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坤一見布竹諸人皆取藥服下,踉蹌行到谷口附近盤膝調息,他知道他們果真已經中毒。
倏聽小碧叫道:“純純好燙喔!”
艾坤一低頭,立即看見錢純純全身汗下如雨,氣喘如牛,那對盡赤的鳳眼更是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艾坤。
她那檀口半啟,呼吸連喘之際,口沫不停地滴落,此情此景,根本沒有半絲淑女風度,真是慘不忍睹!
倏聽千手少爺爬向艾坤,道:“救她!請救她!”
“好!我救她,前輩別碰及地上之毒物!”
喬小茵咯咯笑道:“錢財,你的威風何在?你的如山財富何用?你的良心永遠不安,你無法安度晚年啦!”
“住口!魔女,你不得好死!”
“咯咯!你們已是姑奶奶的掌中物,知道嗎?”
“你……你……”
“咯咯!好好欣賞你那寶貝女兒的浪態吧!”
說著,立即掠向布竹。
艾坤喝道:“站住!”立即朝她劈出一掌。
她咯咯一笑,右掌一揮,“砰!”的一聲,她順勢斜掠回兩位掌門身上,同時咯咯笑道:“小子,你留些力氣對付小妞吧!”
“你別逼我向你下手。”
“咯咯!請呀!你不是很罩嗎?來呀!”
說著,立即抖乳、扭挺下身。
哇操!
夠浪!
夠騷!
艾坤冷哼一聲,上前挾起千手少爺疾掠向布竹諸人。
他將千手少爺朝布竹身旁一放,立聽喬小茵咯咯笑道:“小子,快下手呀!小妞快熬不住了,褲襠溼透啦!”
艾坤冷冷一哼!
沉聲道:“小碧,啄她。”
小碧立即斜飛而出。
艾坤朝錢純純的下裳一拉,立即拉破那溼淋淋的下裳。
一股津液迅即自她的褻褲溢出,他略一皺眉,便以指尖劃破褻褲、掀起自己的儒衫下襬。
為了方便應變,他撕破自己的內褲,掏出“小坤”。
接著,他一摟錢純純,立即頂向她那處女洞。
哪知,他連頂三下,居然頂不進去,他暗暗一怔,立即以“小坤”的“和尚頭”
在洞口附近磨擦著。
不久,她發現她那“桃源勝地”
居然只是一線細縫,並不似一般正常女子般有個小洞口,他不由一怔!
他伸手一摸,果真摸到一條約有半寸寬、二寸長的小線,他頓時怔道:“哇操!
這哪能玩呢?”
喬小茵咯咯笑道:“小子,遇上困難啦?”
“沒你的事,你最好趁早自盡,否則……哼!”
“咯咯!你以為姓布的他們能解毒嗎?哼!他們今晚若能解毒,我就當場自盡,他們若不能解毒呢?”
“我自會幫他們解毒。”
“咯咯!你有這能耐嗎?快乾活吧!小妞全身發顫,快熬不住啦!
她若熬不住,武林中就會出現一位迷人的花痴啦!“她再度咯咯連笑啦!
艾坤豈會不知錢純純已經全身輕顫不已,不過,他一再頂挺之下,根本頂不進那條細線呀!
哇操!
怎會有這種怪人呢?
倏聽千手少爺道:“點她的‘促精穴’。”
哇操!
“促精穴”乃是精氣神之總樞紐,豈可亂點呢?
艾坤立即望向千手少爺。
“錯不了!
以一成功力點點看吧!“艾坤立即輕輕地點向錢純純的”促精穴“。
她的身子一顫,叫道:“要……我要呀……要……”
那一條細線赫然一裂,“小坤”的“和尚頭”頓時沽上邊,他不由驚喜得全身頓了一頓!
立聽千手少爺道:“再點,連點下去。”
艾坤連點三下,“小坤”的“和尚頭”順利地進去了,一股燠熱的津液迅即衝入“和尚頭”的小嘴中。
艾坤不由全身一暢!
他立即順勢向前疾頂。
一聲脆響之後,“和尚頭”頓時碰到一團熱乎乎、細柔柔的嫩肉,一股巨大的吸力頓使他的全身疾顫。
立聽千手少爺道:“吸氣凝神!”
不用他吩咐,艾坤上已經吸氣催功對抗,可是,那股吸力有增無減,而且洞壁開始收縮,縮得他尿意頻頻!
他咬牙猛催動功力。
千手少爺雙眼暴瞪,緊張得手心皆冒汗珠。
因為,他知道愛女天生獨特的“玄陰鳳體”,即使沒有媚藥的催激,洞中的深處亦會自動產生巨大的吸力。
那股吸力必須在吸取男人的陽精予以融合之後,方會逐漸地消褪,一直到分娩生子,才會恢復常態。
艾坤此時若洩,由於她的媚毒未洩出,洞中那股吸力會持續不絕,一直到將他的陽精完全吸乾,才會停止。
所以,他才會頻頻出聲提醒艾坤。
沒多久,艾坤的全身已經散發出白霧,因為,他已經使出吃奶的力氣,運足功力地對抗那股吸力。
喬小茵驚喜得立即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她立即掠向艾坤。
站在谷口的丐幫幫主見狀,立即喝聲:“接招!”
股雄渾的掌力便隨著他的前撲之勢卷向喬小茵。
喬小茵冷哼一聲,學自艾坤的那三式立即劈出。
吳泰斗忌諱彌散於谷中的各種毒物,一直屏息施展那甚耗功力的“降龍十八掌”
對拆著,沒多久,他便覺得後力不繼。
所幸,另有十餘名和尚及女尼衝過去欲救他們的掌門人,喬小茵匆匆地掠回身子搏殺著那群人。
慘叫聲中,六人已經先後死去,不過,一批批的敢死隊緊跟而入,不到盞茶時間,他們已經救出兩位掌門人。
不過,現場中卻又增添了三十六條冤魂。
布竹諸人吃力地起身,蹣跚離谷了。
艾坤的全身已被白霧罩住,他全神催功對抗著那股吸力。
喬小茵一見人質已失,怒火萬丈地痛下殺手,谷中群豪雖然以死相拼,卻敵不住她的精招及毒煙而先後倒地。
吳泰斗再度衝入谷中和喬小茵廝拼著。
群豪一退出谷外,立即急促喘息及猛服靈藥。
沒多久,吳泰斗悶哼一聲,踉蹌連退,立即又有二十餘人撲入谷中,全力地圍攻喬小茵。
布竹喝道:“喬小茵,你不願收手嗎?”
“不錯!除非……”
“怎樣?”
“你寬衣人谷吧!”
“無恥!休想!”
“咯咯!你們就等著我收拾吧!”
倏聽錢純純尖叫一聲,全身立即劇頗。
千手少爺驚喜地道:“加油!好小子,加油呀!”
“啊……啊……啊……哎……啊……”
錢純純尖叫連連了!
她劇顫不已了!
千手少爺欣喜得雙眼浮出淚光。
布竹及應蘭亦暗暗地鬆了口氣。
可是,群豪在喬小茵的屠殺之下,傷亡人數一直在增加,連吳泰斗亦已感到力不從心了!
足足地又過了盞茶時間,群豪只剩下六十令人在分批攔阻喬小茵,而喬小茵卻只距離艾坤二人二十八丈遠。
千手少爺諸人再度緊張了。
可是,他們心有餘而力不足,目前連起身也覺得困難,更別提上前助陣,他們不由暗覺悲哀矣!
此時的艾坤卻是快樂及痛苦交集,興奮及焦慮混雜不堪。
因為,“小坤”已經好似被擠成一片“扁豆”,“和尚頭”正被那洞中深處那團嫩肉蠕動不已地猛吸、狠咬著。
那滋味既疼又爽,不知如何形容。
尤其表純純每叫一聲,那團嫩肉便劇烈地蠕動著,那種徹骨的酥酸,經常令他幾乎要屁滾尿梳。
緊張及興奮之中,他的額上現出汗珠了!
他咬牙催功猛拼著!
他的雙腿開始顫抖了!
千手少爺諸人駭然色變了!
錢純純卻仍然不停地叫著。
那胴體更激烈地顫著。汗水簌簌直滴著。遠處的慘叫聲不停地叫著。
鮮血到處噴灑著。
終於,只剩下吳泰斗及六名中年人在勉強支撐,喬小茵雖然亦有多處負傷,卻仍然兇狠地屠殺著。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悄悄地彎腰弓身行來。
她正是佯昏的潘雲,她一直靜觀戰局,同時悄悄地“匍匐前進”。
一直在半空中突擊的小碧見狀,不由一怔!
它立即飛近艾坤二人附近,準備防止意外!
喬小茵正急著要除去眼前這些人,以便制住艾坤及布竹諸人,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煞星正在接近。
只見她厲喝一聲,雙掌全力疾劈,頓時又有兩人“嗝屁”,不過,她的右脅間亦捱了一劍。
她形若厲鬼地撲殺著。
沒多久,又有一人被她劈死,她順勢一蹬右腳疾撲向吳泰斗,雙掌一併,準備一舉宰掉吳泰斗。
吳泰斗厲吼一聲,拼著中毒,吸口氣聚集全部功力劈去。
“轟!”的一聲,他立即似車輪般滾翻而去。
喬小茵被掌力震得向外飛去。
潘雲一見她朝自己方向飛來,倏地抓起一把銅劍,彈身疾射而去,銅劍更是疾戳而出了。
“噗!”的一聲!
鋼劍直透喬小茵的“桃源洞”而入,劇疼之下,她慘叫一聲,不敢相信地回頭一瞧。
“是你!”
“不錯!”
潘雲將劍把一旋,銅劍立即在喬小茵的體中一旋,劇疼之下,她慘叫一聲,身子倏地一扭及一撲。
“叭!”的一聲,劍身硬被她扭斷。
“砰!”的一聲,潘雲被她扣住右臂,撞倒在地上。
播雲雙掌朝她的頸項一掐,連叫道:“叫你死,叫你死!”
“賤……人……賤……婢……賤……貨……”
右掌一揚,硬生生地抓中潘雲的心口。
潘雲慘叫一聲,道:“好,我……夠本啦……你視我為……搖……錢樹……百般……逼我……賣淫……我……今晚……能與你……同歸……於盡……夠本啦……”
喬小茵喝道:“賤……
人……“五指一緊,迅即抓入她的心口。
潘雲慘叫一聲,十指頓時一緊。
喬小茵“呃!”
的一聲,舌頭頓時吐出。
潘雲喘呼呼地拾起斷劍,立即割下喬小茵的首級。
“砰!”的一聲,她立即摔倒在地上。
立聽布竹叫道:“這位姑娘,解藥在何處?”
“石……
石後……中央……凹處。“”呃!“的一聲,她頓時氣絕。
布竹嘆道:“多虧了她!”
“竹哥!她為何要如此做?”
“喬小茵多行不義的惡報吧!”
“或許吧!坤兒撐得住嗎!”
“我……也沒把握!”
倏聽小碧飛到千手少爺身前叫道:“主人,小碧可以啄純純的……
什麼穴嗎?“
千手少爺欣喜地道:“老夫怎麼忘了你呢?快去啄純純的‘促精穴’,就是艾……坤方才所戳之處,你知道嗎?”
“我知道!”
“小心些,別太用力!”
小碧點點頭,立即飛來。
那知,它瞄準一陣子,正欲啄去,卻被艾坤所催出來的功力震得尖叫一聲,立即縮首了。
“主人,啄不進去呀!”
“這……算啦!”
布竹喝道:“小碧,去石後中央凹處找解藥。”
千手少爺叫道:“對!小碧,快去!”
小碧振翅一飛,迅即飛落在石後,只見它那對小眼睛瞧了一陣子,立即瞧見中央有一個凹處。
“主人,凹處沒藥呀!”
“在四處啄啄看,或許另有機關。”
“好!”一陣“奪奪……”
連響之後,小碧便聽見一聲輕“呀!”,立見凹處下方現出一個尺餘見方的凹洞。
它探首一瞧,便瞧見一個手掌大小的錦袋,它便銜著錦袋飛來。
千手少爺打開錦袋,便發現裡面八個大小不一的瓷瓶,而且瓶上皆貼有紙籤,他不由興奮地道:“好小碧!”
他迅速地服下一粒解藥,迅即將藥瓶交給布竹。
接著了拿起一個藥瓶,拋給一名中年人,道:“連救三位掌門人。”
沒多久,他們四人便吁氣起身,布竹一見少林、峨媚掌門及吳幫主皆咬牙調息,立即道:“三位前輩,請!”
神行書生及千手少爺便跟著他各掠到一人身後,協助他們調息。
應蘭朝怔立在一旁的兩名中年人道:“偏勞二位去搜尋有否生還者,並協助他們穩住傷勢!”
那兩人迅即拿著錦袋離去。
應蘭朝小碧道:“小碧,你去點蒼叫他們一起來清理現場。”
小碧應聲好,立即飛去。
不多久,倏聽錢純純尖叫一聲:“啊!”立即劇顫不已!艾坤頓覺她那洞中一鬆,一股“貨兒”疾噴而出。
他劇烈一顫,雙腿不由一軟。
應蘭上前托住錢純純的背部,扶著他們倒在地上。
“娘!”
“坤兒,你做得很好,放鬆,儘量放鬆,難為你了!”
說著,立即離去。
艾坤只覺她那洞中忽緊忽松地蠕動一陣子之後,方始停止,他洩得倦意一生,立即閉上雙眼。
沒多久,兩人居然呼呼大睡了。
朝陽亦在此時伴著北風照入谷中,沒多久,谷中那些煙霧便被卷得逐漸淡薄,應蘭不由長吐一口濁氣。
她望著谷中及谷口附近的如山屍體,不由一陣子感嘆。
不久,千手少爺籲口氣,起身道:“小女沒事了吧?”
“是的!”
應蘭默默地上前欲抱起潘雲的屍體,立聽布竹喝道:“蘭妹,小心有毒!”
她剛住手,立見艾坤爬起身,道:“喬小茵呢?”
立見錢純純悶哼一聲,吃力地撐起身子。
應蘭忙脫下自己的外袍罩住錢純純的身子,道:“姑娘,你身子不適,先隨我到一旁去上藥吧?”
錢純純羞赧地應聲是,立即跟她離去。
布竹問道:“坤兒,你不要緊吧!”
“我……還好!”
千手少爺深深一揖,道:“謝謝你救了純純一命。”
“前輩客氣矣!喬小茵呢?”
“被斷頭了,腦瓜子在那兒哩!”
“啊!是誰下的手?”
千手少爺朝潘雲一指,道:“是她!”
“啊……潘雲,你……你……”
“方才真虧了她,否則,咱們皆沒命了。”
艾坤身子一震,倏地喚聲:“潘雲!”
掠了過去。
他一抱起屍體,立即掉淚道:“潘雲,你為我而死,你是為我而死呀!我艾坤怎麼對得起你呢?潘雲!”
倏見兩鮮血自潘雲的鼻孔流出,接著,她的眼角,雙耳及口中亦開始溢出鮮血,而且溢個不停。
神行書生沉聲道:“姑娘,你安息吧!”
說著,立即深深一揖!
艾坤乍見潘雲七孔溢血,不由一怔!
千手少爺及布竹先後上前一揖,接著,吳泰斗等三位掌門人亦神色肅然地上前行禮。
應蘭及錢純純見狀,亦上前行禮。
千手少爺一見屍體仍在七孔溢血,立即肅容道:“艾……艾坤,她為你而死,你為何不收她為妻或侍妾呢?”
“是,潘雲,艾坤今日一返家,立即立你牌位,認你為妻,你安息吧!”
哇操!
可真玄哩!
潘雲的七孔頓時不再溢血。
倏聽小碧叫道:“來了,他們全來了!”
“唰!”的一聲,它已經掠落在錢純純的右肩上。
艾坤剛一怔,應蘭含笑道:“是我請小碧去叫他們來清理現場的。”
“原來如此,不過,這些屍體如此多,而且皆染上了毒,他們稍一不慎,便會中毒,該妥善處理哩!”
吳泰斗肅容道:“火化為宜,二位掌門人有何異議?”
“阿彌陀佛!
老衲敬表同意!“”阿彌陀佛!貧尼贊成!“吳泰斗道:“謝謝!有勞艾掌門將屍體運人谷中集中焚化,其餘諸人則取衣衫引燃,以供艾掌門焚化屍體。”
倏聽布柔喚道:“坤哥,你沒事吧?”
“是的!柔妹,你們別過來,此地遍是毒物,井川,你們脫下上衣集中擲入谷中,以供引燃屍體。”
“是!”
布竹諸人立即揮掌將谷口的屍體掃入谷中。
井川諸人迅即脫下上衣擲到屍體上。
布竹引燃火摺子,道:“火勢一燃,毒煙頓會飄出,咱們必須離開此谷,坤兒,一切就交給你處理啦!”
“是!”
沒多久,群豪退到遠處揮來屍體,艾坤好似“轉運站”般將一團團的屍體掃入谷中圈中,雙眼不由浮現淚光。
這些屍體原本是頗具“知名度”之人,卻在昨日戰役中慘死,艾坤感嘆之餘,難免會掉下淚來……
尤其他想起那位為他而死的潘雲,他更是淚下如雨。
足足過了兩個多時辰,那些屍體方始處理完畢。
立見布竹諸人各把兩團大雪拋入火中,沒多久,谷中便遍灑森森白骨,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頓時填塞眾人的心口。
只聽布竹道:“請各位先赴點蒼稍歇吧!”
眾人輕輕頷首,立即掠去。
布柔諸女一見艾坤雙眼紅腫,不由也難過萬分。
她們已由應蘭口中知道潘云為艾坤慘死之事,她們當然體會得出他的心情,一時也不知如何安慰他。
※※※二月初二,民間的“頭牙”,家家戶戶一大早就去菜市場採購祭品,準備一過午時,就好好地祭拜一番。
大理、下關及上關的市場卻稀稀落落,小貓兩三隻而已。
因為,人們都跑到點蒼振去啦!
他們皆是去瞧點蒼派掌門人艾坤的成親大典。
他們皆準備“大加菜”一番啦!
因為,在十天前,千手少爺錢財請點蒼振的人對外宣佈,他為了慶祝小女純純嫁給艾掌門,決定大請客。
他要從點蒼派大門口一直襬臺子擺到城中,而且席開三天,人一湊滿就開動,沒吃完的東西就包回家去吃。
消息一傳出,頓時襲動這三個城市。
因此,一大早,就有不少人前來瞧熱鬧!
下關城那條巨龍在天亮時分,就開始舞動著。
井川等一百四十人全部換上新衫,裡裡外外地招呼著賀客。
神行書生擔任“總招待”,他那爽朗的笑聲更是一太早就響個不停,一直到晌午時分,仍然是嘹亮無比。
各派掌門人在昨晚就抵達點蒼派,此時正由吳泰斗這個證婚人陪著坐在大廳與賀客們歡敘著。
大廳中掛滿著喜幛及綵帶,那對一人高的龍風紅燭熊熊燃燒著,焰火更是時而“嗶剝”
歡唱著。
午時一到,廳中一片肅靜。院中之吉祥賀龍亦已歇息。
成千上萬的賀客們各自站在座位旁含笑面對大廳而立。
倏聽神行書生振聲吼喝道:“吉時到,奏樂!”
悠揚的樂聲立即自廳口那三十六人手中揚出。
“鳴炮!”震耳爆竹聲音熱烈地響著。
一身新衣服的關宏遠、阿火師、布竹、應蘭及石月華(何依音之母)各牽一個小傢伙含笑自樓上步入廳中。
五個小傢伙各穿一身新衫,他們那靈秀的模樣頓時使廳中諸人雙目一亮,紛紛含笑暗暗點頭不已。
他們朝廳外臺階前走了一圈,才帶著如雷的掌聲人廳。
不久,一身禮服的艾坤出來了,只見他持綵帶,先後牽著董飄雪、布纖、布柔、何依音、何依月、常難及錢純純入廳。
另有兩位婢女打扮的清秀少女殿後行出,只見左側那名少女手持一把黑傘遮著右側少女的全身。
右側少女雙手捧著一個牌位,手牽著紅綵帶,神情肅穆地殿後而行,她手中之牌位正是潘雲的牌位。
艾坤一走出大廳,院中立即歡呼道:“恭賀掌門大喜。”
遠處諸人便隨著歡呼不已!
艾坤含笑略一頓首,方始轉身人廳。
他們入廳站妥之後,廳外之歡呼聲音仍是久久不歇,一直到神行書生含笑出廳高舉雙手,院中方始逐漸安靜下來。
神行書生人廳,喝道:“點蒼派三十六代掌門艾坤與董飄雪、布纖、布柔、何依音、何依月、常難、錢純純七位姑娘及義女潘雲成親大典。”
他接著喝道:“典禮開始!”
廳外立即又傳來一陣密集爆竹聲音。
“請吳幫主致詞!”
吳泰斗朝各撅掌門人及艾坤諸人點過頭,立即走出廳外。
他含笑環視院中眾人一陣子,含笑道:“老花於今年已是七十又六,至今共計主持及參加兩千餘場成親大典。”
“唯有今天最令老花子欣喜及覺得榮幸,因為,今天的新郎是武林有史以來最年輕,武功最好,福份最厚的大俠士。”
“因為,今天的新娘們皆是武林最美麗、最賢慧的姑娘,因為,今天的賀客最多,而且最為真誠、熱烈地祝福他們。”
“所以,老花子希望你們今天不醉不歸,老花子希望你們今後多協助這些新人,使他們能為大家多做些有益之事,謝謝大家。”
眾人立即報以熱烈的掌聲。
吳泰斗一返位,神行書生接道:“請布大俠致詞。”
布竹朝廳中諸人行禮後,走到廳前行禮,道:“各位貴賓,在下是嘉興布竹,或許有一些人會識得在下吧!”
現場中立即有不少人喝道:“布大俠好!”
“謝謝!今天的新郎艾掌門原本是一名孤兒,在下曾經撫養他十一、二年,後來,他歷經千辛萬苦自行練成這身絕技。”
“艾掌門年輕有為,他的吃苦耐勞,堅忍奮鬥精神,頗值吾人效法,在下在此恭祝各位貴賓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眾人立即報以熱烈的掌聲。
艾坤更是暗樂不已,因為,布竹這席話,不啻是公開向他道歉呀!
只聽神行書生喝道:“主婚人就位!”
“證婚人就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艾坤諸人便在掌聲、喝彩聲、鑼鼓聲,爆竹聲中返房更衣。
神行書生走到廳門口,道:“請各位貴賓入席,萬一沒有座位者,煩請直接進入城中任何一家酒樓、客棧用膳。”
“自今日起,連擺三天流水席,一律免費招待,請大家盡興,不過,可別喝醉鬧事,否則,明後天的盛宴就無法享受啦!”
眾人不由鬨然大笑。
神行書生道:“請!”
立即返廳。
井川諸人立即在院內、院外招呼眾人入席。
半個時辰之後,一串爆竹連響,臨時設立在道路兩側的廚房工作人員,含笑送上佳餚,眾人立即含笑大加菜。
大廳中的主桌坐著艾坤夫婦、各派掌門、知府大人等三十餘位地方名流。
以及女方的親屬,共計二百餘人。
尤其千手少爺的那些夫人及女兒更是佔了近半數,一時蔚為奇觀。
三道佳餚方過,艾坤便與七女走到廳前,只聽艾坤揚聲道:“請各位貴賓斟滿酒,願這杯水酒祝各位貴賓永遠健康,幹!”
眾人立即鬨然應道:“幹!”
雙方各盡一杯酒之後,遠處立即有人叫道:“艾掌門酒量通海,區區一杯酒怎會過癮呢?
來一罈吧!“立即有不少人鬨然附和著。
艾坤含笑道:“行!艾某就喝一罈,不過,尚祈各位貴賓原諒艾某今日尚需招待貴賓,所以,無暇多陪諸位。”
“不過,明後兩天尚有流水席,艾某絕對會陪諸位盡興,且讓艾某現在以一罈水酒恭祝各位萬事如意。”
一位婢女便迅即拍開泥封,送來一罈酒。
眾人便紛紛喝彩!
艾坤手託酒罈,口兒一張,美酒便疾射入他的口中。
沒多久,壇口朝地,點滴不留矣!
眾人馬上熱烈地鼓掌,喝彩著。艾坤哈哈一笑,道:“請各位貴賓盡興吧!”
說著,便率諸女人廳。
艾坤剛坐下,立見千手少爺的長子錢海舉杯來到艾坤身前,道:“妹婿,你樣樣皆行,樣樣令人佩服,敬你!”
錢家那批人迅即各自舉杯起身望著艾坤。
艾坤含笑道:“不敢當!”
右手倏地朝牆角一招。
一個五斤重的酒罈迅即飛入他的手中,他含笑拍開泥封,道:“親兄弟,明算賬,你們一起幹杯,我喝完它,如何?”
錢海哈哈一笑,道:“‘果真是’阿沙力‘!幹!”
“幹!”
沒多久,雙方滿意地回座。
千手少爺及神行書生起身朝各派掌門一禮,立聽幹手少爺道:“多謝各位不追究老夫二人糊里糊塗闖下之罪,敬各位!”
吳泰斗代表大家道:“往事已矣!休提,來!咱們三人好好地喝幾杯吧!”
“行!”
布竹夫婦一起身,立見布竹歉然道:“在下督徒不力,致使兩位孽徒闖了不小的禍,尚祈諸位前輩恕罪!”
吳泰斗道:“失言,該罰酒,過來,過來!”
眾人不由鬨然一笑!
半個時辰之後,艾坤扶著阿火師起來,道:“各位貴賓,他姓蔡,單名火,乃是在下的義父,亦是一位最偉大的平凡人。”
“他終生養蛇,種植藥草,培煉藥方,免費救助急難、貧困之傷者,且容咱們一致舉杯敬他,祝他老人家壽比南山。”
眾人轟然喝彩,一致舉杯一飲而盡。
阿火師感動地頻頻拭淚,連道:“謝謝!不敢當!”
艾坤扶他坐下之後,牽起關宏遠,道:“他姓關,名叫宏遠,畢生在下關種花及賣花,而且他亦是一位樂善好施之人。”
“去年底,他賣掉心愛的花圃,連同畢生積蓄一萬二千兩銀子完全捐給敝派,供敝派全力栽培下一代,義父,祝你好似松柏長春。”
眾人紛紛舉杯致敬。
關宏遠咽聲道:“我好似看到滿園花苗突然全部綻放花朵,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吳泰斗接道:“關老弟,這句話深寓哲理,老花子感受頗深,敬你!”
“謝謝!
謝謝!“一番感情流露之後,甜點及水果皆上桌了,眾人又取用一陣子之後,艾坤與七女便在眾人的祝福之中返房。
艾坤直接跟著錢純純入房,立見那隻靈鳥站在几上,几上赫然擺著一個玉盤,盤中赫然放著兩粒全紅的陰陽果。
只聽小碧叫道:“百年好合!”
頓時飛出窗外。
艾坤道:“好小碧!”
便關上竄扉。
錢純純羞赧地端起玉盤,道:“請用吧!”
“謝謝!一起來吧!小碧真是有心人哩!”
“嗯!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它!”兩人便含笑取用陰陽果。
“純純,咱們算是因陰陽果而結緣,是嗎?”
“我……抱歉,我以前太驕傲自大了!”
他輕握她的柔荑,道:“純純,別再提那種事,因為,當時咱們的立場不同,而且也欠缺瞭解,所以才會有那種誤會。”
“坤……坤哥,你的度量真大,謝謝!”
“不敢當,我的度量並沒有多大,不過,我因為遭到不少坎坷之事,所以,我比較會體諒別人一些。”
“我該學習。”
“你太客氣了,你的孝順行為才令人佩服哩!對了,你的那些兄姐難道沒有練武嗎?否則,上回怎沒前往營救爹呢?”
“爹不准我們行走扛湖,我是按捺不住!才偷跑出來找他的。”
“你平日一定很得寵,否則,豈敢溜出來呢?”
“我……是的,爹在我的身上投注甚多的心血,有些事兒,他也順著我,所幸,我上回出來並沒有引起他的不悅!”
“爹提過受制之經過嗎?”
“我上回離開此地返府途中,曾經提過,他和義父是被毒物及陣式所制,我若非是貫通生死玄關,一定無法在陣中撐那麼久。”
“提起此事,我就佩服你,若換成別人,即使有那麼充沛的功力,也會被陣中之彩霧及毒煙嚇倒哩!”
“是的,那陣式變化莫測,所幸我有你的功力及靈藥護身。再加上固守在一處,否則,早就成為陣中之魂!”
她經過這陣子交談,羞赧及彆扭之態已消,不但神色自然,而且雙眼不時脈脈含情地瞧著艾坤。
艾坤瞧得心兒盪漾不已了!
突聽她脆聲道:“坤哥,你瞧瞧此盒吧!”
說著,立即自榻旁的那些嫁妝中取出一個一尺長兩尺寬的木盒。
艾坤一啟盒,立即發現盒中排著六排嶄新的銀票,而且金額部份完全空白,分明是要由艾坤自由填空。
“哇操!這怎麼行呢?”
“坤哥,你收下吧!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有了這些銀票,你就可以全心發展事業及調教弟子,是不是?”
“這……是的,不過,令兄他們知道此事嗎?”
“知道呀!這是爹當著他們的面交給我的,他們哪敢吭聲呢?何況,咱們也不會亂花,說不定這只不過是九牛一毛哩!”
“爹的財寶到底有多少呀?”
“我也不知道,除了珍寶及現銀之外,在京城、蘇杭、岳陽等地面還有好多家酒樓、客棧、銀莊,連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家店面哩!”
“爹可真會理財哩!”
“是的,爹當年自一批海盜手中獲得財富之後,便購置土地、店鋪及珍玩古物,這些年來,賺了數倍的利潤哩!”
“真令人佩服!”
“爹原本打算撥出幾家店面給咱們經營,我推掉啦!”
“推得好,咱們別那麼累,是不是!”
“是的!”
“純純!我能否請問你一件事?”
“請說!”
“你修練何種功夫?”
“家傳武功呀!”
“可是,你的……
你的……“她的雙頰一紅,低頭道:”我明白,聽爹說,我天生‘玄陰鳳體’,乃是數百年來,數十萬人中才有一位。“
“玄陰風體?啊!我記起來了,難怪,難怪!”
她羞赧地全身火熱,頭兒亦抬不起來。
“純純,我可否替你把把脈?”
她輕嗯一聲,立即伸出右手。
他仔細地把脈一陣子,含笑道:“來,純純,脫衣上榻躺妥。”
他便羞赧地脫去新衫,不久,她只穿著一件繡有鴛鴦戲水的紅肚兜及褻褲上榻躺妥。
她那迷人的半裸胴體頓時令他全身一熱!
沒多久,他身上的衣物完全被“三振出局”了。
他上前替她除去最後的“障礙物”便含笑坐在她的身旁。
只見他伸手輕按她的“促精穴”,道:“純純,功聚丹田吧!”
她羞赧地輕嗯一聲,立即閉上雙眼。
他將功力徐徐輸出,然後張口吻住那片“一線天”。
她頓時全身一顫。
他卻一邊輸功一邊吸吮著。
她的胴體顫抖更劇了!
一股股津液溢出來了。
他倏地朝“關元穴”一按,聚集在她那“氣海穴”的功力迅即向下身一衝,那“一線天”
迅即一脹。
他順勢用力吹出一股氣,雙掌更是疾催功力。
沒多久,好似“芝麻開門”般,一線天居然裂出一個圓洞,他慌忙起身將“小坤”頂入洞中。
劇疼之下,她頓時間哼一聲。
“純純,忍著些,打鐵趁熱呀!”
“我……我明白,我該怎麼做?”
“什麼也別做。”
說著,下身按兵不動,雙掌卻分別輕撫她那對保養得宜、發育良好的雙乳,口兒更是來回地吸吮著。
不到盞茶時間,她不由自主地輕扭胴體。
洞中亦開始縮脹著。
他一見洞中並不似上回般一直緊縮,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他不由自主地道:
“純純,恭喜,咱們成功了!”
“真……真的?”
“嗯!”
徹骨的酥癢頓時傳遍她的全身。
她羞赧地扭搖了。
那張嬌顏更加地酡紅了!
他好似慈母在教孺兒走路般徐徐地旋轉著“小坤”。
雙手更是不停地在她的胴體遊動著。
那張嘴更是將那兩粒乳頭吸吮得變成“紫葡萄”。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按撩不住地頂挺著,洞中之縮脹經她一陣頂挺,立即縮脹地更加劇烈。
寶貝,真是罕有的寶貝。
那滋味不亞於董飄雪施展陰功哩!
不,那滋味更妙的,因為,自然就是美呀!
他不由自主地加速旋轉“小坤”。
她更舒暢了!
她頂挺得更激烈了!
她上回被艾坤催功洩出媚毒,事後只覺得一陣酥酸,根本沒有此時的這種舒暢、痛快的感覺呀!
而且,她發現她頂得越猛,便越舒暢,而且絲毫沒有方才那種裂疼,她當然頂挺得更起勁了!
她食髓知味地猛頂狠挺了。
艾坤一見她已經進入“狀況”,立即也揮戈疾頂。
她不由自主地喔了一聲。
徹骨的舒暢由不得她不叫呀!
她這一叫,好似下達“衝鋒令”般,他全力衝鋒了!
那猛烈的攻勢頓使她退卻著。她不知該如何招架了!“純純,頂呀!隨心所欲地頂呀!”
“我……嗯……喔……”
她自幼受過嚴格的管教及全心練武,故一時之間無法適應這種魚水之歡時的動作及言語。
艾坤乃是沙場老將,他豈有不知之理呢?
他全力衝刺著。
雙眼熱情地盯著她。
雙手更在雙乳上大肆活動著。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好似火山即將爆發了。
她突然“啊!”了一聲,立即用力一頂。
他樂得全力迎擊!
徹骨的舒暢,頓使她再度出擊了!
他順勢迎合著!
她終於嚐到甜頭了!
她找到竅門了!
她頗有信心地猛頂狠挺了!
“好!很好,就是這樣子!”
他全力轟炸著!
她頑強地還擊著。
那條錦榻晃動連連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禁不住全身的舒暢,口中“喔!喔!”連叫,下身更是瘋狂地頂挺著。
香汗簌簌滴落著。
錦榻禁不住“吱……呀!”
叫著源源不絕的功力輸入,使她絲毫不覺得累。
渾身的舒暢使她飢渴地發洩著。
她熾熱地瞧著他。
她要把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他。
他一見她比布柔諸女還要驍勇、熱情,他樂得心花朵朵開,他發動大軍全力地掃蕩了!
“純純,累不累?”
“不……不累!”
“好!很好!來!”
那戰鼓聲音更清脆了!
那舒暢更刻骨銘心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倏地“啊!”了一聲,全身不由一顫!
“純純,恭喜你,妙趣快來了,再衝!”
“嗯!”
汗水迅即溼透了她的秀髮。
他哈哈大笑地衝刺了!
她“啊!”“喔!”連叫了!
她恨不得能與他合而為一了。
她顫抖更劇了!
她叫得更響亮了!
她的喘息更急促、粗濁了!
洞中更似猛跳著“粘巴達”了!
徹骨的酥酸使她啊了一聲。
“貨兒”便疾噴而出。
她喚聲:“坤哥!”立即自動送上香吻。
兩人陶醉在旖旎激情中了!
(全書完)——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