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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柳丁吃醋展雌威

    躲在暗處這二人正是勾曲哲及丐幫幫主陳舒傑,他們為何會隱於此處,卻必須從曹斯仁説起了。

    曹斯仁目送沈賢離去之後,幫那些廚娘清理好碗盤之後,正欲潛出四合院將與沈賢會晤情形告知武夷分舵主之際,卻見五名黑衣人邊行邊低聲交談如何試探勞福及塗勾,心中一動,急忙奔去分舵報告。

    當陳舒傑獲知此事,趕去之時,正好看見勞福及塗勾揍得在院中四處奔跑,渾身血汗交加,慘忍睹。

    勞福雖是氣喘如牛,全身傷痕,但仍能抽隙還揍黑衣人一拳,然後,邊滾邊爬,落荒而逃。

    塗勾全靠手腳俐落,繞敵盤旋,忽前忽後,或左或右,蹈空隙,打冷拳,使那兩位黑衣人防不勝防。

    陳舒傑知道他們不欲泄底,略一思忖,長喝一聲,撲進場中,揮動雙掌,施展‘降龍掌法’攻了過去。

    三位黑衣人被勞、塗二人纏得怒火沖天,氣浮心跳,陡然同上陳舒傑這種高手,十餘招後,立顯不支。

    只見三人打眼色,其中二人抓起地上那二人,疾逸而去,另一人佯攻一招藉着躲陳舒傑掌勁,疾然逸去。

    陳舒傑急於察看勞、塗二人傷勢,便任其離去。

    只聽勞福叫道:‘師父,你怎麼不追呢?’

    塗勾亦叫道:‘是呀!徒兒被人揍得這麼慘,師父,你應該追下去好好揍他們一頓,為徒兒出出氣才對呀!’陳舒傑佯叱道:‘你們別叫我師父,我陳某人的徒弟豈是如此丟人現眼的!還好沒有人知道你們是我的徒弟。’勞福急道:‘師父,我是怕泄底呀!’

    塗勾叫道:‘師父,我們是在練習“白乾”啦!’果見,塗勾手上拿着一個錢袋。

    勞福亦掏出一個錢包,笑道:‘師父,這兩個錢包交給你啦!你老人家就息息怒吧!嘻嘻!’卻聽勾曲哲喚道:‘喂!你們這兩個小色鬼,別忘了我的一份哩!這全是我的設計哩,老化子豈可坐享其成。’塗勾叫道:‘阿土伯,你還提“設計”哩!我們被揍得半死,你卻在裏面抽煙喝茶,現在還想分銀子,太過份了吧!’説完,三人已經走入廳中。

    勾曲哲笑道:‘土狗,我瞧你的精神更好哩,怎麼説被揍成半死呢?別胡説八道!把錢包送過來!’塗勾笑道:‘阿土伯説得有理!經過方才那一頓捱揍,我全身舒服極了,不過,一身泥土及汗水,都必須早點沖掉哩!’説完,遞過錢包之後,即奔入後院。

    勞福亦叫道:‘師父,阿土伯,你們聊聊吧!’陳舒傑望着二人,笑道:‘姐夫,沈少俠那套“慧元神功”實在玄得很,居然如此耐打!’勾曲哲笑道:‘道家正宗內功心法,豈可小覷,對了,三更半夜的你怎麼知道此地有事,趕來此地呢?’陳舒傑將曹斯仁所報告之內容説了一遍。

    二人正在感嘆東瀛島之陰狠毒辣,及沈賢急智應變之際,勾曲哲陡聽數里外隱隱傳來厲嘯聲,不由一怔!

    ‘舒傑,聽!’

    陳舒傑凝神傾聽片刻,頷首道:‘似有人在打鬥!’勾曲哲迅速戴起面罩,朝後院喝道:‘小鬼,我們二人出去逛逛,你們自己擦藥,不要出去亂跑!’勞福喝道:‘知道啦!’

    俟勾曲哲及陳舒傑達鬥場丈餘外林中之時,只見蔡三諸人已經被老太婆及七、八位老者聯手擊斃!

    青樓怪客依舊僵卧在地。

    龍玲雨卻因身內毒氣發作,劇戰之下力竭,依於那位老太婆懷中。

    勾曲哲凝視那批老者一眼,低呼道:‘太行浮玉山莊!’陳舒傑頷首道:‘怪啦!太行浮玉山莊一向不涉足武林,此次居然高手盡山,風婆子懷中少女可能就是莊主連秀秀。’‘喔!瞧他們狼狽的模樣,可見方才打鬥之激烈,那位身受重傷魁梧老者可能就是鐵掌裘雷,舒傑去會會他們吧!’勾曲哲説完,御下面具,朗笑一聲,走了出去。

    風婆子正在為二位少女昏迷不醒而傷腦筋之際,卻見-位老者含笑行來,凝神一瞧,正是丐幫幫主及一位中年人。

    只聽陳舒傑笑道:‘風婆子、裘老大,咱們好久不見啦,你們不在“浮玉山莊”養老,幹嘛和這些“魔鬼幫”的牛鬼蛇神在此拚鬥?’‘喔!陳幫主,你也知道“魔鬼幫”呀?’

    ‘風婆子,你別瞧不起丐幫,裘老大的傷勢不輕哩!’裘雷苦笑道:‘老化子,我這隻鐵掌廢定啦!’勾曲哲朗笑道:‘裘老弟!別泄氣!讓我為你把把脈!’裘雷惑然瞧着勾曲哲道:‘這位是……’

    陳舒傑笑道:‘裘老大,風婆子,各位老哥,你們想不到他就是昔年力戰東瀛島魔鬼隊的“華山美劍客”勾曲哲吧!’眾人不由‘啊’了一聲!

    勾曲哲手指搭上裘雷腕脈,瞑目半響,變色道:‘裘老大,你身中劇毒,所幸有靈藥穩住,否則早已暈迷不醒了!’裘雷苦笑道:‘勾兄,這掌勢原本是慢性毒掌,奈何方才妄提真力與這批人拚鬥,致使傷勢提前發作!’勾曲哲問道:‘老弟,你是遭何人所傷?’

    ‘勾兄,我及風婆子先後遭一名呂姓漢子擊傷,所幸一位阮姓漢子以“以氣駛劍”功夫擋住他,否則……’勾曲哲笑道:‘老弟,你們命大,那位阮姓漢子,正是敝主人!’裘雷諸人不由低呼出聲!

    陳舒傑笑道:‘你們別訝異!勾兄(他只是私下稱勾曲哲為姐夫)因為被沈少救過一命,因禍得福,返老還童,所以才誓願追隨沈少俠!’勾曲哲頷頷首,問道:‘裘老弟,你們先到舍下稍候片刻,老夫找到敝主人之後,自可妙手回春。’風婆子笑道:‘勾兄,那就打擾啦!’

    問清去路之後,風婆子諸人含笑離去。

    勾曲哲及陳舒傑繼續前進,目睹地上屍首之傷痕,正在暗贊沈賢武功高明之時,陡聽林中深處傳來沈賢的笑聲。

    兩人潛入林內,赫然發現沈賢正遭受一位少女無情的苦擊,由於情況未明,兩人只有耐着性子看下去。

    直到發現那女人駭呼出聲及親自為沈賢渡藥療傷,兩人才開始以傳音交換着意見。

    且説,沈賢自仇曉曉將靈藥渡入他的腹內之後,他早已醒來,一見仇曉曉居然在為自己療傷,他不由他乾脆佯昏,看她搞什麼鬼!

    只見仇曉曉拍開沈賢的穴道,低聲呼道:‘少島主!少島主!’‘哇操!這“幼齒仔”有沒有搞錯?居然稱呼我為“少島主”?哇操!她怎麼毛手毛腳在我的身上吃豆腐啦?’原來仇曉曉-見靈藥入腹,少島主卻沒有醒轉過來,以為是自己方才出手太重,傷了少島主的經脈,立即在他的身上飛拍着!

    沈賢只覺被拍之處,一股暖洋洋的熱氣,透過穴道傳進體內,他乾脆閉住呼吸,好好享受“馬殺雞”!

    仇曉曉費了好大的功力,拍遍沈賢的穴道,一見他仍是暈迷不醒,情急之下,纖掌按住沈賢小腹,真力徐渡過去,沈賢只覺心神一蕩,‘那話兒’自動勃起,‘哇操’!夭壽!“老二”實在太不合作了,這下子該怎麼辦?’他正欲繼續渡氣之際,卻覺身子一顫,只見少島主睜目一笑,道:‘哇操!代島主,辛苦你啦!’仇曉曉露齒-笑,道:‘少島主,你醒過來啦!太好啦!’‘哇操!代島主,你別胡説八道!我是堂堂中原人氏,豈會是你們東瀛的“鳥”少島主,你真看我如何“招待”你!’敢情,沈賢在方才‘那話兒’勃起之際想起了柳丁與自己‘交合’時之‘不支情形’,他決定如法泡製!

    仇曉曉雖然不知道沈賢的企圖,但由他的眼神之中,她意會到那必是一種別緻的,慘酷的‘招待’:‘少島主,你……’沈賢霍地一翻身,壓在仇曉曉那具迷人的身軀,正欲撕裂她的衣衫之際,耳邊倏聽:‘主人,可否先回家,再處治這女人?’沈賢抬目一瞧,只見勾曲哲及陳舒傑自樹後一探首,倏又縮了回去,心知他們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哇操!方才都已經看了老半天,現在卻裝出此種模樣!’當下傳音道:‘哇操!你們先回去吧!’説完,立起身子,一瞧自己接近全裸,不由低聲罵道:‘哇操!仇曉曉,你看到了吧!這些完全是你的傑作!’‘少島主!我……我不知是你,我……’

    ‘哇操!你還喚我少島主!你先作好心理準備,看我如何招待你!’説完,拾起玉盒挾起仇曉曉,展開身形,馳向家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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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賢抵達門口,立見勾曲哲持着一件藍衫等待着。

    他放下玉盒及仇曉曉,邊迅速的穿上藍衫邊問道:‘哇操!阿土伯,怎麼不點燈呢?還有陳幫主去了何處?’勾曲哲笑道:‘主人!舒傑及勞、塗二人正在老奴家中,陪着浮玉山莊的人哩!’沈賢將玉盒放人懷中,挾起仇曉曉與勾並肩而行,道:‘哇操!阿土伯,怎會冒出浮玉山莊人的呢?’勾曲哲笑道:‘主人!你方才出手相救的那個老太婆及魁梧老者皆是玉浮山莊的人,那魁梧老者傷勢甚危!’沈賢頷首道:‘哇操!我知道了,他中了那個姓呂的袖袍上之毒,據那姓呂的表示,可能無法拖過十日!’仇曉曉突然道:‘少島主,你放心,家父有解藥……’沈賢叱道:‘哇操!你給我住口!你別企圖以解藥交換你的自由,我寧可不救那人,亦不放過你!’仇曉曉哀怨道:‘少島主,你誤會了,別説你是少島主,我不敢反抗,在咱們東瀛島,女人天生只有服從的份!’‘哇操!住口,少提“少島主”那三個字!’

    仇曉曉‘嗨!’了一聲之後,果真不再言語。

    二人奔行甚速,一進入院中,勞、塗二人立即奔了出來,只聽勞福叫道:‘老大,你去那裏弄來這個“幼齒仔”,哇!有夠“水”!’塗勾叫道:‘老大,你不能對不起柳丁呀?’

    沈賢瞪了他們二人一眼叱道:‘哇操!你們這兩個豬哥,別以為有色的眼光看我行不行?小心,我再揍你們一頓!’二人吐吐舌頭,閃到一旁,隨在後面,跟進廳中。

    風婆子、裘雷及另外幾位老人一見沈賢入廳,倏地跪伏在地,恭聲道:‘多謝沈少俠救命大恩大德……’沈賢慌忙避開身子,叫道:‘哇操!你們別這樣好不好?快起來!快點起來,拜託你們讓我多活幾年好不好?’風婆子諸人卻仍跪伏道:‘請沈少俠大力相助……’沈賢急道:‘哇操!沒問題!沒問題!就是拼了這一條命,我也會將你們的傷完全治好,這下可以起來了吧?’風婆子續道:‘沈少俠,還有敝莊的二俠莊主的傷,亦……’沈賢訝道:‘哇操!你們的二位莊主也來啦!在何處?受何神傷?’風婆子道:‘沈少俠,她們二人你認識的,就是潛入“魔鬼幫”的青樓怪客及龍玲雨,她們目前皆暈迷不醒!’被挾在沈賢腰側的仇曉曉聞言身子不由一顫!

    沈賢亦駭呼道:‘哇操!你們浮玉山莊的莊主是女的,不!是一男一女呀!’風婆子卻肅然道:‘不!全是女的!’

    ‘哇操!怎麼可能呢?那“青樓怪客”古永不是一天到晚出入於“紅燈綠户”之間,怎麼可能是女的呢?’風婆子肅然道:‘沈少俠,敝莊大莊主此舉,另有苦衷,事後自會向你説明,請你先救她們吧!’仇曉曉一聽中了毒藥及異香之二人,居然是女人之時,立即想起以前曾有一位婢女遭到此種處罰,結果被三個男人輪姦之後,方醒了過來。

    不過,那三個男人及那位婢女自此失去了一身功力。

    她豈有讓少島主面臨這種劫難,何況她私下裏亦十分愛慕少島主,愛情是自私的,佔有的,她豈有不干涉!

    只聽她呼道:‘少島主,你千萬不可能答應!’沈賢將她重摔在地,叱道:‘哇操!你這個“蕭查某”叫你不準亂叫,你又亂叫!小心我把你的舌頭割斷!’仇曉曉不顧身上的劇疼,呼道:‘求求你,千萬不要答應,否則,你會遭到很悲慘的命運,她們二人也好不了多少!’沈賢怒哼一聲道:‘哇操!各位起來吧!我答應了!’‘多謝少俠!’

    眾人立起身子後,沈賢取出那個玉盒子遞給勾曲哲道:‘哇操!阿土伯,你將這玉盒泡於清水中,給這位前輩服看看。’原來,他已想起‘黃龍子’所遺下書籍中似有記載著「萬年温玉’之療毒神效,因此,大膽的作個嘗試。

    俟勾曲哲少、內取碗盛水後,沈賢道:‘哇操!前輩救人如救火,咱們去看看二位莊主的傷勢吧!’風婆子頷頷首,恭聲道:‘請隨我來!’

    一入勾曲哲房內,沈賢心兒不由怦然亂跳不已!

    只見兩位絕色少女,雙目緊親閉,鼻息咻咻的躺在勾曲哲榻上,那酡紅的玉頰,撩人的神色,怪不得沈賢會‘難過’!

    他凝視半響,探手分別為二女把脈之後,肅然道:‘前輩,她們二人果真就是“青樓怪客”及“龍玲雨”嗎?’風婆子頷首道:‘不錯!她們是為了尋找二個人,因此才分別以“青樓怪客”及“玉玲龍”的面目出現於江湖!’‘哇操!龍玲雨?玉玲龍?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風婆子一一指着榻上的二女,道:‘沈少俠,她們二人是一對雙胞胎,內側者為大姐連玲玲,她就是玉妹妹玲瓏連秀秀!’‘哇操!這下子可麻煩了,玲玲姑娘中毒受制之時,我曾聽那位魔鬼幫幫主説過一句淫邪的話,看樣子只有那種解法了,可是……’‘沈少俠,你已經答應了!’

    沈賢紅着臉道:‘哇操!前輩,別急!先讓我試試別的方法!’説完,取出瓷瓶,倒出四粒靈藥分別塞入二女檀口中。

    風婆子湊唇二女將藥人腹中,二人凝視半刻,卻見二女仍是鼻息咻咻,嬌顏酡紅,暈迷不醒!

    風婆子急道:‘沈少俠,求求你……’

    ‘這……’沈賢正在為難之際,卻聽一陣輕微嘆聲,抬目一瞧,只見勾曲哲及裘雷欣喜的走進房內,不由喜道:‘哇操!阿土伯……’裘雷卻跪伏在地,恭聲道:‘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沈賢避過身子,叫道:‘哇操!前輩,你快起來!阿土伯快點再去弄些水來。’勾曲哲會意的重回客廳,端進裘雷喝剩下的清水,遞給了風婆子,風婆子急忙扶起二女,分別為二女灌了一些清水入腹。

    那知,二女仍舊毫無起色。

    風婆子及裘雷‘撲通’一聲,跪伏在地,不住泣求着。

    勾曲哲亦求道:‘主人,你就勉為其難吧!浮玉山莊的人一向正派,柳丁那兒就由老奴負責解釋吧!’沈賢急得一直搔首:‘哇操!阿土伯,你們別誤會,我不是見死不救,我只是不知道如何救呀!哇操!傷腦筋!’勾曲哲扶起風婆子有裘雷,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倏聽仇曉曉喊道:‘少島主!我有解方!’

    勾曲哲三人不由一喜!

    沈賢卻叱道:‘哇操!別理她!’

    風婆子問道:‘沈少俠,那少女是何來歷?’

    沈賢沉聲道:‘哇操!她就是“東瀛島”的“代島主”!’‘啊!’

    倏聽仇曉曉又喊道:‘少島主!我願以身相試!’沈賢身子不由一顫,立即陷入沉思!

    風婆子三人肅穆的瞧着沈賢。

    只見沈賢雙唇一閉,大步踏進客廳,挾着仇曉曉重回房內,嚴肅的道:‘哇操!阿土伯!你和風前輩在屋外護法,吩咐老虎及土狗招呼幾位前輩回到我那兒去休息,天明之後,我負責還她們二位活蹦亂跳,完好如初的連家姐妹!’風婆子及裘雷熱淚盈眶的朝沈賢一拜,隨着勾曲哲走出房外!

    沈賢冷冷的拍開仇曉曉的穴道,放下她的身子,關上房門之後,轉身一瞧只見仇曉曉鳳目掛着淚水,脱下了外衣。

    外衣一除,裏面赫然毫無片縷!

    一具完美的玉體整個呈現在沈賢的目前。

    沈賢冷冷的叱道:‘哇操!你們東瀛島的“查某”,全部這麼“色”呀!居然連一件肚兜也不穿呀!’仇曉曉默默無言的上前欲為沈賢寬衣。

    沈賢霍地避開身子,叱道:‘哇操!你那沾滿鮮血的手少沾上我的衣服!’説完自顧自的卸去藍衫及破布條。

    一見自己身上那些血污及傷痕,沈賢心中一火,指着自己的身子,叱道:‘哇操!這些全是你的傑作,你看清楚了吧!’仇曉曉低垂玉首,淚水簌簌掉落在地。

    ‘哇操!哭什麼?上榻吧!’

    仇曉曉低‘嗨’一聲,扶下連家姐妹,擺於椅上,默默的上榻,張腿曲足,仰躺在榻上,雙目一閉,淚水順頰流下!

    沈賢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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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她自‘仙境’中清醒後,一見沈賢猶在衝刺,立即微聲道:‘少島主,你可以去救救她們了!’‘哇操!你服不服?’

    ‘服!服!’

    沈賢立起身子,躍下榻,一瞧仇曉曉下身滿是鮮血,滿腔怒火立即化為烏有,茫然的道:‘哇操!你……’敢情,他一直誤認為仇曉曉不着肚兜,一定是個淫浪之流,此時一見她仍是處子之身,才會怔住了!

    仇曉曉忍着下身的劇疼,以蹌踉的步伐下榻扶起連玲玲上榻,為她卸去衣物,擺好了‘待宰’之姿勢!

    沈賢在旁瞧得愧疚萬分,一把摟住她,道:‘哇操!曉曉,我對不起你,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仇曉曉柔聲道:‘少島主!我沒有關係!你不要對她們那樣子就行啦!你放心!我會照顧自己的!’沈賢愛憐的親了她一下,推開她的身子,取過那個瓷瓶,柔聲道:‘哇操!曉曉,此藥靈效異常,內服外敷皆可!’‘謝謝少島主!’

    沈賢躍上榻,一見連玲玲那美好的胴體,不由激動起來。

    時光悄悄流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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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玲玲嬌顏那酡紅逐漸消逝,鼻息逐漸正常。

    仇曉曉服過藥,抹過下身裂痕之後,就一下坐在榻沿‘觀戰’,一見連玲玲這種反應,立即封了她的暈穴。

    沈賢止住衝刺,惑然問道:‘哇操!曉曉!你此舉何意?’仇曉曉柔聲道:‘少島主,連姑娘快要清醒了,我擔心她會有過度的反應,所以才封她的暈穴!’沈賢頷首笑道:‘哇操!有理!可是,如此一來要怎樣才可以知道她體內的“異香”已經完全解除了?’仇曉曉嬌顏一紅,低聲道:‘只要她的身子一直抖,就行啦!’沈賢一見她種羞態,心神一蕩,笑道:‘哇操!我明白了!就是和你方才一樣,身子一直抖,“尿”個不停,對不對?’‘少島主,你!’沈賢輕聲一笑。

    半響之後,果見連玲玲身子開始顫抖起來,沈賢長吸一口氣,‘啪啪!’兩聲響之中,立即加緊攻勢。

    連玲玲身子狂顫着。

    終於不再顫抖了!

    仇曉曉忙道:‘少島主!行啦!’

    ‘哇操!遵命!’

    沈賢立起身子,一見連玲玲下身亦是血痕殷然,暗忖:‘哇操!我沈賢有夠幸運,方才吃了‘洋雞’,現在又吃了‘土雞’!

    仇曉曉輕柔的將連玲玲扶躺於地上,又將連秀秀扶上榻,擺好架勢,道:‘少島主!等一下你別泄太多“那個”,以免傷身!’沈賢親了她一口,笑道:‘哇操!謝謝你的關心!’‘戰火’再燃!

    仇曉曉一粒靈藥渡入連玲玲的腹中之後,捏破靈藥,為其療傷!

    半個時辰之後,連秀秀的身子亦開始顫抖了!

    仇曉曉坐在榻沿,封她的暈穴之後,一見少島主仍是神功非凡,不由暗暗駭凜不已!

    她重新服下兩粒靈藥,暗暗調息着!

    當連秀秀自狂顫轉為靜止之後,沈賢卻氣息轉粗的繼續着,仇曉曉忙道:‘少島主,快停止!’沈賢蹙眉道:‘哇操!不行啦!我正爽哩!’

    仇曉曉低道:‘少島主,你忍一下,我馬上來!’沈賢心神一震,暗忖:‘哇操!她實在對我太好了,我……’仇曉曉將連秀秀放於地上,為她‘內服外敷’靈藥之後,躍上榻,張開雙腿,柔聲道:‘少島主,來吧,可以啦!’沈賢紅着臉,道:‘哇操!曉曉,你受傷那麼重,算啦!’仇曉曉急道:‘少島主,不行啦!你如果不泄出“那個”,對你的身子有礙,我經過方才之休息,已經沒事啦!’沈賢伏上她的胴體,深深地吻着她,健臂更是緊緊的摟着她。

    仇曉曉亦熱烈地反摟着沈賢!

    郎情妹意,就不出的旖旎風光,道不盡的你濃我儂!

    兩人緊緊摟着,吻着,愛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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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曉曉侍候沈賢穿好衣衫後,柔聲道:‘少島主!麻煩你去燒些熱水,我要幫兩位姐姐洗洗身子。’沈賢愛憐的親了她一口,開門走了出去。

    卻見風婆子和勾曲哲笑嘻嘻的坐在客廳裏,朝他頷頷首。

    沈賢臉一紅,走了過去!

    風婆子立起身子,恭聲道:‘多謝少俠,老身已經為你們準備妥熱水,你先去個身子吧!’‘哇操!謝啦!’

    沈賢洗過身子,回到客廳,風婆子立即道:‘沈少俠,你們聊聊,老身必須去侍候三位姑娘洗澡啦!’説完,春風滿面離去。

    勾曲哲欣慰的道:‘主人!你今日之舉,不但獲得三位嬌妻,無形中亦獲不少功力,咱們不怕東瀛島啦!’沈賢瞧着茶几上的豆漿及燒餅油條,神色一駭,道:‘哇操!阿土伯,是不是阿娥那兒拿回來的,所幸他們沒有説出你在此地!’沈賢搖搖頭道:‘哇操!這兩位大嘴巴怎麼可能不會説出這件事呢?何況一下子拿來了一二十份早點,阿娥不問才怪!’勾曲哲怔了一下,道:‘主人!不大可能吧?’‘哇操!這兩個傢伙,一向“見色忘義”,不會出賣我才怪!哇操!阿土伯,你別忘了已經説過要負責向柳丁解釋的!’勾曲哲輕咳一聲,道:‘主人,你放心!老奴不會誤事的!用早點吧!’沈賢抓起一條燒餅油條,剛咬了一口,立見勞福神色慌張的跑進院子,一見沈賢,立即叫道:‘老大,麻煩來了!’沈賢又咬了一口燒餅,瞧了勾曲哲一眼,道:‘哇操!阿土伯!我説的話沒有錯吧!現在看你的啦!’説完,一口喝光了一碗豆漿!

    ‘哎呀!老大!你還吃得下呀!’

    勾曲哲輕咳一聲,道:‘勞福!坐下來吧!別緊張了!’勞福叫道:‘阿土伯,事情不好了,柳丁和阿嬌、阿娥現在已經找上老大的家門,可能馬上會追過來此地!’勾曲哲平靜的道:‘她們來此,有什麼關係?’‘可是,老大,他……’

    沈賢瞪了他一眼,抓起包子,一口塞進去,不吭半聲。

    勾曲哲尷尬的道:‘你們不是沒有告訴阿娥嗎?’勞福紅着臉,道:‘阿土伯,塗勾沒有告訴阿娥,可是我卻忍不住告訴了阿嬌了!我該死!我不是人!我該打!’説完,左右開弓,摑着自己的雙頰。

    勾曲哲一見他雙頰已是高腫,心生不忍,正欲出聲勸止,倏聽沈賢輕咳一聲,立即吞下話,抓起旱杆,抽着悶煙。

    勞福一見阿土伯正欲開口,心中暗喜,那知老大一咳,阿土伯立即縮口,他心知今日這禍闖大啦,立即一咬牙,狠捆着臉頰!

    鼻血涔涔流下!

    沈賢又抓起一個包子,塞入口中,雙目一閉,似在享受着美味,對於那‘啪啪’脆響,似乎置若未聞!

    勾曲哲抽着悶煙,只覺滿腹窩囊氣!

    不過,他卻迅速想着如何對付柳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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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婆子拍開連玲玲及連秀秀穴道,一邊為她們二人洗身,一邊輕輕為她們解釋及勸慰着。

    仇曉曉亦在旁補充着。

    連家姐妹一發現自己珍惜一、二十年的處子之身,陡遭破去,卻連對方的臉孔也沒有瞧見,不由暗暗飲泣。

    一聽到風婆子及仇曉曉的勸慰,不由稍為平復激動的心情。

    繼聽風婆子説明仇曉曉以東瀛代島主之尊,竟然為自己姐妹犧牲如此之大,不由激動感謝萬分。

    陡聽廳傳來勞福的自摑自罵之聲音,三女心中知賢哥哥之“元配夫人”柳丁馬上要與興師問罪了,心中不由一凜!

    匆匆洗過身子,着好衣服,與老婆子低聲討對策。

    陡聽一陣悲呼:‘虎哥,你怎麼啦?’

    足聲沓然,廳中顯已多了四個人。

    只見阿嬌抓着勞福右拳,勞福卻以左掌猛摑自己臉頰,口中一直叫道:‘我不是人,我該打,我該揍!’口水,鼻血立即流了出來。

    阿娥一把摟住塗勾、悲叫道:‘狗哥,你別這樣,你打我吧!’塗勾雙後一掙,以右手推拒着阿娥,右掌猛摑着自己的臉頰,叫道:‘阿娥,你走開,我該打,不關你的事!’柳丁自從一進入廳中,立即瞪着,那對哭得眼皮紅腫的鳳目盯着正在悠悠哉哉的吃着包子的負心人。

    那知,勞、塗二人自己揍得鼻血直流,負心人卻視若無睹,氣得她怒叱道:‘老虎!土狗!你們住手!’勞、塗二人卻照摑不誤!

    他們對老大的脾氣太瞭解啦!若不讓他高興,以後的日子休想好過,因此,他們二人只有違抗柳丁‘御旨’了!

    阿娥及阿嬌悠然一跪在沈賢的面前,泣道:‘神仙,你原諒他們吧!’沈賢輕輕飄開身子,道:‘哇操!阿娥、阿嬌,你們在説什麼?要我原諒他們,他們沒有做錯什麼事呀!’阿娥及阿嬌神色一喜,爬起身子,叫道:‘沒事啦!你們——哎呀!’只見勞福及塗勾放聲大哭,‘砰砰’直叩頭,額頭立即皮破血流,卻絲毫不覺疼的邊哭邊叩頭!

    阿娥、阿嬌及柳丁皆怔住了!

    勾曲哲亦怔住了!

    她們不知道勞、塗二人一見柳丁傷心成那個樣子,老大又説出那種‘酸溜溜’的話,看樣子他們二人非‘吹’啦,自己豈非一輩子要良心不安!

    方才是做樣子,現在卻真的在處罰自己,哀求老大原諒了!

    倏見三道纖影自房閃出,走到柳丁面前倏在一起喚聲:‘丁姐姐!’之後,‘砰’一聲,雙膝長跪在地。

    柳丁急忙避開身子,道:‘你們……’

    ‘小妹仇曉曉見過丁姐姐!’

    ‘小妹連玲玲見過丁姐姐!’

    ‘小妹連秀秀見過丁姐姐!’

    柳丁慌道:‘三位姐姐快起來!’

    三女卻堅持長跪不動!

    勾曲哲見了這種至感人的場面,擦去老淚,啞聲道:‘主人!老奴代他們求你原諒!’説完就欲跪下!

    沈賢慌忙架住勾曲哲,‘哇操!阿土伯!你沒錯,老虎及土狗是小錯!全是天公伯的錯,他為何做此安排!’風婆子倏然跪下,道:‘沈少俠,老天爺作此安排,純是善意,全是老身一再相逼哀求,請你原諒我!’柳丁鳳目垂淚,上前扶起風婆子及三位姑娘,泣道:‘前輩,三位姐姐,我的氣量太窄了,全是我的錯!’沈賢一一扶起勞、塗二人,拍拍他們的肩膀道:‘哇操!沒事啦!阿土伯,麻煩你向柳丁及阿娥、阿嬌説明一下吧!’勾曲哲應聲:‘是!’

    他接着將連氏姐妹‘魔鬼幫’人所傷,幸經仇曉曉告以‘陰陽交合’之法,幾經風婆婆哀求,沈賢終於順利完成任務。

    風婆子亦頻頻頷首證實,柳丁三女聽得熱淚盈眶!

    柳相拉着仇曉曉及連氏姐妹一旁説了一些話,風婆子頷頷首向沈賢道:‘沈公子,你今兒個有沒有空?’沈賢笑道:‘哇操!反正我也不必再回“魔鬼幫”了,今天都有空,不過,中午必須去廟裏瞧瞧!

    勾曲哲笑道:‘主人!你不是不判斷馬場那邊這一期一定會搞鬼,擔心眾人在“拱龜”之餘,會來廟裏鬧事!’‘哇操!不錯!梅芝旺放長線釣大魚,連賠三期賠了一千萬兩的銀子,好不容易這一期有這麼多人來簽賭,他非撈一票不可!’勾曲哲沉思半響,道:‘主人,咱們要不要去防守?’沈賢含笑瞧了仇曉曉一眼,神秘的道:‘哇操!依我看輪不到咱們動手,曉曉,你説是不是?’仇曉曉當眾被心上人如此稱呼,心兒一跳,嬌顏一紅,低聲道:‘是的!我們已經安排了一些人手,屆時自會出面的!’沈賢一見連家姐妹自方才一直凝視着自己,便笑道:‘風前輩,阿土伯,麻煩你們先為大夥兒介紹一下吧!’勾曲哲先將自己的出身及沈賢、勞福、柳丁、阿嬌、阿娥等人的家世介紹一遍之後,笑道:‘各位姑娘,聽清楚了吧!’風婆子陡然問道:‘沈公子,你可知道你那奶孃的尊姓大名!’沈賢肅穆的道:‘哇操!待我養育之恩比山高比海深,我豈會忘記,她姓邊,名芝敏!’風婆子及連氏姐妹不由得‘啊!’了出聲,連秀秀更是高呼一聲:‘娘’之後,抱着姐姐放聲大哭!

    風婆子説亦老淚盈眶,喃喃道:‘謝天謝地,謝天謝地,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咱們找到了莊主的消息!’沈賢滿頭霧水,道:‘哇操!前輩,奶孃一直不諳武,怎麼會是你們的莊主呢?她姓邊,是旁邊的邊哩……’風婆子續道:‘芝是靈芝的芝,敏是敏捷的敏,對不對?她的身材及面貌同一家工廠的產品!’沈賢這句詼諧話逗得眾人莞爾一笑!

    風婆子問仇曉曉道:‘姑娘,聽説你是東瀛島當今的“代島主”?’仇曉曉瞥了沈賢一眼道:‘不錯!

    自從兩位島主先後在中原失蹤及死亡後,家父即被推舉為代島主!

    ‘五年前家父為了研練一種功夫,經過長老們同意,便將代島主之職傳給我,我雖然不同意,但是身不由已!

    ‘坦白的説,我十分反對東瀛島的作風,數十年前老島主藉口尋找失蹤的島主,事實上是要稱霸中原。

    ‘三年前,敝島化整為零滲入中原各大幫派,各行各業,先求立足,再發展組織,吸收人手,準備再度稱霸中原。

    ‘敝島利用梅芝旺經營馬場及“大家樂”,最主要的是要利用“大家樂”賺取暴利,維持龐大的人事開銷。

    ‘最近組織“魔鬼幫”,要利用他們在中原製造恐怖血腥,試探各大幫派的反應,再決定如何採取稱霸行動!’沈賢嘆道:‘哇操!曉曉!只要“大家樂”繼續再經營一年,人人投機取巧,不務正業,你們根本不必出力,自可稱霸中原。’眾人聽了不由一震!

    他們都是久走江湖的人,心知在短短的一個月期間,‘大家樂’這個賭風好似‘瘟疫’一般迅速的蔓延開去。

    在任何場所,或多或少有人在談論某某人簽賭‘大家樂’中了多少獎金,一夕之間變成富翁,令人羨煞!

    武夷山以前是以產茶聞名,現在卻以‘大家樂’聞名,‘梅芝旺’三個字在全國已是響叮叮噹了!

    ‘梅芝旺’三個字再也不是昔年的‘沒指望’啦!這三個字是財富的標誌,只要走進梅芝旺店裏一簽賭,馬上可以變成鉅富!

    仇曉曉嘆道:‘各位!東瀛島的人大部分皆安分守已,反對入侵中原,但是幾位長老卻雄心勃勃,堅持要如此做,唉!’沈賢叫道:‘哇操!這是因為咱們自己不爭氣,被人家認為可欺侮,否則他們又不是吃了熊心豹膽,豈敢入侵!’勾曲哲嘆道:‘不錯!昔年“血魔”及“魔鬼隊”,毀去那些毒物,否則咱們中原早巳淪落異族之手。

    ‘如今東瀛島少數野心勃勃份子化明為暗,採取陰謀滲透手段,企圖分化,稱霸中原,所幸主人你應運而生……’沈賢肅然道:‘哇操!待此次除去東瀛島這少數野心分子之後,我要成立一個武學研究中心,推廣全民健身,抵禦外侮!’眾人不由喝采不已!

    風婆子頷首道:‘沈公子,如此雄心壯志,令人敬佩,可是據老身所知,沈公子屆時可能會身不由已!’‘哇操!身不由已!可能嗎?説來聽聽!’

    風婆子肅然道:‘沈少俠,據老身推測,你可能是東瀛島少島主,也就是左太郎之孫!’眾人不由駭然一呼!

    沈賢更是一怔!

    仇曉曉面露喜色!

    風婆子笑道:‘各位皆知道當年“血魔”入侵之理由,就是為了尋找他的兒子左太郎,可是任誰也想不到左太郎早已死了!’眾人不由‘啊!’了一聲。

    風婆子續道:‘左太郎仰慕中原文物,私自離開東瀛島,抵達中原之後,立即迷上了中原這錦繡河山以及風土人情。

    ‘最令左太郎眷戀沉迷的就是洛陽“逢春院”的豔紅、豔華以及豔春三位當家王牌名妓。’‘起初,左太郎仗着帶來之奇珍異寶,被當作大爺,揮霍無度,天天沉溺於醇酒美人,阿諛逢迎的逍遙日子中。

    ‘然而,半年不到,牀頭金盡,“逢春院”開始計劃要除去左太郎了。’‘他們深知左太郎一身武功不凡,趁着他沉溺酒色中之際,暗中下了緩性毒藥,另以重金禮聘數名黑道高手準備除去他。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子夜時刻,“逢春院”的嫖客為姑娘們陡被一聲慘嚎驚醒——只見‘左太郎’胸前插着一把短匕,正被六名蒙面人圍攻着。

    ‘左太郎雖中一劍,真力一提,陡覺丹田劇疼,心知竟已中了劇毒,怒嘯一聲,忍疼強提真氣,痛下殺手。

    ‘只見他煞招頻施,半個時辰已經有四人身首異處,另二人正欲奔逃之際,卻見左太郎吐口烏血,身子一陣蹌踉!

    ‘二人一喜,掏出暗器連揮。

    ‘左太郎怒喝一聲,強提真氣一撲,身雖小了三鏢,卻把那二位劈得鮮血直噴,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左太郎惡毒的盯着四周景物一眼,怒嘯一聲,邊嘔烏血,邊蹌踉奔出去,哧得暗中之人,人人凜顫不已!

    ‘左太郎深夜獨奔,只覺四周景物飛旋晃動,模糊不清,他咬緊牙根,提聚一口氣不斷的奔跑着。

    ‘他要保命,他要復仇!’

    ‘可是劇毒已發作,他終於身子一摔之後,再也爬不起來了。’‘俟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佈置幽雅的房內,看樣子是少女的閨房,陡聽一聲脆呼,立見一名婢女跑出房外。’‘不久,一位年約雙十端莊秀麗,一身勁服的少女在那位婢女的引導之下走進房來,她落落大方的朝左太郎打過招呼。

    ‘她很大方,很健談,左太郎感情遭受打擊,原本十分厭惡女人,可是一番交談之後,他逐漸對她改變了印象。

    ‘她名叫崔玲萍,乃是“揚威鏢局”主人崔德揚之唯一掌珠,一身功夫不俗,博得“玉女飛燕”之雅號。

    ‘三月前,崔玲萍隨鏢隊返家途中,將左太郎救回家中,經過父女一番診治,左太郎總算保住了一條命,但一身武功已損去七、八成。

    ‘左太郎一直沉默寡言,崔玲萍卻對他柔情似水,悉心照顧。

    隨着時光之流逝,左太郎已能下榻。他忍住心裏的悲痛,潛心復功,可惜,由於半年來之放縱聲色,又中劇毒,僅能恢復三成功力。

    ‘他心知崔玲萍鍾情於自己,可是他一直迴避她。

    他自知體質迥異他人,在房事方面必須連御三女,才可以滿足,中途亦無法自我抑制,他豈忍心陷害自己的恩人!

    越是如此,崔玲萍越是仰慕他,對他越是照顧得無微不至,鏢局中上上下下皆在等待着喝這杯喜酒。

    ‘崔玲玲反覆檢討分析,發現左太郎並非對自已無情,他是因為某種原因,才不敢接受自己的感情,他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她暗暗盤算日子,她不但要奉獻自己的處子之珍,而且要為心上人留一個後嗣,如此一來他再也不會推拒自己了。’風婆子説到此,長嘆一聲。

    柳丁急問道:‘前輩,那位崔姑娘有沒有……’風婆子老淚一流,嘆道:‘有!那個痴情的崔姑娘瞞着父母悄悄的讓自己的計劃付諸於事實!

    ‘唉!萍姐,你在九泉之下,可知道你這個決定是多麼的魯莽!成千上萬的人,因為你這個決定而亡命哩!’眾人不由神色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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