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
苗族原本以狩獵維生,經過漢民的教化之後,如今的苗人大半改行務農,生活品質也日漸有所改善。
尤其是在梅山附近的河谷,意外發現了金沙,更讓苗王的權勢與日俱增,雖然金沙的採集所得,苗王僅能分到三成,他卻已所得不菲。
其餘的七成黃金必須繳交南海水師江提督手中,後來得知消息,聽説江提督因案被斬,而後的黃金所得改由金氏錢莊點收。
至於東主換了誰?苗王就不得而知了。
葉飛參觀完苗王的金庫藏金之後,心中暗笑道:“如果他知道其餘的七成金沙,都是經由金氏錢莊轉入我的慈善事業,恐怕今天就不敢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財富了。”
苗王得意的大笑着,道:“賢婿你看,這兩百多箱都裝着滿滿的金沙,等孤王進一步擴大采收的規模之後,每年就可以從七十多箱增至一百多箱,本王便可獲得其中的三十多箱金沙,收入之豐令人咋舌,過不了幾年,本王的財富便可以説是富可敵國了。”
葉飛連忙恭喜苗王,道:“父王如今的財力已經不輸給朝廷了,雖然朝廷每年的税收不少,但是朝政支出更是可觀,所以每年結清的國庫餘額,早巳不及父王的金庫藏金,父王不必等待,如今便可宣佈富甲天下了。”
“當真?”
“確實如此。”
苗王大感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的彩虹公主見苗王這麼高興,連忙趁機道:“恭喜父王終於達成多年的心願,成為天下首富。”
“好,説得好。如果不是你冒險進入中原,為父王向江提督進言的話,咱們的所得也不會從兩成五調升為三成,父王也無法早日成為天下首富。所以,父王決定將這裏的三成黃金作為你的嫁妝,算是父王給你的獎賞。”
“真的?多謝父王。”
陪伴在一側的大王子臉色一變,道:“父王,這賞賜太多了吧?咱們的日常支出所費不貲,尤其是訓練族人練武所需的兵器,更是耗損極大,一旦財源不繼,我們將無法對抗梅山附近的山賊,那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
苗王臉色一沉,道:“你認為本王會分不清事情的輕重嗎?你妹婿的武功可與天下第一高手的刀皇相抗衡,有他協助訓練武士,還用怕那些山賊嗎?這麼一點謝金又算得了什麼?”
大王子見苗王臉色不對,心中大為恐慌,便待有所辯解……
二王子忙道:“父王不是表示要擴大采金嗎?不需多久便可補足這三成黃金的,大哥實在不需要為這麼一點錢計較,萬一傷了自己人的和氣就不好了。”
大王子一聽,覺得十分有理,便不再多説了。
苗王冷哼一聲,便失去賞金的興致,立刻轉身出了金庫。
山頂上突然傳來一連串急促的馬鳴聲。
接着跑來一名苗人焦急道:“稟報大王,山賊又來犯了。”
苗王臉色一變,道:“來了多少?”
“大約有三千人左右。”
“咦?這一次為什麼會傾巢而出?快,快準備應敵。”
苗人立刻應命而去。
苗王有點緊張的道:“賢婿的布險措施是否已完成了?”
葉飛點頭笑道:“早在兩天前就已準備就緒,只要他們敢來,保證讓他們片甲不留。”
苗王大喜道:“太好了,上官兄的黑衣軍也已經訓練完畢,正好在這一次將他們一網打盡。”
三絕神劍笑着道:“如果不是葉大人對於行軍佈陣經驗豐富的話,恐怕黑衣軍也無法抵抗這批山賊呢。”
葉飛道:“上官前輩太誇獎在下了,本官只是提出一些個人淺見,實在幫不上多大的忙,一切還是要靠他們自己的修為,才能發揮事半功倍的成效。”
“大人太客氣了。”
苗王哈哈一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實在不需這麼客氣,大家還是快點就定位,讓這批可惡的山賊看看我們的厲害。”
當他們趕到山寨大門時,正好看見一大羣山賊衝出林緣的草叢,衝在最前面的十幾個人突然莫名其妙的仆倒,並且口吐白沫,全身顫抖不停。
接着又陸陸續續的倒了一大片,凡是穿過草叢的人,大部分都出現相同的症狀,只有少數人逃過此劫,可是這些人也被寨牆上埋伏的弓箭手射死了。
“你們這些笨蛋,草叢中埋有機關,都死了這麼多人了,你們還傻傻的往裏面衝,難道想找死不成?你們不會避開它,改以兩側進攻呀,真是氣死我了。”
林中傳來一陣怒叫聲,不久,山賊便閃過草叢,改由較平坦的草坡攻來。
葉飛笑道:“他們的第二波攻擊必定會攻入山寨來,父王該準備長槍隊應敵了。”
苗王一見多日成果如此輝煌,早巳興奮異常的躍躍欲試,聽葉飛這麼説,連忙吩咐苗人準備應戰。
葉飛轉對三絕神劍道:“前輩該赴黑衣軍的埋伏處,以便阻斷山賊的退路。”
三絕神劍笑道:“沒問題,老夫一定負責將他們一網打盡。”
話還沒説完,他已經迅速的飛掠而去。
由於草坡上的攻勢暢行無阻,使得山賊大感振奮,立刻爭先恐後的衝向寨前廣場。
“哎唷……”
一連串的慘叫聲此起彼落,人叢中的山賊不斷有人突然隱沒不見。
“地上有坑洞,大家小心。”
賊羣中的警告聲傳出,立刻引發山賊的恐慌,衝鋒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
苗人便在這時候射出一排排箭雨落向擁擠的賊叢中,立刻造成敵軍大量傷亡,慘叫哀嚎聲四起,更增戰況的慘烈氣氛。
林中一聲怒嘯傳來,接着飛掠出數十名手持長刀的浪人,飛旋的刀光中,箭雨紛紛斷裂掉落。
葉飛眼中怒芒一閃,道:“原來是這些倭寇在此作孽,這一次非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不可。”
他立刻奪過一名苗人的弓箭,一連三箭便將三名浪人穿心射死。
當第三名浪人被射死時,尖鋭的箭嘯聲才呼嘯而來,顯見速度之快,已到了驚人的地步。
浪人首腦大吃一驚,百忙中忽見一點寒星電射而至,暴叱一聲,連忙揮刀斬出。
“當!”
怒箭被他一刀震偏,不但未曾停下,反而誤傷了旁邊的一名浪人。
浪人首腦連退三步,不禁變色驚叫道:“好臂力,到底是誰所射?”
葉飛見他擋住怒箭的刀法精妙,知道他是首腦人物,立刻怒嘯飛掠而至。
“該死的倭寇,什麼時候放棄海賊的身分改當山賊來了?”
“八格野勒。你們漢人個個軟弱無能,根本不配擁有這一片大好江山,只有咱們天皇子民才夠資格住在這裏,你們漢人還是乖乖束手投降吧。”
葉飛怒叱一聲,紫電連閃,破風聲震耳隆隆,森寒之氣令人喪膽。
浪人首腦頓覺壓力劇增,叱喝連連,長刀飛斬猛砍,有如蛟龍一般穿梭不定。
戰況空前慘烈,閃爍幻化的刀光劍影,捲起了陣陣猛烈旋風,飛沙走石好不嚇人。
葉飛乍遇武功怪異的東瀛武士,連忙小心應戰,身形連閃,試圖趁隙攻入刀網中。
浪人首腦面對有生以來的強敵,也是小心防守,刀網緊密的串連,絲毫不敢大意。
這時突然聽見苗寨傳來急促的鑼聲。
葉飛臉色一變,趁着飛旋轉身之便向寨門一瞥,只見數名身手高明的浪人已經掠上寨牆,正和苗人作近身肉搏戰。
儘管苗人以少搏多,而且事前的巧妙安排也發揮功效,無奈山賊人數佔盡優勢,加上浪人的刀法兇狠,漸漸被他們挽回劣勢。
他回頭一看,三絕神劍所率領的黑衣軍雖已斷絕山賊退路,但是被山賊的人牆擋在外圍,想要攻入重圍救應顯然遠水救不了近火。
情況危在旦夕。
葉飛眼中閃過一道冷酷寒芒,突然長嘯一聲,一飛沖天而起。
四周滾滾的塵沙突然一窒,夾雜在尖嘯聲中,向他集中而去。
浪人首腦見狀臉色慘變,知道這種違反大自然定律的詭異現象,必有駭人聽聞的兇險,心怯之餘,立刻掠身後退……
“轟隆!”一聲爆炸威力驚人。
隨着壓縮過的塵土被驚人的能量釋放出來,速度和威力達到令人無法想像的地步。
已退至三丈外的浪人首腦,被這一幕驚天動地的氣爆所震撼,當塵土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外進射時,他卻感到身軀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反而向爆炸中心捲去。
浪人首腦驚叫一聲,突見塵霧中電光一閃,還來不及反應,他便看見自己的下身飛濺着血花離他而去。
他驚駭的張大了嘴,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覺得眼前一黑便當場死去。
十丈之內的山賊和部分浪人也無法倖免,進射而出的沙石威力如濤,幾乎達到無堅不摧的地步,造成的死傷可謂慘絕人寰。
這一幕驚心動魄的人間地獄,立刻震撼了雙方的人馬,個個呆若木雞的停住打鬥。
他們嚇得一個個發呆,而葉飛卻沒有閒着。
仰天一聲長嘯,他飛掠至寨牆,寒芒閃爍,只見浪人一個個如中箭的烏鴉一般,紛紛墜落牆下。
“大王被殺死了。”
山賊驚叫一聲,士氣頓時一落千丈,紛紛轉身遁逃而走。
他們早被葉飛所展現的驚人武功嚇破了膽,如今得知首腦已死,更是無心戀戰,立即轉身逃命。
唯一的勁敵已死,葉飛立刻佇立寨牆,箭如雨下般,專取浪人裝束為攻擊目標,箭箭穿心,支支致命。
短暫的驚人變化,讓苗人一時無法由驚悚中醒來。
苗王見了這狀況,連忙叫罵起來。
苗人立刻興奮的乘勝追擊,只見滿天箭雨呼嘯而下,更是加速山賊的敗亡。
三絕神劍率領的黑衣軍在外圍以逸待勞,輕輕鬆鬆的打落水狗,不久之後,終於將山賊一個不剩的消滅了。
這一場戰果輝煌的大勝利,不僅是苗王多年以來的第一場勝利,也是收穫最豐的一場勝利。
所以,儘管滿山遍野的死屍,令人怵目驚心,仍無法掩蓋苗人興奮莫名的心情,一個個跳躍起來慶祝空前的勝利。
葉飛輕笑道:“父王應該乘勝追擊,趕快派人消滅匪窟。”
苗王恍然道:“不錯,本王真是得意忘形了。”
三絕神劍連忙道:“屬下願意請命率人前往剿清匪窟。”
“好,那就有勞上官兄了。”
“不敢。”
三絕神劍立刻率人往山林而去。
苗王大為興奮的坐鎮指揮善後。
彩虹公主卻拉着葉飛跑回房間。
“你跑這麼快做什麼?”
“人家拚出了一身汗,全身黏呼呼的難過死了,想快點洗個熱水澡嘛。”
“既然如此,你就去洗呀,幹嘛拉我回來?”
彩虹公主瞪了他一眼,羞紅着臉道:“人家拚得疫軟無力,想要你幫人家洗嘛。”
葉飛心中一蕩,會心笑道:“原來你想洗鴛鴦澡呀,早説嘛。”
彩虹公主嬌嗔的捶了他一下,道:“討厭,誰叫你像個木頭人一樣,看人家一身臭汗的,也不會關心人家一下。”
葉飛輕笑道:“這一點確實是為夫的疏忽,請夫人原諒。”
説着,便對她恭謹的一禮。
彩虹公主一挺胸道:“好吧,這一次就原諒你,但是下不為例。”
“多謝夫人見諒,對了,敢問夫人香浴之後,是否需要為夫進一步的‘全套’服務?”
彩虹公主臉紅如霞的低聲道:“當然要了,聽説你的其他夫人都已回家待產了,我可不想差她們太遠呢。”
葉飛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地將她一把抱入浴間,等他們進入澡桶中,兩人已經光溜溜的末着半縷。
彩虹公主的一雙玉手在葉飛背上來回的輕撫着,不久,她便動情的暱聲道:“飛哥,我愛你。”
葉飛立刻低頭吻住她的櫻唇,雙手也不停地在她身上來回輕撫着。
好半晌之後,彩虹公主嬌喘不止地移開櫻唇,粉腿大張的準備就緒。
葉飛一見大樂,立刻扶起“金箍棒”將它送入“盤絲洞”中。
“噗哧”一聲,“金箍棒”已齊根而入。
那種柔軟而温暖的快感,使得葉飛興奮的抽送着。
她也不甘示弱的加速迎合起來。
房中頓時春光無限。
半個時辰之後,彩虹公主已經嬌喘連連的汗下如雨了,那股“反抗”的力道也逐漸緩慢下來。
葉飛見了這情形,更是奮力的使勁。
她連連的呻吟着,彷彿欲罷不能。
葉飛在其他的妻子身上也聽過這種呻吟,知道是高潮的前夕所發出的一種似痛苦實是快樂的滿足呻吟聲,知道她已經快要到達極樂仙境了。
心中一陣爽快,葉飛便將她抱出浴桶放在地上,雙掌緊捏着玉乳,快速的抽送不停。
“滋……”聲中,津液不斷噴濺着。
彩虹公主在他的強勢猛攻下,只覺得三魂七魄早飛到九霄雲外,全身酥軟的哆嗦不停,欲仙欲死的快感,讓她想要逃避卻又不捨,在這種矛盾心情下,悠悠的昏迷了。
葉飛抱起她的粉腿猛攻不停,待一陣舒爽襲遍全身,便將“傳家之寶”送人她的“盤絲洞”中。
他又靜伏了一陣之後,才起身欣賞着她的美妙胴體,並且為自己的輝煌戰果而自豪不已。
忽見她的“盤絲洞”汩汩的流着精液,連忙取水為她清洗,才抱她回榻休息。
隔天一早,他便接獲天雷門生變的消息了。
這消息簡直令他無法相信,也心急如焚的想馬上返回中原。
彩虹公主卻冷靜的拉住他,道:“刀皇是天下第一高手,怎會被排名第八的西毒所擒,你不問清楚豈不重蹈覆轍,萬一連你也身陷其中,豈不是誤了大事?”
葉飛冷哼道:“這還用問嗎?他一定是下毒暗算的,否則憑他的武功,就算有三個西毒,也不是刀皇的對手。”
侍衞忙道:“正是如此。”
彩虹公主聽了更是擔心的道:“果真是這樣的話,你此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未必,對付暗箭傷人的小人,最好的方法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絕不會讓他有反擊的機會,你只管放心。”
“那……那我跟你一起去,這樣彼此有個照應豈不更好?”
“你還是跟着侍衞在一起吧,我一個人行動比較方便,人多反而不易救人。”
由於葉飛相當堅持,彩虹公主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答應。
於是,葉飛便一個人乘坐靈兒趕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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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門。
經過多日的嚴刑拷打,加上吃不飽睡不好,刀皇等人早巳骨瘦如柴,便何況每天必須忍受子午二時毒氣攻心的折磨,更是讓他們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西毒暫時以部分解藥紓緩毒性的話,他們早就毒發身亡了。
只見西毒左手撫摸着在他身上顛鸞倒鳳的女郎胴體,右手則揉弄着另一位女郎的玉乳,陰笑道:“嘿嘿,雷兄再不快點交出武功秘笈的話,小弟就要在你這兩個孫媳婦身上下種,讓你們雷家替小弟養兒子了。”
刀皇虛弱的恨聲道:“歐陽峯,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就算雷某全家死絕,也不會交出心法讓你去為非作歹的。”
“哼,你刀皇什麼時候變成滿口仁義道德的大俠了?你可別忘了自己也是滿手血腥、武林公認的老魔頭。”
“不管你怎麼説,反正要命的話,你只管拿去,如想要鯨吞大法,你只好等下輩子投胎做老夫的曾孫,或許老夫一高興就會傳給你。”
“你……你當真不説?”
“不錯。”
西毒恨得雙掌一捏,兩女立刻發出痛苦的哎叫。
他心中一動,身子一翻,便在女郎身上蠢動着,陰笑道:“哈哈,看來兩位賢侄就快要有便宜可撿,當現成的老爹了。”
雷天龍看得怒目而視,道:“歐陽峯,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禽獸,你會不得好死的。”
“怎麼?為叔這麼做不對嗎?難道你忘記自己在齊天堡的時候,也曾利用葉飛不在的機會,把他的小女人弄上了牀,結果害得她懸樑自盡,如果有報應的話,你又怎會活到現在呢?”
雷天龍聽了,只氣得全身發抖,卻無法提出任何反駁的話。
刀皇慘笑道:“報應,這就是報應。”
雷天虎抗聲道:“那我呢?我一向敬重你是長輩,你怎能對玉珍作這種亂倫之事。”
西毒低頭看了身旁淚流滿面的女郎一眼,淫笑連連的撫弄着她的玉乳,道:“你只能怪你爺爺不識時務,死到臨頭還不將心法交出,如果你再不快點説服他交出心法的話,等一下為叔就會在她身上大顯身手了。”
“你……你這個禽獸,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西毒一聲冷哼,才待反唇相譏,突然一聲悶哼,全身顫抖着發泄完了。
“喔,真爽,老夫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再演一場活春宮讓你們欣賞。”
兩女一聽,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痛哭失聲。
雷天龍兄弟也是咒罵連連。
西毒聽得大怒,立刻在他們身上連點數下,只見他們臉色大變的哀嚎着,不斷在地上翻滾。
“雷震天,你究竟交不交出心法來?再不交出的話,老夫就殺了你的孫子,讓你們雷家絕後。”
“你……你下手吧,反正交不交心法,你都會殺死我們的。”
“只要你説出心法,老夫保證留你們一條活命,最多隻是廢去你們的武功而已。”
“你以為老夫會相信你的鬼話?”
“老夫以人格保證。”
“哼,你做下如此亂倫之事,哪裏還有人格可言?何況失去了武功,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老夫寧願選擇一死。”
“可惡,你再不説的話,老夫真的下手了。”
“你動手吧,最好先殺了老夫,你就會明白老夫的決心了。”
刀皇默默無語。
西毒暗一咬牙,虛空一掌拍出,立即聽見雷天龍慘叫一聲,便已吐血而亡。
其中一名女郎悲叫着撲在雷天龍身上哀泣。
刀皇睜眼看了他們一眼,老淚婆娑的道:“龍兒慢走,爺爺等一下就來陪你。”
西毒不耐的大聲道:“老匹夫,你再不交出心法的話,老夫就將你剩下的孫子殺死,讓你雷家絕子絕孫。”
“要動手就快,少説廢話。”
“你……好,算你狠。今天就到此為止,老夫再給你一夜時間考慮,明天再不交出的話,休怪老夫手下無情。”
説完,西毒恨恨的轉身離開地牢。
地牢外面警戒的守衞紛紛向他鞠躬敬禮,不過神色間卻是畏懼多於恭敬。
西毒對他們不加理會,神情高傲的返回攬君樓。
只見兩名身材高眺的妖豔女郎立刻對他投懷送抱,樂得他哈哈大笑不已。
“如花、如玉,你們兩個浪蹄子是不是又發春了,否則衣服怎麼穿這麼少?”
如花輕拍他一下,嗲聲道:“幫主又取笑人家了。”
西毒哈哈一笑的將她抱起,接着兩人便倒在榻上擁吻着。
“嗯,幫主偏心,只會關愛如花卻冷落了妾身,人家不依。”
西毒一見如玉嬌嗔模樣十分可愛,便哈哈大笑的將她拉倒,左擁右抱,不亦樂乎。
不久,如花已經喘呼呼的跨坐他身上瘋狂扭動起來,樂得西毒哈哈大笑不已。
如玉捧着豐乳送到他面前,道:“幫主,這兩天你冷落了它,你看它是不是變小了,人家要你賠。”
西毒立刻雙手一握,只覺柔潤無比彈力十足,開心的笑道:“你説謊,本幫主倒是覺得它變大了不少,可見本幫主平日的灌溉功勞不小,你該怎麼答謝本幫主呀?”
“嗯,人家現在不是正在報答嗎?”
西毒見她撒嬌神情,樂得狂吻她的豐乳,並且將魔手探入她的芳草之間。
“嗯……幫主……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左邊……對了……再……再深一點……喔……”
房間內頓時充斥着淫聲浪語和男女交合的聲音。
突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道:“幫主不好了,地牢的人犯出事了。”
西毒一驚而起,一面迅速穿衣,一面急問道:“是不是葉飛來救人了?”
“不是。”
“混蛋,那你跑來鬼叫什麼?”
“是……地牢的人犯全都死了。”
“什麼?”
西毒大吃一驚,立刻急急忙忙的趕至地牢察看。
只見刀皇等人全都口角溢血的倒斃牢裏,從身體尚温的情形判斷,顯然是剛死不久。
西毒又失望又生氣的怒道:“有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眾人眼見他暴跳如雷,頓時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回應,深怕成了出氣筒。
西毒見狀更怒,道:“你們全都是聾子呀,本幫主的問話怎麼沒人回答?”
他愈是生氣,眾人愈是不敢開口回答,不約而同的低下頭來。
“你們全是飯桶,來人呀,把守衞全都拖出去斬了。”
八名負責巡邏地牢的守衞立即哀求不已,卻仍被強行拖了出去。
接着一連串的慘叫聲傳來。
西毒聽得怒火稍泄,突又發覺不對,因為慘叫聲依然不斷,而且迅速的由外往內傳來。
“不對,有敵人來襲。”
西毒大叫示警,還來不及準備,牢房門口已經出現葉飛的身影。
西毒暗叫不妙,他最怕的就是遇上葉飛,想不到黴運當頭,偏偏讓他碰上了死對頭,而且是在空氣不流通的地牢裏,下毒的成效將會大打折扣。
西毒只好採取拖延時間的方式,為自己爭取有利的空間,主意打定連忙陪笑道:“葉大人大駕光臨天雷門,草民有失遠迎,失禮之處還請多多包涵,這裏不是待客的地方,大人何不移駕客廳,讓草民為大人洗塵,略盡地主……哎唷,你……暗算……卑鄙……”
葉飛冷笑道:“你以為本官會傻得讓你有機會下毒嗎?對付你這種陰險小人最好的方式,便是一看到你就一招殺死你,甚至從背後下手也不過分。”
“我……好恨……”
西毒顫抖着仆倒地上,心口迅速的噴濺着血水,不久便瞪眼死去。
眾人見他死去,連忙向葉飛跪地求饒。
牢門口倖存未死的守衞忙道:“葉大人千萬別放過他們,他們都是歐陽峯的狐羣狗黨。”
眾人臉色一變,暴喝一聲,立刻拔劍衝向牢門口。
葉飛叱喝一聲,雙手連閃,點點星芒閃動,眾人衝不到五步,便慘叫着倒斃通道中。
“老幫主他們被關在哪裏?”
守衞黯然道:“老幫主他們都被歐陽峯害死了。”
“什麼?”
葉飛臉色大變的衝入牢房中,果見他們的屍體已經冰冷僵硬。
葉飛心中悲痛不已,也只能接受現實,為他們料理後事。
處理之中,天雷門徒曾經懇求他繼承幫主之位,以領導他們走向正途。
葉飛卻搖頭回絕了。
原因是他擔任官職,無法分心處理其他的事情,而且公私不分的話,他將無法維持刑部的公正立場。
他並且好言相勸道:“如今的皇上英明,勵精圖治,而且關心百姓疾苦,絕不會再有以前官商勾結的腐敗情事,黑道中人也不會再受人壓迫,實在不需結羣營黨以自保,不如解散天雷門各自返鄉成家立業,好好的安分守己過日子吧。”
眾人見他意志堅決,只好點頭答應。
不久,支援的侍衞也趕來幫忙分發解藥和資遣費,眾人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一切善後大致完畢,葉飛才道:“於副統領先護棺返京,本宮在這裏交代地方官處理善後,便會啓程趕上你們。”
於副統領連忙答應,道:“那麼大人請多保重,卑職就先走了。”
不久,數十名侍衞便護棺離開。
葉飛在書房整理刀皇遺物時,意外的找到“雷霆刀法”和“鯨吞大法”兩本秘笈,而且就藏在椅子下面的暗格中,難怪西毒會遍尋不着,如果他地下有知的話,一定會氣得吐血,因為他幾乎每天都會坐在這把太師椅上面。
葉飛暗贊刀皇心思縝密,明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在的道理。
他立即大略翻覽一遍,覺得內容雖然深奧精妙,可惜練法邪門無比,而且殺招凌厲無疇,實在有傷天和,便決定要將它藏於深山大澤,以免遺害人間。
他也曾考慮過將它們毀去,可是它們畢竟是刀皇遺留的心血結晶,而且在他的觀念裏,任何武功用之不當,都是助紂為虐的幫兇,就像武林盟的不肖之徒,常常利用九大門派的正宗武功為惡是同樣的道理。
隔天一早,他便啓程返京,並且將兩本秘笈藏於深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