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隼鷹馱着薛曼萍破空飛去了。
池敏帶着薛曼怡入屋,乍見到情郎低頭沉思,池敏立即道:“情郎大俠,請你出來一下!”説着,立即轉身行去。
情郎跟着她走到木牆旁,立聽她停身問道:“你聽過坎離濟陰術嗎?”
“沒有!”
“顧名思義,它乃是利用陰陽相輔相成去濟助陰氣!”
“可是,我已破童身呀?”
“你貫穿生死玄關了吧?”
“是的!”
“效果一定比童身強!怡兒尚是處子之身,又有不俗的陰功造詣,以她和你泄身之混合物供家母服下,再煩你替她解穴,—定會有收效!”
“這……我……我豈可再多誤一人?”
“此是為了救治家母,你不必負任何責任。”
“可是我良心不安呀!”
“你若瞧得起怡兒,一併娶了她吧!”
“這……”
“小女二人皆有誠意追隨你!”
“這……我……我倆……”
“我自有打算,不會令你為難的!”
“我……我無撇清之意思!”
“我明白,我曾説過不虛此生,我知足矣!”
“這……先救醒令堂再説吧!”
“謝謝你,我能幫上忙嗎?”
“這……煩你在我施功之時,按令堂下身,配合我吸出積聚之物。”
“我明白了!謝謝,請!”
兩人便朝屋中行去。
一入屋,情郎便見薛曼怡已經蓋着破被,閉眼躺在老婦的身旁,牀頭赫然擺着她的衣物。
情郎全身一顫,立即低下頭。
池敏輕咳一聲,轉身行向房外。
不久,池敏扶着老婦邊撫她的頸項邊灌入碗之中物,好半晌之後,終於順利的將它們灌得一乾二淨。
情郎迅即盤坐在老婦身旁,出手如飛的拍打她的身前及身後大穴,不到盞茶時間,只聽老婦的下身“劈里巴拉”連響,一股惡臭之味迅即飄散開來。
倏見情郎將雙掌分別按在老婦的後腦“玉枕穴”及心口“膻中穴”沉聲道;“娘,準備吸!怡妹,助娘一臂之力!”
那句“娘”及“怡妹”立即使二女欣喜不已!
薛曼怡立即將右掌按在池敏的背心“命門穴”徐徐渡入真氣。
情郎先徐徐輸功,然後逐漸加速前進。
盞茶時間之後,老婦的身子已經劇顫不已!
倏聽情郎沉喝道:“吸!”
池敏全力一吸,倏覺手中一震,分明有物品落入手中,她燦然—喜,立聽情郎沉喝道;“再吸!”
老婦“呃”了一聲,衝口噴出一道烏血。
情郎沉喝句:“行啦!”雙掌立即迅速的拍打老婦的穴道。
池敏一移開手掌,立見老婦的下身汩汩的腥臭烏血,在她的胯間下方另有一團黑丸。
她拾起黑丸一瞧,只覺它彈力十足,不由駭然失色。
薛曼怡低聲道:“太可怕了!難怪奶奶會受那種罪!”
倏聽老婦叫道:“憋煞我也!”
“娘!”
“奶奶!”
情郎立即收掌下榻。
老婦張望道;“好暗喔!你們是誰?”
“娘!敏兒在此呀!”
“敏兒……敏兒……天呀,來!娘抱一抱!”
池敏咽聲喚句:“娘!”立即摟住老婦。
兩人立即緊緊摟住及放聲大哭。薛曼伯亦在旁拭淚不已!情郎只覺鼻子一酸,立即低頭外出。
“敏兒,你……你不是被那畜生糟塌了嗎?”
“娘!那已經是二十一年前的事兒了!”
“啊!真的呀!苦命的孩子!”
“娘……”
母女二人又抱頭痛哭了!
“敏兒,誰救了娘?誰能救娘呢?”
“是你的孫女婿!”
“孫婿女?誰?”
情郎立即入內跪在面前道:“情郎拜見奶奶!”
“起來!讓我瞧瞧!”
“娘,此地沒燈燭。”
“怎會如此呢?孩子,你先起來!”
情郎便起身站在一旁。
“娘,你體中淤聚之毒剛泄出,先去一旁淨身吧。”
“好!好!”
池敏朝情郎道:“郎兒,借套外衫吧!”
情郎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件長袍遞給她。
她們母女一走,薛曼怡倏地雙膝一屈就欲下跪,情郎急忙道;“不可!”立即上前扶起她。
“郎……郎哥,謝謝,謝你救了奶奶!”
“怡妹,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氣呢?你一定失去不少的元氣,要不要我輸注一些功力給你呢?”
“謝謝,不必了!你耗力甚久,服些靈藥調息吧?”
“我很好!謝謝!”
“我先把牀上之物整理一下吧!”
“一起來吧!”
“我來吧!”
説着,立即以破被拭去牀上穢物,然後拿到屋後去掩埋。
情郎站在屋內忖道:“哇操,怎會如此順利呢?”
他樂得險些吶喊出來了!
不久,薛曼怡重返房中,她望了情郎一眼,羞赧低頭而立了。房中便靜悄悄了!
“郎…郎哥,坐呀!”
“你也坐呀!”
兩人便比肩而坐。
“怡妹!”
“嗯!”
“悦目樓那邊的情兒處理妥了吧?”
“處理妥了!小紅四人及海家姐妹已送到別處,那些屍體已連屋焚燬,四海牧場之人一時難查出線索。”
“你真能幹!”
“不敢當,你打算如何對待海家姐妹?”
“我原本要利用她們來教訓海霸王,不過,目前為了揭穿歐陽仁義,可能必須暫時擱下了!”
“真抱歉,拖累你了!”
“別客氣,這種奸賊理該早日揭穿他的假面具!”
“謝謝你!”
“怡妹,你有何揭穿計劃?”
“可循明暗兩種途徑,若探明徑,可直接向他挑戰,逼他施展出活佛心經掌法,再配合那件血衣揭穿他。”
“暗徑呢?”
“混入武林盟主府中,暗中偵察,不過,時隔二十餘年他已經偽裝慎密,若想察出相關證據,恐怕十分的困難。”
“嗯,看來只有採取明徑。”
“若欲採取明徑,必須先通過九大門派駐在武林盟主府九位護法之測驗,才可以和他交手!”
“我正打算會會各派的絕學哩!”
“郎哥豪氣干雲,令人佩服!”
“不敢當,咦?奶奶和娘怎會如此久呢?”
“是呀!我去瞧瞧吧!”
倏聽池敏輕咳一聲,立即自外行來,情郎回頭一瞧見她們母女的“五百燭光”腦瓜子,不由啊了一聲。
薛曼怡更是脱口問道:“奶奶,娘,你們怎會如此呢?”
池敏牽着老婦朝牀旁一坐,道:“娘已和你們奶奶決定在此地隱修贖罪,復仇之事全交給你們啦!”
“哇操!何必呢?”
老婦苦笑道,“郎兒,你是活佛心經的傳人嗎?”
“正是!”
“唉!奶奶昔年誤聽花面狼之誘惑遠赴西藏,以美色盜藝及挑撥大喇嘛及二喇嘛火拼,導致受此二十餘年罪,真是罪有應得。”
情郎點頭道;“劫數呀!”
“郎兒,你真的要去找歐陽仁義?”
“是的!我打算明挑!”
“不可!據敏兒説他如今不但已經應任武林盟主,而且權勢、聲望甚隆,你欲採取明挑,後遺症不少!”
“請奶奶指點!”
“敏兒,你來説吧!”
“是!郎兒,你可以利用海霸王做跳板。”
“娘,你是要我除去海霸王,還是降靠他?”
“除去他,他的勢力已經危及天下,你若能除去他,必然可以博得崇高的地位,介時再於今秋角逐盟主大會上擊敗歐陽仁義。”
“對,今年秋天正是十年一度的武林盟主角遂大會,你先將他擊敗,當眾揭穿他的偽面具!”
“正是此計!”
老婦接道:“他的身體有一特徵!你附耳過來!”
情郎一附近她的嘴旁,立見她捂手道:“他那上方有一粒黃豆大小的紅痣,你不妨配合血裙揭穿他。”
“好,好點子!太棒啦!”
池敏含笑道;“郎兒,以你的機智及武功。定會如願以償,先謝啦!”
“娘,你太客氣啦!”
“郎兒,你打算如何對待龍家姐妹?”
“我……我……”
“郎兒,我建議你除去她們,我並非自私,她們命帶桃花,加上她們自幼養成的驕蠻,戾氣,遲早會出意外的!”
“是!我若除去海霸王,必難取得她們的諒解,長痛不如短痛吧,”
薛曼怡暗暗鬆口氣,突然道:“郎……郎哥,你知道海霸王的武功特長嗎?”
“我曾見過他與五嶺書生拼鬥的情形,他指上的豔陽珠能透由金劍發出的灼目的金光,甚難對付。”
“不錯!尤其在有陽光或月光之下,更是威力強,你若欲對付他,除了先下手為強之上,不妨練習聽風辨位功夫。”
“好點子!我曾涉獵過此技,只是,尚未專精哩!”
“我倒是下過一番功夫,找個時間練習一下吧!”
“好呀!”
池敏欣然道;“太好啦,郎兒,我已吩咐萍兒去遣散那批人,你們三人今後就採取明暗配合方式行事吧。”
“是!”
“忙了一夜,奶奶該歇息了,你們到鄰房去歇息吧!”
“是。”
薛曼怡羞赧的跟着情郎進入鄰房,只見她打開木窗,道:“此房已甚久沒有居住,且容我揮去積塵吧!”
“不,交給我吧!”
説着右掌一旋,左掌一揮。
木牀上面的塵灰立即似被龍捲風掃過般疾飛問窗外,她不由脱口道:“好招式,太精妙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上榻坐妥。
她羞赧的靠在他的肩上低聲道:“謝謝你!”
“何從謝起?”
“謝謝你救了奶奶!”
“唉,怎又老調重提呢?不好聽!對了,另外一隻隼鷹呢?”
“尚在療傷,你那一掌真猛哩!”
“咦,你知道我傷了它呀?”
“在你闖黃山之時,我便由傳聞及姜,宗二位師妹的口中猜到是你,當時,我實在對你好恨!好恨也!”
“咳!我在情急之下,不知道功力暴增那麼多,才會傷了它呀!”
“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情郎便敍述自己與老道目睹海霸王罪行之經過及以後所發生的事情,反正閒着沒事,他便仔仔細細的説出來。
“啊!那位老道可真是用心良苦呀!”
“是呀,所以,我才在與……小紅接觸發現她諳陰功之後,便留在悦目樓呀!”
“緣!真是緣份呀。可笑的是,我一直恨你及欲凌遲你,如今卻……卻……”
説着,立即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他瞧得心兒一蕩,立即摟住她的酥肩。
她的身子一顫,低聲道:“咱們出去走走,好嗎?”
“好呀!”
兩人一出房,她立即朝右側崖壁行去。
不久,她帶着他進入一個曲曲折折的山洞,足足走了一里路遠,好方始在山洞盡頭,道:“此地挺幽靜的哩!”
“嗯,挺寬敞的哩!”
説着,右掌一拂,地上的凹凸不平石塊迅即好似被“壓路機”碾過般,帶着灰塵化為為平平整整了。
他一坐下,她立即柔順的靠在他的身旁道:“郎……郎哥……”
“嗯,怡妹,你的身子好香喔!”
“娘在我和妹妹幼小之時,便一直以靈藥供我們內服外泡,再加上修練陰功,所以,身子便一直香香的,挺不方便為男人哩!”
“對了!説起此事,我就想起你是否曾喬扮差爺在後涼城攔人?”
“格格!有啦!我當時見了你,心中沒來由的一顫,所以才會多提問幾句,想不到卻仍被你瞞過去了!”
“哈哈!我曾在揚州住過呀!”
“原來如此!”
“你沿途攔人是不是要逮我呀?”
“是呀,萍妹以飛鴿傳書告知她的遭遇,我豈能不管呢?”
“你還記得你在問我之時,那位車伕也被你訓了一次吧?”
“記得,他最討厭啦!一直聳鼻嗅哩!”
“不錯,他嗅出你是女人哩!”
“真的呀?”
“是呀!他甚至嗅出在悦目樓大門接待的人也是姑娘家哩!”
“厲害!不簡單!”
兩人圍着車伕談了一陣,便廝熱多了,倏聽她低聲道:“郎哥,我是否可以向你請問一件事?”
“可以呀!何必如此客氣呢?”
“娘是否與你發生……”
“是的!別怪她!她只是要吸取我的功力而已!”
“我知道!事後尚有多次……”
“我…是我不好……”
“不!郎哥,我絕無他意,我只是由孃的異常神色及她居然會負傷再製住海華,可見她已失去不少的功力。”
“這全怪我!”
“郎哥,別讓萍妹知道此事,好嗎?”
“是!謝謝你的寬宏大量!”
“郎哥,此事不能怪娘,她在近二十年來一直忙於救治奶奶及訓練手下,所以,她一直剋制着自己。修練陰功的人最怕遇上剋制的對象,娘一被你剋制,當然會情難自拔,並非她天性……天性……”
“我明白!她今後會不會……”
“不會,她既能下定決心除去三千煩惱絲,便是心願已了,決定要侍候奶奶,她絕對不會再生綺念。”
“我……我還是愧對你!”
“郎哥,別如此説!你是我們的大恩人呀!”
“怡妹,別太客氣!我真的那內疚!”
“郎哥,忘了那件事吧,若非那件事,你我豈會淪仇為情,終於結合在一起呢!”説着,她立即低頭寬衣解帶。
兩人迅即熱情的摟吻着,她激情的緊緊摟住他,緩緩倒在地上。
他不斷的用嘴去親吻她的額頭,臉頰,鼻尖。
他用一隻手撫摸她的背,另—隻手卻理着她的頭髮。
她説:“將一切都拋開……盡情的享受。”
她柔軟而甜的雙唇揉着陌生的感覺。
他的嘴唇在她唇上來回遊動着,有時温軟温柔,有時硬實執拗。
她的親吻將一切温熱的感覺散佈到他全身,她的舌尖遊動的同時,她的雙臂逐漸收緊,使他的身體貼住她柔軟喬嫩的肌膚,她感到一陣灼熱。
他不知道擁吻了多久,於是,將身體抽開,並將衣服褪去。
他發現她的乳尖已很尖挺,豐腴且堅挺的雙峯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手開始用力的撫揉她堅挺的乳房,光是一圈圈的挺拔,隨即向下拔去,激起一陣陣電流般的興奮感散佈到所有的敏感地帶。漸漸的,他的手達到她的小腹。
他的手,—下子滑到她的敏感地帶。
在幾經撥弄之後,她的喘吸逐漸猛烈起來。
他的手每一下摸弄,都會使她發出性感的呻吟:“啊……啊……噢……噢…好…癢…癢……啊……嗯……”
她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灼熱的慾望,隨着他給她的愛撫,正在狂亂的奔動。
強烈的刺激,使她完全陶醉在他的愛撫之中。
強烈舒爽的刺激,迫使她無法自抑,浪叫迭迭。
“啊……噢……好……真好……啊……受……不………了……啦…”
她的小穴,隨着他撥開她的雙腿後,兩片陰唇泛着濕潤的淫水濺開。
她的陰蒂早己堅硬挺實,兩片粉紅略帶暗色的陰唇中間,不斷有淫液滑出。
而他要對她強烈反映的刺激,一根雞巴早已強硬的蹺起。
“……快……讓……他………進……來……吧……快……”
她右手握住雞巴,左手撥開固定的陰唇。
雞巴的龜頭,先在穴內磨了幾下,順着滑潤的陰水,“噗……滋……”一聲頂進了嫩穴裏。
“啊……噢……好……舒服……插……呀……插………呀……好…痛快……”
她的屁股一前一後的將雞巴用力的拋送。
“啊……用力……啊……好…好……大……大……好……爽……雞巴……真大……真爽…………真美……美……死我了…插……插……深點……插花心……快……快……”
“噢……受……不……了……啦。啊……噢……挺得……雞巴……插入……好……深……深……啊…”
隨着咽吟,他的動作更是死命的加快。
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
快感遍達她的全身。一直到雄雞高啼,天亮了。
谷中看見光明瞭。
老婦和池敏一起出屋外,她便欣喜若狂的望着四周,嗯聲道:“敏兒,想不到娘尚有福氣瞧見這些景物,郎兒呢?”
“他們昨晚就離房,別管他們吧!”
“我想瞧瞧這個奇才呀!”
“他們會回來的。娘,你想不想吃些野味?”
“我們還是靜心修性吧!”
“是,孩兒愧煞,服些靈藥吧!”
“別急,此谷的土地甚為肥沃,咱們不妨種植菜圃,自力更生。”
“好呀!”
“敏兒,你那兩個女兒是和誰生的?”
“薛冠洲。”
“中州—絕?他忽正忽邪呀!”
“他確是真心對待孩兒,可惜,他和孩兒相處不到一年,便被一位仇家害死!”
“你替他復仇了嗎?”
“是的,孩兒吸盡對方的功力,又交給隼鷹分屍!”
“對了!你怎麼會認識神鷹老人呢?”
“緣!他一瞧見怡兒二人便甚為喜歡,不但替她們扎基,而且還將那對神鷹送給她們,可惜,他不到三年便無疾而終。”
“你和他在一起過嗎?”
“沒有!他自律甚嚴!孩兒曾欲以身酬謝,卻厲遭他婉拒!”
“難得!太難得了!”
“是呀!我是個不祥之人,和我在一起的男人皆無法長壽哩!”
“這是你那陰功尚未練至化境,常會不知不覺傷人之故?”
“這……怡兒和萍兒是否會步孩兒後塵呢?”
“相反!我擔心她們無法長壽哩!”
“是因為郎兒修練活佛心經之故?”
“正是,我當年太貪心,我不該又修練活佛心經導致內陰糾纏,致令那老鬼藉機會反咬我一口。”
“這……該提醒郎兒吧?”
“俟機提提吧!咱們去逛逛吧。”
“好呀!走!”
兩人便在谷中閒逛着,同時歡敍着。
不到半個時辰,她們逛到情郎二人隱身之洞前,池敏乍見到右壁劃了一個小圈圈,她立即低聲道,“他們在洞中。”
“真的呀!”
“這小圈圈是怡兒報平安之記號,走吧!”
“你真能幹!”
“沒辦法,為了復仇,孩兒學了很多。”
“苦了你啦!唉!”
“娘!你看那郎兒該如何進行復仇工作呢?”
“不是已經決定妥了嗎?”
“孩兒總覺得不妥!”
“有何不妥呢!”
“郎兒的機智應變功夫甚佳,實在不該限制他如何做?我擔心他有了怡兒及萍兒之後,在顧忌重重之下,反而會礙手礙腳。”
“他是個情種嗎?”
“娘,你等會一瞧見他,就自然會替他擔心!他太迷人了,心兒又太軟了,我真不該如此早就訂下他的名份!”
“孩子,他若是情種,不論有否名份,他皆會惦記在心呀!”
“這……”
“他既有活佛心經在身,怡兒及萍兒絕對招架不住,何況,她們若有理,他該怎麼辦?有機會就讓他多娶幾個吧!”
“我知道呀!我擔心他礙於怡兒及萍兒,不敢放手做呀!”
“找機會勸導他吧!”
“好呀,娘,你服些藥,上牀歇息吧!”
“好吧,你也歇會吧!”
“是!”
午後時分,情郎剛噓口氣醒來,倏聽一聲輕叱:“接掌!”
他一見薛曼怡一掌拍向心口,他駭然的伸掌一推!
“叭!”一聲,雙掌立即貼在一起!他乍覺如山掌力湧來,他立即全力—推。
她的身子一晃,慌忙揚起左掌。
他以為她又左右開弓,急忙揚起左掌,卻見她的掌心夾着一塊圓石,石上刻着“試功”二字,他不由一試。
他輕輕頓首,徐徐收功。
她徐徐一收掌,兩人便各自一晃!
“調皮鬼,你險些闖禍,知道嗎?”
“人家想瞧瞧你的功力有沒有損耗嘛!”
“有沒有呢!”
“沒有!”
“不信任老公,該罰!”
説着,立即抓向她的右臂。
她格格一笑,立即向外彈射而去。
他抓起她的衣衫道;“回來!”
“討厭,還給人家嘛!”
“過來領罰!”
她嗔句:“好嘛!”立即掠來。
“躺下!”
“你要做什麼?”
“躺下!”
“好嘛!別兇嘛!”
她乖乖的仰躺在地上了。
“討厭,大白天的,鬧什麼嘛!”
“怡妹,我向你問件事!”
“問呀!”
“我上回明明已經封住萍妹的功力。”
“這叫做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啦!”
“別胡扯啦!”
“真的嘛!萍妹已經練十幾年的陰功,不需運動。”
“原來如此!你此時運功嗎?”
“有呀!否則,那能吃得消呢?你好凶喔!”
“哈哈!有嗎?”
“小紅被你整得好慘喔!”
“真的呀?”
“少裝蒜,她的功力被你吸走五成哩!”
“如今全部跑回你的體中啦!”
“別耍人情啦,你收不收小紅?”
“我……”
“收下嘛!好不好嘛?”
“你不吃味兒?”
“胡扯些什麼嘛?小紅也是為了娘才朝秦暮楚的陪男人,你別嫌棄她,就讓她陪人家,好不好嘛!”
“好,好!你要不吃味兒,我樂得多一位美嬌娘!”
“郎哥,你想甩掉荒谷那位少女吧?”
“你是指金鑫之女兒嗎?”
“是也!”
“我已經暗中贈送她三十年的功力,她目前尚在練功,我那能去打擾她呢!”
“日後不許甩掉她,她好可憐,是嗎?”
“是的!”
“她是大姐,知道嗎?”
“是的!你的度量挺大的哩!”
“人家高興嘛!這一切全是上天恩賜,人家該知足,你這麼歷害,大家若不多找幾個姐妹來幫忙,那能吃得消嘛!”
“還有萍妹和小紅,還有若男呢!”
“她們三人還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那……也把龍家姐妹娶進門吧?”
“好呀!”
“哇操,你是不是樂昏啦!咱們明明已經決定要宰掉她們,免得日後另生事端,你怎麼又改變主意啦!”
“長輩作孽,晚輩不該承受太多的罪,尤其龍藍被你和娘整得生死兩難,真是受夠了活罪,該‘假釋出獄’啦!”
“這……她們命帶桃花呀!”
“桃花那有人家的陰功嚴重呢?”
“這……我遲早要宰了海霹王,仇人怎能在一起呢?”
“人家會疏導她們嘛!”
“你太雞婆了吧!”
“別管人家嘛!你不答應嘛?”
“這……太荒唐了吧?”
“別管啦,行不行嘛?”
“奸!妹……你去忙吧!”
她爹聲道謝,倏地將雙腿一彈,立即倒掛在壁上,只見她的雙掌再朝壁上一按,立即站了起來。
“哇操,你不累呀!”
“擋擋這招‘鯉躍龍門’嘛!”
“哈哈,有意思!”
黃昏時分,情郎二人走出洞外,兩人乍見到谷中的天色,她不由羞窘的低聲道:“慘啦!娘又會刮人家啦!”
“我做擋箭牌吧!”
“不要嘛!人家自願挨刮吧?”
“行,你被刮左邊,我被刮右邊,如何?”
“討厭!”
倏聽空中傳米一聲厲唳,兩人向上一瞧,立即發現薛曼萍正在馭鷹盤降,薛曼怡心中一動立即向上射去。
池敏正和其母步出屋外,乍見愛女居然含笑向上空掠去,她不由嘖責道:“這丫頭真是膽大包天!”
“呵呵!挺標緻的哩!隨她去吧!”
“娘!地距離神鷹尚有三、四十丈,以她的功力,在平日就射不上去,簡直就在開玩笑嘛!”
倏見薛曼怡的右腳尖朝左靴輕輕一點,身子居然在稍頓之下,一口氣疾掠到隼鷹之身旁。
“姐,你……”
她嫵媚一笑,立即俏立在鷹背上面。
“姐,你的功力怎會突飛猛進呢?”
“你去問他呀!”
“你昨晚和他在一起?”
“嗯!”
“姐,他的確很……很強吧!”
“嗯,咱們走運了!下去吧!”
兩人手兒一牽,立即掠落在情郎的身前。
情郎朝二女一笑,立即躍向池敏二人。
老婦盯着她們三人盯得眼睛細迷,嘴兒合不攏了。
情郎道句;“參見奶奶,娘!”立即—跪。
二女亦乖巧的下跪在他的兩側。
“呵呵!很好!很好!快起來吧!”
薛曼萍一起身,立即欣然道:“奶奶!娘,鷹背上面有不少的物品,頗適合你以食用哩!”
“呵呵!很好!奶奶看見你們,就高興得不得了,來!入房聊聊吧!”
薛曼萍卻含笑掠過去解開馱在鷹身上面的兩個大包袱,並提了過來。
—入屋,她立即打開一個大包袱道:“這兩牀絲被及墊被暫供禦寒,明早再去添購其他用品吧!”
“呵呵!很好!很好!”
薛曼萍打開另外一個包袱,取出一包包的靈菇、木耳……等食物及一桶油道:“奶奶、娘、咱們今晚可以大加菜了!”
薛曼怡欣然道:“我來掌廚!”
池敏含笑道:“別急,萍兒,事情辦得怎樣了?”
“陝北窯洞中那些人各領五千兩銀票欣然離去,孩兒已毀去現場;立即分別飛往各處,遭難弟子的家中各贈五千兩銀子。”
“小紅及小甜不願意離去,目前留在別莊中看管海家姐妹,其餘之人已各領五千兩銀子離去。”
“剩下來之珠寶皆已變賣,並連同那些銀票存入銀莊,至於持有人,孩兒斗膽登記郎……郎哥!”
池敏含笑道:“很好,郎兒,你有何意見?”
“甚為妥當,只是,孩兒不該平空成為暴發户!”
池敏搖頭道:“我和你們的奶奶已經用不上那些銀子,若有機會,就拿出來救濟孤苦無依之人吧!”
“是!”
“萍兒,你明早去賣些菜籽及農具,娘要自力更生!”
“這……是!”
“你們下去做菜,郎兒,你跟我來吧!”
説着,立即朝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