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説,那個花拉子模的百夫長拘押刑車中!心頭惴惴暗懷鬼胎,思欲脱身,卻無計可施!石家的點穴術,他還沒有辦法解脱,除非他事先懂得“封穴”之術!這中國穴這之説他們胡人是不明白的!即待今日進至“原子時代”,才有胡人開始研究!在千年之前他們視之為“妖術”了!少夫人説他該死的罪行,現在已發生效果啦!他以忍辱負重的心態,企求能獲得生機!他不但沒有投誠之心,反有反覆之志,效忠族人!拙於鬥力只有鬥智,希望以自己的死亡為組合能得知些訊息!換出一次經驗用以策勵將來!便是,投降時不曾招出那兩組“坑哨”四個人!令杜斌的捕殺他們的行為提前曝光了!夜裏他們整隊歸營時,是由北面南行,這四人還認為是自己的人了呢!差一點爬出來打招呼!這是“死子”設定了時間,若要撤銷,應由地上之人先行招呼!才可以出來!否則,便不是他們的人在經過,一旦露面有被人捉了去的可能!待杜斌的人通過之後,他們爬出來向後回報!卻找不到人了!那地角一無所有,將他們遺棄了,震駭之餘,只得勞動兩隻腳走路,向北撤退!這時已近中午,他們才碰上開來的大軍團,報名進見領軍的統帥!這股勢力是花刺子模商團的一個萬人隊!萬夫長——莫羅托夫伯爵,為劫掠石家的前軍!莫羅托夫聽了敍述,帶着他們四人又向前行,來至他們原紮營地點!這兩百多具屍體很快就挖掘出來!全軍激發起一股子義忿!憑的狠毒了!同時也嚇了個心顫膽寒!屍屍俱是一刀畢命,沒有二傷!被宰得乾淨利落,其身手之高,有些人自忖不及!他們便在這裏重新紮營安寨了!萬人之眾,範圍大的多了!派出的警哨心中有數!若不小心在意,腦袋就得搬家,這當口沒有人愛壓誰的,生死自謀!混暈了頭的,誰是個死數!石家阮土豪、夏德貞這一對搭檔!帶着一百三十幾個人,逐漸接近中!兩人並騎而行!已前行了近三十里了!發現了那四個人所設的“坑哨”!心中一震!最後反應是,留下四個人,蹲在坑中,餘人迅速後撤,下馬埋伏!兩人卧在附近草叢中,準備接應!想將這坑哨再利用一次!果然,那四個人帶着十幾個人又回來了!前望不見敵蹤,在馬上已“嗚嚕哇啦”的互相討論着待到了地頭!陡然,刀光四閃,四支雷霆刀已電射揮出!立有四顆腦袋滾出去了!阮土豪與夏德貞也躍縱上來!哀哉!這十幾個人中,有一名是百夫長,一名十夫長!餘下的是十名胡兒!通通去闖王殿報到了也!只剩下那個百夫長了!身中兩刀,力盡被俘!其他的屍身便掩埋在這坑哨中,洗洗身子還真是大發財,古怪的東西不少,小銀餅百多個!阮士豪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對夏德貞道:“老弟!為兄想,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老胡們衣服剖光了毛頭也帶走!”“這!有甚麼用,咱們也不缺那幾件具身服……嗯…也是道理!出了紕漏兄弟一起端了!”“得秘密些才好!免得被少夫人知道,可能會怪罪下來!”“只要能建下一功半償!這些臭頭,利用一下又有何妨!反正不是活剖人皮就是了!這事是説得過去!不能算是殘忍!”“好!咱們這就下手了!”他們帶走了十五隻毛頭,及一名傷俘!坑哨仔細弄平覆,免得再被人利用!或者屍體曝光了!還得利用他們的人頭,大發利市呢!選擇一處地角!圈馬成圍,設下前哨!兄弟兩人在一起製做人皮面具了!乃是催動內功,隔紙熔金!將頭蓋骨留下,腦漿餘骨去掉!不多一會!一個毛葫蘆頭就完成了!弄得清水洗洗!在太陽底下曬着!他們一般的頭皮比漢人的略大一號,加上大毛鬍子!雖然頭頂高了點!在夜裏他們可能不那麼認真!一見是毛鬍子,就認為錯不了是自己的人啦!摸哨闖營,那就來去自如了!能弄得他們人仰馬翻!一夕數驚!大會戰之前先來個夜點小食,也不差也!弄完了人頭之後才同舌人一起審詞這名百夫長!他只招供了萬夫長是莫羅托夫,別的一概不講!阮土家冷等着,也不怎樣他!他知道不情願招供,上刑後他也會亂談,咱們容易被他誤導,不如多用用自己的神智靈意!一旦失陷了,自認到第,不會後悔!上了人家的惡當,自己認命!只向舌人學習惡補了幾句,花刺子模人的言語!就那麼三五句,己弄得他兩頭大!彎不過舌頭來!也記不牢靠!這音調語氣要十分準確才成!能騙得他們死死的!設計好了情況!十分興奮,他們要表演一場活劇!主要演員自然是這名百夫長了!傷口處纏了傷布條!十五名大胡兵一個不少!有人頭上、臂上、腿上也纏上傷布條!另外以活釦綁了六名石家兄弟,算是俘虜!令人一看便知,他們百夫長,血戰榮歸了!雖然受了傷!還弄回來六個俘虜!旗開得勝!這功勞不少也!沒人知道他們這個前哨隊在那裏!但,馬匹知道!回家歸隊了!它跑的可快哩!百夫長的啞穴點上!由阮土豪帶着他上道了!將人支“馬上弩弓準備好!若是出了差錯!可掩護着安全撤退下來,截斷追兵的窮追不捨!炸他個稀里嘩啦!佈局是萬無一失了!但等着去收租税銀子了!其準了時間,黃昏之時,他們一行二十餘騎,緩緩的在夕陽落山時!歸來了!這百人隊中,失去了首領,快半天了!正目準備上報,可又不敢冒失!現在回來了幾名十夫長算是松下那口氣!遠看便了解是疲累不堪!馬屁客都站在前面歡迎他們勝利歸來!“看呀!偉大的英雄們!百戰榮歸,全身浴血!”別人聽不懂,那百夫長,耳朵可沒塞住也!聽了個急炸了心,氣炸肺!阮土豪吐出一句卜‘孩子們!”這是他們慣用的話頭,便是漢人的:“兄弟們!”算是打個招呼了!怎的説也不能弄錯了!每人都是赤黃色的大毛胡在臉上于思于思!可威風着哪!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陡然,“咕咕”一聲!百夫長被阮土豪以掌貼緊後心,震斷了心脈!嗚呼哀哉!他抱屍下馬!向前走去!大家擁上來了!百夫長怎麼了?將屍體推向最前的那人,回手抽刀!“風雷乍起”“雷厲風行”!只兩刀連揮,就掠倒了十幾個大毛頭滿天飛舞!其他的兄弟也不慢!夏德貞也是一流的大殺手!連俘虜也開殺了!自己的兄弟發瘋了!是的!其中的分別便是帶有傷布巾的是石家的人!沒有帶白布巾的自應是敵人了!這一場好殺,將他們殺蒙了頭!這一個百人隊只逃走了幾個烤羊肉的軍夫!他們離帳幕遠了些,一看亂了營了!先逃走為妙!讓他們鬼打鬼吧!看看已殺光了,阮土豪才將毛頭脱下喝道:一半人去拉馬,一半人去拿行囊!而石家接應的人也奔上來四十幾人!阮土豪在選擇鬍子多的大毛頭,一隻手提了十幾個!頸血淋漓!這法子有效,再弄幾頭回去!多了容易被他們發覺這秘密!夏德貞在大帳中搜索可用的物品!他們是初來乍到,尚沒時間去擄掠婦女回來!在大城中,他們不敢胡來,失主會狀告他們大公爵的,除非是千夫長以上的人,才有資格自備女人留宿隨行!快速的駱馬撤退了!石家兄弟興高采烈的迴歸大營了!只有三十幾里路!狂馬回奔!也用不了多久時間!酉未時分已進帳向少夫人報捷了!少夫人心實不願意他們行險冒進!這功勞總是功勞!他們正副隊長,及宣招了昨天的尤會樣來,每人一顆“青空石乳丸”的大賞!笑道:“昨天只顧處理那兩個大丫頭的事,把尤兄弟的大功押後了!你莫怪本座處事不公!”“屬下不敢計較!”“那兩個丫頭,心眼大,都是力爭不讓!這事勉強不來,久後自己注意了!本座也給你們留意着!希望人人都能成家立業,有緣的人自然會千萬裏相聚!無緣的對面不相識了!下去休息吧!一他們一齊辭出!今夜就得趁血跡未平時將十幾個大毛頭製作出來!以備他日再用!萬夫長莫羅托夫第二天由傳令使回報才發現,他已莫明其妙的丟掉了個百人隊!尚去現場原查情況!這場公害他沒辦法破解!因為那幾個傢伙軍奴溜到別的隊上,不敢張揚!而他也不敢向全軍張揚這根事!怕是會影響土氣!弄散了大家的心!因為他們是商團組合!組織力欠弱,友軍多,直屬少!聚合起來是一股力量,垮下來便鳥獸散了,其中系統多也!非得設計成“背水一戰”,才能發揮出萬眾一心的力量來!死裏求生!且説晚宴之時,杜斌去七夫人處帶回了顏紅與柳霞與眾家弟兄們重新相見!這是家宴,不請外人,否則便是“府宴”了!六十幾人,也不算少了!而今夜家宴中唯一的客人,是那名舌人!他在這次事件中有一份參與!只應有份歡慶才是!杜斌將少夫人牽進來為擋箭牌,表示是主上的安排,兩位姑娘羞澀着由顏紅致詞道:“小妹承蒙眾家兄弟,冒生命之危,令妾身得以重生,思德永懷,向少夫人求情,願與霞妹一生一世與眾兄弟相聚!因而許婚於杜大哥!更因妹與霞妹是異父同母的姊妹,離親別家,發誓共相廝守不棄不分!”大家鼓掌相祝,這心結總算打開了!原來是姊妹檔!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絕不會打翻了醋罈子!有人大口的灌酒,豪氣的嚷道:“隊長娘們!咱們家中尚有一胞三妹妹共侍一夫的大喜事!三人生得一模一樣!這事真難壞了咱家弟兄們!哈哈!反正都得稱大嫂就是了!”提起康大兄眾人便不在意杜大哥有兩個玉燕投懷了!這兩個姑娘們雖然是在七夫人處學習了一天的禮儀,但,這時已忘得乾乾淨淨,故態復萌!具有那份荒原上兒女們的豪爽大方氣質,不時的表露出來!情投其中!有份江湖義氣!如是已博得弟兄們一片好感!失去了高低男女之間的距離,甚是親和!有份凝結力潛伏在意識中!更能令這個小小的組合團結相處!不因杜大哥有了隊長嫂就形成疏遠了!兩女知道了尤會樣的副隊長的身份!特意向他敬酒!以示尊敬!並保證尤大哥有意中人時,一定要為他穿針引線,結成良緣!弄得尤大哥面紅耳赤!他老兄對這男女之間的事,更是不敢主動表現出來!再者身份也不夠!石家及璇璣宮中隨車的女裙衩,多半已有了良配!那是在第一次太湖取絹中就雙雙對對了!他們這批護車小隊長,是在太湖之行,西滅武當之後才加入石府的人!因之,隊長級的人有許多未婚者!不能去爭奪原是石府武士們的嬌妻美眷也!那就太不上路了!臭狗屎也!弟兄們鬧了個酩酊大醉,才散去!杜斌帶她兩人登上了車頂“洞房”!三人並列排在一起,餘地則不多了!這真是個小香鳥巢!東西不多!卻都是上等的綾羅錦繡!這些便是此地大城中的貴婦人也難以享用到!摸摸這裏,扯扯那裏,樣樣都歡心滿意!在石家來説這些都不甚在意了!石家現在已有的那是一千車、三萬駝架!他們才用去了幾十尺!乃九牛之一毫也!三人同牀、同房,這事可難着了杜斌也!不知如何是好!雖然名份一定!今後一生一世都得在一起生活!可是他還是真不習慣,別説讓他先動手了!招呼了這個,又怕冷落了那一個!尷尬也!沉默了會,他終於鼓足勇氣向她們攤牌了!道:“小兄前世修來的福氣,能得妹子們以身相許!感激萬分!只是,不知妹子們要怎生安排/顏紅在喜燭高燃的燈影中,見他一眼道:“是我姊妹高攀哥哥了!應由哥哥給妹子安排呢!”“我!哥哥一生連女人的衣換都未摸過/這話説的可憐呢!令她們不敢相信!那是説——他還是隻“童子雞”也!這怎的可能呢!再想想自己已是個經過了幾十個老胡“開”過的破瓢兒!真是慚愧了!不由得兩人四日雙垂淚!難以申懷!杜斌更慌了手腳!急道:“是小兄那裏説錯話了麼!”“不是!是我姊妹自悲自卑,難以承歡大哥呢!”杜斌恍然而悟急忙一手一個,拉着她們的親手搖晃着道:“小兄,絕無此心,那不是你們的錯,再説,若是小兄不打心中喜歡妹子們!滿可以在少夫人面前推掉,用不着久久相待妹子出來再會,小兄也稱她大姐!我們親得像親兄妹一般,我中夜未歸,大姐憂心了一夜未睡!可知我們之間,是無話不談的!”柳霞低聲道:“可是,咱們漢人是注重清白的,原認為大哥也已章台柳館,多有自娛!”“小兄不是計較這個,我總認為你們總應有個先後安排吧!小兄只有一個人,這事總不能一齊來辦吧!又怕親熱了這個,冷落了那個!”兩女聽了,“嗤的”兩聲都一齊笑了!這可是大實話,一隻蘿蔔不能栽在兩隻坑中!原來是她們會錯了意思了!“小兄有份感覺,你們兩人,是誰也不讓誰的,但辦這樁事,一定要有一個人退出來才成!小兄求教你們了!”兩女一聽,怔住了!説話做事,可以你一句我一句!爭着説,爭做辦!這事果然,不能再爭了!兩人你扯一把,她扯一把!誰也辦不成真事!可是,這泡“童子雞老湯”誰也不想甘心放棄優先權來白讓了!這大問題又不便明白講出來!杜斌突然再道:“小兄現在還不知你們究竟誰的年齡大,年齡大的先來陪我!”“我大!”顏紅搶口嬌呼!柳霞這次不便再爭了!不過,表情甚是難看,有黯然消魂之意!又令杜斌心裏難過得不得了!如是在她的耳邊悄聲交待道:“小乖乖,莫要同姐姐鬧氣了!為兄身子壯的很!今夜是要一箭雙鵰!也不能冷落了你,且放寬心等待着包你不會落空!”她心想,這也好!讓姐姐吃乾的!我喝“湯!”如是,這先後之分才算圓滿解決了!新郎官一手一個來為橋妻,寬衣解帶,脱去褻衣,香氣襲人!一邊一個的進入了大紅被子中!杜斌還是真蕩也!辦這事,雖然是生平第一遭,可也不會摸錯了地方,找錯了門户!心忖:嘿!正可以來個一心兩用,左右兩手,操縱自如也,今後這功夫,得天天來練才成!久後,刀轉左右,兩手都能運用恰當才成!爽也!如是,他身在中央,兩手齊下,玉山座座!爬了這座又那座,座座都得遊遍賞完!不一會已聞到她們已喘息有聲!已各自不耐了!而兩位姑娘心情也有不同的感受,雖然,這幾天給那羣毛胡們!輪班強迫着!吃得是滿目的場水淋漓!可也少有那份喜妙的感受!心中有恨,有怨!有氣!有怒!有悲,有痛!那味道並不自在!於今則不同了!心中有愛!有思!有喜!有歡!有受!有感!這個心中郎,手指下是多麼的温柔呀!薄弄輕捻!不是像他們在猛揉狠拉!弄得人又痛又喊!又擋又架!又急又慌!又無可奈何!在喘息難耐中!手指已同時轉移陣地了I哨兵兩組,向下親探!似乎是新來乍到地形不熟!輕摸慢轉才到達那方寸之地!杜斌的神經緊張着!心忖:啊!芳草萋萋!已臨懸崖絕壁了!兩手一比較!姐姐的茸深草茂!妹妹的落落而少了許多!這可能使是年差的關係吧!再行下探!小溪悽迷,水已潺潺,雲封霧合,露濕有致!兩下一比較!各不相讓,無分軒輕!指下略一撥弄已滑不留手!掉落溪澗之中!這似乎應溪斟低唱,撫弦叩玉!久事耕耘才是!滑上漫步!滑下急衝!也許應平沙落雁!魚狗探浪!鯉躍龍門,鯽魚投尾!也不差!或者是驚蛇人穴,青蛙探淵!十指齊動,左右分花!蜂戲蝶舞!小事實歡!已弄得她姊妹扭腰援服,張腿提腰了!騷了!娘想要,哥哥的手指頭兒,真會弄風騷!陡聽得顏紅低低的一聲哨膩膩的將“哥哥”叫那是春水滿江,花信要起潮,怎的還不起錨!支起篙兒向裏搞!桃源洞裏少個漁人來戲潮!杜大爺拍拍另一個肚皮,安慰她沒打擾!此事總歸得有個先來後到!翻身雄豹挺挺腰!那隻生顛倒了的豹尾向裏翹!九轉百功下行鞭稍!滑溜溜洗了個温泉澡!一鼓作氣,雨打芭蕉!“劈劈!拍拍”鼓褪兒已亂敲!勇冠三軍戰志高!蛙湧龜縮!浪急情高!野馬脱經,可惜只在原地裏跑!不知何時才能弄到地頭讓姐兒贊聲“好!”姑娘在心頭有份計較!哥哥的馬兒比毛胡的好!只是不便出口,將他叫!氣性長久,步法有技巧!九線一深,似只蚱蜢在其中跳!一蹬腿兒進去了!一扭豹腰!後坐力更美妙!搔得姑娘酥了腰!若是個毛胡兒這時怕不已換了三四個醜兒槽!他們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三把熱火已燒完,丟盔棄甲逃之夭夭!這樁事兒,姑娘今夜悄悄有點兒明白了!咱們漢家郎的槍法,比胡兒玩的高!“咕咕”的響來!窩裏有個東西它會“叫!”酥的姑娘靈魂兒已飛上九霄雲外去逍遙!顏紅被弄得舒爽的如夢似幻,神魂飄查,便似自己以變成了只金鳳凰!背上載着情郎哥哥飛上雲空,在雲堆裏起伏翱翔!展翅高飛,兩隻大翅膀已拍動着忽上忽下!甚有律動感!這一口氣已飛去了十萬八千里似的!累了!累了!要停下來休息了!喘息蠕動中,她昏厥過去,人事不知!杜斌在慢慢的運作中!一絲絲的退了出去!甚怕她驚醒回來!雙手樓豹腰,還想要哩!這當中在一旁風涼着的柳霞姑娘,可是大飽眼福!口饞心癢,多事推敲!大哥哥之雄壯那是可意會得到的!只得閉目相待!耳聽得姐姐在雞窩裏“咕咕!”的歡哨着!知道已將要鬆口了!吃乏了勁哨不多久時間!果然!風勢漸少,落帆下客離岸了!杜斌擺平了一個!慢慢離位!伸下懶腰,翻個身已翻到另一堆花叢中來了!現在是興頭正熱,雄壯有餘,正應繼續努力!壓上身下的這人兒,已經冷了灶了!心忖:得給她加把火,讓她燒熱乎起來才是!“妹子!你多擔待了!生哥哥的氣了麼!”“妹子那裏敢呢!”“你摸摸看!包你喜歡!”柳霞被説中了就是怕它中看不中用,已被姐姐砸乏了勁!這事依她小妹這幾天來的經驗!毛朗於一旦放了湯,那是一時三刻,再也支不起來!大哥哥同姐姐緊起慢趕,已趕過了三四站的時間了!便是勉強再起它一程!那火力也不足了!不妨伸手去摸摸看!説不定他想要我給他在手上加加工!順一顧那條大筋呢!不料!人手之下,乖乖!還是支項鮮活硬挺的寶貝!便似未曾用過的一般!雄糾糾,氣昂昂!捏不扁它!折不倒它!心頭一顫,怨氣變成了騷氣!原來姐姐怎的不中用了,小胃口,吃昏了頭了!故意的“啊!”了聲!表示驚奇喜歡!扯着那事物不想放手哩!一套合之下握不住杆兒!因為這大哥哥已壓下身來!急忙中她福至心靈!帶馬歸槽!別是,插錯了旗杆,闖錯了門户!現在是如願以償,指引有方,直入正堂!這杜大勢已換了心法、用上了“雷霆心決”!這心法在雷霆武學中,乃精粹之學!連穴串氣,可收可發!收靈由心,他已練得滾瓜爛熟順手極了!不過,要功行這支小根小本上還是首次!平日難得一用也!他停頓了一下,徐徐更進!不久便在行上道了!那是進對勁力外送,退時勁力回收!這一送抽進退之間,完成一巧妙的運作!如鼓蛙似蛇蜕!百變萬化!漲縮如魔律!柳霞細加品嚐,果然其味特殊!不似毛胡們的一隻死皮條!一上架就是那麼一來一往的“猛拉”啦!此物之妙,那是通靈寶物!含在口中,可粗可細,可長可短,可硬可軟!變化無窮!不但如此!更可左轉右旋!翻江倒海!內外翻飛!起起落落,點點蘸蘸!弄得她人似處在驚濤駭浪中,飄浮在汪洋大湖之中,有時已下沉湖底,吃他個死脱!連根盡沒!不留餘物!有時已縱身上躍,似如飛昇而去,再無回頭之日!急得捨不得也!招換無方!怎料去而復返!破浪直前!有失而復得之歡!已今她患得患失,驚喜交雜,難以預估!這是神妙變化,如雲龍游天,時隱時顯,出沒無常!心提腔口,大費周章也!捉摸不定它研究要怎的鬧活戲弄!已搞得她心花朵朵開放來!姑娘是願意捱了!沒得再比較挑剔了!已骨酥肉鬆,喘息扭動!騷了人啦!已是一份滿足的前奏,若要弄得魂消魄散!似乎大爺還得再加把勁才成!杜斌立有所覺,興高采烈,小美人兒已快吃飽了!猛吸一口長氣,運這把柄之上,往來如狂風驟雨,天地雖未色變,但這車輛卻已搖搖晃晃!哨了!只聽她如泣如訴的“哼哼!咽咽!”連續不斷,好不迷人的烏哨蟲鳴!落了!柳霞似乎在晃忽之間進入一處玄妙的所在!這裏似座天宮地間!仙家佛都!身子似乎輕靈失重,任意所之!忽見揮則百花齊放,馥馥傳香,她與杜郎化為兩隻蝴蝶,鼓動雙翼,在花頭之間,往來飛翔!鳥哨枝頭,蟲鳴葉底!他們伸出口須探人花蕊中,吸食花蜜!正中有點點珠露!乃是花蕊之精華!爪腳齊扒!樂得全身舒泰!顧盼自豪!不久,則氣力百倍,雄心萬丈!比翼凌空青虛在望,山河茫茫,略不分明!仙乎!蝶乎!人乎!已忘其所來,不爛前塵!往事如煙!流度模糊!但覺同杜大哥心魂相統,纏綿不休,他爬在背上!自己舉股以獻!結合相交!翻騰不已,空中流渡,風裏迴旋!任意所之無牽無掛無我無他……她已進入夢幻迷境中去了!妙目已合,秀四微弧!甜甜笑意,映顯在春花般的嬌靨上!只應是在幸福快活中應有的展示了!杜斌輕靈的離開了她!回卧在中間!今夜,他覺得已進入個新的領域中,興奮刺激極了!他成家了,有了嬌妻!身有所歸,心有所屬!這一心兩用之心法,同得加緊磨練!方能令左右不怨,同心同德!前程似錦了!沉思中香澤微嗅!已麻醉了他的神經,漸漸入夢!他的夢又是何種情況呢!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新房中的兩支蠟燭!在黎明之刻,爆出兩度燈花!這是訊號!別好夢正甜中,睡過了頭!石家早朝有大點也!連石青玉少主也不能懶牀!別人那就更不敢放肆了!杜斌一驚而醒!搖搖頭才想到如今與往日不同了!左右顧,似乎她們是兩隻可愛的小貓眯,睡得正甜哩!渾然無覺!他搖醒了她們道:“妹子!石家規矩,在職非病非傷者,不能睡懶覺!快快着裝,出去參加大點!否則,人家兄弟姊妹會笑話哥哥的!”她們睡眼醒松中,有份羞澀,帶些嬌情,那是春宵苦短,昨夜辛苦不勝情!石青玉是在天山招開高層次會議後,對“大魔刀”姬憲老兒的真假屍體不得肯定!被迫得只有再次出巡,希望能追捕到他!而且是勢在必停,因之他可能利用關係與元蒙當朝的四大帝國的主子們掛勾!以石家的絹帛為利益誘餌,開始誘引他們向石家搶絹!石家雖然不一定會怕他們,但與一國之勢力火拼,勝利的希望估算下來,成功率太少了!便是幸而不敗亡,那將來又如何自處呢!這已是謀國之爭了,真到那時乃“死逼上梁山”,不建國自立已無路可走了!這卻不是石青玉等人所希望的人生境界,那事太“煩”,在這異地異鄉中,出力不落好!將來的結果,不會令人滿意!最上之策是捕捉到姬憲,釜底抽薪,讓他不能再興風作浪撥弄是非,影響到石家的安全!如是他帶出來的石家兒女,都能平安回江南,興家立業,百代其昌了!不然,若一場大會戰拼下來,所剩能有幾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