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灑旗風;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縷台煙雨中。”
和風徐徐,是個喝酒的好天氣,丐幫老幫主喬弘蹲坐在竹凳上,邊眯着眼吟唱,邊灌着黃湯。
鐵騎幫地字堂首席香主春花人美心巧,一番“高帽子大贈送”,樂得喬弘答應要讓她去會會心上人蕭石竹。
她簡直欣喜欲狂,可是,目睹喬弘猛灌黃湯的模樣,為了讓他盡興,她只好陪笑替他斟酒了。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之後,突見喬弘雙眼射出一對寒光,示意春花噤聲之後,立即掠向窗後。
春花一見他喝了這麼多的酒,居然還能聽出自己沒有聽到的聲響,駭凜之下,她立即也掠後窗旁。
只見六位恬恬帶着魁梧黑衣大漢及三位髏態豐腴,相貌妖冶的紅衣少女正悄悄的掩向“太乙陣”,春花立即暗喜不已!
那九人皆是苗疆高手,那位右嘴角有一顆美人痣的紅衣少女正是地字堂新任香主,也就是最令香花嫉妒的紅娃。
另外兩名少女分別名叫白娃及銀娃,乃是紅娃之堂妹,別看她們未滿雙十年華,一身武功卻足列中原高手之林。
春花一見恬恬並不在場,心知她必巳藉故溜去找自己,暗喜之餘,立即打算藉着喬弘之手將那九人除去。
喬弘嘴含冷笑,低聲道:“丫頭,你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不過,看他們的服裝,好似鐵騎幫之人!”
“哇操!很好!你看我如何‘招待’他們吧!”
説完,右手一招,將酒壺吸入掌中,邊喝邊哼着歌兒。
只見紅娃默立半晌之後,朝那六名大漢低聲吩咐一陣子,那六名大漢立即分從六個不同方位掠入陣中。
突見他們六人不約而同的面現駭容,不但雙掌狂劈,而且不住的在原地附近來回團團轉,好似在與人拼命哩!
紅娃瞧得神色一變,立即蹲在地上,邊畫格子邊思考着。
白娃及銀娃立即也低頭思考着。
那六名大漢在一陣子胡衝亂闖之下,不但逐漸的移入陣心,而且竟有雨名大漢形同陌路的互相廝拼着。
春花佯作不解的低聲問道:“前輩,那二人發瘋啦?”
“哇操!他倆沒有發瘋,不過,他們遇見鬼了!你瞧,另外四個人不是又逐漸的‘對對碰’了嗎?”
説完,笑呵呵的蓮喝三口酒。
春花一見另外那四人果然在另外兩側捉對廝拼起末,暗喜之餘,立即低聲讚道:“前輩,你真是料事如神哩!”
“呵呵!不是老化子料事如神,是那個陣式詭異駭鬼神,哇操!那涸‘幼滷仔’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春花一見一道小黃影似流星般離開紅娃身上之後,迅速的抵達陣心,她立即低叫道:“蠱!一定是苗疆之蠱!”
“砰!”一聲,喬弘駭得將手中酒壺掉落在地上。
春花焦急的道:“前輩,怎麼辦?”
喬弘搖頭道:“老化子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蠱!”
“啊!她們好似要闖入陣中了哩!”
喬弘一見另外兩名少女藉着陣中那隻飛蠱的氣機感應,先後各放出一隻小黃影,嚇得立即連連後退。
原來,他曾在苗疆被血婆婆以蠱母整得幾乎脱層皮,此時,一見居然有三隻飛蠱,駭得魂兒已飛逝一大半了。
春花一見白娃及銀娃各將那兩隻蠱安放在陣沿及中央,心知她們一定要藉着飛蠱的氣機感應入陣,不由大急!
“前輩,你可否阻止她們?”
“這…………失禮!”
“前輩,你可否賜知入陣之法?”
“這…………一時也説不清楚呀!萬一你遇上她們,豈不是惹麻煩上身?”
“這…………萬一她們要陷害他呢?”
“哇操!來不及了,她們已經進去了!哇操!好狠!居然一見面就下蠱,這個俊小子這下子非‘嗝屁’不可了!”
mpanel(1);
春花一見那道小黃影已射人蕭石竹的頸後,尖叫一聲之後,立即暈倒,急忙上前扶住她,並經掐她的人中。
春花長嘆一聲,掙起身子,立即掠上窗後。
只見白娃及銀娃已經脱得光溜溜的,正在蕭石竹的左右兩側拋媚眼,抖胸、扭腰、擺臀,做出百般挑逗姿態。
原本盤坐調息的蕭石竹,卻已站在紅娃身前五尺外,那對眼睛緊盯着紅娃,對白娃及銀娃的挑逗卻置若未聞。
紅娃盤坐在地拼命施展功力,企圖催動那隻已經纏上蕭石竹的飛蠱,那知它卻一直靜伏不動。
對於這種前所未有的罕例,紅娃在大駭之下,立即將功力提至極限。
那知,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那隻飛蠱仍然靜伏不動,她在大量損耗功力之下,已是全身汗下如雨了。
她那知那隻飛蠱一沾到蕭石竹的身子,立即被‘雪參王’及‘墨鱗鐵甲蛇’元丹的氣息,懾得不敢經敵妄動!
白娃及銀娃名列苗疆十大美女,想不到使出渾身解數,百般挑逗了老半天,僅獲蕭石竹瞄了數眼,根本沒有引起他的興趣。
她們那知蕭石竹正在奇怪她們怎能走進這個怪地方,而且也在奇怪自己根本不認識她們?她們怎麼會來找自己呢?
尤其他看見紅娃滿身大汗,在納悶之餘,更是緊盯不放!
白娃一見紅娃已是臉色蒼白,情急之下,立即格格一笑,同時自動投懷送抱撲入蕭石竹的懷中了。
蕭石竹乍聽那熟悉的浪笑聲音,正在暗怔之際,只覺右腰一麻,立即被白娃及銀娃扶躺在地上了。
二女分工合作,兩三下就將他剝得清潔溜溜了!
白娃格格一笑,道:“銀妹,可否讓我先來?”
“好啦!好啦!不過,可別讓我等太久喔!”
“謝啦!我只要稍剎癢,立即讓給你!”
説完,檀口掀動開始在‘禁區’施展‘妙技’!
半晌之後,只見她神采飛揚的開始‘躍馬中原’了。
銀娃瞧得‘難過’萬分,焦躁不安的走動着。
紅娃一見蕭石竹已被擒服,心中一寬,走到蕭石竹的身邊收回那隻將近硬化的飛蠱,疲累不堪的躺在一旁休息。
春花見狀,心中一寬,立即默默的坐在桌旁。
喬弘以為她仍在難過,立即歉然道:“丫頭,老化子欠你一件事,日後………
…”
“不!前輩,請你別如此説,晚輩天生命苦,好不容易找到他,卻無法幫助他,實在…………實在…………”
説着,突然捂臉疾掠出廳!
她是趁機要找恬恬,喬弘卻焦急的閃身攔住她,道:“丫頭,你!你可別去尋短見,拜託啦!”
春花咽聲道:“前輩,你放心!晚輩不會如此糊塗的!請您老人家讓晚輩自己靜一靜,好嗎?”
“唉!老化子還能混下去嗎?”
説完,垂頭喪氣的走到桌旁喝悶酒了。
春花暗暗冷笑一聲,立即匆匆的離去。
且説銀娃一見白娃的衝刺速度略為一緩,立即催道:“白姐,夠了吧?”
白娃方才因為觸到一條‘爽筋’,所以衝刺的速度才會略為一緩,此時一見銀娃已在催促,她不由一陣猶豫!
如果要‘讓位’,多可惜!
如果不‘讓位’,那就太不夠‘意思’了!
銀娃白了她一眼,又催道:“白姐,你忘了你的諾言啦?”
白娃一面瘋狂的衝刺,一面企盼的道:“銀妹,可否再稍候一下?蠢正在‘肉緊’!唉!實在‘真要命’哩!”
“不行啦!你瞧人家才‘要命’哩!”
白娃一見銀娃所蹲之處已濕了尺餘方圓,立即一口氣旋轉十來下之後,方始依依不捨的站了起來。
銀娃貪婪的立即占上寶座,瘋狂的廝殺起來。
此時,蕭石竹被制的穴道已被他郡充沛的真氣自支衝開,只見他好似在‘揉麪粉’般不停的揉搓那座‘玉女峯’。
一張門票,雙重享受,銀娃‘樂透了’。
海浪聲,浪笑聲,聲聲扣人心絃。
白娃嘗過那種‘美味’,不由難過得‘自行解決’!
紅娃剛休息不久,立即被吵醒,她一見二女的瘋狂情景,一顆心兒不但‘砰砰’跳個不停,雙眼更是瞧得一瞬也不瞬?
不到盞茶時間,立即聽見白娃催道:“銀妹,你該休息了吧?”
銀娃衝刺更疾,搖搖頭道:“我不累!”
“可是,瞧你一頭的汗水,怎會不累呢?”
銀娃故意的施展出搖、扭、旋、套…………各種‘花招’,同時高聲道:“白姐,你瞧,我怎有一絲疲累的模樣呢?”
“這…………你可否快一點呢?”
“好!我會盡量的!”
説完,果真拼命前進了!
白娃吃虧在沒有取得銀娃承諾要中途下車,一見她果真全力衝刺,醉是,她只好咬緊牙根硬熬了!
等呀!等的!不知不覺中已過了一個時辰,白娃一見銀娃已經開始在‘交貨’了,立即磨拳擦掌準備上陣了!
卻見紅娃已經開始脱衣解帶,她差點掉下淚來。
不到盞茶時間,銀娃終於心滿意足的‘交貨’了!
她剛躺在一旁,白娃一見紅娃已走了過去,立即叫道。“紅…………不!香主…………是不是可以讓屬下先上去一趟?”
紅娃回頭問道:“白娃,你在説什麼?”
説完,冷冷的盯着她。
白娃自幼與紅娃一起長大,豈有不知她的心意,因此,立即低頭不語。
那知,她正在失望之際,蕭石竹已躍起身子,一個‘端槍快跑前進’,立即‘隔江尤唱後庭花’了。
驚喜之下,白娃幾乎掉下淚來。
她不敢望向經娃,以免她提出‘陣前撤將’的要求。
紅娃一見蕭石竹居然自動找上白娃,她不但覺得臉上無光,而且暗含怒意,立即決心待會要將他‘吃得死脱’。
於是,她暗咬牙根,閉目坐在一旁。
那知,白娃在蕭石竹那充沛的體力衝激之下,又沒有物體可以支撐身子,立即踉蹌的向前行去。
蕭石竹亦步亦趨,緊追不捨!
兩人立即開始‘周遊列國’了。
紅娃及銀娃立即被驅趕的到虛迴避。
足足的過了一個時辰,在紅娃不斷的擔心蕭石竹會隨時‘交貨’或‘罷工’之中,白娃開始‘唱歌’了。
紅娃又驚又喜,全身不由輕顫不已!
好不容易又等了盞茶時間之後,白娃終於軟綿綿的趴在地上了,那高八度的‘歌聲’已變成遊絲般低沉了。
紅娃欣喜的立即仰躺在地。
倏見切石竹掠到她的身邊,一把抓起她,不由分説的令她擺出‘隔岸取火’架式,然後再度揮戈衝刺!
那種粗暴的作風,火辣辣的攻擊,立即令這位心機、武功、牀技皆超人一等的紅娃大喊過癮了!
她擔心蕭石竹會隨時‘交貨’,因此,瘋狂的反擊着。
她決心要將他‘吃得死脱’,因此,絕技盡出!
銀娃及白娃立即在旁吆喝加油不已!
蕭石竹首鎰遇見如此熟鬧的場面,一顆心兒立即興奮不已,於是,一邊“哈…
………哈………”大笑,一邊揮戈疾刺!
方才,他已經過了一番調息,此時,精神一興奮,力道立即源源不絕輸出,不到半個時辰,紅娃已經招架不住了!
白娃立即低聲道:“銀妹,這傢伙可真邪門哩!”
“是呀!我從來沒有如此的美哩!”
“格格!我也一樣哩!想不到世上會有如此驍勇之漢子!”
“是呀!我在苗疆之時,一直聽人説中原的男人只會花招,根本不似咱們苗疆的男人那樣驍勇持久!”
“格格!咱們真是不虛此行哩!”
兩人一邊休息,一邊觀戰,同時評頭論足一番!
又不到半個時辰,原本耗損不少功力的紅娃已經趴在地上了,那急促的呼吸及汩汩的汗水,可見,她的“災情”有多麼的嚴重。
蕭石竹竟列憐花惜玉之心,繼續衝刺不已!
原本“雌”心勃勃要將蕭石竹“吃得死脱”之紅娃,破天荒的嚐到被宰得頭暈目眩,渾身乏力的滋味啦!
於是,她不停的呻吟了!
白娃及銀娃被蕭石竹的驍勇,駭得面面相覷不已!
終於,紅娃在擠出最後的力氣尖叫一聲之後,立即似一團軟泥般被蕭石竹摟起來不停的屠宰着。
銀娃立即低聲道:“白姐,你上去接下香主吧!”
“不!我已泄得渾身乏力了,你已經休息甚久了,你上去吧!”
“我…………這…………”
“格格!你方才不是死佔不放嗎?現在機會來了,請呀!”
“我…………我…………”
就在兩人互相推諉之際,紅娃突然再度尖叫一聲,全身立即不停的抽搐着,這正是“元陰”即將崩潰的現象。
銀娃暗一咬牙,立即抬掌欲劈向蕭石竹的腰眼。
白娃一把扣住銀娃的右腕,沉聲道:“銀娃,人想幹什麼?”
“我必須制住他!”
“哼!他已通體發汗,再也無法支撐多久了,為了吸取他那充沛的功力,銀娃,你別怪我太過份了!”
説完,一掌拍中銀娃的“麻穴”,然後撲向他。
蕭石竹好似“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將紅娃推開之後,摟住白娃,立即再度揮戈不停的衝刺着。
白娃支撐半個時辰之後,立即發現自己估計錯了,偏偏她的雙肩已被蕭石竹扣得緊緊的,元法輕易動彈了。
隨着陣陣量眩的襲擊,她只好開口求饒了!
她越叫,蕭石竹卻越有勁,殺得更激烈了!
不到盞茶時間,她再度“交貨”了!
她方才“交貨”之時,在“美爽爽”之下,不停的哼着歌兒,此次“交貨”卻一邊哭泣一邊掉淚了!
因為,她知道自己即將面臨“脱陰而亡”的噩運了!
自作孽,不可活,活該!
盞茶時間之後,她在尖叫一聲之後,悠悠的暈迷了!
又袒了盞茶時間,她吐出最後一聲,立即一命歸陰了!
蕭石竹在一陣哆嗦之後,方始軟綿綿的趴地“交貨”了!
銀娃幸逃一劫,慶幸之餘,立即暗自決心今後再也不敢惹蕭石竹,甚至連任何一個男人也不敢輕易沾碰了!
這一戰,足足的過了三個多時辰,天色已暮,去而復返的春花一見喬弘肅立在陣外,立即輕咳一聲走了過去。
“丫頭,你回來啦?”
“是的!啊!怎麼變成這樣子呢?”
“這小於實在有夠恐怖!丫頭,你要不要進去見見他?”
“這…………好吧!”
“你不怕他突然又…………”
説至此,輕咳一聲,尷尬的説不下去了。
春花紅着臉蚊聲道:“不怕!”
“好吧!老化子就送你進去,萬一情況不對,你可別忘了快點叫一聲!”
“多謝前輩的指點!”
喬弘點點頭,立即牽着她步入陣中。
春花乍入陣中,瞄了正在調息的蕭石竹一眼,一見銀娃驚喜萬分的張口欲呼,立即朝她遙劈一掌!
“砰!”一聲,銀娃張口噴出一道血箭,立即斃命。
春花一不作二不休,一口氣分別點了紅娃及白娃的“死穴”之後,方始低聲道:“請恕晚輩太放肆!”
“哇操!殺得好,似這種敗類,殺死一個,人間可以清靜一些,你在此等一下,老化子去砍掉那六個大漢。”
説完,立即一閃而逝!
春花暗暗鬆了—口氣,走到簫石竹的身邊低聲喚句:“好人!”
倏見簫石竹雙眼一睜上立即叫道:“號…………人…………哈…………”
兩人立即緊緊的摟在一起。
春花不停的撫摸着他的身子,頻頻低呼“好人”不已,不過,她為了避免“挨掌”,一直不敢去吻他?
蕭石竹“哈…………哈…………”一笑,立即又開始“搓揉麪粉”了。不到半個盞茶時間,春花已被逗得春心蕩漾了,不過,她總算有自知之明,慌忙掙扎站了起來。
蕭石竹正欲糾纏,春花已拿奢衣衫,嗲聲道句:“好人,別鬧闌!”立即替他穿着起來。
隱在一旁的喬弘瞧得暗暗搖頭道:“哇操!這小子真是豔福不淺!老化子怎麼沒有遇見這種好事呢?”
他一見她們已經穿着整齊了,立即閃入陣中。
蕭石竹立即以森冷的眼光緊緊盯着他。
“哇操!丫頭,快點美言幾句!拜託!”
春花含笑點點頭,立即脆聲道:“好人,他是大好人!”
“大…………號…………人…………你…………好…………”
説完,雙臂一張,立即笑嘻嘻的朝喬弘走了過去。
喬弘見狀,心中雖然有點緊張,卻只好硬着頭皮也將雙臂一張,道句“你好!”
然後緩緩的走了過去。
“拍!”一聲,簫石竹已緊緊的摟住喬弘。
喬弘乍遇這種新鮮禮儀,正在暗叫吃不消之際,突覺右頰一癢,只見蕭石竹居然伸舌舔舐他的右頰,駭得他不由怪叫一聲。
雙臂一掙,立即暴退出丈餘,右掌不停的搓着被舔之處,那張臉兒已經脹紅得似豬肝般。
簫石竹由於剛“交完貨”,身子很爽,加上又遇見春花,心情特別的愉快,所以才會以狼羣的“最敬禮”招待喬弘。
此時,見到喬弘的尷尬模樣,他不由一怔!
春花卻忍不住捂嘴輕笑不已!
好半晌之後,喬弘苦笑道“丫頭,把屍體帶走吧!”
説完,逕自挾起一具屍體、然後望着他們。
春花剛挾起白娃的屍體,蕭石竹立即挾起紅娃的屍體。
喬弘牽着春花,道句“別走散了!”立即朝陣外行去。
春花立即牽着蕭石竹,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
半個盞茶時間之後,三人不但已經走出陣外,更將那九具屍體埋妥,只聽喬弘含笑道:“丫頭,久別重逢,你們聊聊吧!”
“前輩,你是否用過晚膳了?”
“呵呵!老化子不餓!”説完,逕自飄然離去。
春花朝簫石竹的腹部一指,道:“餓嗎?”﹂“沒…………有…………”
“格格!騙人!走!我做幾道好菜給你吃!”
兩人走入廚房之後,舂花自櫃中取出兩塊大蹄膀,準備放入鍋中熱一熱之後,再替簫石竹補一補。
那知,蕭石竹一把抓過一塊大蹄膀,立即大咬特咬!
“格格!貪吃鬼!”
蕭石竹正咬得津津有味,突見灶下的火苗,神色一變之後,立即低嗥一聲,閃電般掠到了後院之中。
春花莫名其妙,立即掠出去問道:“好人,你怎麼啦!”
簫石竹臉色蒼白的指着灶下之火苗,顫聲道:“火…………火…………”
“好人,你怕火嗎?”
“怕…………怕…………”
春花立即汲水衝熄火苗,將鍋中那塊大蹄膀交給簫石竹之後,低聲道:“好人,咱們入廳去休息吧!”
翌日一大早,喬弘立即下山大采購,準備好好的招待這位“大食客”。春花趁機牽着蕭石竹離開“酒廬”準備去找恬恬,兩人剛走到半途,立即發現恬恬自右側林中掠出。春花含笑問道:“好人,記得她嗎?”“恬…………恬…………
號…………人…………”
掠到近前的恬恬聞言,欣喜的身子輕顫,那對媚目立即浮現淚光。
春花含笑低聲道:“恬恬,紅娃她們九人已經完蛋了,你的口風可要緊一點!”
説完,附在她的耳邊細語一陣子。
恬恬頻頻點頭,只聽她道句:“屬下在老地方等你!”立即匆匆的離去。
“號…………人…………去…………那…………邊…………”
春花牽着他邊走邊道:“買肉給你吃!”
“號…………很…………號…………”
“走!回去洗澡!”
説完,右臂勾着他左腰依偎在他的身邊。
簫石竹“哈…………哈…………”一笑,雙手抱起她立即疾射而去。
半晌之後,蕭石竹巳光溜溜的泡在“酒廬”後院那個水池了。
那個水池下鋪細石,右側有條小洞專供接引山上之清泉,左側另有一個小孔專供排泄逾越八成滿的池水。
春花趁他在戲水之際,匆匆的走入廚房準備午膳。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突聽大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道:“喬前輩,請問喬前輩在不在?”
春花神色一變,匆匆的熄了灶下之火,立即掠上後院。
只見簫石竹巳經躍出水池,春花匆匆的替他擦乾身子,一邊替他着衣一邊低聲道:“好人,可要小心些!”
簫石竹卻應道:“白…………衣…………女…………人…………號…………人…………”
“喔!你認識她嗎?”
簫石竹點點頭,立即張口長嗥一聲。
想不到他會突然出聲,匆匆的替他穿妥衣衫之後,立即暗暗提聚功力,同時跟着他的身後朝前院行去。
只聽前院傳來一聲驚呼:“孩子,是你嗎?”春花不由一怔!
不久,雙方已在廳前會合,春花一見到來人居然是鐵騎幫的頭疼人物“六仗神女”梅瑤萼及一位師太,她不由身子一震。
偷愉一瞧身邊的蕭石竹不但倏然止步,而且怔怔的盯着梅瑤萼,她在驚訝之下,一時也不知如何應對?
梅瑤萼那日入林調息一個多時辰,俟元氣稍復之後,立即易容成一位書生準備返回師門,將母子重逢之事稟告大漠師太。她日以繼夜以快騎趕回師門之後,一見大漠師太未出遠門,立即將這件喜訊告訴她,並請她協助追尋愛子。
大漠師太欣喜的連宣佛號,一見愛徒元氣損傷不少,立即強迫她調養恢復元氣之後,方始與她聯袂下山。
大漠師太原本要請丐幫弟子協助尋找蕭石竹,偏偏接獲丐幫已封幫之消息,大漠師太略一思忖,立即趕向“酒廬”。
那知上天垂憐,居然會讓梅瑤萼母子在此相會,梅瑤萼乍遇簫石竹,驚喜之下,立即整個的怔住了!
淚水不知不覺的浮上她那對鳳眼了!
大漠師太一直神光炯炯的打量着這位外表斯文,英俊超塵,瞧不出絲毫諳武模樣,卻功高駭世驚俗的蕭石竹。
突聽梅瑤萼喚聲:“孩子!”立即撲向蕭石竹。
母子天性,簫石竹立即也張臂迎了上去。
兩人立即緊緊的摟在一起。
將近二十年的辛苦尋訪,不但備受風吹雨打,更倍嘗希望,失望打擊的梅瑤萼清不自禁在放聲大哭了!
蕭石竹也不停的低嗥不已!
春花想不到這位功力絕高,冷寒似冰的“六丁神女”竟會如此的傷心及激動,再加上看見蕭石竹的低嗥,她不由自主的陪着掉淚了。
大漠師太只覺一陣辛酸,立即默默的走到一旁。
盞茶時間之後,突聽一陣“呵呵”大笑,接着傳來喬弘的蒼勁聲音道:“小尼姑,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啦?”
聲音未歇,喬弘已提着兩個大包袱掠進大門了。
春花拭去淚水,掠上前去打算要接過那兩個大包袱。
“呵呵!挺重的哩!老化子自己提吧!你把客人請入廳中吧!小尼姑,真失禮,咱們待會兒再聊吧!”
説完,徑自疾掠入廳。
春花立即含笑道:“師太,梅女俠,請入廳吧!”
梅瑤萼神色倏然一冷,立即沉聲道:“花香主,久違啦!”
説話之中,右腕一抬準備取劍了。
春花神色一變,立即提掌護胸。
蕭石竹左張右望,一陣茫然。
大漠師太慈聲道:“萼兒,你認識她嗎?”
“是的!她正是鐵騎幫地字堂四大香主之一,徒兒前年曾在浴陽見過她,卻被她逃逸,今日是她自投羅網,怪不得徒兒心狠手辣了!”
春花忙道:“梅女俠,請你聽我解釋…………”
“住口。你休想狡辯!準備動手吧!”
倏聽“呵呵!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劍拔弩張的?”
春花立即低頭不語。
梅瑤萼立即拱手道:“前輩,您可知此女的來歷?”
“她是河南石家莊的人,姓石,名叫純華,有何不妥嗎?”
“前輩!你受騙了!她正是鐵騎幫地字堂花香主!”
“啊!會有此事!”
“咚!”一聲,春花立即跪伏在地,道:“前輩,請你原諒晚輩有苦衷!”
“哇操!苦衷,人怎麼不説是‘哭鍾’呢?老化子在江湖混了七八十年,想不到居然會遭你矇騙!高明!怪不得鐵騎幫會那麼磨強!”
説完,立即連連狂笑不已!
那笑聲充滿憤怒及自嘲,會人聞之汗毛悚立!
春花急忙連連叩頭哀求道:“前輩,晚輩為了要接近蕭公子,不得已之下才設詞瞞您,絕對沒有其他的惡意。”
“好!老化子相信你沒有其他的惡意,不過,你真的是那位以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卻又放浪成性的花香主嗎?”
“是!是的!”
“哈哈哈!你自己説你該不該死?”
“這…………,曉輩知錯了,求前輩恩賜晚輩一條改過自新之路!”
“哈哈哈!真是説的比唱的還要好聽!花香主,你以前在殺人之時,有沒有給對方一條改過自新之路呀?”
“這……”
“哈哈哈!花香主,你就自己選擇何種死法吧!”
“這……這……前輩此言當真?”
“不錯!任你選擇!”
“好!多謝前輩的成全,晚輩寧願死在他的手中!”
説完,緩緩的起身行向蕭石竹。
她深深的瞧了蕭石竹一眼,長吧一聲之後,立即閉目盤坐在他的身前。
蕭石竹被他們説得關昏昏腦沌沌,此時一見春花盤坐在自己的身前,他喚聲:
“好…………人…………”之後,立即也盤坐在她的面前。
梅瑤萼三人不由一怔!
春花見狀,心中暗喜,卻故意睜眼道:“蕭公子,小妹罪大惡極,早已該死,請你念在咱們相識一場,一掌把小妹了結吧!”
她心知蕭石竹一定聽不大懂自己所説的暈篇“大論文”,因此,在説完之後,立即閉上雙眼準備“慷慨赴義”。
果見蕭石竹思索好一陣子之後,一見她閉上雙眼,他立即也閉上雙眼。
“哇操!蕭公子,你快點下手呀?”
蕭石竹置若未聞,毫無半點反應。
梅瑤萼急忙慈聲道:“孩子,你可別存婦人之仁,早點殺了她吧!”
蕭石竹睜眼瞧了她一眼,立即又閉上雙些眼。
梅瑤萼急道:“孩子,你怎麼不勤手呢?她是個大壞人呀!”
“不…………是……壞…………人…………是…………好…………人…………”
“不對!她是鐵騎幫的香主,鐵騎幫為害江湖,她是香主,一定做了不少的壞事,她怎麼可能是好人呢?”
“對…………好…………人…………”
“孩子,你…………你…………”
喬弘瞧得莫名其妙,立即問道:“梅女俠,你怎麼喚他為孩子呢?”
“我…………”
大漠師太立即肅容道:“前輩,此子正是萼兒尋找將近二十年的孩子。”
“哇操!真的嗎?老化子聽説梅女恢之子不是已經慘遭那羣灰狼撕食了矚?哇操!原來如此!呵呵…………”
喬弘這一長笑,立即使大漠師太師徒一怔!
片刻之後,喬弘止住笑,將蕭石竹當初繫着“墨鱗綴甲蛇”蛇皮闖到此處以後的經過説了一遍。
這一説,足足的説了一個多時辰,令梅瑤萼聽得哭成一個淚人兒。
春花恍然大悟的忖道:“原來如此!怪不得豔堂主會找不到蛇皮,原來是被這個小冤家悄悄的弄走了!”
“哇操!老化子一説得起勁,居然讓你們罰站,真該死!請進吧!”
梅瑤萼拭去淚水,道:“看來他不但沒有被那羣灰狼撕食,而且又奇蹟般的被它們撫養長大!”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蕭石竹乍聞佛號,立即也脱口唸句“阿……彌……陀……佛……”然後啓口口徐徐的施展出天德大師所授之“梵唄大法”了。
大漠師太神色一變:立即肅容聆聽!
半個盞茶時間之後,只見她雙掌合什,緩緩的趺坐在地了。
梅瑤萼只覺心中的殺機全生,神色一變,立即也趺坐在地。
喬弘卻仰首望着遠處,自忖道:“唉!老化子已活了一大把年紀,怎麼還跟乳臭未乾的張家小夥子計較呢?”
春花思潮翻湧,昔日回憶一一浮現心頭。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蕭石竹緩緩的停止吟唱,雙目一閉,心平氣和的悠悠進入龍虎交濟境界了。
春花過了好半晌,方始羞愧的拭去眼角的淚水,睜目一瞧見大漠師太正炯炯的瞧着自己,她立即低下頭。
耳邊倏聽大漠師太慈聲傳音道:“你走吧!”
春花深感意外的立即望着她。
大漠師太含笑朝她點了點頭,立即緩緩的站起身子。
春花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立即站起身子。
梅瑤萼沉聲道“今後為善為惡,任你自擇,請吧!”
春花恭恭敬敬的朝她及喬弘一揖之後,沉聲道句:“晚輩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立即疾掠而去。
喬弘瞄了她的背影好半晌之後,方始説道:“二位請進吧!”
大漠師太頷頷首,立即與梅瑤萼步入廳中坐了下來。
喬弘含笑道:“梅女俠,—老化子恭喜你啦!”
“多謝前輩!請問前輩是在何處發現小犬的?”
喬弘立即“避重就輕”的將神簫丐遇見蕭石竹的經過説了一遍。
“唉!小犬缺人調教居然會淪為殺人的工具,日後不知該如何善後哩!”
“哇操!你別擔心!據老化於所知,被令郎所殺之人大多數是自取其咎的!”
“唉!小犬殺劫太深前輩可否指點化劫之法?”
“哇操!老化於豈懂這些,還是去找和尚(天德大師)吧!”
“前輩,你可知道鐵騎幫已經遍繳各大門派,逼各大門派於一月之內交出小犬、符氏姐妹及血婆婆!”
“什麼?真有此事?”
“是的,實不相瞞,血婆婆已毀於晚輩之手了!”
“哇操!太棒啦!殺得好!這個老虔婆終於遭到惡報了!哇操!符氏姐妹也死了,符二那個傢伙此番可真倒楣透頂哩!”
“晚輩擔心鐵騎幫屆時會掀起腥風血雨的!”
“哇操!光憑鐵騎幫豈能成氣候!若依老化子的主張,只要各大門派聯手,每人只要吐一口痰,就可以把他們俺死了!”
“前輩可別忽視該幫,尤其他們的合圍之術及暗器更令人防不勝防哩!”
“這…………這也是實情!哇操!傷腦筋!”
大漠師太突然接道:“萼兒,為師的倒有一計,不過,你可能不會同意此事?”
“師父,請吩咐!”
“萼兒,為師的打算以竹兒為餌,你捨得嗎?”
“這…………徒兒捨得,這正是他將功贖罪的機會,不過,他全無江湖經驗,恐怕會弄巧成拙,反而遭到什麼意外哩!”
“呵呵!梅女俠,你別忘了令郎已經闖了好一段日子啦!”
“可是,那時鐵騎幫尚未決定大舉干戈哩!”
“哇操!有理!這樣吧!把他交給老化子,如何?”
“這…………會不會太麻煩前輩呢?”
“呵呵!俗語説:”王八瞧綠豆,對上眼啦!‘老化子對令郎的印象越來越佳,你就給老化子一個表現的機會吧!“
“多謝前輩的玉成,晚輩打算趁着鐵騎幫即將大舉干戈之際,去面對那位魔鬼殺手奪命一郎,這就告辭!”
“哇操!何必如此心急呢?你們母子初次相逢,何不多團聚一陣子呢?”
“不!來日方長!何況,他現在尚是迷迷糊糊的哩!”
“好吧!不出一個月,老化子將再履武林、咱們後會有期吧!”
午後時分,蕭石竹調息得全身舒適萬分,正打算繼續再“玩”下去,突然聞到一股烤肉的香味,他立即緊急剎車。
萬事莫如吃飯急,民以食為天,怎可不吃飯呢?
蕭石竹睜目轉頭一見喬弘正在右側涼亭外烤山豬,他乍見那堆大火,立即嚇得低嗥一聲躲入院中。
喬弘將他的反應完全瞧在眼中,立即忖道:“哇操!狼性怕火,這小子一定出身於狼羣,老化子倒需要幫他去除這個心理障礙哩!”
於是,他立即以尖刀挑起一塊肉邊烤邊吃着。
左手抓起酒壺,怡然自得的自飲自酌着。
豬油滴在柴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伴着那香噴噴的可口烤肉及白乾老酒,喬弘心情一爽,立即吟唱道:“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吟唱之中,前塵往事一一浮現心頭,他忽而昂首哈哈長笑,忽而低關噓嘆,就好似忽冷忽熱的天氣般變化不定!
不知不覺之中,天色已近暮,喬弘仍沉醉於往事,不停的搖關晃腦着。
蕭石竹被那肉香引誘了二、三個時辰,腹中咕嚕連響大鬧革命,可是,那些火焰卻駭得他只好猛吞口水了。
人的忍耐總是有限度的,飢火熊熊燃燒之下,他緩緩的走出去了。
走呀!走的,他越來越靠近那堆柴火了!
越來越高的炙熱,使他的腳步越來越緩了。
可是,他一見喬弘坐得那麼近,卻沒有什麼不對勁,加上飢火的催逼,他硬着頭皮再度朝火堆行去了。
喬弘見狀,心中暗喜,挑起一塊豬肉,抖手一擲,它立即飛向蕭石竹,只見他探掌一抓一放,那塊肉立即被塞入口中。
下巴動了幾下,立即咽入腹中。
喬弘呵呵一笑,將小刀朝豬身一戮,立即走回廳中。
蕭石竹吃了那塊豬肉,只覺飢火更熾,情不自禁的走到火堆旁握住刀柄,挑起一塊豬肉,立即退出五丈餘。
匆勿的吃完那塊肉,他立即又小心的上前挑起豬肉。
如此來回二十餘次之後,他越吃越可口,膽子也越來越壯了!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經敢站在火旁,大大方方的吃豬肉了。
喬弘一直站在廳中觀察他的情景,瞧至此之後,他欣喜的暗暗頷首道:“哇操!
總算替他除去這個心理障礙了!”
他立即坐在椅上默默的思忖下一個步驟。
蕭石竹吃得肚子圓鼓鼓的之後,方始躺在涼亭竹椅上,雙眼一眯,不到片刻的工夫,便已呼呼大睡了!
過了好半晌之後,只見喬弘提着一桶水,淋熄火苗之後,方始回房休息。
翌日一大早,喬弘帶着蕭石竹到深林中去打獵了。
兩人入林不久,倏聽一聲虎嘯,喬弘剛暗聚功力之際,倏見蕭石竹已歷嗥一聲,一道鳳般疾撲而去。
喬弘立即也疾掠而去。
只見一隻小犢般的金睛黃紋大虎趴伏在一塊大石上。瞪着簫石竹,海口大張不停的怒嘯不已!
簫石竹弓身而立,厲嗥不已!
盞茶時間之後,那隻大虎的怒嘯聲音已經轉為低吼,那對原本兇光畢露的金睛隱露怯懼之神色。
喬弘瞧得暗暗歎服道:“好小子,挺罩得住的!老化子倒要看他如何對付它?”
倏聽蕭石竹嗥聲轉高,雙臂一揚。
那隻大虎倏地一顫。就欲轉身掠去。
“轟!”一聲巨晌,那隻大虎的虎頸挨個正着,慘叫半聲之後,立即摔飛出去,地面上立即一陣顫動。
喬弘暗道一聲:“哇操!妤雄渾的掌力!”倏見簫石竹已撕下一條虎腿撕咬起來,他立即叫道:“哇操!且慢!”
蕭石竹怔了一下,立即望着他。
喬弘呵呵一笑,道:“好小子!烤肉比較好吃啦!回去吧!”
説完,接過蕭石竹手中的虎腿。
蕭石竹思忖片刻之後,立即扛起那隻大虎跟着喬弘離去。
喬弘拾起一大把枯柴,回到“酒廬”之後,架妥烤架,將火熠子拋給蕭石竹,立即開始剝虎屍清理內臟。
蕭石竹曾瞧過符氏姐妹使用過火熠子,可是,要叫他自己點燃火熠子,他可沒有這個膽,因此,就站在那兒發怔。
喬弘早知他一定會有這個反應,因此,在將那隻大虎弄上烤架之後,另外取出火熠子瀟灑的一甩,立即將它點燃。
簫石竹下意識的連退了三大步。
喬弘微微一笑,立即又點燃枯柴。
簫石竹立即又後退一大步。
喬弘視若無睹,逕自掠回廚中去拿醬鹽。
當他掠回烤架之時,見簫石竹已踏前兩步正在瞧奢那些柴火,他微微一笑之後,立即轉動虎屍向時輕抹醬鹽。
抹妥醬鹽之後,他退到二尺外,盤坐在地,呵呵一笑,道:“好小子,別怕火,只要別碰到它,就沒事!”
蕭石竹猶豫半晌,立即也盤坐在烤架的另一側。
喬弘摘下腰間的酒葫蘆喝了一大口酒,左掌一揮,將虎身稍稍一轉,讓火苗繼續烤別處,呵呵一笑道:“好小子,瞧清楚啦!”
説完,右手朝柴堆一招!
“啪!”一聲,一枝枯柴立即飛人他的右掌。
蕭石竹那對眼睛立即一亮。
喬弘心知他一定不會此招,故意又耍了五遍將五枝枯柴吸入手中,呵呵一笑,道:“好小子,很好玩,對不對?”
“號…………玩…………對!”
“玩玩看呀!”
蕭石竹點點頭,立即將右掌一招。
那知,有招沒有到,他不由怔了一下!
心中不甘,立即拼命的連招右掌。
那知,答案完全一樣,有招沒有到。
“呵呵!好小子,你根本沒有施展吸字訣呀!招個屁哩!”
蕭石竹根本不懂,邢些武學名詞,立即怔住了!
“哇操!你不懂吸字訣呀?”
“不…………懂…………”
“哇操!到底是誰教你武功的?”
“五……公……啥米……意思……”
“哇操!真累!乾脆用比的啦!來!”
蕭石竹立即繞着圈子走到他的身邊。
喬弘抓起他的右掌,沿着他的掌心,臂彎、右肩、右胸一直按到丹田,含笑道:“順着這樣跑,懂嗎?”
説完,又示範了一遍。
蕭石竹想了一下,用力的一招。
“譁!”一聲,二十餘枝枯柴疾飛而來,駭得喬弘慌忙雙掌連揮,震散那些疾襲而來的枯柴。
“啪!”“啪!”兩聲,兩枝枯柴飛入蕭石竹的掌中,不過卻已被他捏斷成四截,立即掉落在地。
喬弘雖然劈散那些枯柴,不過掌心卻被震得隱隱發麻,不由苦笑道:“好小子,好大的手勁!”
他思忖半晌之後,含笑道:“好小子,別太用力,再試試看!”説完,他輕輕的朝地上的斷柴一招,立即將它吸入手中。
蕭石竹點點頭,立即也輕輕的朝一枝斷柴一招,“叭!”一聲,那枝斷柴立即也飛入他的掌中,同時又被他握斷了!——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