀,悄悄一瞧,果然不錯,駱晶晶的左乳發育得頗為正常,右乳卻顯得“腫大”。

    只見左相一低頭,含住她的右乳拼命的嗅吻着。

    左手更忙着搓揉着她的左乳。

    “格……癢死人家了。”

    女飛龍低聲道:“何少俠,咱們走吧!”

    “這……好吧!”

    女飛龍美目似電,早在何弼起身之時,發現他所搭起的“那個帳蓬”,羞得她一顆心兒怦然直跳!

    兩人離開相府之後,徑返公主居處。

    由於夜色已深,兩人不敢驚動下人,只見女飛龍取出一盤甜點,歉然道:“何少俠,你一定餓了嗎?吃點東西。”

    何弼今夜陪着皇上進膳,雖是滿桌珍餚,他卻覺得甚為彆扭,尤其皇上胃口甚小,他當然只有餓肚子了。

    進入南北小吃店之後,他原本打算要大吃一頓,想不到卻差點吃上官司,因此,他不客氣的拿起甜點。

    女飛龍含笑瞧着他,不言也不語!

    “咦?公主,你也吃呀!”

    “你吃吧!我不餓!”

    “唉!免客氣啦!你不吃,我反而吃不下啦!”

    女飛龍淡淡一笑,拿起一塊桃酥輕咬細嚼着。

    何弼在交談片刻之後,突然道:“公主,你還記得大棵呆提過的那位‘天堂門’公主,好像也是名叫駱晶晶哩!”

    “啊!不錯,她的奶……咳!她的胸部也是一大一小哩!”

    説完,她嬌顏一熱,立即垂下了頭。

    何弼目光倏亮,喃喃地道:“媽的!一定有問題,‘天堂門’的公主會是左相的義女,而且兩人又亂來!

    一定有問題!“

    女飛龍聽得神色大變,沉吟不語。

    何弼也不吭聲了!

    因為,他正在想着對方會玩什麼花樣?

    夜寂寂!

    好半晌,突聽女飛龍長吸一口氣,好似做了重大的決定一般,只聽她低聲道:

    “何少俠,依你看,駱晶晶為何要對左相那麼好?”

    “很簡單,她要利用他呀!”

    “她有何陰謀呢?”

    “一定是想做壞事?”

    “不錯!怪不得國師在涅磐之前,曾經不止一次提醒我要多加註意左相,看樣子國師必然已有發現異狀了!”

    “公主,如果左相利用天堂門的人到這裏來害人,你們能不能預防?”

    “這……這很難説!”

    何弼嚇了一大跳,忙道:“這……這怎麼行呢?太危險了!”

    女飛龍一見他如此的關心,心中暗喜,柔聲道:“何公子,我是不明瞭天堂門的實力,所以才會作最壞的估計。

    “事實上,以大內的侍衞及三十六名高手,除非左相能夠指揮大軍,否則,至少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這個我明白,不過,她們如果像我們今天晚上這樣子悄悄來去,很難預防哩!”

    女飛龍嫣然一笑,柔聲道:“何少俠,別看大內一直沒有人出來查問,那是因為我早已暗中打出手勢了!”

    “唔!那就好!”

    “不過,誠如你所言,如果似你這般身手的人,只要略加小心,也可以潛入大內,因此,自明日起,我必須吩咐加強戒備了!”

    “有理!有理!”

    女飛龍突然問道:“何少俠,我有一件事想麻煩你,不知你方不方便?”

    “公主,自從你與大棵仔握手之後,我即將你當作是好朋友了,別説是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也沒有關係!”

    “謝謝你!”

    “唉!別太客套!我不大喜歡這個!”

    “是!何少俠,請問你是如何協助國師白日飛昇的?”

    “這個呀!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記得我們兩個人手拉着手坐在蒲團上,他的功力先全部跑到我這裏。”

    “他教我練‘易筋心法’,過了好久,我的內力也開始跑進他的體內,就這樣跑來跑去,最後,功力留在我的體內,他‘嗝屁’了!”

    “喔!我明白了!可惜,我不懂‘易筋心法’!”

    “公主,你有什麼困難嗎?”

    “我……我是為了要對付‘天堂門’的人,才想起了我的功力已經被你吸走了不少,本來想……算啦!”

    “不!不!我還你!我把功力還你!”

    “這……怎麼還呢?”

    “這……我先教你‘易筋心法’,好不好?”

    “這……不行啦!‘易筋心法’乃是曠古絕學,國師當年也是費了數年靜修才練成的,時間太緊迫啦!”

    “可是,我一天不到就練成了呀?”

    “那是因為你先練過‘無極心法’,又有了充沛的內力呀!”

    “唉!傷腦筋,公主,大內有沒有人知道什麼‘偏方’的?”

    “這……除了國師以外,恐怕無人知道,唉!我真該先問問他呀!”

    “嘿!老和尚可能知道!嘿!姥姥是他的老婆説不定也知道哩!公主,你等一下我去問姥姥!”

    説着,他立即站起了身子。

    女飛龍立即拉住他的手,道:“慢着,目前整個的大內皆已實施戒嚴,反正也不急在一時,明早再説吧!”

    何弼卻興奮地瞧着她的手,道:“公主,你方才突然這一拉,我的身子突然顫了一下,咱們來試試看吧!”

    “這……”

    何弼輕輕地拉住她的另外一隻手,急道:“公主,咱們來試試看吧!”

    女飛龍悄悄朝四周望了一下,低聲道:“何公子,請隨我來!”

    説完,她羞澀地抽出手臂,飄然行入房內。

    何弼踏人她的閨房,只覺幽香怡人,富麗堂皇而不落俗氣,不由讚道:“譁!

    好美的地方!“

    女飛龍羞澀地鎖上房門,悄悄地熄去燭火,只聽她聲若蚊鳴地低聲道:“何少俠,咱們在哪兒試?”

    她説到最後,聲音已微抖了!

    她是既興奮又緊張!

    何弼一聽她的聲音發顫,以為她怕冷,立即道:“公主,既然你有點兒冷,咱們就到榻上去吧!”

    “榻上?這……”

    “不方便嗎?”

    “沒……沒關係!”

    反正,她已決定非君莫嫁了,於是伸出顫抖的手,卸去鞋,上榻之後,立即閉目調息了!

    何弼心無雜念地卸鞋上了榻,也隨即調息。

    半晌之後,只見他伸出雙手輕輕地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皓腕,柔聲道:“公主,你準備好了嗎?”

    公主輕“嗯”了了聲,緩緩垂下玉首。

    就在這時,何弼的耳邊傳來一縷蒼勁的傳音道:“何少俠,老夫乃是今午陪侍在皇上左側的薛護衞。”

    “請恕老夫方才偷聽你及公主之交談,據老夫暗中觀察所知公主似有委身於你之意,你若有意,請點點頭。”

    何弼聽得心兒狂震,急忙偷偷向四周一瞧!

    女飛龍雖已覺出他的心跳有異,卻以為着迷於自己的美貌,又喜又羞之餘,頭垂得更低,雙目閉得更緊了!

    那種羞答答的神情,瞧得何弼心兒跳動更疾!

    他不由自主地手中一緊,頷了頷首。

    薛護衞好似胸有成竹般,隨即又傳音道:“何少俠,你若欲協助公主甚至增進她的功力,其法甚易!”

    “只要你們結成合體之緣,你在泄精之時,只要吻住她的嘴唇,暗中催動功力灌輸過去,必可遂願,老夫走矣!”

    何弼聽得怔住了!

    這個方法有效嗎?

    他能夠打迷糊仗嗎?她是公主呀!

    搞不好會被打入大牢哩!

    他不由猶豫不決!

    過了半晌,薛護衞屏息來到房外,只見他悄悄取出一個瓷瓶,瓶蓋一掀,立即有淡紅色煙霧嫋嫋飄起。

    只見他手掌一揮,那縷煙霧立即自窗隙滲入房中。

    他連揮三下之後,慎重地合上蓋子。

    只聽房內傳來女飛龍那迷死人的急促鼻息,怪的是何弼的鼻息並沒有顯着的加急!

    他不由大惑:“怪啦!‘歡喜散’乃是密宗之秘藥,公主已經有反應了,何少俠為何還無動於衷呢?”

    他哪知何弼自幼被老和尚蕭景義浸泡於藥酒之中,不但筋凝神足,更是不懼毒物等任何東西。

    何弼雖然沒有受到激情藥物的影響,但是也逐漸受到女飛龍的感染,全身也開始覺得不大對勁了!

    尤其,當女飛龍抬起那張酡紅嬌顏,氣喘呼呼地瞧着何弼的時候,更令何弼的氣息變濁哩!兩人默默對視着!

    屋內的熱度迅速地升高着。

    薛護衞凝聽片刻,隱到遠處替他們“把風”。

    女飛龍那對美目流波,柔情萬千地瞧着心上人,檀口輕啓,欲語又止,柔情之中倍增羞態。

    何弼心兒一蕩,一個把持不住喚聲:“公主!”立即摟緊她。

    女飛龍突覺一陣暈眩,呻吟一聲,酥了!

    “嗯!嗯……”

    何弼勢血沸騰,緊緊地吻着她!

    火燙的櫻唇,令他心兒狂顫。

    一向眼界高於頂,驕蠻凌人的女飛龍變成一隻柔馴的小綿羊了,她緩緩地平躺在榻上了!

    兩張嘴唇依然緊緊地粘着。

    青春火焰燃燒着。

    好半晌,兩人喘呼呼地分開了嘴唇。

    女飛龍羞得美目緊閉,不敢面對心上人。

    何弼跪起身子,顫抖着手替她寬衣解帶,偏偏她那件衣衫排排密扣,又多又緊,簡直脱不勝脱。

    女飛龍很想幫忙,卻不好意思出手。

    好不容易除去那件外衫,何弼不由得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拭去額上的汗水之後,他繼續卸除她的內衫。

    終於,一具粉妝玉琢,柔細胴體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了,屋內雖然一片黑暗,以他的功力,依然瞧得一清二楚。

    他情不自禁嘆道:“好美喔!”

    説完,他怔怔地瞧着。

    女飛龍只覺全身燥熱,酸癢難耐,暗啓美目一瞧,一見心上人正盯着自己的身子,羞得她拉過棉被遮住了身子。

    何弼愕了一下,立即下榻脱衣。

    心越急,越不好脱,他不由又急出汗來。

    好不容易脱光了身子,匆匆以衣衫拭去汗水之後,棉被一掀,女飛龍那具雪白迷人的胴體再度呈現了出來。

    何弼一吞口水,爬上了榻。

    左手輕輕一扳她的酥肩,那兩團高聳的玉乳立即呈現在他的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掌搭了上去。

    兩人好似觸電一般,倏地一顫!

    那柔細又充滿彈性的美感,使何弼愛不釋手!

    女飛龍在酸癢難耐之際,不由輕聲喚道:“何少俠……”

    “公主!你有事嗎?”

    “我……我……”

    她説着,纖掌輕輕地推開了何弼的左掌。

    何弼一不作,二不休,乾脆學習左相,低頭含住她的右乳,輕輕地吸吮着,左掌又“賴皮”地撫摸着她的左乳!

    女飛龍身子一陣劇顫,情不啓禁地喊出聲:“啊!”

    何弼想不到她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急忙“剎車”!

    女飛龍乍覺一陣空虛,羞急之下,她竟一把摟住了何弼。

    何弼好似中了“特獎”一般樂歪了!

    他壓上了她身子,雙掌也緊抱住她!

    兩張嘴唇再度粘在一起了!

    於是,何弼按照薛護衞的指示,為了給公主增添功力,只好用兩性合體的辦法,並在泄精的同時,用嘴用力地咬住公主的嘴唇……

    不過,他可不敢冒犯公主的玉體,只見他又輕又慢的“分解動作”,令女飛龍感激他的温柔體貼不已!

    她自己雖然不知薛護衞説了什麼,但配合得甚好。

    何弼只覺兩人緊緊摟着,雖然很舒服,可是由於流汗的關係,身子也粘粘的,於是,他雙臂一直,撐起了身子。

    女飛龍就淡淡一笑,不好意思亂動了!

    不久,她只覺一縷暖洋洋的氣流自下身流了過來,迅即流通全身,又自口中流回了心上人的身上。

    她好似置身於冬天的陽光下,暖烘烘的!

    舒爽之餘,她悠悠入眠了!

    何弼不敢掉以輕心,忍着睏意,緩緩地調息!

    寅初時分,何弼只覺女飛龍身子一顫,雙目一睜,醒了過來,此時真氣正好流到她的丹田,他不由一陣子猶豫!

    女飛龍卻一偏首,道:“何……弼哥,你一直沒有閤眼休息呀?”

    何弼只覺那縷真氣倏然又流回他的身上,忙嘆道:“唉!公主,你幹嘛要突然鬆口呢?

    可惜!“

    女飛龍詫道:“弼哥,可惜什麼呢?”

    “我本來想把那縷內力留在你的身上呀!哪知你一鬆口,它就馬上又跑回來了,可能要找機會再來一遍了!”

    “弼哥,原來你是在使用‘種玉大法’輸功給小妹,這……”

    何弼苦笑道:“可惜,功虧一簣!”

    “不!弼哥,小妹此時覺得氣機充盈,似乎已貫穿任督兩脈了哩!弼哥,請你先起來一下,讓小妹試試!”

    何弼聞言,俊顏一紅,迅速爬起身子!

    女飛龍盤坐在榻上,右掌朝室中桌上的茶盤一招!

    果見那茶盤冉冉飛向榻上。

    女飛龍左掌輕輕地一揮,那茶盤又冉冉地飄墜在桌上。

    “哇!好厲害!公主,還是你行!”

    女飛龍欣喜得雙目掛淚,顫聲道:“弼哥,這全是你所賜,小妹不知該如何的感謝你才好!”

    説完,她的淚水簌簌直下!

    何弼慌忙坐在榻旁,道:“公主,你別哭!”

    女飛龍拭去淚水,笑道:“弼哥,你喚我平妹吧!”

    “可是……你是公主呀!”

    “不!小妹不希望公主這個名銜會影響咱們的關係!”

    “好吧!不過,在正式的場合,我仍要喚你為公主,免得被人批評!”

    “好吧!反正這個機會也不多啦!只要揭穿左相及天堂門的勾搭情形之後,小妹即會去找你的!”

    説完,她小鳥依人地靠在何弼的肩上!

    何弼順勢親了她一口,笑道:“平妹,你真美!”

    “哼!人家如何比得上小紅姐哩!”

    “哈哈!蘭菊爭勝,不相上下!哈哈!一樣的美,我何弼前輩子不知敲破了多少的木魚,才能獲得你們的青睞!”

    “弼哥,這也許是三生註定的良緣吧!我原本甚為厭惡男人,哪知一見到你,就改變了主意啦!”

    “哈哈!説起一見面,我就不好意思!你當時一定恨死我吧?”

    “豈止恨,簡直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哩!”

    “喔?恨得這麼厲害呀!小生怕怕!”

    “你呀!詭計多端!誰惹了你,誰一定倒黴!”

    “哈哈!這點,我承認,今夜在天橋時,那個姓管的竟敢妄想坑我,到頭來,自己倒黴,不過,也沾了你的光啦!”

    “格格!這點,我承認!那兩個捕快一到南北小吃店,本來想逼那名小二坑你,我逼不得已只好亮出身份啦!”

    “哈哈算他們倒黴!對了!平妹,你可否把方才那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招式,指導一番!”

    “沒問題!弼哥,我順便把提縱之術告訴你吧!”

    “謝啦!”——

    雙魚夢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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