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金髮朝眾人拱手道:‘敝幫此次全憑二位少俠鼎力解危,又蒙狄兄、唐兄及六位姑娘相助,感激不盡。“蛇王點頭道:‘我代表領受你的這份心意,目前情況危急,咱們也別再客套了,你知道少林等七派之事吧?“洪金髮點頭道:‘各派同時宣佈封山,小弟預感敝幫有事,無暇查詢,因此,不知詳情。““你還記得各派皆有人卧底之事吧!”
“啊!原來如此,看來各派掌門人皆已受挾制了!”
“不錯!這是紅蠍宮的傑作,我耽心他們在今日受挫,可能會逼迫各派調集人手來對付貴幫,你可要多加小心。”
洪金髮不由神色大變。
蛇王又道:‘我替你想了一個應急之策,化整為零,化明為暗,如何?““高明,多謝!”
“別客氣,另外請你吩咐那些小化子,注意紅蠍宮之行動,他們的巢穴計有邙山皇陵地下、巫山神女峯、桐柏山洪家別院及洛陽書院。”
洪金髮悚然道:‘好精密的佈局,此次武林浩劫若能弭平,全是諸位之功勞,小弟代表武林同道向諸位致謝。“説完,起身一揖行禮。
眾人忙起身還禮。
伍順接道:‘在下與果報神分開之際,他已決定要在那四個地方尋找紅蠍宮宮主,貴幫弟兄們若遇上他,請多予方便。““理該如此,果報神能夠棄邪歸正,全是少俠之功勞。”
“哇操!不敢當。”
“洪兄,小弟急於回去處理幫務,就此告辭。”
“請!”
洪金髮向眾人作個環揖之後,立即離去。
蛇王正望向石康,石康已經起身,而且趴伏在地上叩了三個響頭:道:‘石康拜見老前輩。““呵呵!好小子,你以為你練過混元氣功,叩頭就不會疼嗎?那些地板可疼得直喊救命哩!”
“有嗎?”
眾人不由被他的憨態乙逗得一笑。
“呵呵!你幹嘛對老夫如此的客氣?”
“你是阮老大之師父呀!”
“原來如此,很好,你既然喜歡叩頭,老夫就成全你了,他是你老大的大老婆的爺爺,你該不該叩頭?”説着,指向唐川。
石康毫不考慮的道句:‘該!“果真又叩起頭來。
唐川連道不敢,立即上前扶起他。
“呵呵!好小子,還有哩!苓兒,你們取下面具吧!”
六女知道蛇王又要耍什麼把戲,立即羞赧的取下面具及帽子,那六張絕色容貌立即使石康一怔。
“好小子,她們六人全部是你老大的老婆,也就是你的大嫂,長嫂如母,你該不該叩頭?”
石康道句:‘該!“就欲再叩頭。
六女急忙起身要閃避。
伍順上前叫道:‘慢着!“立即上前架住石康道:’細仔,別這樣子,拱拱手就行啦!”説着,立即鬆手後退。
那知,石康仍然叩了三個響頭才起來。
“哇操!細仔,你是不是額頭在癢呀?”
“不是!”
“我已經叫你別叩頭了?你幹嘛還要叩頭呢?”
“前輩是你的師父,他比你大,我該聽他的話呀!”
“哇操!這…”
蛇王呵呵笑道:‘理該如此,石康,坐下來談談你的遭遇吧!“石康突然又趴地朝伍順叩了三個響頭。
伍順閃到一旁,叫道:‘哇操!細仔,你發神經呀?“石康起身坐下之後,道:‘這是師父吩咐我要如此做的,他説,我以後要全靠你的指教教-,必須叩頭。““哇操!他真的如此説呀?”
“不錯!他説你是唯一值得他佩服的人。”
“哇操!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大仔,我從頭説起,行嗎?”
“好呀!”
“大仔,我駕鶴回去之後,師父一見到我,立即聞出烤肉香味,便問我有沒有宰掉千面郎君。我告訴他説找不到千面郎君,他立即訓我摸魚,否則怎會有心情烤肉呢?我只好低頭挨訓了。
那知,他突然出手攻我,我不敢還手,只好一直閃躲,最後一個不小心就被他制倒在地上了。
他上前瞧過我的眼睛及經脈,一發現我已經解毒,立即追問原因,我起初當然不肯告訴他。
那知,他突然大吼一聲:‘畜牲!’我抬頭一看他,只覺得他的眼睛好奇怪,腦瓜子就迷迷糊糊了。““哇操!那功夫叫做攝魂眼啦!你一定全部招供了!”
石康紅着臉道:‘我也不知道,等我醒來之後,已經躺在牀上,師父卻告訴我説要帶我來找你算賬。
我和他坐在鶴上飛遍全國各地,一直祈禱別讓師父找到你們,所幸果真一直沒有你們的行蹤。一直到發現丐幫出事,師父吩咐我下去揍那三個和尚就離去,想不到他卻會送你來幫忙哩!““哈哈!他在以攝魂眼獲悉咱們見面之經過,立即將你毒倒,放入袋中,然後駕鶴來找我。經過我與他一番交談之後,他就變好了,所以,才會以鶴載我去幫丐幫打一場架哩!”
“大仔,你真罩哩!居然能勸得動師父。”
“哈哈!若不如此,怎麼可能當老大呢?”
“嗯!有理!”
眾人心知伍順尚不願石康知道果報神之醜聞,一見熱水已經備妥,立即先回房去沖洗一番。
石康低聲道:‘大仔,你真罩哩!一下子娶了六個老婆,而且都是超水準,美麗得要命哩!““怎麼個要命法呢?”
“這…讓人好喜歡喔!”
“她們認識不少的‘正點馬仔’幫你介紹幾個吧!”
“不、不,我一碰女人,武卻就完蛋啦!”
“那你要去當和尚呀?”
“不、不,當和尚又不能吃肉喝酒,我要永遠的跟隨你啦!”
“那…你看見我和六位老婆親熱,不會難過呀?”
“我可以跑遠些呀!”
“哈哈!有理,細仔,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呀?”
“我還沒吃飯呀!”
“哈哈!行,待會一定讓你喝個爽,吃個飽。”
***
良夜寂寂,伍順和唐苓渾身赤裸的在榻上熱吻着,兩個雪白身子似蛇般不停的扭動着哩。
好半晌之後,伍順揮動大軍入洞拜訪。
唐苓滿足的喔了一聲,雙腿纏着他的臀部,雙臂緊摟他的背部,伍順忙低聲道:‘苓,我動彈不了啦!““不準動!”
“為什麼?”
“你不怕會吵了別人啦!羞死人啦!”
“那…怎麼辦事呢?”
“交給我來吧!”
説着,腹部倏地一陣蠕動。
伍順欣喜的道:‘哇操!我怎麼忘了你有這個絕活呢?苓,你可別把我這根寶貝擠扁或咬斷喔!““人家才捨不得哩!”
“苓,這陣子,到處奔波,辛苦你啦!”
“沒什麼啦!你才辛苦哩!遇見那麼多的黑道高手,又歷經那麼多的驚險場合,換了我,早就嗝屁啦!”
“哈哈!這聲嗝屁由你的這張櫻桃小口説出來,更是悦耳哩!”説着,雙唇立即貪婪的吸吮櫻唇。
那“話兒”立即開始“捱揍”了。
那是一種至爽之體罰。
切奶雖然靜悄悄,快活的細胞卻不斷的蔓延着,不到半個時辰,伍順已經在哆嗦了。
這是他體諒她勞累,放她一馬。
她豈有不知之理,當他開始“交貨”,她立即收功默默的享受著「被槍斃“的舒爽快感。
好半晌之後,兩人側摟躺在榻上,綿被一蓋,卿卿我我的傾訴一陣衷曲,然後才聯袂入眠。
翌日一大早,洪金髮率領羣丐前來恭送伍順十人,兩部馬車便在殷殷送別之中啓行了哩!
目標是嵩山少室峯之少林寺。
唐川、蛇王和石康坐在一部馬車,二老聽着石康敍述他與果報神結識及相處在一起的情形,倒也不寂寞。
伍順和六位嬌妻坐在一部寬敞的雙騎馬車,只聽他含笑道:‘雲、波、姻,你們送我的那批蠍尾針可真管用哩!“三女嫣然一笑,洗耳恭聽。
伍順立即將自己先以蠍尾針擺平百餘名高手,再以十字迴旋手法修理兩名番僧的經過説了出來。
六女不由聽得神采飛揚,興奮不已。
丁曉雲接道:‘小妹有件事向各位姐姐提提,小妹以為此次丐幫之劫是家母欲借咱們及丐幫之手除去那批黑道高手。這並非小妹替家母美言,儘管家母對小妹甚苛,可是,我知道家母必定另有安排的。“伍順接道:‘我同意,因為,參加那場拚鬥的人完全是黑道高手,並沒有一人是紅蠍宮的那些少女。
你們還記得在草地與天山四妖那批人拚鬥時,也沒有對方的少女參加吧!這完全是紅蠍宮的借刀殺人之計。
不過,若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那批黑道高手早已蠢蠢欲動,難得有這次‘大掃除’良機,武林今後可安定多了。“丁曉雲又道:‘家母號召這批黑道高手,原意是要逼使各大門派協助尋找果報神,那知青海三僧等老魔頭卻有稱霸武林之野心。因此!家母早就在計劃要以各個擊破方式除去那批老魔頭,想不到卻如此順利的達成了。““哇操!娘會不會在控制七大門派之後,也想稱霸武林呢?”
“不會,我瞭解她,她外冷心熱,何況光憑那百餘名少女,也無法長久控制武林,她只求能夠找到果報神而已!”
“但願如此,否則,咱們可就要花一番工夫了。”
丁曉波突然説道:‘雲姐,我別無他意,請你別介意,我覺得令堂不似你方才説的那麼好,否則,她怎會除去先父母呢?“丁曉雲神色一黯,低聲道:‘那是一種領導統御的手法,不干她的心性。“丁曉波搖了搖頭,卻不便置評。
伍順正欲啓齒,突聽一陣急驟的馬蹄聲音自車後傳來,他撥開帆布縫,立即發現一位年青叫化騎馬疾馳而來。
“哇操!一定是丐幫要來通知什麼急事啦!”
他立即揚聲道:‘師父,請停車。“
不久,兩部馬車已經停在路側,只見那名年青叫化道:‘二位前輩,少俠,敝幫主吩咐小的來轉達一件消息。“蛇王含笑道:‘請説!“
“果報神已經焚燬紅蠍宮在神女峯,洛陽書院及桐柏山三處分舵,同時約紅蠍宮宮主於邙山皇陵決鬥。”
“喔!消息來自何處?”
“敝幫關洛分舵主昨晚子時前往邙山皇陵暗探之際,發現果報神以白磷螢光灑在皇陵四周各留下挑戰詞。”
“紅蠍宮知道此事了嗎?”
“知道,當時正有十餘名少女到處颳去磷粉。”
“何時決鬥?”
“本月十五日亥時。”
“今日初五,時間很充裕,洪幫主尚有何事?”
“沒有,不過,敝幫弟子會在途中隨時向各位報告江湖動態!”
“好,代老夫向洪幫主致謝。”“是,告辭!”
年青叫化子一走,蛇王立即吩咐車伕直馳邙山。
伍順再入車廂之後,立即敍述自己與果報神在鶴背上交談的內容,唐苓脱口道:‘順,是你的那句爹,改變了他。““哇操!我當時是被他的關心所感動呀!”
丁曉雲含淚咽聲道:‘順,謝謝你。“
“唉!雲,別這樣子,一切全是命運的安排啦!忘了不愉快的往事,勇敢的面對未來的挑戰及打擊吧!”
六女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
兩輛馬車日出而行,日落而息,平穩的前進着,初十這天晌午時分,馬車終於抵達河南,停在中嶽酒樓了。
酒樓生意由於缺少武林人物的捧場,顯著的冷清不少,突見伍順十人進門,當場熱情的招待了。
伍順十人坐在臨街樓上一張圓桌,吩咐酒菜之後,蛇王道:‘少林寺在此地東南方向,不出一個時辰即可抵達,唐老弟,要不要去探探?““不去為妙,免生事端!”
“好!咱們就不去嵩山了:由這種沉寂狀況看來,七大門派一定仍被嚴密控制,只好寄望邙山一戰了。”
倏見一名中年叫化匆匆的行入酒樓,他朝店家打個招呼,略一張望,立即快步行向伍順這一桌。
只見他拱手道:‘何天篤參見二位前輩及諸位。“蛇王含笑道:‘別多禮,有何消息?“
“果報神昨夜大鬧大內,除了承認裁贓冷劍莊之外,並傷了三十六名御林軍及十二名侍衞。”
“哇操!上路,他沒事!”
“沒事,借鶴離去,不過,目前全國各地府衙已經展開全面搜索獨臂的果報神,請各位參考。”
蛇王含笑道:‘謝啦!來喝一杯吧!“
“謝謝!晚輩另有要務待理,告辭!”
他一離去,冷芸芸欣喜的道:‘順,謝謝你!““哇操!不敢當,你該向果報神致謝呀!”
她羞赧的道:‘若非你的開導,他豈肯出面認罪呢?““好!我就暫時保管你的謝意,屆時再向果報神轉達吧!”
“呵呵!好小子,你越來越文雅啦!謝謝也能保管呀?”
“哇操!當然行啦!只要把心中一放,錯不了啦!”
“呵呵!好,可別在吃拉之餘,把它拉掉哩!”説着,酒菜已經送來了。
由於果報神之義舉,使得眾人的胃口大開,這一餐吃得頗為盡興,一直過了半個多時辰才散席。
他們剛走到車前,突見一名車伕拿看一個包袱道:‘方才一位哥兒送來這個包袱,吩咐要交給伍公子。“説着,立即將包袱交給伍順。
唐苓關心的道:‘順,小心些!“
伍順點點頭,將包袱一摸,只覺裏面裝着長短、大小、輕重不一的硬東西,立即問道:‘那人姓啥?““他沒説,他把包袱一遞,賞了一錠銀子,立即離去。”
“哇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各位讓開些!”説着,將包袱放在地上,功布雙掌緩緩的打開。
蛇王諸人和兩名車伕立即退到遠處。
包袱一開,伍順立即一徵!
蛇王諸人卻不約而同的驚叫出聲。
最明顯的正是那支通體碧綠的綠玉杖,因為它正是用以指揮少林派每個人的掌門信物呀!
蛇王諸人立即疾掠過去。
不過,其餘的六樣古意盎然的東西,正是武當掌門信物七星劍令及桓山等五派的掌門信物哩。
“哇操!師父,這些是啥玩意兒?”
“少林等七大派之掌門信物,只要有了它們,就可以指揮七大派之所有弟子上刀山,下油鍋,值不值錢?”
“哇操!真的呀?”
丁曉雲肅容道:‘必是家母派人送來的。“
“哇操!包袱下面還有字哩!少林,啥米意思。”
丁曉雲點頭道:‘七派掌門人必在少林等候你。““哇操!有理喔!好人做到底嘛,對不對?師父。”
“呵呵!管他的,反正時間多得很,去少林瞧瞧吧!”
伍順點點頭,立即包妥那些寶貝上車。
馬車出城之後,伍順及六位嬌妻分別把玩那七樣寶貝之後,伍順沒來由的突然嘆了一口氣。
諸女不由一怔!
丁曉雲含笑道:‘順,你是不是想起以前求藝被拒之事?““不錯,風水輪流轉,變化太大啦!”
“順,套句你説的話,命,全是命運的安排呀!對不對?”
“不錯,只是太出人意料之外啦!”
諸女點點頭,立即輕聲聊敍着。
蛇王果然沒有估計錯誤,車行將近一個時辰,便已經抵達中嶽山下,他們十人立即下車。
車伕立即停車休息。
蛇王遙望通往山上深處的青石山道,道:‘四十年,老夫至少已有四十年沒有踏上此地一步了。“唐川接道:‘當年來此被列為不受歡迎人物,如今卻是以恩人身份前來,世事之變化,太令人感慨了。“蛇王道句:‘走吧!“立即與唐川並肩掠去。
伍順與石康跟在後頭,六女亦緊跟不捨。
十八沿着山道疾掠盞茶時間之後,便抵達少室峯麓,立即看見雄偉的殿宇轟立在遠處山中。
蛇王喃喃自語道:‘少林,久違了。“
眾人又前行裏餘遠,立即看見那千餘級石階及一面木牌,牌上書道:‘少林蒙塵,即日封山,謝絕參訪,奇華合什。“語意悲痛,可見少林掌門奇華大師之心境了。
倏聽山道右側那塊“少林”石碣後面傳來婦人顫呼道:‘波兒、姻兒,當真是你們來了嗎?“聲音未歇,一位俊逸中年書生和一位中年美婦自石碣後面走出,丁曉波及丁曉姻不由鳳眼湧淚。
丁曉雲卻是滿臉的驚喜。
只見丁曉波及丁曉姻喚聲:‘爹、娘!“立即奔了過去。
“砰!”聲中,二人長跪在地上,咽聲道:‘爹、娘,真的是你們嗎?“中年美婦拭淚扶起二女,咽聲道:‘不錯,是宮主派人送我們來到此地的,他説你們會來,果真來了,謝天謝地。“丁曉波問道:‘爹、娘,你們不是已經遇害?“中年書生搖頭道:‘你莫非不相信?“説着,立即撩起自己的右袖。
立見他的右小臂有一道寸餘長的劍疤。
中年美婦翻開右掌心,赫見她的掌門有一粒殷紅的小痣。
沒錯,正是她們的爹孃,她們喜極而泣,不由放聲大哭。
中年美婦亦陪着落淚不已。
伍順低聲問道:‘雲,他們的人頭明明已被葬入林中了呀?““順,這是娘在開玩笑。”
“哇操!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害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及痛苦哩!波和姻不知掉了多少的淚水哩!”
“娘一向外冷心熱,別惦記此事,這幕天倫重圓不是很好嗎?”
“不錯,太理想,太圓滿了!”
突聽中年書生輕咳一聲,道:‘波兒、姻兒,替爹介紹一下吧!“丁曉波拭去淚水,帶着他們走到眾人身前,介紹過蛇王及唐川之後,指着伍順羞赧的道:‘爹、娘,他是您們的乘龍快婿,伍順。“中年書生驚喜的道:‘是萬順公子嗎?“
伍順點點頭,立即跪地行禮。
中年書生上前扶起他含笑道:‘小女福緣不淺,姻兒,你怎麼不過來見見姐夫呢?“丁曉姻羞赧的道:‘孩兒已經與姐姐同事一夫了。““啊…太…太好了!”説着,夫婦二人不停的打量着伍順。
丁曉波立即又介紹石康、唐苓、冷芸芸、薛碧,接着欣喜道:‘爹、娘,她就是宮中的雲姑娘。“丁曉雲羞赧的道:‘請原諒侄女以前之無禮。“中年美婦含笑道:‘果然是人間絕色,想不到波兒及姻兒有這個榮幸,能夠與你們四人共同生活,請多指教。“四女忙道:‘伯母太客氣了。“
丁曉波問道:‘爹、娘,你們一直在邙山皇陵密室嗎?“中年書生點頭道:‘是呀!我們是在昨天上午被人用馬車運來此地,我們也是剛到一個多時辰呀。““你們不知道女兒曾經試圖以雲姑娘交換你們出來嗎?”
“不知道呀!”
“孩兒曾經見過酷肖你們的兩個假人頭,險些傷心死哩!”
“宮主對我們那麼好,怎會殺害我們呢?”
倏聽山上傳來一聲“當!”的悠揚鐘響,眾人不由精神一振,丁曉波姐妹立即帶着雙親走到後面低聲敍述來意。
那鐘聲過後,就是“咚!咚!咚!”三聲低沉的鼓鳴。
一鍾三鼓便持續的飄揚着。
蛇王怔道:‘這是少林接待皇親王族的禮儀呀!“他的聲音未歇,兩排和尚雙掌合什滿面悲憤的行來,看來他們的心中十分不甘心哩!
伍順諸人立即默然凝立在入口處。
羣僧蜿蜒步下台階,終於在入口第一級石階左右兩側排了兩條長達半里餘的人牆。
不過,人人神色悲憤,氣氛充滿肅殺。
不久,鐘鼓聲突然停止,代之而起的是九聲悠揚的鐘聲,蛇王心知少林掌門即將出來,立即昂首平視。
不久,一身紅袈娑的少林掌門出現在石級末端,接着武當、峨嵋、桓山…等六派掌門人魚貫出現了。
伍順只認識奇華大師及排幫幫主,一見他們神色木然的沿級而下,心知他們是被人逼迫來迎接自己的。
哇操!紅蠍宮宮主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嘛!
奇華大師七人走到人口處,行過禮之後,立聽奇華大師沉聲道:‘狄老施主,請入殿奉茶。“蛇王呵呵一笑,立即與奇華大師並肩先行走去。
唐川九人排成一排與其餘的六位掌門人朝山上行去。
步上最後一級台階之後,只見兩排中年和尚雙掌合什排成兩條人龍,一直到雄偉的大殿前面。
奇華大師率先行到殿前,立即止步。
突聽一陣得意的“哈哈…”笑聲自殿中傳出,伍順諸人抬頭一瞧,立即看見七位僧、道、尼、俗一字排並立在銅鼎香爐前面。
丁曉雲立即向蛇王傳音道:‘師父,就是這七名叛徒。“蛇王輕輕頜首,俟他們停止笑聲之後,宏聲道:‘大膽欺師滅祖的叛徒,還不立即伏地認罪。“只見那位外表慈祥的老僧冷哼一聲道:‘大膽老蛇怪,今日居然來此地送死,哼!奇華!“奇華大師神色一慘,踏前一步,宏聲道:‘弟子在!““搏殺老蛇怪,不得有誤!”
“是!”説着,立即向左轉,慘容面對蛇王。
倏見伍順自包袱中取出綠玉杖,高舉過頂,喝道:‘大師,速下令將此叛徒擒下,休讓他再囂張下去。“羣僧欣然宣聲:‘阿彌陀佛!“立即面對大殿。
奇華大師宣聲佛號,立即踏上台階。
那名老僧怔了一下,喝道:‘奇華,你忘了體中劇毒嗎?“奇華大師邊走邊道:‘掌門信物已經取回,老納也可以向歷代祖師謝罪,奇陽,你束手領罪吧!““哈哈!你忘了其他的六位掌門人也中毒了嗎?太陽一落,若無服解藥,他們六人也要卜卜。跟着陪罪了。”
奇華大師神色一慘,立即止步。
“哈哈!對,這樣才是上策,去對付老蛇怪吧!”
倏聽武當掌門天宇道長肅容道:‘大師,貴派掌門信物既然已經尋回,速下令搏殺七獠吧!““這…”
“大師,以吾等七人之死,換回七派之自由,值得!”
“可是,貴派的信物…”
倏聽伍順哈哈一笑,道:‘全在此地,請!“天宇道長六人欣喜的紛紛上前行禮領取各人之寶貝。
站在殿前的奇陽大師七人神色大變,紛紛相視低聲商議着。
倏聽殿中傳來一陣“叮噹”清脆聲音,丁曉雲欣喜的道:‘七殺魔音,這七個叛徒這下子死定了。“果然不錯,鈴響七聲之後,奇陽大師七人捂心慘叫倒地翻滾,一個失閃之下,自台階上面摔滾而下。
三十二個石階夠他們受的了,滾下之後,七人已經七孔流血暴斃,羣僧不由為之一陣悚然。
倏見殿中紅影一閃,一位身穿紅衣勁裝,以紅巾捂面之女人已親身於爐前,立聽丁曉雲叫道:‘雨妹!“紅衣人身子一震,拋出一個褐瓶之後,立即掠入殿中。
她剛落地,藍影一閃,伍順已經攔住她。
立見她的左腕一揚,六把蠍尾針已經震出森冷的光芒,只聽她沉聲道:‘讓開,否則,我不客氣了。“伍順垂臂道:‘請!“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嗎?”
“刷…”三聲,丁曉雲、丁曉波及丁曉姻已經圍住紅衣人之左右及後方,只聽丁曉雲道:‘雨妹,別衝動。“紅衣女冷冰冰的道:‘伍順,我已歸還七派掌門信物,致贈七位掌門人之解藥,又殺了那七位叛徒,你還要我怎樣?““嫁…給…我…”
紅衣女全身一震,喝道:‘住口,你已經有了六席妻室,豈可不滿足?““並非我不滿足,是令尊的吩咐,我不能不遵。”
“住口,先父已死了!”
“你在騙人騙己。”
“沒有,我沒有!”
淚水倏地在紗面巾濕了兩處。
丁曉雲又道:‘雨妹,爹已有悔悟之心,他正在找娘…““住口!住口!他是狼心豺性,他要斬草除根,你懂嗎?”
“不對,他若有此意,早就對我們下手了!”
紅衣女尖叫道:‘我不信!“手中那六把蠍尾針疾射向伍順的胸口,然後朝伍順的左側疾掠而去。
伍順功運心口,一動也不動的承受那六支蠍尾針,“噗…”連響中,它們準確的盯入伍順的胸前六處大穴。
伍順卻仍神色平靜的挺立着。
丁曉雲三人驚呼一聲:‘順!“立即撲了過去。
紅衣女在擦身之際,一見伍順閃也不閃,大駭之下,倏地止身,同時匆匆的取出解藥掠了回來。
淚水立即濕到雙腮。
丁曉雲三人立即剎住身子。
丁曉雨將三粒解藥送到伍順之口一見他並未張口,立即將解藥拋給丁曉雲,然後再度疾掠而去。
白影雙閃,丁曉波和丁曉姻已經攔住她,只聽丁曉波柔聲道:‘曉雨,你未確定他是否已死,你走得心安嗎?“紅衣女“我…”了一聲,立即剎身低頭而立。
丁曉雲接住那三粒藥丸,大方的以櫻唇將它們渡入伍順的腹中,然後以內力吸出那六支蠍尾針。
六縷黑血立即汨汨流出。
倏聽伍順“啊!”的慘叫一聲,仰身倒去。
丁曉雲駭呼一聲:‘順!“立即上前抱住他,淚水不由自主的簌簌直流,急得丁曉波和丁曉姻諸人急掠而來。
連紅衣女也不由自主的掠至。
只見伍順張口噴出一道血箭,弱聲道:‘雲…別…別了…““順,你不能死呀!”
“雲,雨妹呢?…”
丁曉雲抬頭道:‘雨妹,你過來。“
紅衣女立即低頭走了過來。
丁曉雲悽然道:‘雨妹,讓他見你一面吧!“紅巾一卸,果然是一張與丁曉雲酷肖之絕色容貌,伍順胸部急遽起伏,雙唇連顫,卻説不出話來。
看來已經快要嗝屁了!
丁曉雲三人立即跪地放聲大哭。
站在殿外的蛇王諸人及七派掌門人立即神色一慘。
冷芸芸、薛碧及唐苓悲呼一聲:‘順…“立即跪在另一側大哭。
丁曉雨淚流滿面,湊近他的嘴旁,要聽他説些什麼?
“雨…妹…我…愛…你…”
“我…我也是!”
“雨…妹…抱…抱我…”
她立即躺在一旁抱着他,淚水亦簌簌直流。
“雨…妹…抱…我…離…開…此地。”
她點點頭,回頭咽聲道:‘姐,他要我抱他離開此地。“丁曉雲一抬頭,正好瞧見伍順在朝她眨眼,她立即忍住驚喜的點頭道:‘你就順着他的意思吧!“丁曉雨點點頭,抱起他立即射出殿外,片刻之間,即已經消失於山道下方,唐苓五人不由放聲大哭。
丁曉雲拭去淚水道:‘苓姐,他沒死!“
“什麼?他…他…”
“不錯!他方才朝我眨了三次眼。”
“天呀!他…他好狠喔!”
蛇王呵呵笑道:‘好小子!夠厲害,差點賺了老夫的淚水哩!“丁曉雲歉然道:‘師父,請原諒他的不得已作法,他一定打算由舍妹的身上探知家母的下落及心態。““好小子,有一套,老夫佩服!”
奇華大師含笑道:‘一場武林浩劫在老施主你們的幫忙之下,總算安然消弭,且接受老納的一禮。““呵呵!不敢當,你們留着向小徒致謝吧!”
“這…”
“呵呵!大和尚,你只要設宴留下他的六位老婆,還怕他不會回來報到嗎?你説對不對呀?呵呵…”
“是!是!老納這就吩咐他們去準備,講各位至偏殿奉茶吧!”
“呵呵!請!請!”
***
且説丁曉雨抱着伍順掠離少林寺入口處之後,突見伍順渾身一顫,立即止步問道:‘你…你怎麼啦!“説着,立即湊耳至他的嘴旁。
“找…找個…清幽…山…洞…埋…葬…”
她的心中一酸,淚水再度泉湧,立即疾掠向遠處。
她的身形似電,半個盞茶時間之後,已經鑽入松林中的一個山洞,問道:‘這兒…好不好…呢?…““放…我…下…下來…”
她剛放在地上,立聽他道:‘吻…吻我…“
她略一遲疑,側靠在他的身邊,送上了櫻唇。
那知,四唇甫接,她立即發現被他緊緊的摟住腰際,她剛張嘴欲“啊!”那條香舌已經被他的舌尖舔舐了數下。
她又驚文急,立即欲合口,那知卻被他的雙唇一陣吸吮及在她的右腰眼一陣輕揉,她再也合不攏嘴了。
她知道自己中計了。
她不由又羞又氣。
那知,他吸吮一陣子櫻唇之後,居然開始在她的粉頸吸吮舔舐起來,她忙顫聲道:‘你…你為何…要…要這樣…“他道句:‘我愛你!“立即封住櫻唇,不准她再嚕嗦,右掌亦開始解開勁裝前面的密密麻麻布扣。
她又羞又急,可是,穴道被制,無法掙扎呀!
她想抗議,可是,雙唇被封,有口難言了。
要命的是,他在卸去她的肚兜之後,居然一邊撫揉她的左乳,一邊以雙唇開始吸吮着她的右乳。
她張口欲言,卻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只好作罷!
夭壽的是,他在來回吸吮,撫揉雙峯一陣子之後,居然“地毯式”的吸吮及撫揉她的酥胸及平坦小腹。
她不由自主的顫抖道:‘不…不要…“
哇操!女人的“不要”就是“要”啦!
他毫不停頓的吸吮撫揉到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之後,右掌鑽入那片“林草茂密”的“黑森林”,開始輕撫了。
“不…不…不…要…”
哇操!又不是在放屁,怎麼“不”個不停呢?
那聲“要”究竟是要不要呢?
事實勝於雄辯,他摸到那條濕了一大塊的褻褲,知道她已經春心蕩漾了,立即放心的將它“三振出局”。
“海浪濤濤我不怕,掌穩舵兒向前劃”,他貼上她的“胴體”,分開她的“粉腿”,那“話兒”徐徐前劃了。
緊,不夠緊!
在她緊閉的鳳眼上方之柳眉緊緊的皺起來了。
他立即剎車,雙唇及雙掌攀登雙峯撫揉吸吮着。
隨看時間的消逝,在他的熱情愛撫之下,“桃源洞”中波濤洶湧,掀起“十二級風浪”了。
那“話兒”悄然前劃了。
終於抵達“終點”了。
他如釋重負的親了一下櫻唇,全身緊貼着胴體,湊在她的耳邊柔聲道:‘雨,別怪我騙你,因為我愛你呀!““…”
沉默,因為,她不知該説些什麼呀!
“雨,記得你以毒酒招待我之事嗎?當我發現你的容貌居然與雲一樣之時,你可知道我有多麼驚訝嗎?”
“…”
仍是無言以對!
他乾脆似“講書”般敍述自己的身世,反正事情已近結尾,他便將大小事情整個的説出來。
那“話兒”亦由輕抽緩插逐漸加重威力,當他説到與丁曉雲“合體”之情景,丁曉雨突然顫聲道:‘解…開…穴道…“原來她受“劇情”的影響,加上伍順那“碩偉”“話兒”的挑戰之下,實在酥酸極了,麻癢透了。
她若不扭動,一定會“難過”死啦!
伍順豈會不知她的情況呢?因此,在解開她的穴道之後,立即使出全部的“馬力”“鑽探原油”了。
她不由自主的胡頂亂扭了。
那對高聳的玉乳,立即幻出一陣迷人的乳波,於是,他的雙掌再度攀爬上去,輕揉的撫揉捻捏起來。
她在雙重攻勢之下,拚命的還擊。
不到半個時辰,她已經香汗淋漓,秀髮全濕。
伍順一見她如此的“猛”,吸口氣,架起她的粉腿,“霸王抽鞭”疾頂猛撞,殺得洞中熱鬧紛紛。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在嬌喘及呻吟之中,開始全身哆嗦了,他立即再度開始“鑽探原油”。
她在酥酸之下,“迴光返照”的連頂五十餘下之後,呻吟連連,癱軟無力的任憑他擺佈。
他又連挺三十餘下之後,打開“筏門”,開始“泄洪”。
她“喔”了一聲,全身又是一陣哆嗦。
兩人不由自主的互摟着。
伍順交過“貨”之後,下身仍然捨不得分離的側躺在她的對面,柔聲細語的繼續“講書”。
他説過險些被丁曉波雙親的假人頭害死之後,丁曉雨羞赧的道:‘那是由我做的蠟制人頭,不過,人血是真的。““哇操!太逼真了,娘既然不殺害他們二人,為何要唬人,而且還要下毒,難道不怕會發生意外嗎?”
“娘説你們若無法過關,留之無益。”
“哇操!太苛了吧!”
“娘一向要求甚嚴,她算準了你們一定能通過考驗,而且亦會立即埋葬頭顱,果然全被她料中了。”
“哇操!她為何要開此玩笑呢?”
“將計就計,娘想不到大姐會失手,為了宮規,絕對不可交換人質,乾脆以假頭顱逼你們出來,想不到仍然抓不住你。”
“哇操!算我幸運吧!”
“不是,你有蛇王及唐川這兩位老謀深算的軍師呀!”
“哇操!有理,你再聽下去吧!”
當他説到被她由眼神瞧破易容為千面郎君之秘密後,問道:‘我這雙眼睛真的很特殊嗎?“她羞澀的點頭道:‘我自從在桐柏山見過你之後,一直忘不了你這對眼睛。““哇操!謝啦!對了,你們可真狠,居然捨得將我丟入蛇窟哩!”
“蛇王之徒,豈會怕蛇。”
“哇操!我是半路出師,練不到一年的武功,根本沒有練過御蛇之術,而且窟中有那麼多蛇,擠都擠不動,豈會聽話。”
“所以説,你是個福將,遇難呈祥嘛!”
“哇操!福將,哈哈!有理!”
心中一樂,那“話兒”倏地“立正”了。
她“你…”了一聲,雙頰倏紅。
他再度翻身上馬,一邊輕扭,一邊繼續敍述離開神女峯之經過,抽插亦逐漸的加快放重了。
她再度迎合起來。
他繼續説着,尤其在説到丐幫總舵大開殺戒之時,更是全力衝刺,好似回覆到當時拚鬥的情形。
她呻吟連連,顫抖頻頻了。
他敍述到離開丐幫總舵之後,立即全神作最後一波攻擊,殺得她頻頻呼喚“順…”及哆嗦了。
在第一回合之時,她從未喚過一聲“順”,此時一喚出聲來,不由令伍順樂得忘形的疾衝猛頂了。
她爽得香汗淋漓!
她樂得津液連汨。
她美得淚水也流出來了。
尤其在伍順“開始掃射”之後,她居然哭出來了。
他立即愛憐的吸吮她的淚珠。
“順…我…好…”
“雨,我明白!”
“順,你…好…壞…又…好…猛…”
“那兒壞?那兒猛?”
“詐死…害人…擔心…不壞嗎?”
“壞,真壞!”説着,連親三下。
“喔…別…別欺負…我…它太猛…喔…”
伍順哈哈一笑,立即摟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