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小香正在胴體哆嗦、猛浪叫不已,車後之兩人見狀,只好皺眉靜候小香舒爽後再出手製住她。
就在此時,前方遠處突然沿林疾掠來一道青影,小香的浪叫聲頓使他的身子一折,迅速地閃人一株樹後。
那道青影乃是一位眉清目秀的青年,他望著痴坐在車轅的小湘一眼,雙眼迅即寒芒一閃而逝。
當他瞧見掛在車後的那兩人,他不由全身一震。
他迅速地朝道路兩側一瞧,迅即探袖取出兩支梅針跟去。
倏聽小香叫聲:“樂死我也!”
車後那兩人迅即各揚起右掌。
青衣青年雙腕一振,兩支梅花針迅即射入車後那兩人的右腰眼,立見他們啊了一聲,身子立即墜下。
正在飄飄欲仙的小香乍聞啊聲,立即冷汗疾流。
小湘卻仍在痴痴坐著。
小香剛爬起身子,青衣青年已經接住那兩人,沉聲道:“雪中送炭!”
小香啊了一聲,忙應道:“錦上添花,恭迎姑娘!”
說著,立即跪在車後掀開帆篷。
青衣青年掠上車廂,順手拂住手中兩人的“黑甜穴”,將他們向艾坤兩側一放,沉聲道:“你瞧見他們揚起的右臂嗎?”
小香放下帆篷,叩頭道:“小婢該死,尚祈姑娘念在小婢往昔辛苦及目前尚需用人的份上,饒小婢一命。”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小湘。”
小湘早已停車入篷下跪,聞聲之後,立即叩頭道:“小婢該死!”
“怎會變成你在御車呢?”
“小婢知罪!”
小香,你不御車,卻跑進來胡作非為,又放肆地吶喊,你知道你已經構成幾條死罪了嗎?“
“三條,不過……”
“住口,返門之後,再行定罪,開車吧!”
“是!”
小香立即匆匆地穿回衣衫上前御車。
青衣青年盯著小湘道:“把事情經過從實道來。”
“是!小婢奉大姐之令易容劫他上車,俟大姐吩咐小婢離去之後;小婢立即遵令開始侍候他。後來,香姐按捺不住地進來,小婢不該發呆致令這兩人可趁之機,尚祈姑娘寬恕死罪!”
“你們越來越大膽了,你自行回去向管卿卿領罪吧!”
小湘應聲是,立即穿上布衫裙由車後掠去。
青衣青年望著艾坤那雄偉的“話兒”忖道:“好貨!怪不得她們會情難自禁地犯規,我……”
她輕輕地捏著“小坤”了。
“喔!夠硬!”
她立即沉聲道:“你們用媚藥啦?”
“沒有!”
“這……可能嗎?”
青衣青年立即悄悄地探視艾坤的經脈,沒多久,她悚然忖道:“天呀!他居然已經貫通任督二脈了。”
思忖片刻之後,青衣青年立即開始搜查那兩位青年。
當摸出他們兩人懷中的小香袋之後,青衣青年暗詫道:“她們是女扮男裝?這……待我查查她們的來歷。”
青衣青年一打開那兩個小香袋,立即由那兩個小瓷瓶中之靈藥,付道:“蒼海丸,她們必然是點蒼派的重要人物。”
青衣青年輕輕一摸她們的臉部,迅即取下兩副面具。
兩張芙蓉般面孔便呈現在眼前,青衣青年立即點頭道:“何依月、何依音,原來是你們點蒼雙嬌呀!”
青衣青年便合著冷笑沉思著;不久,青衣青年含笑忖道:“艾坤,就讓你享享豔福吧!”
青衣青年立即取出一粒火紅藥丸送入何依音的口中。
青衣青年輕輕除去何依音的儒衫及肚兜、褻褲之後,望著那迷人的胴體,忖道:“夠美,怪不得會迷倒不少的中原兒郎。”
青衣青年又除去何依月身上的累贅衣物之後,望著她的蛇腰、豐臀及腹下,不由微微一笑。
青衣青年輕撫那片黑粗的“黑森林”,道:“夠媚,艾坤,你豔福不淺呀!”
青衣青年立即沉聲道:“小香,快到迴風谷了吧?”
“尚有兩裡遠。”
“在谷後林中停車吧!”
“是!”
青衣青年輕撫艾坤的結實胸膛,忖道:“這才是真正的男人,不知師父會不會讓我接近他……”
青衣青年輕捏“小坤”,忖道:“夠壯!夠迷人……我……”
倏聽一陣急促的鼻息聲,青衣青年立即鬆手瞧去。
只見何依音雖然仍緊閉風眼,那雪白的肌膚卻已經泛紅,尤其那挺直的鼻樑鼻翼更是急劇地翕張著。
青衣青年知道媚藥已經生效,她立即含笑輕撫著何依音的雙乳。
沒多久,何依音的胯間已經“尿尿”了。
一縷縷的津液開始汨出了。
趁著馬車尚未抵達迴風谷之際,筆者略做交代吧!
秦重自從被管卿卿厲顏訓叱回點蒼山之後,他為了自保,立即潛入掌門師兄何天宇的丹房。
他知道何天宇有一起床就喝“隔夜茶”的怪癖,於是,他將那粒“仙丹”化入茶水中,立即回去靜候佳音。
果然不錯,天尚未亮,何天宇便在丹房中慘叫倒地。
他跟著何天宇之妻及三子進入書房之後,立見何天宇已經七孔流血倒地氣絕,右手卻仍緊抓著那杯茶。
他煞有其事地跟著眾人鑑定那杯毒茶及門窗有否可疑的痕跡之後,立即又出席緊急會議。
何家之人為了顏面,原本欲瞞住何天宇死訊,可是,秦重為了取信於管卿卿,他獨排眾議地分析利害關係。
於是,招魂旗高立於前院了。
近千名點蒼派弟子馬不停蹄地展開封鎖及地毯式搜索了。
點蒼雙嬌何依音及何依月乃是何天宇長子何威源之女,她們沿途搜到下關,再由下關搜回大理。
想不到她們卻會在欠缺“臨門一掌”之下受制。
更想不到她們會有這種情劫。
咱們再來談談小香她們四人的來歷吧!
她們皆是董賢暗中所培植,這位青衣青年其實也是女的,叫做董飄雪;乃是董賢手下“四大金釵”之老三。
另外三女則分別名為董飄風、花、月。
至於管卿卿則是二級弟子,小香及小湘則是三級弟子。
董賢假裝掠向點蒼山頂,沒多久,他便聯絡上管卿卿。
他猛訓她一頓之後,便吩咐她劫走艾坤,先以女色及美酒佳餚困他一陣子,再吩咐她和秦重應變。
管卿卿險些跑斷腿地發現艾坤在剪髮之後,便聯絡潛伏在大理城中的小湘及小香二人劫走艾坤。
此時,馬車停在迴風谷那片林中了。
董飄雪吩咐小香牽馬到遠處喂料及警戒之後,立即先制住二女的啞穴,再將何依月制坐在一旁。
她問到車後,立即彈指解開她們的“黑甜穴”。
何依音早已經被媚藥煎熬得失去理智,她一醒來,倏地鼻息咻咻,汗下如雨地起身張望著。
何依月乍醒來,立即望見其姐的異常模樣,她欲出聲,卻發現開不了口,她欲拉其姐,雙手卻不聽使喚。
何依音卻已經撲在艾坤的身上及張腿猛頂著。
沒多久,她處於落紅了。
她卻瘋狂地胡頂亂挺著。
何依月瞧得心兒一慘,閉目忖道:“方才制我之人被稱為姑娘!她必是陰謀指使者,她目前必然在這附近。
“她刻意安排大姐破身,我必然也無法倖免,想不到爺爺剛死!我們兩人竟也遇上這種慘劫。唉!”
淚水不由自主地溢出來了!
好半晌之後,她被馬車的劇晃引得睜開雙眼,只見何依音正在猛烈地胡頂亂挺,難怪馬車會劇晃不已!
她被安排坐在艾坤的膝旁,因此,她只要一睜眼,正好可以瞧見“小坤”
的雄姿及其姐的浪態。
董飄雪由何依月的體態知道她天生媚骨,所以才安排這一幕,存心要好好地逗一逗她哩!
因為,點蒼雙嬌在十八歲就人中原行道,兩年來,她們的武功及姿色不知引來了多少“跟屁蟲”的追逐!
她們更嬌更嬌了!
董飄雪白忖武功及姿色皆超逾她們,可是,她尚不便公然現身,所以,她只能暗中“呷醋”。
她此番逮到這份機會,當然要好好地羞辱她們啦!
她隱在車後瞧了半個多時辰,一見何依月只是偶而睜眼,其餘之時皆閉眼掉淚,她知道撩撥不了對方的欲焰了。
於是,她悄悄地捏碎一粒媚藥送到何依月的身旁。
沒多久,何依月嗅到一股濃沉香味了,她知道自己逃不了劫難,她暗暗一嘆,淚水不由自主地簌簌而滴。
時間迅速地過了一個半時辰,何依音開始哆嗦了!
何依月早已被媚香煎熬得雙目皆赤地盯著“小坤”,嘴角更是頻頻滴落口沫,神智早已被愈焰所淹沒。
董飄雪瞧得頻頻泛出冷笑了。
不過,她的纖掌不時地在腿根輕搓著,因為,“小坤”之雄姿逗得她巴不得能夠上去品嚐一番!
可是,董賢執法如山,她未得核准,豈敢放肆呢?
尤其,她至今尚是處子之身,如果“偷吃”!
勢必瞞不住董賢呀!
她不由暗羨小湘及小香了!
早知如此,她該自告奮勇地“破瓜”呀,偏偏她惜身如玉,非遇上如意郎君,不敢破身呀!
唉!
悔!
馬車在一陣劇晃之後,靜了下來。
何依音趴在艾坤的身上昏睡了。
董飄雪吁了一口氣,立即彈指解開何依月的“麻穴”,立見她似“出柙猛虎”
般一把推開其姐。
“砰”的一聲,何依音醒了過來。
何依月卻瘋狂地在艾坤的身上胡挺著。
何依音原本軟綿綿、昏沉沉,乍現此景,立即悚然拉住何依月,何依月用力一拍,“砰”
的一聲!
何依音的右胸結結實實地被劈了一掌,一道血箭頓時溢出口外。
“砰”的一聲,她撞破車篷朝外飛去。
董飄雪早已經閃到車旁,何依音一被劈出,她順勢一撈,立即扣住何依音的右腕及制住穴道。
何依音神色大駭,立見董飄雪輕輕一捏她的左乳,她羞怒交加地低頭一瞧,頓時瞧見自己的赤裸身子。
她急驚攻心,當場暈了過去。
董飄雪滿意地微微一笑,立即制住她的“黑甜穴”,然後拿出她的衣衫含笑替她穿戴好。
不久,她望著何依月在艾坤身上的情形,她愉快地將何依音放在車廂中,再去見小香。
小香立即恭敬地行禮道:“參見姑娘!”
“免禮,你速去下關另僱一車及準備酒菜,一個半時辰內返回。”
小香應聲是,立即策騎馳去。
董飄雪愉快地又返回車旁“觀戰”。
何依月果真是天生媚骨,只見她衝力十足。
董飄雪暗罵一聲:“浪蹄子!立即步向遠處。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她回來一見到何依月雖然已經是汗下如雨,卻仍然疾頂猛旋,她不由冷叱道:“浪蹄子!”
“叭!”的一聲,她朝何依月的左臀拍了一下,方始離去。
何依月卻渾然不知。
倏見艾坤頭兒一晃,徐徐睜開雙跟。
他雖然被小湘制住“玉枕穴”,一來,小湘不敢出手太重,二來,他當時本能地掙扎之下,“玉枕穴”便沒有被制牢。
若在平時,他未經別人解穴,絕對醒不來,此時,他除了有上述兩種因素之外,另有一項主因,使他主動醒來。
看官們,你們一定還記得艾坤為了馴伏“小坤”曾經由董賢給他的小冊中練過一套心法吧?
後來,他將運功路線與那套心法一結合,“小坤”的“小嘴巴”一張即合,然後,就乖乖地“稍息”了。
從此,艾坤便以這套綜合心法運功,久而久之,“小坤”的“小嘴巴”只要他一運功,便會不時地張合著。
方才,小湘及小香先後“交貨”,一股股“貨兒”拼命地溢入“小坤”的“小嘴巴”中,逼得它不得不張合,以免被噎死。
方才,何依音在猛衝之後,又交出一大批“貨兒”,而且是純陰的“原封貨兒”。
“小坤”脹得頻頻顫抖子,頓時吵醒他的功力。
於是,他被制住的五大穴道逐一解開了。
他乍睜眼,立即發現一名女人在自己身上胡來,他以為是那位布衣少女,他立即扣住她的酥肩。
哇操!
不對,此妞好美!
好美喔!
他怔住了。
何依月雖被扣住酥肩,下身卻仍然挺動不已,嘴角之口沫更伴著汗水簌簌滴落,哇操!
這哪是美女之所為呢?
艾坤一瞧,立即發現不對勁。
他匆匆一瞥,立即瞥見昏睡在一旁的何依音。
他由她們兩人相似容貌發現此事情果然不對勁。
他邊思考邊左右張望著。
他由車篷破洞,知道自己陷身於馬車,而馬車停在林中,至於那位布衣少女則不知在何處。
他由何依月的赤紅風眼及呆滯眼神知道一定中了毒,他不由猛絞腦汁設想各種狀況來加以判斷。
任他如何聰明,他也想不出原委,倏聽遠處傳來一陣車輪聲及蹄聲,他立即運功凝神偷聽。
哪知,他這一運功,“小坤”倏地疾張“小嘴巴”,及迅速二口,何依月立即胴體一顫,一種奇妙的感覺頓使艾坤一顫。
他暗喔一聲,立即望向何依月。
何依月倏地緊摟著他。
艾坤全身一顫,“小坤”因為吃得太飽,開始“溢奶”了。
哇操!
好爽!
他眯著眼享受這種妙感了!
好半晌之後,她呼呼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艾坤徐籲一口氣,忖道:“天呀!我……我做了什麼事呀!”
倏聽遠處傳來:“姑娘,馬車及酒菜已到!”
“掉頭準備出發吧!”
“是!”
艾坤立聽一陣輕細的步聲傳來,他的心中一凜,立即擺直四肢,閉眼裝出仍然昏睡的神情。
董飄雪走到車內,冷冷地道:“浪蹄子,先讓你樂一次,他日再讓你嘗苦頭,哼!點蒼雙嬌有何了不起!”她立即移開何依月。
“咦?他洩身了,浪蹄子,你揀了現成的便宜哩!”
“叭!”的一聲,她又在何依月的右臀拍了一下。
艾坤暗道:“哇操!方才是她在打此女的屁股呀!好呀!這一切完全是你在導演呀!很好,咱們走著瞧吧!”
她替何依月穿上衣衫之後,輕輕拍開何依音的“黑甜穴”道:“半個時辰之後,你們一醒來,準有好戲可看。”
她愉快地拿著艾坤的衣衫,捧著他掠出車廂了!
不久,她將他平放在另外一輛寬敞的馬車上,道:“出發吧!”
“是!”
馬車一出發,她立即輕摸艾坤的胸膛及輕捏著“小坤”。
艾坤雖有千萬鈞的毅力,可是,“小坤”不配合地又跳起來了,他不敢運功,只好讓它去“作秀”。
董飄雪瞧得心兒一蕩,偷偷地向外一瞄,立即取巾擦淨它,然後張開檀口……
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由令艾坤暗窘不已!
艾坤又爽又窘,恨不得摟著她大幹一場。
可是!為了逼真起見,他暗忍下來。
他發揮當年泡在水中被酷熱及寒冰修理的堅定精神!
不吭半聲地隱忍下來,鼻息居然未見粗濁。
她倏地沉聲道:“驅車人林,你回去監視她們,午時之前回報。”
“是!”
不久,馬車停在右側叢林深處,小香疾掠而去。
她望著小香消逝於遠處,立即匆匆地脫光身子。
一具魔鬼般身材迅即使黑暗的車廂一亮。
她張腿跪坐在他的腰間,同時低語道:“冤家,你怎麼如此壯呢?喔!疼死我了!”
艾坤暗罵道:“媽的!活該,誰叫你要皮癢。”
立見她的小腹輕輕一陣蠕動。
“小坤”便完全“消失”了。
“喔!妙透了!冤家呀!人家被你害得破身,你今後若不給人家好臉色看,人家非毀了你不可。”
她立即將雙乳貼著他的胸膛,吸吮他的臉部。
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迅即襲遍他的全身。
他恨不得翻身大幹一場。
倏聽她微喘道:“冤家,你若能轟人家幾千下,該有多好,可惜,人家至今尚不知你的心意呀!”
艾坤真想回答“我願意”!
可是,他的倔強個性使他硬忍著。
“冤家,人家原本心高氣傲,如今卻見不得人般偷幹這種事兒,你知道人家如何的委屈嗎?”
艾坤暗罵道:“活該,是你免費奉送,我不領情!”
“唔!冤家,你這‘話兒’好壞喔!人家快撐不住了哩!冤家!人家……人家要……哎……哎……爽死……人家……了……”
馬車劇晃了。
那匹健馬不安地低嘶了!
她正在要緊關頭,哪管得了這麼多,她照頂不誤了!
那匹健馬揚蹄長嘶了!
她低叱一聲:“畜牲!”立即全身一顫!
倏見車身一動,那匹健騎居然起步走了!
她嚇得急忙起身勒住韁繩,健馬安靜了。
她回到車廂,乍見到“小坤”仍然“一柱擎天”地高舉著,她喚聲:“好寶貝!”
立即再度吞下它。
她摟著他,喘呼呼地貼著他的右腮,道:“冤家……樂死……人家……了……
冤家……
人家……人家離……離不開……你啦……“她貪婪地吸吮他的雙唇!
好半晌之後!
她嗯了一聲,立即趴在他的身上呼呼大睡了!
他又等候一陣子,立即制住她的“黑甜穴”。
他稍一思忖,立即摟著她掠向遠處。
他一直掠到溪旁,立即把她放在地上,然後揮戈疾頂。
他已經憋了太久太久,此番一有機會發洩,他立即瘋狂了,而且毫不憐惜地揪著她。
足足地過了一個多時辰,他才籲口氣叫道:“哇操!爽……爽……爽死我了…
…統統給……給你吧!”
好半晌之後,他方始站起身來。
他望了她那迷人的胴體一眼,搖頭道:“太美了!可惜!”
他蹲下去輕摸她的臉部一陣子,立即掀開一張面具。
一副天仙容貌迅即令他的心兒狂跳,道:“好……好美喔!世上真有如此美的人嗎?我……我怎麼辦?”
他痴痴地瞧了!
好半晌之後,一陣夜風使他的神智一清,他立即替她合上面具,然後,抱起她欲掠回馬車。
倏聽“答……”連響,他立即發現鮮血伴著黃白物體自她下身滴出,他不由忖道:“哇操!我不能留下證物!”
好半晌之後,他方始抱著她掠回車中。
他掀開食盒偷吃一些佳餚之後,立即仰躺回原位,然後摟著她,任由她貼在自己的身上。
那迷人的身材立即又喚醒“小坤”。
他一寸寸地撫摸她的酥背及圓臀了!
沒多久,他按捺不住地又摟著她疾掠到溪旁,然後,大刀闊斧,橫掃千軍般頂挺著。一直到黎明時分,他方始盡興地“交貨”。
不久,他又將洞中之“貨兒”滴淨,才抱她返車。
他一躺回原位,立即忖道:“哇操!她吩咐小香在午時前趕回此地!我必須趁早讓她醒來處理善後呀!”
他立即輕輕一撫她的“黑甜穴”。
他將心兒一放寬,沒多久,便入睡了!
辰中時分,董飄雪嗯了一聲,醒了過來。
“冤家,你睡得可真香哩!”
她向外一瞧,不由叫道:“天呀!天亮啦!我睡得真死啊!”
她一撐身,倏覺下身疼痛似刀割,她喔了一聲,立即輕撫小腹,道:“我…怎會傷成這副模樣呢?”
她想來想去,不由苦笑道:“一定是在制住那畜牲時所負的傷,真可惡!”
她取藥悄悄地擦拭了!
一切就緒之後,她望著被褥上的斑斑落紅及汙物,她的雙頰一熱,立即穿上青衫,然後準備“藏汙納垢”。
她一抱起艾坤,便由他的柔軟四肢詫道:“咦?他的穴道解了?好高明的內力呀!居然自行衝開了!”
她立即重又制住艾坤的五大穴道,然後將被褥首尾掉個方向,再將它翻個面,總算藏妥了!
她吁了一口氣,立即坐在一旁望著艾坤。
她痴了一陣子,倏聽遠處傳來一陣步聲,隨即聽到:“師兄,那兒有一輛馬車哩!”
“嗯!過去瞧瞧!”
她立即悄悄地替艾坤蓋妥身子,然後默默地取用佳餚。
不久,六位青年跟著一位中年人來到車前,立聽:“有人嗎?”
她立即掀簾問道:“有事嗎?”
“在下點蒼霍寵,尊駕是?”
“史建華!有何指教?”
“史兄在此地用膳?”
“正是,在下昨晚飽鑑大理夜景,待會準備赴下關。有何指教?”
“史兄單獨遊景嗎?”
“不!在下另有一友,他目前尚在歇息。”
倏聽另外一人道:“咦?車轅上有兩滴血哩!”
她暗暗-怔,旋又猜忖必是點蒼雙嬌和艾坤下身之落紅滴在車轅,她立即應道:“敝友昨晚曾不小心摔了一下!”
“在下可否瞧瞧令友?”
“有此必要嗎?”
“這……”
“聽說貴派掌門遇害,二位兄臺莫非懷疑兇手在車中?”
“不,史兄,請別誤會!”
倏聽那中年人道:“史兄可否賜告一事?”
“尊駕是……”
“在下,點蒼華雲!”
“喔!原來是神鷹客,幸會!”
“幸會!史兄,這匹馬來自大理村記車行,車身卻是下關塗記車行,史兄不知覺得奇怪否?”
她暗叫一聲:“厲害!”
立即啊了一聲,道:“難怪那車伕肯以十兩銀子賤賣此車,敢情他是個賊呀!”
“他是何模樣?”
“中等身材,年約三十五、六歲,右嘴角有一顆黑痣,痣上尚有一根毛,對了,他的嗓音不似你們哩!”
“史兄可否讓在下瞧瞧令友?”
“有此必要嗎?”
“莫非另有隱情!”
她將身子朝側一靠,道:“請吧!”
華雲略一頷首,霍龍立即告歉上車。
他掀開棉被,立即啊了一聲。
華雲五人神色乍變之際,她已經朝霍龍的背部疾拍一掌,同時彈身疾撲向華雲。
霍龍慘叫一聲,迅即僕在車上。
華雲喝聲:“來得好!”並立即探肩取劍。
她的足一著地,下身立即一陣裂疼,她暗一咬牙,身子一旋,右掌左指疾攻向近前之一名青年。
“砰!”、“波!”兩聲,那青年的右腹及喉間各捱了一下,迅即栽倒。
華雲疾攻三劍,她旋身連閃,不但閃過那三劍,而且又擺平一名青年,急得華雲三人揮劍猛攻。
倏聽遠處傳來一陣嘯聲,華雲立即喝道:“孔師弟速來。”
她暗一咬牙,立即全力撲擊。
疾撲之中,又有一名青年栽倒,華雲一見她的招式詭異凌厲,自知不是她的對手,他便將長劍舞得密不透風。
她暗暗一哼!
左掌朝懷中一掏,右掌疾劈三掌。
“砰砰砰”三聲,華雲的劍芒迅即一挫!
她的左掌一揚,一蓬細如牛毛的藍汪汪毒針,已經疾射入劍芒隙中,立聽華雲慘叫道:“定……風……針…”
“砰”的一聲,他立即氣絕!
另外一名青年駭然失色,連間三招之後,迅被劈飛出去。
不過,遠方已經有六人疾撲而來。
同時,上空也傳出一連串的尖揚竹哨聲音。
她將牙一咬,立即又由懷中扣出兩把毒針,疾撲而去。
那六人身子一分,迅即圍來。
她朝那名威猛中年人一撲,兩把毒針迅疾射去。
一聲慘叫之後,中年人迅即倒地。
她的雙掌朝懷中疾抓又疾揮十來下之後,另外五名青年立即迅速地搭車趕赴鬼門關報到去了。
她匆匆揀回馬車中,迅即穿妥艾坤的衣衫及挾他疾掠而去。
她穿林疾掠五、六里遠,只覺下身又疼又溼,她一見四下無人,迅即放下艾坤及寬衣向內一瞧。
只見鮮血沿著雙腿內側汨汨而流,她匆匆拭淨之後,立即取藥擦拭。
她正在整衫之際,倏聽一陣勁疾的衣袂破空聲音自身後遠處林中傳來,她匆匆系妥衣衫,立即挾起艾坤。立聽一個蒼勁的聲音喝道:“站住!”
她回頭一瞧,見是位俊逸中年人疾撲而來,她心知對方必是何天宇之長子!
她立即彈身掠去。
她心知點蒼派的人一向以輕功見長,自己下身不便,輕功難免會大打折扣,所以,她便使出全力疾掠而去。
來人正是點蒼雙嬌之父何威源,他疾追十餘里之後,不但沒迫近,而且更遠達十五、六丈,他倏地振嗓長嘯。
經這一嘯,他立即又落後二十丈,不過,左前方迅即傳來一聲:“大哥,是否攔住對方啦!”
“他尚在愚兄前方二十丈,他折向右前方去了!”
“放心!三弟已在鐵橋口攔他了!”
董飄雪暗叫苦矣!
她正是欲趕往鐵橋準備斷橋斷絕追兵,現在聞言,她的心中一涼之下,頓時不知該怎麼辦?
倏聽右前方傳來一陣中氣十足的嘯聲,她欣然忖道:“師父來了!”
她立即精神大振地疾掠而去。
她尚未接近鐵橋,立聽一聲慘叫!
她欣然快馬加鞭地掠去。
不久,只見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凝立在橋頭,她喚聲:“有勞師父賜救!”
立即欣然掠去。
來人正是經過易容的董賢,他匆匆一瞥艾坤,立即傳音道:“逕赴滇南別莊,將他交由你大師姐處理!”
“是,徒兒有何新任務?”
“你倆合力困住了,隨時候吾通知,去吧!”
她低聲應是,立即掠向橋面。
那條橋長達八十餘丈,乃是下關通往雲滇的重要道路,此時正值大白天的午前時分,因此,橋面上有不少的人車來往。
她一掠出去,立即吸引附近之人注視,她警覺地放緩步子,故意目不斜視地朝正前方行去。
可是,沒多久,她發現仍然有不少人向她行注目禮,她稍一思忖,不由暗暗叫聲:“糟!
我忘了他被我制住穴道哩!“艾坤的左右腰眼及”肩井穴“皆受制,所以,他的身子一直似石人般僵硬地被她挾著,當然會引起別人的好奇。
尤其,他被製成昏睡,不由令甚多人誤以為他已經休克甚至嗝屁了!
她剛技巧地解開艾坤的左右“肩井穴”及“麻穴”,立即聽見橋頭方向傳來掌勁撞擊聲音!
她不由回頭一瞧。
只見董賢雖然以一敵二,何家兄弟卻迅即居於劣勢,她瞧得心中一寬,不由暗贊師父的確神功蓋世。倏覺一股潛勁疾湧向她的左胸,她神色一悚,立即側身向右一閃。
“砰”的一聲,橋柱迅即被劈斷一大截。
只見一位年約四、五十歲,身材高大的頭陀沉喝一聲:“好身法!”
迅即揮動手中之方便鏟攻來。
她方才已閃到橋旁,此時一見對方攻向自己的腹間,她在羞怒之下,迅即右掌連劈三掌,喝道:“你為何無端傷人?”
頭陀收鏟飄身,喝道:“你為何會施展‘寒星掠空’?”
她一聽對方居然識得自己之身法,而自己卻未聽過或見過對方,她的心中頓時提高警覺。
她立即沉聲道:“差矣!本公子所施展之身法乃是‘流星逐月’!”
“嘿嘿!你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佛爺,看招!”
說著,舞鏟如輪,疾逼而來。
董飄雪一見四周已有不少人湊前觀看,她唯恐點蒼之人趕來,她倏地一揚右掌!
五指縮彈之下,五縷指風已經射出。“鏘……”
聲中,頭陀連退三步。
她趁勢喝聲:“讓開!”疾掠而去。
頭陀吼句:“他是毒諸葛餘孽!”立即追去。
立即有三名中年人自人群中疾撲向她。
她想不到自己會在無意之中露出破綻!
此時眼見這三人的身法亦不凡,她不由暗暗焦急。
她的左手挾著艾坤,只能以右掌迎敵,甚多的精招妙式無法施展,哪能招架得住這四人的聯攻呢?
情急之下,她探胸抓出一把毒針,迅即射向頭陀。
頭陀駭呼一聲:“定風針廠迅即剎身及揮鏟疾舞。
“砰……”連閃之後,那把毒針全被砸飛,不過,卻有六名路人捱到“流彈”,當場倒在地上翻滾慘叫。
頭陀厲吼道:“好毒辣的手段,佛爺………”
倏聽橋頭遠處傳來一聲慘叫及喝道:“請諸位同道……協助追緝殺害先父的餘孽,何某人感激不盡,啊!”
頭陀厲吼道:“該死的傢伙,看招!”
說著,踏步疾攻而上。
四周更有十餘人帶著怒吼疾撲而來。
董飄雪急喝一聲:“擋我者死!”
一把毒針迅即射去。
驚呼及慘叫聲中!兩人已經負傷倒地,她正欲衝去,卻已經有三把匕首疾射向她的胸腹之間。
畦操!
敢情有人在“以牙還牙”啦!
董飄雪急忙揮掌掃飛那三把匕首。
經此一頓,頭陀已經揮鏟攻至,她急忙全力撲擊。
疾拼之中,她雖然不時地逼退頭陀,可是圍在四周的人群迅即聯手劈掌,逼得她根本無法突圍。
她越拼越覺得下身裂疼難耐了,她只好寄望師父來替她解圍了!
哪知,此時的董賢雖然已經先後宰掉何家昆仲,可是,立即被十名點蒼派高手死命纏住,更有三十餘人自橋面掠去;他遙見橋面上亦有一批人在圍攻,情急之下,他立即施展出偷偷學自艾坤的招式,剎那間,便有三人被劈飛出去。
他欣喜地全力撲擊了。
可惜,他只偷學到兩式,而且並沒有學全,加緊上對方盛怒疾攻,因此,他在一時之間也無法宰掉那批人。
反觀董飄雪又疾拼盞茶時間之後,只覺下身又溼又疼,她心知又扯裂傷口!
不由急怒交加。
倏見她疾劈三掌,緩住對方的攻勢之後,立即抓出一把毒針,並且以“天女散花”手法疾射而出。
一陣慘叫之後,當場有十三人倒地慘叫。
只見他們略掙扎數下,立即氣絕。
眾人正在駭怒之際,一見那頭陀已經邊疾攻邊怒吼,眾人在同仇敵愾之下,立即各出精招疾攻而去。
不到盞茶時間,董飄雪只覺左臂一疼,不由悶哼一聲。
頭陀旋鏟一挑,鏟把一振,她只覺手中一輕,艾坤便已經被挑飛出去,急得她啊了一聲,彈身欲抓。
立即有六股掌力疾卷向她。
她的雙掌疾拍,立聽“砰砰……”掌力撞擊聲音。
艾坤被掌力餘震一掃,居然朝橋外飛去。
這座橋距離地面高達二十餘丈,由於前些時日大雨綿綿,此時漲滿滾滾濁水,尋常人一墜下,便難保身。
何況是被制住“黑甜穴”的艾坤呢?
她急得尖叫道:“郎啊!”
情急之下,她邊疾撲向艾坤,雙掌邊猛抓毒針疾射。
“咻!”的一聲,她朝橋柱一鉤,彎身欲抓,可惜已經抓了個空。
她目送昏迷不醒的艾坤疾墜向水面,不由淚下似雨。
倏聽一陣慘叫聲,她的神智一清,腳踝一使勁,身子已經倒飛而上。
恰見頭陀揚鏟再度撲來,她的雙眼寒芒疾射,疾喝一聲:“該死!”雙掌疾演絕學疾迎而上。
“砰”、“喔!”聲中,頭陀搗胸暴退。
那把方便鏟已經被劈飛出去。
她自忖艾坤必死無疑,立即疾演絕學欲替他復仇。
又過了五招,只見頭陀慘叫一聲,迅即腦袋開花“嗝屁”。
不過,附近之人毫不氣餒地迅即撲去,而且更有一批批的高手自遠處橋面怒吼連連地撲來。
這些人是接獲點蒼派掌門人暴斃之惡耗,欲前來弔祭及協助緝兇此時一見拼鬥,立即趕來。
正在圍攻董飄雪之人,立即喝道:“毒害何掌門的兇手在此!”
哇操!
這下子可熱鬧了!
董飄雪頓時被圍得水洩不通。
不過,熊熊的仇火使她毫不怯懼地迎擊!
她以詭異的招式及毒針相互配合,一時之間,尚未見敗象。
反觀那些人雖然越聚越多,可是,橋面不寬,他們又集中一起,外圍的人根本無法出手,只能擔任“預備隊”啦!他們目睹她那詭異的身法,立即有人喝道:
“她是毒諸葛的人,殺!”
“對,殺無赦!”
“功力較差的人退開。”
“對!讓荊前輩出手吧!”
倏聽橋頭方向傳來一陣慘叫聲,眾人方在大駭之際,方才以毒針突圍而來的董賢已經疾撲而至。
橋面上迅即有五十餘人上前攔截。
董賢先射出兩把毒針,再全力施展艾坤所悟出的招式,因此,在剎那間,便有二十六人倒地氣絕。
驚呼聲中,董賢已經疾掠到圍攻董飄雪之人潮。
只見他又疾射出兩把毒針喝道:“走吧!”
董飄雪會意地射出最後兩把毒針,企圖突圍而出。
哪知,人群聚集甚多,而且屍體也堆聚不少,她的這些毒針居然只射倒五人,頓時又被圍得水洩不通。她只好全力撲擊著。
董賢雖然又毀了十二人,不過,迅即被一名瘦削老者以一把拂塵纏住,他只好暫疑心神,全力迎擊。
這名老者乃是武當派俗家長老荊紹元!只見他邊攻邊沉聲道:“閣下以定風針傷人,莫非是唐門之人。”
“哼!廢話無益,看招!”
說著,立即疾攻出艾坤所悟出之絕。
“砰”的一聲,荊紹元右肩捱了一掌,踉蹌而退。
董賢欲上前追殺,卻立即被三把長劍攔住,他冷冷一哼,再度催動全身的功力施展出艾坤悟出之絕學。
“啊啊啊!”三聲,那三人迅即飛出。
董賢趁機又疾射出兩把毒針擺平八人。
他疾掠到荊紹元的身前,再攻出絕學。
“波!”的一聲,荊紹元的腦袋開花慘死於當場。
其餘之人駭然疾退。
董賢喝聲:“擋吾者死!”一把把的毒針疾射而出。
慘叫聲中,人群四散逃去。
董飄雪疾迎上前;道:“師……”
“走!”
“他……墜下去了!”
“先走再說!”
兩人迅即掠去。
她朝滾滾濁水一望,淚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不已!
瀾滄江中含有沙金,所以,自古以來造就出不少的暴發戶,如今亦有不少人在編織著淘金致富的美夢。
可是,連日大雨,上游洱海諸河涌來大量的斷枝及淤泥,因此,淘金夢暫時中斷,整條瀾滄江空無一人。
在瀾滄江的下游有一條支流,支流附近有一座村落,村名“天金”意指欲淘金必須看上天的恩賜。
天金村大約住了兩、三千人,大部份皆是出外郎前來此地淘金,所以,房屋皆是以木板釘成,簡陋得要命!
天剛亮,便有一位素衣布裙少女自遠處行來,哇操!
別看她衣著樸素,頭髮卻梳得整整齊齊,而且又以一支竹簪別妥哩!
她不但五官清秀,而且體態婀娜,若是加以打扮的話,分明是位端得上臺面的美人兒,可惜,她卻脂粉末施哩!
她端著一盆衣衫來到水邊,立即坐上小石,彎腰揮棒搓洗衣衫。
洗著,洗著,衣衫上的泡沫居然“啵!啵!”被滅了!
哇操!
她在哭,而且淚下如雨地哭個不停哩!
不久!
她邊拭淚邊用力地棒槌衣衫,心中好似很不爽。
倏聽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少女警覺地拭去淚水,低頭槌衣。
來人是一位瘦削中年人,瞧他一身布衫布褲,足穿布鞋,相貌雖然尚可,那對布著血絲的眼睛及那頭亂髮,卻破壞不少的美感。
尤其鬢髮須維生,更添邋遢,落魄氣息。
他走到少女的身邊,將手中之淘金工具朝地上一拋,道:“阿難,聽說你昨晚又惹你嬸嬸不悅,可有此事?”
少女起身低頭道:“嬸嬸又逼侄女嫁給喬虎。”
“我就知道一定是為了此事,事實上,喬家財大勢大,你若嫁給喬虎,也不必再做這種粗活,”
“叔叔,你……你怎麼也贊成此事了呢?你以前不是一直嫌他仗勢欺人,說喬家沒一個是好東西嗎?”
“我……我……唉!”
“叔叔,你昨晚又……”
“別說啦!阿難,你今年幾歲啦!”
“十九!”
“該嫁了!”
“侄女自幼失估,幸蒙叔叔拉拔長大,侄女想多盡些孝道。”
“你嫁給喬虎,就是盡了最大的孝道,你知道我……我……”
“叔叔,你又向他借錢啦?”
“我……此事別讓你嬸嬸知道,否則,家中又會雞犬不寧了!”
說著,拿起淘金工具就涉入水中。
“叔叔,別忙,這時候淘不成金啦!”
“我知道,可是!我不幹活,行嗎?”
“這……”
“阿難,叔叔求你嫁給喬虎,成不成?”
“叔叔,求你別逼侄女!”
“阿難,我昨晚又輸了一百兩銀子,連同前債及利息,我已經欠了喬虎三千餘兩銀子!”
“真……真的呀?不是才只欠一千餘兩銀子嗎?”
“利滾利,嚇死人呀!”
“這……怎麼辦?”
“喬虎說過,你一人喬家門,他就付我五千兩銀子。”
“這……叔叔!”
“阿難,你該救救叔叔呀!你知道喬家的家了個個兇如猛虎,你難道忍心瞧叔叔被他們活活地打死嗎?”
少女立即捂臉低泣。
“阿難,叔叔向你發誓,叔叔還清債務之後,馬上離開此地,規規矩矩地做小生意維生,你答應叔叔吧!”
“我……叔叔,我……”
“阿難,你為何不答應呢?喬虎真的很中意你呀!”
“他……他已有一妻五妾,他會喜新厭舊……”
“這……”
“咦?叔叔,河上似乎有一人……”
“咦?是哪一位想不開跳河尋短見呢?”
“叔叔,他不是咱村之人哩!”
“不錯,是位陌生小夥子哩!怪啦!瞧他的陌生模樣及身上刮傷多處,分明已經落水甚久,肚子卻為何沒有鼓起呢?”
“叔叔,咱們救救他,如何?”
“這……何必惹這種閒事呢?萬一他的仇家追來,咱們脫不了關係哩!”
“可是!救人一命,勝造九級浮屠呀!”
“這……”
“叔叔,你若不救,侄女來救!”
“不!不!男女授受不親,若讓喬家的人瞧見你碰了別的男人,叔叔可無法向喬虎交代,我來動手吧!”
“謝謝你!”——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