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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為愛寶槍再發威

    魯境泰山世稱東嶽,氣勢雄偉,峯高壑深,峻嶺參天,故有:‘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談。

    泰山西接魯山,再西為沂山,南為蒙山、尼山,亙綿數百里,崗巒四布,這日天色方翻魚肚,泰山半山上的一條羊腸小徑,飄來一道雪白人影。

    與其説飄,不如説疾馳比較恰當,因為這條雪白人影捷如一縷輕煙,其勢若閃電飄風,電光石火,一閃即是數十丈過去。

    人影近前,方始看出這條雪白人影是一位身穿雪白儒服,神情俊朗挺拔的年青書生,瞧他足下有如行雲流水,有夠潚灑。

    須臾,一輪紅日浮現東山,霞光萬道,透雲而出,蔚為奇觀。

    這是天下有名的泰山日出,亦是最佳的觀賞時機及地點,這名書生卻視若無睹的朝西疾飄而去。

    前面百丈外是一處上臨萬丈深淵的懸崖,崖下水聲隆隆,洶湧怒濤,賽逾萬馬奔騰,令人不敢多瞧一眼。

    相隔約有三十餘丈處的對面,是一處斷崖,照理説年青書生再前進百丈便必須‘立定’望崖興嘆了。

    那知,他卻仍然安祥自如的飄進,在離危崖不到五丈,只見他的儒袖危擺,便輕鬆自如的飛越過三十餘丈之距離。

    哇操!這種驚世駭俗的絕世身法,若讓常人瞧見,必然會以為是泰山神仙顯靈,拚命的頂禮膜拜哩!

    他沿着斷崖前之羊腸小徑蜿蜓下降,沿途東張西望,神情不由現出焦色,看來他是在找人或找什麼寶貝哩!

    他飄到山谷之後,站在一塊山谷中向四周打量一陣子之後,突見右側一株古松樹幹上似乎有些刻痕。

    他凝神一瞧,立即發現‘郎在西方’四字,心中不由暗喜道:‘哇操!總算有千面郎君的消息啦!’右手一揮,樹幹上之字跡倏地消失。

    白影一閃,年青書生已消失於左側山角處了。

    這位年青書生正是由伍順所易容,他如此的匆忙,正是要尋找紅蠍宮的護法千面郎君皇甫逵。

    為了逮這條大魚,丁曉雲及丁曉波與丁曉煙全部出動了,幾經探詢,終於知道皇甫逵參加了血洗泰山派的行動。

    泰山派已經被宰得雞犬不留,屋倒瓦碎,聽説皇甫逵為了慶功,帶着幾個幼齒仔正在泰山附近遊山玩水哩!

    伍順與丁曉雲三女接獲這個消息之後,從昨夜就到處找皇甫逵了,此時一有下落,伍順欣喜的疾馳而去。

    他繞過山角,立即發現一株松樹樹幹刻著「上山’兩字,他朝遠處一瞥,身於一射上樹梢,立即踏梢疾射而去。

    似流星,又似閃電,不久,他已經掠過半山腰。

    倏見一位樵夫自樹椏間冒出,瞧他將左手姆指一豎,伍順一見是自己人,立即射至他的身邊,低聲問道:‘雲,是你嗎?’那人正是丁曉雲,她立即含笑點點頭。

    ‘哇操!太逼真啦!從那兒借來這把斧頭的!’‘向一位樵夫借的,他目前尚在呼呼大睡哩,等他醒來之後,不但東西全在,而且會多了一錠銀子,我沒有虧待他吧?’‘哇操!太優待他了!既可睡覺又有銀子可拿,我也要!’她嫣然一笑,道:‘皇甫逵就在峯頂觀日,另有兩名少女作陪,她們名叫小雪及小曼,小曼比較豐滿些,去吧!’他輕輕的一握她的柔荑,立即疾射而去。

    臨近峯頂之際,他放緩身子,掩跡匿聲前進。

    不久,他發現眼前居然一片迷濛,就好似深冬黎明前之濃霧般,伸手居然不見五指,他立即回頭向山下一瞧。

    哇操!陽光普照,光芒耀眼哩!

    他略一思忖,心知峯頂必然被布了陣式,他立即含笑向右側移動身子忖道:‘哇操!挺好玩的哩!我就和他玩個捉迷藏吧!’雙眼立即精光熠熠的掃視着。

    他悄然繞行陣式一週之後,冷笑道:‘媽的!區區一個‘子午陰陽陣’,就打算困住人呀!媽的!我先瞧瞧皇甫逵之模樣再説吧!’説着,身子一切,閃了進去。

    片刻之後,他立即聽見一陣‘哈…………’清朗笑聲及‘格…………’的銀鈴浪笑聲,還有那急促的‘唔………啊………好…………護法…………’之浪叫聲音了。

    他探頭一瞧,立即發現三個白乎乎的身子在扭動着。

    只見一位豐腴少女弓身仰趴在地上,那雪白又高鼓的桃源勝地在她分張的雙腿裸露之下,更顯得迷人。

    尤其一股股的津液汩汩下滴,更是令人‘垂涎欲滴’。

    一位身材標準,卻相貌中庸的‘查埔郎’摟着她的雪臀,下身疾挺,正在用功的‘開拓疆域’。

    另有一位體態勻稱,相貌豔麗的少女渾身赤裸,腳踩弓箭步,雙掌輕按‘查埔郎’之臀部,不停的推壓着。

    瞧她格格連笑,似乎甚覺好玩哩!

    伍順瞧了一陣子,心知,那男人必是皇甫逵,挨宰的少女必是小曼,興風作浪的人必是小雪。

    他瞧皇甫逵那根‘中號話兒’,不屑的冷笑道:‘哇操!怪不得他要在四周佈陣,原來是怕人瞧見這個不起眼的小傢伙呀!’他立即默默的盤坐調息着。

    那人正是皇甫逵,他雖然不信在泰山派被毀之後,還有人敢來泰山,不過,他一向謹慎,因此,在狂歡之前仍然布丁陣式。

    他又狂頂猛挺盞茶時間之後,在小曼那似真似假的‘叫牀’聲中,將‘倉庫’中之‘貨兒’‘批售’一部分出來了。

    小曼軟綿綿的倒在地上,道:‘護………法………人家差………點………斷了氣……’他趴在她的身上,哈哈一笑道:‘下回看你還敢不敢浪?’‘人家………不敢了………喔………樂死…………我了…………’倏聽小雪嗲聲道:‘護法,人家幫你吮一曲,好嗎?’‘哈哈!當然好啦!’

    身子一翻,立即仰躺在一旁。

    小雪如獲至寶的輕捏那根軟綿綿,有氣無力的‘話兒’,檀口一張,香舌一吐,毫不嫌髒的開始舔舐起來。

    ‘哈哈!小雪,本座不知道你有這個絕活哩!’‘多謝護法的賞識。’

    話聲一落,含住那個‘小腦袋瓜’開始吸吮起來。

    皇甫逵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那‘話兒’立即又自動‘立正’了。

    小雪如獲至寶的立即用力的吸吮不已了!

    伍順睜眼一瞧,忖道:‘哇操!看樣子馬上又有一場好戲哩!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兒白耗下去哩!’他立即起身哈哈一笑!

    皇甫逵三人立即彈起身子。

    伍順走入陣中,掃現他們三人之後,不屑的道:‘荒郊野外,任意苟合,真是寡廉鮮恥,還不披上‘獸袍’!’三人神色一變,抓起衣衫,匆匆的轉身穿戴起來,不過,皇甫逵仍然不時的回頭戒備着。

    伍順不屑的道:‘朋友,你別緊張,我皇甫逵不會趁人之危的?’皇甫逵全身一震,轉身喝道:‘你方才説你是誰?’‘千面郎君皇甫逵。’

    皇甫逵倏地雙眼一轉,仰天哈哈大笑着。

    伍順立即也跟着他的節拍,音調哈哈大笑着。

    小雪及小曼匆匆的穿上衣衫,立即詫異的瞧着伍順。

    不久,皇甫逵收住笑聲,系妥腰帶,冷冰冰的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哼!在我皇甫逵的眼中,你是一個人渣!廢物!’‘住口!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皇甫逵是也!’伍順立即仰天哈哈大笑着。

    那完全相同的笑聲立即使小雪及小曼迷糊了!

    皇甫逵冷哼一聲,一口氣取下三張薄皮面具,立即現出一張神色冷肅,卻不失俊逸瀟灑的中年人面孔。

    伍順亦冷哼一聲,取下一張面具,赫然是一張一模一樣的面孔,小雪及小曼立即不敢相信的來回望着他們兩人。

    皇甫逵全身一震,雙眼寒芒暴射緊盯着伍順。

    伍順神光熠熠的盯着皇甫逵朗聲道:‘我早已風聞有人冒用我的字號,朋友,我找你很久了!’‘住口!你究竟是誰?’

    ‘住口!你究竟是誰?’

    皇甫逵氣得身子一顫,疾撲而來。

    伍順一見他使出‘截脈手法’,而且來勢沖沖,心知他已經動了真怒,立即亦已八成功力使出‘截脈手法’迎了過去。

    ‘砰!’‘拍!’兩聲,兩人接個正着,皇甫逵悶哼一聲,旋身彈退,伍順卻含着冷笑凝立不動。

    皇甫逵穩住身子之後,不由駭視着伍順。

    伍順不屑的道:‘朋友,只怕不識貨,不怕貨比貨,你該現形了吧?’皇甫逵厲喝一聲:‘該死!’再度撲來。

    伍順一見他已經使出‘斷江截流’之殺招,立即亦使出原式,同時將全身的功力動員了將近九成。

    ‘叭!’‘啊!’兩聲,皇甫逵左手捂胸踉蹌而退。

    鮮血亦自他的嘴角溢出了。

    伍順打鐵趁熱疾撲而去,一招招的截脈手法源源不絕的攻去,逼得皇甫逵使出全力的招架了。

    伍順暗樂道:‘哇操!原來他的這招‘抽筋逆血’,還有如此精湛的變化呀!我何不再進一步逼逼他呢?’於是,他使出九成功力猛攻不已了!

    只要皇甫逵的精妙招式一出現,他立即緊跟着施展出來,不過,那微妙的變化,外行人根本瞧不出來哩!

    小雪及小曼還以為伍順要先羞辱皇甫達一番哩!

    她們已經誤認為伍順才是真正的皇甫逵,她們一見到他的功力那麼的高強,居然打算要吸收他入宮哩!

    於是,二人立即低聲交談着。

    好半晌之後,伍順一見皇甫逵耍不出更新的招式來了,倏地一招‘截江斷流’配合十成的功力疾攻而去。

    ‘啊!’‘砰………’聲中,皇甫逵鮮血連噴,疾飛而去。

    小雪及小曼一見他飛了過來,立即十指齊張疾抓而去,‘叭叭叭叭!’四聲,她們立即抓中皇甫逵的背部及腰際。

    皇甫逵立即又慘叫一聲,道…‘賤………人………你們………啊!’二女十指貫勁一抓一旋再一堆,皇甫逵的身上立即多了四個大洞,‘砰!’一聲,結結實實的趴倒在地上。

    他連掙數下,喝聲:‘賤………人………’立即凸目‘嗝屁’。

    二女上前瞧過屍體,冷哼一聲之後,抬頭一望見伍順,立即換上嫵媚的笑容,同時盈盈下跪道:‘參見皇甫前輩!’伍順心中暗罵道:‘哇操!好狠的幼齒仔喔!方才還在欲仙欲死的銷魂,現在卻説宰就宰,皇甫逵實在有夠衰。’他尚未決定是要將她們滅口或藉助她們引進入紅蠍宮之際,耳邊已經傳來了丁曉雲的傳音道:‘順,取而代之,穩住二女守秘!’他的念頭立即飛轉不已!

    小雪及小曼一見他默然不已,不由惴惴不安!

    ‘順,別想太多了,她們起疑了!先擺平小雪吧!’伍順的心兒一顫,立即指着小雪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小雪!’

    ‘你是何來歷?’

    ‘紅蠍宮二級殺手。’

    ‘喔!你們原來是紅蠍宮之人呀!這位假冒我之人就是紅蠍宮的護法嗎?’‘正是!本宮目前正在大展鴻圖,而且求才若渴,前輩你若有興趣,小女子二人可以向宮主引薦,不知你意下如何?’‘哈哈!先別扯那麼遠,你先寬衣吧!’

    ‘前輩,您………您…………’

    伍順哈哈一笑,逕自脱去儒衫。

    小雪媚眼一拋,閃電般的立即脱得清潔溜溜,當她看見伍順那根碩偉的‘話兒’之際,她整個的怔住了!

    小曼媚眼一亮,未待吩咐自動的脱着衣衫。

    伍順朝她一指,道:‘你還不過癮嗎?’

    小曼雙頰一紅,立即又穿上衣衫。

    ‘哈哈!脱就脱吧!不過,你先把這傢伙埋了吧!免得礙眼。’‘是!請問,要不要留下他的衣物呢?’

    ‘賞給他一套衣衫,免得他光屁股回老家吧!’説着,立即瞧着小雪。

    小雪走到他的身前,雙腿一張,身子向後一仰,雙掌立即按着地面,雙腿一曲,故意將‘桃源洞口’挺了一挺。

    那片又密又黑的‘雜草’逗得伍順想要摸一把,可是顧忌丁曉雲在暗中‘押陣’,他只好上前摟着她的圓臀。

    他剛將話兒頂近‘洞口’,她立即迫不及待的向上一頂,一聲異響之後,那‘話兒’立即被拉進去了。

    ‘喔!前輩,好爽喔!’

    ‘哈哈!有勇氣!你是第一位敢向我挑戰之人!’‘格格!紅蠍宮中多的是我這種人哩!’

    ‘真的呀?那我倒要考慮一下了!’

    倏聽小曼在遠處邊挖土邊道:‘前輩,你何不真降呢?反正只有我們兩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就繼續擔任護法吧!’伍順樂得暗叫道:‘哇操!真是天助我也!’表面上卻猶豫道:‘我一向閒雲野鶴,自由自在慣了,若是擔任護法,難免會受約束,這與我的本性不合哩!’‘前輩,你放心!護法之職崇高無此,只有宮中可以管你,而宮主又對所有的護法甚為禮遇,你一定會很滿意的!’‘這…………哈哈!小丫頭,你先浪起來啦?好!先替你殺殺癢再談正事吧!’説着,立即一式‘長矛穿心’疾頂而入。

    小雪被頂得又酸又疼,不由喔了一聲。

    伍順哈哈一笑,倏地摟累她的臀部,下身疾旋開始‘鑽探原油’了,樂得她‘喔!喔!

    啊!’連叫不已了!

    下身冰聳動更劇烈了!

    伍順駕御過唐苓等六位頂尖美女,豈會懼乎這種‘小場面’,立即加速的旋轉不已了哩!

    酥酸之下,小雪叫得更響了。

    麻癢之下,他挺動更疾了!

    埋妥皇甫逵的小曼見狀,將皇甫逵的面具及物品放在一塊石上,然後含笑站在一旁‘觀戰’了。

    伍順哈哈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曼,跳曼波的曼。’

    ‘哈哈!看來你一定很會跳曼波,很好!我喜歡,你自己好好的先安排一下吧!我待會看你如何跳曼波!’‘是!護法!包你滿意!’

    説着,蹲下身子,雙掌拂掃之下,凸凹不平的石地立即被她掃平,這份功力不由令伍順心中暗凜不已。

    ‘唔!好功夫!怪不得紅蠍宮會威震武林!’‘格格!若您願意鼎力幫忙,本宮必能更早日稱霸武林!’‘哈哈!見了貴宮宮主再説吧!’

    ‘前輩,你真的可以直接頂替他哩!你們的聲音、身材皆酷肖,而且你們的武功招式完全一模一樣呀!’‘哈哈!小曼,你為何一再的鼓勵我入宮呢?’‘這…………宮主一再吩咐我們要發掘人才,延聘人才呀!’‘哈哈!你們對我根本不瞭解,不怕我進去搞鬼呀?’‘格格!你之大名早已響遍天下,本宮有你最喜歡的珠寶,又有你最欣賞的美女,你一定忠心耿耿的啦!’‘哈哈!小雪,你認為怎樣呢?’

    ‘喔…………我………我………我不知…………道!’‘哈哈!那你知道什麼?’

    ‘爽………好爽…………樂………好樂…………’‘哈哈!別人是悶聲發大財,你是悶聲享受呀!小心啦!’説着剎住旋轉,大刀闊斧的猛頂狠衝着。

    小雪浪叫更響!

    小雪挺動更劇!

    小雪開始顫抖了!

    伍順一見她比自己的六位夫人差得遠,心中一樂,衝鋒陷陣般頂挺,拉朽扯腐般不停的旋轉了!

    她樂得喉嚨快叫啞了!

    她樂得香汗淋漓了!

    她那原本扭搖不已的胴體似‘火星塞被炭粒污染’,又似‘油路不順’般,忽動忽停,而且開始顫抖了!

    小曼驚佩交加,媚眼發直了。

    伍順哈哈大笑,繼續揮戈疾攻。

    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小雪‘啊!’了一聲,軟綿綿的垮在地上了,那對媚眼眯成絲縫,嬌喘連連的呻吟了。

    伍順哈哈一笑,道:‘過癮了沒有?’

    ‘過………癮………了!’

    ‘哈哈!小曼,來吧!’

    ‘格格!護法,您請躺下吧!’

    伍順哈哈一笑,立即躺在那平整的地上。

    小曼格格一笑,雙腿分別站在伍順的腰旁,然後向下一跨坐,奇準無比的立即將伍順那‘話兒’‘沒收’了。

    ‘哈哈!好眼力!好功夫!’

    説着,雙掌已經抓上她那對豐滿的‘聖母峯’。

    她格格一笑,立即開起‘跳曼波’了。

    只見她先上下套動十來下,然後,再左右扭擺,接着是前後挺動及繞圓旋轉,果真花樣繁多哩!

    ‘哈哈!跳得好!跳得妙!’

    ‘格格!好戲還在後頭哩!’

    説着,套、挺、扭、搖、旋交叉施展出來了!

    ‘哈哈!妙…………妙透了!’

    大笑之中,他悄悄的向四周一瞧,卻未發現丁曉雲之行蹤,他心知她一定迴避到遠處,立即盡情的享受着。

    那‘話兒’亦不停的向上頂了。

    ‘唔………護法…………你別頂嘛………人家亂啦!’‘哈哈!這表示功夫尚不到家,仍須繼續努力,以求貫徹!’‘貫徹?那不是穿透啦!人家才不要哩!’

    ‘哈哈!你愈不要!我愈要!小心啦!’

    説着,摟着她的纖腰向上猛頂狠頂着。

    小曼‘唔!’‘啊!’連叫,跳得更起勁了!

    小雪喘過一口氣,坐起身子一見伍順的驃悍模樣,不由忖道:‘想不到千面郎君果真如此的名不虛傳!’她立即痴痴的瞧着他。

    伍順擔心被她瞧出自己的易容,倏地摟着她向右一翻,然後揮動大軍不停的挺頂及旋轉着。

    小曼浪叫不已,扭挺更疾了!

    不到半個時辰,小曼在一陣哆嗦之後,開始‘退兵’了,浪叫聲音也改成低弱的呻吟求饒聲音了。

    小雪在旁見他仍然神勇無比,立即忖道:‘我不信無法弄出他的陽精來!’她立即頻頻吸長氣了。

    又過了不到盞茶時間,小曼癱軟似泥了!

    小雪道句:‘讓我來!’立即躺在一旁。

    伍順將她的粉腿朝肩上一擱,摟着她的雙乳,一邊撫揉,一邊頂緊洞內深處,積極鑽探‘海底原油’了。

    小雪顫聲道:‘夠勁!’不敢輕舉妄動了。

    伍順哈哈大笑,快意旋轉一陣子之後,瘋狂的頂挺着。

    小雪浪叫連連,瘋狂的挺動着。

    半個時辰之後,小雪哆嗦連連的呻吟了!

    伍順哈哈一笑問道:‘小雪,服不服?’

    ‘服………服………心服………口服…………’伍順哈哈一笑,‘話兒’一顫,‘貨品’蜂湧而出。

    小雪樂得胴體一陣劇顫,軟綿綿的粘在地上了。

    小曼手持絲巾輕柔的替他拭汗,同時嗲聲道:‘前輩,你就答應接住本宮的護法,好不嘛?’‘哈哈!荒唐!我對貴宮完全陌生,假不了啦!’‘不會啦!人家會告訴你嘛!’

    ‘哈哈!萬一穿幫呢?’

    ‘屁股一拍,遠走高飛呀!以你的武功,誰奈何得了你呢?’‘哈哈!丫頭,你不怕你們宮主宰了你嗎?’小曼神色一變,立即望向小雪。

    小雪搖頭道:‘我沒聽見!你憧嗎?’

    小曼輕聲道謝,立即默默的起身。

    伍順起身着衣,同時忖道:‘哇操!看來紅蠍宮的宮規挺嚴厲的,我還是別再挑惹她們吧!’小曼走到他的身邊,替他整理衣衫邊低聲道:‘前輩,我真的很歡迎你替本宮效勞,你考慮一下,好嗎?’伍順故意猶豫不決。

    小雪走過來道:‘前輩,我也很歡迎你加入本宮,只要你多留神,絕對不會泄露出行藏,好嗎?’伍順雙臂一張,將她們摟入懷中,道:‘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怎能拒絕你們的盛意請求呢?’小曼欣喜的道:‘前輩………不!護法!你真好!’‘嘖!’一聲,她倏地在他的右頰親了一口。

    小雪亦在他的左頰親了一口道:‘護法,你真的決心加入本宮啦?’‘不錯!你們可別似方才對付那傢伙般,在背後害我哩!’小雪含笑道:‘人家才捨不得哩!’

    ‘哈哈!捨不得什麼呢?’

    小雪嫵媚的一笑,纖掌朝他的胯下一探,輕輕一捏那‘話兒’道:‘護法,你説,人家捨得離開它嗎?’伍順哈哈一笑,道:‘小雪,你挺識貨的哩!’‘是呀!人家到現在還全身軟綿綿的哩!’

    ‘還好你還全身軟綿綿的,否則,它非被你捏破不可哩!’她的雙頰一紅,立即鬆手。

    伍順哈哈一笑,道:‘你們歇會兒,我去破陣!’小曼立即脆聲道:‘護法,您休息吧!讓我們兩人來卸陣吧!’説着,立即與小雪聯袂掠去。

    伍順一見她們居然能卸陣,不由暗忖道:‘哇操!區區二等殺手就有如此的造詣,難怪紅蠍宮會如此的兇猛!’就在思忖之間,他只覺眼前一亮,遠方之林木已經清晰入目,心知陣式已破,他立即走向那塊大石。

    他拾起一張清秀少年面具戴上之後,將剩下來的兩張面具放入袋中,然後,好奇的打開那個小錦盒。

    一疊銀票,兩個白色小瓷瓶和一個掌心大小的銀牌,他剛拿起銀牌,立聽小曼脆聲道:‘那是本宮護法之信物。’銀牌正面鐫着一隻血紅似火張嘴欲螫的蠍子,背面是‘皇甫逵’三個挺拔大字,看來是皇甫逵以指力刻的。

    他將銀牌放下,打開一個小瓷瓶,立即聞到一陣清香的藥味,他一見小曼二女皆企盼的瞧着瓶子,立即將藥丸全倒入手中。

    八粒,一共是八粒半個龍眼大小的綠色藥丸,伍順立即點頭道:‘好藥!你們各拿一些去吃吧!’説着,立即將手遞了過去。

    二女欣喜的道過謝,立即取下一粒藥丸吞下。

    ‘夠嗎?’

    小曼含笑道:‘這瓶龍虎丸他一向珍藏,即使是此次攻擊泰山派,他也捨不得吞食一粒,你也吞一粒吧!’‘龍虎丸?武當鎮派聖藥龍虎丸?’

    ‘是的!另外一瓶是少林寺的小還丹。’

    ‘哇………不………他怎能弄來這些珍貴藥物呢?’‘易容呀!’

    ‘哈哈!原來如此!你們就開始調息吧!’

    説着,亦吞下一粒龍虎丸。

    藥丸入口即化成一道暖流順喉而下,他正欲盤坐而下之際,卻看見丁曉雲在遠處探頭晃了一下。

    他一見小曼及小雪已經開始調息,立即若無他事的走了過去,不久,耳邊立即傳來丁曉雲的傳音道:‘順,我先走了!’‘雲,你要去那兒?’

    ‘波已傳來家母趕往巫山神女峯分舵之消息,我去瞧瞧!’‘她是如何知道的?’

    ‘她是由宮中兩名二級殺手的交談中竊聽得來的,順,你就跟着小曼兩人來吧!只要小心些,不會有事的。’伍順立即倒出一粒‘小還丹’彈射過去。

    她接入手中,微微一笑,立即離去。

    伍順回頭一見二女已經入定,他立即坐在石上瞧着那疊銀票。

    ‘哇操!一共有十張,每張皆是一千兩銀子,這個皇甫逵挺有錢的哩!’伍順樂得全身不由一陣輕顫。

    他將銀票及藥瓶放入小錦盒收妥之後,默默的思忖不已!

    半個時辰之後,二女相繼醒轉,立聽小曼感激的道:‘護法,多謝你的成全,屬下的功力精進不少哩!’小雪亦感激的道謝!

    ‘哈哈!強將手下無弱兵,你們的功力越高,我越高興哩!’小曼欣喜的道:‘護法,你答應讓我們二人一直跟隨你了嗎?’‘你們不同意嗎?’

    ‘同意!太好啦!不過,這與那個死鬼的作風有些不同哩!’‘他不喜歡女人呀?’

    ‘色得很哩!不過,他的疑心太重,怕宮中的姐妹們暗算他,所以,都一直到外面去找人,因此,有些矛盾哩!’‘那………他今晨為何會找你們呢?’

    ‘他奉命率領二百餘人來血洗泰山派,由於大功告成,心情一愉快,我們兩人稍一挑逗,他就上鈎啦!’‘哈哈!他可真衰!頭一次動宮中的女人就送命哩!’‘格格!是呀!’

    ‘對了,其餘之人呢?’

    ‘早就回巫山啦!’

    ‘戰果如何?’

    ‘泰山派全毀,不過,黑道弟兄們也死了百餘人,傷了百餘人,宮中亦有六名二等級殺手喪生哩!’‘你們宮中到底有多少人呀?’

    ‘五十名一等殺手,八十餘名二等殺手,前來投效的黑白兩道高手至少有兩千人,而且,正在迅速的增加着。’‘喔!看來勢力擴展得甚快哩!’

    ‘不錯!照這種速度發展下去,不出半年,必可稱霸武林,我們兩人也可以跟隨你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哈哈!很好!現在咱們去那裏呢?’

    ‘岳陽吃活魚,登黃鶴樓遍覽湖光山色吧!’説着,立即束上秀髮及戴上一付相貌平庸的面具。

    伍順一見小雪亦戴上一付類似的面具,立即含笑道:‘咱們是啥關係?’小雪含笑道:‘您是公子,屬下兩人是你的侍婢。請吧!’説着,兩人立即並肩向西馳去。

    伍順掠若行雲流水的在後馳行,在叉道之際悄悄的以指力遙刮樹身留下方向,同時,默默的打量着四周。

    一個多時辰之後,三人安然的離開山區,小雪向四周一陣張望,低聲道:‘護法,此城有家飛虎鏢局最近投效本宮,要不要去瞧瞧?’‘不會有意外吧?’

    ‘不會!我們兩人曾見過局主殷虎,他正在巴結本宮,不會搞鬼的!’‘好!去瞧瞧吧!’

    小雪立即先行快步行去。

    小曼陪着伍順送走邊低聲道:‘護法,你若想撈些外快,別客氣,不拿白不拿,他們還求之不得哩!’‘這…………宮主不會責怪嗎?’

    ‘別讓她知道呀!這批下人也不會胡説呀!’伍順聽得心中暗笑,搖頭道:‘我不愁吃,不愁穿,沒興趣,你們撈吧!’‘這…………我會幫你留意有什麼稀罕之珍物的。’兩人又低聲交談數句,便已經入城,兩人轉了兩條大街之後,便發現小雪帶着一位魁梧年人匆匆的迎了過來。

    小曼立即停步低聲道:‘來人就是殷虎。’

    伍順瞄了對方一,立即止步。

    魁梧中年人立即快步上前拱手道:‘殷某不知您老大駕光臨未曾遠迎,尚祈您老多加海涵!’伍順嗯了一聲,輕輕的點點頭。

    小曼立即脆聲道:‘殷局主,進入貴府再談吧!’‘是!是!請!’

    路上的行人紛紛好奇的打量着伍順,伍順卻目不斜視的朝前行去,心中卻暗暗的得意不已!

    不久,他已跟着抵達一座氣派不凡的大紅鐵門前面,他朝門前那對各約重逾五百斤的銅獅一瞧,立即點了點頭。

    殷虎忙側身含笑道:‘您老請進!’

    伍順嗯了一聲,立即昂首步入。

    小雪及小曼立即緊跟而入。

    入廳之後,殷虎請伍順坐上首位,立即諂笑道:‘難得護法大駕光臨,請容屬下介紹局中重要人物?’伍順輕嗯一聲,點了點頭。

    殷虎立即轉身沉聲道:‘請二位副局主及總管來吧!’端站在門外的那名大漢立即應聲離去。

    不久,一位相貌深沉的中年人和二位精幹中年人穩步行入,伍順一見到那兩位精幹中年人,立即神色一閃而逝。

    三人入內之後,立即朝伍順拱手道:‘參見護法。’伍順大刺刺的嗯了一聲,道:‘起來吧!’

    ‘是!’

    三人挺身之後,殷虎立即諂笑道:‘護法,他是敝局總管柳太原,另外這二人是敝局正副總鏢頭羅天霖及高宗武。’伍順點頭嗯了一聲道:‘坐!’

    柳太原三人應聲是,立即入座。

    伍順端起几上的香茗,以壺蓋拂去香茗上方之渣泡,邊忖道:‘哇操!不是冤家不聚頭,我真是走運了。‘媽的!羅天霖、高宗武,你的鬼樣子還是沒變,你們當年逼死家父,我該如何的‘報答’你們呢?’他沉默不語,殷虎四人及小曼二女亦不敢吭聲,只好默默的喝茶,不過,雙眼卻不時的窺伺着伍順。

    好半晌之後,伍順抬頭盯着羅天霖問道:‘羅總鏢頭,本座對你有點兒眼熟,你有否去過安慶城?’羅天霖忙欠身道:‘稟護法,屬下及高兄皆是安慶城人,不過,不知在何時承蒙護法您慧眼垂注,尚祈指點!’哇操!有夠會拍馬屁,實在令人受不了!

    伍順淡然道:‘大約是十二年前吧!本座曾目睹兩位踹武館傷人之雄風!’‘不敢當!那純系私人恩怨,因為那位姓伍的傢伙與屬下有一段過節,屬下又以正大光明的手法向他挑戰,所以,他毫無怨言。’‘是何過節?’

    ‘這…………實不相瞞,居下與高兄有一次見財起意曾在安慶城外打劫一對夫婦,卻被姓伍的和三位大漢所阻撓。’‘原來如此!姓伍的一死,那三位大漢沒替他出面嗎?’‘哼!他們敢碰飛虎鏢局嗎?’

    伍順嗯了一聲,立即望向殷虎。

    殷虎立即諂笑道:‘羅兄及高兄在傷了姓伍的,砸了武館之後,便加入敝局,那件恩怨便由屬下替他處理了!’‘嘿嘿!你挺有魄力,挺講義氣的哩!’

    ‘不敢當!護法,你與伍家有關連嗎?’

    ‘沒有!本座只是信口提及而已…………’

    就在這時,突見一位侍婢碎步入廳,朝伍順襝衽福了一福,道:‘稟護法,酒菜已備妥,是否立即上桌呢?’‘好吧!’

    ‘請您移駕花廳吧!’

    殷虎四人立即起身肅容。

    伍順大大方方的進入一間豪華的寬敞廳中,只見桌上已經擺滿豐盛的菜餚及餐具,窗前几上亦擺着三個錦盒。

    殷虎快步走到几旁,拿起一個較大錦盒,盒蓋一掀,屋中立即一片澄亮,赫然是一對拳粗的圓珠。

    只見他諂笑道:‘稟護法,這對避塵珠來自大內不肖王公世家,有它在,就無塵埃,您是否中意?’伍順一見那兩粒圓珠的光華流轉,暗暗讚賞之餘,搖頭道:‘留着獻給宮主吧!’説着,逕自入座。

    殷虎忙湊前道:‘宮主之禮,屬下已經另外備妥,您別客氣吧!’説着,立將錦盒送到伍順之面前。

    伍順接過錦盒,真氣暗運,那兩粒圓珠似被彈了射出般疾射向天花板,不由令殷虎諸人色大變。

    因為那天花板全是堅硬的檜木隔成,那兩粒圓珠甚為脆細,加上疾射而去之衝力,只要一碰上天花板非破碎不可!

    他們既心疼又不敢怪上司莽撞,神情甚為尷尬。

    ‘撲!’‘撲!’兩聲,那兩粒圓珠已經凹入那堅硬的橫樑中,怪的是,它們卻完好如初,毫無破裂之痕跡。

    殷虎忙諂笑道:‘護法神功通玄,佩服!’

    羅天霖亦陪笑道:‘是呀!這手神技簡直是玄之又玄哩!’伍順淡然道:‘雕蟲小技,何足掛齒,本座不喜這些俗禮,亦不喜歡這套逢迎拍馬,下回不準再犯!’説着,右掌向上連招兩下。

    那兩粒圓珠立即墜落下來,他將錦盒一迎,真氣暗地一託,那兩粒圓珠立即輕飄飄的落入盒中。

    殷虎四人不由齊聲喝采。

    伍順將錦盒放入殷虎的手中,道:‘用膳吧!’殷虎應聲是,喝聲:‘來人呀!’立即將錦盒放在几上。

    不久,七位婢女已經快步入廳,她們朝伍順行過禮,立即走到他們七人的身邊,替他們挾菜斟酒。

    伍順大大方方的享受着這頓豐盛的大餐,好半晌之後,止筷道:‘殷局主,本座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番。’‘護法,您請吩咐吧!’

    ‘本宮目前亟需人手,羅、高兩人甚為精幹,你是否願意割愛?’‘啊!這是他們的造化哩!羅兄、高兄,你們還不趕快答謝護法的引進及日後提拔之大恩呢?’羅天霖兩人立即起身拱手致謝。

    伍順舉杯道:‘坐下來喝杯酒吧!’

    羅天霖兩人受寵若驚的立即一飲而盡。

    伍順表面含笑,暗中冷笑道:‘姓羅的,你們等着哭吧!’殷虎三人不知死活,你吹我捧拚命的歌功頌德及敬酒,伍順則一直笑嘻嘻的聽着及喝着。

    半個時辰之後,一輛豪華高篷雙騎馬車停在鏢局門口,羅天霖及高宗武各跨一匹健騎,佩劍停在馬車之兩側。

    小曼及小雪俏立在車轅兩側掀開珠廉恭候伍順上車。

    伍順朝殷虎諸人點點頭,方始上車。

    他剛坐妥,小曼及小雪已經鑽進車廂,馬車亦平穩的馳去了。

    小曼打開包袱,取出一個長型錦盒,低聲道:‘這柄魚腸匕,你可滿意?’説着,輕輕的掀開盒蓋。

    一把劍鞘古色古斑的半尺長短匕立即靜靜的躺在錦盒中,他順手取出,一按啞簧,立即聽見一聲龍吟。

    他輕輕的一抽,只見光芒耀眼,森冷之氣觸膚生寒,他吸了一口氣,頷首道:‘果然是一把利匕!’小曼拔下一根毛髮,朝匕身一攔,立被削斷,伍順點點頭,伸手一摸匕身,道:‘是殷虎送的嗎?’‘是小雪發現,我敲邊鼓榨出來的,姓般的挺心疼的哩!護法,你就收了它吧!’説着,含笑盯着他。

    伍順將匕歸鞘,搖頭道:‘我派不上用場,你們留着用吧!’‘不!屬下不配使用這種上古神兵,還是你收下吧!’説着,扯開劍鞘上的扣套,系在他的左腕外側。

    然後,嫵媚的道:‘護法,你的武功若能出其不意的配合此匕,必可收到奇襲之效,你不妨參考一下!’伍順略一思忖,立即頷首不語,心中卻暗樂道:‘哇操!這丫頭的點子不錯哩!我可以把匕首當暗器施展哩!’他立即默默的盤坐調息着。

    二女立即坐在車轅後注視着。

    馬車馳行二個時辰,正在荒山中馳行之際,突見六把匕首自兩側杯中射出,羅天霖立即喝道:‘小心!’説着,立即與高宗武劈飛襲近馬車之匕首。

    車伕迅即勒繮止車。

    小曼及小雪一掀開珠廉,伍順立即發現三十餘名身手矯健的灰衣漢子各持一把大漿自林中疾掠而出。

    立聽小曼低聲道:‘是排幫的人,羅天霖兩人恐怕應付不了哩!護法,屬下兩人是否可以出手相助呢?’‘好吧!小心些!’

    二女立即開始整理衣衫及戴上薄如蟬翼的手套,並取出蠍尾針悄悄的放入雙掌之掌心。

    伍順默默的忖道:‘蠍尾針一出手,這些人非‘嗝屁’不可,為了大局,我只好犧牲你們這批自行送死的老包吧!’那些人掠行甚疾,一晃即已攔在馬車前面五丈外,羅天霖和高宗武立即疾掠過去攔住他們。

    只聽一名魁梧老者喝道:‘姓羅的,姓高的,你們飛虎鏢局真的已經歸附紅蠍宮了嗎?’羅天霖得意的道:‘不錯!’

    ‘車上何人?’

    ‘你不配問!’

    ‘好個狗仗人勢,姓羅的,納命來!’

    ‘呼!’一聲,木漿帶着狂勁疾砸而下。

    羅天霖身子向右一閃,探腕取劍疾刺向老者的左脅之間,閃身、取劍、出招一氣呵成,果然有幾把刷子哩!

    老者不躲不閃,木漿一偏,化砸為磕,疾掃向羅天霖之鋼劍,口中同時喝道:‘通知瓢把子,併肩子上!’一名青年立即取出一物擲向半空中,立聽一陣尖鋭的厲嘯聲自那物之中疾傳向四周。

    三十餘名大漢分成兩批撲向馬車及羅天霖兩人。

    小曼沉聲道句:‘該死!’立即與小雪疾撲而出。

    只見她們俏立在兩匹健騎背上,雙臂一振,蠍尾針交叉而出,立即有八名大漢中針倒地慘叫翻滾不已!

    一聲:‘蠍尾針’駭呼之後,倖存的九名大漢將木槳在身前舞成一圈氣團,然後穩步行向馬車。

    小曼及小雪冷哼一聲,迅速的又打了兩把‘蠍尾針’,這回由‘快放’改成‘點放’,逼得那些大漢們舞得滿頭大汗。

    倏聽一聲悶哼,羅天霖已經被魁梧老者一槳戮中腰際,伍順瞧得暗樂道:‘哇操!戮得好!再用力些!’小曼未得魁梧老者撲近踉蹌而退的羅天霖,左手一揮,三支蠍尾針成‘品’字形,疾射向他的胸前。

    魁梧老者振臂一揮,立即將那三支蠍尾針掃飛出去,一名大漢閃躲不及,立即中針倒地慘嚎。

    魁梧老者一見流彈誤傷自己人,羞怒之下,探胸取出兩粒子母膽分從左右方向疾擲向小曼的胸腹之間。

    小曼輕叱一聲,立即躍高丈餘。

    那知那對子母膽斜裏交叉飛過之後,俟小曼再度落回馬背之際,它們恰好又疾飛向她的頸胸之間。

    小曼神色大變,立即向下一蹲。

    ‘呼!’‘呼!’兩聲,子母膽掠頂而過。

    五名大漢已經趁隙疾撲而來。

    ‘呼…………’聲中,五把木槳疾飛向小曼,看樣子是存心要一舉廢了她,不由令她嚇得尖叫一聲:‘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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