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涼風吹來,讓成恩恩體內的酒精稍稍消退,她感到一陣冷意,迷濛問,她下意識地將自己往温暖的地方縮去。
她感覺到自己在一艘輕晃的船上,船上的温暖包圍着她,有人愛憐地將她緊擁,替她隔絕掉冷空氣。
人!?怎麼會有人?
成恩恩緩緩睜開雙眼,眼前所及都是霧濛濛的一片。她頭痛欲裂,什麼都想不太起來,只依稀記得她在PUB裏被人騷擾……
被人騷擾?那……現在抱着她的人是誰?是那兩個壞人嗎?她要被帶去哪裏?
一連串讓人恐懼的問題連續出現,立刻驚醒了她的意識,她睜大雙眼看着這個抱着她的男人的下顎,使出全身的力氣,企圖掙脱箝制。
“啊——救命呀!”她放聲尖叫。
傑森一路抱着酒醉的恩恩走到停車的地方,就在他準備幫恩恩開車門時,她卻突然發狂地扭動身體,嘶聲叫喊。
他心一驚,沒弄懂情況,卻又擔心恩恩會摔下來,於是更用力地抱緊突然發狂的她,大聲地斥喝:
“搞什麼?你快停下來,不要再亂動了!”
“啊——救命呀!綁架呀!”
成恩恩根本無法冷靜下來了解狀況,酒精使她的頭腦一片模糊,但她知道自己情況危急,安安跟玲玲又不在身邊,她必須要自保,所以她扯開喉嚨,放聲嘶喊呼救。
她知道在這種午夜時分,四周又都只是空曠的停車場,她就算喊破喉嚨都可能無濟於事,但是她不願意放棄希望,並且祈求會有巡邏警察經過這裏,救救她的小命。
她想大哭一場,並開始後悔她不該慫恿安安她們跟她一起體驗老百姓的生活。她寧可乖乖回去台灣做一個美美的上流名媛,成天參加相親飯局,或參與各個名流派對應酬,好從中挑選一個優秀的夫婿。這樣的生活都好過現在她有可能因為醉酒而被人劫財劫色、又丟了小命的好!
“該死的你!閉嘴!”傑森的耳膜差一點被她突如其來的尖叫聲給震破。
他氣惱地將她放下,可是她根本站不穩,他只得一手搗住疼痛的耳朵,一手撐住她差一點跌落在地的身子。
但恩恩卻還是發瘋似地胡亂叫喊、亂跳跺腳,好幾次他的腳還被她的高跟鞋給踩到,氣得他火一冒上來,受不了地大聲喝斥她:
“我叫你閉嘴,你聽見沒有?該死的女人!”
“啊——啊?傑森?”
成恩恩瞪大雙眼,迷濛的視線終於對焦,她吃驚地停止尖叫,臉上還掛着兩行清淚,看着一臉不耐煩的傑森。
傑森怒瞪她一眼,火大地怒吼着:“你酒醒了沒?瘋女人!”
該死!他的耳朵到現在還一直嗡嗡嗡地耳鳴着。
“傑森?你怎麼會在這?”成恩恩擦去淚水,微微眯起雙眼,不解地問着。
傑森盯着她的星眸,發現她還因為喝醉,而身體有些搖晃,怒火在他心中點燃。他壓抑憤怒地沉下臉,點點頭,諷刺地説着:
“我怎麼會在這?好問題。”然後,他突然臉色一變,手指不客氣地指着她的鼻子,咬牙氣憤地大吼:“我怎麼會在這?我在這,是因為有一個在PuB裏喝醉,還一點警戒心都沒有,就倒在吧枱上呼呼大睡的笨女人!”
她驚訝地睜大雙眼,心中一股甜甜膩膩的感覺在蔓延。他的意思是説他……擔心她?
貼心歸貼心,可是被人指着鼻子破口大罵,卻不是很好過。
她抿着雙唇,不高興地質問:“你幹嘛對我發飆呀?你以為被人指着罵笨,很好玩嗎?”
傑森惡狠狠地瞪着她,她全身只有一小件粉紅色雪紡削肩綁帶露背的小禮服,一頭長髮不似平常工作時綁成馬尾,而是披散在光滑的美背上,整個人看起來嬌美得不像話,尤其是她那對叛逆的雙眼,更是讓他深深痴迷。
雖然現在是七月暑假,但夜晚的海風還是有股涼意,看見她偷偷地摩擦她發抖的手臂,他拉開車門,手指着車內,雙眼怒瞪着反抗的她命令:
“上車。”
成恩恩美眸裏進射出叛逆的閃光,體內過多的酒精使她產生更大的勇氣,她同樣怒瞪着他臉上的深沉怒氣,賭氣地回應:
“不要!”
這算什麼?他的態度一直反反覆覆的,一下子好像很討厭她,一下子暗中幫助她,讓她安然地度過每一個危機,一下子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人影,打亂了她一片芳心,現在又若無其事地出現在她眼前,一副護花使者的姿態。
這到底算什麼?
傑森心中的悶氣就快爆炸了,他真的會被這小妞氣死!但更氣自己對她的在乎!
以往只要有人敢在他面前無理取鬧,他一定二話不説,掉頭就走。可是現在他根本無法移動自己的腳步,視線一直都只能停留在她身上。
他忍住怒氣,咬牙警告她:
“成恩恩,你最好不要等到我動手。上車!”
她無懼他的怒氣,直直地瞪着他的雙眼,淚水聚集在她眼眶中委屈地打轉,任性地大叫——
“不要!”
傑森緩緩深吐一口氣,然後如一陣疾風般狂掃到她眼前,伸手抓住她細弱的手臂,在她耳邊如狂獅怒吼:
“你該死的到底要不要上車?”
這笨女人!如果感冒生病了該怎麼辦?又該死的在半夜的停車場內發酒瘋,若是讓巡邏的警察看到,肯定被抓進警局。
她叛逆地怒瞪着他,盈盈淚水卻出賣了她的執拗。她冷靜地低聲開口:
“為什麼我要聽你的?我就是高興不要上車,你能怎樣?我高興要上PUB喝個爛醉,又關你什麼事情?你憑什麼管我。”
他看着她眼眶裏打轉的淚水,一陣揪心不捨,卻又氣惱她的大膽説辭。
他的眼裏淨是藏不住的深情與憤怒,冷冷開口:
“就憑這個!”
然後,他俯下頭深深地吻住她,用吻來封住她那令人生氣,又誘惑着他的柔軟紅唇。
她詫異得不知道要反抗,他的氣息強勢地竄進她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口呼吸。
一眨眼,晶亮的淚珠滾滾滑落眼角、粉腮,最後低落在冰涼的草坪上。
月色美得讓人頭昏。
海風鹹鹹的滋味混和他陽剛的迷人氣息,調和成最迷醉人心的雞尾酒。
他霸道的深吻索求,吸取她所有的理智與意識,讓她沉醉墮落。她體內的酒精正在撥酵,催促她放膽地去追求刺激。
他佔有的擁抱更讓她全身失去力氣,只能癱軟在他強壯的懷中,彷彿這是她唯一的港口。
“晤……”她元助地嚶嚀一聲,雙手貼撫在他強健的胸膛上。他強勁快速的心跳,在她掌心下怦怦跳動。
她驚喜的發現,自己不是唯一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的人。然後,她像個被鼓勵冒險的好奇小孩,大膽地沉醉在這個濃烈迷人的擁吻中。
“天!你好甜!甜心,為我張開。”他的聲音因激情而變得低沉沙啞,他的拇指腹輕壓住她尖美的下巴,傭懶地誘惑她付出更多。
她迷迷濛濛地乖乖聽話,嬌喘連連地更加期盼他可能帶來的更多奇妙滋味。
他大聲粗喘,深深吸氣,然後霸道的舌竄人她的口中,擷取她更多的甜美滋味。
他從來沒有被一個小小的吻撩撥得如此激狂失控過。他發現他需要更多、更多她的甜美、她的付出。
他全身都因為需要她而緊繃疼痛。他的呼吸因為她甜美、稚嫩的親吻而混亂急促。他的胸口就快因為窒息而爆炸。
他狂亂地在她口中奪取,激情狂吻着她,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喊着急切的需要。
他濕熱的唇離開她腫脹的紅唇,給她一些些呼吸的空檔,接着轉移到她的耳邊,輕輕噬咬着她漂亮的耳垂。
然後他聽見她迷人的虛弱嬌喘,和她傭懶沙啞的迷人嗓音
“傑森……”
“嗯?”他含住她的耳,迷戀地舔舐,引起她一陣輕顫。
“我好難受……”
“呵——我也是,甜心,我也是。”他停止折磨她的耳垂,極為愛戀的低頭看着她,俯身,他的唇就要覆住她的。
“可是我……”
他就要吻上來了,她卻使勁推開他,然後抱着肚子彎着腰,難受地大喊一聲:“我想吐!”
傑森臉色鐵青地看着她在他眼前,毫無顧忌地大吐特吐,將整晚喝下的酒精全都吐出來。
他全身依舊因太過需要她而緊繃僵硬,他的雙手緊緊握拳,認真地考慮着要掐斷她漂亮的脖子,還是瘋狂地狠狠搖醒她!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在享受過他極富挑情的深吻之後,沒氣質地狂吐的!即使是喝醉了都不可能!
這女人真的讓人很生氣!
十分鐘之後。
傑森一臉不悦又沒轍地站在他的大牀邊,低頭看着頂級絲綢牀上呼呼大睡的粉紅小美人。
這女人真的讓人很生氣!這是他十分鐘之內,第十次這麼認定着。
只不過,從最初的動怒到最後無奈的認命,他的認定一次比一次氣勢削弱。
恩恩在吐光胃裏所有的東西之後,不用他威脅,就自動乖乖地爬進他的跑車裏。
只是一坐上車,這沒神經的女人就睡着了!
不是小小假寐,而是真的安心地深深熟睡。好像她真的已經爬上自己的牀上那樣,毫無警戒地沉沉睡了。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起自己的男性魅力。
自從他懂男女情愛之後,就沒有哪個女人能在他面前這樣不設防地呼呼沉睡!
他想,如果把這個酩酊大醉的小酒鬼丟回去給沙裏安那兩個剛值完大夜班的可憐女孩照顧,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於是他很體貼地將這小酒鬼載回他家,認命地自己照顧這爛攤子。
他突然有一種自作孽的深深感慨。
唉……為何是她?,
他看過的履歷起碼有上萬份,偏偏他只對她有特殊印象。第一次看見照片中她那雙叛逆的雙眼,他就知道他中了她所施展的迷咒,從此無法逃脱。
他曾經努力抗拒這強烈的吸引力,可是最後他還是輸了,於是他臣服在這前所未有的致命吸引力之中,降服在自己的心念之下。
傑森搖搖頭,轉身走進浴室。他先快速的替自己梳洗,洗去兩天來的疲累,好儲存一些體力可以處理牀上那一個喝得爛醉的小笨蛋。
淋浴時,他開始懷疑克來弗到底調了些什麼酒給恩恩喝,竟可以讓她醉成這樣!
一會之後,他一身清爽的走出浴室,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短髮還有些濕漉漉的。
他手拿着一條略微沾濕的温毛巾,驚歎的站在牀邊,低頭看着牀上的美景。他屏住呼吸,深怕一個吸吐間,眼前的美景會像幻境一樣消失無蹤。
熟睡中的恩恩轉身側躺着,右手伸直貼在臉頰下,左手輕輕微握的放在紅嫩的唇邊,烏亮的絹絲長髮披散在他陽剛的枕上,綁在後頸的蝴蝶結長帶子垂滑在一邊,露出她那片細緻肌膚的美肩背,修長的左腿微微彎起,輕靠在右腳腳踝上,讓她身上那件輕薄的雪紡小禮服往上捲起,展露出她雪白誘人犯罪的美腿。
她像個甜美無心機的小仙子,在他牀上熟睡着。
他從不知道他那張陽剛色調的大牀配上女性柔美的粉紅色,竟會如此契合!
他驚覺他強壯的男性象徵竟然因此而高高昂舉,緊繃得急切需要得到紆解,他的心跳開始狂亂的撞擊他的胸膛,整個人難受得痛了起來。
他想着他是否該做個君子,轉身逃離這誘惑人心的美色,或者該留下來好好照顧喝醉的小美人,讓她能更安穩的熟睡。
他天人交戰着,實在沒有把握能剋制自己快要失控的強烈慾望需求!
該死!他做不成柳下惠,但他也不是不體貼的壞男人。
他輕輕嘆口氣,儘自己最大的意志力阻擋就快失控的慾望,輕緩的坐在牀邊,屏息的將手中的温毛巾輕輕擦拭她嬌美的容顏,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驚醒沉睡中的小美人。
昏睡中的成恩恩感覺到有人拿東西擦她的臉,吵得她不能好好睡覺,她不耐地伸手在空中胡亂揮動,想撥開那討人厭的東西。
“唔……玲玲,不要吵我啦!我要睡覺……”她呢喃抗議,然後為了躲過騷擾,她翻轉身體,整個人趴在枕頭上。
傑森靠坐在牀頭邊,心中漲滿了柔情。他想,平常遇到這種狀況,一定是絲子玲在照顧她的,而他此刻卻決定,以後這工作都只有他能負責。
以前如果有人要他照顧人,他一定會覺得那人瘋了。但現在,他發現他漸漸喜歡這樣的工作,尤其他驚覺到自己已對她產生了強烈的佔有慾。
他想他不可能放開她了!
趴睡中的恩恩突然坐起身,面對着牀頭嘀嘀咕咕的説着:“好討厭。”
然後,在傑森驚歎的眼神下,她伸手將自己身上的小禮服解開,舉起手將禮服從頭頂一把扯落,隨手往牀的另一邊丟去,然後又趴回枕上,抱着枕頭,滿足地睡了。
雖然只有幾秒鐘的光景,可是坐在牀頭的傑森已經將所有的美景印人眼裏。
他想,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方才所看到的美麗春光。
上帝!她是他見過最美的女神!
他發現自己在浴巾底下高高昂舉、緊繃腫脹,他幾乎忘了呼吸,也忘了一切。
然後一股小小的惱怒燃起,他皺緊眉頭的想着,除了絲子玲她們,還有誰看過她喝醉之後脱衣服的嬌媚模樣?
他傾下身,再也無法抗拒的,在她光滑細緻的美背上印下一吻。
剛才他抱着她時,他一直記得這絲滑的迷人觸感。她純真甜美的香氣混合着伏特加濃烈的味道,讓人迷醉痴狂。
他感覺到他的理智一點一點的抽離他的大腦,只留下親吻她的衝動。他的吻,眷戀的在她美背上留下淺淺親吻印記。
上帝!他需要她!需要得全身都僵硬、疼痛起來!
“唔……”睡夢中的恩恩一直幻想着傑森正在温柔的親吻她。
她記得在停車場、在月光下那個甜美奇妙的深情擁吻。月色太美,而她因為酒精的撥酵而暈頭轉向。傑森將她緊緊擁進他寬闊温暖的胸前,用他的體温使她燃燒,她痴迷了,醉在他的親吻中,深深的沉醉,迷失了方向。
“思……呵呵……傑森……”
傑森突然全身僵住,他略直起身,看着翻轉過身體面對他的恩恩,她依舊在睡夢中,唇邊的微笑柔情嬌美,小手在夢中高高舉起要求他抱住她。
她夢見他!?這讓他驕傲的綻開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傾下身,輕輕將她擁進懷裏,她嘆息而滿足的依偎在他懷中,小手圈抱住他的腰睡着。
他慾火焚身,而她卻呼呼大睡?!
唉……自作孽的無力感慨越來越重。
“恩恩。”他在她耳邊輕聲低喃呼喚。
“唔……”她皺緊黛眉更往他的懷中偎去,捨不得睜開眼。
一恩恩,我想要你。”他的聲音因為強烈的慾望而沙啞粗嘎。他輕輕嘈咬她誘人的耳垂,在她耳邊暖昧的呼氣,吹拂她的髮絲。
他腰上的浴巾在剛才移動時已經解開,只要他再挪動一下,就會全部掉落。他的慾望象徵腫脹疼痛,呼喊着需要得到最大的紆解。
恩恩在一陣奇異的顫抖中逐漸甦醒,她不想從美夢中醒來,可是她隱約感覺到夢中的感受越來越真實,真實得能感覺到傑森的温度。
她朦朦朧朧的睜開惺忪的雙眼,傑森英挺的臉龐在她眼前放大。她好像聽見他開口説話——
“醒了嗎?甜心。”
她倏地睜開雙眼,許多斷斷續續的畫面一直閃過她的腦海,她屏住呼吸,顫顫的開口:
“傑森?”
“哦,甜心……”他俯下頭,迷醉的吻住她。
所有的記憶突然全部回到她記憶中,恩恩瞪大雙眼,故意緊閉住雙唇不讓他更進一步,雙手則覆蓋自己的臉,不敢睜開眼。
事情怎會如此發展?
她記得傑森在停車場吻她,可是她卻沒情調的吐了。
而更讓她覺得羞恥的是,岡4剛她一直以為她感受到的一切温情是在夢中,於是大膽的迎合傑森所製造出來的浪漫激情,沒想到這一切都只是她在作春夢?!
哦……上帝!好丟臉!
傑森會怎麼看她?
他會不會認為她是個投懷送抱、浪蕩的狂放女人?
天呀!不要!讓她繼續昏死吧!
她為何在這一刻突然酒醒呢?
她根本不敢看他的雙眼!她不要看到一對飽含輕蔑的嘲諷雙眼!
恩恩感覺到傑森的手拉扯她的雙手,她使勁抵抗,卻敵不過他的堅持。
傑森將她的雙手拉下,恩恩還是緊閉雙眼不敢面對現實,然後,她聽見他低低輕笑,那笑聲是她聽過最迷人的聲音。
“呵呵——你打算整晚逃避現實嗎?膽小鬼!”
傑森的取笑聲音含着濃濃的愛戀寵溺,他俯下頭,將吻印在她眼皮上,得意的看見她驚呼喘息,訝異的睜開雙眼。
他的眼神好……温柔!?恩恩痴迷的看着,無法移開視線。
傑森的雙眼突然一暗,變得迷濛誘人。他低嘆一聲,然後抓握住她的雙手,翻身覆蓋在她身上,恩恩這才發現他是赤裸的,而她也是!
她羞窘得想遮蔽自己,無奈雙手被他禁錮,而他彷彿看穿她的想法,呵呵低笑,壞心眼的故意壓低他的胸膛,邪惡的摩擦她赤裸堅挺的雙峯,引來她大聲嬌喘。
他的唇重重啄吻她的,然後低啞地開口:
“哦……甜心,恩恩,我要你。”
她睜大吃驚的雙眼,責備的説:“你怎麼可以這樣大膽的跟我説這話?”
“我高興説什麼就説什麼!”他傲慢的回應,然後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輕吹氣,魅惑的低語:“我要你為我燃燒……”
她紅燙了粉腮,他的唇覆蓋下來,她再一次叛逆的閉上雙唇,不想讓他如願得逞。
可是她的身體比她的腦袋更加誠實,她為他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