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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安仔再度闖禍啦

    安仔又闖禍啦!

    這位小朋友姓蓋,單名安,蓋安就是他的名字。

    蓋安,若依閩南語諧音念來,應該是“最安全”的意思,可是,他卻是一位最令人頭疼,最令人“沒有安全感”的角色。

    戚遠鏢局位於洛陽東大街,由於局主郝威遠武功紮實又長袖善舞,因此,該局在關洛一帶乃是數一數二的大鏢局。

    該局的鏢師上百,個個皆是大有來頭,而且有幾把刷子,可是,上郝威遠,下至鏢師,趟子手僕婦們卻對蓋安最感頭疼。

    哇操!這位蓋安難道是天王老子嗎?非也!他只是一位八歲幼童而已!

    別看他只有八歲,體格卻一級棒,而且眉清目圓,任何人只要一見到他,自然而然的會暗自喝采道:‘好一位虎仔!’可能是精力太充沛,加上腦瓜仔太靈光吧?

    蓋安對任何人、事物皆很好奇,而且皆想親自試一試。

    遠鏢局中的事兒既多且難,在蓋安好奇試驗之下,真是漏子百出,防不勝防,不知令多少人跟着他倒楣挨刮!

    別看蓋安年紀小,他闖了禍,只要別人解説得令他心服口服,他倒是挺乾脆的領罰,而且絕對沒吭半聲。

    可是,要解説得令他心服口服,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因為,他太聰明瞭,一個問題經他追問之下,至少會衍生成十個問題哩!

    譬如,蓋安三歲那年曾經一下子捏破整箱的雞蛋,他如此做乃看見雞仔從蛋中孵出,他要瞧瞧其他的蛋中有沒有雞仔。

    廚房中的王嫂最“雞婆”了,她耐心的向他解説母雞孵蛋的全部過程,甚至於不時的蹲下示範母雞孵蛋的姿勢哩!

    蓋安想了一陣子,又詢問王嫂在上月初生小華時為何一直叫疼,而且姿勢也不對呢?

    這下子可“將”住王嫂了她扯了一大篇的道理説明女人和母雞的不同,可是,她尚未令蓋安心服口服,卻被管家颳了她一頓哩!

    王嫂一走,蓋安又向管家詢問此事,管家自認為地位較高,學識當然較博,於是,他“長篇大論”的敍述着。

    可是,蓋安一直追問別人是從那兒來的及第一位人是男是女?

    又如何生下來之後,管家也傻眼了!

    他羞怒之下,便訓令蓋安去看書練字啦!

    從那天起,鏢局中的母雞和母鴨們倒楣了,只要它們在孵蛋,蓋安便會在一旁瞧看,而且還不時的抓上提下瞧個究竟哩!

    足足的過了一個多月,這個疑問才在郝威遠一句“你長大自會明白”而暫時告一段落,可見蓋安多煩人啦!

    儘管蓋安如此的煩人,可是,鏢局中的人卻儘量的忍耐,因為,他的父親蓋飛龍在生前是局主郝威遠的拜把兄弟呀!

    蓋飛龍不但與郝威遠是拜把兄弟,而且還共創威遠鏢局,在八年前與郝威遠共護一筆重鏢之際,更是為了搭救郝威遠而亡。

    惡耗傳來,蓋安之母在悲慟之下,動了胎氣,結果,蓋安折騰了三日三夜才降世,其母卻一命嗚呼哀哉!

    郝威遠在這種情況之下,義不容辭的撫育蓋安這名孤兒啦!

    因此,蓋安再如何的闖禍,大家仍然會原諒他。

    可是,這回,大家卻不原諒他了,因為,他居然偷看郝威遠的長女郝來弟沐浴,而且還將她的肚兜私藏在枕下哩!

    年方八歲就犯淫戒,長大之後,那還得了,因此,消息傳出之後,沒人同情他了,而他卻在挨罰之際,連呼冤枉及不服。

    眾人一見他反常的嚷嚷叫冤,火氣更大,於是,紛紛要他説出冤在何處,可是,肚兜明明擺在他的枕下,他卻説不出是誰擺的哩!

    蓋安的屁股捱了五十大板,可是,卻喊了一天一夜的冤,實在有夠煩人!

    就在翌日晚上,管家齊天煌悄然制住他的“啞穴”及“昏穴”,然後連夜送往大內準備讓蓋安去當“小太監”!

    等到郝威遠走鏢回來,他獲番蓋安犯了淫戒又不告而別之後,心中雖然火大,可是,仍然派人到處尋找着。

    可是,侯門深似海,根本沒人會想到此處,蓋安會被閹成小太監嗎?別急!

    咱們先來一段輕鬆的插曲吧!

    ‘煙籠寒水月籠紗,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這是唐朝大詩人杜牧廣為世人傳誦之詩,真是道盡秦淮河畔風月之盛,不知埋葬了多少的英雄好漢。

    秦朝淮水,所以世人之秦淮名之,自從晉朝以來,秦淮河畔便是煙月之區,為金粉會萃之所。

    在文德橋及利涉橋間之河面,每逢入夜,不知有多少艘的燈船供浪女們撈銀子及大爺們泄慾縱歡。

    至於河西兩岸更是高樓林立,雕廚書檻,綺窗綠障,十里珠簾,燈火通明,盛況可謂甲於天下。

    綠絃聲,聲聲悦耳。

    姑娘的歌聲,嗲聲,甚至叫牀聲,聲聲令人熱血沸騰。

    大爺們的哈哈笑聲,幹活時之喘聲,舒爽時之怪叫聲,聲聲令人羨煞,恨不得‘大丈夫該取而代之’也!

    這天,夕陽尚未下班,尋芳客們便三三兩兩或者單槍匹馬的齊步走向秦淮河畔,沒多久,河畔便熱鬧紛紛了!

    就在家家户户老鴇及龜奴們忙着吆喝及領賞之際,唯有位於文德橋畔的那家“擋不住温柔鄉”仍是沒有登門報到。

    這家温柔鄉佔地比別家大三倍,而且裝潢之氣派,在這一帶乃“天字第一號”,為何至今尚無人光臨惠顧呢?

    看官們且別急,俗語説:‘好酒沉甕底’,又説“大雞晚啼”,這家温柔鄉的頭家的腦瓜仔並沒有“阿達”。

    不信?您瞧!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就在秦淮河畔人潮如織,船燈將河面通亮之際,突見六輛華麗的馬車從文德橋另一側平穩的馳來。

    馬車華麗,車伕衣鮮人淨,夠派頭,一來往於橋上的人羣乍見到馬車,未待車伕吆喝,便自動的止步讓道。

    站在“擋不住温柔鄉”對面那家“豔紅樓”門前“拉客”的兩名龜奴,立即有一人嘀咕道:‘媽的,今天晚上多了一輛車,黨大娘那婆娘又發啦!’立聽另外一人應道:‘媽的!世上還真有不少的冤大頭呀!為了“甩一棍(玩姑娘)”居然捨得花五百兩銀子哩!’‘老兄,你放假三天,你不知道對面的價碼漲多少了吧?’‘啊!又漲價啦?不是上旬才調過價嗎?’

    ‘媽的!黨大娘這婆娘真高明,她居然能令那些冤大頭自動漲價,而且彼此還在別苗頭掙面子哩!’‘真的呀?漲多少啦?’

    ‘一千!底碼一千,賞銀另計!’

    ‘安娘喂呀!我如果有一千兩銀子,我早就買一位俏丫頭啦!’‘是呀!我若有一千兩銀子,早就和我的秋風拜堂爽歪歪啦!’‘媽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媽的!偏偏黨大娘不顧用咱們,否則咱們也可以撈些賞銀啦!’‘唉!誰叫咱們要多長出一截貨兒呢?你瞧,那些騷丫頭又出來啦!媽的,光是她們六人就比咱們的纖纖姑娘“正點”哩!’‘噓!小心頭家炒你的魷魚,招呼郎客吧!’‘媽的!此時那有郎客上門呢?他們早就等着要瞧熱鬧了!’不錯!那六位眉清目秀妙齡少女一自“擋不住温柔鄉”廳中出來,立即有近百人站在不遠處盯着她們。

    她們個個身穿絳裳貼身衫裙,那圓鼓鼓的乳房隨着她們的嫋嫋走動而規律的顫動,動得那近百人心兒也跟着劇動着。

    那纖細的腰肢配上渾圓的臀部在款款扭擺之際,散發着撩人的熱勁,迅即將那些人的體温扭高。

    尤其那醉人的笑容更令不少人不由自主的伸入懷中默數着銀子,恨不得有足夠的銀子進去樂它一趟。

    結果呢?預算赤字,只好抓抓心口剎剎癢罷了!

    那六輛華麗馬車終於依序在門前,立見那六名車伕躍立在車轅石側,哈腰掀簾道:‘請各位大爺下車!’立見第一輛車廂中步下一位相貌豔麗,體態窈窕的錦服少婦,她正是這家“擋不住温柔鄉”的頭家黨大娘。

    她大約有三旬左右,對外卻自稱黨大娘,由於她為人圓潤,處事達練,不但壓倒四、五十歲的老鴇,更不遜鬚眉,因此,眾人心服口服的喚她為黨大娘。

    她一下車,立即含笑道:‘恭迎各位大爺!’那聲音似黃鶯出谷,又似珠走玉盤,令人一聽就爽,當場但逗得那些正在下車的大爺們哈哈連笑不已!

    俗語説:‘財大氣粗’,這些從馬車上下來的人雖然年紀不一,可是那華麗的衣着打扮,卻是清一色的灼灼逼人哩!

    立聽那六名絳裳少女襝衽行禮道:‘恭迎各位大爺!’哈哈笑聲中。

    那三十六名大爺們在走近那六名少女之際,好似在繳“過橋費”般昂頭揮袖,一錠錠的小元寶便飛落在少女們的袖中。

    那些少女們訓練有素的將寬大的袖口向上微揚,一錠錠的小元寶便在他們的嬌滴滴“多謝大爺厚賞”聲中落入袖中。

    哇操!一錠金元寶足夠平常人家維持個一年半載,這些大爺們卻將它們當作銅板般丟出去,實在羨煞人矣!

    那三十六人跟着黨大娘入廳之後,那六名少女便關門大吉入廳去矣,那六位車伕則將車停入篷中開始泡茶嗑瓜子啦!

    只剩下那些圍觀者在暗羨及怨嘆不已!

    通常,每家窯子的大廳皆會佈置成金碧輝煌及充滿羅曼帝克,可是,“擋不住温柔鄉”的一大廳佈置卻不一樣!

    廳中擺着古色古香的檀木几椅,几上擺着一盆盆鮮花,花蕾含雹待放,好似姑娘欲語還休之神態。

    別家窯子的大廳中由於要方便人員進出,根本沒擺椅幾呀!

    此外,別家窯子一定會在牆壁作一個“公告欄”,欄中寫着姑娘的花名如金枝、玉葉、罔市、罔腰……等等。

    此外,為了爭取業績,姑娘們更會倚門賣笑,可是,“擋不住温柔鄉”卻不來這一套,這亦正是它的獨特之處。

    只見廳中兩側壁上掛着三十六帖四尺長二尺寬的巨幅人體畫像,像中的姑娘栩栩如生,各具嬌、媚、柔之美態。

    燕瘦環肥各具特色!

    她們或坐或立,各具美態。

    連她們的花名也怪,由“安妃一號”、“安妃二號”到“安妃三十六號”,皆是以“安妃”為首,只以編號區別而已!

    整個的大廳佈置令人一入廳便會覺得幽雅怡人,因此,那三十六人一入廳,便不約而同的一陣張望及噓了一口氣。

    黨大娘脆聲道:‘各位大爺請坐呀!’

    眾人略一客套,方始入座。

    黨大娘含笑遍視眾人道:‘感謝黃大爺引介各位大爺前來捧場,由於安排不及,致令各位大爺多一週,歉甚!’立見坐在她右下首的那位福泰中年人哈哈一笑道:‘貴寶號生意旺盛,當然會拖延一些時日,豈能怪你!’‘謝謝黃大爺的鼓勵,奴家手下只有這三十六位姑娘,為了讓大爺們盡興,她們每夜只能各陪侍一位大爺,因此才會令大爺們枯候!’‘哈哈!無妨!無妨!如今已入寶山,思念之情立可消逝,快哉!快哉!’‘黃大爺,您上回一走,一號一直悶悶不樂哩!’‘真的呀?她為啥悶悶不樂呢?’

    ‘誰知道你是如何大發神威,令她念念不忘呢?’男人就盼望女人説他罩得住,黨大娘如今當眾如此一説,頓令黃大爺樂得哈哈一笑及顧盼自豪。

    黨大娘含笑道:‘各位大爺,春宵一刻值千金,偏勞您們挑選一下,別讓奴家的姑娘們難熬相思之苦矣!’眾人暖昧的一笑,立即起身打量人像。

    黃大爺卻湊近黨大娘的耳邊低聲道:‘還有沒有那種寶貝?’黨大娘會意的低聲道:‘一號會交給你!’

    ‘謝謝!謝謝!我先進去啦?’

    ‘別急嘛!您總該幫人家安排那些大爺們與姑娘們湊對之事嘛!’‘哈哈!沒伺題!’

    這位黃大爺姓黃名叫大發,乃是川滇地區“大青坪”之總代理商。

    川滇一向缺坪,必須自外地進口生坪,因此,黃大發真的大發啦!

    古人説:‘飽噯思淫慾!’有錢人總該把銀子拿出來散發一番,以便銀幣流通,而最通俗的散發方式便是“淫”。

    黃大發在偶然的機會中來此地“報到”一次之後,便食髓知味的接連“報到”七次才滿意的回家。

    今晚,他安排這幕盛會,乃是為了要犒賞這些“中盤商”。

    這三十五人曾在當年協助他奪下大青坪之“總代理權利”,這些年來又在川滇一帶為他銷售“大青坪”,着實替他賺進大把的金子。

    他為了激勵士氣,才它排了這幕盛會。

    只見他含笑在廳中轉了一陣子,又低聲談了片刻,立即回頭朝黨大娘欣然道:‘沒問題啦!可以去尋幽探勝了吧?’‘格格!歡迎之至,請!’

    那六名少女立即上前招呼眾人“兵分六路”的朝左右兩側,樓上及後院行去。

    黨大娘望着他們離去之後,自袖中取出一疊銀票邊數邊忖道:‘姓黃的,我若不把你這位坪王榨乾,誓不為人!’沒多久,她回房去暫歇了!

    且説黃大發六人跟着一名少女登上樓又向右轉之後,黃大發哈哈一笑,立即老馬識途的快步行去。

    不久,他便抵達最裏面那個房間,立見那個雕花房門上方以粉紅色顏料寫著『安妃一號”四個娟秀大字。

    他興奮的嚥了口水,立即輕輕一推房門。

    房門應手而開,一股清香隨之飄出,黃大發雙皮一亮,立即邊搓雙掌邊踏着輕快的步子朝內行去。

    瞧他那雙鼻翼不停聳動的情形,似乎正在猛吸這種香味哩!

    昔年,紅樓夢中的賈寶玉喜歡吃娘們的胭脂,如今這位黃大發卻好吸香味,哇操!真是各人所好不同呀!

    這個房間甚為寬敞,牆上的粉紅色油漆經過那盞粉紅色圓燈攏的燭光一照,將房中掩映得既柔和又充滿曼蒂克。

    黃大發沒有心情欣賞這種美景,他直接繞過那半人高的屏風之後立即哈哈一笑道:‘寶貝,你果真在等我呀!’只見屏風後面不遠處擺着一張錦榻,榻上側躺着一位豔光四射,令人一見就衝動的尤物。

    她不但嬌豔迷人,而且以左掌託後腦,悠悠哉哉的側躺在榻上分明已經擺出“挨宰”的架式。

    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白色透明紗縷根本遮不了什麼,相反的,它還將她那玲瓏有致的胴體襯托得更迷人。

    那對倒鍾型的雪白乳房隨着她的呼吸而均勻顫動着,動得他人更加心亂,心兒似螞蟻在亂爬哩!

    哇操!若換了別人,一定早就“餓虎撲羊”般摟住她,可是,黃大發不但沒摟她,而且還一把取走她手中的鼻煙盒哩!

    她的櫻唇微張,一團煙圈立即冉冉自她的口中飛出。

    黃大發眯目吸入那團煙圈,又作了一個深呼吸之後,嘆道:‘美!真美!天王老子也沒有如此美!’少女立即啐道:‘討厭!你嫌人家醜啦!’

    ‘冤枉!冤枉!寶貝,你乃是廣寒仙子下凡,你若醜,別的女人不是要變成夜叉鬼啦!來,笑一個!’她啐句:‘討厭!’立即又奪走煙鼻壺。

    ‘寶貝,先讓我吸一口解解癮吧!’

    ‘討厭!人家比不上它呀?’

    ‘這……寶貝,它那能和你相比呢?只是……’她格格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別碰它吧!’説着,便將鼻煙盒擱在榻前煙架上面。

    他望着嫋嫋飄出之白煙猛咽口水不已!

    她格格一笑,起身自枕下取出一個錫箔包,立見他雙眼一亮,全身輕顫的道:‘寶貝,你改變主意啦?’‘奴家敢得罪您嗎?請吧!’

    ‘謝謝!謝謝!一號,你真好!’説着,他立即拿起鼻煙壺深深的吸了一口。

    只見他靠坐在柱旁徐徐吐出一大串的煙圈,道:‘美!好美喔!一號,你可知道我已經熬了半個多月沒吸過此煙哩!’‘哼!誰叫你要被那些成都姑娘迷得忘了人家呢?’‘冤枉!你可以估算一下路程及來回時間呀!我可以説是馬不停蹄的約人前來捧場呀!’‘您那三位尊夫人沒有抗議嗎?’

    ‘抗議?她們有幾個膽子呀?’

    説着,立即摟住她的纖腰。

    她順勢坐入他的懷中道:‘討厭!到現在才想起人家呀!’他將怪爪突破紗縷進入那雪白如脂的胸脯邊撫揉雙乳邊道:‘寶貝,你不知道我被那玩意兒整得多慘呀?’她邊替他解開衣釦邊道:‘什麼玩意兒呀?’‘安仔呀!’

    ‘討厭!你上回不是帶走很多嗎?’

    ‘我越吸越過癮,一超量之下,便斷糧啦!’‘活該!’

    他哈哈一笑,立即卸下紗縷開始舔舐着雙乳。

    她格格浪笑,同時替他“剝皮”,沒多久,他也光溜溜了!

    他順手朝“桃源洞口”一扣道:‘寶貝,跟我回成都吧!人家鬥不過你那三位美夫人啦!’‘哼!她們若敢對你不敬,我就把她們休啦!’‘算啦!君子不奪人所好,我才不和她們搶哩!’‘可是,我愛你入骨呀!’

    ‘格格!少逗人家啦!’

    ‘真的啦!你瞧!’

    説着,立即自衣袋中取出一個涉錦盒。

    盒蓋一掀,房中倏地一亮,只見十八粒姆指粗的晶瑩小珠整齊的在盒中紅絨布上面排出了一個心形。

    一號不由雙眼一亮!

    ‘寶貝,喜歡嗎?這是咱們黃家祖傳寶物之一,那三位黃臉婆連瞧也沒瞧過,更別説要摸一下啦!’‘您拿它出來做什麼?’

    ‘證明我的誠意,收下吧!’

    ‘不行!人家福淡命薄,承受不起這份大禮!’他朝她的圓臀輕輕一拍道:‘我還巴望你這個像徵大富大貴,專生貴子的寶貝,能夠替我多生幾個貴子哩!’她低啐一聲,立即滾入榻中。

    他哈哈一笑,接連吸了三口煙,方努樸上她的胴體。

    ‘討厭!急什麼嘛?’

    ‘寶貝,你可知道你有多迷人嗎?’

    ‘哎唷!輕些你若把它搞爛了,人家如何過日子呢?’‘哈哈!正合孤意!我養你吧!’

    ‘不要!你一定會喜新厭舊!’

    他哈哈笑道:‘世上另有似你如此迷人的尤物嗎?’‘哼!你們男人專會得隴望蜀,永遠不會滿足啦!’‘寶貝,這盒明珠價值連城,你還信不過我嗎?’‘人家只要你的心人家根本不要那種冷冰冰的玩意兒!’‘我這顆心早就歸你列管啦!’

    ‘你今晚怎會如此神勇呢?’

    ‘哈哈!我一見到你,就元氣百倍啦!你今晚又要樂透啦!’‘討厭!您可別似上回般把人家搞得三天起不來,害得人家不但沒收入,而且還被大娘颳了一頓哩!’‘哈哈安啦!我此次來此,至少要盤桓半個月,我包下你啦!’‘這……別如此!您的負擔太重啦!’

    ‘哈哈!小意思!寶貝,你可知道今晚來捧場的那三十五人完全是由我“免費招待”的嗎?’‘天呀!那你今晚就付了三萬六千兩銀子啦?’‘正是!我方才已經在賓館中付清啦!’

    ‘天呀!難怪別人尊呼您為“坪王”!’

    ‘哈哈!你這位安妃願不願意成為坪王妃呀?’‘這……’

    ‘寶貝你有何苦衷嗎?’

    ‘我尚欠大娘一份人情!’

    ‘簡單!請她開個價吧!’

    ‘好吧!我再私下和她談談吧!’

    ‘對啦!這才是我的好寶貝!’

    ‘發哥,輕輕些!’

    ‘怎麼啦?你一向不是喜歡火辣辣的滋味!’‘人家……人家……’

    ‘怎樣?’

    ‘人家……上回……上回……’説着,突然羞赧的偏開視線。

    她佯顫身子,迎合之頻率迅速的“跌停板”了。

    ‘寶貝,你明知我心急,快説吧!’

    ‘人家……人家上回原本懷了你的孩子……’‘什麼?真……真的……後來呢?’

    ‘被一位男人弄掉了!’

    ‘啊!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寶貝,我決定要儘早贖你!’‘發哥,你真好!’

    在她的熱情侍候之下,他沒隔多久便“茫酥酥”了!

    她輕輕將他放睡在榻上,立即去淨身。

    沒多久,她披着紗縷回採查他的衣袋了!

    只見一大疊銀票入在一個錦囊中,她仔細的數過之後,立即發現一共有三十張銀票,而且每張的面額皆是一萬兩銀子。

    她暗暗咋舌之餘,立即將銀票放回他的袋中。

    接着,她的右手指尖搭上他的雙腕脈來回默察他的脈象。

    好半晌之後,她含着冷笑忖道:‘姓黃的,不出半年,姑奶奶一定要吸乾你的身子及財產,格格……’她掛着微笑默默的在旁調息了。

    看官們,您們一定明白了吧?

    黨大娘經營這家“擋不住温柔鄉”專門走“高品質,高價位”路線,她們每晚雖然只接待三十餘人,其收入卻不亞於別家辛苦幹活半個月哩!

    此外,她們在煙絲中摻加類似目前的“安非他命”這種興奮藥物,煙絲一點燃,自然會有一股清香。

    沒吸煙的人一聞到那股清香,一定想多聞幾下。

    盡要多聞之下,一定想要吸一口。

    只要吸一口,自然會精神一振,而且眼前所見到之人、事、物皆很順眼,於是,吸煙者就會多呼幾口。

    這下子,吸食者就和這種煙絲“結緣”了。

    從此,他只要吸了煙絲,就是一條龍,他若沒吸煙絲,就會變成一條蟲,一條懶洋洋,昏沉沉的蟲。

    而且,吸食者這癮會越來越大,若是斷了糧,後果就不堪設想。

    尤其,男人在吸過這種煙草之後,精神一定充沛,牀第之間一定殺氣騰騰,當然會威風八面而樂於吸食啦!

    可是,這是一種透支體力的行為,長期下去,非垮不可。

    何況,“擋不住温柔鄉”的那些姑娘皆練過媚術,要男人“交貨”之際,她只要多挾幾下,男人一定爽歪歪。

    這一爽歪歪,“貨兒”及體中之精髓便歪掉了。

    黨大娘就利用,女色,媚術及“安仔煙絲”悶聲大發財。

    那三十六名姑娘不但可以分紅,而且還可以利用吸來之“貨兒”充實內元,難怪她們肯心甘情願的賣力幹活。

    俗語説:‘樹大招風!’又説:‘豬怕肥,人怕出名’,“擋不住温柔鄉”藴頭肥羊逐漸的引起有心人注目了。

    可是,能夠步入“擋不住温柔鄉”大廳的人皆是有錢郎,有錢郎自然會與有權勢的人相結合。

    因此,那些欲登門找碴或勒索的人便紛紛被擺平了。

    可是,今晚這三人就不好擺平了!

    夕陽尚未下班三位橫眉豎眼的錦服中年人便挺立在“擋不住温柔鄉”,那兩扇尚米打開的大門前面。

    他們年約四十五、六歲,不但相貌獰惡,而且手中各持着一把金光閃閃的大刀,令人一見即寒毛“立正”。

    因此,那些尋芳客及觀光客自動迴避了。

    他們三人卻似石人般背對大門凝立着。

    夕陽下班了,秦淮河畔又人潮如織了,少數比較膽大的人便站在遠處準備欣賞即將上演的精采好戲。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那六位少女打開大門了。

    她們好似沒見到那三人般逕自分別站在那三人的左右兩側,而且仍如往昔般,掛着醉人笑容俏立着。

    她們的姿色及神情頓時使那三人暗中嘀咕不已她們身上飄出的幽香除了證明她們尚是“原裝貨”之外,更令那三人的眼珠加速轉動,呼吸也漸促!

    又過了一陣子,那六部華麗馬車出現了,那三人朝馬車一瞥,嘴角立即浮現冷笑,各人亦深深的呼吸着。

    終於,那六部馬車停在門前附近了,那六名車伕望了那三人一眼立即掀簾齊聲道:‘恭迎各位大爺下車!’黨大娘一下車,立即含笑步向那三人。

    那三十六名尋芳客乍見到那三名凶神惡煞,立即不安的站在車旁。

    黨大娘一停在那三人面前,立即嫵媚的一笑!

    那三人心兒一渾,雙眼立即瞧痴,瞧直了!

    黨大娘暗暗冷笑,立即脆聲道:‘三位大爺有何指教呀’居中那人雙頰一熱,輕咳一聲道:‘你就是黨大娘嗎?’‘是呀!三位尊姓大名呀?’

    ‘金刀三霸,聽過嗎?’

    ‘喔!三位大爺來自魯中呀?’

    ‘算你有見識,大爺尚乾坤,他是花泰國,他是荊向勇!’‘幸會!有何指教?’

    ‘聽説你們這兒的小姐不賴,大爺們要見識一下!’‘歡迎之至!請入廳挑選中意的對象吧!’

    金刀三霸哈哈一笑,立即昂頭入內。

    黨大娘朝六名少女一使眼色,立即跟入廳中。

    那六名少女會意的上前向那三十六名豬哥致歉及請她們稍候。

    金刀三霸一入廳,立聽荊向勇喝道:‘小妞呢?’黨大娘含笑道:‘她們已在房中候駕,請三位大爺由畫像中挑選合意的對象,奴家自然會吩咐她們出來迎駕!’‘大爺要你!’

    尚乾坤亦獰笑道:‘大爺也要你!’

    黨大娘含笑望着花泰國道:‘花大爺也要奴家嗎?’‘不錯!’

    ‘格格!榮幸之至!想不到三位大爺不約而同的瞧上奴家,可是,奴家只有一人,如何同時侍候三位大爺呢?’荊向勇獰笑一聲,左掌疾抓向黨大娘的右肩。

    黨大娘的右肩一塌,纖掌齊揮,只聽荊向勇“哎唷!”一叫,便好似搭乘“七四七波音飛機”般疾飛向大門“砰!”一聲,荊向勇立即慘叫連連。

    只見他不但跌成大元寶,那把金刀的刀尖居然戮入他的胯問,那樣子就好似他想不開的引刀自閹哩!

    最慘的是他的穴道受制,只能一動也不動的享受疼痛。尚乾坤及花泰國怔了一下。

    立見尚乾坤喝聲:‘老二,去瞧瞧老三吧!’及揮刀疾削向黨大娘的左肩。

    黨大娘格格一笑,身子一閃,不但避開那一刀,而且右掌疾扣住尚乾坤的右腕,左掌飛快的在他的身上連拍三下。

    接着,她的右掌一旋及一揮,尚乾坤便帶着慘叫飛向花泰國。

    花泰國剛掠出大廳,一見老大居然被搞成引刀自閹,他立即神色駭然的伸手欲接住老大。

    “砰!”一聲,他接住了老大,可是,他卻被一股潛勁震得上身一晃,不由暗駭道:‘這娘們好雄渾的功力呀!’“唰!”一聲,黨大娘已掠到花泰國的身前七尺遠處,駭得花泰,國一邊疾揮金刀護身一邊向外疾退。

    ‘格格!別怕!把這兩個廢料帶走吧!’

    花泰國一停在大門口,他立即發現不少人正公別以駭懼、冷嘲等神情望着他。

    他不由喝道:‘臭娘們,不出一個月,此地必會化為灰燼!’‘格格!希望你們有此能耐,滾!’

    花泰國將金刀朝腰側一系,立即挾着那兩人掠去。

    黨大娘走到那三十六名豬哥面前笑道:‘有請各位大爺久候,請!’那三十六人便微惴的入廳,可是,不到盞茶時間,他們三十六人便沉醉在那三十六“天妃”的胴體及“安仔”清香中了。

    黨大娘隨意的露了兩手便挫退金刀三霸之事迅即傳遍秦淮河畔,從那晚起,沒人敢上門“假笑(惹事)”了。

    日子在歡樂縱慾中消逝了一個月,這天晚上,整個秦淮河畔正洋溢着歡笑之際,一輛馬車卻停在“擋不住温柔鄉”門前。

    温柔鄉中正在洋溢着男貪女歡的戰鼓聲音,儘管大門已鎖,那撩人的聲音仍然不停的傳出來。

    車簾一掀,花泰國已經掠下車道:‘師伯,就是此地!’只見一位臉若黑炭,卻長得身材魁梧的六旬老者瞪着銅鈴般雙眼下車之後,立即冷冷的瞪着大門口。

    花泰國的身材已經夠魁了,此時和這位老者一比,頓時矮了一個頭。

    而且身材“賽司(尺寸)”也小了一號。

    他正是當今黑道赫赫有名的“泰山一君”遊不平,其拜弟花義正是金刀三霸老二花泰國及老三荊向勇之師。

    遊不平剛瞪向大門,花泰國會意的步向大門準備要踹開它。

    那知道,他剛走到門口,那兩扇大門卻自動向後開啓,赫見黨大娘含俏立在門後,四位少女則分別站在她的兩側。

    花泰國立即轉身道:‘師伯,就是這娘們毀了大哥及三弟!’遊不平冷冷一哼,雙眼立即透出森冷的光芒。

    黨大娘襝衽一禮道:‘遊老爺子,請入廳吧!’説着,立即側身肅客。

    那四各少女立即讓道,側身而立。

    遊不平冷冷一哼,立即起步走。

    花泰國剛跟行七步,那兩名俏立在門後的少女便迅速的欲關門,他心急之下,立即喝道:‘你們在幹什麼?’遊不平沉聲道句:‘由她們去吧!’立即入廳。

    花泰國瞪了那兩名少女一眼,立即快步入廳。

    黨大娘朝少女們一使眼色,立即入廳。

    遊不平朝空無一人的幽雅大廳瞥了一眼,一見黨大娘已經入廳,他立即一疑功力神光炯炯的瞧着她。

    ‘老爺子,奴家可否單獨和你一聚?’

    花泰國立即提醒道:‘師伯,小心她的詭計!’遊不平冷冷一哼,道:‘你出去吧!’

    花泰國略一猶豫,立即轉身出廳。

    兩名少女上前關妥廳門之後,立即和另外四名少女聚在一起隅低聲交談,根本沒將花泰國放在眼中。

    花泰國邊瞪着她們邊暗中默察廳中的動靜。

    只聽一陣“悉索”聲音,黨大姐居然不吭半聲,掛着媚笑自動的寬衣解帶,此時又剝得只剩下一件紅色的肚兜及白色褻褲。

    那件褻褲小得不能再小,險些連茂盛的“雜草”已遮不住,那又圓又翹的臀部更是露在外面涼快了。

    那雪白的肌膚經過紅肚兜一掩映,更是撩人,頓時讓這位身經百戰,色中餓魔“泰山一君”遊不平的身子一顫。

    那雙森冷的目光頓時轉熱。

    遊不平暗自冷笑,雙手朝後一移,立即拋開肚兜。

    那對雪白又高聳的乳房頓時跳了出來。

    那對花生米大小的殷紫乳頭證明她尚未給嬰兒吸過奶,那平坦、雪白的小腹更證明她尚未生過孩子。

    遊不平的胸膛開始“不平”了。

    那對眼神更加的熾熱了!

    黨大娘嫵媚的一笑,立即緩緩的褪下褻褲。

    “唰!”一聲,她順手將褻褲拋向遊不平。

    遊不平哼了一聲,那件褻褲立即從他身前半尺處墜向地上,不由令她暗凜道:‘這老鬼好精湛的氣功呀!’她立即將雙腿一屈,上前徐徐的向後一仰。

    “叭”一聲,她的雙掌已經倒按在地上,那具迷人的胴體立即似一把弓般整個的釘在地上。

    那兩個白鼓鼓的洞門立即夾着一粒紅珠整個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呼吸一促,立即吸氣沉聲道:‘你此舉何意?’‘領罰!’

    ‘你在耍何詭計?’

    ‘奴家不敢!’

    ‘哼!老夫若不接受你的挑戰,豈不是讓你瞧不起!’説着,立即開始脱去衣衫。

    媽的!這老鬼明明已經色得要命。

    卻還説要接受她的挑戰,真是一隻“老油條級”的老狐狸。

    他一脱去外衫,立即走到她的身邊道:‘你這領罰方式挺別緻的哩!’‘格格!老爺,你是何等崇高的人物,人家那敢馬虎嗎?’他探掌“尋幽訪勝”了!

    它們愉快的徜徉於“山明水秀”中了!

    她格格浪笑了!

    她騷浪的放射媚力了!

    他逐漸沉不往氣了!

    他呼吸急促了!

    他的雙眼放射出貪婪的欲焰了!

    ‘老爺子,別吊人家的胃口嘛!’

    ‘嘿嘿!老夫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吧!’説着,立即衝鋒陷陣!

    她摟着他的背問嗲聲道:‘就讓奴家死在你的懷中吧!’‘嘿嘿!老夫會讓你生死兩難!’

    ‘不要嘛!饒了奴家嘛!’

    ‘哼!你毀了老夫的愛徒,老夫豈能輕饒你!’‘他怎麼啦?’

    ‘一個男人被廢掉那玩意兒,還活得下去嗎?’‘奴家出手不慎嘛!’

    ‘少狡辯!你必須為那兩條人命付出相當的代價!’‘不要嘛!人家全依你,好不好?’

    ‘當真?’

    ‘真的嘛!人家可以把這些年來攢下來的金銀珠寶全部交給你,甚至連此地的美人兒也任你痛快嘛!’‘當真?’

    ‘人家敢騙您嗎?’

    ‘嘿嘿!你太乾脆了,老夫信不過!’

    ‘人家是真心誠意的嘛!’

    ‘嘿嘿!老夫先樂一番再説!’

    ‘格格!恭請指教!’

    他嘿嘿一笑,立即制住她的“氣海穴”及“關元穴”。

    ‘老爺子,你……’

    ‘怎樣?’

    ‘人家已任你擺佈,你何必如此防着人家呢?’‘老夫自有尋樂之妙方!’説着,果真怪招連連施展着!

    她誇張的胡説八道了!

    她佯作不支的求饒了!

    她的心中卻暗暗自冷笑着!

    他嘿嘿連笑的,大肆發泄了。

    倏見她的右手姆指及食指朝插在髮間的那支金步搖風嘴輕輕的一旋,立即有兩粒白色藥丸滑入她的手中。

    她邊呻吟邊將藥丸分別捏在雙手指尖伺機而動。

    她又等候盞茶時間,倏聽他悶哼一聲全身倏地一陣劇顫,接着立即看見他迴光返照的衝刺着。

    她暗自冷笑,倏地將那兩粒藥丸分別按在他後腦的“風府穴”及“風池穴”,然後咬緊牙根用力的猛按住藥丸。

    他怪叫一聲,身子立即一晃!

    他正欲揚掌,倏覺全身一陣昏沉,立即向側一摔。

    她雖然被制功力,身手卻仍然甚為靈活,只見她的纖腰一扭,原本盤卷在遊不平臀上的粉腿立即向後一蹬。

    “砰!”一聲,遊不平立即仰摔地上。

    “砰!”一聲,一名少女已經破門而入。

    黨大娘忙道:‘快解開我的“氣海”及“關元”二穴!’説着,雙掌已經猛按住遊平的左右“肩井穴”。

    少女伸手朝黨大娘的腹部疾拍數下之後,立聽黨大娘欣然道:‘行啦!已將姓花的擺平了吧?’‘是的!如何發落?’

    ‘拉到後院毀了!’

    ‘是!’

    少女一走,黨大娘立即摟起遊不平疾掠回房。

    剎那間,她已經仰躺在塌上。

    只見她的小腹一陣蠕動之後,遊不平便迷迷糊糊的將辛苦修煉而成的功力全部“樂捐”了。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他便“安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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