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順乍遇見她的怪異舉動,立即怔住了!
她卻仰躺在榻上,張腿擺開架式,冷冰冰的道:‘你不是要娶我嗎?我已經準備妥了,上來吧!’‘哇操!我………我…………’
‘哼!不過,我必須言明在先,我的貞操已經被果報神奪去了,你若不嫌殘花敗柳,就上來吧!’‘我………我…………’
‘哼!你厭了吧?嫌了吧?’
‘不!我沒有!’
‘那就上來吧!’
‘我………我…………’
‘你怎麼啦?’
‘你為何要如此做?’
‘哼!你不是要娶我嗎?我答應了!’
‘真………真的嗎?’
‘千真萬確,不過,你必須在事後讓我見到果報神的真面目,記住!是他的真面目喔!’‘我………我沒有把握!因為,他的行蹤如謎。’‘別操心!他的傳人既然肯替你殺人,遲早會再來找你,你只要制住他,不愁找不到果報神。’‘這…………他若一直不來呢?’
‘為期半年,他屆時若不來,我認了!’
‘你為何要瞧果報神的真面目?’
‘那是我的事,你別管!’
‘你是不是要確定你是不是他的女兒?’
‘住口!’
‘唰!’一聲,她氣呼呼的坐了起來。
他心知自己已經觸疼她的瘡疤,立即淡然道:‘這筆交易,你太吃虧了,算了吧!’‘住口!我説過,我認了!你還猶豫什麼?你難道怕我會趁機搞鬼嗎?那你就制住我的穴道吧!’‘哇操!好!這是你自己找的!’
説着,立即開始脱去衣衫。
她立即躺回榻上,擺開‘迎戰’架勢。
不久,他已經赤裸裸的‘端槍’前進了。
她立即閉上雙眼。
他凝立在榻前,拉起她的粉腿朝臂彎一擱,微微分開那片‘黑樹林’密佈的‘桃源洞口’,然後緩緩的逼近。
那碩偉‘話兒’開始前進了,一陣窄緊的壓迫快感,立即使他暗自得意,道:‘哇操!果報神的“話兒”比我小嘛!’他一見她微微皺起柳眉,立即放緩力道,小心翼翼的前進,一直到抵達‘終點站’之後,他才停了下來。
雙掌立即在那對潔白、高挺的雙峯輕揉着。
她雖然雙目緊閉,可是,沒隔多久,他由她的逐漸急促,粗濁呼吸,知道她已經逐漸的被自己撩起欲焰了。
他立即輕輕的‘鑽探原油’了。
旋轉之中,他偶挺頂數下,以便泄泄緊張的情緒。
她仍然閉眼,似石人般任其擺佈。
可是,半個時辰之後,她禁不住酥痠麻癢的挑逗,不由自主的偶爾扭動一下雪白的臀部了。
哇操!好預兆!
他立即加速旋轉起來了!
他立即放開手腳衝刺了!
倏見汩汩血跡自桃源洞中溢出,他不田一怔!
他立即停止行動,忖道:‘哇操!難道她沒有被果報神玷污嗎?否則,怎麼會有落紅呢?’她卻吸口氣,冷冰冰的道:‘你若不玩了,就鬆手吧!’他的雙頰一紅,立即默默的將她放回榻上,然後穿上衣衫。
當他走入廳中之際,立聽唐苓傳音問道:‘怎麼啦?’‘她…………有落紅!’
‘啊!會有此事?不可能!她的守宮砂明明已經消失了呀?你…………你還是去問問師父或爺爺吧!’‘我……………’
‘去啦!別悶在肚中,會發黴哩!’
他苦笑一聲,走入院中,一見那三具屍體仍在地上,二老仍然在林中清理蛇屍及餘毒,他立即走了過去。
蛇王含笑問道:‘順兒,遇上什麼問題了?’他紅着臉將方才的情形擇要説了一遍。
二老相視一紅,立聽唐川含笑道:‘順兒,你弄錯了!她一定不是處子,不過,可能只接近過一次男人。’‘這…………’
蛇王呵呵笑道:‘順兒,果報神的寶貝比你小多啦!當他沾污她之時,一定很匆忙,所以,才會由你善後啦!’伍順迫窘的點了點頭,立即又轉身回去了。
他步入廳中,由於未見到唐苓,便直接回房。
‘嘩啦!’聲中,她分明正在沐浴,他立即坐在椅上。
不久,她果然套着一件綠色衣袍走了出來,他不覺雙眼一滯,不由自主的起身緊盯着她。
‘你………還要?’
‘不錯!’
她立即脱去綠袍,赤裸裸的躺回榻上。
他脱去衣衫之後,仍然站在榻前托起她的粉腿,然後,輕柔的把碩偉‘話兒’向前推進了。
她仍然閉眼他她擺佈。
他仍然輕揉雙峯,旋轉下身展開鑽探行動。
盞茶時間之後,津液伴着些許血跡開始溢出來了,他立即放開手腳盡情的騁馳及旋轉不已了。
房中立即傳出撩人的‘交響曲’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她不由自主的扭動了。
口中也斷斷續續的低語輕啊不已了。
他的心中一喜,更加的賣力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香汗淋漓的挺頂不已,口中亦含糊不清的説些令人一聽,就熱血沸騰的聲音了。
他聽得精神大振,立即改以‘直搗黃龍’大刀闊斧的頂挺着,房中的‘交響曲’更加的悠揚了。
她捱了百餘下之後,‘啊…………’連叫了。
胴體亦劇烈的顫抖了!
他殺得更起勁了。
一直到她癱軟似泥,呻吟連連之後,他方始‘撒軍’,她一見到那‘話兒’仍然‘殺氣騰騰’,立即閉上雙眼。
他立即默默的進入盥洗室去沖洗身子。
他為了避免日後徒生事故,不敢將‘貨’送給她,不過硬憋起來的滋味實在很不好受哩!
倏聽房中傳來一陣輕細的步聲,他以為丁曉雲悄然開溜,因此,立即打開木門探出頭來了。
卻見唐苓朝他嫣然一笑,他欣喜若狂的朝她招招手。
她制住已經沉沉入睡的丁曉雲穴道之後,立即脱去衣衫。
她剛赤裸裸的走入盥洗室,立聽他緊摟着她道:‘苓妹,你真是救苦救難的好人兒哩!’‘順哥,我猜你一定不便在她的體中泄身,所以才進來“解困”,想不到果真被我猜中了!’説着,輕輕的一掙。
他剛鬆手,她立即轉身彎下腰,將雙手朝壁上一按,張開雙腿及翹起了雪臀。
他如獲至寶的立即摟着她的纖腰,‘目標正前方’、‘快跑前進’,迅速的挺入‘桃源洞’中。
接下去就是一陣疾旋猛頂。
‘順,小心!別推垮牆壁!’
他道句:‘安啦!’繼續旋挺不已!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他在顫聲喚句:‘苓!’立即開始‘交貨’及享受着那種舒爽的滋味。
‘順!好些了吧?’
‘好極了!苓,謝啦!’
兩人立即緊緊的互摟熱吻着。
※※※※※※
黃昏時分,伍順步入大廳欲用膳之時,由於未看見丁家雙妞,立即朝唐苓投個詢問的眼色。
蛇王含笑傳音道:‘她們去聯繫交換人質之事。’伍順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立即入座。
唐苓端着一盤食物,朝房中行去。
蛇王含笑傳音道:‘順兒,我猜那丫頭會用膳,你看呢?’伍順知道蛇王所持的理由,他不敢持反對意思,免得又引來他的逗弄,因此,立即點了點頭。
不久,唐苓重又入座之後,五人立即開動。
他們五人的心情皆非常愉快,因此,氣氛頗為融治,一直過了半個多時辰,方始結束愉快的晚餐。
二老帶着伍順走入院中陣勢,停在‘生門’,立聽蛇王含笑道:‘順兒,你看波兒她們兩人會不會趁機開溜呢?’‘不會!即使開溜,對咱們也無礙,因為丁曉雲尚在咱們的手中呀!’‘不錯!這三個女人既美又聰明,當然也比較難以馴伏,不過,憑你的條件,應該是不會有困難的!’伍順立即窘迫的點了點頭。
蛇王又道:‘波兒她們打算透過紅蠍宮的連絡管道,要求丁玫以冷芸芸、波兒雙親來交換丁曉雲。
這是一項心理測驗,丁玫若肯合作,情勢就比較緩和,她若不合作,情勢可能馬上變得更緊張了。
因此,你除了陪陪她們之外,可別荒殆武功,須知,曲不離口,拳不離手,若荒廢太久,後果堪憂哩!’‘是的!’
唐川含笑道:‘我從那些少女的身上搜出不少的蠍尾針,你不妨以毒攻毒,日後用它們來對付紅蠍宮及其幫兇。’‘哇操!好點子!它們那麼細小,若以“十字迴旋手法”來發射它們,威力一定是空前的強大哩!’‘不錯!尤其是出自你的手中,效力更是不凡,林中竹身上尚留有不少的蠍尾針,你待會就把它們收集起來吧!’‘是的!’
‘我待會要出去瞧瞧江湖動態,狄老兄亦要出去走動一下,我已吩咐苓兒小心防守了,你也多留些神吧!’‘是的!’
二老立即含笑返廳。
伍順立即閃入竹林中拾取使用過之蠍尾針。
現場雖然已經清理過,不過,那些血肉餘痕及被炸翻之綠竹和泥土,可見那場拚鬥的確夠激烈的。
他仔細的蒐集一個多時辰,總算拾了一百餘支蠍尾針,他徐噓一口氣,立即閃入陣中走回大廳。
廳中燭光掩映,薛碧正在和唐苓歡敍,她們一見到伍順進來,立即各送上香茗及毛巾及木盆。
伍順將那些蠍尾針放入盤中,洗淨雙手之後,飲了一口香茗,問道:‘爺爺他們走了嗎?’唐苓含笑點頭道:‘是的!順,爺爺説你打算以這些蠍尾針練“十字迴旋手法”,需不需要助手呢?’‘我自己來吧!這些毒針的餘毒尚存,我擔心會傷了你們哩!對了,丁姑娘,她有沒有用膳呢?’他這一明問,二女立即明白其用意,唐苓遂含笑道:‘用了一些,不過,可能胃口不合,剩下很多哩!’‘哇操!改進!該改進!苓、碧,今晚的夜色不錯,咱們琵脆到院中烤些野味,好不好?’二女欣喜的立即點頭。
‘哇操!你們去準備烤具,我去抓些野獸吧!’説着,立即一閃而出。
不久,他已經掠出竹林騁馳在荒山中。
他沿途雙眼掃視,雙耳傾聽,不出三里遠,立即聽見一陣野獸怒吼聲及搏鬥聲,他不由神色一喜。
他悄然掠過去一瞧,立即看見一頭火目金毛大虎,正在戲耍着一頭小犢般大小的野豬哩!
野豬的身上,雖然已有多數爪痕,鮮血淋漓之中,仍然揮動那兩支森白的大豬牙與大虎斯拼着。
大虎縱躍似飛,擦身之際,探爪揮劃之下,野豬立即掛彩,疼得它鮮血疾射,厲吼連連!
盞茶時間之後,野豬倏地揚蹄抓土疾衝而去,大虎當然先閃避它這回光返照的一衝了呀!
那知,野豬卻趁隙揚蹄疾逃而去,不由令伍順怔道:‘哇操!誰説豬笨呢?挺聰明的哩!’大虎見狀,立即怒嘯一聲。
這一嘯,立即用雲變色,不但樹葉紛落,連野豬也身子一頓,大虎立即一陣風般疾射而去。
野豬轉身斯拼數回合之後,雙耳下方被虎爪猛烈的一抓,慘嚎一陣子之後,立即倒地氣絕。
大虎立即得意的長嘯出聲。
伍順身子一彈,悄然掠向大虎的背部,大虎的嗅覺甚靈,倏地轉身揚爪,同時又長吼一聲。
伍順停在它的身前,笑道:‘哇操!多謝你替我打工,見者有份,咱們二一添作五,你以為如何呢?’大虎怒吼一聲,疾撲而來。
伍順不願意再浪費時間,身子一蹲,雙手一揚,‘叭!’‘叭!’兩聲,立即扣住了大虎的雙足。
大虎駭怒交加,正欲張口咬來,伍順已經雙臂一掄,繞個大圈子之後,將大虎朝半空中擲去。
‘砰!’一聲,頂端之密生樹枝,立即被衝破一個大洞。
片刻之後,大虎由空中疾□而下,它很想彈身落地,可是前面那兩條腿被伍順暗中拗傷,因此,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
‘轟隆’一聲,地面立即一陣震動。
石碎土揚,大虎立即陷入一個大洞中,它悲吼掙扎一陣子,出來之後,馬上挾着尾巴逃去。
伍順哈哈一笑,撕下一塊豬後腿拋了過去。
大虎將頭一低,咬起那塊豬腿,一跛一跛的離去。
伍順哈哈一笑,托起野豬笑掠而去。
不久,他已經掠回院中,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丁曉雲已經和唐苓、薛碧坐在烤架的旁邊了。
唐苓欣喜的道:‘順,你到那兒抓到這隻小牛的?’伍順哈哈一笑,道:‘是一隻“大貓”替我抓的?’‘大貓,是老虎嗎?’
‘正是!我先到後院去沖洗一下吧!’
‘交給我吧!’
‘不!你們姑娘家,見不得這些血腥場面,交給我吧!’‘討厭!人家又不是林黛玉!’
‘好!好!交給你這位巾幗英雄吧!’
唐苓立即笑嘻嘻的接了過去,她立即發現少了一條腿,便問道:‘順,你偷吃了一條豬腿啦?’‘哇操!愛説笑!我又不是原始人,怎會生吃豬腿呢?我是送給那隻大虎啦!它挺辛苦的哩!’‘碧妹,幫個忙吧!’
薛碧立即含笑抬着野豬掠去。
院中立即只剩下伍順及丁曉雲兩人,方才的談笑胡扯氣氛立即煙消雲散,伍順便默默的撥弄着柴火。
只聽丁曉雲沉聲問道:‘曉波及曉煙出去了?’‘不錯!她們去聯繫交換人質之事?’
‘哼!作夢!家母豈會同意,即使她同意,我也不願意離去,你難道忘了咱們的半年之約嗎?’‘這…………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吧!’‘你打算坐以待斃嗎?’
‘哇操!坐以待“幣”,好呀!只要有幣可拿,我願意繼續坐。’‘哼!你別以為抓住我,留下了曉波兩人,就會使紅蠍宮元氣大傷,哼!不出半月,必然會令你緊張、焦急了!’‘哈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
‘哼!猛虎難敵猴羣,你休得意!’
‘哈哈!咱們走着瞧吧!’
‘我勸你還是及早出去擒來果報神吧!只要你將他獻給家母,或許可以逃過被圍攻之劫!’‘哈哈!我不會無聊到去海中撈針尋找果報神,我更不怕被圍攻,相反的還企盼那些傢伙早點來哩!’‘哼!狂妄無知!這片竹林抵得住火把嗎?這座陣式抵擋得了數千人以血肉開道之攻擊嗎?’‘哈哈!請你別忘了此地尚有甚多的毒藥及毒蛇,另外,還有我這位愈戰愈勇的萬順公子伍順,有夠順!’丁曉雲冷哼一聲,立即不語!
‘哈哈!你想不想知道大內那件案子是誰幹的?’‘哼!少吹牛!本宮出動所有的人手及黑道力量,仍然查不出來,你怎麼可能找出作案之人呢?’‘哈哈!再如何邪門的人遇上我,也會變成服服貼貼,再如何邪門的事遇上我,也變成囊中取物易如反掌啦!’她知道他在暗笑自己,立即冷哼不語。
‘你既然知道果報神有傳人,可是,你知道他是誰嗎?’‘難道你知道嗎?’
‘當然,因為,他是我的拜弟石康。’
‘石康?他是誰?’
‘我的拜弟。’
‘廢話,他的來歷呢?’
‘在一年前是一個流浪天涯,三餐不繼的落魄郎。’她沉思片刻之後,問道:‘莫非果報神以大內那批珍貴藥物施功替石康助長功力再傳授天雷掌。’‘哇操!高明!有夠高明!’
‘你和石康談過了嗎?’
‘沒有!’
‘那你怎麼確定那人正是石康呢?’
‘因為,他在太白樓與我交談之時,曾道出我以前經常罵他之字眼,再加上他的魁梧身材,因此,我確定是他。’‘高明!’
‘哈哈!不論你們紅蠍宮有多行,只要我和果報神聯手,先毀去邙山皇陵,你説,後果會如何?’她的神色倏變,立即低頭不語!
唐苓二女就在這時抬來野豬。
‘哇操!白白淨淨的,可以去選美啦!’
二女嫣然一笑,將野豬架上烤架之後,立即迅速的在豬身內外塗抹着滷料,院中立即一陣香味。
‘哇操!這麼大的一隻豬,吃得了嗎?’
唐苓含笑道:‘先烤一下,待會再分削,可以留些作臘味呀!’‘哇操!這下子可省了不少的菜錢,我看我以後改行當獵人啦!’‘好呀!那種自力更生的日子,一定很逍遙的!’‘是呀…説真的,我也希望能夠過那種平靜的日子,不過,紅蠍宮恐怕不會讓我們那麼逍遙哩!’説着,立即望向丁曉雲。
丁曉雲淡然道:‘家母也不喜歡大動干戈,不過,目前的情勢已成騎虎,她已經身不由己了。’‘哇操!黑白講!解鈴仍需繫鈴人,只要令堂解散紅蠍宮,天下不就馬上太平,沒事了嗎?’‘請神容易,送神難,那批魔頭恐怕不會答應!’‘哇操!交給我來宰,如何?’
‘你如何對付他們的。’
‘哇操!試試看吧!’
‘薛姑娘比較常在江湖走動,也認識不少的成名人物,你一定聽過“青海三僧”及“天山四妖”吧?’薛碧立即神色一變!
唐苓亦為之悚容包變。
伍順卻不在乎的道:‘哇操!他們的武功難道會比天龍地虎高嗎?’丁曉雲淡然道:‘伯仲之間,不過,他們七人若聯手對付你,你自信招架得住嗎?何況,另有近千名高手哩!’‘哇操!你別忘了果報神!’
‘哼!果報神的天雷掌雖然厲害,也只能暗襲,他對付得了“旋風十二煞”、“湘中四鬼”這些人嗎?’薛、唐兩人不由全身一震。
‘哇操!九大門派不會坐視的,你別逼我和他們聯手一一毀去你們的那四個“老窩”!’‘哼!九大門派面和心不和,一向各持門户之見,不會聯手的。’哇操!這……………’
唐苓接道:‘丁姑娘,你聽過狗急跳牆這句話吧?各大門派若被逼急了,一定會聯手對付貴宮的!’丁曉雲立即低頭不語。
唐苓一見豬身已經烤勻,立即操刀分割,只留下一塊豬腿在架上續烤,其餘的則迅速的割成塊狀。
薛碧立即取繩捆綁着。
伍順邊加料邊轉動豬腿道:‘丁姑娘,聽你方才之言,令堂似乎也約束不了那些老魔頭,你是否考慮到“玩火自焚”之後果?’‘哼!只要能捉住果報神,再大的犧牲也值得!’‘別如此!我也見過令堂,當時她雖有易容,可是,我由她的眼神知道她並不是殘酷陰狠之人,對不對?’‘你問這事做什麼?’
‘我在考慮與令堂合作。’
唐苓及薛碧兩人不由神色一變。
伍順淡然一笑,道:‘我把果報神交給令堂處理,令堂配合我各個擊破宰掉那些老魔,再解散紅蠍宮如何?’丁曉雲雙眼一亮,脱口問道:‘你真的決心如此做?’‘不錯!’
‘你為何要如此做?’
‘公私兼顧,在公的方面,可以除去一場武林大屠殺,在私的方面,我可以有一個岳母,因為,我至今尚無岳母哩!’丁曉雲雙頰一紅,立即低下頭。
唐苓與薛碧立即欣然色喜。
伍順見狀,不便催得太急,立即默默的烤肉。
不久,唐苓及薛碧兩人將綁妥之肉塊搬向廚房後方準備曬烤。
丁曉雲沉聲道:‘你如何證明你的誠意?’
‘你要我如何證明呢?’
‘現在就與我跪拜天地成親。’
‘行!’
丁曉雲立即起身朝東盈盈下跪。
伍順跪在她的左側,朗聲道:‘皇天在上,后土為鑑,在下伍順為消弭武林浩劫,此時與丁曉雲姑娘成親。‘從現在起,我一定做到兩件事,第一,將果報神交給家岳母處理。第二,助她除去青海三僧等老魔頭,若違此言,神人共棄。’丁曉雲接道:‘皇天在上,后土為鑑,小女子丁曉雲今與伍公子成親,只要他能做到那兩點,小女子願終身相隨,若違此誓,五雷轟頂。’遠處立即傳來唐、薛兩人的欣喜聲音道:‘恭喜!’伍順二人又對拜之後,方始起身。
丁曉雲立即羞赧的低頭而立。
唐苓上前欣喜的道:‘雲妹,坐下來談吧!’説着,牽着她坐在一旁。
伍順立即含笑切下一片肉,朝竹筷一穿,遞給丁曉雲道:‘這是見面禮,請笑納!’丁曉雲羞赧的輕聲道謝,接過來之後,就欲遞給唐苓,唐苓立即含笑道:‘你吃吧!我自己來!’説話之中,伍順又遞給唐苓及薛碧一塊烤肉。
不久,四人立即開始享用鮮美的烤肉。
雖然沒有隻言片語,卻有一股暖流濕潤着她們四人,一直到朝陽將現之際,他們四人方始回房調息。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伍順先行醒轉,他微微一笑,拿着那盤蠍尾針準備進入竹林練習十字迴旋手法。
他剛入林,立即看見一位身披虎皮的英武青年站在林外,他尚未開口,對方已經喝道:‘喂!是不是你傷了我的小金?’‘哇操!小金是誰呀?’
‘一隻大虎,它是昨晚受傷的,我由那塊豬腿及血跡找到了此地,是不是你傷了它的,快點招來。’‘哇操!大虎呀?嚇死人了!我怎敢跟它動手呢?’‘哼!我看你這付樣子也不配,裏面還有誰呢?’‘就只有在下一人呀!閣下是誰呢?’
‘神拳井永信,家師無影拳譚富隆。’
伍順曾輕聽過‘無影拳’這個字號,聽説他的掌式既快又怪,常人無從招架,所以才博得‘無影拳’之美號。
他曾打算要拜無影拳為師,可惜,遇不上他,此時一聽井永信是無影拳之徒,立即多望他一眼。
‘哈哈!怎樣?嚇住了吧?’
‘哇操!失禮!在下只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拳頭怎會無影呢?難道他不是人,而是神…………鬼嗎?’‘哈哈!不錯!家師就是神,一拳打遍天下無敵手。’‘哇操!如此罩呀!那你一定也很厲害吧?’‘不錯!快把行兇之人交出來吧!’
‘哇操!失禮啦!此地只有在下一人哩!’
‘住口!血跡明明滴向此地!’
‘哇操!那你自己進去找吧!’
‘好!我正有此意哩!’
‘哇操!等一下,令師呢?’
‘他正在替小金療傷,你想怎麼樣?’
‘在下想瞧瞧這種絕世高手呀!’
‘哈哈!你不配!你還是回去看書吧!’
説着,立即大步入內。
伍順側身讓道,暗笑道:‘哇操!好一個狂妄,魯莽的小子,讓你去吃一點苦頭,殺殺你的威風吧!’果然不錯!井永信剛步入陣中,立即好似見對厲鬼在追魂般,不停的奔跑及揮拳猛劈狠捶着。
伍順瞧得暗道:‘哇操!此人的拳力實在有夠力,變化也挺快的,無影拳之徒果然厲害。’他立即閃過陣中,重回大廳。
只見唐苓三女已經站在廳口注視着陣中之人,他立即含笑道:‘咱們吃了豬肉,這人來要帳啦!’唐苓含笑道:‘他就是那隻大虎的主人嗎?’‘不錯!他名叫井永信,他的師父是無影拳。’‘啊!此老的個性孤怪,少惹為妙!’
‘哇操!無影拳的為人如何?’
‘亦正亦邪,只要看不順眼就揍,由於他的拳路甚怪,捱揍之人只好自認倒楣,早點把此人放了吧!’‘哇操!此人一付大老粗模樣,等他累了,再放他走吧!’‘順,你方才一定逗了他吧?’
‘沒有啦!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怎麼惹得起他這位神拳呢?是他自己衝進來的啦!’三女知道他一定是‘扮豬吃老虎’,立即含笑不語。
‘哇操!這一拳取位,出手皆挺棒的哩!’説着,立即放下那盤蠍尾針,在旁跟着演練起來。
唐苓含笑對薛碧及丁曉雲道:‘他的武癮又發作了,咱們別吵他,讓他好好的練個過癮吧!’説着,立即與二女回去整理房廳。
伍順果真專心的在廳前偷練無影拳法了。
一直到晌午時分,井永信終於滿身大汗的趴在地上了,伍順悄悄的閃入陣中,先行制住他的‘黑甜穴’。
然後,挾着他掠出陣外,將他放在裏餘遠處的一株古松枝間,方始含着微笑掠回廳中了。
入廳之後,三女已經在候他用膳,他朝桌面一瞧,立即叫道:‘哇操!獅子頭,紅燒肉,太棒啦!’他立即欣喜的取用,同時頻頻催促三女多吃些。
這一餐,足足的用了半個時辰才結束,事實上他們不結束也不行了,因為,竹林已經百獸怒吼不已了。
‘哈哈!一定是無影拳來了,你們歇會,我去陪陪他吧!’説着,拿起毛巾,拭淨嘴角,含笑走了出去。
唐苓含笑道:‘我最佩服他這種從容態度了,咱們去瞧瞧吧!不過,暫時隱去真面目吧!’説着,立即回房取面具。
且説,伍順掠過陣式之後,立即看見一位魁梧國字臉老者跨坐在一頭通體金毛似小犢般的猛虎上面。
井永信雙目暴瞪站在他的身邊到處張望着。
兩隻獅子,三隻黑豹,一隻大象,六隻山鹿,四隻野豬一字排開站在他們的兩側,正在扯喉大吼大叫。
他立即含笑走了過去。
魁梧老者低嘯一聲,又輕喝一聲,諸獸立即住口。
伍順鼓掌叫道:‘哇操!高明!老先生,井兄,你們好!’井永信立即叫道:‘師父,他就是徒兒所遇見之人!’魁梧老者的雙眼倏亮,緊盯着伍順一陣子之後,宏聲問道:‘你莫非就是萬順公子伍順嗎?’‘哇操!果然不愧為前輩高人,在下正是伍順。’魁梧老者倏地仰天哈哈長笑!
那笑聲中氣十足,立即震得竹葉連搖,羣獸悚然,井永信的神色立即轉成一片得意。
伍順卻含笑怡然而立。
魁梧老者神色一變,倏然住口!
伍順卻突然啓唇,一縷清晰、低沉的聲音似潺潺流水的傳了出來,它不停的響着,不由令井永信一怔!
魁梧老者聆聽半個時辰之後,倏地一指制昏井永信,然後肅然跨坐在虎背上面,準備迎架伍順那石破天驚的一喝!
伍順卻倏然剎住嘯音,拱手道:‘前輩可否賞臉入內奉茶?’‘哈哈!萬順公子果然名不虛傳,走吧!’
説完,立即發出一陣沉嘯。
羣獸立即朝遠處奔去。
魁梧老者躍下虎背,挾起井永信立即行來。
隱在遠處的三女立即先行掠入陣。
伍順側身肅容道:‘前輩,為防宵小及走獸入侵,寒舍院中布有一座陣式,請跟我來吧!’‘哈哈!老夫倒想見識一下哩!’
説着,立即大步行至陣外。
他縱眼瞧了一陣子之後,頷首道:‘好陣式!想不到老蛇怪居然還有如此精湛的奇門陣式造詣。’‘不敢當!此陣乃是內人唐苓所布!’
‘啊!她是唐門之人嗎?’
‘正是!’
‘唐川,唐老兄在不在此地?’
‘爺爺目前和家師外出,需數日之後,方始返家,聽前輩之話意,似乎與爺爺頗有交情哩!’‘不錯!他是老夫唯一之友,他既然不在,老夫改日再來吧!’‘不!務必要請前輩入內盤桓一下,否則,爺爺會怪我哩!’‘哈哈!好吧!請!’
伍順立即帶着他走入陣中。
他們出陣之後,三女已經卸去面目,含笑站在廳口迎接,伍順立即上前一一替她們介紹哩!
魁梧老者卻雙目緊盯着丁曉雲,令她窘得立即低下頭。
伍順不由被他的失態怔住了。
好半晌之後,魁梧老者突然問道:‘姑娘,令尊及令堂是誰?’丁曉雲身子一震,低聲道:‘小女子自幼與家母相處,家母是丁玫。’‘丁玫。是不是玫瑰的玫?’
‘是的!’
‘她的右肩窩是不是有粒黃豆大小的紅痣?’‘對不起!小女子一直沒見過家母的身子。’‘那…………那你的鼻部及嘴唇是不是與她相肖?’‘對不起!家母一直易容。’
‘這…………令堂是…………’
‘紅蠍宮宮主。’
老者啊了一聲,立即神色大變!
好半晌之後,老者問道:‘姑娘,你可知道令堂的下落?’‘對不起!她一直行蹤不定!’
‘可是,她總該有個落足之處吧?’
‘對不起!小女子不便説!’
‘這…………’
伍順立即含笑道:‘前輩,請入廳奉茶吧!’‘好吧!請!’
入廳分主客坐下之後,老者將井永信放在椅上,道:‘小徒楞直,又喜插嘴,讓他歇會吧!’唐苓含笑替眾人斟茶之後,陪坐在伍順的身邊。
老者輕喝一口香茗道:‘各位一定很奇怪老夫方才的失態吧!因為丁姑娘有點酷似小女哩!
老夫姓譚,名叫富隆,外號無影拳,膝下有一子一女,子名天華,女名天玫,一家四口原本生活美滿。
遽料老夫在二十餘年前外出月餘返家之後,房舍全被焚燬,現場只剩下內人及小犬之屍體。
老夫平常得罪不少人,對方敢下手,必然經過細密的計劃,因此,老夫遍搜現場,仍然沒有發現蛛絲馬跡。’‘哇操!前輩,你在這二十幾年來,難道也沒有找到仇蹤嗎?’‘沒有!因此,老夫只有向那些對老夫不敬之人下手,一來可泄恨,二來可誘出仇人,那知,卻一無所獲。’‘前輩,你與爺爺相識多久了?你可知道唐門之遭遇?’‘知道!老夫是在三十餘年前與唐門主因為較技,惺惺相惜而結交的,可惜,他出事之時,老夫遠在苗疆,無法效力。’唐苓聞言,立即起身喚句:‘譚爺爺!’然後行禮。
‘苓兒,別多禮!老夫不喜歡這些俗禮。’
‘謝謝譚爺爺,家祖外出,不日即可返家,你不妨留在此地等他,或許他知道令嬡之消息哩!’‘難!他也幫我注意甚久,卻一直沒有消息,老夫另有急事待理,下月初再來拜訪吧!’説着,立即起身挾起井永信。
伍順及唐苓立即起身恭送他離去。
他們重又入廳之後,只見薛碧獨坐在廳中,伍順正欲出聲,薛碧已經低聲道:‘雲姐先回客房休息了。’伍順點點頭,立即端着那盤蠍尾針入林去練習‘十字迴旋手法’,由於使得甚為順手,他立即練得津津有味。
一直到黃昏時分,他才返廳,正在擺碗筷的薛碧立即傳言道:‘雲姐方才曾經哭過哩!’‘啊!怎麼回事?’
‘不知道!我和苓姐也不便詢問。’
‘她現在何處?’
‘正在客房沐浴。’
‘我今晚再問問她吧!’
‘房中已備妥衣物及温水,你是要先沐浴還是先用膳呢?’‘謝謝你!我先去衝個涼吧!’
説着,立即含笑回房。
等他換過衣衫出來之後,三女已經坐在桌旁,伍順走到櫃前取出一壺酒道:‘今日遇見譚爺爺,慶祝一下吧!’薛碧立即接過去斟酒。
丁曉雲果然心事重重,因為她不但杯到酒幹,而且還主動的向伍順三人敬酒,一壺酒迅即清潔溜溜了。
她自動又開了一壺酒繼續敬酒,這回只剩下伍順和她對酌,他既然知道她曾經哭過,便決定陪她澆澆愁。
酒入愁腸愁更愁,真是苦酒滿杯呀!
儘管如此,兩人仍然又喝光兩壺酒之後,丁曉雲突然瞪着他道:‘你知道我美?還是冷芸芸美嗎?’‘你比較美!’
‘哈哈…………’
她失態的長聲大笑着。
笑着,笑着,淚水居然掉下來了,她突然叫道:‘不錯!我自傲比她美,但是,她比我命好!’‘不見得!冷劍莊已垮,她又是階下囚,生死難卜,何況,有那麼多的老豬哥環伺四周,她的清白難保!’‘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聲中,她踉蹌起身走向木櫃欲再取酒。
伍順上前摟住她,一掌制住她的‘黑甜穴’,道:‘苓妹,你送她回房休息吧!’説着,不由長嘆一聲。
唐苓立即接走丁曉雲。
薛碧低聲道:‘她好可憐喔!’
‘不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尤其她家的這本“復仇經”更是難念,難怪每人一生下來,就哭個不停。’‘你看她是否可能為譚爺爺之孫女?’
‘八成!至少有八成的可能!’
‘為什麼呢?’
倏聽唐苓接道:‘順,你是不是因為她的右肩窩下方亦有一個紅痣,才作此種判斷的?’‘不錯!你方才也查過她的身子啦?’
‘是的!’
‘那你有沒有發現,她的腹下亦有一粒紅痣呢?’‘我沒有瞧那兒?’
‘唉!她一定知道自己是譚爺爺之孫女,才會如此難受的。’‘不錯!順,你怎麼沒有悄悄的向譚爺爺説起此事呢?’‘我不知道該不該説呀?’
‘唉!她也真夠苦的啦!早點歇息吧!’
伍順立即默默的回房。
二女收拾妥桌面之後,薛碧羞赧的道:‘苓姐,順今晚有點兒悶,我可不可以去陪陪他呀?’‘好呀!碧妹,咱們已經是好姐妹了,這種事也沒啥好爭或者好客氣的,你以後別再如此客氣吧!’薛碧輕聲道謝,立即羞赧的走向伍順的房間。
房門未鎖,她輕輕的一推,立即看見他自椅上起來含笑問道:‘碧妹,是不是有什麼事?’她滿臉通紅的蚊聲道:‘你…………可否到…………我那兒…………’他的心中一顫,立即應好!
他跟着她走入客房之後,立見她轉身羞赧的寬衣解帶,他的全身熱血立即奔向‘沸騰’了。
他立即也開始脱去自己的衣衫。
她剛光溜溜的鑽入薄被中,他立即跟了進去,雙臂一摟,立即將她的胴體抱個滿懷,真棒!
十七歲餘的她,由於練武之故,發育得甚為成熟,何況,上回又經過伍順的一番‘滋潤’呢?
她正在緊張之際,他已經輕柔的吸吮她的雙頰,雙掌亦在她那雪白光滑的酥背來回的撫摸着。
她的胴體不由自主的輕顫了。
尤其在他封住她的櫻唇之後,她險些暈眩。
在他的熱情愛撫及吸吮舔舐盞茶時間之後,她不由自主的摟着他的虎背,心兒跳動更劇了!
這回不是緊張,而是飢渴!
這回不是羞赧,而是迫切的需要。
她的胴體開始扭動了!
下身不由自主的往前迎頂了。
雙足亦不由自主的分張了!
好戲即將要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